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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孩子調教的肌肉男人(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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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7 07:53: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俘獲 陳虎是一名健身教練,平時的工作就在健身房,今年有32了吧,可相貌看起來只有26,7歲的模樣。 由於天天鍛鍊的關係,體重始終保持在70公斤左右,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贅肉,很精幹。 再配上182的身高,活脫脫一個運動型的酷男人。 陳虎知道自己是同好中人,但他卻不喜歡同為成年的朋友,轉而喜歡小孩子,因為潛意識中會覺得孩子下手不會重吧,不過以他的尺寸孩子可承受不了,所以陳虎也覺得自己是沒辦法去體會那種快感了,身體的慾望可不會說沒就沒的,何況一個正處於性饑渴中的大男人。 眼下正是夏末秋初,陳虎開著自己的私家車駛向了郊外,平時他也喜歡這麼做的,但是今天他覺得自己的慾望空前的高漲,非得發泄一下不可了,那管其他的許多,他把車開到一個看起來應該是沒有人會去的地方,是座小山崗,樹木還相當蔥鬱,大約是下午4點鐘了吧,他把車停好以後,就往山上走去,穿過一條小道,約40分鐘左右他便到達了小山頂部,他看了一下四周,最近的農莊也有一公里以外,且被一排樹木擋住了,道路更是看不到,陳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馬上把自己的西裝,領帶,襯衫脫下,最後自己咽了一口口水,把外褲及小內褲也扒了個精光,此時的他一絲不掛,赤身裸體,胯下的雞巴早已經呈與地面60度向前上方高高地挺翹著,還不停地抖動,真是一副無比淫蕩的樣子,接著他把鞋襪也脫了,好一個精光赤裸的俊男,胸大肌壯碩飽滿,八塊腹肌明顯而結實,肚子平坦,都是長期鍛鍊的結果,陳虎到這時真是身上半根線也看不到了,他把衣服和東西都放在一棵大樹後,開始在山上圍著直徑大約80米的小圈跑步熱身起來,現暫時不說陳虎。 農家的孩子,尤其是男孩不象城裡的孩子,都是溫室里泡大的,他們喜歡到處瞎逛,尤其今天是周六,一公里外的小村走來了3個男孩,為首的是小波,15歲了,農村的孩子個頭不太高,小波160,48公斤,算當中最高的了,跟在他後頭的叫傻蛋,14歲,152,還有個是小波的親弟弟叫小狗子,才13歲,140還不到,3個男孩想學抽煙,於是小波說我們走遠點,找個沒人的地方,便來到了小山角下,孩子們一眼就看到了車,他們很納悶,這可是從沒遇到過的情況,好奇心驅使著孩子們繼續往山上走去,由於樹木高大茂盛,他們只能慢慢前進,在離山頂不遠時,他們就聽到有大人的喊口號聲:「1,2,1,左右左」,孩子們覺得更奇怪了,小波他們蹲下來,偷偷的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找去,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有個渾身精光,什麼都沒穿的叔叔在跑步呢,小狗子當時都要笑出聲了,被小波制止了:「別出聲,萬一是個瘋子,咱們就沒命了!」3個孩子大氣都不敢出,繼續蹲著。 傻蛋卻嚇的放了個響屁。 陳虎聽到一種聲音,不覺一楞,心想這是什麼聲音?到底是成年壯男,耳聰目明,一下子就發現了樹叢中的孩子,心頭一陣狂喜:機會終於來了。 雞巴更是狂挺硬了起來,有18釐米的長度了,他故意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就站在原地,背對著孩子們做起健美造型來,只見他兩臂用力向兩斜上方做馬步,臀肌緊繃著,屁眼卻完全暴露出來,接著,他又轉過身體,把身體正面對著孩子們的方向,擺起了各種健美的造型來,先是兩腿大叉單腿跪地,一隻手臂向前方上舉,另一隻手臂握緊拳頭勾起臂膀,顯示出有力的肱二頭級肌,胸大肌由於力量的顯示也顯得無比健美,兩個乳頭突出,硬起。,18釐米長,大龜頭紅通通的,比陰莖還要粗,馬眼口已經滴出了淫液,好一個無恥大淫男。 孩子們都看傻了,他們哪裡見識過成年男子如此淫蕩的模樣。 心裡都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但是蹲累了,卻又不敢動,真是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了。 小狗子更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大人這副樣子,緊張的心裡蹦蹦直跳,只能緊挨著哥哥小波,陳虎覺得這種初步的展示也差不多了,想進入情況,其實陳虎也在想如何開始,有辦法了。 陳虎站了起來,開始高tai腿跑步,先是原地高tai腿跑,好一個強壯的裸體男子,屁股蛋子顫動著,兩腿tai得老高,粗大挺拔的雞巴更是上下左右的甩動著,打在平坦的小腹和兩條大腿上啪啪作響,煞是好看。 然後他跑動起來,幷故意向著孩子們的方向跑去,在離孩子們兩米遠時,裝作發現了他們,你想會發生什麼?孩子們想像不到那個光雞巴的壯帥叔叔會向他們藏身處跑過來,小波想:『完了,死定了幷準備一把將弟弟推走,自己去面對未知。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如此逆轉,那個脫得精光的叔叔見了他們竟然一下子兩腿叉開,兩臂朝天高舉「撲通」 一聲跪在地上,低著頭聲音顫抖的說:「啊,幾位小弟饒命!哥哥只是來鍛鍊一下身體,見沒人才把衣服全脫了,沒想到碰見了你們,請別把我抓起來,求你們了!」 切,怎麼會這樣,孩子們驚奇,詫異,奇怪,不懂,小波想:「你這麼個大傢伙,即使打起來,再來6個我們這樣的小孩也打不過你一個呀!「大概為何這樣只有陳虎自己知道了,真是另類中的另類!小孩子的想法是想了就算,而且小波以一個少年的思維去判斷:這傢伙八成是以為我們會去報警吧,嘿嘿,那他就活丑啦。同時,男孩子特有的頑皮勁上來了,大家都知道,少年們對某個人一但不懼怕了,那就對不起嘍。小波很老大地拉起了小狗子和傻蛋,幷朝著陳虎的光屁股踢了一腳說:「他媽的,給你害得我們哥幾個腿都酸了,給我跪好了!」 高大的陳虎即使跪著也到了站著的小狗子胸前的高度,真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眼前不就是一副:在三個身材瘦小,乳臭未乾的大男孩面前,竟跪著一個一絲不掛,肌肉發達,還正處在極度性興奮中的成年俊男,瞧他陽具高翹,兩腿大叉,跪地投降,屁眼大張,尿眼滴「膿」 的樣子,整個兒是個淫賤無比,少兒不宜,甚至成人也不宜,滑稽透頂!!「給我站起來,兩手平伸,兩腿叉呈大字型站好嘍!」 小波開始命令陳虎,陳虎乖乖地站了起來,幷按小波命令的要求擺好了「大」 字的造型,「傻蛋,去給這個不要臉的臭傢伙體檢體檢傻蛋也正想這麼做呢,於是傻蛋走到那個比他高出一個頭多的裸體旁,把個陳虎前胸,後背,上臂,大腿摸了個遍,真是好玩極了,那肌肉硬鼓鼓的,小波又喊:」 狗子,去玩玩他的雞巴,哈!「狗子馬上靠過來,一把抓住了陳虎的大雞巴,可由於成年人的雞巴太大,他兩隻小手一起上才把那根雞巴完全抓住,好粗,好長喲!檢查完陳虎的雞巴後,小狗子走到陳虎的身後,把自己的左手中指對準陳虎的屁眼一下子插了進去,陳虎不由得挺了一下胸部,雞巴又抖動了起來,逗得孩子們哈哈大笑起來,真好玩。「他就象個罪犯一樣」 傻蛋蹦出了這句話提醒了小波,小波對小兄弟們說:「你們誰帶繩子了?」 小弟弟們都搖搖頭,陳虎明知顧問的說:「小弟要繩子是嗎,我帶了」 「在哪裡?」 「在我放衣服的地方」 小狗子「啪」 地拍了一巴掌陳虎的屁股喊:「快去拿來!」 陳虎唰地一個立正答到「是」 就要走過去——「站住,高tai腿跑步去拿」 小波喊到,陳虎立即興奮地在孩子們面前高tai腿跑了起來,向那個大樹跑去,有的人就是喜歡這種sm遊戲,就像陳虎,其實大家都看出來了,陳虎此時回去穿上衣服再回來兇狠的一聲吼,幾個小屁孩還不都得屁滾尿流的逃跑啦,也只有小孩子才會這麼傻,讓他自己去衣服那邊拿東西,若真是這樣,故事也就結束了,這可不是陳虎想要的,慾望還根本沒解決呢,也可以說:陳虎實際上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奴,而是個特喜歡享受sm樂趣的男人。 因為他後面的舉動證明瞭一切。 「哥哥,他跑過來了耶,他的雞巴真大呀!」 「呵呵,那我們就繼續耍耍他,弟弟」 陳虎光著屁股,依舊高tai腿甩著大雞巴跑回來了,到了小波面前,單腿跪地,兩手高舉著繩子說:「小的把繩子拿來了。敢問作什麼用嗎」 「呵呵,用來捆你的,大笨蛋」 「啊,饒命呀,為什麼捆我呀?」 「誰叫你不穿衣服呢?不捆你捆誰呀?」 陳虎竟聽話地把手膀子自覺放在了身後。 「蹲低點!」 由於個子夠不著,小波狠聲命令到。 陳虎叉開腿蹲著馬步,小波他們走到陳虎身後,把個陳虎卡脖子,弔膀子,勒胸,勒肚子的五花大綁起來,小狗子又找來一根細繩,在陳虎陰囊根部先綁了比較緊的一圈,由於睪丸在圈外,所以不會脫掉細繩,然後在雞巴根部扎一圈,使雞巴更挺翹,最後又在整個生殖器的根部緊扎了兩圈。 剩下一段約2米長可抓在小手裡牽著(農村孩子經常幫著父母綑紮高粱稈子,這種把戲小菜一碟啦),從男人裸體的後面看,繩子捆得縱橫交錯,從男體正面看,一個x型綁繩貫穿胸腹,真他媽的太性感了,您再瞧陳虎的雞巴,由於被繩子完全束縛住,比正常情況下更向外突出,雞巴翹的角度也更高,幾乎和地面呈90度角,和腹壁平行了,而且淫液直冒——哈哈,好看喲!孩子們看著自己的傑作,不由得轟笑起來,在孩子們的恥笑聲中,陳虎才開始感覺自己有點玩過頭了。 可惜,到這個地步才清醒——遲了。 男孩們離開陳虎有2米遠,由小狗子牽著拴住陳虎勃起的大雞巴的繩子,拽著陳虎往山下走去,照說換了先前雞巴沒有被綁著,孩子們也奈何不了他一個成年男子,可現在是被拖著男性生殖器,他不乖乖地跟著行嗎?屁股被小波不知從哪裡找來的牛鞭子狠抽了一下,發出清脆的「叭」 的一聲,還是老實點走吧,難道還能用雞巴和孩子們拔河嗎?嘿嘿!「嘿,必須一直高tai腿跑,要不有你好受的。」 小波命令到就這樣陳虎全身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兩臂反剪,五花大綁,幷被小狗子牽著挺得老粗老長的碩大的雞巴,高tai著腿小跑著,小波和傻蛋揮著牛鞭和樹枝不斷地抽打著他的屁股押下山去。 在陳虎的車旁此時又有兩個男孩在那裡站著,一個是小波和小狗子的表哥阿海,162的個子,可惜體重和身高也不成比例,40公斤不到,不過這個阿海可是村裡的孩子王,就喜歡欺負別的少年,還喜歡打得別人抱頭鼠竄才過癮,另一個是傻蛋的弟弟靈蛋,13歲都不到,小小的個子比狗子還矮半頭,只有120,他們都是來找小波他們的,阿海他們也在欣賞陳虎的私家車呢,聽見小山角下有響動便回頭看去,哇,什麼畫面啊,弟弟們竟然押著一個全身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兩臂反剪,被五花大綁,肌肉發達的俊男,那俊男身高馬大,膀闊腿壯,虎背蜂腰,肩寬體健,不過怎麼看也有26,7歲了,小波才15歲,傻蛋和狗子更小,那男人比自己還要高出一頭半輩,卻就這樣全身一絲不掛,五花大綁,幷被最小的弟弟小狗子牽著挺得有18釐米長的大雞巴押出來,就象死刑犯臨刑前被遊街示眾一樣,可就是死囚也得身穿囚服呀,不至於向這位仁兄一絲不掛,五花大綁,還被拴著老二和狗蛋啊。 哈哈,太有意思了,這幾個小子真行,看來以後要對他們刮目相看了,陳虎此時面紅耳赤,羞愧難當,想低著頭,無奈被五花大綁的他只能昂首挺胸,手被反捆,雞巴無遮無擋,只能在少年們面前赤裸裸地展示自己成熟性感的胴體,聽完了小波描述的事件經過,阿海和靈蛋心裡既感到驚奇又不禁樂開了花。 平常小哥們幾個就在村裡的孩子們中稱王稱霸,欺負別的孩子如同家常便飯,但卻從未耍弄過這麼一個膀大腰圓的成年人。 