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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保安老孫頭的故事(第1一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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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7 09:51: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篇最後由ptc077於2017-2-311:14編輯 天香景苑是X市裡數一數二的小區,無論是綠化建設還是周邊環境那都沒得說。 保安,一個聽起來就是很低階級薪水不高、工作辛苦的活,但你要說是天香景苑的保安,那所有的同行都會高看你一眼,那裡的保安都是些什麼人?那可都是退伍的軍人,軍姿一站大家就知道有沒有,可這裡面偏偏就是有一個異類,老孫頭。 老孫頭何許人也,不知道。 你就是找那個呆的時間有五六年的安保隊長去問,他也不不清楚,因爲打他來上班的時候,老孫就已經是坐保安亭里喝茶聽戲曲了,好多規矩、業主還是老孫頭帶著他認識的,說起來算是半個師傅。 但你要說單憑這點情分,身爲保安隊長的錢南就特別優待老孫頭,別人站崗他喝茶聽曲,別人巡邏他還是在喝茶遛彎,那說不過去,換了誰都不能心裡沒氣的,但錢南就是把這個特權給了老孫頭,一個月到頭來上班就行,其他事情不用管。 爲什麼會這樣呢?因爲錢南的上一屆領導也就是上一任的保安隊長在離職的時候曾經特別囑咐過錢南,要把老孫給照顧好了,這意思可就明顯了,正當錢南還想問個究竟的時候,老隊長就不許其他多問。 錢南在第一天上班的時候就特比留意到了這個小胳膊小腿,人還算精神,看著歲數不小當還是頭髮烏黑的老孫了,什麼活從來也沒見老隊長安排給他,對他的這種工作態度也是放縱不管。 錢南不是笨蛋,他知道這種地方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來上班的,尤其是他們這種保障安全的安保人員那都是經過物業公司層層篩選的,放眼望去清一色的年輕小伙,除了老隊長就是這老孫頭顯得那麼別樹一幟,要說這裡面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說出去也沒有人,所以在職期間錢南也挺懂事,沒事就給老孫頭買幾包煙請他喝點酒,閒的時候就在身邊嘮嘮嗑聽聽他傳授人生經驗。 就這麼到了老隊長退休的時候,錢南被推選爲了下任保安隊長,錢南知道在這些個同事裡面,比自己能力強的不是沒有,但唯獨是他連禮都沒送給老隊長卻被他推選了下任保安隊的隊長,這裡面的原因想來想去只能是出在老孫頭身上。 尤其是到了老隊長離任那天他對自己說的那番話,更加證實了錢南的猜想。 所以到了錢南上任以後,依舊照著上一任的規矩,其他事情不用管,只要人到就行。 「大爺,你猜我給帶什麼過來了?」 大熱天的,老孫頭坐在保安亭里納涼,從那玻璃窗上大老遠的就看到了錢南這小子屁顛屁顛地從外面小跑過來,手裡好像還拿著東西。 「你小子,這是想考我?」 「您猜猜。」 「這還用猜,隔著街我都能聞到,八年份的山西汾酒,帶點泥土味,唔~剛從地里挖出來的!」 