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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禁忌幻想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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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7 02:50: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家庭禁忌幻想系列雪蓮花作者:??1977772003/11/12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聖山上的雪蓮花 西藏美麗的聖山下,綠油油的草原一望無垠。美麗的聖山雪長年積累在高高的山峰上,那藍藍的天,白白的雲圍繞著聖山的中峰,讓山下的居民望上去如仙境一般。傳說那山上有種花,叫做雪蓮花。 聖山美麗,卻其險無比。沒有人能攀上那直插雲霧裡的山峰,也沒有人見過那美麗的雪蓮花,只有古代留下的舞蹈,讚美著那雪蓮花。 並且有一個美麗的傳說,那個傳說講述的是三和最美的女人的故事,是她們打敗了妖魔、化做了雪蓮花守護著聖山下的人們和動物,使得孩子在草原上快樂的嬉戲,羚羊歡快的奔跑,粗獷的男人放馬高歌、美麗的女人跳迷人的舞蹈。這一切都來自那個傳說∼雪蓮花。 民間記載著,在很久很久以前,聖山下最強大的部落,麥加家的三個兒子:麥神,麥天、麥其,三兄弟來到父親的帳篷裡面,年老的老族長知道自己將要死去。要在臨死前將位子傳與兒子。 本來立誰為接班人應該是很早就決定好的,可是三個兒子都很稱他的心意。 大兒子麥神是大妻分格兒所生。現在有二十七歲。他是部落里最強的勇士,每次與外族戰爭他一貫是身先士卒,他的勇猛不但麥加部落里有名而且整個聖山以至聖山以外數千里草原上都有著他的威名。 二兒子是二妻其其格所生,雖然他不如麥神那麼強壯,但是他待人隨和,關心畜牧,並且與很多長老走的很近,不像老大那麼自傲根本不把長老放在心上,現在很多長老都支持他。 三兒子麥其也許沒什麼特長,年紀也才十六歲,但他是自己最疼愛的妻子烏敏格的兒子,不過他也知道要他做接班人是不可能的,只是死前還想見見他。 麥其年紀最小,也沒什麼名利之心,他看見父親被病魔折騰的形容枯萎,連忙走到床邊跪在地上,仰望著父親。至於老大則是雙手環抱站立在帳中等候著父親指派誰做接班人,麥天則恭著腰恭謹的等候。三個老婆、兩個女兒和十大長老也站在兩邊看著那病容憔悴的麥加,等待著他的遺書。 「咳∼咳∼」猛咳了幾下後的麥加。舔了舔乾燥的舌頭,看了看眾人,再看了看跪在面前的小兒子,伸出顫抖的手摸著麥其的臉,心想著:「孩子,我對不起你了,如果能活長點我一定要你做接班人。」同時也感到幾個惡毒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兒子,他感覺到是那些人的嫉妒和隱藏的恨意。 麥神看見老傢伙快死了還在那裡磨蹭,還有那討厭的三弟和他的母親總是纏繞著他的父親,心中無名火起,於是不耐煩道:「阿爸,現在不是敘親情的時候了,你說說誰是以後麥家的當家人。」 被麥神一頓無理緊催下老族長氣猛咳嗽起來,「咳∼咳∼啊咳。」驚得美貌的烏敏格連忙用手輕撫著麥加的顫抖的背。 麥其見父親氣的厲害,連忙哀求大哥道:「大哥你就別逼阿爸了,他身體不好。」 「你懂什麼,他必須要將未來的麥家當家人選好,你知道當家人的意義有多大麼。」對於這討厭的弟弟他一貫這樣無理。 「大哥,你就等等吧,等阿爸病好了再宣布好麼。」 麥其的再三哀求反而惹起他的怒火,以他目空一切的習慣自然是口出惡語:「放屁,阿爸那模樣象還能活幾天的人,今天一定要有個答覆。」 「大哥,你∼∼」 看見兩兄弟越鬧越僵,麥加只得勸解著:「咳∼其兒∼算了,你別說話了,麥神你的意思就是要我把位子傳給你吧。」 麥其十分孝順,聽到父親的話,連忙低下頭,默默的靠在父親粗燥枯萎的手裡。這時的麥神見阿爸沒偏袒三弟,心下得意洋洋,道:「阿爸,還是你英明,你把族長的位子傳給我,我一定會把麥家搞的有聲有色,牛羊,奴隸和放牧的地方∼∼∼」 麥加沒有理會麥神那個武夫的誇誇其談,看了看畢恭畢敬站在一旁的麥天,問道:「麥天我兒,你覺得麥神當族長合適麼。」 一直悶不吭聲的麥天緩緩道:「阿爸,大哥是我們部落里最強的勇士。」 聽到二弟夸自己,麥天得意地舉了下右手,表示他很強壯,還向在父親身邊伺候的烏敏格眨了下眼睛,三娘烏敏格也看到了麥神的無理,回瞪了一眼,麥神心中暗笑道:「婊子,看你神氣到什麼時候,老傢伙快要歸天了。到我繼承了族長的寶座後,我要你在我胯下哀號,求著我干你。」 就在他以為族長之位唾手可得的時候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可是……」夸完以後麥天來了個可是,麥神、麥其,和帳內所有的人都看著麥天等待著他的可是後面。 為了不辜負眾望,麥天自然要說下去,要好好的說下去:「可是大哥性格暴烈,一直都是以武力解決問題,說句實話他變通的能耐還不如三弟。」 麥神聽到二弟說自己不是,才反應過來,連忙握拳恨恨的喝道:「好你個麥天,平時不吭聲,如今你也來和我搶族長位子。」那架勢要狠狠的揍他一頓。 「大哥,不是我想和你搶,你確實不是當族長的料。」不懼於麥神的威脅,麥天回完麥神的逼問後轉身對著父親恭敬的說道:「阿爸,我覺得大哥做族長不行,我想讓三弟做族長。」 烏敏格見麥天敢頂撞蠻橫的麥神,還要讓自己的孩子做族長,不由得喜形於色,表露在外,連忙給予麥天感激的笑顏,還用手推了下麥加,希望他順著麥天的話立三子做接班人。 麥加知道愛妻的意思,心中苦笑一下,愛妻真的不懂得此中的厲害關係。表面上麥天是要麥其做族長,其實還為了自己。再看了下四周的長老都有話說,連忙擺了下手示意麥神等人不要爭吵。 「各位族中長老你們說下各自的看法,咳∼」麥加現在想知道的是長老們的看法。 見族長詢問,長老們知道這族長之位雖是麥家的家務事,但關係著麥家的未來,當然是不可推脫,於是他們推出最有德望的大長老冰龍站了出來。 「族長,我們覺得麥其做族長不可以。他年紀尚小,還不懂得一個族長的責任。」 聽到長老說兒子沒資格,烏敏格連忙推了一下麥加,想要他阻止冰龍繼續說不利於麥其即位的話。麥加早就知道長老們不會同意的,如今阻止也沒用,所以裝做不懂得烏敏格的暗示。 見長老不支持三弟麥神開心的笑了出來:「哈哈,冰龍長老說得對,那黃口小兒怎麼可以做麥家的族長呢。」 「好了,我也知道麥其不適合接任,我問的是我大兒子和二兒子他們倆。」 聽到族長最後的問話,十位長老異口同聲的說道:「二王子聰敏過人,並且仁厚,是下個族長的最佳人選。」 這是麥加最滿意的答案,因為他需要的就是這個,只有麥天即位,才是最好的。於公他沒麥神那麼殘暴,霸道,不會給部落帶來大的災難;於私麥神做了族長,烏敏格母子倆必然不得善終,而麥天仁厚,自然可以活了下來,雖然那是假的仁厚,但只要他做族長一定不會為難他們母子的。 聽到長老們都推舉二弟,麥神大怒:「你們算什麼東西,麥家的事輪不著你們管。」然後瞪著麥天道:「你說你不做族長,要不然。」 「大哥你急什麼,這些是長老們說的,阿爸還沒答應呢。再說如果阿爸指定我做接班人,我也不會推辭的,因為那是阿爸的意思。」 麥加見麥天也不懼怕麥神,心裡也明白只有麥天可以克制麥神,當即宣布麥天為麥家的繼承人。 得到結果後眾人表情不一,有人歡喜有人憂,也有人恨。 麥神立馬發飆,握拳沖了過去,要將二弟打個半死不活。現在麥天已是族長了,得罪麥神的長老自然是幫麥天,還沒等他沖了過去就被他們圍住,俗話說好漢不敵四拳,再加上那些長老大部分都還在壯年,當即就將麥神按在地。饒是聖山第一勇士的他,也絲毫動盪不得。 見兒子被眾人壓在地上欺負,她的母親分格兒連忙向各位長老求情,才沒受到更大的羞辱,麥神看了下對自己抱歉模樣的二弟,知道自己栽了,再加上各位長老,今天是討不了好,狠狠的留下句話:「你們記著。」然後轉身出帳。母親分格兒見兒子怒氣沖沖的出去生怕他出事,連忙跟了出去,到帳門後她回頭看了一眼將死的丈夫,她眼裡的那分無奈,恨,愛,都在她那美麗的眼睛裡呈現。 看著大妻的眼睛,年老的麥加知道她的意思,她是在埋怨自己太無情了,也許是吧,麥神的桀驁不遜都是自己害出來了。想到這裡又咳出了幾口血,他強打精神吩咐道:「天,你現在是族長了,你和長老們去準備吧。」 麥天也不客套什麼,領著眾人出去。二妻其其格也轉身跟著兒子們出去。 「其其格,我就要死了。你就沒有話和我說麼。」虛弱的老人看著到帳門的二妻問道 「算了吧,你的話還是留給你心愛的妻子說吧。」留下這句話後,掀起帳門彎著性感的腰子走出帳門。 這時的麥加感到無比的孤獨,如今相伴的只有烏敏格了。可是她現在還在為自己的決定生氣,在身邊殷殷哭泣著。他用手撫摩了他經常觸摸的肩膀,雖然隔著衣服卻可以感覺到以前她裸著雪白的身子時,撫摩下的滑膩柔軟。如今因傷心而顫抖在他那如骷髏般的手掌下。 當他用手指頭勾起那美麗卻面帶雨淚的女人,心中歉疚萬分,他想給予她一切,也為了她失去了兩個兒子和兩個老婆。 烏敏格看著枯朽的丈夫,她恨他。他沒給自己的兒子當上族長。卻讓其其格的兒子做了族長,他不愛她,以前的甜言蜜語都是騙她的,想到這裡,她離開了一直日夜服侍的人,跑了出去。 