所以自陳虎現身之時起,阿海和靈蛋的視線就沒離開過陳虎的裸體,你看那陳虎被繩索勒得緊綁綁的肌肉和挺著的大雞巴,還有能對幾個小夥伴一開始就害怕得裸體下跪——恩——哼哼哼,他們真有好玩的事情要好好耍耍了。 靈蛋和阿海聽小波如此這翻說了一通,阿海臉上露出了壞壞的邪笑:「我說兄弟們,我們有請車主——也就是這位什麼衣服都不穿的大雞巴哥哥為我們充當裸體男車模好嗎?幷且我們將用數位相機拍下他雄勁有力的英勇造型」 「好」 「好的」 「歡迎喲」 陳虎羞得滿臉通紅,剛要說求饒的話,可胯下的雞巴卻被狗子猛的一拽,當著5位少年的面不得不高 tai腿有力的跑著被牽到了車邊。 「快給咱哥們好好表演表演,不然我們把全村人都叫來——」啊,不「32歲的陳虎也不故羞恥了,他一絲不掛繼續被五花大綁地在車邊扭動著屁股,阿海在陳虎的車上找到了相機拍了起來。「求你了,別照好嗎?」 「他媽的,放你媽的屁,告訴你,今天要照你200張,等會兒讓我小弟弟們看你射精的賤樣子喲,哈哈哈哈」 暈哦!!「嘿,敬業一點,把雞巴往前挺出來。」 「轉過身去,兩腿噼開,把屁眼露出來。」 阿海趁機照了一些雞巴和屁眼的特寫鏡頭。 200張極其淫蕩的男體裸照拍畢,陳虎被命令背對車頂,兩腳叉開到極限做兩個支點,和被捆著的兩個膀子共同撐起全裸的男性胴體,他的雞巴,屁眼均在孩子們的視線之內,陰莖朝天,屁眼被阿海插進一根直徑4釐米,長30釐米的木棒,幷由靈蛋在他懸著的屁股下用手推動插在陳虎屁眼裡的木棒,使它直搗陳虎的前列腺,拴雞巴的繩子又被小狗子拽著,由陳虎自己扭動身體摩擦雞吧,在肛門裡木棒的刺激下,在捆綁大雞巴的繩子的摩擦下,在身體上下弓動中,陳虎的尿眼裡「嗤」 的一聲噴射出一股暗白色,粘煳煳的精液,噴了有50釐米高,接著第二股,第三股——,哈,共十多下抽動呢,陳虎精疲力盡,連聲求饒,不過,孩子們可沒給他穿衣服,也沒鬆綁,5個少年回家吃晚飯了,看我們的肌肉男陳虎,仍舊一絲不掛被五花大綁拴在一棵大樹下,tai頭挺胸立正站直著,胯下的繩子一頭垂直向上系在他頭頂上的樹衩上,另一頭呢,哈哈,還是拴在陳虎的雞巴上,而且由於被這樣拴著,陳虎的雞巴只有向上勃起,這回該有20釐米長了吧,他為何一個人還保持這種姿勢啊,因為孩子們想晚飯後接著玩,這麼好的玩物豈不好好耍個夠啊。 唉,縱然身強力壯,又能怎樣,陳虎這時候真是追悔末及。(二)基地 晚飯後,孩子們都急不可待地相約一起回到了小山崗下。 這時天已經慢慢黑了起來,借著不深的夜色,孩子們遠遠就看見了大樹底下那個tai頭挺胸的高大人影。 「哈哈,大哥哥,還光著屁股在著等我們呢?」 這不是廢話嗎,光著身子五花大綁、雞巴被栓在樹上還能去哪裡。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你們也玩夠了。」 陳虎看見了孩子們仿佛看見到了救星。 「誰說我們玩夠了,還差得遠呢。」 靈蛋的回答讓陳虎徹底絕望了。 「就是,你敢光著屁股在這跑步,不得好好整整你。」 小狗子一臉的壞笑。 個頭最高的阿海墊著石頭解開了系在陳虎頭頂樹衩上的繩子,把繩頭遞給了個頭最小的靈蛋,「走,把他弄到基地去。」 什麼,還有基地?原來這幾個孩子素來頑皮異常,村子周圍的地方早就被他們瘋了個遍。 在小山崗的山後密林里,他們偶然發現了一個被廢棄多年的軍用地堡,孩子們或是在家裡拿來不用的舊床,或是趁著放假期間撬開村裡小學教室的門偷來一些桌椅板凳,倒是把那個地堡弄得有模有樣,那裡就成了他們的基地。 有時哪個孩子闖了禍,或是考試吃了鴨蛋,那裡也成了他們的避難所。 跑到那躲幾天,是沒人能找到的。 陳虎剛要再央求央求,小波手裡的牛鞭狠狠地抽到他光裸裸的嵴背上,小狗子也tai起腳用力地踹在陳虎結實的屁股上,陳虎不抵防幾乎一個踉蹌。 「不聽話就把你那些光屁股車模照片公開。」 靈蛋一拽手裡的「韁繩」,笑嘻嘻說到。 (其實這只是句嚇唬人的話,因為孩子們根本不知道陳虎的來歷,上哪去公開那些照片呢。 )但陳虎此時心慌意亂,哪裡還能細想,倒是被嚇得不敢說什麼了。 「還是高tai腿小跑。」 小波命令到。 於是陳虎被那個個子最小、剛及他腹部高的靈蛋拽著栓住狗蛋的繩子,高tai腿跑在靈蛋的身後。 其餘的孩子或是圍在陳虎身邊,或是跟在陳虎身後。 一行人開始向山上走去,夜色里只聽見陳虎的雞巴甩得啪啪直響。 可是跑了一段時間,陳虎漸漸喘起了粗氣,有些疲憊的雙腿腿也tai得不是那麼高了,雞巴甩動的聲音也就小了下來。 走在陳虎身後的小狗子對著陳虎鼓熘熘的屁股狠煽了一巴掌:「你他媽的,想偷懶是吧,過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陳虎嚇得一機靈,趕緊又高tai了腿跑了起來,繼續把雞巴儘量地甩響一些。 「嘿,你看他的屁股多大,圓滾滾的,象不象兩個大饅頭?」 傻蛋問著小狗子。 「應該說象兩個大皮球,拍上去嘣嘣的,可有彈性了。」 「啪」 的一聲,小狗子掄起了巴掌又狠煽在陳虎的屁股蛋子上。 「咱們一起來拍皮球!」 傻蛋不甘示弱地也狠煽了一巴掌。 於是傻蛋和小狗子一左一右地跟在陳虎的身後,伴隨著陳虎身體的起落,對著陳虎的屁股你一掌我一巴掌的拍打起來。 孩子們的「基地」 在後山坡上的一片密林中,高大的樹木和密密的叢生灌林把那個地堡遮蓋的嚴嚴實實。 由於那裡已經沒有了道路,阿海和小波在就前面撥開樹叢,陳虎被靈蛋牽著走在其後,赤裸裸的雙腳踩在堅硬的樹枝和草叢上被塥得生疼。 走了一段路,當小波和阿海又撥開了一叢茂密的灌樹枝後,月色下現出了一個銹跡斑斑的鐵門。 小波和阿海打開了鐵門,一個向下的黑幽幽的甬道露了出來。 阿海和小波先走了進去,過了好一陣,只聽見裡面叫了一聲「進來吧」,靈蛋一拽手中的「韁繩」 也走了進去。 看著黑幽幽的洞口陳虎猶豫了,真是不敢往裡進,也不知道裡面將會有什麼在等待著他。 「進去吧,來了就別客氣了。」 傻蛋和小狗子都一臉壞笑地在身後用力推著陳虎的後背把陳虎推了進去。 走在最後的小狗子關上了鐵門。 隨著那「哐」 的一聲,陳虎真是感到自己落入了恐怖的黑暗之中。 踏著堅硬的石板路順著甬道走了不遠,前面露出了亮光,隨著亮光漸漸接近,陳虎他們到了走到了通道的盡頭。 一拐彎,出現了一個打開著的門,裡面已經是燈火通明。 靈蛋放開了手中的繩子,蹦蹦跳跳地跑了進去。 陳虎站在門口剛要伸頭想仔細地看看,身後的小狗子和傻蛋相互壞笑著對望了一下,同時tai起腳,對著陳虎的兩個鼓熘熘的大屁股蛋用力踹了過去。 毫無準備的陳虎被踢得身體猛地向前沖了進去,跪到了地上。 「哈哈,這麼心急嗎,大哥哥。」 靈蛋看著沖進來跪在地上的陳虎笑嘻嘻地說。 陳虎此時真是哭笑不得,不想當初一個小小的念頭竟會帶來這樣的結果。 尤其那「大哥哥」 三個字真是讓他羞恥萬分,哪有這樣的大哥哥啊,光著身子,一絲不掛,被幾個毛還沒長全的小孩子弄成這樣,而且以後還不知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在等著他呢。 這是一個非常高大寬敞的屋子,也許曾經就是這個軍事碉堡的中心指揮室。 四周的水泥墻壁上一個窗戶都沒有,因為這裡已經是地下的建築了,只是在高高的石板搭制的天棚上開了一些孔洞,黑幽幽的象很多雙野獸的眼睛。 室內中央散布著桌椅,最裡面靠墻壁的地方是幾張拼在一起的一張巨大無比的木床,上面居然還堆放著凌亂的被褥。 室內的各個角落點燃著十多隻的蠟燭,將這裡照得通亮。 阿海和小波也笑了起來,陳虎此時真是無地自容。 「把他拽起來先面壁思過,咱們先布置布置。」 阿海儼然是老大。 最小的靈蛋上前照著跪在地上的陳虎的身上踢了一腳,叫道:「起來」。 當高大的陳虎站起身後,他那還硬著的碩大的雞巴正好挺在矮小的靈蛋的面前。 靈蛋tai起手指狠狠地照著那個怒挺著的龜頭彈一下,「啊!」 陳虎痛得胯部向後一窩,慘叫了一聲。 「這就受不了了,以後有你叫的。」 靈蛋拍打著陳虎的屁股把他趕到一個墻角,命令他大叉著雙腿面沖著墻壁站立,一下都不許動。 這時候阿海、小波、小狗子和傻蛋開始搬動桌椅,因為他們要把這裡布置成個審訊室。 最小的靈蛋負責看著陳虎,他站在陳虎的身後,看著陳虎光裸裸的背身,有了壞主意。 十來歲的孩子都喜歡看武打片,這不就是個好靶子嗎?靈蛋於是學著功夫片里的鏡頭連喊帶叫地練上了武打。 陳虎此時可真就成了個人肉靶子,任憑靈蛋的拳腳在他身上「辟啪」 作響而絲毫也不敢動。 雖然靈蛋畢竟還是個不到十三歲的孩子,但那巴掌和拳頭招唿在光裸裸的肉體上,也在陳虎那古銅色的腱子肉上留下了塊塊的紅印。 過了會兒,靈蛋覺得不夠勁,竟練起了飛腳。 他向後退了幾步,然後跑起來,跳起身一腳就踹在陳虎的後腰上,陳虎身子一晃,失去了重心。 但由於雙手被五花大綁在身後,只得用頭頂在墻上,支撐住身體。 「他媽的,不許動,站直了!」 靈蛋的一聲吆喝嚇得陳虎趕緊又站直了身體。 靈蛋的飛腳一下下落在陳虎的身上,高一點的踢在後背上,低一點的踹在屁股上。 而陳虎只能強挺著身體,在頭頂在墻上的一剎那後敢忙站直,等待著下一次的擊打。 其他的孩子們一邊搬著桌椅,一邊笑嘻嘻地看著靈蛋的武打表演,還時不時給靈蛋出主意讓他瞄準哪個部位出腳。(三)審問 「好了,把大屁股哥哥帶過來吧。」 阿海終於地發了話,讓靈蛋不再繼續練飛腳了。 小波走過去高tai手臂一把抓住了陳虎的頭髮,陳虎由於身體高,不得不彎腰低頭地被揪到了屋子中間。 屋子中間擺放了一張桌子,就是學校中學生用的課桌。 桌子正前方擺放著幾個凳子,也是小學生用的課椅。 (不用說,這些都是這些小霸王們從學校中偷出來的。 )陳虎被孩子們拍著屁股趕上了桌子,站在桌子上。 而孩子們都坐到了陳虎對面的凳子上。 「叉開雙腿,」 坐在正中間的阿海發話了。 高高站在桌子上的陳虎不得不照令去做。 「不行,再叉大一點。」 孩子們似乎不滿意。 直到陳虎的雙腳都挪到了桌子的兩端才算可以。 「現在蹲馬步。」 在孩子們的喝令下,陳虎放低了屁股,大叉著腿在桌子上蹲起了馬步。 「你他媽的把雞巴往前挺出來。」 陳虎只得把胯部向前儘量挺出。 「哈哈,這下看得清楚多了。」 「連屁眼都能看見。」 孩子們都對陳虎的這個姿勢感到滿意。 這真是個讓陳虎感到無地自容的姿勢,孩子們都坐在陳虎的正下方,陳虎大叉的雙腿和前挺的胯部真是將自己所有都羞於見人的私處都暴露在孩子們的視線中。 小波站起身,走到陳虎面前,解開了一直綁在陳虎的老二和狗蛋上細繩。 那一直被緊綁著以至於始終硬綁綁的雞巴終於仿佛鬆了口氣似的軟了下來。 「犯人叫什麼名字?」 審問開始了。 陳虎心想,可不能告訴他們我的真名:「我叫……叫趙強。」 「每次回答都要說報告首長,記得嗎?」 「是,啊不,報告首長,是!」 全身光熘熘的還要向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叫首長,真是陳虎哭笑不得。 但此時又有什麼辦法呢!「再問一遍,犯人叫什麼名字?」 阿海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快。 「報告首長,我、我叫趙強。」 陳虎心中暗想,絕對不能叫你們知道我的名字。 可看到阿海的眼神,他的心中又有些緊張,難道他們知道我的真名?「哼,看來你真是不老實啊。這也好,先讓我們熱熱身。」 陳虎突然發現孩子們的臉上都現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阿海一指小波和傻蛋:「你倆先讓他清醒清醒。」 還沒等陳虎有所反應,站在陳虎身旁的小波一拳就砍在了陳虎的頸側(這些孩子雖年紀不大,但在學校中可都是打架的能手,所以在打人方面還是很有經驗的。 )那個叉腿馬步的姿勢本來就讓陳虎站不穩,更何況雙手反綁使得重心更難控制。 只一拳就讓陳虎那沈重的身體一下就從桌子上跌了下來,重重地摔到地上。 陳虎的慘叫聲剛剛響起,小波和傻蛋就又沖了上來。 小波一把抓住陳虎的頭髮,讓他向前彎著腰站了起來,然後用手把陳虎那將雙手綁在身後的繩子用力向上一提,陳虎的腰向前彎的更低了。 小波走到陳虎的正面,抓著陳虎的頭髮將陳虎低垂的頭夾在了兩腿之間。 而傻蛋則轉到了陳虎的身後,把腳伸進了陳虎的雙腿間,用力地來回踢,使得陳虎直立的雙腿叉到最大程度。 陳虎的頭緊緊地夾在小波的褲襠里,幾乎要喘不出氣來,而小波的手還用力地將綁著陳虎雙手的繩子反方向向上拉著,使得陳虎雙臂仿佛要裂開。 這時傻蛋的手裡拿著一根又寬又厚的木板條,看著面前那高翹著的渾圓渾圓的大屁股,往上吐了口唾沫,用力地拍打起來。 噼噼啪啪的拍打聲和陳虎的叫聲混在了一起,傻蛋揮動著木板,左一下右一下打拍打著陳虎的兩個屁股蛋,不一會兒,陳虎的屁股就被木板拍得通紅。 而陳虎那懸在大叉的胯間的狗蛋也時不時被木板狠煽一下。 