錢南豎起了個大拇指:「神!神了!您老這可真是快成仙了。」 老孫頭不屑地一笑,「學著點吧小子,這可我老孫的看家本領,別的不敢說,你把酒拿到我面前來,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滿上!」 聽著這老孫頭毫不客氣一副居高自傲的談論,錢南堂堂一個保安隊長沒有絲毫的不快,這是爲什麼?這叫親近,不熟的人能這樣跟你說話嗎,對你別有居心的人能這樣毫無保留嗎,如果哪天老孫頭跟他生分了,反而是錢南要開始發愁的時候了。 錢南拿過辦公桌上的一個玻璃敞口杯子,小心翼翼地給倒上了半杯。 「兔崽子!你這是寒磣你大爺我是不?怕我喝多了你的酒?倒滿了!」 「我哪有這意思,我不是怕您喝多了容易醉嗎?這酒我本來就是孝敬您的,瞧您說得。」 錢南不敢逆了老孫頭的意思,老老實實地給給他把被子倒滿了酒,其實錢南的心裡心疼啊,這酒可是自己早些年埋下的,爲的是自己以後能享享口福,今天拿出來全部孝敬了老孫頭,怎麼能讓他不心疼呢。 「哼!怕我喝醉,能我喝醉的酒還沒從那釀酒的缸子裡生出來呢。」 老孫頭接過錢南雙手遞上來的酒杯,二話不說,一口悶了下去,酒灌了一大半進肚,猶如牛飲,看得錢南心都在滴血。 「不錯,好酒、好酒。」 在仔細品嘗了一番後,老孫頭給出了如下的評價。 錢南看著他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心裡又不免對老孫頭豎起了大拇指,這酒的度數實際上沒測過,但錢南猜想怎麼也不能比五十度低吧,換了自己這樣半杯子下去,現在早已經天旋地轉了,這就是老孫頭的另一份本事,千杯不醉。 那天五一,幾個值班的同事高興,就叫了錢南一起去喝酒,錢南照例當然是要再過來邀請老孫頭一同慶祝了。 按說平時,老孫頭可是看不上其他人一眼,這其中也不乏有些精明的像當年的錢南一樣看出這裡門道,但無論他們怎麼阿諛奉承、送煙送酒,老孫頭都不接招,還把人奚落一頓,日子久了大家也就知道自己沒戲,但就是想不通自己怎麼就得罪了老孫頭了,這樣讓他看不上眼。 所以到了大傢伙要出去高興的日子,其他人不敢來叫,怕挨老孫頭的數落,這種事最後都落在了錢南身上,但照例老孫頭是從不參加他們年輕人的這種聚會的。 但那次卻破例了,錢南也不敢相信,這老神仙竟然答應了,而就是那次的聚會讓他見識到了什麼叫酒中之仙,啤酒老孫頭是不喝的,按他原話說就跟馬尿似的,味道淡的跟白開水一樣,不如喝茶。 所以各種特産的名酒是被點了個遍,把錢南和那幫的同事肉疼的不行,酒還沒開喝,老孫頭就這麼一聞,哪個地方産的多少年份一一道來,沒有不對的。 大家被他這本事看得目瞪口呆,其中就有一個倒霉蛋,估計是送禮的時候被老孫頭數落了幾次,懷恨在心,就拿話擠兌老孫頭:「孫師傅,您這聞酒的本事是沒得說的,但恐怕這喝酒,您就不太行了吧。」 錢南趕緊給他使了個眼色,剛要打圓場,老孫頭一拍桌子:「倒酒,今天你要是喝贏了我,孫子!你就是我大爺。」 那個倒霉蛋年輕氣盛,剛好也不太想乾了,聽不住勸,對左右撂下狠話,再攔他,他可就要翻臉了。 錢南心驚膽戰地看著這一壯一老在那斗酒,老孫頭喝酒從來都是大口大口地悶,不帶喘息的,這就是換了年輕人也受不了,何況是他這樣的老頭子呢,看著錢南真是心都到嗓子眼了,真恨不得把你挑事的小子揍一頓。 最後怎麼著?那小子在喝了五六杯之後不行了,開始說著胡話,杯子都拿不穩,正要勉強喝那,吐了。 最後的勝利自然是歸老孫頭的,但這一回更重要的是讓所有人明白,這個老孫頭身上可是有真本事的。 