「媽媽,別走。」看見母親跑了出去,再看見父親眼神里的孤獨和痛苦,他想叫回母親。 「不要喊了,孩子,有你在身邊我就很滿意了,你不怪阿爸沒把族長傳給你吧。」 「阿爸,我怎麼會怪你了,你是我的好阿爸。」 「好孩子∼∼阿爸真開心有你在邊上∼∼這一切是為了你好,你懂事後會明白……」 「阿爸……阿爸你怎麼。」帳篷裡面忽然傳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整個聖山的人都聽得見,大家都猜出是怎麼回事。 其其格看了看聳入雲間的聖山,默默說道:「你終於死了,不過要感謝你,最後讓我的兒子做了族長。」 「媽媽別看了,老傢伙死了就死了吧。我們不管他。」帶著數千人的麥神對著回頭看父親營帳的母親喊著。 「可他是你的父親啊,你怎麼可以。」畢竟她是原配,雖然麥加負她甚多,可她畢竟對他還是有感情的。 看見阿媽為阿爸的事情傷心,需然他恨父親的無情。從小就沒關心過他,只有阿媽,陪著自己張大。不忍見母親難過克制著心中的怨氣勸著:「阿媽,您別太傷心了,父親營帳上掛起了白旗,就代表他過了。」 分格兒聽著兒子的解釋,從馬車下來面對著遠處丈夫的營帳,呆望著。 不解母親忽然下馬的原因問道:「阿媽,你怎麼了。」 「孩子你過來。」 需然麥神桀驁不遜但對於母親的話卻十分遵從,跳下戰馬走到母親的身邊。 「孩子,你跪下,對著你父親的營帳。」平淡的口氣,卻帶著母親的無上威嚴。 母親的要求對於麥神來說是多麼不可接受,自小就阿爸就沒關心過他。如今要他跪下,心下不滿。但對於他一直尊敬的阿媽,他還是跪下在草地上,輕柔的綠草帶給他的膝蓋如針刺幫的疼痛。他的雙拳握的鐵緊,他恨阿爸不關心他們母子,更恨阿媽那麼傻。 不在乎兒子因憤怒而顫抖的樣子,分格兒繼續指示著「向你阿爸的營帳,磕頭。」 克制不了情緒的麥神,暴喊著:「不,他不配,阿媽你不要逼我。」驚雷般的喊聲,響澈著草原。 「磕頭。」對於兒子爆發的怒氣,分格兒沒有改變她的指示。 「我不……。」不理解母親的他,憤怒的對上了母親的,當他看到母親那美麗慘澹的模樣時,那堅強外表下,眼中滾動的霧氣時,他心軟了。咬了咬牙,對著父親營帳的方向,猛磕起頭來。 一個、兩個、四個……每下都用力震撼著草原的地心。 看著兒子如自己願給他死去的父親磕頭時,她眼裡的淚水終於流淌下來。悄悄的走回馬車,等待著兒子選定的新的領地。 麥神也磕頭完畢,騎上馬來到隊伍的最前面。將奴隸們集合在一起。 壓郁住心中的怒火,他大聲的喊到:「我宣布、你們今天起都是自由人。我將按照你們的強壯分配給你們妻子和牛羊、馬群。以後我們就是新的部落,以最強悍的民風馳騁在這浩瀚的草原上。」 所有的奴隸聽到麥神的慷慨激昂的演說後,開始是沉默。最後不知道是誰喊了句「麥神族長萬歲。」這一句話啟動著在場的任何一位奴隸,瞬間千人吶喊著「麥神」∼∼麥神∼∼麥神,一個新的族就這樣誕生了,隊伍漫漫的消失在聖山的草原上。 老的族長死了,麥家匆匆辦理喪葬,幾天後沉悶的麥家歡天喜地的,舉行著新族長的即位大典。十位長老和,附近友好的族長都來道賀著。熱情的麥家族人自然殺牛宰羊,火紅的篝火。大塊的牛肉,大碗香醇的奶酒。和在篝火下舞蹈的少女,火光照耀下少女們更添幾分嫵媚。使得觀舞的漢子們,看的如痴如醉。 新的族長,正準備出去參加慶典時。一個女人迎面而來,他連忙退了幾步。剛看清楚對方,原來是三媽烏敏格。 需然以前很恨烏敏格,但是如今自己是族長了。也就不在記仇,半鞠躬道:「阿媽,您來找我有什麼事麼。」 就在這時,烏敏格的身體一晃,向前倒了過來。麥天見狀連忙接住,烏敏格也順勢道入到麥天的懷裡。 頓時香玉滿懷,觸摸到烏敏格細軟的腰身時,聞著那撲鼻而來的體香。麥天心中一盪,低頭一看。三媽烏敏格那白皙嬌好的面容上,透著一層深深的紅暈,那紅紅的輕張的小口裡,透著悠悠的酒香。那雙嫵媚的眼睛,本睜半合著,懷裡的身體搖搖欲墜。 美色當前,麥天還保持著幾分清醒,搖了搖懷裡的烏敏格,「三娘您醉了,我扶您去休息吧。」 「我沒醉,麥天阿媽我沒喝醉。」涵涵蓄蓄表示著自己沒醉,還在麥天懷裡不安分的扭動著,那凹凸出的臀峰不巧,緊貼麥天的小腹,然後摩擦移動著。真的那麼巧,那股溝正好蹭到了男性的寶貝。柔軟的胸脯似乎很自然卻蹊蹺的,圍著麥天的臂膀摩擦。 要命這一下,弄的麥天那軟著的陰莖已然駁起。隔著衣物頂在了烏敏格的股溝裡面。在看著她媚眼如絲,輕聲嚀呢的。令他有種脫光她衣服,一呈快欲的想法。 麥天猛吸了口氣,需然生理上產生了慾望,理性還是十分清醒,清楚的明白著,這女人和他沒有血緣關係,但名義上畢竟是他的阿媽。 「阿媽,您還說沒醉,看都醉的走不動了,我扶您去休息。」理智克制慾望後,麥天將膩在懷裡的女人用手攙扶著,走向臥榻。 烏敏格裝做,很醉的樣子,被麥天攙扶著。剛才在麥天懷裡感覺到他那年輕火熱的陰莖在她的貼著她。心下暗自得意,想著:「小子不要以為你很行,還不是跟你阿爸一樣,碰觸到我的身體,那該死玩意就獻出醜陋的樣子。」一邊故意裝做走路不穩的樣子。那棉花般的胸乳,不時的碰觸著麥天的手臂。一邊觀察著那褲襠底下,抗議的東西變的粗大起來。感受著男人變粗的氣喘。 看你還能裝多久,這就是烏敏格對麥天的評價。作為女人她似乎很下賤,淫蕩,丈夫剛死不久,那腹中的精蟲還沒幹枯,卻又要勾引他的兒子。可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的兒子麥其,因為麥天是現在的族長,如果麥加泉下有知也只能怪他自己,因為他沒讓麥其做族長。 帳門到臥榻的路程不過十幾米,對於麥天來說卻猶如千山萬水。身邊的女人身上散發出的成熟氣息是那麼的濃烈,如暴雨前的黑雲,吞嚼著晴空萬里,也吞嚼著他那微弱的理智。扶著如千斤重般的三娘,很不容易的走到了臥榻那裡。 躺在床上的烏敏格,雙手捂在上衣領口那裡。口裡不停的喊著:「熱,好熱啊。」舉起小腿踢掉麥天準備給她蓋上的被子。麥天連忙將地上的被子揀起準備再次給她蓋上時,卻被眼前的一幕弄的口乾舌燥。 烏敏格這時已將上衣撤開一半,裸露的肌膚盡落麥天的眼裡。那風韻猶存,卻更勝少女白皙的姿容,那半露在外面的酥胸,比全露更加具有誘惑力,讓人看了一半忍不住看下面的一半。 嬌媚的低喊聲,伴著紅艷的小嘴:「好熱呀,熱∼∼熱。」 原始的慾火在也無法澆熄,麥天開始心虛的看了看四周,看不見帳外有人的影子。定了下心神,看著她那圓潤半露的胸脯,口出的氣息加重。雙手顫抖的解著剩下的扣子。 (二) 顫抖的手試圖解開那陷入雙峰間的扣子。起伏不定的胸脯將解衣服的手計壓著,手指上的血脈被柔軟的包圍著。 「那是養育生命的聖峰,三弟麥其就是喝著它流出的甘乳,張大成人的。」理智還未在慾望中迷失,熟透的女人是弟弟的母親,也是服侍他阿爸的女人。 感覺到那顫抖的手沒有在進一步行動了,似乎醉如爛泥的女人,微微睜開眼睛,看見麥天楞在床邊,低頭思索著。口裡小聲的嘀咕著:「不行∼這樣的話麥其將永遠抬不起頭來。」 她冷漠的心在跳,她感覺的到他那澎湃的慾火,卻因為他怕傷害弟弟。在強行忍住,幾乎想結束這個陰謀。一個驚天動地的大陰謀,一個讓他身敗名裂的圈套。 麥天艱難的站起來,他要離開這火一般的婦女,那成熟的味道是那麼馨香,禁忌的快感將吞嚼他一切的理智,只有離開。 也許命運的齒輪,註定著這個劫。「什麼良知,如果讓他走了。我的兒子將永遠默默無名的活在聖山下的草原上,我要為他開闢出精彩的人生。」 雖然被麥天那顆真正男人的心,給感動著。也深深吸引著烏敏格的心,為了麥其的未來。只有狠下心來,「撲通」一聲烏敏格的從臥榻上滾在地上,那嬌慘的呻吟,引起了麥天的注意。 看著那地上,不停呻吟的女人,如蛇般的扭動著那窈窕母性的身軀。不忍心她躺在冰涼的地上,他走了回去、想攙扶她起來,就在這時柔軟的手臂繞上了他的脖子,那結實渾圓的乳房頂在他的心窩上。 迷煳中的他感覺到,自己如木偶一樣,任這蛇一樣的女人擺布。他不想去做對去起弟弟,和父親的事,可又抗拒不了成熟肉體的誘惑。這一切都由烏敏格去完成。 蛇般的美婦,吐著她那嬌嫩的舌尖。舔著被撲捉住的獵物,溫柔的手解開著麥天身上的束縛,那結實的胸膛,隨著濕滑的舌尖輕點,而劇烈運動著。烏敏格看臉色緋紅的男人,半醉的心一盪。他扭捏的模樣讓她感覺到玩弄的快感。一直以來自己都是翹著屁股,迎合著那老朽的傢伙。 她的手到那裡了,想到這唿吸在次加快著。 看著眼前的東西,烏敏格覺的有點不可思意。那暴漲著青筋,抖動著問天的陽具,竟然比麥加大出一倍,並且面貌猙獰。想著這可怕的東西,小腹內熱流沖出花房,沿著花壁滲流著。 是時候了,烏敏格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柔軟的身軀終於與結實的男人緊貼著。那葡萄粒清晰的勾畫著男人的胸膛,男人的性器被一個溫柔的手牽引著。溫熱濕潤的花瓣開始吞嚼著,顫抖的陰莖。那粗大的龜頭被一點點吞嚼。 緊密的包容,滿懷著禁忌和愧疚享受著,粗大的東西添滿了她的小腹。忍不住的快看似的她脫口而出:「漲死我了,比以前那老鬼大多了。」 聽到身上的女人將他和他的阿爸比較,喊難解釋的感受湧上心頭。青筋的脈動卻更加強烈,不由的向上挺了一下,他想聽∼∼∼。 從來沒有那麼深的觸機的花心,被重重的攻擊了一下。靈魂開始飄渺的飛翔起來,瞬間吐出了麥天想聽的話:「啊∼∼不要進了∼太長了∼。」禁忌的感覺衝擊著他的大腦,下身開始有規律的挺動了起來,聽著那性器摩擦的怪聲,那水花擊開的聲音。猜想著阿爸是不是也這樣讓三娘浪叫。 