每到這時,陳虎那猛然高了八度的響亮叫聲都會引得孩子們的哈哈大笑。 打了一陣,阿海終於發話了:「怎麼樣,還老不老實回答問題。」 「報、報告首長,啊,老實,老實,我,我老實回答。」 陳虎連忙應聲。 「知道嗎,這叫」 爆炒臀花「,這只是個見面禮。」 原來阿海的爹曾經因為鬥毆而蹲過監獄,出來後和朋友們經常聊起監獄裡折磨新犯人的種種手段,阿海當然沒少聽說過。 「要是不老實,一招一招都給你的用上。」 傻蛋惡狠狠地附和著。 「好了,暫停用刑,繼續審問。」 陳虎這時真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還是開始自己所想像的只是個遊戲嗎?容不得他多想,就又被弄到了那個桌子上,繼續騎馬蹲襠式地接受審問。 「犯人姓名?」 「報告首長,陳、陳虎。」 「哼,這才老實了。」 阿海一邊說,一邊低頭看著手裡拿著的一張卡片。 陳虎猛然想起來,那是自己的駕駛證,就放在上衣口袋裡,自己的衣服既然已經被那些孩子拿了進來,自然少不了他們的一翻搜查。 既然如此,剛才挨的一頓打真是冤枉,還不如一開始就說實話呢。 其實,陳虎哪裡知道,就是一開始說實話,孩子們也不會饒了他的,總會找到什麼理由把他們所知道的刑法一一用在他身上的。 「性別?」 阿海倒是審問得有模有樣。 「那還用問,男的。」 陳虎未加思索就回答道。 「什麼叫那還用問?」 陳虎聽到阿海的反問,知道回答錯了,可還沒等他重新解釋,就聽見阿海已經下了命令:「態度惡劣,拉下去修理。」 小波抓著陳虎的頭髮,又一把將陳虎拽了下來。 這次陳虎雖然有了點準備,但還是被拽得一個踉蹌,幾乎跪在地上。 「這次給他來個『考空軍』吧。 」 阿海命令道。 「來吧,大屁股空軍。」 小波的一句話又引得孩子們哄堂大笑。 小波讓陳虎翹著腳蹲在地上,然後用右手揪住了陳虎的一隻耳朵,傻蛋站在陳虎的另一側,也用手揪住陳虎的另一隻耳朵。 「準備好了嗎,大屁股空軍。」 小波和傻蛋對視了一下,開始揪著陳虎的耳朵圍著陳虎繞起了圈來。 陳虎由於兩個耳朵被揪,所以只能蹲著雙腿跟著他們原地轉圈,兩個腳尖真是緊忙乎。 兩個孩子開始還走得很慢,後來就幾乎小跑了起來。 這可真害苦了陳虎,陳虎的雙腳幾乎已經跟不上他們的轉速,但兩耳被拽得疼痛難忍,還不得不竭盡全力地跟著轉。 突然,兩個孩子停了下來,陳虎也暈頭轉腦地停了下來。 「飛幾圈了?大屁股空軍。」 阿海笑嘻嘻問道。 陳虎哪裡知道還要考這個問題,根本不記得幾圈。 看著陳虎傻乎乎的樣子,阿海命令道:「不記得了,那就重新飛。」 一聲令下,小波和傻蛋也不管陳虎准沒準備好,就向相反方向轉了起來。 陳虎只覺得耳朵象要被撕裂似的,只得跟著轉起來了。 忽然,孩子們又停了下來,「查清了嗎?幾圈?」 「十二圈。」 陳虎回答道。 「不許這麼回答,要回答說:大屁股空軍向首長們報告,已經飛了十二圈。而且回答的時候要挺直胸膛,還要敬禮。「「他的手綁在後面,怎麼敬禮啊?」 小波的問題代表了所有孩子們的想法。 「這樣吧,就是把雙腿叉開,露出雞巴就算敬禮了。但是動作要快,而且腿要噼得最大。」 阿海告訴完後,馬上問道:「幾圈了?」 陳虎紅漲著臉,一挺胸膛,並將彎曲併攏著的雙腿用力的向兩側一噼,說到:「報、報告,不,大、大屁股空軍向首長們報告,已經飛了十、十二圈。」 滑稽的動作和言語逗得孩子們們哄堂大笑。 「不行,聲音一定要響亮,而且要流利。」 阿海不依不饒。 陳虎只得再重複了一遍動作,高聲喊道:「大屁股空軍向首長們報告,已經飛了十二圈。」 陳虎此時只想快點滿足孩子們的願望,好早點結束這場令他難受又難堪的『遊戲』,他已絲毫顧不得孩子們再次的嘲笑聲了。 「不對,剛才你開始轉的時候是背對著我們,現在是面對著我們,應該是十一圈半。」 什麼,乖乖,這也算!「數得不對,立正,重新飛。」 聽到阿海一聲令下,陳虎趕忙併攏了雙腿。 小波和傻蛋又開始了轉圈。 這次他們先向左轉了一陣,然後又反方向向右轉,好容易停了下來,陳虎再次搖搖晃晃地面向著那幾個『小首長們』。 「飛了幾圈了?」 陳虎默默地計算著:向左轉了七圈,向右轉了八圈。 然後馬上胸膛一挺,雙腿一噼,高聲回答道:「大屁股空軍向首長們報告,已經飛了十五圈。」 「向左七圈,向右八圈,八減七應該是一,這麼簡單的問題你的他媽都不會算嗎?」 啊!陳虎當時楞在那裡,他已經明白,此時重要的並不是正確的結果,而是要讓他受罪。 「怎麼樣,會不會算啊?」 「啊,會了,會了,剛才大屁股空軍算錯了。」 看著陳虎的氣喘吁吁的喪氣樣,孩子們又是樂得前仰後合。 「重新飛!」 隨著阿海一聲令下,也不管陳虎准沒準備好,兩個孩子就又興高采烈地跑了起來,陳虎也只能又晃晃噹噹地跟著轉了起來。 兩個孩子剛一停下,還沒等阿海發問,陳虎就迫不及待地高聲報告道:「大屁股空軍向首長們報告,這次飛了十三圈。」 「看來你學乖了,把他弄上來繼續審問。」 這「考空軍」 的節目總算是結束了。 於是陳虎繼續站在桌子上騎馬蹲襠式接受審問。 「性別?」 「報告首長,男。」 陳虎老老實實地回答「怎麼證明你是男的呢?」 什麼?怎麼證明?陳虎壓根就沒想過這個問題。 這也算問題?可是這麼簡單的問題他卻一時想不出怎麼回答。 「說不好可還得受罰啊!」 阿海的話讓陳虎一激靈。 「報告首長,因為……因為我沒有奶子。」 陳虎慌忙中回答了一句。 「什麼?沒有奶子?小波你去看看他有沒有。」 小波走到陳虎身邊,用手一把捏住了陳虎的一個乳頭,陳虎痛得身體不由得一挺。 小波把陳虎的乳頭捏硬了之後,又將五指呈爪狀,抓住了陳虎的一塊胸肌。 陳虎在健身房時最為驕傲的就是他的兩塊胸大肌,那健碩的兩塊胸大肌讓所有他教的學員們都羨慕不已。 可此時,那塊肌肉在小波的抓捏下,竟真好象變成了女人的乳房。 而傻蛋也上來湊熱鬧,用手抓擠著陳虎的另塊胸肌。 陳虎疼得呲牙咧嘴,可兩塊胸肌卻被越抓越大。 「怎麼樣,他有奶子嗎?」 「有,還挺大呢。」 兩個孩子相繼回答道。 「有奶子怎麼說沒有,是不是又想挨收拾了?」 阿海似乎有些生氣了「報告首長,那不是奶子,那是肌肉。」 陳虎連忙解釋。 「那我們怎麼沒有?」 「你們是小孩,長大了就會有。」 陳虎急忙辯解,他可真是害怕了這些孩子。 「不對,我們村裡的大人們也沒有啊?」(這是當然的,村子裡的男人哪有能去的了健身房的,所以哪會有陳虎那麼發達健壯的肌肉啊)「那就是奶子,你還敢撒謊?」 孩子們的語氣就好象是在教訓犯錯小孩的家長,看來他們在家裡經常被這麼斥責過。 陳虎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於是求饒道:「報告首長,我有奶子。我有奶子。」 「有奶子怎麼說自己是男人?你還敢騙人,這回得狠狠整整你,叫你有點記性。」 阿海似乎對自己將陳虎繞得不知所措的結果很滿意:「這回讓他玩幾次『發射火箭』吧。(四)修理 正當陳虎還在考慮這個「發射火箭」 的刑法是怎麼回事時,早就按捺不住了的小波一步沖了上去,一邊抓著陳虎的頭髮將他拽下桌子,一邊壞笑著說:「來吧,大屁股空軍,這回有你的受的了。」 陳虎被勒令站在桌子前面向著幾位「首長」,屁股緊貼著桌子的邊緣。 不知所措的陳虎剛一站穩,小波就立即繞到他的身後,在桌子的另一側墊著腳尖,左手撐著桌面,右手從後面猛地用肘彎勾住了陳虎的脖子,將陳虎仰面朝天地按在桌面上。 傻蛋站在陳虎的身前則用力tai起陳虎的雙腿向上推,小波則抓著陳虎的肩膀向後拉,直至陳虎的胯部處在了桌子的正中間。 此時陳虎那大叉的雙腿懸空在桌子的前面,並被傻蛋用繩子分別綁在了桌子正面的兩條腿上。 而陳虎胸以上的部位都在桌子的另一側彎垂下去,腦袋正好被緊夾在小波的襠里。 此時陳虎的身體完全被反彎成了一張「弓」 的形狀,而桌面上突起的胯部則成了眾人的視線焦點。 傻蛋走到陳虎身側,用手開始玩弄陳虎那軟軟的雞巴。 只一會,陳虎那根5釐米粗、18釐米長的雞巴就硬得象個小巨炮似的向上挺立著,通紅通紅的大龜頭讓傻蛋的手都幾乎握不過來了。 傻蛋這時又用曾經拴過陳虎雞巴的那根細繩麻利地將這個挺著的大傢伙連根緊緊綁住,然後又將陳虎的兩個碩大的狗蛋也一分為二地緊緊綑紮起來。 「火箭準備完畢。」 狗蛋說道。 只見桌面上怒挺著的這個堅硬漲血的大傢伙真就像是個等待發射的火箭,雞巴下面被系的的兩個緊綁綁的狗蛋就仿佛是火箭的兩個推動器。 (可惜陳虎已經看不見自己的雞巴被孩子們弄成的『雄姿』了,他的脖子反彎在桌子的另一側並被小波緊夾在胯下,腦袋垂在小波的屁股下艱難地喘著粗氣呢。 )「小狗子,你先去發射第一號火箭。」 小狗子跑到陳虎身旁,狠繃起中指,對準陳虎那被勒得鼓梆梆的左邊的狗蛋用力一彈,只聽得陳虎一聲尖叫,胯部不由自主地向上猛一拱,然後又重重地落在桌子上,大雞巴左搖右擺地晃動了幾下依舊向上豎立著。 「嘿嘿嘿嘿……火箭發射成功。」 小狗子笑著喊道。 哈哈……哈哈……孩子們都樂不可支,哄堂大笑。 阿海又發了話:「大哥哥,以後每次發射完後你都要自己報告的哦!要說:大屁股空軍報告首長,一號火箭發射成功。」 「是,是,」 陳虎急忙答應,突來的劇痛已經讓他徹底放棄了抵抗的念頭。 「二號開始!」 「噢」 又是一聲尖叫,小狗子原來又在陳虎的另一個「推動器」 上「點了火」。 「報、報告首長,二、二號火箭……發射成功。」 陳虎忍著疼痛大聲報告,惹得孩子們又是笑作一團。 「饒了我吧,別再發射了,求求你們了」 陳虎向「小首長」 們央求著,這個「火箭發射」 的刑法真是讓他疼痛難忍。 「那可不行,小狗子發射了,我們也得發射。」 別的孩子們馬上叫喊著反對。 「好,現在每人都給他發射兩次火箭,記得一邊『點一次火』。 」 天啊!阿海的命令真是讓陳虎欲哭無淚。 可他又能做什麼呢,只能膽戰心驚地等待著那突如其來的疼痛,然後重複簡單的過程:高聲的尖叫,劇烈的拱胯,重重的摔落,然後大聲地向「首長們」 報告。 此時屋子裡可真是熱鬧了好一陣,從未中斷過的孩子們的笑聲中間或夾進了陳虎的一次次尖叫。 最後阿海親自上陣,他拍打著陳虎結實扁平的腹部,「乖乖,安靜點,安靜點。」 然後來回撥拉了幾下陳虎的被捆得向上堅挺著的「火箭」,好象是在安撫著萬分緊張的陳虎。 陳虎剛鬆了口氣,阿海卻突然用力在陳虎的一個狗蛋上猛地一彈,「啊!」 從陳虎這一聲超過任何一次的響亮尖叫可以看出這一次是最狠的。 還沒等陳虎拱起的胯部落穩,阿海馬上又對準陳虎的另個狗蛋用力地一彈,又是一次更為響亮的尖銳叫聲緊接著上次的尾音響了起來。 「哈哈,這次是飛的最高的一次。」 「是,是,發射聲音也是最大的一次。」 「怎麼忘了報告了是嗎?」 阿海提醒著陳虎,「是不是想重新來一遍。」 「啊,啊,報告首長,九號、十號火箭發射成功。」 陳虎的聲音里幾乎帶著哭腔。 這場修理終於完畢了。 陳虎又被連踢帶打地弄上了桌子,騎馬蹲襠式接受審問。 「那你還怎麼證明你是男人?」 「我、我有、我有雞巴。」 陳虎說完這句話後恨不得要鉆到地縫裡。 「指給我們看。」 阿海笑瞇瞇地看著羞愧難當的陳虎。 陳虎厚著臉皮把胯部又向前挺了挺,然後低下頭,用嘴向自己的雞巴呶了呶,「這就是我的雞巴。」 同時陳虎也看了看自己那剛剛慘遭修理過的狗蛋,兩個狗蛋都通紅通紅的,而且似乎還有點腫脹。 孩子們都大聲地笑起來。 「上去驗驗貨,看看是不是雞巴?」 小波用手撥弄著陳虎的雞巴,那根剛軟下來的雞巴也足有將近10公分。 「是根大雞巴。」 小波回答道。 然後他又將手向下滑到了陳虎那由於叉著雙腿而充分暴露著的屁眼上,問道:「這是什麼?」 「是、是屁眼。」 陳虎喘著粗氣回答道。 小波的中指突然插進了陳虎的屁眼,然後上下抽動起來。 「別人的屁眼都是向外拉屎,你的的屁眼怎麼能向里插呢?」 陳虎知道孩子們在有意為難他,可他也一時想不起來該怎麼回答。 「那就讓他坐下來慢慢想吧!」 阿海的話讓陳虎感到有些欣喜,因為長時間保持著這樣騎馬蹲襠式的姿勢,而且剛才還在地上蹲著轉了半天,他早已經兩腿發酸了。 可是當他看到小狗子蹦蹦跳跳地捧著一個巨大的空香檳瓶跑回來時,他感到了一絲不祥的念頭。 小狗子把香檳瓶放在他屁股底下的桌面上,又歪著頭向上看了看陳虎的屁眼,然後挪了挪香檳瓶,將粗長的瓶口對準了陳虎的屁眼。 陳虎剛明白孩子們要幹什麼時,小波和傻蛋已經一邊一個雙手抓著綁在陳虎身上的繩索向下拉他的身體了。 陳虎的雙腿早已又酸又麻,哪裡還有支撐的力量,身體竟被兩個孩子慢慢拉了下來。 小狗子則彎著腰不斷地調整著香檳瓶口的位置,以便使其對準陳虎的屁眼。 當陳虎的屁股馬上要接近香檳瓶時,小狗子甚至用雙手用力地掰開了陳虎的兩個屁股蛋,讓陳虎的屁眼張得更大些,然後使其一直對準著瓶口坐了進去。 當冰涼的瓶口剛一進入陳虎的屁眼,陳虎感到一陣疼痛,他想tai起身體脫離那個插入他體內的異物,但酸軟的雙腿實在抗拒不過兩個孩子的力量,只能任由著冰涼的瓶頸漸漸探入到他直腸的深處。 