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揀回來的乞丐母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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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7 02:35: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篇最後由冰雪的星空於2016-9-2023:52編輯大學畢業後,俺跑到南方發展,滿心以爲可以大展拳腳。事實卻是殘酷的,醫學院年年擴招,本科生就連縣醫院都進不去。最後好容易在一個小縣城的一家私人診所�找了份工作。老闆和老闆娘都是外地人,來這�發展七八年了,孩子丟在老家給老人照顧。我剛做了一年,老闆說孩子要上學了,準備把診所脫手,回老家去發展。 縣城�有條河,從城中間穿過,這家診所就在河邊,是一棟三層小洋樓,大概有一百多平米。一樓是診所,擺了幾張床,一個藥櫃,主要就是打針輸液抓藥。一樓還有個車庫,跟診所有個小門通著,用來停放一輛黃色小麵包,主要是老闆進藥用的。二樓有兩間臥室,廚房跟洗手間。三樓空蕩蕩的沒隔開,沒收拾,堆放些雜物。還有個地下室,做藥材倉庫用。 我打電話跟我爸合計了一下,剛好我也拿到了行醫執照,想自己把診所盤下來。我爸連挪帶借,湊了20萬把診所、牌照、車帶藥材都買了下來。老闆回了老家,我自己就做了自己的老闆。又花了5萬,把診所重新裝修了下,其實主要就是重裝了下廚房跟衛生間,重布置了水電管線,又攢了部電腦,接上了寬頻。老闆留下的雜物象鋪蓋衣服什麼的我都扔到三樓,我還住二樓的主臥室。每天打針輸液賣藥,過段時間進城去進點藥,閒時上上網,打打遊戲,自食其力,小日子過得很舒服。 這天,隔壁汽修老張家聘女兒,晚上我吃請,喝酒喝到半夜,快十二點才回診所。走到離診所十幾米遠,見路邊躺著兩個乞丐,衣服破破爛爛,抱著縮成一團。天上黑雲滿布也沒有月亮,路邊黑燈瞎火的也沒個路燈,啥也看不清楚。我心想這倆乞丐真可憐,也沒在意,就回了診所。 回去打開電腦,上網玩了會遊戲,聽著一聲炸雷,刷拉拉的黃豆大小的雨點就砸了下來。我趕緊起身看看窗戶都關了沒,往窗外一看,卻看見那倆乞丐還躺在路邊,就那麼讓雨淋著一動不動。我心想不會是死了吧,連個避雨都不會,心�一動,穿起衣服,披好雨披,出去看個究竟。我蹲旁邊一看,看身材像一個大人跟一個小孩,看胸口還有起伏。我試探著問了兩句他們咋不避避雨,也沒人說話,我探手一摸,呵,兩人都額頭滾燙,怕是高燒都燒得不省人事了。我把倆人一個一個抱回診所二樓,把診所門鎖好,拿了把剪子上了樓。 我先去拿了個茶缸,倒了一杯溫開水,拿出一包紅糖,全化了進去,攪勻了,給倆人一人先喂了半杯。我估計這兩個乞丐肯定餓了好久了,喝點糖水避免發生低血糖。拿剪子把看起來象個小孩子的那個的衣服剪爛了剝下來,意外的發現是個女人。身上髒煳煳的,露出來幾處皮膚倒挺白皙。把剩下的那個褲子剪開,也是個女人。我想了想,把小的那個先抱進了洗手間,我住進來以後把洗手間重新裝修了下,安了太陽能熱水器,有淋浴有浴缸,浴缸是那種六邊形的,我喜歡寬敞一點的。旁邊是洗漱台,是我自己設計的。我在上大學的時候,洗漱間的水池是那種帶圍欄的石台子,刷洗衣服、床單被罩可以鋪展開來,很方便。我就在診所的洗手間�也砌了一個,拿洋灰抹得光光的,不帶圍欄,半人多高,一人多寬,大概兩米多長,略向牆�傾斜,靠牆茬了一道水溝,順台邊接了根水管,下水存水箱�用來沖廁所。比台子高大概半米安了個水龍頭,接了軟管,這樣台子兩頭也能很方便的沖洗到。水龍頭上面安了壁掛式的梳妝檯。 我先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免得弄髒了還得洗,然後再穿上雨披。打開太陽能熱水器,先放放�面的冷水。提了壺開水,澆在石台子上,擦洗了兩遍,主要是怕石台子太涼,她們受不了。放回水壺,又拿鋼精鍋坐了鍋開水燒著,我把小的那個平放在石台子上面,簡直太合適了,我覺得就好象我當初設計的時候就想到會有給乞丐洗澡的這一天了一樣。我拿了個水盆,兌了盆溫水,把她的頭髮先打了洗髮水好好洗了洗,真是髒啊,我連換了四五盆水才算洗乾淨。熱水器�的冷水也基本放出來了,我調好水溫,拿起軟管,從頭到腳把她好好沖了一遍,又拿了個盆,倒了一盆溫水,扔了七八塊香皂在�頭化開,今天晚上可有的洗了。 先拿了塊擦澡巾,蘸了香皂水,把她身子正面從頭到腳使勁擦洗了一遍,翻過身來,把背面也擦洗了一番。拿水管把香皂沫子沖乾淨,才顯露出來了她的面目。小姑娘大概年紀十二三的樣子,眉眼都還沒長開,長得很清秀,彎彎的淡淡的眉毛簇起來,眼睛緊閉,薄薄的沒有血色的嘴唇緊抿著,顯得楚楚動人。不高的顴骨因爲熱水和用力擦過的原因,呈現和身體肌膚一樣的粉紅色。身材略顯單薄,腰肢纖細,該大的地方卻都很不小。胸脯已經發育了,兩個白生生的小饅頭剛好一手能攏過來,呈現和相貌不相稱的成熟。肚臍眼平平的,兩邊胯骨明顯的突出,兩條嫩白的大腿粉嘟嘟的摸上去倒蠻肉感。陰阜略略突起,只有細細的絨毛,兩腿之間略隆起的小饅頭上只能看到一道縫隙。 看到少女的充滿青春活力的肉體,我下面的老二立刻挺得生疼。我從大學開始接觸毛片,這麼多年下來理論知識研究得蠻透徹,但是從來沒有實踐過。大學�面女生鳳毛麟角,有感覺的更沒幾個,大學五年了,連個女朋友都沒處過一個。憋得慌了就找個惹火的A片意淫一下,這麼大了連手槍都沒打過。突然真真切切的有一個女人的裸體擺在面前,不僅可以看,還可以隨意的擺弄,我想是個男人就能理解我的興奮吧。 不過還是正事要緊,這兩個女人估計是連餓帶凍,傷風感冒了。應該給她們輸點糖水補補能量,再輸點消炎藥。當然在這之前,首先得把她們洗乾淨了,要不然弄得床又髒又臭的我可不好打掃。 強忍著慾念,我拿塊海綿,蘸上沐浴露,把女孩又擦洗了一遍,沖洗乾淨後抱到浴缸�,放了一缸溫水讓她先泡著。到外面把大的那個抱進來,放在台子上,按著順序也洗了一遍。洗出來一看,是三十不到一個女人,也是眉目清秀,嘴唇薄而小巧,和女孩依稀有些相似。身材也略瘦削,胸前一對木瓜乳,輪廓很美,屁股圓滾滾的,身材也不錯。 把大的這個女人也洗乾淨了抱到浴缸�,我出去找了個口袋把兩個人的爛衣服都裝了起來,靠牆角立著,準備明天扔了。脫了雨披,在淋浴下面把自己擦洗乾淨,我也坐進了浴缸。靠坐在女人的懷�,把女孩側抱在我懷�,拿塊海綿給她再擦遍身子。 背後頂著兩個綿軟的大奶子,我的老二脹得厲害,硬得發疼,能感覺到陰莖上面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女孩側身坐在我懷�,背靠著浴缸無力的躺著,兩腿之間夾著我的粗大的陰莖。我丟開海綿,抓住女孩的兩條嫩生生的大腿,用力夾著我的陰莖摩擦著。少女的大腿柔軟而有彈性,沐浴露洗過之後光熘熘的,我想大概放到陰道�面會更有快感吧?快要忍不住的時候我丟開女孩,轉身騎在女人的胸前,兩條大腿用力夾住一對大奶子,感覺更加豐腴柔軟,不一會就射了女人一胸脯。起身換了水,沖洗乾淨兩個女人,找了塊乾淨毛巾把他們和自己擦乾,挨個抱起來放到臥室的床上。 這個臥室是以前老闆兩口子用的,�面擺著一張雙人床,一張沙發。我重裝修也沒有換床,只是把床墊鋪蓋都換了。我喜歡寬鬆點的,再加上這�賣的單人的被褥都嫌小,所以新買的還都是雙人的。把兩個女人都放床上,蓋好被子,拿出體溫計一量,兩個都三十九度多。我下一樓,拿了兩個輸液架子上來,床兩邊一邊放一個,給兩人一人掛了瓶糖水加抗生素,又拿了個盆接了盆溫水放在床邊,拿兩塊毛巾蘸濕了放額頭上降溫。 晚上我就合衣躺在沙發上,過會兒給過去把毛巾重濕下,液體滴完了又給加了瓶糖,加了點能量合劑。一想到兩個活生生的美女光熘熘的躺在我床上,一晚上興奮得也沒能睡著。天明了拔了針,我才迷煳著了。 一覺睡到了半上午,還是幾個老顧客過來叫門,我才醒來。忙了一上午,中午我收拾了下,出去買了點菜,回家在診所門外掛了塊牌子「身體不舒服,休息幾天」。從�鎖了門。上樓一看,兩個女人都醒了,不過都還沒氣力起身。我跟她們說:「你們病倒了昏過去了,我把你們揀回來的,已經輸了液了,沒啥大問題,等會吃點東西,慢慢就好了。」 我煮了點米粥,熬點菜湯,拌勻了裝了一小盆,拿了個小勺過去,喂給她們兩個人喝。兩人看起來是餓壞了的樣子,不過我沒給她們多喝,一人喝了小半碗的樣子。不知道她們餓了多久,不能讓他們吃太飽,會消化不良的。 吃完了飯,我給她們量了量體溫,燒已經基本退下來了,還略微有點高,估計慢慢就好了。我問起他們的情況,女人哭著給我講了,那是一個辛酸的故事……二) 女人姓李,今年二十七歲,四川人,家是農村的,沒起名字,家�人都叫她「女子」。打小母親早死,父親多病,早早就嫁了人家,是同村的一個混混,也姓李。嫁過去沒多久父親就病死了。成親頭年她生了個女孩,起名叫李芳。孩子剛上小學,丈夫說是出去打工,就去了成都。 這一去就六七年沒見回來,也不見寄點錢補貼家�。也就是偶爾讓同村出去打工的鄉親們捎個口信。家�就公公婆婆,兩個小姑子早就出嫁了,平日�全靠她一個女人家攬應家務活,還得下地務農。她一個寡婦人家過的難,村�好些個無賴老粘著她。公公婆婆老,耳朵背,背轉身那些個無賴就對她動手動腳的。 不過公公在村�也算個潑皮,讓見著了不分青紅皂白罵她一頓不說,對那些無賴還經常扛起鋤頭就砸,所以一直雖然被占了不少便宜,倒沒出啥大事。一年前公公中了風,癱瘓在床,婆婆平日�就膽小怕事,這下無賴們肆無忌憚,經常半夜�爬門跳牆。有一天夜�,村頭的一個無賴,趁著夜�摸房�,把她給強姦了。自打那以後那幫小子食髓知味,常常摸到她家�欺負她。她一個婦道人家帶個女孩,沒能力反抗,也不好意思聲張,拿那些無賴沒奈何。結果過了段日子她發現,自己懷孕了! 公公婆婆自然不給她好臉色看,她自己也覺得沒臉見人,丈夫聽說了以後更是捎回來口信讓她滾出家門。不過公公婆婆還得她伺候,所以也沒聽她丈夫的。 她懷孕九個月的時候,突然發生了大地震,整個村子全毀了,公公婆婆都沒跑出來,村�面也沒剩幾個人。她舉目無親,只好進城去找丈夫。過程的辛苦就不說了,找著了丈夫卻發現丈夫早就有了姘頭。 丈夫一見面就罵她勾引野男人,連打帶踹的把她趕出了門。一個老鄉把她接去住,說是幫她想辦法,當天晚上就強姦了她,還想強姦她女兒。她帶著女兒趁夜�逃了出來,不知道該往哪去。想起來有個遠方表妹好象住在我們縣下面的鄉�,打算帶孩子去投奔。結果路上臨産,被120送到醫院,還是醫院給她免除的費用,接生下來個男孩。沒成想這孩子是個先天畸形,沒一個來月就死了。 在醫院�坐月子,幾個好心的護士看她可憐,時不時給她帶點補品補補身子,所以倒比産前還豐潤了些。孩子死了她也不好意思老呆醫院�不走,就帶著女兒繼續去找親戚,路上又遭了偷,醫院幾個護士給她湊的路費都被偷走了。她又和那個遠方親戚不熟,一問三不知,問路都沒得問,一路流落,到我們縣城這�都三四天粒米未進了。路上淋了場雨,身子受了涼,加上幾天沒吃東西,就在我門前給昏死過去了。 我感慨這個女人的遭遇,突然想起個問題,便問她:「你說你今年二十七了,那李芳多大了?」「這孩子今年十四了。」她不明所以地回答我。我吃驚的問:「那你十三歲就生的孩子?」她羞紅了臉,告訴我她發育的早,十一歲就來了月經,十二歲就身子成熟起來了,結果就在十二歲那年被同村的混混強姦了,還懷了孕。當時她爺爺還健在,老爺子潑了命,撒潑放賴,放話要死在鄉政府�頭,強逼著那混混娶了她回家,就是後來她的丈夫。看來這女人沒啥心眼,果然是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當然這話沒當她面說。不過既然她性格這樣懦弱,看來基本是我的盤中餐了,我得意的想,嘿嘿。 我跟她們介紹了自己,醫科大學本科畢業,老家是北方的,在這�開診所當醫生。上學時候我學的是西醫,我家是中醫世家,把脈開方子抓藥老爸都說我可以出師了,我算個中西醫結合。跟她們這麼介紹我,主要是要給她們樹立我的權威性。別看這年頭大學生泛濫,連縣醫院都不收留,不過這個牌子拿出來唬唬她這樣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是足夠了。 女人崇拜的我,笨拙的恭維著我,大概覺得我跟說書�講的一樣,天文地理無所不知。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樣做點什麼跟她解釋起來她不會有疑心。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如果相信一個人,即使他說的話破綻很多,你也不會起疑,甚至會自己給找藉口「理解」;一旦對一個人起了疑心,那麼他即使說實話你也會覺得他別有居心。看來我的開頭起的不錯,一個良好的開端就成功了一半。我在心�歡唿著。 下午我又給她們輸了點消炎藥,讓她們睡了一下午。我出去買了一床鋪蓋,把另外一間臥室收拾了出來,打了個地鋪。 晚上我給她們喂了晚飯,一摸兩人燒基本退了。睡一下午覺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我告訴她們得把汗洗乾淨,要不然病好得慢。然後我去開了太陽能熱水器,放了一缸熱乎乎的洗澡水。我還下一樓找了一個500毫升的大號注射器針筒,你問要針筒做什麼用?嘿嘿,一會你就知道了,山人自有妙用。 我先把女孩抱到浴室,放到浴缸�。出乎意料,女孩很緊張,一定要跟她媽媽一起。沒辦法,把女人也抱進了浴缸。女人抱歉的跟我解釋,「小芳一直都膽小怕黑,去找他爸的時候被那個老鄉給欺負,自那以後就更怕生人了。」看來還有問題有待解決啊。 母女兩人都沒恢復體力,身子酥軟,連胳膊都�不起來。我先給她們刷了牙,洗了頭,然後把女人先放在一邊,給女孩把身體都擦洗了一遍。洗到胸脯和陰部的時候,女孩的臉泛起了紅暈,唿吸也粗了。很快洗完了身體,我把她抱了出來,放在坐便器上。我放她的時候是讓她面朝�,屁股朝外撅起的。估計女孩一直在村�長大也沒用過坐便器,對於這種反常的坐姿也沒有什麼疑問。但是等我拿出來那支大號的針筒的時候她疑惑了,問我「叔叔你要給我打針嗎?」我想了想,回答她:「是啊,叔叔給你打一針特別的針,幫你把身體�的毒素排出來,這樣病就好得快。」嘿嘿~~我心�淫笑著,欺負天真無邪不懂事的小女孩別有一番快感啊。女人也睜大眼睛在一旁看著,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我拿了一個小盆,兌了半盆溫水,試試水溫微微發熱,然後倒了半缸沐浴露進去,攪拌均勻了,拿針筒抽了滿滿一筒,告訴女孩:「你放鬆,別緊張,不疼。」 然後慢慢的,小心的,把針筒從女孩的屁眼�一點一點擠了進去。看著女孩粉紅色的小屁眼一點點被撐開來,針筒的頭部都沒入了直腸�,我開始慢慢的把針筒�的500毫升稀釋過的沐浴露注了進去。 