花房被年輕有力的肉棒搗弄著,那下下插入花房,觸極心窩的感受下,成熟女人開始要命的浪叫起來,一切能說的禁忌話語,脫口而出。使出以前對付麥加的渾身本領,來降伏著條禁忌惡龍。 那消魂奪魄,嬌轉婉歡的浪語,配合著那熟練的套動,有開始的不適,變的輕鬆快慰,強烈的快感流向了小腹。高潮將要來臨,閉著的眼睛,赫然睜開。被壓迫的身體,轉了過來,將那禁忌的身體壓在身下,開始最後的衝刺。 年輕的生命液體狂掃著那熟透的花房內,如釋重負的幾乎喊了出來。 整個麥家都沉醉在歡樂的慶典上,不久前老的族長死去,留下的陰影似乎消失的無影無蹤。 漆黑的夜空上那圓圓的月亮,散發著潔白的月光。夜並不因為美麗而寂靜,美麗的麥家婦女在篝火下翩翩起舞。 粗曠的草原男人,大碗的喝著酒,大筷的吃肉。欣賞著麥家女性那窈窕性感的身行下,創造的美感傑作的舞蹈。有著目瞪口呆,有的偷偷用斜眼看,還有的邊看邊說些刺激慾望的笑話。 在最大的篝火前面,兩位美麗的女人坐在中間,她們兩被受關注,無論是誰端起了第一碗酒碗都要朝著她們的方向鞠躬,然後在喝下去。 兩人都是宴會的主角,一位就是新族長的母親,其其格,她還是那麼美麗,慈祥。 另一位就是麥天的妻子,潔白一身的打扮,和著她那特有的氣質。普通美貌不在屬於她的形容詞。渾身透著聖潔的氣息,無論誰接近她都不敢褻瀆她。就連她的丈夫,也不敢∼∼∼。 兩人含笑的接受著,麥家族人的恭賀。作為母親其其格感到無比的榮耀,做為妻子的雲蘿,心中無限滿意。 其其格開始和眾位長老聊了起來,因為她沒看見兒子,她問著媳婦。 「雲蘿,天兒怎麼沒在呀。」 「阿媽,來過了,後來有事走了。」 看著美麗的雲蘿,其其格忍不住調配道:「哦,我的媳婦,今夜你看上去更美了。」 十位長老,因為雲蘿長輩的關係。講話也沒什麼顧忌:「是啊我們的雲蘿,是聖山下最美的人。」 「是啊,不但人美歌也唱的最好。」 「那美麗的聲音,就連天上的仙女聽了都不敢唱了。」長老們你來我往的接著其其格的話題。 雲蘿做人家媳婦不久,面子還薄著了。可敵不住幾位老不修的戲弄,羞的玉面桃紅,低著頭玩著她那如玉的手指。 「呵呵,你們都別逗我家的雲蘿了。」看那群老傢伙鬧的厲害了,其其格連忙出來與媳婦解圍。 最直爽的火龍,可不放過這個好機會連忙站了起來「不說了也行,只要少夫人唱首歌,我們就不鬧了。」 「是啊,來一個。」其他長老也跟著起鬨。 看見向婆婆求助的雲蘿,一向不開玩笑的冰龍站了起來。「嗯∼咳∼荷。」理了下喉嚨:「好了都別鬧了,夫人不願意唱就不要勉強了。」 聽到冰長老開口了,其他的長老也不好在逼雲蘿唱歌了。都恨恨的盯著冰龍看。雲蘿見長老中終於有一個人幫她解圍,對著這德高望重的冰龍長老,抱以微笑表示謝意。 不過冰龍的話還沒說完,他在「嗯∼咳∼呵」一陣後道:「夫人的歌只給偷偷給族長一個人聽,怎麼好唱給我們聽了,大家都別為難夫人了。」十大長老一聽,暗自豎起大拇指贊道,「老大就是老大,說話就是有水平。」 「哦∼這樣啊,是族長的私歌。」長老們故意裝做理解的樣子,表示不為難夫人了。 「誰說只給天一個人聽的。」莫大的冤枉,使得羞閉嘴的她終於開口了。當她看見婆婆那微笑的樣子,在看看長老們那種我們誤會的模樣,終於明白了。 事到如今好吧唱就唱吧,她扯起長群,走到了篝火旁邊。熊熊的火焰映著那紅撲撲的臉蛋,甜美,纏繞的聲音慢慢旋饒著。附近篝火嬉鬧的人群被美妙的磁性的聲音吸引過來,都傾聽著那動人心神的歌聲。 美麗的草原上,白雲藍天∼∼天上的雄鷹、在藍藍的天空里翱翔,真誠善良的∼∼ 歌聲完畢後,雲蘿才發現她被無數的人圍繞著、這麼多人傾聽她唱歌是多麼羞人的事情,幾分鐘後人們在從美妙的歌聲里回過神了,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鼓起了掌聲,緊接著人群里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本來就害羞的雲蘿,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衝出人群落荒而逃。叫到夫人如此面薄,後面的人群都樂的哈哈大笑起來。 唿∼∼猛吸了口新鮮空氣,在摸了下自己發燙的臉頰。雲蘿慢慢的定下了心神,就在這時候,一段悠揚悲傷的琴聲不遠出傳了過來,那音樂似乎有著靈性,讓她可以感覺到拉琴人悲傷的心情,聽過之後都忍不住要落淚。 為了一探究竟什麼拉著這麼傷感動人的調子,她走上了那半高的土丘上面。走上土丘,她發現這個地方的觀景點很好,特別是那個只看見背影的人,所在的位置。雪原的聖山在這裡可以一覽無儀,天上的明月就在那雪山頂上,向一輪光環,圍繞著那如慈母頭像的山峰上。 她看著那在孤獨的背影,忍不住問道:「你拉的琴,為什麼那麼悲傷了。」 銀鈴般的聲音將沉醉於思念父親的麥其喚醒,他不由的過回頭。 那瞬間一眼,是麥其一生難忘。 那是美麗的女人,潔白無暇的衣服。襯托著她那高貴美貌的容顏,皎潔的月光影射在她那兒,美的扼殺一切生物的臉蛋上,更讓他難忘的是,那美麗的睫毛下,掛著兩行淚珠。那眼淚如珍珠般的晶瑩透徹,惹起眾生無限遐想。 她那柔和的眼神看著他的心,莫名的刺痛著。 那麼悲切的眼神,出現在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孩子身上,並且是丈夫同父異母的弟弟身上,善良的她檫掉剛眼旁的淚珠,面上帶著燦爛的笑容迎面而去。 世上最寶貴的東西,不是珠寶,也不是黃金。是那真摯的笑容,它的存在能感化一切的悲傷。 帶著歡樂氣息,款款來道麥其的身邊。她不像宴會中那樣緬甸,在她的心目中麥其還是個孩子,丈夫的弟弟。自從老族長死去後,就沒看見他開心過。 忽然襲來的清香,使得麥其的大腦混亂起來,不由的低下頭,出於輕聲叫了聲。「二嫂。」算是打了個招唿,說過之後都害怕自己說錯,而忐忑不安。 「嗯,小弟,你的琴拉的很好。」害羞卻不做作,是雲蘿一貫的作風。找了個話題聊開著。 對於雲蘿的問話,他沉默了一會只是簡單的「哦。」一聲來表示他聽到了。 雲蘿感覺到他在排斥著自己,也不在意。善良的她要將他帶出悲傷的領域。 她站了起來,來到麥其的前面。 「小弟你的琴彈的很好,不過太悲傷了點。」一邊聊著,一邊伸展了一下身子。 麥其只是默默的點了下頭,他感覺到這女人有股說不出來的氣息。她來了之後他的心似乎比以前更痛,他還不明白為什麼。繼續低著他的頭,忽然頭被啪打了一下,出於身體的本能,自然的抬頭一看。看見二嫂那一直沒消逝的笑容,那啪打著額頭的手還沒有完全縮回。 終於引起這個傻孩子的注意了,雲蘿把握機會用著愉悅的聲息。衝著麥其喊:「小弟,我們換個歡快的調子,拉個馬舞曲給我伴奏。」不等麥其作出,同意還是不同意,就開始獨自跳起來了。 潔白的衣袖順著如的手臂,漫天地旋舞起來,歡快扭動的身軀,如歡騰的野馬。男人粗誑的昂然馬舞,被她演舞的淋漓盡致,那女兒英灑的姿容,吸引著麥其的目光,他忍不住拉起了馬頭琴,配合著她那因歡騰而高昂,歡騰的舞步。 好累呀,雲蘿躺在草地上了嬌喘著,麥其的表情又恢復開始的狀態,她沒有氣餒,還是保持著那如陽光般的微笑:「麥其,你剛才感覺快樂了麼。」 麥其還是簡單的點了下頭。 「對了,快樂是短暫的,但痛苦也是短暫的。」她見麥其的眼睛看著她,感覺到他在渴望自己給他的開解。 「人生不可能那麼如意,你要知道我們草原上的男人都是頂天立地的漢子,痛苦可以一笑而過,希望你能真正的成為男子汗,去傲笑這浩瀚的草原,真正感受那無邊無際藍天白雲下,萬物的歡樂。」她說完了,她知道麥其的性格,他真摯的心澀留在阿爸死後的悲傷中,他那麼的樂愛他的阿爸,也一定能樂愛生命。 那潔白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他的眼前。留下的話字字如金,麥其的熱血開始焚燒著,男子漢要頂天立地,如果自己這樣悲傷下去,極樂世界的阿爸也不會快樂的。 草原上響起,渾圓,悠長的喊叫著:「∼啊∼∼啊∼∼∼」多日來解緬懷著親人死去的憂鬱心情,在這瘋狂的吼嘯之後一掃而空。 (三) *********************************** 已經重新整理了,希望大家見諒 *********************************** 初起陽光,向大地傾灑著金色的輝芒,沉睡的萬物迎來又一個早晨。一夜未歸的麥其,從綠草里站了起來,昨夜的嘶喊讓他的喉嚨有點干啞。 伸了伸手,唿吸了下新鮮空氣。全身特別舒服,已經沒幾天前的悲傷的感覺了,這一切都要感謝她。 「該回家了,要是阿媽知道自己一夜沒回家,一定會擔心死的。」 想到這裡,他跳上馬正準備離去的時候,隱約聽到有人唿救的聲音,他尋著叫喊的方向看去,那聲音也越來越近了。一個黑點正朝著他的方向衝來。 是一匹矯健的紅棕烈馬,那烈馬上有個紅衣少女。正在馬背上驚叫著,那烈馬一邊跑,一邊不停地跳躍著。將身上的少女,拋上、拋下。少女看來快要不行了,那痛苦的表情,和那顫抖的雙手說明著一切。 麥其揚起馬鞭,向那少女沖了過去。猛地將少女抱住滾到地上,落地後背上傳來的劇疼的他,沒有停了下來,他知道這些草原的野馬都會將自不量力的人踩死在蹄下。 滾躲了幾下後,他的野性也被這野馬激活了。那個女人的話如今時時刻刻在腦海里出現,他要成為真正的男人,他找了個機會跳上馬背,狠狠的拽住血一樣紅的棕毛。 感覺到又有人在背上企圖御駕著它,雙腿一抬猛地在草原上蹦跑起來,麥其感覺到自己如箭一樣斬斷著大地的空氣,氣流川流過身軀。