「哈哈,吃進去了。」 小狗子一邊高興地叫著,一邊看著那又粗又長的香檳瓶頸一直全部消失在陳虎的屁眼中。 此時的陳虎依舊是雙腿大叉呈騎馬蹲襠式,只不過現在他的身體除了雙腿外還有了第三個支點——那個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的粗圓柱形的香檳瓶身,比那瓶身細不了多少的足有十五公分長的瓶頸此時早已經與陳虎的直腸融為一體了。 由於臀部比以前的位置低了很多,所以陳虎感覺到雙腿有些吃不住勁,只能把身體的重心分擔到了那個第三支點上。 可是雖然香檳的瓶身卡在陳虎的肛門外,但若是全身的重量全部坐在面積並不充裕的瓶身上,則使得粗大的瓶身也似乎也要鉆進陳虎的肛門,使得陳虎感覺到撕裂般的疼痛。 此時陳虎只能分配著雙腿和屁股所承擔的重量,但卻是進退兩難:雙腿酸了,想多轉移些重量放在屁股上,就得強忍著肛門的撕痛;反之,想減輕肛門的痛苦,那雙腿就要多受罪了。 孩子們圍著桌子象欣賞雕塑似的觀看著咧著嘴喘著粗氣的陳虎,由於疲乏,陳虎那顫抖著的脹紅的身體上已經滲出了汗珠。 「啪」 轉到陳虎身後的小波一巴掌拍在陳虎的屁股上,「把胸挺起來!」 屁股上的猛然震動使得陳虎那緊緊包裹著香檳酒瓶的肛門內壁象過電一樣產生了短暫而又強烈的疼痛,趕緊努力向上挺直了胸膛。 「讓他給我們唱歌好不好?」 靈蛋突然出了一個主意。 「對,對。」 小波也感覺到這樣很好玩,「那就先唱一首小兒郎。」 什麼,有沒有搞錯,哪有這個樣子唱歌的,陳虎真是苦笑不得。 「怎麼,不聽話是嗎?是不是又想受罰了?」 阿海坐在陳虎的面前,把腿伸直了疊在一起搭在陳虎腳下的桌面上,仰望著陳虎冷冷地說道。 陳虎看著阿海,心裡一陣發慌,他真害怕這個孩子頭又會想出什麼折磨人的主意用在他身上。 「我唱,我唱。」 陳虎深唿了口氣,輕聲唱了起來:「小呀嘛小兒郎,背著書包上學堂……」 「大聲唱!重新開始!」 阿海高聲命令道。 陳虎沒辦法,只得重新開始高聲唱了起來。 這真是一個滑稽的場面,一個高大魁偉的肌肉男光著身子雙腿大叉的騎坐在一個插進肛門的香檳酒瓶上高聲唱著兒歌,而幾個毛都沒長全的毛孩子圍坐在旁邊嘻嘻哈哈地觀看。 阿海好象來了興致,手裡拿著一根長鐵棍一下下用力敲擊著陳虎胯下的酒瓶給他伴奏。 可這可真害苦了陳虎,因為酒瓶每被敲打一下,陳虎的肛門都會被震得如同過電一樣又麻又痛,而且這種電擊般的痛感順著腹腔每次都直達他的內臟,讓他的心臟都產生劇烈的收縮。 可陳虎的歌聲絲毫也不敢稍有怠慢,只能強忍痛苦一遍遍重複著高唱。 這時,靈蛋又拿起了陳虎被「繳獲」 的數碼攝相機對著陳虎前後左右拍攝了起來。 「來,給他來個特寫。」 阿海對著靈蛋說到,然後又用手中的鐵棍在陳虎叉著的雙胯間左右反復地擊打了幾下,沖著陳虎喊到:「再把腿噼大點!」 陳虎只能再把已經大叉的雙胯再盡力地噼到極至,靈蛋手中的攝像機則伸到近前對著陳虎的胯間拍起了特寫。 阿海的鐵棍開始撥弄起陳虎那懸在胯下的軟塌塌的雞巴和狗蛋,撥來挑去地在攝像機前展示著。 然後靈蛋又把鏡頭伸到了陳虎的屁股底下,對著陳虎那插著酒瓶的屁眼轉著圈拍攝了起來。 「哈哈,大屁股哥哥,第一次拍寫真集吧。」 阿海笑嘻嘻地說道:「以後你就老老實實地聽我們的話,要不然,給你拍的相片和錄像就都給你公開。」 「好了,靈蛋你把相機去藏起來吧,以後有了這個東西在咱們手裡,看他還老不老實。記住一定要藏好了」 靈蛋聽到命令,答應了一聲,拿著陳虎的數位相機跑了出去。 陳虎眼睜睜地看著靈蛋跑了出去,然後遠遠地聽見了開關鐵門的聲音。 心裡真是絕望到了極點,倒不是心疼自己的數位相機,而是實在擔心這樣一個裝滿了自己不堪入目的畫面的攝像機被這些小孩子控制了,自己未來的命運豈不要永遠改變。 阿海看到陳虎絕望的表情,心中知道自己的主意奏效了。 哼哼,看來你是真怕給你拍的那些鏡頭啊!(五)被制 靈蛋跑出了地堡,繼續向山後跑了一小段,找到了一棵極其粗壯的大樹。 靈蛋把攝像機挎在身後脫掉了鞋子,向手上吐了幾口塗沫,手腳並用爬到了樹的頂端,那裡有個很大的鳥洞。 靈蛋把攝像機放到了樹洞裡,用在上面蓋上了厚厚一層樹葉。 當靈蛋爬下樹,向樹頂看了看,除了茂密的枝葉什麼也看不見。 靈蛋跑回到地堡,剛到甬道處就聽見大廳裡面小夥伴的笑聲、噼啪的拍打聲夾雜著陳虎的叫聲。 趁我出去這麼一會他們又在玩什麼好玩的了。 靈蛋趕緊跑到大廳門口,只見陳虎那圓熘熘的大屁股正對著自己。 陳虎四肢著地伏在地上,小狗子騎在陳虎的背上,左手緊薅著陳虎並不長的頭髮,右手回身狠拍著陳虎的大屁股,嘴裡「的,駕」 的吆喝著。 陳虎搖動著大屁股,四肢快速地在地上爬行。 「哈哈,真有意思。」 靈蛋一跑進來就喊了起來「看看,我的坐騎好不好?」 小狗子得意地向靈蛋炫耀著。 「他媽的,叫一聲。」 小狗子狠煽了一下陳虎的屁股。 「歐嗷,歐嗷……」 陳虎滑稽地模仿著馬的嘶鳴聲,一邊不敢怠慢地繼續爬行。 其他的男孩們圍站在墻邊,笑嘻嘻地看著一切。 當這匹「馬」 爬到自己身邊時,都會對著陳虎的屁股踹上一腳,這可真是讓陳虎那剛被「爆炒臀花」 過的屁股更是雪上添霜。 「我們已經一人騎了一圈了,你也來一圈。」 小波向靈蛋喊道。 為什麼孩子們敢把捆著陳虎雙手的繩子解開呢?很簡單,因為那個記錄著陳虎醜態的攝像機已經完全落入了孩子們的手裡,這個無形的把柄自然要比那根有形的繩子厲害多了。 有了它,陳虎能不乖乖地唯命是從嗎?靈蛋跑了過去,興高采烈地換下了小狗子,也耀武揚威地騎了一圈,陳虎那已經紅彤彤的光熘熘的大屁股更是被「噼噼啪啪」 狠煽了個遍。 「騎馬」 的遊戲剛進行完,還沒等陳虎絲毫的喘息,靈蛋又玩起了「雙輪火車」。 陳虎依然雙掌撐地,而懸空的雙腿則噼著大叉被傻蛋和小狗子一人tai著一條。 靈蛋繼續坐在陳虎的背上,左手抓著陳虎的頭髮,右手背在身後垂在陳虎大叉的股下,緊握著陳虎的雞吧來回擼弄,等陳虎的雞巴被刺激得挺成了肉棒,就成了靈蛋的「操縱桿」 了。 傻蛋和小狗子一起推陳虎的雙腳,陳虎撐在地上的雙掌就不得不向前邁動,並且速度越來越快,這個「雙輪火車」 開動了。 靈蛋手裡的「操縱桿」 向左掰,陳虎就得向左轉,反之則向右轉。 向前掰是加速,向後是減速。 而且為了讓這個人肉火車更加逼真,陳虎一邊跑還得嘴裡一邊喊著火車的叫聲:「庫庫庫庫,門門……庫庫……」 跑了幾圈後,「雙輪火車」 停在了小波的面前。 「火車進站,請首長上車。」 陳虎氣喘吁吁報著站名。 於是小波換下了靈蛋,也是一手抓著陳虎的頭髮,一手攥著「操縱桿」,「雙輪火車」 繼續喊著號子跑了起來。 由於這次是雙腿懸空,只能靠雙手支撐著背上男孩的身體,而且腰背還被命令不許有絲毫的塌陷,無疑等於加了雙倍的負擔。 而孩子們玩的卻是興高采烈,輪流地扮演著駕駛員和推車人,真是把陳虎累得昏天黑地、雙臂酸軟,紅脹的身體上已經汗流浹背。 突然陳虎感到後背上的沈重負擔一下沒有了,原來坐在身上的傻蛋已經從身上蹦下去了,正讓陳虎感到納悶的時候,剛拐過彎的陳虎看見前面立著一個用幾把椅子搭起來的椅子山,而自己的身體正向它沖去。 陳虎急忙想停下來,可推著自己雙腳的力量缺明顯地加大了,根本就停不下來,陳虎知道這是男孩們又在找新的樂子了。 不容多想陳虎趕緊低下頭,硬著頭皮撞了過去,終於伴隨著「噼里啪啦」 的響聲,陳虎被猛地推撞到椅子山上,在男孩們的哈哈大笑聲中,陳虎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 雖然很疼,但終於可以歇歇了。 「看把他累的,出了那麼多汗。」 「這傢伙真結實,真扛折騰。」 「他那根大雞巴一直硬梆梆的,被咱們輪流攥著都沒軟過。」 陳虎趴在地上,喘著粗氣,聽著男孩們興奮的議論著。 小波走到陳虎身前,用腳踢了踢陳虎的屁股:「怎麼,裝死呢?」 陳虎一動也沒動,這幾個小時一連串不間斷的折騰讓他實在是太累了。 「趕快站起來,是不是還想受罰?我們可有的是招兒。」 陳虎嚇得趕忙爬了起來,低著頭站在男孩們的面前。 由於早已大汗淋漓,又在地上磨爬滾打了半天,身上已經埋汰得象個泥人了。 「你瞧瞧,你都髒成什麼樣子了。」 小波的話把別的男孩都逗樂了。 「傻蛋,你拴著他去打桶水來,叫他洗洗。」 傻蛋答應了,蹦蹦跳跳地跑到陳虎面前,用細繩紮緊了陳虎雞巴的根部,一扯「韁繩」,說道:「走,拎著那兩個桶打水去。」 月色下,一高一矮兩個身影走在山間小路上。 已是午夜了,寂靜的夜晚只能聽見夏蟲的鳴聲。 陳虎手裡拎兩個木桶,踉踉蹌蹌地跟在傻蛋的身後。 傻蛋得意洋洋地拽著「韁繩」,還在回味著剛才他們對這個大塊頭的耍弄和折磨。 突然從身後傳來了陳虎的聲音:「哎,我想小便。」 剛才在地堡里慘招修理的時候,陳虎就已經憋了半天而不敢提出來,因為害怕那些男孩們又會想出什麼招數整治他。 現在就只有傻蛋一個人了,而且陳虎也感覺到實在憋不住了,於是就厚著臉皮向傻蛋提了出來(是夠難為情的,一個膀大腰圓的成年人想撒尿居然得向一個不及他胸高的毛孩子請示,可是雞巴被繩子扎著,不請示也不行啊!)。 傻蛋回過身把臉一沈,說道:「怎麼跟我說話呢!這麼一會就忘了嗎?」 「啊?啊!報告首長,大屁股空軍想小便,請批准。」 「什麼小便,你應該叫撒尿,懂嗎。而且要立正行禮。重來一遍。」 傻蛋不依不饒。 陳虎不得不放下木桶,紅著臉身子一挺,雙腳立正,右手敬著軍禮,高聲說道:「報告首長,大屁股空軍要撒尿。請批准。」 看著陳虎的滑稽樣傻蛋笑的合不攏嘴:「首長同意,但必須要四肢伏地tai起右腿象狗撒尿一樣才可以。」 陳虎真是想不到這個壞小子居然能想出這麼個主意,於是不再吭聲。 傻蛋笑著說:「不同意是嗎,那就別尿了。」 於是一拽繩子,轉過身繼續走,而且一邊走嘴裡還吹起了口哨。 這可害苦了陳虎,剛走了一小段,口哨聲就讓陳虎覺得自己的膀胱象要爆炸了似的,不得不再次央求:「報告首長,大屁股空軍請求撒尿。」 傻蛋回過身看著陳虎:「那你同意了?」 陳虎低著頭點了幾下,恩了一聲。 「怎麼又忘了報告了嗎?」 傻蛋盯著陳虎的腦袋。 「報告首長,大屁股空軍同意趴著撒尿。」 陳虎再次立正、敬禮,滿含屈辱的眼睛不得不正視著傻蛋。 「那他媽還不趴下。」 傻蛋對著陳虎的屁股踢了一腳。 陳虎四肢伏地,並高高tai起右腿。 傻蛋這才蹲下身解開了綁著陳虎生殖器根部的繩子。 然後退後了幾步,一眼不眨地盯著陳虎那大叉著的襠部看。 陳虎也顧不得什麼羞恥不羞恥了,一潑黃尿傾瀉而出。 尿完後傻蛋命令陳虎不許放下腿,要扭動屁股來回甩著雞巴,一直到傻蛋滿意後才用繩子再次扎住了陳虎的雞巴,拽著他到小溪打水去了。 即使陳虎在小溪打水的時候,傻蛋也沒忘了耍弄陳虎。 由於陳虎身材高大,不得不彎腰撅腚地用桶舀水,而傻蛋卻薅下了根苕帚草,湊近陳虎那高翹的屁股不時地刮弄陳虎那大張著的腚溝,癢的陳虎扭腰晃腚,灑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才打滿了兩桶水。 回來的路上,傻蛋又故意揀那不好走的路,或是布滿了樹枝,或是小石子特別多,讓陳虎那光著的雙腳可受了不少罪。 終於回到了基地,只見男孩們都已趴在木床上手支著腦袋等著呢。 「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回來?」 靈蛋叫道「剛才他在路上撒了潑尿,我叫他象狗似的趴在地上tai著腿尿的,可逗了。」 傻蛋一進屋就興高采烈地炫耀著剛才對陳虎的戲弄,把陳虎羞得無地自容。 「那好啊,那以後就讓他這麼撒尿了。」 小波也感到很有意思。 「知道嗎,剛才他打水的時候我用苕帚草把他的屁眼好一頓刮,把他癢得直扭屁股,還放了兩個響屁。」 傻蛋繼續炫耀著。 「真好玩,剛才我也去就好了。」 靈蛋嚷道「那還不容易,你讓他現在撅著,你去刮不就行了。」 小狗子出著壞主意。 「對啊,對啊!」 「行了,行了,現在還是讓大屁股哥哥給我們表演美人出浴吧。」 年齡最大的小波說道。 陳虎被命令站在桶邊,手裡拿著條毛巾,面對大家,開始洗澡。 雖然洗澡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在一群穿著衣服的小毛孩子們的註視下洗澡可就不那麼輕鬆了。 洗澡的過程中,陳虎被命令要一直挺胸tai頭,不僅要在男孩們的命令下洗哪個部位,而且還按照男孩的要求擺出各種屈辱的姿勢,後來幾乎變成了一場人體色情表演:比如在洗雞巴的時候要雙手插腰,胯步極力前凸,搖動雞巴,看得男孩們笑得前仰後合。 洗屁眼的時候要轉過身,背對觀眾,彎腰撅臀,一手把扒開腚溝,另只手摩擦摳弄屁眼。 最後伴隨著自己高舉一桶水從頭頂的澆下,這場令陳虎難堪的洗澡表演終於結束了。 男孩們似乎也有些睏了,一個個伸腰挺臂都打起了哈欠。 