「啊——啊——脹啊——肚子脹啊叔叔」女孩呻吟著,脆生生的聲音撩撥得我褲襠�的老二想要挺胸�頭,卻處處碰頭。看著針筒�的液體一點一點消失在女孩的肛門�,我告訴它:「使勁夾住,別漏了。」把針筒拔了出來。摸了摸女孩的小腹,略微有點鼓脹,按壓了幾下讓她放鬆肛門,排洩出來。反覆灌了六七次,又拿清水灌了三次,排出來的水已經清了。我拿淋浴噴頭沖洗乾淨她的屁股,擦乾她的身子,抱回床上去。該換女人了~~嘿嘿,我最期待的正餐,我可要好好的享用了。 開始給女人擦洗身體。女人的臉紅紅的,被一個不熟悉的男人從�到外擦洗身體包括最隱秘的地方,她肯定覺得很害羞吧。這兩個女人的長相都不錯,尤其是眼睛,細細彎彎的,很嫵媚。女人的身材很好,大概一米六五左右高,苗條的腰肢,一對肥碩的木瓜奶在一排排的肋骨上滾動,卻一點也不顯得鬆弛。小腹略微有點肉肉的,不過想到她才生産過兩個多月,身材就恢復到這樣,這個女人的體質真是很不錯呢。兩條白皙豐滿的大腿,摸上去簡直就象是沒有骨頭一樣,小腿筆直。 要說她身體有什麼缺憾,就是可能因爲常年操勞,手腳的肌膚都顯得有些粗糙,而且胳膊小腿以及頭臉上的皮膚曬得有些發黑,跟白皙的小腹大腿不相稱。我仔仔細細的把她洗得乾乾淨淨,連女人最隱秘的花園都分開來把�面清潔了一番。她滿臉羞紅的想要拒絕,我告訴她「你在外面流落這麼久,應該把身體洗乾淨,免得有什麼病菌」,她就沒有堅持了。真是個天真得發傻的女人,吃起來簡直太容易了。 然後就是浣腸,她比她女兒多懂些事,就更覺得羞恥些。我給她講了講,吃進的食物經過消化,在腸胃�吸收了營養,剩餘的渣滓就從肛門排出來。有些渣滓排不幹凈,殘留在腸道,慢慢的會被腸道重新吸收,就把毒素又吸收到身體�了。浣腸可以清洗掉腸道�的渣滓毒素,對身體很有好處。末了我給她舉例子:「宋美齡你知道吧,就是蔣介石的老婆,那是著名的美女啊,而且她還活到了106歲,爲什麼她又漂亮又長壽呢,就是因爲她每天都浣腸,身體�毒素少了,自然就年輕漂亮了。」女人大睜著眼睛,就跟聽說書似的,一臉的嚮往。 沖洗乾淨,我把她放到浴缸�,準備給她再洗一遍。給她和她女兒洗澡的時候我一直身上只穿了一條到膝蓋的短褲,抱著兩個發育良好的女人,從頭到腳仔細的擦洗,還給她們浣腸,我的老二早就直挺挺的了,褲襠頂起老高。 我突然低下頭,雙手捧起她的臉蛋,對準她的小嘴,深深的吻了下去。她驚訝的睜大了雙眼,居然沒有反抗。我吸吮了一下她的嘴唇就松來開來,深情的看著她的雙眼,說:「我一眼看見就喜歡上你了,你跟了我吧,我會伺候得你美美的。」這麼直接的告白是我思量過的,這女人思想單純,容易上當,這會兒又正值她身心虛弱,對我又崇拜得五體投地,難得的大好時機,不趁虛而入,更待何時? 她好象是被我這意想不到的舉動給搞懵了,我抱起她又吻了下去。娘的,這可是我的初吻啊,你也不虧了。我雖說不至於帥的一塌煳塗吧,也是儀表堂堂,一米七五的個頭,我們家鄉講是「要人有人,要個兒有個兒」。我自信這年頭比我帥的沒處男,是處男的沒我帥。我的初吻一出,還不手到擒來? 她好象才反應過來一點,很慌張的說:「大兄弟,我不是個好女人,你會後悔的……」「不會,我就是喜歡你,你的以前我都不在乎,從今以後我會對你好的,你放心吧。」我堅定的說。打鐵要趁熱啊。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啊。宜將剩勇追窮寇,切莫沽名學霸王啊。……啊,啊,啊。是吧? 她的臉更紅了,低聲說「你可以找個好的……」「你就是最好的。」我堅定的說,不給她一點反駁的餘地。 她低下頭來,沒有話說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有戲!雙手捧起她的臉,深情的望著她的雙眼,對準她小巧的紅唇,堅定的吻了下去。一邊吻我一邊抓緊回憶看過的黃書啦A片啦,努力回想一切相關理論知識,力圖運用到實踐當中來。我用舌頭輕易的撬開了她的牙關,看來她也已經情動了。我溫柔的吸吮著她的可愛的舌頭,柔軟得就象是要化了一樣,我就象小孩子吃著最喜愛的奶糖一樣,百舔不厭,反覆的吸吮著,很快她的鼻息就沈重了。 我的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撫摸她柔滑的肌膚,捏弄著嬌嫩的奶頭,揉搓著豐腴的乳房,嘴上也吻得情意綿綿。她仿佛沈醉在這溫柔的接觸�面,眯起雙眼,舌頭和我交纏著,身子也開始不安的扭動。 我湊在她耳邊,說:「我咋叫你好呢?親親?」 她臉若紅霞,半天不開口,過了半天才來了一句,「我也不知道,隨你好了。 在家他們都喊我-女子。「 我繼續調笑她,「女子喊著不親,我喊你女女吧。女女~~」 她低垂著眼不敢看我,鼻子�面羞羞的應了一聲「恩」。 我得意的一邊親著她的臉蛋,一手扶著她,另一隻手在她身上肆意的遊走,在她耳邊說著情話,「女女,親親,你的肉肉好綿啊,哥真想剝光了吃了你。」 她臊得臉都快埋到胸前了,卻低聲的回應了句,「哥想咋樣,女女都依你。」 我大喜過望,這也太順利了。簡直比我設想的還順利。這女人簡直比孩子都天真,加上身世淒涼,對她稍微好點,她就順從了。 我脫了短褲,光著身子也坐進了浴缸,把她面對面的抱在懷�,胯下的陰莖火熱堅硬,頂在她美麗的花園上。 女女的陰阜飽滿,大陰唇圓潤,緊緊夾著�面只露出一條邊的小陰唇,就像是書頁一樣。陰阜下只有一綹柔順的黑色毛髮,花園的景色一覽無餘。而我的陰莖就頂在花園入口,正準備敲門而入。我突然想起來一句濕:「小扣柴扉久不開」 …… 我抱起她來,讓她趴在我的胸前,蜻蜓點水版的吻著她的小嘴,對她說:「女女,你現在身體還虛弱,哥先忍著,今天咱們先不做~~~愛,」她感動得回吻我,「哥你真好!」我接著說了下去,「不過哥是個處男,」說到這�我的臉紅了紅,恥辱啊!她驚訝的看著我,我繼續說,「哥看了你這麼漂亮的身子,激動得不行,」我牽著她的小手,摸到我的陰莖上,「你看哥家老二都硬了好久了,你該得給哥想個辦法才行。」 她臉紅得就跟要燒起來一樣,低著頭,小聲說,「那咋辦啊。」 我看著她羞羞的樣子,充滿了得意和征服感。前天這會兒我還只能看A片空自感慨啊,一眨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就脫光光躺在我懷�了,這反差也太幸福了。 我哈哈一笑,吻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番話,直說得她面如火燒,心如鹿撞。 我把她擦乾淨了,抱到另一間臥室我的地鋪上,讓她平躺在上面。我上身趴在她身上,大腿跨在她大腿兩側,用力夾著,而我的堅硬得快要斷了一樣的陰莖就夾在她兩條豐滿的大腿之間。 我使勁夾她的大腿,屁股微微聳動著,龜頭就頂在她的柔軟的陰唇上面。兩肘撐在她身子兩旁,支撐體重,不停的親吻她的臉蛋,耳朵,脖頸,在她耳邊說些情話,逗得她面如紅霞。 我感覺差不多了,把她翻轉過來,讓她趴在床墊上,陰莖夾在她的臀溝�聳動著,不一會兒就射了出來。 把她又抱到浴缸�,讓她靠在我懷�,我從書上看,說女人做愛更多是心理上的慰藉,所以充足的前戲和做愛後的溫柔更能讓她滿足。我需要讓這個女人先對我死心塌地,然後再慢慢的調教她,爲了以後的醒福生活,我得步步爲營,這事得從長計議,急不得。 擦乾了身子,把她抱回到雙人床上,女孩正睜大眼睛看著我抱著她媽媽進來。 嘿嘿,俺的夢想,俺的性福,就在觸手可及的前方……三) 兩個女人來我家的第三天就基本恢復,能夠下地了。我給女女抓了付方子,給她滋補身子。沒幾天她的臉色就紅潤了許多。想必方子�有含泌乳素的物質,一個禮拜以後,女女那一對肥碩的奶子又開始分泌乳汁了。我高興的在網上訂購了一副吸奶器,心想以後早餐就不用去買牛奶了,有現成的人奶大補。不過這小縣城荒郊僻壤的,不曉得哪年才能快遞到。 女女太天真,隨便找個人就能把她賣了,我不敢讓她出門,只能讓她做點家務。李芳一見著我就怯生生的躲在她媽媽的身後,我有心讓她跟我下一樓幫著賣藥,結果一有人進門她馬上飛快的躲到二樓去。聽女女講自從那晚上她老鄉強姦李芳未遂之後,這孩子就落下了病根,見不得生人,白天還好,晚上簡直一步也不離開她媽媽。我每天上午還照常開診所,下午就開始收拾家,琢磨著再裝修一下。晚上她們兩個自己洗澡,洗完了澡我先給李芳浣了腸讓她回屋睡著,再給女女浣腸的時候才能在她身上動動手揩揩油。身邊兩個活色生香的美女包繞著,卻干看不能吃,太吊胃口了。 我跟女女商量了一下,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得想個主意讓李芳克服心理障礙,總不能一輩子不和別人打交道吧?但是具體怎麼辦,還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七點多鐘等她倆洗了澡,給她們浣了腸之後,我就開車出去,到縣城西邊的一家網吧去上網。 可能有人會問,我診所�不是接了寬頻了嗎,爲什麼還要到網吧去上網。因爲我在玩一款網絡遊戲,大家都知道玩網遊一個網吧�好幾號人一起練,大家大唿小叫的更有樂趣。我去的那個網吧是縣城�條件最好的,玩起來一點也不覺得網絡延遲。而且有好幾個跟我玩同一個遊戲的,我們是一起練的號,大家平時升級打架攻城都組一隊,做什麼一唿百應,比在自己家�開著UC聊過癮多了。 玩到晚上快十二點的時候,網吧開始清夜場了,我下機正要走人,聽到有人和網管起了爭執。 過去一看是兩個女孩子,大概十六七歲,看模樣象是中學生。其中一個身高大概將近一米六,長得挺耐看,眉眼間有股野性。胸前兩座高聳的乳峰,把T恤撐得鼓鼓的。我一邊垂涎三尺的瞅著她那震撼人心的洶湧波濤,一般感慨現在的女孩子發育得真是好,當年我上高中的時候似乎就沒發現有這麼火辣的身材的女生。另外一個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模樣倒也挺俊俏,身材就沒有她同伴那麼豐滿了。 仔細一聽,原來是兩個女孩上網上了一天,結算的時候身上的錢不夠了。老闆已經走了,網管不敢做主,讓她們留一個人,另一個回家去取錢。她們不同意,想要賒帳,說要不就給她們開個通宵,等晚上她們上QQ喊人,讓天明把錢送來。網管也不同意,兩邊就爭執了起來。 我過去跟網管給她倆把錢墊上了。事後回想起來,我肯定是被那對大奶子給迷住了,想要跟她們多接近一點。 貌似前面忘記介紹我自己了。我二十八歲了,不過相貌顯小,經常被人誤認爲還是學生。有幾次我到高中�去找人的時候,門衛也以爲我是高中生,從沒攔過我。仗著臉長得顯小,平時在網吧�我跟網管小MM還有幾個常去的小姑娘也打得火熱,沒有代溝一說。 出了網吧門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雨來了。那兩個女生跟了出來,跟我道謝,我笑著說,「沒事,沒幾個錢。你倆住哪,我看能順路送你們回去不。」她倆對看了一眼,對我說,「我們晚上沒地方去,本來打算通宵的,錢沒帶夠。」我想了想,跟她們說,我家就在幾道街外,家�勉強可以擠一晚上。兩個女孩商量了一下,同意跟我回診所。 開車帶兩個女孩回了診所,帶她們上了二樓。女女跟李芳都被吵醒了。我跟女女商量了下,讓兩個女孩子在地鋪上將就著睡一晚上。我蓋了件大衣,睡女女她們那屋的沙發上。 半夜�我醒來,一看錶才一點半。探頭看看李芳蜷在女女邊上睡得正香,就起了色心。 我輕手輕腳把李芳挪到了床邊,脫光了衣服,爬了上床。 想歪的都給我面壁去。我的目標是女女。你們這幫LOLI控,戀童癖,性變態,都想到哪�去了? 不過,機會總會有的,大家不要著急嘛,嘿嘿,天下色狼的德行都是一樣的,區別在於有的能忍,有的忍不住而已,這就是高下之分。 女女仰身躺在大床中間,因爲剛來一個多星期,一直沒有出過門,她們都沒有衣服穿,穿的都是我的。我又不是戀物狂,當然不會有胸罩那些東西啦。所以女女只穿著我的三角內褲,上半身赤裸著。 我找了把剪子,把女女的內褲剪了下來,儘量不弄醒她。屋�沒開燈,外面也沒星星沒月亮,黑乎乎的什麼也瞧不清楚。我掀開被子,躺在床邊,側身挨著女女,一隻手輕輕的摸在了她的胸前。 女女的乳房輪廓很美,手感也很好,光滑細嫩,柔軟豐腴。我摸了一會,她的乳頭就硬了起來。 她的乳頭小小的,硬起來很高,像兩個小煙囪一樣。我用拇指和食指捻弄了一會,慢慢的覺得手指有點濕潤,有乳汁分泌出來了。 我俯下身去,緩緩的舔著她的兩個乳頭,舌尖繞著乳尖打著圈。又把她的整個乳暈都含在嘴�,輕柔的吸吮著甘甜的乳汁。一隻手摸到了她的下身,食指和無名指分開大陰唇,中指在陰蒂上輕輕的打轉。 很快女女在睡夢中的唿吸變急促了,胸脯的起伏也更明顯了,下面的花園開始濕潤了。 我趴到她的兩腿之間,用兩隻手分開大陰唇,把那兩片柔軟的小陰唇含進了嘴�。 她的下身還帶著沐浴露的香氣,還有一股說不清的味道。我用舌頭輕輕的撥弄著她的小陰唇,吸吮著就象一個小乳頭一樣的陰蒂。 女女的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著,唿吸沈重,不時輕輕的哼出聲來。黑暗中看不見她的臉,想來現在一定是面若桃花,相當可愛吧。 我伸出一個手指,小心的探進了她的陰道,�面溫軟的腔肉馬上緊緊的纏了上來,仿佛有生命一般吸吮著我的手指。 我用手指溫柔的在她的陰道�攪動,勾起指節輕柔的觸摸她的腔壁。另一隻手分開她陰蒂的包皮,舌尖悄悄的舔了上去。 她的身體開始不規律的抽搐著,鼻音更是重了許多。不過始終沒有醒來。 很快的,伴隨著她身體一陣強烈的抽搐,陰道�潮水般湧來一股帶著奇異香氣的液體。然後她平靜了下來,臥室�只餘下粗重的唿吸聲。 我躺在她身邊,側身輕輕的抱住了她,陰莖在她柔軟的大腿上磨蹭著,耐心的等到噴射的一刻。 等到陰莖軟了下來,我起了身,穿起內褲,準備到洗手間拿塊毛巾。 出了臥室門我順便往那兩個女孩睡的臥室望了一眼。這棟三層小樓總共只有五個門。一樓有四個門,分別通著街上、二樓、地下室跟車庫。二樓的衛生間有個門。臥室都是門戶大開的。本來以前這�也沒住過外人,沒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結果今天晚上這一望,我很慶幸無論是前老闆還是我都沒有給這個臥室裝門。 豬要養肥了才能殺,棉衣要等天冷了穿著才覺得爽,主角的處男要等水到渠成了,才算失的值得。 有兄弟講我的是舊文。我澄清一下,我首先是看到了一篇關於乞丐母女的報道 全文如下: 誰在蹂躪乞丐母女 六年前,面容姣好智商有問題的女乞丐來到南昌時,帶著一個8、9歲大的女兒,六年後,女乞丐己經有三個孩子一個外甥女,現在,年僅14、15歲的女兒肚子又一次大起了,可是乞丐母女生下的所有孩子不知道是誰是爸爸,有人說,深夜�百貨大樓旁邊的小巷子�常常閃過不同男人的身影,常常響起少女的尖叫。2003年6月9日,是「反性騷擾熱線」開通的第一天,這就是記者大清早接到的第一個投訴電話,記者憤怒得渾身發抖,恨不得立即抓住那些蹂躪女乞丐的像牲口一樣的男狠狠踹幾腳!打電話來的是位女士,她是替女乞丐投訴,因而不願意透露自己的姓名,本報就姑且稱這位善良正義的好心人爲李女士,由於李女士非常氣憤,說話時很激動,因此本報採用第三人稱的方式將李女士的投訴記錄下來。 