「您老是酒中仙,我那敢懷疑您呢,就是怕這酒不夠您喝的。」 「哈哈哈,算你小子會說話,來,坐下吧,沒理由你的好酒都讓我一個人喝了,你陪我喝。」 「別別別,還是您自個喝吧,我這還當班呢,讓人看到了帶頭喝酒,影響不好。」 老孫頭冷哼一聲,也不勉強。 正說話的時候,外面就傳來一道悠揚的聲音,好比百靈鳥歌唱,「呦!孫師傅,您今天上班呢。」 兩人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這是十八幢一四零五的李月紅李阿姨,是這個天香景苑小區里合唱團的團長,退休前那是歌唱團的領隊,唱功實力絕對是一流的,這小區里的合唱團就是她組織起來的,在家裡沒事閒的慌。 「李大姐您買菜回來了。」 錢南凡是遇到這類婦女的,全是以大姐相稱,少有叫阿姨的,除非頭髮都白了。 「喏,這不是剛買回來嗎,一到門口就看到你們爺倆在這,呵呵,饞貓~。」 李月紅伸長了脖子往裡面一瞅,半開玩笑地白了老孫頭一眼笑話了他一句,但在錢南看來可是有種異樣的感覺。 錢南的心裡不禁暗嘆這李阿姨保養的可真好,一點都看不出來是五十多歲的人,這嗓子和身材,走大街上比那些四十多的老阿姨可好看多了,尤其是她那雙像是會勾人的桃花眼,周圍一點皺紋沒有,眼睛閃亮,連自己這樣的小年輕看了竟然都有些心生搖曳。 「人生三大樂事,抽煙、喝酒,就是不燙頭。」 老孫頭對著李月紅說著俏皮話,又是糟了她一記白眼,「啐,你就沒個正形。」 「要都活成了你家老金那樣,煙酒不沾,那活著多沒勁呢,就是能長命百歲又能怎麼樣,我要成了這樣,還不如讓我去死。」 「你呀,活得瀟洒,我們老金反倒是一直誇你來著,說自己在這方面沒你想得開,說是改天要向你請教一下酒文化。」 「你可別笑話我了,金教授的學問比我大了去了,還要向我請教東西,讓人知道我這老臉往哪擱。」 錢南在一邊聽著他倆一搭一唱的,不敢插嘴,這李月紅的丈夫金鏗禮教授那是整個小區都有名的做學問的,正經的名牌大學正教授,教書都二十多年了,爲人謙遜有禮,大家都尊敬他,就是有時候有點讀書人的軸脾氣,遇到是非問題非要弄明白分清楚不可。 有次在那跟小區里的小孩聊天,被那小孩隨口說了一嘴,非要證明那隻到底是蜂鳥還是鷹蛾,在那抓了半天,大傢伙看到了都十分新奇,這件事後來在小區里傳開了,大家在捧腹之餘又覺得這個執著的教書匠有著幾分傻氣的可愛。 「喝酒你還不好意思了,反正你上回幫我把水管給修好了,我還沒好好謝你呢,你待會去我家吃飯,老金中午就回來,他可有好多事情要向你請教呢。」 「你再這樣說,我這老臉可就要真紅了。」 「行,就這麼說定了,中午來我家,我做好飯等你。」 李月紅和老孫頭又說了幾句,拿著那一筐的菜籃子,大屁股一扭一扭地走進了小區。 「李姐人可真好。」 錢南看著李月紅的背影不由得感慨,老孫頭怪異地看了他一眼,「這還用說,打你來這上班之前,她一家人就住這了,凡是新來的保安她都送一個紅包,就沒有不誇她的。」 「是啊,誰能娶到她可真是福氣。」 老孫頭瞥了他一眼,「你小子今天怎麼這麼多感慨呀,來,陪我喝酒。」 到了中午十二點左右,輪班的人過來換老孫頭的班,但他可不需要去站崗,只是屋子裡做久了,換成了去院子裡熘達熘達。 中午飯還沒吃,老孫頭記著李月紅的請客,他不是矯情的人,一換下班就往李月紅的那幢樓走去。 迎面就碰上了二十三幢樓一八四八的戶主,「小陳,又帶孩子出來玩呢。」 「是啊,孫大爺您這是吃完飯遛彎呢。」 