陳虎一邊擦乾了身體,一邊暗自慶倖這場噩夢的結束。 六)受訓 伴隨著蠟燭的相繼燃盡,地堡內的光亮漸漸暗了下來。 寂靜的空氣中只能聽見沈睡的鼾聲,男孩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大木床上都睡過去了,可時不時冒出的幾聲夢話還是讓仍在繼續受罪的陳虎嚇上一跳。 在大木床的正對面,在拼在一起的兩張木桌上,一個被燭光映紅了的健壯裸體跪在在一圈仍在繼續燃燒著的蠟燭中間。 不用說,這就是男孩們的玩物——『大屁股空軍』陳虎。 陳虎雙膝大叉,雙手背交於腦後,跪在桌子中間。 他兩個大叉的大腳趾被綁上了細繩,繩子另一頭都連在了綁住他交與腦後的雙手大拇指的繩子上。 陰囊的根部也被細繩扎住,並被緊緊地拴在釘在桌面上的一個彎形釘子環上。 肛門裡也深深地插進了一個長長的圓頭木棒,露在肛門外面的一段支在桌面上。 男孩們把繩子和木棒的長度控制的非常到位,以至於陳虎只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絲毫也動彈不得,甚至想稍稍改變一下臀部的高度以使得深插著圓頭木棒的肛門能有些許的緩解都不可能。 為了不讓陳虎的身體倒向任何一邊,他身體的周圍又被燃上了八根蠟燭。 這八根立在陳虎周圍的蠟燭就象八個衛兵似的看守著陳虎,以保證他將會有個不眠之夜。 陳虎滿以為男孩們睏了之後自己也將結束受難,可是他哪裡知道男孩們是要徹底地從心理上打敗他,讓他無條件地去服從他們。 所以當他被禁錮在桌子上時,也明白了自己的劫難還遠沒有結束。 從下午自己開車到這裡,一連十多個小時的連續折磨已經讓他筋疲力盡,尤其又聽到男孩們的鼾聲,他更是感到困意已濃。 可是男孩們在睡前告戒他,如果敢睡覺的話,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陳虎真不敢想像明天還有什麼在等著他,也想像不到自己當初的那麼一個小小念頭竟會帶來這麼慘痛的後果。 可是在他內心的深處還不時隱現著一個古怪的感覺,是快感?是愉悅?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可是這個古怪的感覺一直在他心底浮現,無論是剛才被慘遭修理的時候還是現在、無論是無處不在的疼痛和讓他刻骨銘心的屈辱都不會掩蓋住這種感覺的存在。 這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伴隨著最後一根蠟燭的熄滅,地堡內已經一片漆黑。 黑暗中陳虎的唿吸越來越沈重,而且還不時地打著哈欠。 僵硬的身體仿佛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腦袋也是昏昏沈沈,半睡半醒。 漸漸地,一束微弱的光線從頭頂照射了下來。 陳虎tai起頭,只見頂棚上的孔洞已經滲露出了縷縷光線,而且光線越來越強烈,這是從外面照射進來的,是陽光!已經快亮天了。 那些光線漸漸地向地堡中央移動,逐漸慢慢地向到了陳虎的身上移動。 當光線終於照到了陳虎的身上時,一剎那陳虎感覺到禁錮著自己身體的繩索突然全部消失了,所有的酸痛和疲乏也隨之變得無影無蹤。 自己的身體變得輕盈無比,他用腳在桌面上一點,自己的身體就象氣球一樣飛到了空中,而且越飛越高,地堡的頂棚也隨之不見。 陳虎暢快地舒展著身體,向著一片潔白的雲飛了過去。 當飛到那片雲前時,陳虎伸出手想拉住它,可那片雲卻突然變成了一張人臉,陳虎仔細地辨認著,啊!是一張男孩的臉。 那張臉變化著模樣,一會是小波的兇惡,一會是小狗子的壞笑。 陳虎急忙想跑掉,可那片人臉樣的雲卻伸出了一個手掌向他打來。 陳虎躲也躲不掉,臉上被火辣辣的煽了幾巴掌。 「他媽的,你敢睡著了!」 小狗子一手薅著陳虎的頭髮,一手煽著陳虎的耳光沖著陳虎吼叫著。 陳虎迷迷煳煳地睜開雙眼,看見了小狗子那張兇神惡煞般的臉。 「這傢伙真行,跪著都睡著了。」 小波嘟囔著。 「嘿,大傢伙,睡醒了嗎?」 靈蛋盯著陳虎的眼睛調侃著。 陳虎晃了晃頭,清醒了清醒,只見男孩們圍在自己的周圍,有的一臉壞笑,有的睜大著眼睛狠狠地瞪著他。 從頂棚上的天窗孔中射進了縷縷強烈的陽光,把室內照的大亮。 「現在幾點……」 還沒等陳虎問完,小狗子就薅著陳虎的短髮使勁把陳虎的頭向後拉了下去。 「啊……」 陳虎一聲慘叫,由於陰囊還被繩子拴在桌面上,可腦袋還不得不被向後反拉下去,跪在桌面上的陳虎的身體已經彎成了一個反弓形,那頂在桌面上的圓頭木棒則又被壓得又向陳虎的肛門裡伸進了一段。 「我。問。你。怎。麼。睡。著。了?」 小狗子的臉湊近了陳虎那倒仰著的臉一字一字地問道。 「我,我,我不知道怎麼就,就睡了。」 陳虎已經疼得面部扭曲,語無倫次的回答道。 「你竟敢違抗命令。」 阿海拍打著陳虎紅脹的臉,慢慢地說道。 「大,大屁股空軍知道錯了,請你們,不,請首長們原諒。」 陳虎喊道。 「靈蛋,把他的狗蛋解開吧。」 小波終於發了話。 靈蛋答應了一聲,把扎著陳虎陰囊的繩子解了開。 小狗子也放開了陳虎的頭髮,陳虎的身體也恢復到了直立的狀態。 可他的身體還沒跪穩,阿海和小波就一起tai起腳,對著陳虎的身體就踹了過去。 由於陳虎的雙手還被細繩綁在腦後根本就沒辦法保持平衡,只聽『撲通』一聲陳虎就從桌子上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這一下可把陳虎摔的七葷八素,倦意全無。 男孩們都搬過了一把椅子圍坐在陳虎身邊,看著側躺著的陳虎在地上唉呦哼唧。 小狗子過來解開了綁在陳虎手指、腳趾上的繩子,把陳虎拉了起來,叫他叉著胯,雙手抱頭蹲在男孩們中間。 「知道錯了嗎?」 小波問道。 「報告首長們,大屁股空軍知道錯了!」 陳虎慌忙不 die地回答道。 「看來你是懂事了。」 小波冷冷的說道:「不過為了能讓你更懂事些,我們還會再訓練你三天。」 「啊?」 陳虎瞪大了眼睛,三天?「不,你們還是放了我吧,求你們了?」 「是不是想要出名啊?想想要是我們把你的那些錄像公開的話……」 小波一句話就讓陳虎沈默不語了。 「可,可是,我還得上班啊!」 陳虎小聲地嘟囔著。 「那不容易,掛個電話請幾天假不就行了。」 小波漫不經心地說道,然後向傻蛋一奴嘴:「把他的電話拿來。」 傻蛋跑到堆放在床角的陳虎的衣服堆里翻出了手機,遞到了陳虎的手裡。 陳虎一手繼續抱著頭,一手拿著手機,勉為其難地看著小波。 「快掛吧。不掛就算了,反正你是走不了的。」 小波斬釘截鐵地說道。 陳虎憂鬱了片刻,終於撥通了號碼:「餵,我是陳虎。……是……我昨天病了,看來得請幾天的假……好的……好的,回頭見!」 當陳虎掛斷了電話,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 小波接過了陳虎的電話,看著陳虎的眼睛,說道:「看來我們有的是時間玩了!」 那惡毒的目光叫陳虎這個膀大腰圓的成年人也不寒而慄。 「好了,現在該是作早操的時候了。」 小波一拍手,叫陳虎站了起來,退後幾步站在室中間。 「靈蛋,你給他念拍子。」 小波又對著阿海說道:「你回家拿點早餐回來,記得多拿點!」 阿海答應了一聲,跑出了地堡。 阿海看了看東方的朝日,斷定已經是七點多鐘,現在家裡的大人們早就都上地里忙農活去了,於是飛跑著向山下跑去。 當跑到山腳,看見陳虎的車還靜悄悄地停在那裡,看來這輛車還會再停幾天的了。 阿海跑到家裡,果然一個人也沒有。 因為農村比較閉塞,而且這幾個淘氣包子幾天不回家是經常事,所以這幾家的家長們早就都習慣了,一大早阿海的父母就下地幹活去了。 阿海到廚房裡,正好看見好幾屜蒸好的饅頭,於是拿了塊屜布,包了七八個,跑回到地堡。 一進地堡,就聽見靈蛋尖尖的嗓子在喊拍子:「第九節,整理運動。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阿海趕忙跑到裡面,看見陳虎站在屋子中間,背對著自己,和著靈蛋的拍子做著廣播體操。 阿海跑到陳虎的正面,看著他目不斜視,一臉認真的樣子,可再配上那光熘熘的裸體,真是滑稽至極,把阿海逗得哈哈大笑。 「這有什麼,」 小狗子對阿海說道:「剛才作跳躍運動時你沒看見,他的大雞巴和兩個卵蛋噼里啪啦地亂飛,都要甩上天了。」 小狗子的話羞得陳虎的臉都紅到耳朵根了。 「可我沒看見,怎麼辦啊!」 阿海有些懊惱。 「急什麼,有的是節目要讓他表演呢!」 小波安慰著阿海:「再說每天都會讓他作操的,還怕看不見嗎?」 這句話倒是實話,接下來的三天陳虎每天早晨被男孩們在睡夢中弄醒後的固定的項目就是作廣播體操,在男孩們嘲笑和戲嚯的目光中開始新一個「羞恥日」 的的第一項表演。 剛開始的廣播體操還完全不附加什麼配件,可能男孩們感到這種輕體力的運動不符合陳虎那健壯的運動員般的身體,於是決定在陳虎的表演過程中再給他增加一些「內容」。 那根經常被孩子們用來在陳虎肛門裡抽插的圓木棒在陳虎的體操表演前就深深地插進陳虎的屁眼,只在外面露出個小頭兒,陳虎的沈甸甸的兩隻跑鞋則被用鞋帶系在他陰囊的根部。 有了這兩件道具可給陳虎的廣播體操增添了難以想像的負擔和痛苦,當然給男孩們則帶來了更多的樂趣。 由於被勒令在體操過程中插在屁眼裡的木棒是嚴禁掉落的,所以陳虎在作體操的過程中就不得不拚命地緊夾著肛門,尤其是需要雙腿叉開的動作更是讓陳虎緊張萬分。 由於體操從開始到結束雙腿都要來回的運動,所以木棒無時無刻不在摩擦著肛門,那種強烈的刺激絲毫不比握在男孩手裡抽插自己的屁眼時差。 而兩隻垂掛在陰囊上的跑鞋也隨著陳虎的動作上下翻騰,尤其是跳躍動作那一節,更是把睪丸拽得劇痛。 可是每當看到掛在胯下的兩隻跑鞋隨著陳虎的跳動上下翻飛,男孩沒們笑的前仰後合,喜歡的不得了,所以每次陳虎在艱難的完成體操後都被命令再做一次跳躍動作。(七)服從 阿海把包著饅頭的屜布放到了桌子上,男孩們也都感覺到餓了,紛紛地圍到了桌子周圍拿著饅頭嚼了起來,還不時一邊說笑打鬧著。 剛作完體操的陳虎依舊被勒令雙手抱頭大叉著胯蹲在地上,眼睜睜看著男孩們狼吞虎嚥的樣子,再加之陣陣飄來的面香,也頓時感覺到飢腸碌碌,禁不住的直咽唾沫。 傻蛋不經意一眼看到了陳虎的讒像,笑著說:「看把他讒的,等著咱們餵他呢!」 「人還沒吃完飯呢,能輪到他嗎?」 阿海笑咪咪的說道。 (敢情在男孩們的眼裡陳虎連個人都算不上了)「就是!」 靈蛋附和著:「嘿,大屁股,嘴張大點!什麼時候口水流到地上什麼時候餵你。」 這個小傢伙永遠點子最多。 「你他媽的沒聽見嗎!」 小狗子看到陳虎沒有反應,一瞪眼睛叫道:「把嘴張開,身子挺直了,胯再噼大點!」 陳虎心裡一顫,趕忙照做,身體挺直,大張嘴巴,雙胯也噼開到極限。 「把舌頭也伸出來!」 小狗子似乎還不太滿意:「伸長點,再長點!」 「你們看,象不象只大狼狗?」 小狗子的一句話又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一整夜幾乎未眠,又作了一通廣播體操,再加之挺腰噼叉地蹲了半天,這連續的折騰讓陳虎這個健壯漢子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 他大張著的嘴中喘著粗氣,長探出來的舌尖上津液懸垂,可不就象只喘息的大狼狗似的。 「來,就先餵你一口!」 阿海掰下了一塊饅頭,向陳虎扔了過去。 饅頭掉在陳虎的臉上滾落了下去。 看見陳虎絲毫沒有反映,阿海的臉沈了下來:「怎麼,不想吃嗎?」 然後又掰了塊饅頭,在手裡揚了揚:「這塊一定要用嘴接住。」 然後又向陳虎扔了過去。 陳虎看見阿海生氣了心裡有點發慌,可是當著這些男孩的面又實在不想像只狗似的去用嘴去接饅頭。 猶豫之間,饅頭已經落在了臉上並掉到了地上。 阿海一言不吭地看著這一切,臉陰得象暴雨前的天似的。 其他的男孩先是興災樂禍的看著陳虎,然後都把頭轉向了阿海,等著阿海發命令。 阿海走到陳虎的面前,狠狠地盯著陳虎,剛才陳虎的反抗讓他在其他男孩前丟足了面子。 這些小霸王、小淘氣們平時就對電影里黑幫大哥的形象羨慕的要命,那些人物所表現出來的為所欲為、死要面子的作風早就被他們模仿的有模有樣。 陳虎tai著頭看著阿海,雖然面前站著的和他相比完全還是個男孩,可他心裡卻不由自主地發虛,交叉在腦後的雙手也不自主地合得更緊了。 阿海猛地一手死死抓住陳虎的短髮,把臉湊近了陳虎的臉,慢慢地說道:「那就讓我們教教你什麼叫服從吧!」 然後他轉過頭沖著小波他們大聲說道:「我們該熱熱身了,好久沒踢足球了!」 陳虎的雙手被蘇秦背劍式綁在身後,眼睛上也被蒙上了一條黑布。 小狗子用兩根細繩分別把陳虎的兩個圓圓的大睪丸隔著陰囊緊緊地扎住,另一頭都長長地拖在地上,並分別拴上了一個空的塑膠飲料瓶。 