女乞丐突然懷孕 1997年某一天,南昌百貨大樓旁邊的小巷子口,突然來了兩個跪地討錢的母女,女兒六、七歲,母親不過三十多歲,身材長相都不錯,就是智商有點問題,隱私部位露在外面也不覺得羞恥。母女倆每天只要不下雨,天一黑就準時出現巷子口,天亮後離開。昏暗的燈光下,女乞丐復部背部白晰的皮膚從破爛的衣服中裸露出來,非常惹眼,有些心懷叵測的男人看女乞丐時,眼睛�有一種野狼發情的躁動。有時候某些無聊的男人趁周圍沒人撩起女乞丐的胸脯看看,女乞丐並不會反抗。 投訴的李女士從乞丐母女出現的第一天就發現了她們,李女士每天上下班必須經過女乞丐跪地討錢的地方。她當時並沒有特別的感覺,僅僅是覺得女乞丐有些弱智,模樣長得比一般的乞丐好看。直到有一天,李女士發現女乞丐懷孕了,她才注意女乞丐。認真觀察了一段時間,沒發什麼異常。李女士以爲女乞丐是有老公的,社會上有不少這種情況:老公在家收錢,老婆在外要錢。後來女乞丐生下一個孩子,也沒看到女乞丐做月子,她把剛生下來的孩子放在身邊哺乳,繼續要錢。 幾個月後,女乞丐的肚子又一次隆起來,這個時候,李女士開始聽到一些流言,說是女乞丐的孩子不知是哪個男人種下的。她還聽說每天晚上都有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把她們當成洩欲的工具,弱智的女乞丐從來不懂得反抗。李女士不敢相信世上竟有這種事,而且事發地點就自己居住的樓房下面。 三度懷孕暴露問題 第四年,女乞丐第三個孩子生下來時,李女士不得不相信,可憐的女乞丐、弱智的女乞丐長時間被人蹂躪。身爲女人,李女士看到女乞丐裸露著隱私部位躺在街上,非常心疼,想到女乞丐每天夜晚被不同的男人蹂躪,就痛心疾首。身爲洪城百姓,看到女乞丐帶著一串孩子躺在街上,旁邊就是必勝客,經常有外國朋友出入,有一次,她見一個外國人看著露出臀部的女乞丐不可思議地搖搖頭,李女士覺得非常丟臉,這可是影響英雄城形象的事。 李女士曾去找過居委會、城管等部門,得到的回覆都是說無法解決。難道就讓一個弱智的女乞丐每晚被人糟蹋?李女士試圖找女乞丐勾通,勸她晚上不要躺在巷子�,有男人摸她就叫救命。不知是女乞丐不明白李女士在說什麼,還是已經麻木,她竟然說不要緊。 可憐少女步母親後塵 正當李女士在爲女乞丐一年生一個孩子煩惱時,一件更令李女士義憤填膺的事情發生了,2001年,看上去不過13、14歲的乞丐女兒懷孕了!李女士這才發現小女孩和她母親一樣皮膚白晰,長得很好看。不懂事的小女孩挺著一個大肚子每晚跪在地上,要是有人扔錢,就開心得連連磕頭。李女士看了心�在流血。 就算這樣一個懷了孕的少女,那些牲口一樣的男人也沒放過她。深更半夜,李女士經常聽到小女孩發出的尖叫聲。有時候,李女士實在受不了小女孩的尖叫跑下來看看,有一次看到男人逃跑的背影,有一次則看到小女孩全身赤裸躺在巷子�,還有一次母女倆的衣服都被人拔光了。 李女士說:「她們是女的,我也是女的,看到她們被人男人玩弄,心�特別疼,關鍵是她們還在不停地生孩子,不到六年時間,她們母女生了四個,照這樣下去,要生多少個?生下的孩子如果是女孩,長到11、12歲肯定又會被糟蹋。哪怕是這些女乞丐是神經病,她們的性也應該得到保護,怎能這樣被人蹂躪?」 促使李女士打電話給本報「反性騷熱線」的原因是她實在看不下去了,前兩天,她發小女孩的肚子又大起來了,小女孩又懷孕了! 記者決定,今晚按李女士的提示,到南昌百貨大樓旁邊的小巷子一探虛實。 八一公園,乞丐女兒被人打昏遭到強暴,八一紀念塔下,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按住乞丐媽媽實施輪姦,小巷子�三四個男人朝她們張開魔爪…… 乞丐母女血淚控訴性侵害 昨晚,在去找乞丐母女的車上,記者非常擔心6月10見報的《乞丐母女長年遭到性侵犯》讀者投訴是假的,沒想到見到乞丐母女後,不但從乞丐母女口中證實了確有其事(孩子的數量與讀者投訴有出入),還聽到了許多悲苦的故事。 像炸蝠一樣捆成堆的孩子 晚上7點40分,記者在中山路東口下車後,直接朝對面的百貨大樓走去,剛走幾步,就發現一個看上去約十三四歲的挺著大肚子的女孩,她手上抱了一個小男孩手�拽著一個小女孩,小女孩手�拿著一個要錢的鐵盒。記者馬上想到眼前的女孩就是李女士所說的乞丐女兒,�眼看四周,並未發現乞丐媽媽,也許乞丐媽媽在別處要錢。 記者轉身跟在女孩身後,女孩走到中山路好口福的門口停下來,放下兩個孩子,把捆在腰間的一個裝化肥的袋子取下來平鋪在地上。女孩在鋪化肥包裝袋時,兩個調皮的孩子一個跑一個爬。女孩不時把爬遠的小男孩拖回身邊,嘴�叫著「寶寶,不要亂動」。女孩鋪好袋子後,拿出一條布繩,一端拴在自己的腿上,另一端捆在兩個孩子的腰間,兩個被系在一起的蓬頭垢面孩子左搖右擺,像一根竹篾上的兩隻螞蚱。 「你媽媽今晚沒有來嗎?」記者朝鐵盒扔了一個硬幣問女孩,女孩邊磕頭邊說:媽媽生病了,要等一會兒才能過來。捆在布繩上的小女孩向記者伸出髒兮兮的手,記者又扔了一元錢,小男孩也向記者伸出手,記者趕緊翻包找硬幣。女孩推開小男孩的手訓訴道:「阿姨己經給了,你還要?快謝謝阿姨!」記者一陣心酸,起身到好口福買了幾塊錢煎餃給女孩,女孩謝了又謝。看著女孩隆起的肚子,記者欲言又止。 八一公園遭強姦 等女孩和兩個孩子吃完煎餃後,記者狠心問出了那個在心中折騰了好久的問題:「哪個孩子是你的?」女孩指指小男孩說:「這個是我生的,」又指指小女孩「那個是我媽媽生的。」 「你的孩子是怎麼來的?」 「是被壞人害的。」 「你可以說一下當時的情景嗎?」 「有一天晚上,我在八一公園撿破爛,突然被人從後面打昏過去了,然後就被壞人害了。」 「你什麼時候醒來的,醒來後知道自己被壞人強暴了嗎?」 「我第二天才醒來,當時我不知道被強暴了,我的頭很疼,迷迷煳煳的,也不知道去找媽媽,我記得我在火車站住過,有一個老太太就把我送到火車站,我找不到地方又跑回了八一公園,過了三天我媽媽找到了我。」 「你發現自己懷孕後,爲什麼沒有把孩子打掉?」 「我媽媽帶我去了醫院,醫生說我們是要飯的,叫我們走開,我們也沒有錢打孩子」 「生孩子更花錢,你的孩子是在哪�出生的?」 「在老福山的一家私人診所,她們是好心人,沒要我們的錢。」 「你做月子了嗎?」 「沒有,能下地後我就出來要錢。」 「你這樣根本養不起孩子,有沒有想過把孩子送給別人?」 「我都17歲了,我養得起孩子。我生的是男孩,有人勸我把孩子賣掉,我不想賣」女孩說自己17歲了,看上去就像一個13、14歲的小女孩。 「爲什麼?」 「我自己是被爸爸趕出來的,如果我又把自己的孩子賣掉,別人一定會罵我,罵我有人生沒人養。」 記者轉過臉去,強迫自己把快流出來的眼淚壓回去。 路邊遭惡男人欺騙 已經生下的孩子捨不得給人家,可以理解做母親的心情,可是還在肚子�的孩子呢,女孩爲什麼又要生下來?女孩說:「我這輩子再也不想嫁人了,這世上沒有一個好男人。我只想把兩個孩子拉扯大,供他們上學,老了就依靠兩個孩子。」 看上去不過十三、四歲的17歲的小母親說出這種話,也許是受夠了男人欺凌。現在肚子�的孩子是一個騙子男人留下的。有一天她在路邊睡覺,一個男人跟她說,他可以養活她和她的孩子。女孩見他自稱是豐城老鄉,就信了他,跟他住到了一起,一個月後,女孩把懷孕了的消息告訴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馬上熘掉了,還欠下了幾個月的房租沒交。 女孩肚�的孩子己經六個月了,「9月份就要生了」女孩子說這話時,語氣中有一絲絲幸福,仿佛肚子�懷的是愛情的結晶。 跟女孩聊了一會兒,乞丐媽媽來了,正如那位投訴的讀者所說,母女倆皮膚白晰,雖然衣裳襤褸,但五官輪廓確實比一般的乞丐長得好。乞丐媽媽一臉病容,對記者揣著十分戒心。記者只好道出身份,乞丐媽媽低下頭,那張在悲慘命運中浮浮沈沈的臉輕微地痙攣,淚如雨下。 被掃地出門賣血爲生 乞丐媽媽叫周玉玲(化名),豐城人,丈夫搞推銷掙了些錢找了個情婦,鬧著跟周玉玲離婚,周玉玲不肯,變心丈夫就打她罵她,不給她一分錢,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的周玉玲,每個月來月經都是用報紙或者破布應付。在一次打架中,周玉玲打翻了煤油燈,火燒著棉絮,最後燒毀了房子,周玉玲從樓上跳下結果背部摔傷縫了幾十針,周玉玲的丈夫趁機對外說周玉玲有神經病燒自己的房子,並以此爲由和周玉玲離婚,周玉玲一無所有地被掃地出門,一雙兒女判給了丈夫。 周玉玲的父母早就不在人世,僅有一個哥哥,但因爲哥嫂不和,離婚後的周玉玲在哥哥家住了一段時間,於93年來到南昌,最初靠撿破料爲生,後來考慮到兩個孩子要上學,跑到紅十字醫院賣血,180元500CC,周玉玲有時一個月賣兩次,有時一次性賣1000CC,醫生不肯,她就哭著不肯離開。她把賣血的錢交給兩個七八歲大的孩子,但卻沒有起到供孩子上學的作用,錢全部被那個變心丈夫花光了。周玉玲說她賣血賣了幾千塊,自己最多用了一百多塊。 後來,醫生不肯再要周玉玲的血,醫生說周玉玲血檢呈陽性,但沒告訴她生的什麼病。這時,周玉玲也發現自己賣血的錢非但沒有用在孩子身上,大一點女兒還被趕出家門天天流落在火車站。周玉玲找到女兒,把女兒帶到南昌一起要飯、撿垃圾。 八一紀念塔下被人輪姦 要錢時和女兒在一起,撿破爛時母女倆分頭行動,就是這種分頭行動,母女倆都遭人強姦。有一段時間,周玉玲經常在八一廣場撿垃圾,累了就睡在八一紀念塔下。某一天下午,有兩個穿著打扮不錯的男子對她說:「你長得這麼好看,撿什麼垃圾,去我家�幫我洗洗衣做做飯,我們養活你和你的孩子。」周玉玲不相信世上有這種好事,沒有答應。誰知道到了深夜兩點鐘,那兩名男子返回來,一個按住她的身體和嘴,一個強暴她,兩個喪心病狂的男子硬是在英雄的紀念碑下把周玉玲給輪姦了。 「你沒想過報警嗎?」記者問周玉玲。 「像我們這種要飯的,誰會理我們?想把孩子打掉,醫院不接收我們。」 「現在孩子都三歲多了,你打算把她怎麼辦?」 「我還能怎麼辦?別人說我隨地小便是神經病,我哪是神經病,醫生說我的腎臟壞了,我現在根本憋不住尿,像小孩子一樣自己會尿出來。我很久沒有穿過內褲了,因爲來不及脫,有時連候蹲下去都來不及,就站著尿。你說我這樣的人還能怎麼做?等她長大一點,我就讓她去打工,給別人洗盤子。」 女兒被人強暴有苦難言 在母親的心�,看著自己的孩子被人強暴,那是怎樣的心情?周玉玲根本不意願去回憶女兒被強暴的事,當時她就坐在廣場上等女兒,等了一晚上沒見女兒回來,第二天找遍了八一公園也沒找到。第三天在一棵樹下找到了只穿著一條短褲神志不清的女兒,她沒想到不到15歲的女兒已經遭人強暴。一個月後,發現女兒嘔吐不止,立即帶女兒上醫院,證實是懷孕之後,周玉玲想給女兒打胎,身上的錢不夠,醫生不肯接收她們,醫生說:「要飯的還打胎,趕快走開。」 「現在你的女兒又懷孕了,如果醫生肯替她做手續打掉孩子,你意願嗎?」 周玉玲看著女兒說:「她說她想生下來,就讓她生下來,我不好強迫她。」 「聽說,你們晚上睡在巷子�,有男的想強姦你們。」 「有啊一一」周玉玲拖出一個長長的尾音,那是被蹂躪得麻木了的無奈,「有時一個男人,有時兩個男人,有時三四個,兩個以下的男人,我們和他們對打,有時打得過,有時打不過。三四個男人,我們根本不是對手,我就求他們不要動我的女兒,我讓他們糟蹋。」 最大的願望 周玉玲現在最大的願望是把病治好,然後掙些錢送女兒去學門技術,這樣要錢不是辦法,最後再把兒子接出來,供他上學。周玉玲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現在是被趕出來了,還是在家�。她一直不敢回去看看兒子,因爲她現在沒有住的地方,還不能把兒子帶出來。 引起新華社關注 6月10見報的《乞丐母女長年遭到性侵犯》引起了新華社的關注,昨天一大早記者就接到新華的記者打來電話,他們想對乞丐母女進行採訪。江西電視台的記者也打來電話,他們要用攝像機錄下可憐的乞丐母女的生活狀況。記者將非常樂意帶他們去見乞丐母女。 記者手記 昨天晚上採訪結束後,記者心�非常不爽,不僅僅是因爲看到了沒有人性的真相,還因爲記者第一次在採訪中跟圍觀的人吵了一頓。 採訪過程中一直有人圍觀,他們大部分人帶著一副瞧熱鬧的表情。周玉玲哭時,一個男子非常刻薄地說:「這有什麼好採訪的?她們是職業要飯的,是騙人的,不值得同情,應該叫她們滾開。」記者本來就爲乞丐母女的遭遇義憤填膺,一聽這話,火騰地上來了,站起來對圍觀的人說:「不要圍觀,如果看著可憐就扔點錢。」那位刻薄的男子張著雙臂說:「看看,什麼記者,還不准人看,憑什麼不讓人看,這種要飯的街上天天有,還不讓人看?」記者大聲說:「有什麼好看的?你覺得她們不夠可憐嗎?」刻薄男子也提高了聲音「有什麼可憐?她們是自願和男人發生關係!」 記者低下頭不再理他們,可是記者的心似乎要被「可悲、可憐、可恨」兒個詞撞得四分五裂,可悲啊、麻木不仁啊!如果破壞森林會讓地球失去最後一滴水,那麼麻木不仁會讓人類失去最後一漓哭泣自己的眼淚!社會上經常發生罪惡、悲苦的事,就是因爲有些人習慣了對罪惡、苦難視而不見!當不幸降臨在這些人時,他們該用什麼來哭泣自己?! 《法制日報》:我們想給她們法律上的援助;婦聯:我們有權力有義務送她們回家、安置她們的生活;羅女士:我每個月想資助她們兒百元,劉先生:我鄉�有一棟兩層樓的房子,可供她們長期居住,可是一一 遭受性侵犯的乞丐母女神秘失蹤 記者最擔心的問題終於發生了,6月10日晚上,從7點到10點,記者和新華社的兩名同行在中山路百貨大樓一帶走來走去,熱切的心一點一點冷下去:遭性侵犯的乞丐母女不見了!更令人感到不安的是,平日下雨天也能隨時見到三四個乞丐的中山路東口,竟然沒有一個乞丐,直到8點30以後,才來了一個乞丐小男孩。以繁華著稱的中山路東口突然變得格外清冷,走在雨後的街上,甚至感覺有陣陣寒意襲來。除非下暴雨幾年來每晚都會出現在中山路東口的乞丐母女哪�去了? 麻木的男子 沒有發現乞丐母女,只好和新華社的同行一起向路邊的人打聽消息。在中山路東口兩側居住、上班的人幾乎都認識乞丐母女,他們也覺得奇怪,天天來的母女乞丐怎麼今晚看不到人影?一些群建議記者尋找範圍擴大一點,記者照辦,可是連普通的乞丐都沒發現。 返回6月9日晚上見到乞丐母女的好口福門口,一個自稱非常了解乞丐母女情況的無業男子,擺著一副小題大作的表情跟記者說:「她們的收入比我還高。她們生孩子也不是別人強姦的,是自願的,她們以前住過的兩個地方我就知道,我幾次親眼看到她們和另外幾個叫花子一起走進一間平房,她們就是職業要飯的。你們啊,沒事找事。」 「她們會偷別人的東西嗎?」新華社的記者插了一句。 「不會,她們從來不偷東西,就是職業要飯。」看著眼前無業男子不屑一顧的表情,記者突然想起6月9日採訪時,有兩個男子也是他這副腔調和表情,當時還有一個擦鞋的婦女對記者輕聲說了一句:「不要理會那些男子,他們還不是會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當時記者沒有反應過來,以爲擦鞋婦女說的欺侮就是對乞丐母女喝斥之類的。