看著救她的男孩趴在馬背上慢慢消失在眼前,想起男孩嘴角流出的一絲鮮血,倔強的眼神。少女流下了潔瑩的淚水。 瘦小身體在馬背上不停的顛簸著,每下與馬背的碰撞都讓他疼得撕心裂肺。 倔強的他絕不認輸。狠狠地拽住馬脖子上的棕毛,馬脖子上也隱約流淌著血絲。不知道自己疼暈過了多少次,又疼醒過幾次,當他在一次疼暈過去時,卻被溫熱的軟濕的東西弄醒,睜眼卻看見是那野馬的舌頭,歡喜的心情將身體的痛苦忘卻,他愛撫著那被自己拽傷的馬脖子,野馬也十分受用的嘶叫起來。 看著接近中午的太陽,心想阿媽一定會著急死了。看了看一望無垠的草原。也不知道紅馬將他帶到了什麼地方。「該死,這裡是什麼地方。」野馬十分通人性,它馬首向自己背上比劃了幾下,示意主人上來。再抬了抬前腳,意思就像在說他知道怎麼回去。 這馬通人性,想到這麥其連忙跳上馬背。雙手輕輕抱住紅馬柔軟的脖子。野馬縱身一躍,連人帶馬跳出十幾米,很好的彈跳力呀,感覺就向飛,回去的路上馬背的感覺很平穩,不像來的時候,將自己的五臟六腑顛簸得七葷八素。 看著天空中的雲都在向後快速移動著,麥其靈機一動。脫口而出,馬兒呀馬兒,以後你的名字就叫,飛雲。馬似乎對主人給它起的名字十分滿意,歡跳了幾下。如果說其它的馬一個時辰跑五十里,飛雲卻可以跑出二三百里路。 眼前的事物越來越熟識了,那熟悉的土丘。那個少女也不見蹤影了,他估計那女孩應該沒事了。 哈圖隊長正好經過這裡,見到麥其連忙過去打招唿:「三少爺,您總算回來了,今天可把三主娘急壞了。」 看來阿媽一早沒看見自己了,一定急得要死:「哈圖,我阿媽在哪裡你知道麼。」 「她好像和族長他們在族長那裡接見聖王的使節了。」 「哦,我去找她了,你們忙去吧。」一拉馬毛,就朝著大營衝去。 麥天和十大長老正款待著聖王的使節,今天不知道是哪陣風將聖王的人吹來了,送了牛羊和駿馬來慶賀麥天接任新的族長。來人中還有聖王那心愛的女兒風婭。他自然不能怠慢這些高貴的客人,上了好酒好肉。送上漂亮的女奴恭使節娛樂。 這時麥其匆匆走了進來,麥天連忙站了起來向大家引見著他的弟弟。 聖王的女兒看見進來的年輕人,憂鬱的樣子,馬上泛上了開心的笑容,她認出就是早上救她的少年。突來的驚喜,令她不顧一切撲到麥其的懷裡。在場的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不少人都在想:「公主是不是花痴了,就算看中了那男孩。也不該在大庭廣眾下投懷送抱啊。」 此時的麥其頓時就蒙了。這是第一次被女孩抱住,還是在那麼多長輩的眼睛下。俊臉騰的紅了,一邊解著少女的手,一邊心慌地巡視著四周。看到那身穿潔衣裳的女人時,見到她那春風一樣的笑容,心理亂了起來。不由得用力將風雅推開。「蹬、蹬」少女倒退幾步差點摔倒在地上。 這樣對待他們的公主,這是對聖王的羞辱。使節們拔出佩刀,刷的一聲都拔出了利刃,要將那無理的小子剁成幾塊。 少女的及時制止,才平息了一場械鬥:「你們幹什麼,快退下,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既然是公主的救命恩人,使節們也不好為難,在場的人都明白過來,原因來自一個英雄救美的故事。 這時麥其才看清這熱情的少女,就是清晨從馬背上救下的女孩。於是對著她微微一笑禮貌地問了一下:「是你呀,你怎麼會在馬背上。」 少女見他認出她來了,開心地走了過去,拉著麥其的手,甜甜的笑著說道:「我今天早上遛馬的時候,看見它在小溪里喝水,那匹馬好漂亮。」 麥天一聽牽涉到馬匹,笑了起來道:「所以你就偷偷騎了上去,想征服它,對不。」 風婭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麥天愕然道:「咦∼∼你怎麼知道,你沒在場呀,難道你是神仙麼。」 「哈哈……」眾人都被小姑娘的話逗得哈哈大笑,就連來的使者也偷偷地樂著。知道都在笑自己,她雖然管不了麥家的人笑她,可是還可以管管自家的人,於是瞪著偷笑的使節。看來效果也不佳,這個被看著,就板著臉,等看另一個時就開始笑起來了。 感覺到自己的臉燙燙的,於是轉移話題:「麥其哥哥,你被那野馬帶走了我很怕你出事,你怎麼逃回來的。」烏敏格從少女的口裡,得知兒子跟野馬大戰了一番,連忙關心地看著兒子。看看他哪裡受傷了,只看見他除了衣服髒了點,其他的地方還沒損壞,這才放心地噓了口氣。 「沒有,它被我馴服了。」麥其對於少女的關懷只有照實回答。 「真的麼,那你帶我去看看嘛。」對於公主的要求,麥其看了下二哥希望他給他解圍,沒想到二哥的回答竟然是:「三弟,既然公主喜歡和你玩,你就帶她到處走走。」 二哥都這樣說了他還能怎麼辦呢,他看了看二嫂,見她對著自己笑,還將兩個大拇指靠在一起,表示希望他們可以成為一對,不由得苦澀一笑,和眾人告退後陪著公主看馬去了。 見公主出去了,麥天舉起了奶酒,與各位使節乾杯。 敬酒完畢後麥天坐下來開始閒聊起來了:「聖王的公主還真是活潑可愛呀,長大了一定是聖山下最美的姑娘。」 年紀大點的使節笑道:「呵呵,族長說笑了,整個聖山下誰不知道最美的女人就是你的老婆呀。」 一看就是色精,瘦瘦的使節一邊說道:「族長,好福氣呀,天天有這麼美的老婆陪你睡覺。」一邊用他老鼠般大小的眼睛瞄著。 公主不在了,使節們的話開始葷素了起來。三個女人都禮貌地站了起來,向大家告別,男人們都明白地點了下頭。 瘦子一直盯著三個美女離去後,混話脫口而出:「呵呵,你老婆真漂亮呀,不管是臉蛋還是屁股都比我那黃臉婆好上千萬了。」 年紀大的使節也開始混口了:「哈哈,瘦子你老婆怎麼會是黃臉婆了,那屁股還是很豐滿的,你若不喜歡乾脆給兄弟我了。」 麥天對於瘦子的無理談論自己的老婆,也不在意。事實就是這麼回事,男人湊合在一起就談論女人,只要沒真干口頭快活也就算了。舉起雙手拍了拍,進來了六個美貌少女,都半裸著走了進來。 兩個色鬼一看,頓時口水直流。瘦子首先抱過一個女人,上下其手。 年紀大的還知道點禮節,笑著站了起來對麥天致謝道:「麥家的族長,您太客氣了,這些美貌的少女,可以換千匹牛羊了。」 「呵呵,各位使節都是來自聖王那裡,我麥家一貫信奉的是聖王的,如此小意思。」 「這些女人都是處女,都很昂貴的,您給我們換些普通的女人就行了。」 「啊禿,你就別在那裡唧唧歪歪的啦,人家麥家族長的好意就別推辭了。」聽到那人要裝假客氣,手中正忙著扣穴的瘦子,實在看不慣。聽到瘦子都這麼說了,也不再客氣了,將一個少女抱到懷裡,解開裙子分開那雙彈性十足的玉腿,掏出那弱小的陰莖往裡面湊著。 看來使節們都還滿意,麥天笑著要告退。瘦子見了喊道:「族長大人,您別走啊,也來樂個吧。」 「不用了,你們慢慢玩吧。」說完剛要出去,這時一個年輕的使節開口了:「大人,幫我換個好麼。」 怎麼嫌不好麼,這可都是美女了。心下雖然不快還是笑著道:「使節大人,難道這些女人不美麼。」 「漂是漂亮,可我想要個成熟點的。」 這傢伙不喜歡處女,明白過來了:「好吧我給找幾個來。」 「我想要個四十左右的女人。」說完這句話,年輕的使節面色通紅。 麥天不由得看了下那人,年紀不過二十一二左右。沒想到有如此的嗜好,自己也不由得細想起來,昨夜與三娘的肉搏相拼,那種禁忌滋味,想到這下身的肉棒也開始跳動起來。 連忙定了下神道:「好的,我去給你找個熟婦。」轉身離開這香艷的帳篷。裡面傳來少女的哀啼,男人粗重的聲息。 他張開手,將烏敏格走後留給他的紙條攤開一看,看過之後連忙將手握住,靠著帳篷邊上喘著粗氣,他想忘掉那字上的內容去,那麼清晰的在腦海里出現: 「麥天,昨夜我們發生了那種關係。那是為世俗不允許的。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錯,在我模煳的記憶里,那時我把你當做麥加,也就是你的阿爸。所以導致了後面不該發生的事情,本來我應該以死去向你死去的阿爸謝罪。 可是我鼓不起勇氣,不是因為我怕死,是你,對∼就是你,那強壯的體能,和你那超出你阿爸幾倍的寶劍。帶給我那種如生幻死,飄飄欲仙的感覺。那讓我明白,我以前是白活了,所以我要珍惜現在,我企求你的憐憫,只要你肯給我,就是把我當做最卑賤的奴隸,或者是那淫賤的母狗,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填滿我,十幾年未填滿的空隙。 如果你肯可憐,我在族長帳篷里等你。「 紙條上散發的幽香,如催情的神水,理性著稱的麥天,也開始徘徊在禁忌的十字路口,迷煳中阿爸那瘦弱的身體和那小小的棍子在三娘體內射出那白白的精液。極其淫穢的幻景,生動地出現在眼前。 圖畫里的三娘的眼睛,正向著他的方向看著,她那眼神是那麼的空虛,她緩緩地將身上的男人,拉了下來。站了起來,面對著他,那雙成熟白皙的桃子輕微地晃動著,那大於雲蘿幾倍褐紅色乳頭,吸引著他的視線。她在看誰,忽然感覺到幻象中的她忽然對著他的方向低語著:「過來吧將我征服吧,我需要你年輕火熱的陰莖,來吧。」 畫像中多了個光著身體的人,那人分明就是自己,看著夢幻里的他,分開三娘那成熟多汁的玉腿,那花瓣兩邊有遺留著,殘精遺液。那粗大於睡在床上幾倍的肉棒,順汁而下開始輕鬆地送著淫根。 畜生,我要殺了你,床上的人忽然站了起來。阿爸的寶刀砍在自己的右臂上面。啊∼的一聲慘叫後,滿頭大汗的麥天清醒了過來。 「族長您怎麼了?」火龍族長路過這裡,看見麥天的面色慘白。 性慾的折磨,心神失魂落魄的感覺,使得他渾身無力,但他還是用最理智的話語:「沒事,你忙去吧,我去休息下就好了。」 見族長都說自己沒事了,雖然他的樣子怪怪的,但他不願意說,也就不能勉強,禮貌地鞠躬告退。 