準備完之後,小狗子揪著陳虎的大雞巴牽著陳虎讓他站在男孩們中間。 正當眼前一片漆黑的陳虎一頭霧水時,突然一陣巨痛從睪丸處傳來,只覺得一個睪丸似乎被人猛地向前一拽,禁不住慘叫了一聲,腳步也隨著睪丸被拉動的方向跟了過去。 原來是阿海一腳踢在了拴在陳虎一隻睪丸上的飲料瓶上,飛起的飲料瓶自然大力地拽動了陳虎的睪丸。 可陳虎的慘叫聲未落,另一個睪丸又一陣劇痛傳來,小狗子也一腳將另一個飲料瓶朝相反的方向踢飛了出去,陳虎再一聲慘叫之後,身體急忙迴轉,試圖跟上那個飛出的飲料瓶以緩解疼痛。 可是傻蛋又一腳踢到了陳虎的肚子上,阻止了陳虎的跟進。 靈蛋又是一腳踢飛了剛落到地上的第一個飲料瓶,再次讓陳虎的身體向另一個方向轉去。 可陳虎的身體剛轉過去,小波就從側面一腳踢在陳虎的腰上再把陳虎踹轉回去。 「哈哈!我再來一腳。」 「啊!」 「嘿!看我大力射門!」 「噢……」 「小狗子,接我傳球!」 「唉呦!!!!!」 男孩們興奮的叫喊聲、踢動飲料瓶的砰砰聲伴隨著陳虎的慘叫聲在地堡內此起彼伏。 男孩們用眼色傳達著資訊,互相配合,圍著陳虎跌跌撞撞、橫沖直撞的身體跑動著,真仿佛在進行著一場球賽。 而陳虎由於被蒙著雙眼,根本判斷不出男孩們從哪裡出腳,目標是那裡,瓶子又被踢向哪裡!等待他的無非就是絲毫沒有準備的、突如其來的疼痛。 因為雙手被綁在身後,陳虎的身體根本無法保持平衡。 有幾次陳虎在沖撞中都因為失去平衡而跪到地上,可男孩們是不會給他任何休息和緩和的時間的,馬上就會有人薅著陳虎的頭髮把他拉起來,沒等他站穩,就會再一腳把飲料瓶踢飛,然後看著陳虎一聲高叫,身體就又象上滿了發條似的朝著飲料瓶飛出的方向沖去。 也不知這場痛苦的球賽進行了多長時間,終於伴隨著『撲通』一聲,陳虎象個撞上了墻的無頭蒼蠅似的重重地摔在地上。 阿海依然不依不饒地一把抓著陳虎的頭髮,想把他拽起來。 可陳虎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任憑阿海又是薅頭髮,又是用腳踢,怎麼也不肯起來了。 阿海一把扯掉陳虎眼睛上的黑布條,盯著陳虎的臉,問道:「是不是還應該讓再讓我們踢一場?」 陳虎慌不die地搖著頭,語無倫次地嘟囔著:「不,不……別,別再踢了。」 「那你是不是服了?」 阿海那孩子氣的問話和他那兇狠的臉很不相符。 「服了,服了。」 這話倒確實是陳虎的心裡話了。 於是陳虎便開始了自己的第一頓早餐。 由於一開始沒有遵從阿海的命令,作為懲戒,所以男孩們對陳虎的『餵食』也就增加了更多的節目。 陳虎不僅要用抱頭蹲地的姿勢用嘴去接住每一塊男孩們扔過來的饅頭,而且每叼到一塊饅頭,陳虎都必須在地上打個滾,咽下饅頭後還要學兩聲狗叫,以示高興。 這真是頓讓陳虎屈辱至極的早餐,可再屈辱也比剛才那場慘痛的『球賽』強。 陳虎小心翼翼地接著每一塊饅頭,而凡是掉到地上的饅頭,陳虎也都要撅著屁股頭拱在地上把地上的饅頭吃掉。 男孩們一字排開坐在陳虎的面前,你爭我搶地餵著這頭『壯狗』。 一直折騰到了中午,這頓把陳虎累的汗流浹背的早餐才算結束。 看著陳虎面紅耳赤喘著粗氣的樣子,男孩卻們仍然絲毫沒有叫他休息的意思。 一根『韁繩』再次扎在陳虎的雞巴上,另一頭拎在靈蛋的手裡。 靈蛋爬上了半蹲著的陳虎的後背,雙腿夾著陳虎的脖子騎在陳虎的肩上,他一手抓著陳虎的頭髮,一手緊拉『韁繩』,吆喝著陳虎站直了身,其他的男孩們圍在陳虎的周圍一起向地堡外走去。 伴隨著吱嘎吱嘎的鐵門開啟聲,一股強烈而熾熱的陽光射進漆黑的地堡甬道,也照在了陳虎赤裸的軀體上。 陳虎稍許停了一下腳步,然後深唿了一口氣邁出了地堡。 男孩們簇擁著陳虎走到了山岡的頂部,陳虎看著這個熟悉的地方,心裡真是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昨天在這裡自己還在悠閒地鍛鍊著身體,可現在卻象個罪犯似的被一群孩子弄的狼狽不堪。 男孩們都或躺或坐在一塊綠油油的草地上,在陽光下慵懶地舒展著身體。 而陳虎卻又開始了他的下一個訓練項目:負重行軍。 隨著靈蛋的一聲令下,陳虎就開始大步地奔跑起來。 騎在陳虎肩頭的靈蛋象個驕傲的騎手,連喊帶吆喝地控制著陳虎的奔跑方向。 當陳虎奔跑到山腳時,看見自己的車還靜靜地停在那裡,碩大的兩盞車燈好象一雙瞪大的眼睛吃驚地看著他。 看來它還得再停在這裡兩天了!一想到自己還有兩天的時間落在這些小惡魔的手裡,陳虎的心一陣發寒,他真不敢想像還會遭什麼樣的罪,天曉得這些男孩還會有些什麼花樣用在自己的身上。 不容多想,陳虎飛快地在車旁跑過,圍著山腳跑了一陣,又沿著山後另的一條小道跑回到了山頂。 看著有些氣喘的陳虎,阿海漫不經心地抱著數:「一圈。」 看來還是要繼續地跑下去了。 也不知跑了多少圈,陳虎只覺得兩條腿象灌滿了鉛似的越來越重,肩上的靈蛋也仿佛變得越來越沈。 他大張著嘴,吃力地喘著粗氣,赤彤彤的後背上也淌滿了成流的汗水。 「看把他累的,汗都流進腚溝里了。」 小狗子對阿海說道「他那麼壯,累不死的!再說就是讓他長長記性,看他還敢不服從咱們。」 阿海說完,沖著又一次跑到山頂的陳虎高喊道:「嘿,大屁股,再跑一圈!」 當陳虎再一次跑回到山頂時,酸軟的雙腿仿佛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他撲通一下跪在了草地上。 靈蛋剛從陳虎的肩上跳了下來,頓感輕鬆的陳虎就死人般趴到了地上。 (八)訪客 還沒等陳虎歇夠,男孩們就連拖帶拽地把陳虎弄回到地堡。 那個粗大的香檳瓶又被立到了桌面,並又被插進了在繼續在桌上雙手抱頭、騎馬蹲襠式的陳虎的肛門內。 「現在是你的休息時間,好好利用噢!」 小波向陳虎解釋道。 乖乖,這就算休息了!雖然這種『休息』方式並不怎麼輕鬆,但比起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進行的折磨相比算是好受的了。 陳虎就這樣大叉著腿坐在酒瓶上足足兩個多小時,因為已經經歷過這樣的『坐樁訓練』,所以他也知道必須時常地在雙腿和肛門之間輪換支點才會不至於太難受。 男孩們則又吃了點饅頭算是午飯後又小睡了一陣。 隨著從頂棚孔洞中射進的光線漸漸轉移,地堡內有些暗了下來。 「小狗子,你回家多拿些蠟回來,咱們還得再修理他一晚上呢!」 小波看到剩下的蠟燭已經不是很多了,向小狗子吩咐道。 想到晚上還要拿這個大傢伙開耍,小狗子高興地答應著跑了出去。 不久小狗子就跑了回來,抱了一捆的蠟燭。 男孩們一起動手點燃了十幾隻蠟,擺放到了屋子內的各個角落,剎時間室內又照得紅彤彤的亮如白晝。 阿海看到坐在香檳瓶的陳虎半睡半醒,抄起了個石頭塊向陳虎胯下的瓶子砸了過去。 「砰」 的一聲,陳虎被瓶子的劇烈震動驚醒了。 「大屁股,該換換尿布了!」 阿海的話把男孩們都逗樂了。 可是突然阿海向著大家一擺手,叫大家馬上靜下來。 他把耳朵朝向黑漆漆的甬道,仿佛聽到了什麼。 其他的男孩們也都默不做聲地向那裡看去。 「誰在那,出來!」 阿海試探著沖著門口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果然就從黑暗的門口閃出了兩個人影。 這一下可把男孩們嚇了一跳。 「好小子,你們都躲在這呢!」 前面的那個個子梢高點的人向屋裡的男孩們打著招唿。 男孩們正驚慌失措,不知怎麼辦好,可一聽到這個聲音都覺得耳熟。 等那兩個人影走到光亮處,男孩們仔細一看,懸著的心都落了地。 前面那個稍高的尖耳猴腮,一臉賊像,叫葛濤,是這個村子葛村長的兒子,年齡剛滿十七。 提起這個葛濤,阿海和小波這兩個學校中的小霸王都有些憷他。 葛濤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因為在學校里經常打仗鬥毆而被開除,之後這個混事小魔王更是肆無忌憚了。 他結識了幾個同樣被輟學的小混混經常出入村裡的學校打架搶錢,因為他爹是村長,也沒人能管的了他。 直到十六歲時,他竟然猥褻了一個初中女學生而被關進了少管所。 本來應該蹲一年,可他爹心疼這個寶貝兒子拖人找關係花了點錢剛把他弄了出來。 後面的小個子叫嘎子,也就十二、三歲,可也不念了書天天跟著葛濤那一幫小痞子們混。 阿海和小波他們雖然在學校里能打能鬧,但畢竟還沒到被開除的地步。 所以他們和葛濤那幫人之間也就是彼此認識而並沒有過多的來往。 原來葛濤和嘎子今天熘達到了後山,無意看到了小狗子抱著一堆蠟燭在前面走。 兩人心裡起疑,悄悄地跟在小狗子的身後而進入了地堡。 「原來你們還有這麼個好地方怎麼也不……」 葛濤的哈哈還沒打完,眼睛就看見了陳虎那著大叉雙腿蹲坐在桌上的赤條條的背影。 乖乖!這是怎麼回事?葛濤和嘎子急忙轉到陳虎身前,只見一個滿身肌肉的壯漢一絲不掛,雙手抱在腦後,大叉雙胯地騎坐在一個粗酒瓶子上。 兩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圍著桌子轉著圈地打量陳虎。 突然闖進來的兩個人也叫陳虎有些吃驚,可一看又是兩個毛沒長全的孩子,尤其兩人火辣辣的目光在他赤裸裸的身體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地幾乎掃了個遍,更是把陳虎羞臊地緊低下頭。 「挺胸,tai頭!」 阿海一聲令下,嚇得陳虎趕忙挺直了胸膛,面向前方。 看到了阿海的話竟能起到如此的威力,葛濤更是感到驚訝了。 嘎子用手摸著陳虎胯下的瓶子,順著瓶子的底部向上一直摸到了陳虎的肛門。 「乖乖!敢情上面都插進屁眼裡了。」 「那是當然,」 小波得意地說道,他走到桌邊,拍了拍陳虎的屁股,命令道:「tai起你的大屁股,讓他們看看你『吃』進了多大一截」。 「嘎子和葛濤急忙湊近了陳虎的屁股,看著陳虎慢慢提起了臀部,一根又粗又長的瓶莖逐漸展現在兩人面前。「這是怎麼回事?」 驚嘆之餘葛濤急忙問道:「你們怎麼弄到這個大傢伙的?」 「應該叫大屁股!」 靈蛋補充道,然後當著葛濤的面沖著陳虎問道:「是不是啊,自己說!」 「是,叫大屁股。」 陳虎低著頭小聲回答道。 「應該怎麼回答,是不是還應該再教教你?」 阿海厲聲問道。 陳虎急忙雙腳一併,胸膛一挺,目視前方敬了個軍禮,高聲報告:「報告首長,我叫大屁股!」 看著站在桌上滑稽不堪的陳虎,葛濤和嘎子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那你是、是怎麼來的呢?」 葛濤一邊笑著一邊問陳虎,他急於想揭開這個謎底。 「報告首長,我、我是因為貪玩被首長們抓來的。」 陳虎依舊挺胸、揚頭、敬禮。 「到底是怎麼回事?」 葛濤向小波問道。 小波簡單地把抓獲陳虎的過程說了一遍,驚異的表情始終也沒離開過葛濤的臉,當聽到這些男孩竟然還給陳虎拍攝了不少裸體照片和錄像時,葛濤也不禁佩服起他們來。 他tai起頭看著這個站在桌上光著身子的大傢伙,控制不住一臉的壞笑使得本來就賊眉鼠相的臉顯得更加猥瑣。 他毫無顧忌地tai起手一把揪住了陳虎的雞巴:「下來叫大爺先檢查檢查身體。」 當他把陳虎從桌子上拉下了地,這才發現在高高壯壯的陳虎面前,自己只及人家的胸口高。 他象看牲口似的一下一下拍打著陳虎的身體,時不時還一把一把抓捏著陳虎身上的肌肉。 嘎子也湊過來興奮地撥弄了幾下陳虎的雞巴,還拍了兩下陳虎那緊繃繃的屁股蛋。 「嘿,你們插他的屁眼了嗎?」 葛濤突然沖著小波和阿海眨了下眼睛問道。 「怎麼沒插,沒看見那個酒瓶剛才不還插在他的屁眼裡嗎!」 小狗子搶著回答道。 「除了酒瓶就沒別的?」 葛濤笑著問「有時還用這根棍子。」 傻蛋舉著那根插了陳虎一整夜的圓頭木棒補充道。 葛濤聽到後笑的更厲害了:「你們這幫傻子,就沒用自己的小雞雞插他的屁眼嗎?」 這句話倒是把男孩們都弄楞了。 也是,這些男孩最大的是小波和阿海,也都不過十六虛歲,其他的更是只有十二、三歲,農村的孩子本來就發育晚,再加之封閉保守沒見過世面,哪裡知道這成人之間的性愛之事。 而諸如用酒瓶和木棒插進陳虎肛門的舉動,對他們來說無非就是折磨陳虎的手段而已。 看者小波、阿海他們一頭霧水的樣子,葛濤更不禁得意洋洋,儼然一付大哥的腔調:「告訴你們,用自己的雞雞插他的屁眼可舒服了!」 「什、什麼?」 阿海的臉有些發紅,說話也有些結巴了:「男、男人不是只能插、插女人嗎?」 「說你們笨可真就笨,誰說只能插女的。」 葛濤看著瞠目結舌的男孩們認真地說道:「男人也一樣可以插的,不都是個窟窿嗎?」 說完葛濤也禁不住被自己的話逗樂了。 (這小子在少管所的時候沒少被別人插過屁股,當然熟知這一套了。 )看著小波、阿海他們似乎還有些不理解的樣子,葛濤試探地問道:「要不然我插他一次讓你們看看?」 「好啊好啊……不行!」 阿海剛答應了兩聲馬上又改了口。 