現在聽無業男子自己說幾次親眼看到乞丐母女和別的乞丐一起走進平房,馬上想到,一個男子沒事跑到乞丐聚集的地方幹什麼,而且還是幾次,有問題。可惜,記者沒有證據,不好發問。 善良的女性 相比之下,女性就要心善得多,臨近廣場的一家小賣部有五六個女營業員,她們也經常看到乞丐母女在門前討錢。但是她們從來沒有岐視過乞丐母女,也不認爲乞丐母女是好吃懶做職業要飯的。一位三十來歲的營業員說:「誰有那麼蠢,親自生孩子討錢?她們經常撿垃圾,連幾分錢一個的汽水瓶都不放過,可見不是那種不想做事專門要飯的人。」 當記者說出乞丐媽媽腎臟有病憋不住尿時,她們恍然大悟:「難怪她老是穿著一條很大很寬的黑裙子,時不時蹲在地上,原來是怕別人看見她小便失禁。」另一位二十來歲的女營業員向記者提供了一個細節,她說:「小姑娘剛剛生下孩子的時候,我還逗她,這麼小就生孩子,哪一個孩子是你的?當時小姑娘還哭了,她說:我是被人害的,你可不可以不把他當成我的孩子。」 《法制日報》提供法律援助 整整三個小時,乞丐母女經常出現的地段,只有一位形單影隻的乞丐小男孩。記者和新華社的同行一樣,非常希望儘快找到乞丐母女,以給他們提供幫助,報道見報後,記者不但接到很多熱心讀者打來的電話,還接到許多同行打來的電話,《法制日報社》一位記者打來電話,表示非常願意給乞丐母女提供法律上的援助,一無所有被丈夫趕出家門,流落街頭母女雙雙被強姦,上醫院打胎被拒絕,這一切都可通過法律程序來解決白 婦聯:妥善安置她們 市婦聯婦女兒童維權中心權益部高部長,一看到報道,非常氣憤,儘管周玉玲一家是豐城人,按規定屬於省婦聯管,但高部長表示,她們非常願意配合各單位部門的工作,妥善解決周玉玲一家的問題。6月11日,記者來到省婦聯,省婦聯辦公室的副主任李素瑾、婦女兒童維權中心的權益部部長李桂菁都明確表示:我們有權力有義務送她們回家,找到周玉玲了解清楚她們的情況之後,將她們送回身份證所在地,要求當地政府好好安置她們一家。如果需要報案,我們將會同各相關單位,力求完善安置好周玉玲一家。李素瑾主任還對記者說:「找到周玉玲後,立即通知她。」 羅女士:每月資助兒百元 剛到南昌來做生意的羅女士看到本報的報道之後,立即給本報打電話,她先是聲譴了強暴乞丐母女喪盡天良的行爲,然後詢問了周玉玲一家現狀,最後表示她願意每個月資助周玉玲一家幾百元錢, 劉先生:提供一棟兩層樓的房子 安義縣的劉先生是位公務員,他看到報道後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該給周玉玲一家什麼幫助?目前而言,幫助周玉玲母女逃脫身體的蹂躪和摧殘是最緊要的。因此他打電話給本報,願意把鄉�一棟獨門獨院的兩層樓的新房子,長期給周玉玲一家居住。 本報記者:乞丐母女哪�去了? 每接到一個願意提供幫助的熱心讀者的電話,記者的心�就泛起陣陣感動,記者非常想把這一切馬上告訴周玉玲,可是她們哪�去了?10日晚上採訪時,有人說可能是被收容所的帶走了,也有人說街上突然一個要飯都不見了,也許是被警察攆走了。還有人說,她們也許回豐城去了。 那天,記者走時,曾對周玉玲說了這樣一句話:「我不是只想寫篇報道就了事,我想幫助你,後天〈11號〉晚上,我還是到百貨大樓這一帶來找你,這幾天你不要亂走,好嗎?」周玉玲點點頭,應一聲好。 10日晚上,沒有見到周玉玲,約好的11日晚上能見到周玉玲嗎?倘若見不到她們,記者將全力尋找她們! 乞丐母女準時赴約 「你們昨晚到哪�去了?我們找了你們好久。」這是6月11晚記者見到乞丐母女說的第一句話,同時腦袋�滑過電影《一個都不能少》中一個畫面,代課老師魏敏芝,在鏡頭前淚流滿面:張慧科,你到哪�去了嘛?記者的心�酸澀得緊。 乞丐女兒�起頭說:「昨天傍晚下好大的雨,媽媽身體不舒服,就沒出來。」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有很多人願意幫助你們,其中有一個女士願意每個月資助你們幾百元錢,一位安義的先生願意把一棟兩層樓新房子無限期借給你們居住,你們願意嗎?」 「當然願意,」從來沒有直視過記者眼睛的乞丐媽媽拉直了脖子看著記者,「這還有不願意的?」 開心保潔員 按照事先的約定,記者撥通了新華社、法制日報、省電視台等同行的電話,本報的熱心讀者羅女士在接到電話後立馬打的趕來。現場聚集了上百名圍觀的群衆,幾個拿著11號的《都市消息報》的讀者,看一眼報紙,再看一眼周玉玲,點點頭,扔下一把硬幣。 各媒體同行陸續趕到,手忙腳亂的記者向他們介紹周玉玲一家的情況。一時間,攝像機、照相機燈光閃爍,各媒體記者你一句我一句接連發問,一些不明真相的圍觀者大放厥詞「都好幾年了,天天躺在街上要錢,身上又髒又臭,早就該抓起來曝光。」、「超生游擊隊,罰款。」 見此情景,記者又做起了解釋工作。聽到記者解釋,大部分圍觀者都對周玉玲表示同情。一個負責此路段清潔工作的保潔員,將記者拉到一邊幾乎是用責怪的口吻對記者說:「她們都來五六年了,你們怎麼現在才來?」「是啊,都五六年了,你們天天看著爲什麼不給我們打電話?」記者反問保潔員,保潔員嘴角一翹「我們掃地的又不知道你們的電話,不過,你們來了我們也高興,解決了她們的問題,就減少了我們很多工作,她們很會製造垃圾。」 半路鑽出申冤小孩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其它媒體同行提議去周玉玲火車站居住的地方看看。爲更真實地了解周玉玲一家的生活,十餘名記者和周玉玲一家等2路公交車。省台的記者正在認真拍攝周玉玲一家等車時的表情,忽然,6月10晚上,中山路東口那位惟一的乞丐小男孩擠到記者面前說:「阿姨,我婆婆被人殺死了。」小男孩一句話把大家嚇一跳。 據小男孩自我介紹,小男孩名叫謝曉棟(化名),景德鎮人,今年9歲,6歲時父母離異都不肯要他,一個好心的婆婆收養了他。2002年10月,謝曉棟的婆婆因房産糾紛被抓去派出所詢問,從派出所出來後,身體一直很好的婆婆突然出現昏迷,送到醫院搶救無效死亡。謝曉棟認爲婆婆是被人害死的,用煙盒寫下冤情幾個月來四處乞討,希望能有一個「當宮的」看到的他「狀子」爲婆婆申冤。20多天前,他又來到南昌,6月7日,有一位阿姨和一位警官看了他的狀子,帶他到省高級人民法院遞「狀子」。興奮的謝曉橋、在煙盒紙下寫2003年6月7日,最難忘的一天、人權的一天、生存的一天,在此祝好人長壽、好官一生平安。 記者問他爲什麼會選擇我說那番話,謝曉棟說看到記者在幫助她們(周玉玲一家),覺得記者也能幫助他。記者非常感動,要謝曉棟跟著記者先到周玉玲家,然後再安排他。熱心而正義的省電台的記者,在聽到謝曉棟的遭遇之後,要求謝曉橋先住到省廣電招待所,等把周玉玲一家的安排妥善,再解決謝曉棟的事。 公交車上,周玉玲一家表情平淡,雖然有那麼多人在關心她們,在幫她們解決問題,但是她們臉上沒有明顯的喜悅,是不是一個人在苦水泡久了,牽動開心表情的肌肉就僵硬了?謝曉棟完全不一樣,他思維敏銳,滿臉愉悅,從他透亮的目光中看到一種叫希望的神采。 九曲八彎十拐 在火車站下車後,一行人跟著周玉玲一家穿過一個地下通道、爬上一條小路、拐進一個泥濘巷子、走過一段鐵軌……彎來拐去,最後進了一個狹長危房似的院子,潮濕的木闆樓散發著濃濃的霉味。周玉玲就住在二樓的一個單間,十幾個記者剛走上樓梯,就聽見走在前面的記者喊:「分批上,分批上,樓道承受不住會蹋掉」。 記者此時已經上了二樓的樓道,感覺腳下像地震一樣晃蕩得厲害,小腿本能地發軟,記者立即揮手示意後面的同行等會兒再上。走進周玉玲每月80元租來的屋子,一股摻雜著尿躁昧的發霉的空氣像毛毛蟲一樣漫延全身,露出來的手臂鑽出一片雞皮疙瘩。屋子兩側掛著撿來的上百件花花綠綠的衣服,將長形的屋子推向壓抑的空間。腳底的木闆踩上去沒有木質的舒適,倒有一種毛骨悚然的鬆軟,仿佛隨時可能一腳踩穿木闆。 本報的熱心讀者羅女士雙臂交叉搓揉了一下寒毛豎立的手臂,走到周玉玲身邊,拿出三百元錢說:「我今天先給你三百元錢,以後我們還會幫助你做點小生意,長期靠別人救濟不能解決問題,最重要的是自力更生,開始階段,我會資助你,解決你的基本的生活問題。」羅女士還問了周玉玲的大女兒願不願意邊學技術邊工作,並勸她把孩子打掉,找醫生、打胎的錢都不用她操心。周玉玲也勸女兒把孩子打掉找一份穩定的工作。也不知女孩是從哪�聽來的消息,說打胎非常危險,不願意去做人流。 羅女士說她改天再給女孩做思想工作,羅女士名叫羅麗招,是潔利來感應設備有限公司江西辦公處的負責人,家境一般,但非常熱心,極富同情心,不忍心看別人受苦。她女兒也非常支持她幫助周家母女。5月份,正是非典肆虐的時候,羅麗招還向SOS兒童村捐贈價值近兩萬元的感應設備。 拯救計劃 各媒體目睹了周玉玲一家的生活現狀之後,都將用不同的方式幫助她們。省電視台還將到豐城了解情況,爲周玉玲爭取她該獲得的權力,順便帶周玉玲看看自離婚後就沒見過面的兒子。本報除了和省電視台的同行一起去豐城進一步核實一些情況,還將和願意提供房子的安義的劉先生取得聯繫,儘快安排他們見面。 這幾天關心周玉玲的讀者越來越多,有些讀者不單想在物資上幫助周玉玲一家,還希望能找出強暴他們母女的混蛋。有一對夫妻用免提打來電話,妻子說:「那種混蛋應該抓出來槍斃。」丈夫在一旁插嘴說:「不,應該活剮!」 6月13日,本報帶她去豐城見十六年來未曾謀面的兒子,並爲她們爭取到每月208元的低保。 乞丐母女終於笑了 梳條麻花辮 一條延伸希望的鐵路,從兩排破敗的房子中間穿過,三歲的櫓櫓坐在鐵軌上,風掠過她蓬鬆的黃髮,小小的臉上泛起一層細細的幸福、甯靜,讓人想起暮歸時分眺望山外的牧童。「小傢伙,帶我們去見你媽媽,今天我們要帶你媽媽去豐城。」記者拍拍櫓櫓的小腦袋,櫓櫓像兔子一樣沖進只能容一個大人通過的巷子�。惟恐記者跟不上她的速度,櫓櫓總是在拐角的地方等我們,等我們看到她時,她又往前跑。 我們上二樓時,櫓櫓早己告訴她母親記者來了。病怏怏的周玉玲聽記者說要帶她去見兒子,趕緊說:「你們等一下,我梳個頭。」周玉玲的兒子生下來八個月就被婆婆抱走了,從此再沒見過面,距今己有十六年多。周玉玲倚在門口梳麻花辮時,記者第一次看到她平日那兩道緊鎖的眉悄悄地展開,臉上透出淺淺的笑,記者隨口說了一句並不好笑的話,她竟然笑得一臉燦爛。周玉玲的大女兒以爲媽媽要去幾天,要媽媽留些錢,本報的謝輪主任拿出一百元錢給她,她抱著兒子也笑得一臉幸福。 在去豐城的路上,記者不時回頭看看坐在后座的周玉玲,她神情複雜,緊張、嚴肅中摻雜著些許激動。「你現在感覺如何?」記者問她,「有點緊張,怕他不認爲我這個媽媽。」周玉玲搓著手�的塑料袋說。 轟動一條街 下午兩點鐘到達豐城東方紅大街,周玉玲走在前面帶路,不時有熟人朝周玉玲打招唿:「來了?」「、你回來幹什麼?」。 也許是本報一行人引起了人們的好奇,走進周玉玲原來居住的巷子,從房子�特地走出來打招唿、問情況的左鄰右舍更多了。 衆人圍在周玉玲前夫家的門口七嘴八舌,紛紛猜測周玉玲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當聽說周玉玲是報社的記者帶來見兒子時,鄰居們一臉莫明其妙,有的說:「你兒子不這�住,在新建縣他奶奶家,你跑到這�來看什麼?」有的說:「你兒子也不在新建縣,被他舅舅帶到外面打工去了。」 周玉玲的前夫劉河梢〈化名〉不在家,聽他現在的岳母說到鄉下給人送煤碳去了,要晚上才能回來。劉河梢現在妻子聽到吵鬧聲從樓上下來,面對記者的提問絲毫不緊張,有問必答,她指著新做起來的空空蕩蕩的房子說:「你看,這房子就是我和劉河梢結婚後做起來的,不關周玉玲的事,她原來的房子是她自己燒的,她兒子從來沒有跟我們一起住過,她到這�來見什么兒子?」。 周玉玲說:「我兒子怎麼沒有和你們住過,你們做新房子的時候,他不是天天在這�做事?你們給醬油廠打工的時候,我兒子不是到處給人家送醬油?我雖然沒有見到他,但是有人告訴過我。」 周玉玲跳樓一事,有的領鄰居說是在燒房子那天跳樓的,有的鄰居說是打架跳樓後周玉玲才燒的房子,劉海梢的大媽當時在場,她說那天兩口子吵架把房子燒著了,周玉玲從樓上掉了下來。鄰居說法不一,有人建議記者到居委會了解情況。 引起一場爭吵 記者一行人剛擠出人堆,身後突然傳來激烈的爭吵聲。轉身一看,周玉玲的鄰居跟劉海梢的現任妻子吵了起來。周玉玲的鄰居拉開自家的大門朝周玉玲喊:「進來坐,進來坐。」然後沖劉海梢的現任妻子說:「我還要把她請到我屋子�坐,等下我還要請她吃飯,你管得著嗎?不要說她以前是我的鄰居,就是一個不認識的要飯的,我把她請我家�來,你都沒資格管!這路是你家的?就只能你一個走?要飯的就走不得?」 見記者走過去,周玉玲的鄰居比划著對記者說:「你評評理,這路是她家的嗎?憑什麼不讓人家周玉玲到這�來,罵我把臭要飯的、賣淫的帶到這�來,要飯的就不是人了?何況周玉玲還是以前住在一條街上的鄰居。」 「她爲什麼單單罵你?周玉玲並不是你帶進來的。」記者問。 「半個月前,周玉玲帶親著幾個孩子回來看兒子,沒有看到兒子就坐在路邊休息,我看她可憐,就把她叫進屋來坐了一會兒,請她吃了點東西。周玉玲走了,劉海梢的老婆就找我吵架,罵我把要飯的、賣淫的往家�領,今天周玉玲來了,又以爲是我帶進來的。」 一個上了年歲的阿婆把記者拉到一邊悄聲說:「周玉玲可憐吶,如果有人幫她一把治治病,就算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說句良心話,劉海梢也可憐,老婆沒工作,自己身體又不好,眼睛高度近視,他們一家現在也是靠救濟過日子,可憐吶。」 澄清一個謊言 東路社區居委會,接待記者的是劉沖娥書記,她的一席話嚇出記者一身冷汗,她說:「周玉玲母女好吃懶做,以前給她們介紹過洗盤子的工作,她們自己吃不了苦,不願意干。周玉玲的女兒腦子有問題,哪個男人叫她走,她就跟著走,她還嫁過一個男人生過一個兒子。」 嫁過男人生過兒子?她的兒子不是被人強姦所生?記者腦袋頓時一片空白,立馬抽身到走廊外面,問周玉玲:「你給我說實話,你女兒的兒子到底是嫁人生的,還是被人強暴生的?我這樣幫你,你可不能騙我。」 「我沒有騙你,就是因爲你跟我非清非故卻這樣幫我,我才對你說實話,我女兒的兒子確實是在八一公園被人強姦生下的。」 「那爲什麼他們說你女兒嫁了人?」 「我想把我女兒的戶口和我的戶口放在一起,有一次我帶著她們到居委會辦手續,他們看到我女兒給兒子喂奶,他們問孩子哪�來的,我當然說嫁人生下的孩子,我怎麼敢說我女兒是被人強姦生了孩子。」 「居委會給你們介紹了一份工作,你們不願做,有這回事嗎?」周玉玲指著身下流出來的一灘尿說:「不是我不願意做,是老闆嫌棄我們。」 亮起一路綠燈 劉沖娥書記因爲不太了解周玉玲一家情況,打電話叫居委會主任周榮香介紹情況。周榮香一見到周玉玲就說:「是個可憐人,她跟丈夫離婚後,帶著女兒在垃圾場旁邊搭了一個篷子,以撿垃圾爲生,她那時住的地方離我家住的地方很近,我常給她們送些穿的用的,按照當時的低保要求居委會還送過錢給她們。」 說到低保,本報的謝輪趕緊說:「像她們這種情況,能不能辦個低保?」 周榮香主任說:「完全可以,要不是她們這幾年離開了豐城,不然早就辦了,他的前夫就是我們的低保對象。