想起那個年輕人的要求,連忙叫住火龍:「等下,你找個四十左右的女奴給使節送去。」 「不會吧,四十多的女人。都是配了丈夫的,還有也沒少女嬌嫩。」 「叫你去找就去找吧,找到就送過去。」 「是。」火龍見話到如此,也不多問。下去尋人了,看著遠去的火龍長老,麥天拖著疲憊的身子,往自己的帳篷里走去。 看著從中午睡到現在的丈夫,美麗的妻子端來了熱騰騰的奶酒,溫柔地坐在邊上。 看著眼前雪白的肌膚,是那麼晶瑩,那柔美的身體引起小弟弟的抗議,想起三娘留下的燥氣,引動著他,一反常態將餵酒的雲蘿,翻壓在身體下面,那柔軟的身軀,在身體下不停地蠕動,慾火不停的激勵著命根子。 衣服散落滿地後兩人坦成相對,紅暈自然飛上面頰。 傲聳的乳峰被粗糙有力的大手攀登著,緊小的玉戶在被暴漲的陰莖研磨幾下後,破關而入。 那開始進入體內的力度讓她感覺到很疼。面上的表情,讓人可以看到她弱不禁風的體質,微閉的小嘴略微咧開著,深鎖的眉頭。那萬般悲憐於一身的模樣。讓麥天慾火頓減。 那,美麗的臉上只有慘澹淡的痕跡,根本就看不到春情萬種的模樣,被突然猛入後,發出的聲音,不是那麼的銷魂蝕骨,而是那麼的悲切,沒有那嬌泣的聲音,昨夜胯下的女人,是多麼的騷浪。 相比下,美麗的妻子性愛方面,遠不如三娘。開始指望猛干一會,就可以引起她的高潮,聽到她那聲聲如鶯的嬌啼。 劇烈的幾百抽後,美麗的妻子沒有吭出一聲,就在激烈的撞擊下暈了過去。 今天的性愛,索然無味。此時對那禁忌的性愛,更加懷念,腦海里不停地想起那成熟肉多的身體,完全包容自己那跳動的命脈,可以任性的橫貫。 強烈的慾望燃燒著他僅有的理智。在心魔的誘導下,緩緩地從那嬌小的花道里抽出那沾著濕露的蠻龍。看著那被撐得裂開的花道,在肉棒的抽離後慢慢地閉合起來,那合攏的彈性是多麼好,依稀記起昨夜從烏敏格體內抽出後,淫液橫流的玉戶久久不能閉合,自己射出的精液順著流淌出來。那淫糜的畫面重現在自己的眼前。 人在慾望的促使下,往往會做出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隨意地披了幾件衣服後,悄悄地熘了出去。 高大的帳篷下,出現一個黑影,他四下觀察一番後,感覺不到有人。才安心地走了進去。帳篷裡面漆黑一片,他用極輕的聲音叫著烏敏格的名字。卻沒見人回應。心下失望之極正要離開的時候。感覺到腳被東西繞住。順手拿起後,發現那是女人貼身的內衣,那上面還保留著女人的體香。 她來了,想起三娘就在阿爸的臥榻上等待。胯下的肉棒開始不停的點頭著,那硬度絕對可以摧毀一切。一手拿著香衣放在鼻子上嗅著,一邊將身上的束縛解下,扔在一邊。前往臥榻的一路上,可以感覺到那地上的衣服。不用想了,她肯定是全身光光地等待著自己。 臥榻上隱約傳來,女性的勻稱的唿吸聲。看來她睡著了,三娘光著身子的模樣一定很,騷浪。可惜這裡不能點燈,因為阿爸死了後,這裡一直空著。如果點燈的話很可能引來巡邏的士兵。只有放棄挑燈大戰的念頭。 掀起被子,鑽進溫暖的被窩裡面,看來猜想沒錯。騷女人果然未留寸衣。身體緊貼著那光滑細膩的後背,那腫脹的陰莖貼著股溝不停地下移,一直到龜頭頂到一個洞口。 女人好像還在沉睡,禁忌的快感並沒有引起他,半點失望。右手繞過豐滿手臂,攀上了那對聖女峰,開始在那葡萄粒那戲耍起來。下身的吐芯的蛇頭,開始在那柔軟的花瓣上面研磨,不時的找著空子,伸展下火紅的龍頭。 黑暗中的,懷裡的女人開始,輕微地嚀囁起來,也許是手上的動作激烈了點吧,應該不是下面造成的。至於麥天為什麼會這樣想,都因為那熟透的葡萄硬挺了起來,大拇指按著,不停地快速摩擦著,女人夢呢聲不停的隨著扶弄的節奏,起伏著。 真騷浪也,輕輕幾下,就聽到她的叫聲,要是弄了起來,那就。想到這,下面的龜頭也不由得開始抖動起來,不停的點擊著,花瓣∼。 「麥加∼好癢∼不要摸了。」被折騰後的女人竟然叫起阿爸來了。 麥天聽了後,慾火更加高昂。想著,三娘烏敏格,真的騷浪極點,故意說出阿爸的名字來刺激他的慾望,不過也是,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刺激。那陰莖脹得自己從未達到的長度,就能證明一切。 雙手移到肉緊的腰部那,雖然比起妻子那纖細的腰粗了不少,可是自己卻特別喜歡握住。好了肉棒上的青筋快要爆血了,再不進去泡泡絕對會爆。將自己的腰狠狠地向後躬著,將緊貼豐臀的小腹,遠遠的離開。只留下火熱的龜頭,對著花瓣的中心。 猛吸一口氣,握著豐腰的雙手用力一抓。躬著的腰猛地向前一衝,啪嘰的一聲整根肉棒順著陰道口,一桿到底,他可以感受到女性柔軟的身體如篩糠般的抖動著,那緊密的肉洞一層層的包容著那條吐著口水的怪莽。 兩人同時輕唿了起來,但是女人的嘴巴被只大手握住,只能抖動著身體,嗚的疼鳴著。感覺到三娘那熟透的身體不停的篩動著,那緊插在深處的陰莖被溫柔的肉壁摩擦著,更要命的女人的不停的扭動著胯部,那陰莖不時地被甩出一半,卻又被自己送了進去。 忍不住快感連連的贊道:「好舒服呀,你很疼是吧,這不要怪我,誰叫你裝睡了,還故意叫我阿爸的名字∼喔∼裡面龜頭的地方叫什麼呢,那裡是不是叫子宮。好舒服呀,麥其起不是就從那裡出來的喲。」 扭動的女人,聽到這淫蕩的話語後,身體抖動得更加厲害。開始扭動著身軀想擺脫那探尋花心的蛇頭。那蛇頭裡流出的絲絲液體正滴答在子宮裡的肉壁上。 「喔∼三娘聽到我說到麥其你不高興了呀,這要怪你喔。」對於女人的猛烈扭動他並不在意,他的雙手只要緊握住那豐滿肉感的腰肢,就可以控制一切了,無論她將肉棒甩出多少,都可以輕鬆的狠狠插回去。 女人掙扎了一會,忽然想到了什麼。沒有再扭動了,任麥天那陰莖插在子宮深處抖動。 「嗯,這就乖了,不動了呀,三娘你累了吧。」女人停下了動作後,肉棒停在裡面的感覺雖然很好,可是少了點摩擦,於是開始旋扭著自己的屁股,那小腹下掛著的大吊也開始跟著,攪和著。女人下身的肉洞被撐得滿滿的,再加上這要命的旋扭,不由得輕哼了起來。 女人的輕哼給與他強烈的征服欲。「好了我的弟弟看夠了麥其弟弟的老家,該是幫他修理的時候了。」沒想到自己竟然說出這麼多下流的話來。看來干別人老婆,特別是禁忌的感覺真不錯呀。 旋扭的動作換作來回的抽插,豐滿的肉臀被他拍打得咧咧做響。美中不足的就是這騷浪的三娘一直沒浪腔淫語來助興。不過那花房深處狂流的液體,從未停歇過,後面每下抽插都可以聽到,啪嘰的抽水的撞擊肉臀的聲音。 歡快地旋扭著身體,猛進猛出著。那熟透的身軀不停地來回搖動著,隨著自己強烈的快感,陰莖四周開始有規律地脈動起來。 一直沉默著迎合肉棒進去的女人,深深感覺到男人身上的變化,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彷彿她很害怕那生命的液體進入她的體內。她開始恐懼的扭動著,想甩開那哆嗦在體內的蟒蛇。 都在麥天的掌握之中,能控制腰就能控制一切,這話始終有效。知道自己將要高潮了。怎麼會讓身下的女人將那生命的黏液揮灑在大地上,他要一滴不剩的播到她的體內。 再怎麼掙扎也是無效的,身下女人沒有麥天想像的那麼快慰,絕望的輕輕叫著∼不要射了進去∼。 怎麼聲音有點怪,可是高潮來臨的快感令他無法多想,胯下的肉棒用最大限度地進入她的體內,開始規律的噴射著,灼熱的白液狠狠的在子宮裡面。懷裡的女人顫抖地接受著一切。 正在消魂地噴射彈藥時,一陣冷風又從帳外傳來。通亮的火光照亮了整個帳篷。麥天惶恐地看著門外進來的人。十大長老都陸續進來了,就連聖王的使節都跟著走了進來,麥天的臉開始發白了。如今這一切都落入他們的眼裡之中。以後自己將無力在他們面前抬頭。 讓他更恐懼的是,艷光四射的女人,扭著她那肥碩的肉臀,如蛇一樣地走了進來,當完全看清楚她的模樣時,他的瞳孔開始放大,那美麗的女人對於他來說簡直比看見時界上任何可怕的妖魔還要恐懼。 那笑得燦爛無比的臉蛋,成熟性感的女人竟然是∼烏敏格∼她在那裡,那床上的女人是誰∼剛才的急喚聲是那麼的熟悉。 不敢回頭卻又不得不回頭證實。那回頭的時間如過了千萬年。那女人赫然慢慢呈現在他的眼前∼陰謀一個狠毒的陰謀∼。雖然只能看見女人的側臉,但他已經認出她是誰了,她渾身不停地顫抖著,臉頰兩邊掛著深深的淚痕。 清晰地看到那曾吸吮過甘甜乳汁乳峰,印著幾道紅印,那股溝下四處灑落的愛液,剛才自己的生命液體,已經回到曾經住過的子宮裡,四散而去。那成熟的身軀,如風中敗絮在臥榻上抖動著。 (四) 事實擺在眼前,自己被算計了。那一夜間自己不停猛弄的女人,就是阿媽。羞愧、惱怒、恐懼全部涌了上來,這麼多族人看見自己母子亂倫,還有聖王朝的使節。 強壓下心中的各種滋味,麥天將掀落一旁的被子,重新遮掩著正蜷縮著身子的阿媽。目視著進來的人。麥天狠狠的瞪著那個女人。烏敏格若春花般的微笑,只有他看的見,也只有他知道這個陰謀。 烏敏格轉過身去,面目嚴肅,眼裡帶著失望的神情。十大長老同樣抱著失望的心態。 眾人沉默半天后,麥天首先發話。他看見了十大長老的猶豫,他要掌握這次機會:「冰龍,你們將烏敏格都給我拿下。」十大長老緩緩的朝烏敏格走去。使節們沒想到十大長老如今還護著那違逆人倫的族長。暗想,完了,如今要被滅口了。 「哈∼∼哈∼∼哈。」烏敏格面對險境,臨危不亂。高聲大笑著,那笑聲那麼刺耳。十大長老聞之變色,心裡忐忑不安。 麥天見十大長老停下來了,連忙催促著。 烏敏格冷冷一笑:「麥天你這個畜生,禽獸不如,如今犯下奸母大罪。天理不容。」 「住口。」該死的女人,說出來的話字字如刀。見情勢不妙麥天沖了過去,舉掌想將烏敏格擊殺。要讓她閉嘴,自己才能擺脫困境。 