這位二十多來歲的年輕少婦叫陳樂樂,剛生完孩子沒多久,父母都不在身邊,丈夫要上班,乾脆把工作辭了,專心在家帶孩子,那孩子差不多快一歲了,現在坐在嬰兒車裡,粉嫩的小臉顯得可愛極了。 「沒呢,飯都還吃呢。」 「都這個點,怎麼還沒吃飯,您可別餓壞了。」 「不會,我這不是等著金教授他們一家人請我嗎。」 「是嗎,說來我也好久沒見到金教授了,上次遇到他還說最近做一個科研項目,是什麼、什麼阿爾法粒子什麼,我也聽不懂,看樣子挺忙的。」 「有學問的人都忙,哪像我,閒人一個,就是出來透透氣。」 陳樂樂掩嘴笑了笑,「這可是您自己說的,我可沒這樣說哦。」 「嘿,我這臭嘴,沒事說自個幹嘛。」 「呵呵,行,您快去吧要不等會飯菜都涼了,我推孩子出去走走。」 老孫頭看著這年輕的女孩,心裡就忍不住想跟她們說幾句話,他心裡感慨,年輕真好。 「來了來了!」 一打開門,正是李月紅,身上掛著圍裙,看樣子還在做菜。 「老孫你怎麼現在才來,還以爲你不來了呢。」 「我這來都沒帶東西,兩手空空的不好意思按門鈴不是。」 李月紅知道老孫頭愛說笑的性子,沒把他的話當真,「快進來吧,我鍋里還煮著東西呢,快進來。」 老孫頭邊換鞋邊說:「怎麼到這個點還在做菜,我告訴你,你可真別煮一大桌子菜,吃不完,我吃的少。」 廚房裡油煙滾滾,李月紅邊鏟鍋沿邊回答:「不是,我剛才接了老金的電話,給他找份資料給耽擱了,這不就晚了,還有老金說學校里還有點事,可能要晚點回來,讓我們先吃,就別等他了。」 「那怎麼行,哪有主人沒到,客人先吃的道理,我這肚子還飽著呢,喝點酒等他,你也別著急,慢慢來。」 老孫頭一邊在客廳里四處打量一遍跟李月紅說著話。 這金教授的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但每次都能發現一些新東西,比如科學教研的模型,一些最近金教授在看的書、論文什麼的。 「《經典和量子約束系統及其對稱性質》、《基於量子遺傳算法的認知無線電決策引擎研究》,我是真佩服你們家金教授,這看得書,字我都認識,這合起來就不知道什麼東西了。」 老孫頭手裡隨意地翻著那幾本書籍以及論文,裡面寫的東西他一概不懂。 「你就別誇他了,幫我個忙,把桌子上那袋雞精給我,味精沒了。他的那些東西我也不懂。」 老孫頭拿起那袋雞精遞給了李月紅,還順便幫她打開了個小口。 「謝謝。」 「客氣啥,甜甜今年什麼時候回來,暑假快放假了吧?」 「大概吧,上次跟她打電話說是要參加什麼愛心公益的社團,說是搞不好暑假就不回來了,這丫頭真是的,跟他爸一樣,就是對所有事情都好奇,連家都不用回了。」 「孩子大了就不要管他們了,管也管不住。」 老孫頭靠在廚房的門沿邊上,一邊看著李月紅做菜一邊跟她聊著天。 「之前報考大學讓她填他爸爸的那所學校,她非不要,硬是要去外地讀書,老金也由她決定,父女倆都快把我氣死了。」 李月紅說到動氣時還使勁用鍋鏟鏟了幾下鍋子以示不滿,老孫頭站在她側面往後的位置,從他那個角度看去,李月紅豐腴又不失玲瓏的身材一覽無遺,尤其是當她生氣用鍋鏟鏟鍋那幾下動作,隨著手臂的大幅度動作已經回落擠壓,那本來就很明顯的胸脯被擠在一塊,從開領的短袖襯衫中都能看到一道深溝,而且當她甩動手臂的那一瞬間老孫頭恰好從袖口中看到了拖著乳房的內衣帶子,似乎是因爲尺寸的不合適,連著肩膀的那條帶子有些陷入肋骨一邊的肉里,隱約還能看到半個乳球露出來。 老孫頭一邊跟李月紅閒聊,一邊看著這身邊的風光美景,並沒有要迴避的意思。(第二章) 老孫頭和李月紅兩人正說著話呢,屋外一串鑰匙鈴鐺響,「肯定是老金回來了。」 