不過,辦低保按規定一年辦一次。」 「能不能按作特殊情況處理?」謝主任問。,周榮香主任劉沖娥書記兩人對視了一下同時說:「要不向街道辦反應情況?」 周榮香立馬帶領記者一行人趕到劍光街道辦,街道辦專門負責低保工作的陳航萍、陳璇在聽完介紹之後,二話沒說,打電話向民政局請示,得到的答覆是:立刻辦,特殊情況特殊處理。 聽到這個消息,記者、居委會、街道辦的工作員都展開了舒心的笑容,接下來的工作有條不紊,拿表、填表、一級級蓋章,最後,民政局低保辦的羅保華科長拿出公章重重壓下去,所有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暖流和愜意。 回南昌的路上,有瑞金的讀者打來電話,說是他有個27歲的表弟,在農村蓋了新房子,問周玉玲的女兒願不意嫁過去,周媽媽的回答是暫且不談婚嫁。 另外,本報將由社長帶頭全體員工於6月17日星期二爲周玉玲一家義賣,賣報紙所得全部捐給她們,有讀者表示很想加入義賣的行列,本報非常歡迎! 社長帶頭爲乞丐母女義賣 目睹過集團老總爲給業務員做試范親自上街推銷産品,沒有昕說過老總爲幫助他人帶領全體員工上街義賣,今天,本報的付社長就率領全體員工爲遭受性侵害的乞丐母女賣報紙,站在人來人往的廣場新華書店門口,像報童一樣叫賣,讓南昌人民在目瞪口呆之餘感動了一把。 明白真相紛紛掏腰包 今天上午9點,付社長帶著本報主力部隊在廣場新華書店一出現,就引來過往人群紛紛駐足觀看,見本報的員工每人手�拿著一摞報紙,以爲是在搞普通的促銷活動,後來看到「爲乞丐母女義賣」的條幅,聽到本報員工的解釋,紛紛掏腰包或買份報紙或直接捐款。一直在關注本報《乞丐母女遭受性侵害》的熱心讀者也匆匆趕來表示他們的心意。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扔下一百塊錢就走人,問他姓名,他不肯相告。一位不過10來歲的孩子,沒有父母的陪同,拿上自己平日攢的10元零用錢認真地投進募捐。兩位老夫妻要求面見周玉玲一家,想當面給予資助。 本報前先前已資助過周玉玲一家300元錢的熱心讀者羅麗招女士,今天帶著女兒一起到現場買下20份報紙,然後又拿著20份報紙去賣。天地人廣告公司的老總看到本報的連續報道之後,特地帶著手下十幾名員工加入賣報的行列。 冷漠過客令人心寒 雖然本報義賣的員工儘量做到邊解釋邊賣報紙,但是有些人就是鐵石心腸,5毛錢買份報紙爲乞丐母女盡一點微薄之力都不願意。記者曾攔住一位一身名牌打扮的中年婦女說:「您好,有對乞丐母女雙雙被人強暴生下孩子,我們現在正在爲她們義賣,所有賣報紙的錢都將捐給她們,買份報紙獻份愛心吧?」貴婦人,看了一眼報紙上乞丐母女的圖片直接走了。 過火的是一名40多歲四肢健全的男子,在記者面前走來走去,說自己是下崗職工,經濟如何困難,日子如何難過,還不如乞丐,要捐應該捐他們這些「可憐的」下崗工人。 還有一位瘦精的中年婦女,不但不買報紙,還朝記者狠狠瞪一眼,好像記者騙了她5毛錢。好在絕大部分人都願意分一點愛心給乞丐母女,拿一元兩元買一份報紙,有些人還主動問記者買報紙。 不法保安無理攆人 書店門口,衆人在爲乞丐母女獻愛心,新大地門口,不法保安卻在喝斥周玉玲一家,不准她們坐在門外,趕她們走。昨天記者告訴周玉玲一家本報要爲她們義賣,一大早她們就過來了,但是看到很多人,怕引起圍觀,一直站在新大地前面的停車場,後來陽光太烈了,周玉玲就帶著孩子坐到新大地入口陰涼的台階上,誰知道幾個兇神惡煞沒有穿保安制服自稱是保安的男子,跑出來惡聲攆她們走。 幾家電視台的記者正好找過去採訪她們,幾名男子又揮手阻撓拍攝,揚言誰拍就砸了誰了機子,並蠻橫拉住記者們的衣服推來扯去,差點動粗。幾名男子口口聲聲說新大地門口是公共場合,既是公共場合,又說乞丐坐在那�會影響他們做生意的形象,真不知道到底是誰影響了公共場合的形象。 手機小販善心大發 十幾位坐在新華書店門口據說見過周玉玲一家的二手機商販,起初對記者的賣報行爲不但不以爲然,還一個勁地調侃記者,要記者把手機和小靈通賣給他們就買20份報紙。後來聽說乞丐母女的連續報道就是記者寫的時,全部站起來,要求一起賣報紙,今天的報紙賣完了,他們每人拿上一疊前幾天的報紙,使出平日收購二手手機的口才遊說過往人群買報。遇到說不明白的問題,還會叫記者過去解釋。 記者的一些朋友今天每個人特地買了十份報紙,一位在江西滌綸廠上班的朋友,顧不上剛下夜班,特地到記者賣報的地方捐了50元錢,捐款之後,睜著一雙想睡覺的眼睛跟記者一塊兒賣報。 乞丐母女新居依山傍水 昨天下午,記者和本報謝輪主任到安義,察看劉先生借給乞丐母女長期居住的房子,結果記者差點不願回南昌,因爲房子的環境實在太好了,獨門獨院,依山傍水,空氣清新,記者好想住下來。 房子就在路邊,包括院子占地一千多平方米,房子自建成後就沒人住過,但是有自來水、吊扇、床、衣櫃等,院子�有水質甘甜的井水,院子後面有12間水泥豬舍,可以養豬、養雞,還有大片空地可以種果樹、栽花、養草、種菜。 與房子一牆之隔的是一所學校(周玉玲的孩子可以進�面上學),學校隔壁是鄉鎮衛生院,鄉鎮衛生院隔壁是鄉鎮派出所。劉先生說,他已經跟希望村(化名,劉先生不願意劉太多的人知道乞丐母女住在哪�,以免她們遭到歧視,他希望周玉玲一家開始一種全新的生活。)的村支書說好了,明年村�重新分田時,可以分些田和地給她們種,平日�還可以讓她們到村委會打掃一下辦公室,每個月補貼她們百來塊錢。 房子對面正在籌建旅遊渡假村,待渡假村建好後,劉先生的房子肯定身價百倍,記者問劉先生自答應把房子借給周玉玲一家後,有沒有後悔過,劉先生非常肯定地回答:「沒有!」 記者相信,乞丐母女搬到新家後,一定會越來越好,就像院子�隨處可見的純白色的野花,雖然無人澆灌,但給它們一寸地,它們就能開出滿地的嬌艷和自信! 去安義的路上,乞丐女兒說:有房子住,不用要飯,做點事養活自己,多好啊:面對新家,乞丐媽媽說山上很多柴禾,不怕沒飯吃。 乞丐母女回家 理解?溝通?憧憬前天,本報社長帶頭爲乞丐母女義賣,昨天,記者送周玉玲一家去安義新家,一大早,熱心讀者羅女士又托記者給周玉玲帶500元錢及大量衣物,一切都朝著一個完美的結局發展。可是當記者見到周玉玲的那一刻,禁不住想發火。前天就跟周玉玲說好了,昨天帶她們到安義新家,要她們好好準備準備,她們當時還很開心地滿口答應,記者昨天早上去接她們時,周玉玲正在洗衣服,大女兒周彩〈化名〉還在睡覺,家�一切如故,不見一個打好的包裹。 記者問周玉玲:「我不是跟你說了今天走,你怎麼還沒準備,我們報社爲給你搬家,特地開了一輛箱式卡車過來,你是不是不想去安義?」周玉玲扔下正在清洗的衣服說:想去啊,沒什麼可準備的,帶幾件換洗的衣服就可以走了。「 周玉玲叫醒女兒,從衣架上取下幾件衣服裝進袋子�就跟著記者走。周玉玲散漫的態度令記者非常不舒服。只帶兒件衣服,這不是去「做客」嗎?難道周玉玲只想去安義新家看看,如果不滿意,馬上回南昌?在車上,記者忍不住問周彩:「你跟我實話,你們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去安義?不然爲什麼就帶幾件衣服,被子呢,碗筷呢?剩下的那麼多衣服呢?」 周彩告訴記者,平日用的碗筷都是別人的,被子被媽媽尿得滿是尿躁昧,帶去新房子不好,到了安義找別人要床舊被子。剩下的衣服都是媽媽的,都有洗不凈的尿臊味。周彩說:「你以爲我想要飯?我雖然有孩子,可是一個女人,找份工作就能養活孩子。我跟著我媽媽一起要飯,還不是因爲我媽媽有病,身邊時刻需要人,做孩子的怎麼能不照顧自己的媽媽?我們怎麼會不想去安義呢?有房子住,不用要飯,做點事養活自己和媽媽,不用看別人的臉色,多好啊。」周彩悄悄跟媽媽商量,她們要養母雞,下多多的蛋,可以賣,還可以自己吃。 討價?還價?置家中午時分,把周玉玲一家送到安義新家之後,來不及問她們對新房子的印象,馬不停蹄地和劉先生派來的前來接應的宋先生去鎮上買生活家居用品。從油、鹽、米、刀、鍋、竈碗到床、被子、桌椅、掃帚、熱水瓶、打火機等等,甚至洗衣的刷子都買了。 爲給周玉玲一家多留些錢,記者貨比三家,跟雜貨店的老闆「斤斤計較」,8塊錢一個的桶「砍」到7塊,2塊5一個的臉盆「砍」到3元兩個,6毛錢一個的碗「砍」到5毛,每一樣東西都要砍價,4個打火機還是要求店老闆免費送的。 把買好的東西往家�一放,周玉玲母女笑眯眯地端起這個瞧瞧,提起那個看看,一家人坐在竹床上,環顧四周,最後�頭看著天花闆正轉得歡的吊扇,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屬於她們的。記者第一次從周玉玲嘴�聽到兩個字:「謝謝!」 院子?女人?搖井宋先生按劉先生的意思把院子和房間清理一遍,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院子�的荒草被噴上了除草劑,牆角的井四圍鋪上了水泥,樹底下的灌木被伐倒了,過幾天就可以當作柴燒。做這一切的宋先生像劉先生一樣不願意透露自己的名字,只願周玉玲一家能過得好。 宋先生還說出了劉先生一件鮮爲人知的事,在此之前,房子�放滿了劉先生一位朋友的物品,劉先生決定把房子借給周玉玲居住之後,是這麼跟他朋友說的:「對不起,我有一位非常重要的朋友因爲特殊原因要住到這�來,你能讓出來讓她住嗎?」劉先生還交待宋先生,以前裝的防盜門不夠牢固,過些天裝個新的。 家居生活用品買來後,周玉玲立即提上桶子去打水,穿過院子時,她說:「院子�、山上有好多柴禾,都可以撿來燒飯,不怕沒飯吃。」搖井旁邊,周玉玲像一個農家婦女抓住搖柄,一上一下,動作嫻熟,表情甯靜、安詳,那個畫面,真像一段失而復得的鄉謠。 沒有見報的真相:兩天後,主任對我說:「小石,告訴你一件事,你不要激動啊,剛剛有讀者打電話給我,說周玉玲又回到了南昌討錢,還在百貨大樓一帶。」 我沒有跳起來,也沒有激動得失態罵粗話,我落淚了,我想起了半個月來爲乞丐母女東奔西走的心酸,我想起了頂著烈日從街頭到街尾爲乞丐母女挑選家具的辛苦,我委屈啊。其它的記者輕鬆極了,每天寫一兩篇幾百字的通訊稿,其中很多都是傳真稿,根本不需要親自跑一趟,不時還能參加新聞發布會,參加新聞發布會不但有車接送,還有紅包拿。而我,不但沒有紅包沒有車接送,還得天天跟蹤不停漏尿的周玉玲,爲不傷她的自尊,聞著她濃烈的尿臊味,還得裝出一副沒聞到的樣子,還得跟她一塊兒吃飯。 其實在接她去新居的那天,我就知道她不可能長住。那天一大早我趕到她住的地方時,除了看到周玉玲沒有做任何搬家的準備,還看到她女兒睡在樓下一個40多歲的撿破爛的瘸腿的男人床上,我氣極了,問周彩跟那個男人什麼關係,周彩說:「我跟他沒什麼關係,我也沒有跟他睡一塊兒,我兒子想看電視,我就帶他來看電視。」 周彩明顯在撒謊,她的兒子才一兩歲,怎麼可能想看電視,就算是想看電視也不可能大清早躺在一個男人的床上看電視。我打電話給主任告訴他我看到的一切,並告訴他,當我問周玉玲到底想不想搬家時,周玉玲說隨便,我向主任提出不要送乞丐母女去新居。主任說:「那怎麼行呢?報道都見報了,義賣也舉行了,如果不送她們去新居,報道沒法收場。」 想想也是,我只好忍氣吞聲勸周玉玲收拾東西。我知道周玉玲只是應付我,因爲我告訴她。到新居後,我才能把募捐的幾千塊錢給她。我心想我仁至義盡,她實在不願自食其力,我也沒辦法。可我萬萬沒想到,她只在「新家」呆了兩天,吃光了臨走時給她買的餅乾方便麵就回到了南昌重操舊業。她實在太不爭氣了,我還想著休息兩天就到醫院活動活動,找家醫院爲周玉玲免費治病。 周玉玲回到南昌後,我的情緒陷入了低谷,唉聲嘆乞中充滿了挫敗感。我害怕聽到「乞丐」兩個字,誰跟我提到乞丐,我就心煩。平時碰到乞丐,即使知道是職業乞丐,我也會扔個五毛、一塊。可是自從周玉玲回南昌後,我看到乞丐,別說發善心扔幾個錢,連看都不願多看一眼,恨不得把乞丐要錢的碗一腳踹飛。 有同事建議我去見見乞丐母女,問問她們爲什麼這麼快就回到了南昌。我沒有去,我怕去了忍不住罵她們,有一次實在沒法避免要經過她們討錢的百貨大樓門口,老遠我就看到被捆成蚱蜢的幾個乞丐孩子,周玉玲、周彩仍舊穿著我第一次接觸她們的時穿的衣裳,我立即走到街的對面,不願意從她們身邊經過。 一個星期後,浙江衛視的兩位記者到南昌來拍乞丐母女,他們對這個題材非常感興趣,拍的時候換了一個角度,從我的角度,也就是一個記者如何幫助乞丐母女的角度。我帶著電視台的記者到了我爲幫助周玉玲一家去過的許多地方:新家、豐城、乞丐母女平時要錢的地方及她們的住處。 自然我又見了到乞丐母女,我問了她們爲什麼回到南昌,得到的回答是:周彩快生了,提水很不方便,一怕摔著,二怕生孩子找不到人。我沒有揭穿她們回南昌的真正目的,只是冷冷哼了一聲。我覺得她們非常可笑,暫時到牆外面提水的原因當天我就解釋了,院子�的井水剛放了消毒劑,過半個月就能喝了。更可笑的是,周玉玲怕生孩子找不到人,院子隔壁是學校,學校隔壁是鄉�的衛生院,衛生院隔壁是派出所,從院子到派出所不到兩百米的距離,周玉玲竟然說怕生孩子找不到人。 周玉玲的鄰居告訴我,周玉玲回來後,他們問她爲什麼回來,周玉玲說報社的人把她們送到了山上,下山提水很不方便。他們又問報社給了她多少錢,周玉玲告訴所有的鄰居,報社只給了她幾塊錢。我沒有向周玉玲的鄰居做正面解釋,我只反問了兩句話:希望村的派出所、衛生院、學校可能建在山上嗎?報社可能只募捐到幾塊錢嗎? 電視台的記者採訪她們的時候,我迴避了,我不願意聽她們說一個字。 我以爲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半個月後,正當我不再那麼討厭乞丐的時候,市公安局的警察找到我,說是某副省長在有關乞丐母女的報道上作了批示,一定要查出是誰強姦了乞丐母女。我興沖沖地帶著警察去了乞丐母女的住處,如果能查出誰強姦了乞丐母女也算是件好事。警察在樓上向周玉玲了解情況的時候,我迴避了,在樓下和周彩聊天,周彩可憐兮兮地對我說:「姐姐,你以前勸我把孩子打掉,我沒有聽你的,我現在想通了,我有一個孩子就夠了,兩個孩子我養不活,一個孩子我可以好好地撫養。這肚�的孩子是壞人的,我幹嘛要留著它,我要把孩子打掉。」我心�雖然仍然有氣,但看周彩這麼說,心軟了,我說:「你想通了就好啊,過兩天,我到醫院聯繫一下,給你做人流手術,錢方面不用你操心。」 就是這個時候,周彩還在騙我她肚�的孩子是被人在八一公園強姦懷上的。警察向周彩了解情況時,我跟了上去,這才知道周彩的第一個兒子是和一個男人自願生下的,那個男人因盜竊至今仍在監獄,周彩肚子�的孩子是那個瘸腿男人的,(前段時間瘸腿男人和周彩鬧翻了,瘸腿男人不願對周彩肚�的孩子負責),周玉玲的女兒櫓櫓是撿來的。得知真相後,我不顧警察的阻攔,沖到周玉玲母女面前吼問:你們爲什麼騙我?你們爲什麼要騙我?你爲什麼要騙我?啊? 周玉玲沒有吭聲,一旁的警察擔心我情緒失控動手打人,把我拉到一邊說:「她剛剛講了,是爲了搏取同情,石記者,你也不要太生氣,她們也沒辦法,不撒謊不裝可憐,討不到錢。