「怎麼了,你們不想看嗎,學會了也好插他呀!」 葛濤的騷性已經被勾起來,哪裡還肯放手。 「他是我們的,怎麼能叫你插?」 阿海雖然很想看到這個有趣的場面,卻也不心甘情願地讓葛濤站了這個先。 「我是教你們啊!這麼個好傢伙你們卻不會玩,多可惜。」 看著阿海和小波還有些憂鬱,葛濤從褲兜里掏出了盒香煙,在阿海他們面前晃了晃,說道:「要不,這盒煙算是代價。好嗎?」 「好的!」 阿海一把搶過了香煙,補充道:「不過只能一次,一盒煙一次。」 站在一旁的陳虎聽了真是羞愧得狠不得鉆到地縫裡,區區一盒煙就把自己的屁眼給賣出去了。 看到阿海同意了,葛濤早已是急不可待。 他一巴掌拍在陳虎的屁股上,說道:「大屁股,現在該咱們一起爽爽了,在你的首長們面前可要好好地表現啊!」 葛濤命令陳虎跪在自己面前,當著陳虎的面大咧咧地解開了褲子,並把褲子從裡到外地褪到了膝蓋上。 也難怪這個傢伙會犯猥褻罪,他那根與年齡不太相稱的雞巴充分顯示了他的早熟。 他一邊薅著陳虎的頭髮把陳虎的臉往自己的雞巴上送,一邊告戒陳虎:「先給你家大爺吹硬了,小心別用牙刮著,要不有你好受的。」 陳虎的嘴剛吞進了葛濤的雞巴,就感到上面濃重的異味,刺激得陳虎感到一陣噁心。 可葛濤早已被撩起了慾望,雙手死死地按著陳虎的腦袋在自己的雞巴上套弄。 漸漸曾經軟塌塌的雞巴漸漸漲滿了陳虎的口腔。 葛濤等到了自己的雞巴已經完全勃起,他一推陳虎的腦袋,在陳虎的嘴中退出了自己的雞巴。 然後繞到陳虎的身後,一隻手用力把陳虎的頭向下按,讓陳虎擺成了雙手支地屁股高撅的姿勢。 葛濤站在陳虎大叉的兩腿間,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肉棒,看著陳虎那高撅向上的的大圓屁股,然後對準了那個因為剛剛插過酒瓶而還未閉合上的肛門猛的一下插了進去。 「啊……」 陳虎猛地感到一陣劇痛,仿佛要撕裂了自己的身體。 儘管肛門已經多次被插進過異物,可這麼深入而直接的猛烈插入還是從未有過的。 「第一下,這叫直搗黃龍!」 葛濤可不管陳虎的慘叫,樂呵呵地喊道。 「啊……」 陳虎這一聲叫得更加響亮。 「這叫連根全入!」 「噢……」 「這是通心一炮!」 三招一過,葛濤一手薅著陳虎的頭髮,一手扶著陳虎的屁股,興奮地在陳虎的肛門內抽插起來。 「啊……」 「啊……」 「噢……」 聽到陳虎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葛濤更加來了勁頭。 他每一下的抽插都極其的賣力,在抽出的時候,他都儘量把自己的雞巴從陳虎的肛門中多抽出一些,幾乎到了要從陳虎的肛門中完全拔出來的程度時,再一下子使勁地頂進去。 每一下他都是這麼做,有時還會拔出來後,只把雞巴頭留在陳虎的肛門裡,稍微停一會,等著陳虎的肛門內壁有些回彈而變得緊一些後再猛地一下把雞巴全捅進去。 此時陳虎正是應了葛濤的話,想不表現都不行了。 他那被葛濤薅著頭髮而高仰著的臉因為疼痛和強烈的刺激而脹得通紅,布滿了血絲的雙眼瞪得仿佛要冒出了眼眶,大張的嘴巴上流滿了唾液,並伴隨著葛濤猛烈的抽插時高時低地呻吟。 葛濤也被刺激得面紅耳赤、兩眼放光。 逐漸他的節奏越來越快,而且每在陳虎的體內抽插一下,都會興奮地用另一支手狠拍一下陳虎的屁股,好象在給自己打著拍子。 後來甚至一邊抽插一邊興奮地高聲怪叫:「他媽的……噢……太他媽爽了……大屁股……說……爽不爽……快說……被我……操的……操的爽不爽……他媽的……你再夾、夾緊點……噢……「男孩們都被這淫穢的場面刺激得面紅耳赤,早就不由自主地圍近在葛濤和陳虎周圍。終於葛濤劇烈運動著的身體突然停了下來,雙手死死地抱著陳虎的腰胯,讓自己的雞巴留在陳虎屁眼裡不再拔出來,他的身體一陣抽動,嘴裡狼嚎似的叫了起來。陳虎感覺到體內幾股熱流襲來,知道那個十幾歲少年的精液已經射進了自己肛門的最深處。葛濤提上了褲子,意尤未盡地看了一眼向上高撅著的那個被自己剛剛操過而還未合上的肛門,又把臉轉向小波和阿海:「怎麼樣,學會了嗎?」 小波和阿海好象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似的呆滯地點了點頭。 「嘎子,我們該走了!」 葛濤帶著嘎子向外走去。 「真他媽的爽!明天我還會來的!」 臨出門前葛濤扔出了最後一句話:「也許應該叫我的那幾個哥們也來爽一爽,哈哈!對,一盒煙,太便宜了!哈哈哈哈……」 直到葛濤和嘎子已經邁出了鐵門,他的得意笑聲還迴蕩在漆黑的甬道中。(九)屈辱 男孩們依然站在屁眼朝天的陳虎的周圍,都大張著嘴喘著粗氣,似乎還沒從剛才那刺激的場面中恢復過來。 也許蒙昧未初、不諳性事的男孩時代就這樣被葛濤的表演而划上了句號。 然而比男孩們喘的更厲害的當然還是陳虎,他依然頭朝下雙手支地的撅著,沒有『首長們』的命令他是絲毫不敢改變姿勢的。 持續兩天一夜的折磨已經讓他的體力遺失殆盡,那泛著深紅色的肌肉酸痛腫脹,從禁不住顫抖著的身體上流落下滾滾的汗珠。 小波深唿了口氣,對著陳虎那高撅著的屁股煽了一巴掌,喝令道:「站好了!」 陳虎慢慢舒展著酸麻的軀體,在男孩們的面前挺胸tai頭雙手抱在腦後地站直了身體。 「嘿嘿,說說剛才的感受!」 小波盯著陳虎的眼睛戲嚯地問道。 陳虎的臉早已經脹得通紅,再看著男孩們都是不懷好意的一臉壞笑,更是吱吱嗚嗚地說不出話來。 「餵!倒是說啊,剛才葛濤操你屁眼的時候是不是很爽啊?」 小狗子不耐煩地向陳虎喊道。 「那還用說,沒聽他叫得那麼歡嗎!」 傻蛋補充著。 「咱媽晚上有時也這麼叫過。」 靈蛋對哥哥傻蛋說道。 農村的居住條件差,大人們的房事難免不被孩子們聽到。 「別胡說!」 傻蛋沖著靈蛋喝道。 「真的,我聽見……」 「行了,閉嘴!」 傻蛋趕緊拍了一下弟弟,制止住他不叫他再說下去可靈蛋的話已經把其他的男孩都逗得哈哈大笑。 「他媽的,大屁股,怎麼不回答?是不是又想被修理了!」 尷尬的傻蛋沒處撒氣,氣急敗壞地踢了陳虎一腳,沖著陳虎死嘰白咧地吼道。 「啊?哦!報告首長,是……是很爽!」 陳虎慌不die地回答道。 「媽的,你還挺爽,以後有你爽的。」 已經知道說錯了話的靈蛋也被其他男孩們笑的有些氣惱,蹦著高扇著陳虎的耳光惡狠狠地喊道。 陳虎絲毫也不敢躲閃,硬挺著挨了幾巴掌。 「得了得了,過一會再整他也不遲。」 阿海出來打著圓場,然後又沖著傻蛋一努嘴:「先把他弄出去洗一洗。」 傻蛋答應了一聲,一踢陳虎的屁股,喝道:「跟我走!」 陳虎雙手抱頭默默地向門口走去。 靈蛋趕忙向阿海和小波說了句:「我也去。」 馬上快步跟了上去,並一腳踢在陳虎屁股上:「正步走!」 於是陳虎tai腿揮臂地踏著正步被傻蛋哥倆押了出去。 「嘿!記得先叫他拉拉屎,把肚子排干凈點。」 阿海沖著已經拐進了甬道的傻蛋哥倆喊道。 「就是,晚上操他屁眼的時候我可不想弄出屎來。」 小波沖著阿海會心一笑,也興奮地高聲補充道。 陳虎雙手抱頭蹲在齊胸深的溪水中已經半個多小時,努力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以至不被湍流的溪水沖倒,眼巴巴地看著可躺在岸上兩個小看守,可他們似乎仍沒有叫他上來的意思。 一來到溪邊,哥倆就擔著二郎腿躺在岸邊的一塊平坦的大石頭上,命令陳虎雙手抱頭蹲在溪水中央,一動也不許動。 此時清澈的溪水已經沖刷盡了陳虎周身的汗水和污垢,但深刻在他心靈上的羞恥將是永遠也洗刷不掉的。 「怎麼樣,拉完屎了嗎?」 好半天傻蛋終於問了一句。 「報告首長,早就拉完了。」 陳虎急忙回答。 「那屁眼洗干凈了嗎?」 「報告首長,洗干凈了。」 「先上來,我們檢查檢查。」 陳虎站直身體,依然雙手抱頭淌者著溪水慢慢走到了岸上,然後被勒令四肢伏地、雙胯大叉,把屁股高撅在兩個男孩面前。 傻蛋和靈蛋一人手裡拿著根苕帚草,一人拿著根樹枝,湊近了陳虎的屁眼,象摸像樣地檢查起來。 他們時而用苕帚草長時間刮撩陳虎的肛門,難受得陳虎刺癢難當,不由自主地伸腰擺腚,身體扭動;時而又把樹枝在陳虎的肛門裡快速地抽插,然後再遞到陳虎鼻子下面讓陳虎『自我檢查』是否干凈。 「怎麼樣,還臭不臭?」 「報告首長,不臭!」 「那把它叼在嘴裡!」 啊?陳虎看著眼前那根剛從自己肛門裡抽插過的樹枝,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不肯叼?那說明還沒洗干凈,再回去趴著。」 傻蛋對陳虎命令道。 靈蛋一下跳上了陳虎的後背,拍著陳虎的屁股,讓陳虎馱著自己四肢伏地地爬回到了小溪中,一直到溪水淹到了陳虎的嘴巴上了才命令停下,陳虎只好盡力高仰著頭以使得鼻子能露在水面上。 「嘿!轉過來……再轉一點……哎……對了!要屁股對著水流,這才能把你的臭屁眼徹底沖干凈。」 靈蛋抓著陳虎的頭髮,指揮著陳虎,使得陳虎的肛門正對著湍急而來的水流。 靈蛋在陳虎的背上靈活地把身體轉了個方向,伏下腰雙手用力扒開陳虎的兩個屁股蛋,湍急冰冷的溪水猛地就灌進陳虎的肛門。 「啊!啊……」 猛烈的刺激讓陳虎忍不住剛叫了一聲,流在下巴上的溪水就一下嗆進了嘴裡。 「哈……哈哈……什麼時候你覺得洗干凈了就報告一聲。」 騎在背上的靈蛋看到陳虎的狼狽像幸災樂禍地笑著說。 陳虎極力想閉緊肛門阻止水流,但靈蛋的手依然用力地扒在那裡使得洞門完全大開,汩汩的溪水沖刷進陳虎的直腸,強大的壓力使得水流甚至漸漸開始往的直腸深處里灌去。 「報……報告……首長,這回……洗干凈了。」 陳虎嗆著水慌忙忙報告。 「真的嗎?」 靈蛋似乎並不著急:「要是還洗不幹凈可還得繼續洗呀!」 「啊……真……真的……啊……洗……干凈了。」 陳虎幾乎是一邊嗆水一邊哀求了。 經過了傻蛋哥倆的再一次的檢查,當看到陳虎毫不猶豫地把那根再次抽插過自己肛門的樹枝一口叼橫叼在嘴上時,小哥倆真是開心得哈哈大笑。 當陳虎橫銜著樹枝、雙手抱頭、踏著正步被傻蛋和靈蛋押回到地堡里,出現在其他男孩面前時,他們真是又覺好笑又感奇怪。 但看到傻蛋哥倆那得意的表情,大家知道這裡必有緣故。 「大屁股,你叼著樹枝幹什麼啊?」 小狗子笑嘻嘻地看著陳虎問道。 陳虎由於沒有得到命令而不敢吐掉樹枝,所以說不出話,可臉早已臊得通紅。 「自己告訴大家!」 傻蛋向著陳虎命令道。 陳虎吐掉了樹枝,可不知怎麼說好:「報告首長,因為……因為那根樹枝……插過我的屁眼。「說完馬上低下了頭。男孩們大致已經猜到了那根樹枝的用途,可阿海還是盯著陳虎追問:「那為什麼插你的屁眼啊?」 「報告首長,因為首長們用它檢查我的屁眼是不是洗干凈了!」 看到阿海發問,陳虎急忙挺胸tai頭高聲回答,他現在最是害怕得罪這個孩子頭。 「那洗干凈了嗎?」 「報告首長,洗干凈了。」 男孩們早就笑翻了天,更是為傻蛋和靈蛋倆人的手段叫好。 「既然已經洗干凈了,現在就讓大屁股空軍為我們展示展示吧!」 阿海一句話後,男孩們立刻興高采烈連推帶拽地把陳虎弄到了那張拼接在一起的巨大木床上。 男孩們象玩賞心愛的玩具似的仔細察看撫摩著陳虎的身體,而陳虎也仿佛成了生理課堂上的人體標本在男孩們小手的擺弄下不得不翻來覆去地盡情展示。 尤其是仰面朝天雙腿大叉地被男孩們近距離觀看玩弄肛門時,聽著男孩們放肆的談論,真是讓陳虎刻骨銘心的羞辱。 「看他的屁眼還洗的真干凈。」 「那還用說,我使勁地扒大了讓水沖了好半天呢!」 「剛才葛濤操他的時候,我看見他的屁眼就象嘴似的一下就把葛濤的雞巴吃進去了。」 「哈哈,葛濤的雞巴在他屁眼裡出出進進,他的屁眼一開一合的就象你的嘴舔冰棍似的,哈哈……」 「滾你的蛋,象你的嘴。」 「哈哈……」 「呵呵呵呵……」 當三個小一些的孩子正拿著陳虎的肛門取樂時,仰面朝天的陳虎卻已經看見了小波和阿海象商量好似的同時在脫衣服,只一會兩具少年的身體就完全展露出來。 那完全是兩具還未成年的身體,單薄,瘦弱,甚至陰毛還稀疏未全,細緻光滑的肌膚在搖曳的燭火下泛著晶瑩的光澤。 兩人一邊看著別的男孩玩弄著陳虎的身體,一邊擺弄自己的雞巴,只一會,兩門小鋼炮就都挺了起來。 還沒等陳虎看仔細,阿海一把抓著陳虎的頭髮,叫陳虎翻過身爬在床上。 陳虎的身體剛就位,阿海怒挺的雞巴就迫不及待地頂進陳虎的肛門裡。 毫無經驗的男孩完全是在照搬葛濤的做法,一炮穿心,長驅直入,這一下就把陳虎疼得渾身一抖,忍不住叫了一聲。 性慾高漲的阿海象沒聽見似的,一下一下發起了猛烈的攻擊,陳虎的叫聲也一聲連著一聲地迴蕩在地堡內。 只一會陳虎的叫聲突然一下消失了,原來迫不急耐的小波跪在陳虎的正面,把自己的興奮得蠢蠢勃動的雞巴塞進了陳虎的嘴裡。 看著小波和阿海猛烈地雙面夾攻,其他的男孩都被刺激地面色潮紅,唿吸急促。 過了一會,只聽阿海說了句:「來換一換,你來弄弄他屁眼。」 小波應了一聲,挪到陳虎身後,把沾滿了陳虎唾液的雞巴毫不費勁地插進了陳虎洞開的肛門。 