「我去開門。」 老孫頭剛走到門口,這門就被打開了。 「呦!老良你來了,對不住呀,學校里臨時有事把我扣下了,吃上了嗎?」 老孫頭的名字叫孫良,少有人知道,金教授算是爲數不多的一個。 「沒呢,還等著你呢。」 李月紅出廚房裡探了出來。 「讓你們先吃嘛,快坐吧。」 金教授把公文包掛到了衣架上,換了雙鞋又跑進了廚房裡拿出了一盒茶葉,「這是同事出去旅遊帶回來的黃山毛峰,嘗嘗。」 「呦!看這包裝可不便宜呀。行,我試試你這個大教授的茶葉。」 「你呀,每次都取笑我。」 金教授苦笑著搖了搖頭。 「我說你們倆,都快吃飯,就別喝茶了吧。」 「不礙事,喝茶開胃。」 兩人相視一笑,喝茶開胃這種前所未聞的事情從這個大教授嘴裡說出來都帶有那麼幾分讓人信服的魔力。 「你這看得書我是一個都看不懂呀。」 老孫頭拿起剛才翻看的書籍以一種十分輕鬆的口吻說著。 金教授將滾燙的開水往茶杯里倒了下去,又拿起來搖了搖,翻過面來把水一倒,杯子順勢往茶具上一扣,又用開水去澆杯底,「看得懂有看得懂的意思,看不懂有看不懂的有趣,其他的你讓我看,我也看個煳里煳塗呀。」 兩人在那談笑風生,金教授的性格就是這麼平易近人,絲毫沒有大教授的架子,什麼刁鑽的問題到了他這都不過是生活里的小事。 「我剛才來的路上遇上小陳了,就生了孩子那個,說你最近工作挺忙的。」 「最近帶了幾個研究生,學校里又有一個新的課題研究在弄,事情一多起來。」 金教授難得一副做賊的樣子向廚房快速看了一眼,然後神秘兮兮地說:「有時候真恨不得就住在學校里。」 他又接著說:「但我這十天半個月要是不回家,恐怕家庭內部就要産生矛盾了。」 說完他自己就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這麼好笑,快,洗洗手吃飯了。」 這會兒聊天的功夫李月紅就把菜做好了。 兩人把手洗凈在飯桌上圍著坐了下去,三人邊吃邊聊,「來嘗嘗這個。」 李月紅夾起一大塊牛肉放到老孫頭的碗里,「這牛肉看著可真香,真好這陣子我老覺得渾身沒勁,剛好補補力氣。」 「老良我現在是真的有體會呀,到了我這個年紀,身體可是真跟不上了,好多時候在教室里講課都站不住,腿累的。」 金教授頗有些感慨地說道。 「你呀,我就跟你說工作不要太認真了,你已經不是年輕小伙子了。」 「教書的事情怎麼能不認真呢,你只要一點不用心備課,上課的時候學生是聽得出來的,你自己也會露怯,下一次就沒有學生願意聽你的課了,這可不行。」 金教授連忙搖了搖手說,在教書這件事上他異常地執著。 「老禮我這輩子佩服的人不多,對你我是真佩服,學生們有你這樣的老師也是他們的福氣。」 「好了,吃著飯呢,怎麼又說到工作上去了,老良你最近在忙些什麼呢。」 李月紅把話題岔開問著老孫頭。 「還能忙些什麼呀,聽聽曲看看書。」 「哦!看得是什麼書呀,能讓你看得進去的書那可不多見。」 金教授和老孫頭算是相識多年的老友,說起話來絲毫不見外。 只見老孫頭狡猾地笑了笑,「這本書還不是我找的,是我上班的時候看到小白那小子值班的時候偷偷在看,我一把就把他抓住了,我想這到底是本什麼樣的書讓這小子看得這麼著迷,就把它要了過來。你猜這是本什麼書。」 金教授夫妻倆被老孫頭的話勾起了好奇,只是想了好幾圈還是想不出答案來。 「你就說吧,這我哪猜的著。」 李月紅的文化水平沒有丈夫金教授的高,不敢隨便亂說,怕惹人笑話。 老孫頭嘿嘿笑了兩聲,才公布答案:「你們肯定沒聽說過,老禮你聽了肯定樂,這書的名字叫《重生到金瓶梅的世界》,怎麼樣老禮。」 