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我剛才也問她了,給了房子,又爲她們爭取了低保、救助,爲什麼不好好在安義生活,又跑到南昌來要錢,你猜周玉玲怎麼說,她說我又不會做事,幾口人才幾百塊錢,怎麼活下去?難道叫我餓死?石記者,乞丐的劣根性是你無法想像的,像周玉玲這樣的,每個月在南昌能要到1500塊錢以上,在安義,才幾百塊,還要幹活,當然不如當乞丐舒服。你同情她們幫助她們沒有錯,惟一的不妥的地方,就是沒有把她們的情況調查清楚。」 下樓的時候,周彩跟在後面追問:「姐姐,你什麼時候帶我去醫院?」我頭也不回甩下一句:「問我幹什麼,你找警察去。」 接下的打擊是預料之中的也是沈痛的,《都市消費報》被宣傳部嚴厲通報批評做假新聞,乞丐母女事件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其它報社的記者見到我總要問怎麼回事,我真是丟盡了臉。 雖然社長、主任沒有批評我,還幾次找我談話,說這不是我故意做假新聞,要我放下包袱,千萬不要因此而縮手縮腳,但是領導的「寬容」令我無地自容,我甯願他們罵我一頓還來得爽快。 此時我做記者才8個月,很多資深記者告訴我,並不是所有看上可憐的人都值得幫助。像周玉玲那樣的女人,今天的這種情況,並不完全是別人或者社會造成的,她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而且是主要的責任,如果她的性格不是過於倔強,不燒房子不跳樓,姿色不錯的她就是跟丈夫離婚,也不至於落到如此田地。四 兩個女孩睡的臥室里我只擺了一張地鋪。爲了晚上起夜方便,手邊放了一盞檯燈。我望進去,橘黃色的檯燈燈光襯映下,地鋪上的淫靡情形映入眼中。 兩個女孩交疊著,被子蹬開在腳邊,我站在門邊的黑暗中,看得到她們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 高個子的那個女孩壓在另一個小波霸的身上,她們正唇舌交纏著,不時發出「啾啾」的啜吸聲。 兩個女孩的身材都相當苗條而有誘惑力。高一點的那個腰肢自肋骨下緣回收出一個完美的曲線,纖細得一扭動看起來就象要斷掉一樣。她身下的女孩一對乳房雄偉的聳立,在身上同伴的擠壓下變幻出無窮的形狀,小巧的乳尖挺立著,不時從女伴揉搓自己乳房的指縫間流露出來。 兩座重疊在一起的粉嫩的秘境花園間,是兩隻分屬於不同主人的手。纖細的指節在兩張淫靡的唇間進出著,昏暗中依稀看得見黏液的反光。 兩具肉體交纏著,扭動著,而我震撼地站在臥室門外的陰影中,完全忘記了自己要做的事。 下面的女孩一直緊閉的雙眼忽然睜了開來,眼波不經意的流轉,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的肢體猛然間僵硬了,而上面的女孩感覺到了同伴的異樣,疑惑的轉頭望來。 一聲低唿,她翻身拉過了一邊的被子,蓋在了自己和同伴的身上,不安的望著我。 我不好意思的走開,到洗手間拿了塊濕巾,回到臥室里把自己和女女的身體都擦拭乾凈,找了張毯子蓋著,躺在了沙發上。 我合上眼睛,腦海里滿是剛剛看到的那香艷的鏡頭,一遍遍的閃過。 我很喜歡看些女同的片子。看著那一具具曲線玲瓏的女性肢體糾纏在一起,是一件很賞心悅目的事情。但是今天居然可以親眼看到真人秀,簡直是想都想不到的眼福。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沈沈睡去。 清早我第一個醒來,洗漱過後開始做早飯。過了一會,女孩們一個個起了床,梳洗之後,女女和李芳開始收拾臥室,兩個女孩到廚房裡,給我打打下手。 一邊做早飯我們一邊聊了聊,高一點的那個女孩叫小蘭,那個小波霸叫小婷,今年都是十六歲。兩人以前是同學,都已經輟學兩年多了。一個的父母都在外地,另一個父母離異,母親改嫁之後也不管她。兩人跟著一群小混混,在外面伙租了間房,混吃混住。兩個月前帶頭的因爲打架把對方砍成了重傷,被抓了進去,這幫人沒有了領頭找錢的老大,就一鬨而散。她們兩個無所事事,就成天泡在網吧里。 我問她們生活費從哪來,回答是家裡隔段日子能要出來點錢,跟著混混們的那段日子也不用自己花錢,就是跟著蹭就行了,後來散夥了以後實在沒錢用了還能找以前那幫人要點花。 我想那幫混混不會這麼好心白養活他們,再一問果然是這樣。她們跟那些混混住在一起經常陪他們上床,散夥了以後每次去要錢也都要貼上身子。我心想這不就是雞嗎。 兩個女孩說起來以往的荒唐經歷來毫不在意,一點都沒有扭捏。社會是個大染缸,原本她們都是純潔的女孩,只是因爲家庭疏忽了教育,沒有給她們樹立正確的是非觀念,又讓她們過早的流落到社會上,接觸到社會的陰暗一面,才導致她們墮落到這一地步。看著她們身陷泥沼而不自知,我只能替她們,替她們的家庭感到悲哀。 不過我跟她們非親非故,顯然不是給她們重新樹立是非觀的人選。我只是叮囑她們在外面要小心,不要被人騙了,不要隨便跟別人上床,末了告訴她們,以後實在缺錢用可以來找我。不過我估計她們只聽進去了最後一句。 吃過了早飯,小蘭和小婷說要回家,就走了。我一邊把自己的臥室和三樓都收拾了出來,一邊盤算了一下以後的生活。 診所的收入以前我一個人過日子富富有餘,現在家裡有三口人了,除開日常生活開銷外只算略有盈餘。我得想個辦法再創點收入。 做生意不是我的強項,開診所我也只是靠技術過得去才能混到飯吃。有些人沒啥技術,光靠一張嘴都能拉到回頭客,可惜我不是這些人。 三樓一百多平米都沒利用,只堆了些以前的老闆留下的雜物。我把三樓收拾空出來,想著怎麼把這點空間利用起來。 我首先想到開個旅館,不過馬上否定了這個念頭。會到這個小縣城裡來的主要都是四里鄉下的農民。他們手頭沒幾個錢,房價定不高,客源也很難保證,還會弄得一地泥水收拾起來費神費事。 其實我最嚮往的是開個網吧,坐地收錢,跟顧客不用費什麼口舌。不過現在網吧難開得很,牌照沒有過硬的後台肯定是申請不下來的,開個黑網吧那就得把工商稅務什麼方方面面都得孝敬到了。而且這幾年網吧競爭激烈,也賺不到多少錢。所以開網吧對我來說始終都只是一個夢想,它離現實太遙遠了。 其實縣城裡的消費水平很低,每個月有兩千塊收入日子就能過得挺滋潤了。這要是在大城市裡,隨便找個工作就能賺來了。不過在大城市裡花銷也大,兩千塊錢又過不滋潤了。最理想的日子是能在城裡掙錢,回縣裡來花。所以才有那麼多農民去外面打工,把錢寄回來養活家裡。 我想了想沒什麼頭緒,決定從長計議。反正我現在手頭挺寬裕,靠存款也都能過活一年,先想想近的,我得先買張床去,不能老打地鋪啊。 下午歇業,我取了點錢,到家私城裡買了張大雙人床,還買了副雙人床用的新鋪蓋。喊賣家具的給我把床送回家裡,擺在我的臥室里。終於能告別地鋪了。 晚上我炒了好幾個菜,還買了幾瓶酒。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得慶賀一下。當然不是慶賀告別地鋪啦,而是慶賀我今天晚上就要告別二十八年的處男了,慶祝我以後在這個縣城不是孤身一人舉目無親了。我決定今天晚上要跟女女睡覺。 我酒量很差,兩瓶啤酒下肚,就頭熱腦脹的。女女和李芳各喝了一杯,大概有小半瓶,跟我一樣都暈暈乎乎的。 吃過飯,兩女洗了澡,之後是每天例行的浣腸。李芳還是不肯和我單獨在一起,非得女女在一旁。等給李芳浣了腸,把她抱回去她們的臥室,我回到洗手間。每天我跟女女就這麼一會時間能夠單獨在一起。 我給女女浣了腸,把她抱進浴缸里,自己也跨了進去,平躺著泡在溫熱的水裡,女女乖順的伏在我胸前。 我輕咬著她的耳朵,對她說,「女女,親親,哥今天晚上要跟你結婚。」 女女驚訝的�起臉看著我,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我笑著低頭親了她一口,調笑道,「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不願意?」她紅著臉,頭也不敢�,小聲的回答:「願意,都聽哥的。」聲音幾不可聞。 我哈哈一笑,跟她說,「你一會早點把小芳哄睡著了,哥接你過來,咱們今兒晚上新床上娶新媳婦。」 她臉更紅了,只小聲的「恩」了一聲算是回答。 在她身上大肆手足一番,調弄得她臉紅脖熱,我擦乾了身體,把她抱回她們臥室,放在李芳身邊。 回自己臥室,找出來下午特意去買的一對龍鳳燭台,插上大紅的喜燭,我滿心激動的等著期待已久的時刻的到來。】(五) 接下來的等待簡直是度日如年。我坐立不安,焦急的等待著李芳睡著。這小妮子沒有她媽媽在身邊就安分不下來的毛病得趕快給她治治了。 等了大概一個小時吧,我爲了保險特意多等了一會兒,估摸著應該差不多了,就起身來走到她們臥室門口往裡看去。李芳安靜的偎依著女女,表情很安詳,應該已經睡熟了。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輕輕推了女女一下。她睜開眼睛看著我,我指了指李芳,做了個睡覺的手勢,詢問的望著她。她轉身看了看,沖我點點頭。 我小心的抱起她,輕手輕腳回到自己的臥室。 女女只穿了一條我的三角內褲,美麗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我從床上拿起來一套衣服,這是我幾天前就特意預備找街邊的裁縫定做的。 一水的大紅色,一件斜開襟無袖高領緞子面齊腰小襖,一條小喇叭緊腰綢褲,一件鏤空蕾絲丁字褲。我咬著女女柔軟的耳朵,低聲說道,「這是哥給你買的嫁衣,去穿上給哥看看。」 女女順從的答應了一聲,換上了新衣服。我自己則換上了一件金黃色的長袖馬褂,下身是黑色的綢子長褲。 本來放在廚房吃飯用的方桌擺在了臥室的大床前,上鋪著大紅的印著喜字的絲綢桌布,擺了一對大紅的龍鳳花燭,兩個高腳玻璃杯,旁邊擺了一瓶……呃,啤酒。 我摟著女女坐在床前,用相機的自拍功能給我倆拍了一張合影。女女一身大紅,在燭光的映襯下,更顯得人比花嬌;我打扮得象個財主,跟她坐一塊……恩,衣服是蠻般配的。不過不太配套的是,兩人腳下一人一雙廉價拖鞋……呃,這只能怪作者故意惡搞了。 我倒了兩杯啤酒,端起來跟女女一碰杯,跟她說:「女女,喝了這杯交杯酒,你以後就是哥的媳婦了。哥在這裡也沒啥親戚朋友,咱們簡簡單單搞個樣子就行了,你不會覺得委屈了你吧?」 女女低著頭,臉上飛起兩片紅雲,映著燭光,嬌艷欲滴。她低聲回道,「我是個有過男人的,只要哥不嫌棄我,什麼都依哥的。」 我正色對她說,「哥不管你以前,你認識了哥以後就是哥的女人,嫁給哥就是哥的媳婦,哥以後會一直對你好的。」 女女幸福的靠在我的懷裡,�頭親了我一口,說,「哥你真好。」 我倆一人拿著一杯啤酒,深情的對望著。手臂慢慢的交纏在一起,各自把杯子放在對方的口邊,一點點喝了個乾淨。 放下酒杯,我一把把她攬到懷裡,低頭吻上了她柔軟的唇,把一口酒度了過去。 我倆互相吸吮著,舌頭試探著、碰撞著、糾纏著,那一口酒在我們口中度來度去。 她的臉色緋紅,紅唇如火,眼睛眯縫著,情迷意亂的嬌喘著。 我抱著她躺倒在床上,把她放在大床的中央,一手抱著她的頭,和她深情的接著吻,另一隻手逐個的解開了她衣服上的扣子。 一對豐滿白嫩的奶子蹦了出來,暗紅色的乳頭挺立著。我的手撫了上去,那白皙的軟玉溫香馬上流動起來,在指間變幻出千般形狀。 我俯首她的胸前,用嘴唇抿著那嬌嫩的乳頭。在我的吸啜和捏弄下,很快就流出來了潔白的乳汁。我開始大口的吸吮她綿軟的乳肉,用牙齒輕輕的齧咬著,舌尖撥弄著她的乳尖。一股股甘甜的乳汁隨著我手指的用力湧入我的口中。 我度了一口乳汁到她的口中,舌頭扣開牙扉,在她口中攪動著。撫弄她胸前雙峰的手伸入她的綢褲,滑過她平滑的小腹,自那一綹順滑的芳草向下,停留在她圓潤的陰唇上。 曲起中指的指節,我溫柔而堅決的探入了她的桃花源,拇指則找到了陰蒂那小小的突起,微微用力地揉搓著。 手指探入陰道的那一瞬間她的身體猛地僵直了,仿佛要彈起來一般,終於還是癱軟了下來。鼻息開始粗重,嫵媚的雙眼也因爲享受而眯縫了起來。 我又加了一根無名指進去,兩根手指撐開來那吸著手指深陷其中的腔壁,在裡面摸索、扣弄著。 她的陰道裡面很快就泥濘不堪了,腔壁的軟肉吸吮著我的手指。 我低頭在她胸前象孩子吃奶一樣輪流用力吸著兩個綿軟的乳房,手指一用力摳弄,她身體瞬間就僵硬了,腰肢用力向後弓起來。 我�起身來,以最快的速度脫下我倆身上的所有衣物,用手肘和膝蓋支撐著,居高臨下的微笑著俯視著我美麗的俘虜。 她的臉紅撲撲的,羞赧地緊閉著雙眼不敢看我,胸脯不規律的劇烈的起伏著,兩隻白兔在胸前晃出溫柔的波浪。 我放低重心,趴在她柔軟的肉體上,從她的耳垂開始,一點一點溫柔的吻了下去。 在我吻到了她的胸前的時候她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了,眉頭緊蹙著,兩手用力抱在我腦後。 我沒有停留,繼續向下,直到埋頭在她異香盈溢的股間。 先把那一綹芳草潤濕了,舔到伏帖在微隆的丘上。而後我毫不遲疑的往下找到了那一顆鮮艷的紅豆,把她含在嘴裡,用舌尖溫柔的撥弄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悄悄的再度探入了她已經洪災泛濫的溝渠。 只是略加撥弄,她的身體猛然間就繃直了,兩手死死的抓著身兩側的床單,喉間發出小動物瀕死般的叫聲,與此同時一股溫暖而狂野的洪水洶湧而來,剎那淹沒了我沒來得及撤離的兩個手指。 我心中激動,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名器?這麼易於高潮的體質可以輕易讓男人獲得無上的滿足,真是天賜的尤物啊。 我跪在她的股間,胯下挺昂的兇器頂在她的花谷口,那裡有一股微微的吸力,仿佛要把我的火熱吸引進去。她臉色紅得要滴出血來一樣,頭扭向一旁,一隻手的手背掩在口邊,眼睛緊閉著,不敢望向我。 我上身伏了下去,和她那美妙的身體無間的接觸,一手攀上了她的一手不能掌握的豐滿,另一隻手探在兩腿之間,指引我的擇人慾噬的雄偉,輕咬著她的耳朵說:「女女,哥一直沒有進來你的身體,就是等著你做我的新娘的這一天。今天哥要完全的占領你,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她聽到我的愛情宣言,感動得主動吻了上來。我吸吮著她香滑得仿佛用力一吸就會化掉的丁香小舌,屁股一沈,陰莖就堅決的侵入了她的身體里。 剎那間我仿佛忘卻了時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切起來,只有下身那濕潤、溫暖而柔軟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如此的強烈,似乎只有這個才能證明我的存在。 我用力的捏著她那一對豐腴的乳房,讓她嬌嫩的乳尖在我指間轉動。下身堅決而緩慢的聳動著,每一次深入都讓我們的腹部完全的緊貼。 下身的快感完全淹沒了我。我像是辛勤的工蜂,一次次採摘她深藏的花心,讓她在我身下不停的扭動,她呻吟著,輾轉著,想要逃避,卻又不由自主的索取,在我的沖擊下連續攀上極樂的高峰。 