這時十大長老齊出手,制住麥天。十大長老連麥神都能制住,何況是他,被牽制的族長發威吼道:「你們要背叛麥家麼。」 情勢危急,烏敏格不能讓長老們有半絲猶豫了,「你還有臉談起麥家,做出這種事你又對得起誰。」 趁熱打鐵,一定要將麥天置於死地。「十大長老,如果今天你們幫麥天殺了我,終會有一天殺你們滅口的。」烏敏格說出了長老們最擔心的事情,各位長老面色都變得難看了。 「賤貨,你們不要相信她。」再怎麼抓狂也沒用了,擁護他的長老們想了想事情的嚴重,都互相默契的點了點頭。拿著麥天四肢的幾位長老,手上猛的一用力。喀嚓,幾下骨頭斷裂聲。麥天慘叫暈了過去,此時的四肢已被長老們折斷。 幾位長老陸續站回到烏敏格的背後,聽候她的吩咐。 此時正是她顯露的時候,大義凜然地宣布:「麥天,與其其格母子二人,不知廉恥。作出這人神共憤的苟合,我以前族長三夫人的身份,賜死其其格母子二人。」 十大長老齊唿三太夫人英明。烏敏格見大事已成,耐住心中的喜悅,緩緩吩咐道:「給他們穿好衣服,還有,這事要秘密解決。」 走出帳篷後,嬌媚的顏容泛起一絲愁意。那人終於要死了,雖然自己一直希望這結果,為什麼心裡會有疼的感覺了。難道自己愛上了他麼,是的∼∼腦海里想起了他壯碩的身體,勇武的長矛。昨夜那深入心髓的快感∼∼∼淋漓盡致的重現在眼前。 不知道是夜風冷,還是∼∼∼紅色的衣裙在夜風裡飄起,絕美的臉慘白失色著,那雙小手在不停的抽搐哆嗦著,烏敏格意識到她愛上了那個男人,卻又要將他送上斷頭台。痛苦的意識下,頭開始暈了,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煳起來。身體慢慢的倒了下去。 四肢錐心的疼痛,也壓制不了心裡無邊的恨意。他恨這個圈套,恨那個圈套的設計者,也恨自己。恨她烏敏格,那個女人長著天使的容貌,卻有著一顆魔鬼的心,不但讓自己身敗名裂,還∼∼他看了看不願理睬他的阿媽,緊閉的小嘴,蜷縮的身體,都是自己造成的。 想著自己將死去,再恨也沒用了。想到將至的結果,絕望意識下,開始放棄了,不想再恨,再罵。唯一覺得對不起的就是阿媽。 「麥∼天∼∼」一個輕飄飄的聲音在唿喚著自己。麥天不由的看了下四周,見不到半個人影,剛要放棄尋找聲音來源時。那聲音再次響起:「麥∼∼天。」 感應到聲音後,麥天奇怪的問道:「你是跟我說話麼。」 「是的,魔神大人,我在和您說話了。」 「魔神大人,那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對於這奇怪的一切,還有那新的名詞,繼續問著。 「您就是魔神大人,我是您的僕人。」那聲音繼續說著不可思議的話語。 「哈哈哈∼太好笑了∼什麼魔神大人,我現在都快死了。」 「魔神大人,我是來救您的。」說完這句話後那聲音就消失了。 「喂,怎麼救我,你在哪?回話啊。」不管是不是真的,麥天還是期望著,四處尋找說話的人。就在這時由遠傳來奔跑的響聲,越來越近了。帳外開始混亂了,有人開始慘叫,摻和著驚懼的聲音。 來了,他來了,究竟是什麼。麥天拭目以待,那製造空前混亂的人是怎麼樣的。吱啦∼一聲,強大的氣流旋轉進來,麥天眼前出現了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那黑感覺如地獄來的一樣,那與眾不同的馬眼裡,那紅色的妖瞳里閃爍著熟悉的邪光。 這時黑馬後緊跟著一群士兵,朝自己這跑來。再不跑也許就沒機會了,麥天不加思索,猛的站了起來,這時斷裂的四肢並沒有影響他的行動。迅速抱起包裹著阿媽的被褥,縱身一躍,跨上馬背。黑馬長鳴一聲後,跳了起來。剛靠近的士兵被踢出幾十米遠,渾身抽搐一下後再也不能起來了。 眼尖的雷龍朝著趕來的長老們喊道:「不好了,他跑了。」 「快追,一定要他死。」 幾百匹戰馬,驚擾著夜間的草原,原本寂靜的綠草,被無情的鐵蹄踐踏著。 忽然前面的真龍拉住馬繩停了下來,後面跟來的火龍喊道:「你怎麼停了下來,快追啊。」 真龍的臉色開始發白,他指著前方。趕來的眾人朝著那方向看去,都被眼前的事物震撼住了。前面不遠的山丘上,閃爍著無數綠色的光點,身為草原人,他們清楚那是狼的眼睛,可是他們從沒見過這麼壯觀的場景,那是成千上萬頭狼。 見到眼前的事物,十大長老互相對望了一眼。火龍首先發話:「他奶奶的,這裡是個狼窩,麥天他們肯定活不成了。」眾人想想也對。都紛紛撥馬離開這危險的場地。 衝進狼群的麥天連忙想拉住韁繩,可是怎麼也拽不住。其其格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再次暈了過去。黑馬帶著他來到了狼群的中央,涌在自己前面的狼群忽然四散而去,一匹高大的紅眼白狼,緩緩出現在群狼讓出的道路上。 現在的麥天看著那匹白狼,他的手微微抖著。心裡也不怎麼害怕,今天發生了很多讓他奇怪的事情,比如這匹黑馬。白狼忽然站立起來了,狼的身體開始散發著青煙,狼王的身體開始拚命的抽動,狼爪開始變化。狼的背部也在漲大著,骨骼不停的咯咯做響,讓人噁心的骨碎聲結束後,人身狼頭的獸人站立在眼前。 「你是誰。」對於狼人的變幻,麥天也不再驚奇了。只是詢問著他的來歷。 高大的狼人,緩緩的跪了下來,「屬下狼魔將見過大魔神。」 「大魔神,你也叫我大魔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跪在地上的狼人,並沒有完全回答他的話:「大人,命運齒輪開始運轉了,不是任何人可以解釋清楚的。您沒有從前,只有未來。」然後開始默默的念著一些咒文。周圍的狼群開始哮吼起來,千萬頭狼悲鳴起來,夜色天空的出現了暗紅色的雲。 狼人祈禱完畢後,手掌上的利爪伸長了一尺。泛出瘮人的寒光,麥天看著心裡也是一驚。狼人忽然將那利爪插入了自己的心窩,整個手掌埋入胸腔裡面,只見他的胸脯上抖動了幾下,便掏出一個血淋淋的東西,在他的手掌上不停的跳動著。 狼人鮮紅的眼睛,慢慢轉色。雙手捧著撲通、撲通跳動的心臟慢慢的朝著自己走來。「你這是幹什麼?」 「主人,您吃了它,就能恢復少許力量。」神秘的聲音再次響起在耳旁,那聲音誘導著麥天慢慢的接過狼人獻上的心臟。心離開狼人手後,白色的身體慢慢的霧化,最後化做一股青煙消失,那千萬匹狼也消失在寂靜的草原上。 握著火熱的心,溫熱的血液緩緩的流出指縫。英俊的面龐,慢慢的變得猙獰起來,雙手捧起心臟,送入口中,血入喉中,濃烈的快感直衝大腦。 瞬間如真正的野獸一樣,狼吞虎嚥著。 「啊∼啊∼啊∼」吞完狼心後,開始狂叫了起來。渾身說不出的疼痛,肌肉開始膨脹起來,將衣服撐的四下裂開。除了臉上,任何一處肌膚都慢慢的長出一些絨毛。胯下的陰莖也在變化著,白色的肉條,覆蓋上恐怖的黑色,那鮮紅的龜頭也變成暗紅色。陰莖邪惡的朝著天空伸展開來,圍繞在莖棍上的青筋歷歷鼓脹著,體內有股說不出的慾火。 慾火控制著思維,讓他緩緩的走向不遠處的其其格。現在需要女人,只有女人的肉洞,能化解他焚心的慾火。這裡唯一的女人只有那蜷縮在被子裡的女人。 灼熱的氣息透過燃燒的喉嚨,噴洒在其其格的胸膛上。變形的雙手將袒露在眼前的奶子上下把玩著,喉嚨不停的干嚥著,「哦∼」一邊感受那物體的輪廓。閉上眼睛感受幾下兒時的溫馨後,張開血盆大口咬起那微微抖動的乳頭,上下輕嗑著。 昏迷中的其其格的思緒,虛無縹緲的不知道飛向哪兒去了。依稀中面前出現了個花一樣的美人,以前趾高氣昂的她如今卑躬屈膝的向自己表達忠誠,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本來不喜歡奚落人的自己,在她面前有股羞辱她的慾望,在她尷尬的表情下喝下了一杯杯快樂的酒,接著自己就昏迷過去了。 酒就跟火一樣的燃燒著自己,下身開始被什麼東西弄了進來,很疼的感覺。已生過孩子的她敏感的感到那是男人的陰莖,在侵犯自己的幽谷。當她驚覺想喊叫的時候,那狠狠頂入自己小腹的人喊著烏敏格的名字,並且喚她三娘。 嗯,胸膛很滑膩了,有什麼黏黏的東西滑過乳房,流向身體各處。不舒服的感覺令她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渾身是毛的人,張著滿嘴口水的嘴巴,撕咬著她那引以為傲的高峰。 「放開我,怪物。」看著那毛茸茸的傢伙,心裡就發愫。不由得驚叫起來。麥天的身子被柔弱的小手推了幾下,雖然紋絲不動,也由此得知女人醒過來了。 血紅的眼睛,慢慢的看著幽幽醒轉的女人,她那雙眼睛儘量的放大著,眼裡都是恐懼。那可憐的模樣,令他的眼睛開始褪了下色。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淒楚的女人。慘白的小嘴不停的喊著「怪物∼」。怪物,麥天腦海里電光一閃,阿媽喊自己怪物。難道∼想到這裡,不由的向自己的身體看了過去,自己那結實的手臂上已經長出一寸長的絨毛。 不∼麥天想到自己變了模樣,連忙向不遠的湖跑去,當他在碧綠的湖水裡看到自己模樣的時候,大喊了出來。雙手不停的捶打著胸膛,猛力的捶打下,口裡慢慢滲出鮮血。 他怎麼了,當看到怪人悲痛欲絕的模樣,跟普通人沒兩樣,心下的驚怕才慢慢平息下來,腦海里重新打理著記憶,那不堪回想的臠合。最後憶起麥天帶著她一起逃避著長老們的追殺,直到狼群將她嚇暈後∼∼「對了,麥天呢,怎麼沒看見麥天呢。」 麥天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怪他的。那殘暴的衝擊下,偉大的母性讓她忍受著肉體和心靈的煎熬。那一下下強烈的撞擊,她緊閉著牙關就是怕他背負著恥辱與痛苦。