金教授咋一聽書名有點茫然,隨即又無奈帶著幾分好笑地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呢,想像力可真是豐富,這在我們以前哪裡會想過,金瓶梅,嘿金瓶梅,嗯,是本奇書啊。」 金教授先是調笑了幾句隨後又對那本書給予了肯定。 「你們說的都是什麼呀,別光在那裡笑呀,這到底是本什麼書,我怎麼沒看你書房裡放過呀。」 李月紅和金教授的結合是歷史原因,其實當初是她喜歡上了這個只會讀書的書呆子,而金教授其實是不大喜歡那個沒多少墨水的鄉下丫頭的,只是那時候的大環境原因不得不從,婚後兩人相處久了,金教授才慢慢發現了她身上的好。 金教授逗趣地看了一眼妻子,「這本書我可不敢放家裡頭,要是讓你看見了非罵我不可。」 「我罵你做什麼,好端端的,不就是一本書嗎,難道這書里有什麼不能讓人看得。」 李月紅雖然沒什麼文化,但腦子可一點都不笨,相通了其中的關鍵。 「你呀,還是不知道的好。」 金教授可不是在打啞謎,這種書說起來雖然無傷大雅,但到底在女人家面前不好說,尤其是還有老孫頭在的情況下。 「行,你們兩個就合夥欺負我沒看過書吧。」 李月紅氣的把飯扒拉起來吃,看樣子是生氣了,老孫頭一看情勢有些不對,從中打了個圓場:「其實呀這原版的書我也是沒看過,我看的那本是現在的哪個小年輕寫的,就是寫的一個年輕的大學生因爲一場意外重生會了金瓶梅里的西門慶身上,身上還是西門慶的但腦子裡的思想、記憶卻是那個大學生自己的。大概就這麼回事。」 「這下我算聽明白了,這西門慶我知道,被打虎的武松打死的那個不是,還有潘金蓮,電視上水滸傳里演的,說就說水滸傳唄幹嘛說什麼『金瓶梅』,讓人聽不懂。」 金教授聽著妻子的一番見解不由得笑出了聲,但隨即被李月紅的一個狠狠的白眼給制止了。 「你說的對,但不是全對,金瓶梅這本書的人物和故事是有一部分和水滸傳有重疊的,但書的開頭是潘金蓮和西門慶兩人走到了一起,沒被武松殺死,西門慶還娶了另外兩個太太,李瓶兒、春梅兩個女人,三個人的名字里各取一個字湊成的這本書的名字金瓶梅。這是本奇書,文學造詣絲毫不比紅樓夢差,只是在當時看來就是現在看來也是對男女間的關係寫的太露骨了,屢遭封禁。」 金教授畢竟是有學問的話,隨口說的幾句話就把這兩本書之間的來龍去脈給講清楚了。 李月紅還生著丈夫的氣,故意不理他,轉頭對老孫頭說:「那你看得這本書現在又寫的是什麼?」 「跟老禮說的一樣,雖然是什麼重生回去,其實還是那一套,亂搞男女關係唄,再加點爾虞我詐陰謀詭計的。也就是無聊拿來消遣消遣。」 「欸,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喜歡看這種書呢,那個老韓家的孫子你記得不,胖乎乎的正在上初中的那個叫晨晨。」 李月紅氣來的快去的也快,轉頭又跟金教授說上了話,金教授想了想點點頭:「知道,這孩子挺聰明的,怎麼了。」 李月紅接著說:「上回遇到他爸,聊了起來才知道,他兒子晨晨呀最近成績下降的厲害,我一問你猜怎麼著,原來是最近迷上了網絡小說,差不多就是老孫剛才說的那種。書里儘是打打殺殺,男的女的搞對象那種,一個初中生你說。」 「嗯~孩子是國家未來的希望,如果是看名著經典自然能陶冶情操,開通心智,但如果沈迷在這種隨意修改毫無邏輯的小說上,那可就太可惜了,害人不淺呢。」 金教授不無感嘆,心思一下寫在臉上,看起來爲國家的未來很是擔心。 