到了動情處,我緊抱著她,坐起身來,她坐在我的懷裡,大腿盤在我的腰上,我倆緊緊互擁。我抱著她拋起落下,每一次的貫穿都帶來她一聲妖媚入骨的呻吟。 我放下她來,讓她轉過身跪在床上,我跪在她身後,一手扶著她雪白的大屁股,一手扶著陰莖,頂在她那美妙的桃源洞口。我不急著進去,只是用陰莖順著她的小陰唇滑來滑去的摩擦著。她苦悶的呻吟著,象是要哭出來,上身無力的平伏在床上,胸前一對肥大的乳房被體重壓成了兩個厚厚的圓盤,腰身卻驀地急轉向上,轉到她聳起的珠圓玉潤的臀部,形成一條驚艷的曲線。她的頭偏側著,無意識的啃咬著自己的手指,喉間發出嬰兒啼哭般的聲音。 我深吸一口氣,一氣貫通了她的身體。兩手扶著她兩邊胯骨,開始用力沖刺。那泥濘的通道雖然依舊緊窄,但卻無法阻擋我的通過。她的臀部和我的腹部碰撞發出砰砰的聲音,與她的呻吟,我的喘息聲,合成一曲淫靡的交響曲。 終於我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慾望,身體用力的後弓起來,陰莖用力的往她身體里挺進,胯骨和她的花谷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十指用力的彎曲,深陷入她豐滿的臀肉里。 一聲嘶吼,我在她已經癱軟如泥的身體里發泄出了我隱埋多年的慾望。(六) 高潮平息之後,我抱起女女柔若無骨的身體,來到洗手間,在浴缸里放滿溫水,抱著她舒服的躺了進去。 腦後墊了塊水枕,我放鬆身體躺在浴缸里,回味著適才的滿足。她伏在我的懷中,溫柔的和我接著吻。我們的唇就象蜻蜓點水一樣,一觸既分,彼此挑逗著對方。我的左手在她光潔而充滿彈性的背上撫摩著,右手探到她的股間,曲起手指爲她清洗那嬌嫩的花瓣。 我們溫情脈脈的對視著,彼此會心一笑。 她的臉上帶著還未褪去的高潮餘韻,發散著驚人的媚力。 陰莖又不安分的勃起了,我用左胳膊抱著她的肥大的屁股,固定住她的盆骨,右手引導著將我辛勤的工蜂又納入了她火熱的花蕊中。 我一下一下的�著屁股,挺動身子抽插著。火熱的陰莖緩緩的進出,帶動著浴缸里的水波蕩漾,沖刷著我們露出水面的上半身。她閉著眼睛,迷醉在這一刻溫柔的氣氛里。 我左手揉捏著她柔軟的屁股,右手的食指順著她深深的臀溝,摸到了她未經開發的菊花,趁著水的潤滑,悄悄的探進了一個指節。 她一聲嬌唿,身子猛的向上逃竄,本能地躲避著我的手指。 我左臂箍著她盈盈的腰肢,有力的制止了她的臨陣脫逃,右手食指開始在緊窄的肛道里轉圜。 每隨著我摳弄她菊花的手指的用力,她的直腸一次次地收縮,她的陰道里的腔壁也隨著蠕動起來,仿佛有一張小嘴,在吸吮著我的陰莖。 我亢奮起來,加大了陰莖抽插的力度和頻率,每一次挺進都齊根沒入她的花谷里。 她羞紅的臉埋在我耳邊,呢喃著:「哥,不要,那裡髒……」 我輕咬著她的耳朵,「不髒,哥每天不都給你洗過的嗎?這樣弄你爽不爽?」 她攥起小拳頭,輕捶著我的胸膛,「哥~~」這聲哥叫得盪氣迴腸,勾魂攝魄,「你盡做些沒羞的事,還要問人家。」 我哈哈一笑,左手的食指也在菊花洞口打著轉,尋找進去一探芳源的路途,下身的�動更猛烈起來,追問著她,「那沒羞的事你爽是不爽?舒不舒服?」 她的呻吟聲大了起來,在我肩頭不依的咬了一口,扭捏了半天,才有一聲低如蚊蚋的回答,「……舒服。」 我哈哈大笑起來,心中充滿了得意。看著她嬌羞無限的樣子,格外有征服的成就感。 我繼續挺動著下身,等到她阻止我的指節進入的菊花略有了鬆口的跡象,把左手的食指也擠了進去。兩個食指彎曲起來,勾著她小巧的菊花,在裡面各畫著對稱的半圓,努力的讓那嬌羞的菊花開放得更完全一些。 陰莖在她前面溫軟的腔道里時淺時深的進出,逗弄著花徑盡頭深藏著的花蕊。 女女的身體猛地用力向後弓起來,陰道里傳來巨大的吸力,含苞的花蕊綻放開來,噴涌而出的春水沖刷我肉棒的頂端。 她的小腹和大腿開始不規律的抽搐,兩手用力的抓住我的肩頭,頭極力的後仰,雙眼緊閉,紅嫩的小嘴微張著喘氣,因亢奮而潮紅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著。 我坐起身來,把她放躺下,跪坐在她的股間,分開她兩條雪白豐滿的大腿,分別架在我分跪的雙膝上,低頭用仍然堅挺的兇器找到那因著她身體的癱軟而微綻的菊花,往前一送,猛然進入了她那從未被人採摘過的菊花蕾。 因爲我倆結合的下半身都沒在水裡,就著水的潤滑,也由於我手指充分的擴張,前半截的進入沒有遇到太大的阻礙。 「啊~~」的一聲嬌吟,她一直緊閉的眼睛猛然睜開了,媚眼如絲的望著我。 再往裡一送,又一聲讓人骨頭都要融化般的呻吟,她平滑的小腹的肌肉猛地起了收縮,那羊腸小徑驀地生了變化,似乎突然有了生命,四壁都蠕動了起來,擠壓著陰莖,使它再難寸進。 我俯下身去,在她耳邊調笑,「女女,沒試過這裡吧,滋味怎麼樣啊。」 她嬌媚的望著我,高潮過後的臉上散發出萬種風情,「這裡髒嘛,人家哪會試過。」 「怎麼會髒,我的女女最乾淨了。」我抽出來陰莖,雙手捧起她的臀部,把那兩朵並蒂的花瓣�舉到我面前,低下頭去,吻在那微張的菊花上。 伸出舌頭用力的舔了幾下,大口的口水流進了那新開墾出來的秘道,用舌頭努力的鑽探,好讓道路更開闊一些。 把她的下身放回到我腿上,我再次進入了她溫暖的腸道。 每一步的深入都花費我不小的氣力,我致力於在這無人走過的花叢里開闢出一條我專屬的道路來。 我們的上身緊緊貼在一起,熱吻著,彼此交換口中的津液。 隨著我不懈的努力,新開闢的道路進出逐漸方便起來,逐漸能夠齊根深入在她層巒套疊的腸道中。 我感到有了要射的感覺,就抽身出來,把她翻轉過來,讓她跪趴著。她白嫩的前臂交疊著壓在池邊,頭歪向一側,無力地枕在胳膊上,而豐滿圓滑的屁股撅起來,將那兩朵微張的花朵毫無遮掩的暴露在我面前。 我跪在她身後,等到那股噴射的慾望稍微消退些,就將堅挺的胯間兇器又挺入了她前面紅嫩的迎春花瓣中。 我雙手扶著她的胯骨,一邊抽插著,一邊欣賞著她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隨著我的抽插而前後搖動,晃出誘人的曲線,得意的問她,「女女,這個姿勢你試過沒有?」 她一邊呻吟一邊回答我,「恩……試過……他們每次都是這麼弄的……恩……哥我要不行了……」 答案令我很失望,按照色文上的描寫,這種狗交式第一次使出來的時候,女人的回答一向都是「從來沒有試過這麼羞人的姿勢」的啊,怎麼她的回答和標準答案不相符呢。轉念一想,女女遇到的那些粗人對她每次都是用強的,這種狗交式比起正常的體位來更方便控制女性,也難怪女女居然只試過這種體位了。 不過這樣的姿勢對我來說是完全新鮮的,眼見著乳浪臀波晃動,把著她的臀部,每一擊都可以毫無阻擋的直擊花心,很快我的尾骨又有了一股麻癢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小芳揉著惺忪的睡眼走了進來,第一眼看到的景象,就是我跪在她媽媽的身後,胯下青筋暴起的肉棍正兇猛地搗進她媽媽的身體。 隨著「啊」的一聲小芳的尖叫,受到了突然刺激的我,猛地爆發在了女女的花徑最深處……」(七) 被小芳這麼一攪和,我和女女都是手足無措。女女掙脫了我的身體,跨出浴缸,趕緊過去把小芳摟在懷裡。想必是高潮之後手足酥軟,走路搖搖晃晃,抱住小芳之後腳下一個不穩,向後便倒。她興許是怕摔壞了小芳,把小芳護在胸前兀自不肯撒手。浴室地滑,她又不肯騰出手來支撐,只聽得「撲通」一聲,後腦勺結結實實地磕在了浴室的地上。 浴室的地板是大理石的,沾了水之後特別濕滑,這一交當真摔的不輕。女女被我戲弄了一晚上,渾身酥軟,手足無力,加上摔得又狠,�了兩次胳膊,竟然都沒有爬起身來。女女�眼向我看來,我本來顧忌到小芳,捂著下身蹲在浴缸里不敢起身,和女女這一對眼,發覺她眼神飄忽,瞳孔竟然有些渙散,嚇了一跳,心想:「不會摔壞了吧?」當下再顧不得許多,赤著身子跨出浴缸來,彎腰扶起女女。 我單膝跪在地上,抱起女女,她赤裸的身子剛出水來,份量很重,沈甸甸的靠在我懷裡。小芳也早爬起身來,跪在一旁,抱著女女一條胳膊,六神無主,帶著哭腔只是不停的叫著媽媽。 我搖搖女女,俯身只見她清秀的面孔儘是緋紅,兩眼無神。擔心她是磕碰壞了腦袋,趕緊一手摸到她腦後,卻沒發現什麼異樣。 女女吃力地�起一條胳膊,輕撫著小芳的頭頂,柔聲說:「小芳,別哭,媽媽沒事。」 我見她沒事,方才放下心來。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在兩個女人面前竟是光著身體,一絲不掛。胯下兇器受此驚嚇,沒了早先的精氣神兒,垂頭喪氣地耷拉著。幸好懷中抱著的女女擋住了小芳的視線。小芳還沒回過神來,兀自抱著女女胳膊只是哭。 這麼不是個辦法,我老著臉皮,對小芳說,「小芳,你先出去下,我和你媽媽擦乾身子。」小芳�頭起來,看著我,也不說話,抱著女女的胳膊一點也沒有鬆手的意思。女女回過神來,抱著小芳柔聲勸說,小芳也不答話,抽泣著牢牢抱緊女女,看得出絲毫沒有撒手的意思。 我和女女都沒有辦法可想,我終究放心不下女女剛才摔那一交,當下顧不得還赤身裸體著,扯了條毛巾搭在肩上,就那麼把女女抱在懷裡,走向臥室。小芳拉著女女的胳膊,跟著走了回來。 到了臥室床邊,放下女女,拿毛巾把她身子擦擦乾,讓她先躺下。我回身回浴室穿好衣服又回來。小芳趴在女女的胸前,還在抽噎著。女女支起上半身半臥著,左胳膊摟著小芳,右手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哄著。 我問了問女女沒什麼大礙,就回自己屋裡睡了。我的新婚之夜,我猜到了前頭,卻沒猜到這結局…… 那晚之後,我和小芳之間就總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小芳,每次看我的時候目光總是躲躲閃閃的。我對她說話的態度稍微親昵一些,她還會臉紅。我心想小女孩子看到那天晚上那種場面,覺得害羞也是很正常的反應,也就沒怎麼往心裡去,想道過段時間應該就好了。 小芳晚上不肯自己睡,每晚女女都是陪著她睡,等她睡著了以後再輕手輕腳到我的屋裡。我初嘗肉味,正是樂此不疲,每晚都要折騰到女女精疲力盡,才肯鳴金收兵抱著女女沈沈睡去。小芳每天早上起來見到女女在我床上,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似乎也認可了這樣的關係。 沒過幾天,臨近中午,我在診所里正給一個顧客抓藥,診所門被推開,小蘭和小婷走了進來。 顧客走了後,我招唿兩個女孩:「來坐,今天怎麼想起來哥這裡了?」 小婷一指小蘭:「她跟她伯吵架了,我倆沒地方去了。」 我問了問情況,原來是她倆又跟網吧認識的幾個朋友在外面混了幾天,混到大家身上都沒什麼錢了,就散夥回家。小婷家裡繼父跟母親根本當她不存在,小蘭父母都在外地,自己住伯父家裡。倆人回到小蘭的伯父家裡,幾天沒著家的小蘭被說道了幾句,就回嘴吵了起來。家裡住不得了,倆人身上分文沒有,眼看到中午了,飯點還沒著落,就到我這裡蹭飯來了。 我問明白了情況,上了二樓,告訴女女中午多炒兩個菜,之後把她倆領上了三樓。上次我收拾家,把三樓打掃了出來,一百多平米空蕩蕩的。我告訴她倆,沒地方住可以先住我這裡,吃住不用操心。兩個小姑娘高興得不得了,一邊一個抱住我胳膊,一口一個哥地親熱地喊著。少女的體香絲絲縷縷傳到我鼻子裡,兩邊胳膊都壓著女孩的富有青春彈性的乳房。尤其是小婷這個小波霸,側身抱著我胳膊,幾乎掛在我身上,小妮子的乳房格外的豐滿,我的胳膊被夾在乳溝里,清晰地感覺到少女胸部的彈手、綿軟和豐滿。 這種溫柔陣勢我哪經見過,當下就吃不消了。趕緊裝做不經意地掙脫出來,領著她倆出去買午飯去了。 吃過午飯,下午我帶她倆上街,到舊家具市場買了張雙人床,又買齊了床墊被褥等等床上用品,�放到家裡三樓擺放妥當。兩個女孩子興高采烈大唿小叫,我一下午往外掏錢,感觸心事,又惦記起上次思量的找錢路子。 其實我倒不是多缺錢,學校畢業四年,頭一年跟著別人打下手,領的是死工資,日常花銷之餘攢不下多少。到後來三年自己單幹,也算小賺了一筆。煙酒我都沒有多大癮,一個人在外也很少有應酬開銷,閒里除了偶爾出去到網吧玩會也沒什麼其他花錢的嗜好,錢只進不出,倒也攢下了些。雖說自女女來了以後這些日子收拾家買東西開銷挺大,也還有不少余錢。 我這個人平日裡很少亂花錢,但真要想買什麼東西的時候也是毫不吝嗇的。這兩個小姑娘我一見就很喜歡,下意識里就真當成妹妹一樣看待。費這麼大力氣收拾家讓她們住我這裡,一個是同情她們無處可去,另一個也存了放在我身邊可以教育教育她們,改掉她們的不良習氣的心思。 不過同情歸同情,我這小診所生意雖然還算不錯,養活五口人還是很有難度的。古話說坐吃山空,照這樣下去手頭的存款總有花完的一天,我得提前預防。如果說人無橫財不富,我到哪才能找到橫財呢? 費解啊,想了半天也沒有頭緒。我討厭這個選擇工作時不得不首先考慮生計的世道……人爲什麼就不能專心做自己喜歡做的工作呢? 日子平平淡淡的一天一天過去。每天我照常開門營業,小婷常給我打下手,女女收拾家,洗衣做飯。小蘭教小芳玩電腦,沒幾天兩個小女孩就混得很是親密。有時候小蘭也拉小婷出去閒逛,到網吧上上網,到了吃飯和睡覺點上都準時回來,我問了幾句,知道她們沒有和街上那些小混混們再來往,安心不少,也就沒多干涉。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小蘭和小婷兩個又出去上網,女女帶著小芳在看電視,我閒來無事,上網閒逛。 「滴滴滴滴」QQ里一個蛤蟆的頭像亮了起來,發來一條信息,「有日子沒見了,忙什麼呢?」 是我大學裡隔壁宿舍的一個兄弟,名字叫鵬,我們都喊他鳥人。在學校里和我相當熟稔,稱得上是穿一條褲子的交情。畢業以後他回了老家縣裡,他家境富裕又有些門路,把他打點進了縣醫院。鳥人上班之餘,還自己投資開了個網吧,我上學時候的夢想倒讓他給實現了,每次說起來都讓我嫉妒不已。 「沒忙什麼,最近娶了個媳婦而已。」我很淡定地回信過去。收,戴上耳麥,耳朵里馬上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你小子啊,有異性沒人性,結婚也不通知兄弟們!什麼時候結的?」 我嘿嘿的笑,跟他解釋了前因後果,好說歹說,鳥人才氣唿唿的表示以後再追究我。 聊了一會兒,鳥人問,「那你現在要養活一家三口了,你那小診所收入行不行啊?」 我沒更正他是五口人,只跟他說我正想法子找錢,只是還沒有頭緒。 鳥人沈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我這兒倒是有條路子,不過不能打保票,你要不要試試?」 我大喜過望,連忙追問。才知道鳥人在玩一款網絡遊戲,裡面的遊戲幣交易量相當大。這傢伙編程水平相當高,上學那會兒我們就戲稱他不應該做醫生,應該去IT公司做個程式設計師,據鳥人說他曾經認真地考慮過我們的提議,最後覺得做IT的經常加班太熬人,終於還是把編程做成了兼職。鳥人自己寫了個外掛程序,能夠自動打錢,一台電腦能掛四個外掛。他在自己網吧里掛著,自己每天下班就在家裡聯繫買家。一台電腦掛一整天,大概能賺一百塊。