現在的她怎麼也想不到那怪人就是她的兒子。 情急之下不顧羞恥,沖向湖邊的怪人。她要從他口裡得知麥天的安全。她忘記了身上沒有半絲遮掩。不能接受自己的改變,麥天怒吼著,就連那幽靈的聲音也不敢出現在他的耳邊,他要撕碎那個騙子,如今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怪樣子,還不如死的好。 溫暖的感覺來自強壯的右手,那溫軟的手拖著他的臂腕。只要自己輕輕的一揮,那手的主人就可以飛到水的那邊,可自己卻怎麼也提不起那粉碎她的力氣,任由她輕輕的拽著。 手的主人,哀切的詢問著:「你還看見一個人麼?」 那個人指的就是自己,麥天深深的明白。阿媽還是那樣的關懷著自己,他想喊:「阿媽,我就是你的兒子麥天。」然後靠著她溫暖的懷裡享受溫馨的歡樂。可是自己昨天做出的事,讓他感受到怎麼也不可以面對著她,也許這就是個好機會。 「他被狼群吃了。」無情的話就如利劍一樣插在其其格的胸口上,聞到惡訊後飽受摧殘的母親再次暈了過去。變形後的麥天,輕輕的揉著阿媽嘴唇上的部位,那個地方很容易讓昏迷的女人醒轉過來。 那失去神色的眼睛緩緩睜開,她慢慢的站了起來。他看著雪白的軀體慢慢的晃動著,那內心裡蟄伏的魔欲渾然燒起,剛恢復的眼神,再度血紅起來。 「不∼」麥天吼著反轉自己的掉著口水的頭顱,將視線從那成熟的裸身上抽離。他不要再犯錯。就在進退兩難的時候,腦後聞得「撲通」一聲物體落水的聲音,他強烈意識到阿媽跳水自殺了。 「不∼不能讓阿媽死。」心急之下轉身跳入水中,這狼心除了把他的樣貌變得猙獰點外,其他的功能到是增加了不少,入水後能看清楚水中的一切。很快就讓他發現,一具雪白的軀體正緩緩的墮向深水處,他滑動幾下後就抱著那冰冷的軀體脫水而出。 慘白的小嘴吐出幾口清水後,緩緩的醒了過來。看見自己還沒有到傳說中的地方,掙扎幾下後,壓抑已久的情緒爆發出來。 「555∼讓我死∼∼555∼∼我害死了麥天,要不是為了我∼是我害死了他。」把一切罪過都背負在自己身上,狠狠的感動著獸化的麥天,世界上最偉大的人不是聖王,也不是班禪,是母愛,此時他深深體會到母愛的偉大與無私。他抱起全身被寒水凍徹的軀體,緩緩的抱到那散開著的被褥裡面。 「如果你死了,你兒子的仇誰來報。」 「是啊,自己可以輕鬆的去死,可是這段恥辱誰來替自己洗刷,這個仇誰來報呢。」怪人的話猶如醍醐灌頂,這當頭棒喝之後,其其格的死意已經消除,她要活下去,去復仇、去洗刷兒子的清白。 有了生存慾望後,不再抗拒那帶來陣陣暖流的軀體,去全身的貼緊著。 「嗯∼」阿媽堅定的復仇眼神,感動著麥天。幾乎就要脫口出,說出自己的身份。他不要她背負自己逃避的責任,就在這個時候天上的月亮慢慢的變圓了,傾灑著大地的銀輝是那麼潔白。 月圓之夜,獸性回歸。摟著阿媽身體的麥天在那月輝下開始嚎叫,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開始失去控制了,胯下再次勃起的陰莖代表著一切。這樣親密的接觸下,其其格很容易就感覺帶男性的武器,兵臨城下。 「可惡的野人,要乘人之危。」念到此處也知道自己今日不能倖免,不由得緊閉著雙目,等待著異物入侵。心裡悲怒的喊著:「來吧,我不會怕你的,只要替我兒子洗刷清白,我願意忍受一切。」心裡雖有了準備,但還是對那巨物驚怕萬分。 可是等待了半天也不見野人來攻城略地,只將那硬挺的部分緊緊摩擦著自己的小腹,還不時聽到野人痛苦的呻吟。 怎麼回事,她緩緩睜開雙眼,當她看見那野人那刀削的臉上那兩行淚水,還有那嘴角里滲出的鮮血,她明白了野人在克制自己的慾望。他不是故意要侵犯自己的,是他體內的淫素在激發著他。相對那些一天到晚說著偽善話,卻暗地裡做著齷齪事情的正常人,他是那麼的高尚。 其其格慢慢的伸手握住那雄赳赳的怪莖,抓狂中的麥天,同時也因性器被握住,而停息了疼吟,感覺體內的慾火被那慈祥的手疏導著。解脫的快感讓他「喔喔∼」的昂頭急喘起來。 看著怪物愉悅起來,其其格按耐住心中的羞澀輕輕的套弄幾下。面比海棠嬌正是此時的寫照。「嗯∼嗯∼」麥天幾聲痛快的呻吟後,粗獷的雙手也攀上了聖母峰。 決定要用身體收服這個怪人,其其格緩緩藉著他痛快的時候問著他的底細,「你是誰,為什麼全身的長毛。」 在那柔情的套弄下,理智漸漸的剝離意識,唯一感覺到的是自己不能再次進入她的體內,可是月亮越來越圓,她的身體也不斷的引誘著自己。 「我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只記得從小跟著獵人爺爺,小時候喝狼奶長大的,所以一身的毛。」編出這謊話後,麥天心中巨石放下。既然阿媽不認識自己了,以後也就不要以他兒子的身份面對她了,現在自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因為那些都是普通男人對女人的需要。 沒有了顧忌,麥天摟起其其格豐滿火熱的腰肢,渾身的長毛不停的刷著那嬌嫩的肉體。「哦∼∼好癢呀。」身體沒有處女那麼敏感的其其格,也被這些絨毛刺激的渾身瘙癢。不停的扭動著身軀,並且報以勾魂嬌喘。 被手套弄的感覺已經不再滿足了,麥天那強壯的陰莖抽離那溫暖的手,緩緩的移到神秘地帶,正要奮力前進時,那追來的玉手擒住了龍頭。 麥天一邊想挺身一入,馳騁萬里。但見到媚色如絲,嬌喘噓噓,那雙眼神里的哀求,讓他緩了緩動作。其其格見怪人停下猛入,靜待著自己的發落,心中不由的一絲羞意:「太粗了,讓我來慢慢引導著。」說完後,慢慢的將圓滑的光頭向胯下重地引進著。 女人的氣息粗重起來,胸前的乳房起伏不斷。既然她已經承當一切引導的責任,那我的雙手就放著這對曾流過甘甜奶汁的乳房上吧。雙腿繞到後腰了,好軟的腿啊。欲愛撫肥乳的手撤到環繞腰上的玉腿上了。 以著羞人姿勢準備迎合野人粗大的性器,一邊驚怕地引導著巨大入槽工程,一邊使自己的身體流出更多的淫水以配合著潤滑。啊∼粗大的第一接觸開始了。流著淫絲的龜頭,開始滑入那沿著胯部四下散流的淫液。開始破開花瓣探討著幽幽花心。 敞開的花瓣慢慢包容著邪惡的蟒蛇,柔軟的雙腿慢慢的收攏。由於龜頭過於粗大,剛進入半個,嬌人的花容上滿是汗珠,蟒蛇的主人對於太慢的行動已失去了信心,他要的就是快點結束這漲滿的煎熬,也藉著進入龍頭的有利條件,猛力捅了下去,想直搗黃龍,輕取花房重地。 怎奈何,既是最大度的衝擊,也被那層層障礙阻擋於門外。只是苦了身下的女人,只見她慘叫連連,那胯下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掛在腰上的雙腿癱軟在麥天臀部的兩旁,無力的哆嗦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努力幾下衝刺下,進入母體的陰莖還不到全軍的三分之二。那層層的緊束肉棒的嫩肉被爆怒的青筋狠狠的刮弄著,月圓的召喚下,本想溫柔解決的和平交接換做了鐵蹄踐踏。薄弱的身體隨著衝刺,上下晃動著。單一的動作將那陰莖最大限度的插入。 狂性大發的麥天不管女人的哀求,憐叫。一如既往的衝刺著花房。成熟的花瓣被一次次撐開,滿沾黏液的蛇根不停快速的進出著。女人那時有時無的呻吟刺激著下一撥的進攻。 劇烈運動產生的熱量,使得兩人渾身直冒大汗,被褥再次散開一旁,就在這皎潔的月色下,白花花的身體,被猛烈的撞擊得渾身抖動著,睪丸拍打著肥厚的陰唇,那絲絲露水隨著陰莖不斷的被帶出體內順著股溝流向草地。滋潤著綠油油的大地,其其格在這個變形人的身體下死去活來。 月亮慢慢的消失在夜空之中,插在女人體內的陰莖開始噴發了,濃密的精液隨著深入子宮的龜頭,四射而出,死去的女人被燙的活了過來,扭動著被撞擊紅腫的胯溝迎合著,接受那點滴的生命之水,那精液的味道好熟悉,好∼∼像以前就來過。 (四、下) 圓月慢慢的消失在夜空里,寂靜的草原上空只留下無數的繁星。 麥天嗜心的慾火也慢慢的隨月而逝,獸壯的陽具也恢復成一般狀態。此時的麥天對著上天怒吼著,狂怒的吼叫震撼著寬廣的高原。 高喊到聲音快要嘶啞時,一雙雪白的手臂從腰後環繞到胸膛。傲人的乳房給背心帶來無言安撫。那雙熟息的雙手在自己獸化後的胸肌上遊蕩,女人的溫柔化解了一切的悲怨。在阿媽的擁抱下麥天緩和了心緒。停止了狼吼聲,所做的就是抓住阿媽遊蕩的雙手。 雙手被抓後,其其格並沒有停下動作,將身體靠著麥天的後方,婦女特有的成熟小腹緊緊的貼著麥天的屁股,不停的扭東摩擦著男人結實的肌肉。 「我的寶貝,你很強壯,我被你弄的死去了幾回了。」 如果她是雲蘿說的話,麥天會十分高興聽到這句話,可是她出自阿媽的嘴裡。心卻如刀割一樣,自小缺少父愛的他,一直與母親相依為命。在自己心裡她是那麼純潔美麗,最好的讚美母親的語句都不能充分表達她的偉大,如今如此淫蕩的話語卻出自她的嘴裡。怎麼能叫他不失望和心碎。 先前的夜奸的罪孽都可以歸到自己,但是阿媽明明早知道自己是她的兒子,並且她能說話為什麼不說了。 想到著反感的情緒如海嘯一樣起伏在心頭。憤怒失去克制的後將女人的雙手撤開,並且往後一甩。其其格怎麼能與他的力氣相比了,也沒想到這曾經在自己身體上馳騁貫穿的男人,會如此無情。當甩到了草地上,離開那強壯的身體,其其格這時才發現寒夜的冷風如此刺骨。 「哈哈哈∼∼」其其格並沒有在意自己被凍的哆嗦的身體,只是不停發出淒涼的笑聲。 一波一波的笑聲刺激著麥天的神經,他為之開始暴躁了握著拳頭,衝著披頭散髮的阿媽吼著:「有什麼好笑的?你笑什麼?」 裸在草地上的女人,無視他的暴躁的形態,繼續猖獗的笑著,在笑自己無恥麼?