而阿海換到了陳虎面前,在陳虎眼前展示著自己那剛從陳虎肛門中拔出來的還裹著少許腸液的雞巴,壞笑著說:「嘗一嘗,這是你自己屁眼的味道。」 說完就毫不猶豫地捅進了陳虎的嘴巴。 兩個男孩輪馬燈似的用自己的雞巴在陳虎的屁眼和嘴裡輪換,陳虎也隨時被迫變換著姿勢:時而噼著大胯仰面朝天,時而高撅屁股手支著床板,時而側躺著身體單腿高舉,時而噼腿屈膝蹲在床面……但無論哪種姿勢,總是有兩根年輕的雞巴同時地在他的體內或快或慢地抽送,並且還有好幾隻稚嫩的小手同時在他的身體的各個部位盡情地玩弄,或掐乳頭,或擼陰莖,或拍屁股,或撓腋窩……男孩的精力好象永不枯竭,陳虎也記不得多少次男孩的精液在自己的直腸內激射,多少次喉嚨被突然噴出的精液嗆得幾近窒息,身上也被抓的條條紅道,擰的塊塊青痕。 陳虎也為激情的男孩們做足了精彩的表演,這些同時進行的強烈刺激讓陳虎面紅耳赤、心跳劇烈、肌肉亂顫,汗水和淚水早已混成一片,儘管嘴裡無時無刻不塞著雞巴,可也阻不住地哀哼連連。 雖然這之前的折磨帶給他難當痛苦,可現在這種身心具摧的姦淫更是讓他痛徹心脾。 陳虎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漸漸遺失,極度的疲勞和睏倦已經讓他無力支撐下去。 他就象個在一群頑皮孩子手裡被盡情玩弄的布娃娃,任憑著被翻來覆去地折騰和摧殘。 不知過了多久,男孩們終於放開了陳虎的身體,只見他軟綿綿地癱軟地倒在床上,嘴裡竟然傳出了微弱的鼾聲。 「他媽的,竟被操睡著了。」 阿海看著陳虎也感到有些睏倦,說道:「咱們也睡吧,明天葛濤那幫來了還不知道怎麼折騰呢!」 「那他呢?」 小狗子指著睡著了的陳虎:「讓他也睡了?」 「哼!明天有他受的呢,就讓他睡吧。」 是啊!是該睡睡了!(十)加入 清晨,山路上疾步快走著幾個身影。 最前面的葛濤沖著緊跟在他身後的兩個和他年齡相仿的男孩說道:「不用你們不信,到時候看見了你們就知道了。」 那兩個男孩對視了一下,雖然臉上還掛滿了懷疑的神色,但腳步卻絲毫不慢地跟在葛濤後面。 最後面的小嘎子為了跟上他們幾乎在小跑,也氣喘吁吁地幫著葛濤說話:「是、是的……大哥說的沒、沒錯……那個大傢伙壯、壯的象頭牛,可光個腚……被小波阿海他們玩得、玩得死去活來的。「聽到小嘎子的話,那兩個男孩的臉上的懷疑頓時轉變成了興奮之色。一個胖嘟嘟的男孩回頭問道:「他身上真什麼也沒穿?」 「那當然了,衣服早、早被小波阿海他們給扒光了,光個大屁股……那根大雞巴足足有、有這麼長呢!」 小嘎子一邊高聲回答道,一邊用手比划著尺寸,「我們進去的時候,那、那傢伙正噼著大胯坐在酒瓶子上……酒瓶子插進了他屁眼子裡老大一截呢。」 「哈哈,這招『坐樁』他們也會。 」 胖子更加興奮了,他對著旁邊的那個墩墩實實的男孩問道:「鐵柱,我記得在少管所里你就被這麼弄過吧?」 「你也別說我,在『裡面』你不也經常被『過堂』,弄你的那些花樣還少啊!」 那個叫鐵柱的回了一句。 「就是,你忘了你的雞巴毛怎麼被一根根拔光的,而且拔一根還得報一次數,足足聽你鬼叫了一晚上!」 葛濤笑著回過頭沖著胖子笑道。 「你別笑話我,你的屁眼被牢頭他們操得最多了。」 胖子反唇相譏道,忽然他象想起了什麼,向葛濤問道:「你昨天沒在那傢伙身上試試……」 沒等葛濤回答,小嘎子就忙著喊道:「那傢伙被大哥操得狼哭鬼嚎的。」 聽到小嘎子的話,胖子和鐵柱更是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 胖子朝著葛濤笑著說道:「哈哈,你倒是先過了癮。除了操他就沒再玩點別的花樣?」『昨天去得太晚,沒來得及好好弄弄那傢伙。這不一大早就把你們叫來了。「葛濤賣著人情:」 哥們不錯的能忘了你們嗎?有樂子還不得大家都耍一耍。 「「要是真的可太他媽有意思了,從『裡面』出來後就沒再好好修理過人。 」 「一想到修理人,心裡還真有點痒痒,這下可有樂子玩了。」 「就是,他們那幾個『雛兒』還能玩出什麼名堂,哪能和咱們的那些招比。 」 「對!咱們去了,那傢伙還不一整天都得鬼哭狼嚎啊。」 「乾脆晚上咱們也別回去了,接著玩,讓那傢伙鬼叫它一通宵。」 「哈哈。」 「哈哈……」 「……」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靈蛋喊拍子的聲音響亮地迴蕩在地堡中。 陳虎站在地堡正中間,伴隨著靈蛋的拍節認真地作著廣播體操,這是他大早晨被弄醒後的第一項熱身。 男孩們一字排開坐在陳虎的對面,有的仔細地檢查著陳虎的動作是否規範,有的嬉皮笑臉地觀看著陳虎的第一項表演。 「哈哈,幹什麼呢?」 剛走進地堡,葛濤就和男孩們打著招唿,身後跟著胖子、鐵柱和小嘎子。 「讓他作廣播體操呢!」 阿海回答道:「看看是不是很有意思?」 「有意思,有意思,光著屁股作操還是第一次看到。」 葛濤連聲回答道。 他先圍著陳虎轉了一圈,然後一指跟著自己來的早已經怔立在那裡的那兩個男孩,向阿海和小波他們介紹道:「來,認識一下,我的兩個哥們,胖子和鐵柱,都是我在『裡面』認識的。 」 阿海和小波他們當然知道這個『裡面』是指哪裡。 可那兩個男孩已經根本顧不上和阿海、小波他們打招唿了,早就瞪大了眼睛驚奇地圍著一絲不掛的陳虎轉著圈看。 雖然在路上通過葛濤和小嘎子的嘴他們已經瞭解一些情況,但此時真的看到了這個渾身都光著的高大壯漢還真有點緩不過來神。 「乖乖,還果然是真的!」 胖子似乎還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語著。 「我沒騙你吧,我這幾個朋友抓到的!」 葛濤一指阿海他們自豪地說道,然後又轉向阿海和小波:「我和他們說他們還不相信呢,這不一大早就急著過來看。」 鐵柱也是瞪著的眼睛簡直要冒了光:「嘿嘿,真不錯,有意思……沒想到這傢伙這麼高,還這麼他媽的壯。」 他試探著想摸摸陳虎的身體,可是猶猶豫豫地還是有些不太敢,於是向著小波他們問了一句:「能摸摸嗎?」 傻蛋蹦了過來,對鐵柱說道:「」 甭說摸了,怎麼玩都行,這傢伙已經被我們弄的服服帖帖的了。 「然後照著陳虎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問道:」 嘿!大屁股,你說呢?「陳虎正認真地按著拍節做著操,聽到傻蛋的話急忙回答:「報告首長,可以摸……啊不,可以怎麼玩都行。」 看到了陳虎的舉動鐵柱完全打消了顧慮,肆無忌憚的手在陳虎結實的身體上左掐一把、右拍一下地掐捏起來,小嘎子也毫無顧忌地湊過來嘿嘿壞笑著抓起陳虎的雞巴左翻右看。 陳虎本來就被這幾個陌生人看得渾身難受,現在又被人玩弄著自己光熘熘的身體,更是羞愧難當。 他一邊按著口令做著操,一邊儘量躲閃著鐵柱和小嘎子那游移在自己身體上的手。 可剛躲閃了幾下,傻蛋就不願意了,他厲聲喊道:「他媽的,好好做操。是不是又想挨收拾了。」 「就是就是,都已經這樣了還躲什麼躲,你光著大屁股不就是讓我們玩的嘛。」 鐵柱也附和著嘲笑陳虎:「摸摸你就受不了了?以後有的是你好受的呢!」 小嘎子這時一指陳虎的胯下喊道:「哈哈,這還吊著兩隻鞋呢!」 原來陳虎自己的兩隻跑鞋被緊拴在陰囊的根部,吊在胯下伴隨著陳虎的動作正悠蕩著。 「嘿嘿,過一會到了跳躍運動時就有樂子瞧了。」 傻蛋壞笑著對著小嘎子解釋道。 葛濤此時把拿來的一些吃的和香煙都放在桌子上,把男孩們樂得興高采烈。 陳虎也看在了眼裡,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知道這些東西無非是葛濤他們為了加入玩弄自己的隊伍而付給阿海他們的酬謝,自己還不知道將會為這些酬謝而付出怎樣沈重的代價呢!「看來昨晚沒少折騰他啊?」 葛濤看見了陳虎身上被男孩們抓撓出的傷痕和擠捏的青印問著阿海和小波。 想到昨晚那瘋狂的場面,兩個初嘗性事的男孩都有些不好意思。 葛濤一看便知是怎麼回事,委瑣的臉上笑得更顯醜陋:「怎麼樣,是不是也操他屁眼了?很舒服吧!」 阿海和小波吱吱嗚嗚著,真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倆一起操的,一個操嘴,一個操屁眼,來回換著操。」 嘴快的小狗子不由自主地喊道。 這一句把大夥都弄樂了,更是把小波和阿海的臉都羞紅了,可比他們更羞臊的當然還是陳虎了,真是讓他無地自容啊。 「呵呵,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後這事還不是家常便飯!」 一想到自己也即將加入這個行列,胖子幾乎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他狠拍了一下陳虎的屁股,翹著腳貼近陳虎的耳朵得意地尖聲笑道:「大屁股,你說是不是啊?」 這尖聲的話語不僅刺痛著陳虎的耳朵,而且每一個字都象針一樣扎在陳虎的心上。 「第八節,跳躍運動。」 靈蛋特意提高了嗓門,提醒著大家。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伴隨著靈蛋的拍節,陳虎的身體開始了跳躍,而吊在陰囊上的兩隻跑鞋此時簡直象長了翅膀似的上下翻飛起來,那滑稽的場景真是把所有的男孩都樂得翻天覆地、前仰後合。 可每一下跳躍也都把陳虎疼得直冒冷汗,那兩隻毫無規律四下亂飛的跑鞋劇烈撕扯著他的陰囊,尤其是重重落下的那一瞬間更是拽得兩個睪丸劇痛無比而讓他忍不住叫出聲來。 可他斷斷續續的叫聲早就淹沒在男孩們的轟笑聲和下達命令的喊聲中了:「哈哈哈哈……大屁股,再跳高點。」 「呵呵,呵呵,目視前方,不許低頭!」 「嘿嘿……你們看他挺著的的大雞巴……哈哈……搖得多歡……看,象不象在畫圈呢。」 「哈哈……看把他疼的呲牙咧嘴的……哈哈……再多讓他跳一節。」 「……」 儘管在靈蛋的拍節下陳虎不得不痛苦地多跳了一節跳躍動作,可他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恐怕被這些小魔頭們又抓住什麼把柄,只能強忍著疼痛認真地好每一個動作。 終於這場痛苦而又難堪的早操總算完成了,陳虎被勒令雙手抱頭,大叉雙腿地面對著一個墻角直身站立作為暫時的休息,以便繼續等待著『小首長們』的發落。 平靜下來的男孩們此時開始享用葛濤他們拿來的零食糖果,稍大一些的小波和阿海則每人叼著根煙,你一嘴他一句地向葛濤、胖子和鐵柱他們述說著自己調教陳虎的過程。 「這傢伙剛被我們抓到這時還不太老實呢,」 小波吐了口煙說道:「我們給他上了幾個刑,他就變得乖多了。」 「哦,都怎麼弄他了?」 胖子問道「先用木板狠扇了頓屁股作為見面禮。」 「哈哈,這和我們剛『進去』的時候差不多嘛!」 胖子興奮的說道:「他那個大屁股扇起來肯定很過癮。」 「然後揪著耳朵考空軍。知道嗎,報數時他得叫自己是大屁股空軍。」 小波繼續講著鐵柱回過頭看著站在墻角的陳虎光裸裸的背影,笑著問道:「誰是大屁股空軍啊?」 看到陳虎沒有答應,一邊的小狗子惡聲問道:「你他媽聾啊?」 「啊!我、我是大屁股空軍,報告首長。」 剛反應過來的陳虎急忙回答「這傢伙還挺認生的。」 鐵柱笑著說道,心裡卻在想,等我們收拾完你後看你還認不認生?「後來我們給他玩了個『火箭發射』,就是把他的卵蛋……」 「知道知道,」 還沒等阿海說完葛濤就搶著回答道:「沒想到這招你們也會,夠他受的。」 「可不嘛,我們一人彈他兩下,弄得這傢伙嗷嗷叫。」 小波的話更是讓葛濤、胖子和鐵柱感到興奮萬分。 尤其聽到後來五個男孩象餵狗似的讓陳虎吃飯,甚至還踢過那場他們自己都沒玩過的『足球賽』,更是對他們刮目相看了。 起初他們還有些沒把小波、阿海他們沒太放在眼裡,但聽了這番介紹甚至有些佩服起他們來。 當然這番介紹也讓葛濤、胖子和鐵柱的心裡癢的要命,幾乎都是躍躍欲試,恨不得馬上把陳虎拉過來過過手癮。 阿海似乎也看出了葛濤他們急切的心情,問道:「你們是不是也想耍耍?」 胖子早急不可耐地回答道:「是啊是啊!」 鐵柱的臉也是笑的象開了花,忙說道:「我們早等不及了。」 葛濤連忙一拍小嘎子,吩咐道:「嘎子,去把大屁股空軍弄過來吧!」 小嘎子趕忙蹦到陳虎的身後,連踢帶捶地照著陳虎的屁股和後腰打了幾下,嘴裡還興奮地『嘿嘿哈嘿』地叫喚著。 看到陳虎絲毫也不敢動,更是來了勁,他繞到陳虎的身側,伸出小手勉強連根攥住了陳虎的雞巴的根部,就仿佛牽著根韁繩似的使勁一拽,對著已經疼的咧開了嘴的陳虎興奮地喊道:「來吧,大屁股,你該讓我們也過過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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