遊戲幣供不應求,他又不願意再擴大規模,就想問我要不要一起做。 我在心裡盤算了下,攢一台電腦成本大概就是兩千左右,每個月能賺回三千,拋開電費網費人工,第一個月基本就能回本,之後每個月也能凈賺兩千多,這簡直就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我問鳥人,「那不是賺大了,怎麼說不打保票呢?」 鳥人解釋給我,要打錢得先投資養號或者買個等級高級點的號。運營商查到你是用外掛的可能會封號,而且網遊這東西經常調整很大,就像我們的經濟政策一樣,有可能一晚上之間的改動就讓你之前的投資打了水漂兒。鳥人網吧里四十台電腦,現在基本都在外掛打錢。本來打出來的遊戲幣供不應求,但是他一直沒敢再把規模往大擴,爲的也是不敢承擔這個風險。 我問了問鳥人細節,大概一台電腦四個號的話得投入兩千左右。買號的話鳥人認識專門代練號的可以幫我聯繫,要自己養號他也有自動練級的外掛,就是不太安全,周期也長一些。至於打出來的遊戲幣怎麼賣,鳥人讓我跟他聯合起來,他給負責聯繫買家。 我跟鳥人說好好考慮一下,想好了給他回話,就下線了。 我的想法是準備做到十台電腦的規模,連號帶電腦的話得四萬。加上電費和寬頻費等等,先期投入差不多要四萬五左右。利潤有鳥人所說那麼高的話,十台電腦每個月應該能夠凈賺兩萬多。沒有意外的話,兩個月就能回本。不過四萬五不是個小數目,相當於我幾乎全部積蓄。也就是說如果鳥人所說的風險一旦變現,我三年來診所的收入就打了水漂兒。八 最後我決定,干!賭了! 我可不是像某些領導一樣頭腦一熱就拍板決定的,畢竟他們敗的公家的錢不心疼,我可是實打實的拿自己的積蓄在投資。事實上,自從那天跟鳥人聊了之後,之後的一個星期我都在網吧泡在那個遊戲和主題論壇里。說了也巧,那天我領著小蘭跟小婷去了網吧之後,才知道鳥人說的這個遊戲兩個女孩也玩過,在遊戲里還都有中等級別的帳號。有了現成的帳號和老師,我很快就熟悉了這款遊戲。再加上看了這個遊戲的相關論壇里的很多帖子,我得出來了結論,這個遊戲賣遊戲幣確實很有搞頭,而且看來一時半會還不會有什麼大的改動。只要它兩個月不做大的改動,我的投資就可以收回來了。 我忙活了起來,找隔壁老張家在電腦城裡上班的兒子幫忙攢了十二台電腦,又跟鳥人聯繫買號、要外掛,去申請了50M包年的光纖寬頻,收拾三樓擺放桌椅,用了一個多月時間,花了將近五萬塊錢,大致上才算安排妥當。 三樓現在我隔出來六十多平米,臨街那邊靠牆擺了一熘長條桌,桌上並排擺了十台電腦。後退兩步又擺了兩張長桌,並排放了兩台電腦,是讓小蘭和小婷玩的,一�頭就能看到另外十台機器的運行情況。再往後就是臨河的窗口,擺了一張雙人床,是她倆睡覺的地方。我讓她倆平時輪流看守著電腦,鳥人說他做的這個外掛不夠穩定,大概一天裡會有三五次出錯,她倆的工作就是出錯了之後手動重新掛好外掛。 有了事情做,兩個女孩就很少出門了。小婷還時不時的下來一樓幫我點忙,小蘭就一整天都窩在三樓上網,除了吃飯很少下來。令人意外的是小芳現在沒有那麼膩著女女了,反而是跟小蘭整天形影不離,經常就賴在三樓跟小蘭一起睡。沒幾天小婷嫌太擠,下來二樓睡到女女的臥室,女女就跟我睡一間屋裡。 投資了小五萬之後我手頭也窘迫了起來,本來家裡住了這麼多人,本該把門都裝上了,又轉念一想還是等把本錢賺回來再說,就暫且先安了幾個門帘頂著。這玩意擋光遮羞勉勉強強,聊勝於無,隔音更談不上了,我和女女每晚只好估摸著小婷睡著了才開始做晚操,做的時候偷偷摸摸的就跟偷情一樣,難免有不盡興之感,卻也格外刺激。 轉眼就一個多月了,這款遊戲果然如我預料的一般風平浪靜。我每湊夠五千塊錢的遊戲幣了就跟鳥人交易一次,眼見著銀行卡上的金額刷刷的上躥了四萬,眼看本錢馬上就回來了,加上最近診所的生意也還不錯,自然是心情大好。這天晚上,診所收工後,我特意出去買了一紮啤酒,讓女女多炒了幾個菜,晚上小撮一頓,改善下生活。 晚飯時分,二樓的廳正中擺著一張八仙桌,我們五個人圍坐著海吃胡喝。女女被我灌了兩杯啤酒,白皙的皮膚裡面滲出來一股子嫣紅,眉眼婉轉,更顯得千嬌百媚,望著我的眼光也大膽了許多。小蘭和小婷喝起酒來倒是爽快,一口一杯的干,還屢屢向我叫板。小蘭一看便是酒精考驗過的,兩瓶啤酒下肚,兀自跟沒事人一樣。倒是小婷似乎沒什麼酒量,連干幾杯之後便有了些醉態。 「哥——等掙了錢,你得請我們出去吃頓大餐!」小婷吃吃的笑著,望著我說。 「丫頭,你意思是嫌棄你嫂子做的飯菜不好吃?」我故意戲弄她。 「沒有的事——嫂子你別聽他胡說!嫂子做的飯菜可香啦——」小婷趕忙隔著我探身向女女解釋。 女女嗔怪地輕推了我一下,「你看你又逗小婷。小婷,你哥這是跟你開玩笑呢。」 我兩瓶啤酒下肚,也覺得略有些眩暈,坐得不那麼穩當。女女這一推,我往右邊一晃,正貼在小婷往左邊探的身子上。少女豐盈的乳房擠壓在我的胳膊上,我心中一盪。偷眼看去小婷似乎沒意識到,還趴在我的右臂上跟女女聊了起來。 聽著兩個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我看了看小蘭和小芳。小芳喝的是飲料。小蘭兩瓶啤酒下肚,雖沒有醉意,話也多了起來,正跟小芳講自己經歷過的奇聞逸事。我聽來自然沒什麼新鮮,小芳卻聽得很是上癮。兩人一個講的起勁,一個聽的著迷,正是入港,管顧不過來我們這邊。 小婷拉著我又喝了一杯,臉上紅若霞燒,連脖頸也似紅得要滴出來。身子更似乎軟綿綿的沒一絲力氣,若非大整個身子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幾乎便要趴倒下去。 我坐在女女和小婷的中間,也不知是苦是樂。小婷沈甸甸的左乳壓靠在我的右臂上,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少女青春的肉體那驚人的彈性,要命的是這小妮子說到高興處還笑得花枝亂顫,碩大的乳房隨著她脆生生的笑在我的胳膊上蹭來蹭去,弄得我心猿意馬。 女女見小婷又和我乾了一杯,低聲在我耳邊道:「我看她倆都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別喝了吧?」我正中下懷,起身宣布拆攤子散席了。 我和女女收拾殘局,小婷搖搖晃晃也進了廚房直嚷著要幫忙,我又好氣又好笑:「去去去,幫什麼忙,走都不會路了你,想來砸場子啊。」把她哄了出去。(註:此處並非口誤或者筆誤。) 小蘭和小芳一邊一個,攙著小婷上三樓去了。我和女女一邊洗涮碗筷,一邊聽得三樓天搖地動,三個女孩瘋一樣嘻嘻哈哈,只是含笑搖頭。 收拾完飯局,我上了會兒網。女女安靜地搬了個板凳坐在我旁邊,看著我上網。我把網上看到的趣事講給她聽,逗得她咯咯地笑。 眨眼一個多小時過去,十一點多了,三個女孩子打打鬧鬧著下來二樓,進了衛生間洗澡。我繼續上著網,不經意間點一個鏈結的時候,一個窗口不請自來地蹦了出來。上面幾個赤裸的美女在搔首弄姿,展露女性最私密的部位。更有幾副暴露的圖片,上面的美女或站或趴或臥,胯間一隻粗黑的陰莖深入體內,旁邊幾個猩紅的大字閃爍著,似乎在聲嘶力竭的喊:「激情美女等你來!」 我久經沙場,自是無動於衷,順手關掉。倒是女女「呀」的驚唿了一聲。我回頭一看,小美人臉若紅霞,低著頭不好意思看螢幕,不勝嬌羞的樣子分外引發人的慾望。 我心中一動,放開滑鼠,側轉身去,右手輕佻地端起她小巧圓潤的下巴。她�起頭來看了我一眼,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眼中燃燒的情慾,嚶了一聲又低垂下眼帘不敢看我,卻任由下巴在我手心裡,沒有轉頭。 我嘿嘿地淫笑,故意慢慢地俯首下去,粗重著鼻息噴在她的嬌顔上,看著那粉一般的嫣紅一點一點擴散開來,一點一點滲透出艷麗的血色,直到她嬌羞不堪,才吻在她那滾燙的唇上。九 嬌艷的紅唇熾熱,散發著壓抑不住的情慾。儘管她低垂著眼帘想要掩蓋那滔天的秋水,然而那急促的鼻息和一下子染得通紅的耳根卻誠實的出賣了她。 我輕輕含著她柔嫩的上唇,用舌尖在表面掃過,感受著那似乎我再用力一點就會融化的嬌嫩,潤濕了之後,又換她的下唇來含。我的兩隻手挪了上來,把她如花般嬌顔溫柔地捧在手心裡,一點一點�高起來。她的身體止不住輕顫起來,終於�起眼帘望向我,含羞欲語,似拒還迎。 我微微側偏頭,讓嘴唇覆蓋住她的雙唇,舌尖頂開她的牙關,伸進了她的嘴裡。我倆都閉上了眼睛,動情地吻著。她那柔滑的舌頭細嫩,在我的不住引逗下回應著我舌尖的追逐。 很快她的身體就軟癱了下來。整個人都像是要化掉一樣,身體像是被抽走了骨頭一樣,蛇一般軟軟地靠在我的身上。 吻到我和她都快要窒息,我們才戀戀不捨的分開來。我依然雙手捧著她清秀的臉龐,深情地凝望著她。她的眼神迷離,似乎還陶醉在剛剛的那一吻里沒有甦醒過來,眼中盈盈秋水滿是柔情,剎那間就在我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攬過她火熱的身體,放倒在我雙膝上。她沒有抗拒,柔順地仰躺在我懷裡,�著頭依然用溫柔的眼光看著我。我左手攬著她的雙肩,右手不安分地攀上了她飽滿的乳峰。只輕輕的撫弄,就能感覺到懷中女人的胸前的飽滿柔軟,沒幾下乳峰尖端就聳起了兩顆肉芽。 女女不堪如此挑逗,終於嚀的一聲呻吟出來,旋即大羞,本來酒後的肌膚已經滲出細嫩的紅色,現下竟然愈加的艷紅,直如燦爛的山花盛放,更散發出誘人的媚力。 女女伸手抓住我的右手,討饒般的說:「哥,不行,馬上她們洗完澡要過來的。」 我心想也是,隨手關掉電腦,站起身來,半拖半抱著女女,帶她回了我的臥室。 我臥室的雙人床頭頂著臨街的牆壁,還有一側靠著側面的牆。我把自己和女女的鞋子都脫了,背靠著牆坐在床里,還是那個姿勢把女女側抱在懷裡。她的上半身直起來,靠在側面的牆上。我低下頭繼續親吻著她那嬌羞的面龐,右手伸進她的秋衣裡面,貼肉攀上了她胸前那高聳的雙峰,肆意地揉捏起來。 顧慮到三個女孩子很快就要洗澡出來,我沒有做進一步的動作。饒是如此,不一會兒女女的身體就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一雙細嫩的胳膊也像蛇一樣纏繞上了我的脖子。 過了一會兒,聽得浴室門打開的聲音,三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聲音馬上清晰地傳了過來。女女一驚,坐直了身子,卻又回頭嗔怪似地望了我一眼。 聽得小婷回了臥室睡覺,小蘭領了小芳上了三樓,我和女女起身到衛生間。 把衛生間門閂好,脫光衣服放在門邊的衣籃里,女女擰開龍頭往浴缸裡面放水,我站在她身後低頭吻上她那線條優美的後頸,雙手等不及地在她那滑膩的身軀上摸來摸去。她咯咯地嬌笑著,似乎怕癢一樣,身子在我懷裡不安分地不停扭動著,那渾圓豐滿的臀部不時擦碰上我已經昂首挺立的下體。 沒擦幾下我就慾火焚身了,略略彎腰,伸左臂緊箍住她富有彈力的小腹,固定住她的腰部,右手扶正了胯間挺胸怒目的兄弟,將龜頭在她滑嫩的陰唇上蹭了幾下,向前一挺腰,就齊根直入。 幾乎同時我倆都呻吟出身來,她下身里滑膩膩的早已泥濘不堪,竟然毫無阻礙地讓我長驅直入。陰莖進入了一個溫暖而濕潤的腔室里,四面八方的嫩肉有如章魚般緊緊地攀附上來,不住地蠕動著,産生強大的吸力。我稍微往後撤了撤腰,讓陰莖往外退了退,吸力越發大了,腔壁上的嫩肉就像吸盤一樣緊緊貼靠,仿佛在熱情地挽留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摒住精關,將陰莖緩緩抽出大半,僅留一個龜頭在裡面,沈腰坐馬,一使力又直探那深藏的花心! 「嗚」的一聲她叫出聲來,緊抿著小巧的嘴唇,一雙秀氣的眉似是不堪苦痛般地蹙了起來。細長的脖頸用力後仰,兩側竟繃起兩團青筋來。一雙手死命地抓緊浴缸的邊緣,用力之大,指節間竟透出青白色來。 我也絕不好受。大概是不輟勞作的緣故,女女的腔隙緊窄,全然不像是生育過兩次的樣子。花瓣里溫中有熱,滑裡帶濕,既柔且嫩,更要命的是,她身上使力,倒將兩腿夾得更緊,陰道里那許多嫩肉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不住地蠕動摩擦,我雖未抽動,留在她體內的陰莖已經感覺到皺襞的無窮變化。而且這次深入直搗在花心上,馬眼處仿佛一張小嘴緊緊地吸吮著,才一個照面,尾骨上竟然有些酸麻的感覺。 我伸右手將她頭轉向我,伸出舌頭在她的唇上一點,她的雙唇就自動張開來,伸出丁香小舌與我纏綿在一起。我的左手轉到她胸前那飽滿的乳房,輕輕揉搓,感覺那滑漿般手感,手上略一用力,浴室中便多了一股乳液的芬芳。我右手滑到她那堪可一臥的腰上,她的小腹略顯豐滿,然而略略用力,發覺在那滑嫩的肌膚下面,隨著她身體的輕顫,一球球的肌肉成團滾動,似蘊藏著將爆發的力量。 我一手揉捏著她的奶子,一手撫摸著她的腰身,開始輕輕在她身後抽動起來。進出極淺,帶出汩汩白漿潤濕了我和她相撞的股間。偶爾用力深入,直抵花心時停頓片刻,便覺得胯下凶物益見猙獰,兩個人齊齊吸氣,無上快美。 在她腰間的手再往下遊走,撫平了那一綹順滑的芳草,沿著溝壑找到了那一粒露出頭來的紅豆。輕輕分開兩邊的陰唇,將那粒紅豆捻在指間,中指溫柔地在表面上撫過。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花瓣劇烈的收縮,似乎想要合攏,發覺有巨物夾在其中後,突又放棄一般地放鬆開來,沒幾個回合,她一仰頭「啊」地喊出聲來,雙腿發軟般地打著顫,花谷里春潮洶湧,淹沒了其中孤軍深入的陰莖。我只覺得其中驟然潮熱起來,咬住龜頭的小嘴突然用力吸吮,便似要把我全身的精氣沿嵴椎吸出來一般。 我心知到了要射的關頭,死死地掌握住她那纖細的腰肢,全身肌肉全都繃得緊緊地,屏住一口氣一動也不動許久,才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強抑下那忍不住爆發的感覺。 待到女女歇過氣來,我從她體內抽身出來,將她反轉過身,一把抱起,坐進了浴缸里。 浴缸的水溫正好,我跪坐在正中央,將女女對面抱在懷裡,左手扶著她往下坐,右手指引著陰莖向上,又納入了她那溫暖的體腔。一手攬住她的細腰,一手順著她臀溝往下,在後面的菊花邊上輕輕撫弄。就著水的潤滑,食指就沒入了菊花芯,在裡面輕輕勾動,指背尚探得見一壁之隔的陰莖進出。 我一面挺動著肉棒,一面將食指隔著腸壁摩擦著肉棒,只覺得暢快無比,此時此刻,當真是天塌下來也不知道。全副精神,都在懷中玉人身上。只見她低順著眉眼,羞紅了肌膚,嬌怯地壓抑了呻吟只是「嗯嗯」,一雙手臂卻緊緊纏繞在我脖子上,加緊著索要。欲拒欲迎的嬌態惹人憐愛,分外刺激起慾望,突地尾骨上有如電擊,卻去的極快,不及抑止,已經傳到了前面,只覺腰間快美,一股精液噴薄而出,澆灌在花心上。女女「嗚」地一聲,雙臂摟緊,整個身體貼緊上來,頭頸後仰,便如受驚的小貓般,卻是一起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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