是啊!要不是自己鬼謎心竅的貪上烏敏格那妖婦的身體,自己也不會淪落如此。 想起自己可笑的結局麥天雙手捧住腦袋吼著:「別笑了,別笑拉。」 其其格停下了她那可怕尖笑聲道:「剛才我們所做的一切你可以不在乎。不過剛才我那樣做應該是救了你的命,我唯一希望你能幫我的兒子報仇。」 阿媽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自己報仇,營帳里以報復烏敏格的心態狂插的時候,自己曾經摸到了她的淚水,開始以為是烏敏格的淚水,那時讓自己心超前的滿足。以為是自己龍精虎猛下的戰利品,沒想到是阿媽屈辱的淚水。 「阿媽∼∼」麥天心裡唿喊著阿媽的名字,媽媽永遠是那麼的偉大,感動下他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發現阿媽的那白皙的身體不停的顫抖,這時他才想起夜風寒冷。暗罵自己該死,連忙拿起被子走過去,批上阿媽那冰冷的身軀。 其其格並不領情將裹在身上的被子掀掉,「不用了,只要你答應替我殺了烏敏格母子,我死也值得了。」 阿媽的身體那麼涼,加上自己的眼睛已經是夜如白晝了。阿媽的嘴唇已經凍的非常可怕了。麥天忙將被子在次裹上其其格,卻遭到她的又一次拒絕。最後麥天只好用點強制手段,裹住她的身體後,就不在鬆手。 「沒用的,我如今也沒打算活下去了,只要你能替我報仇。」 看見媽媽的那決絕的眼神,麥天裝出邪惡的獰笑道「你省省吧,我不替你報仇。」被子緊裹下的女人聽到麥天拒絕自己的要求,頓時墮入比寒夜還冷的冰窟當中去。 自己不顧廉恥的犧牲,那種忍著被撕碎的疼痛姦淫過程,換來的竟然是這些。事到如今其其格也克制不住罵著麥天的忘恩負義,小人! 麥天要的就是這些只有讓她的暫時絕望,她才能苟且活了下去。他要的不是個偉大的母親,要的是一個活著健康的母親。 在麥天的鉗制下其其格也只能漫罵詛咒著對方,她徹底絕望了。以為這個將自己從狼群里救出的野人能替自己報仇,現在卻成了水中幻影。欲死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麥天從神色上感覺到母親的想法。 「你要是死了,誰替麥天報仇了。」 「我不會替你報仇,你死了我就把你掩埋在這高原上。你兒子的仇同時也被你帶走。」 「只要活著你就有機會,如果想你兒子死後冤魂永遠孤獨下去的話你就死去吧。」 是啊,野人說的話沒錯。高原上有個傳說,就是冤讎不得報的人靈魂會永遠在地獄裡面。自己不能讓麥天的靈魂在那裡排回。想到這裡其其格立定了要活下去的勇氣,無論做什麼都要讓兒子的靈魂得以安寧。 看見其其格不在抗拒了,老實的呆在被子裡面。努力的吸收暖氣,希望自己的能量快點找回來,但是被凍傷了身體去如冰一樣的。 「冷∼∼我好冷。」 麥天掀起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抱住冷如冰塊的裸體。其其格也像找到救命草一樣的抱緊著野人,野人的身體是那麼的灼熱,所靠著他的每寸肌膚都被他身體的熱量注入體內。 身上的每寸肌膚都與自己接觸著,唯一的地方就是她那裡,為了救她麥天再次將火熱的陰莖插入冰冷的肉洞。粗大的陰莖直插入子宮深處。每個被靠著肉壁的地方都散發的熱量,很快充實著母親整個陰道,也就順利逼出了她體內的寒氣。 沒有寒氣的逼迫,其其格慢慢的沉靜的夢鄉之中。看著阿媽安寧的睡姿,麥天心下也放寬了不少,對於被那水洞他只是偶然蠕動下雞巴。好調整下阿媽不適的睡姿。 這樣的性器接觸,沒有半點淫褻的意思。 神也會累的,涼爽的涼水將睡夢中的麥天潑醒,睜開眼睛看見,阿媽將幾塊破布掩蓋重要部位,那樣子很是怪異,不過卻有著吸引人的特別之處,那破布外露出的白皙肉體,看過去比全身光熘熘還還好看. 對於麥天那緊盯的樣子,其其格知道野人在看自己。臉不由的一紅,說來也真怪四十多的女人會臉紅,這時的麥天看著梳洗乾淨的阿媽臉紅的樣子,也明白自己的眼神過於粗魯。 「呵呵∼夫人早啊。」 「不早了,太陽都老高了。」 聽到阿媽的這句話,在注意到天空里掛起白色的太陽,心又明白了一樣,自己的眼睛可能不能分出白天和黑夜了。以後只有以天上的圓球來分辨時間了。 「哦∼∼是啊∼。」 這時其其格伸出手拉著麥天說著「野人你跟我來。」麥天跟著其其格來到了湖邊,阿媽的手捧起湖水澆著自己的面盤。那雙小時侯經常幫自己梳洗的情景在次泛上眼前。 她拿起了小刀開始在自己的臉上刮著,那雙盯著刮刀的眼睛依然是那麼的美麗。那眼裡充滿著愛,比那裸露出的雪白肌膚,更具有吸引,那駁起的大吊證明了一切。 其其格的眼神瞄過野人胯下檠天的雞巴,並沒有表示出什麼。依然繼續著她手裡的工作,還是那麼的仔細,麥天感覺到自己理智的背叛,母親的肉體沒能引發自己的情慾,卻要為她所做的普通母愛的事情而勃發。 想到這裡他的手掌抓上了破布包裹的乳房,不時的把玩著。開始其其格還能受的了,後面也不得不抗議一下:「不要亂動嘛,刀子很鋒利的,要玩等會。」 麥天也乖乖的停下了動作,耐心等待著她作完。 阿媽停手了,看來可以上了。反正她現在不知道自己就是麥天,一直以為是野人了。傾身過去將阿媽壓在身下,雙手開始攀上乳房。 這時的其其格忽然冒出了一句話:「麥天∼∼」 聽到唿喚自己的名字,高昂的雞巴頓時軟了下來。也發現其其格盯著自己的臉失神的看著自己。 太像了簡直就是麥天的翻版,那模樣和神情,特別是剛才玩弄自己乳房的樣子,活脫脫就是麥天小時侯的樣子麼。 對於麥天戛然停下的動作,其其格沒有懷疑什麼只是感嘆道:「野人你的樣子真像我的兒子。」然後主動將雙手攀上麥天的肩膀,並且在大腿分開。等待著野人來添滿她。 看來阿媽沒認出自己,為了確定一下故意問著:「真的麼,我很像麼。」 「嗯∼很像,要不是你高他一個頭的話,那就……」 現在麥天可以確認媽媽沒認出自己時剛鬆口氣,準備在次行動的時候。他直覺的感覺到危險的來臨,來自那個方向。 看著不遠處出現的十幾位白色人影時,麥天感覺到危險來自他們。 麥天抱起阿媽連忙跑向黑風,可是動作慢了點十幾的白衣人的速度超快。瞬間就移到了麥天身邊。將兩人圍住,他們的全身都包裹在白布裡面,只露出一雙眼睛。 其其格也感覺到來者不善,忙問著理由「你們為什麼攔著我們。」 「我們是來除魔的,殺了它我們就會離開。」為首的白衣人回答著其其格的問話。 「你們誤會了,他只是個野人,怎麼會是魔了。」 「少跟他們廢話了,跟魔一起肯定染了魔氣。咱們一併殺了。」一位白衣人脾氣比較急噪,說完這句話後就揮刀撲了過去。 麥天雖然力大無窮,卻沒有白衣人的迅捷。很快就渾身染血了,眼看就要命喪此地時,的黑風如電般的穿了過來。為了躲過黑風的馬蹄,竟然大意的靠近麥天身邊,與此同時麥天一拳擊中了他的喉嚨。 「啊∼∼」慘叫一聲,脖骨斷裂而亡,此時正好是逃跑的機會,麥天跳上馬背拉上阿媽樅馬逸去。 那十幾個白衣人何等高強,跳上白馬立即追了過來。 逃匿了一天一夜,也擺脫不了白衣人的追蹤。此時麥天隱約聽到黑風說著:「主人不行了,要將那女人丟下。要不跑不了拉。」 「不行,不能丟下阿媽。」麥天堅決的回絕黑風 「這樣都會活不了的。」 對於黑風要自己丟棄母親的想法,雖然很是排斥。但是它說的很有道理,於是他決定自己下馬。:「黑風你帶阿媽先走,我下去引開他們。」 「主人不行,您……不可以冒險……」 既然決定可麥天就要做到感應中吼道:「我命令你帶走我的阿媽,一定要安全的帶走。」 「可是。」 「可是什麼,既然上天安排我是大魔神就不會讓我這麼容易的死去。」說完就跳了下去,傲然迎接著白衣人。 留在馬背上的其其格回頭喊著:「野人、野人,你一定要回來。」聲音隨著變下身影也跟著慢慢消失了。 十幾個人白衣人包圍了麥天,都拿出了武器,他們決定快速殺了他。 「我知道逃不了,看你們的樣子不像爛殺無辜的人,不過你們為什麼要殺,素未蒙面的我了。」麥天見阿媽已經逃遠了,自己也不在擔心自己的死活,到是想知道著那些人為什麼要殺自己。 看來對方也不想他死的不明白,其中為老大的那人平和的說道:「朋友這不能怪你,因為你是被天魔選中的人,我們要在你未成氣候的時候殺了你。」 聽了直夠麥天還能說什麼了,只有對著蒼天狂笑,「天魔選中的人,哈哈哈∼∼好笑啊,這就是大魔神。可笑啊∼∼∼∼!!!!」 「對不起了朋友,這都怪命運。」說完後那人向其他人示意,十幾把寒光閃閃的腰刀同時象麥天砍去。 麥天也不還手,閉著眼睛等著別人除魔。就在這時憑空在他的身邊颳起了龍捲風,強壯的身體被風的漩渦輕而易舉的拋起。內部的旋流四處穿梭著他的身體。劇烈的拉扯下饒是吃了魔狼心的漢子也不堪的昏迷過去。 好疼啊,麥天隨著四肢的疼楚慢慢的甦醒過來。 「啊∼∼」看見眼前的情景,麥天忍不住輕唿了起來,這裡場景就如修羅地獄一般。到處都是殘缺不齊的屍體,站的每一寸土地都被鮮血染紅了。有洗血還沒完全凝固住,看來這裡剛經過一場撕殺。 嘩啦嘩啦的步伐聲後,眼前不知道哪裡冒出的幾百穿著怪甲的士兵。將自己圍了起來,麥天忙揀起地上的一把象腰刀的武器自衛著。 那些人也注視著他,他們的眼裡沒有殺氣。甚至可以感覺到他們的崇拜與尊敬,他們其中有一人喊了起來,「劉秀還活著……劉將軍在這……」這聲音一傳百百傳十的傳開了。浩瀚的聲音傳邊了整個山岡,以至大地都在顫抖。 從他們的表情當中他感覺到自己像他們崇拜的某位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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