「你這話說的我可有不同的意見,哪個孩子沒過年輕不懂事的時候,我們小時候沒有這些小說,但小人書還看得少嗎,不也一樣長大了嗎,書總有看膩的時候,等他們明白過來就行,這個時候誰說都沒用。我還記得我爸發現我看小人書的時候,狠狠把我打了一頓,屁股都開花了,現在還留著疤,那小人書也被他沒收了,可到了晚上,我就偷偷起床又把它偷了回來,點了盞蠟燭在底下趁著他們睡覺我把那本書看完的,看完以後又把書給放了回去,我爸就沒發現。」 金教授雖然笑得合不攏嘴,但他心裡對於老孫頭的說法卻不敢苟同,還想和他說個明白,李月紅一眼就瞧出了丈夫的心思,她怕丈夫一說起道理來沒完沒來,趕緊轉開了話題說:「你剛才說看到小陳,她最近怎麼樣,我可有好些日子沒下去跳舞,都沒看到她帶孩子出來了。」 「挺好的,剛才看她的氣色不錯,尤其是她家那大胖小子,活脫跟小陳長得一個模樣,越大越像,以後可要迷倒多少女孩都不知道了。」 「唉!」 說的好好的,金教授突然深深地嘆了口氣。 李月紅和老孫頭對視一眼,以爲他還在爲剛才的爭辯而不快,李月紅怕氣氛尷尬,有意提醒丈夫:「好端端的你嘆什麼氣呀,這有客人吃著飯呢。」 金教授愁了妻子一眼,自顧自說起了心事:「我是想到了最近學校了出的事情,爲現在的這些孩子感到可惜。」 李月紅這才明白丈夫說的是另一回事,她的心裡也難免好奇起來:「什麼事呀?你可沒跟我說過。」 「就前幾天發生的事情,我那會忙的焦頭爛額的,回來就沒想著這事了,剛才聽老良說起來小陳那孩子,突然想到了這事。」 兩人靜待著金教授的下文,「就有個學生,男的,讀大二了,長得很好看,還是學校籃球隊的,前幾天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傳出來他和幾個女同學關係親密,這幾個女同學還不是同一個班級的,他自己還有正牌的女友,聽說連他和那些女孩的照片和視頻都流傳到網上了。」 「有這樣的事?現在孩子怎麼這樣,那你們學校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當然是竭力壓下去不要讓這件醜事傳出去,但現在的年代可不是以前,瞞你怎麼可能瞞的住,昨天教育部的人就叫校長去談話了。」 「現在的孩子也太那什麼了。不懂自愛。」 李月紅使勁地搖了搖頭,好像是她自己家出了這樣的醜事而感到丟人。 「國家老是在強調我們還是發展中國家,也將持續保持在這個階段,但我們的經濟如果不是以十三億的人口來論,即使是韓國、日本也未必差了哪裡去,但這麼多人,物質生活改善起來的同時,如果忽略了道德的修養,那麼我們的國家勢必進入剛才所說的金瓶梅時代,充斥著權利、慾望、情色,歷朝歷代的沒有一個能夠逃脫這個由盛轉衰的命運的。」 「老金!別瞎說!」 李月紅突然發飆瞪了丈夫一眼,老孫頭不煳塗,他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怕什麼!連話都不讓人說,那這政府…哼!」 金教授最後還是沒有把那幾個字吐出來。 「你到了也沒說剛才那個你說的那個小子結果怎麼樣了?」 老孫頭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又把話帶了回來。 「聽說是被學校勸退了,只是苦了那些心思簡單的女孩子,走在路上被人指指點點的,好幾個都不敢來上課了,跑回家去了。」 「這些孩子,自己當初不懂自愛,現在這樣怨得了誰。」 老孫頭對李月紅的話卻有著不同的意見:「話可不是這樣說,如果是貪慕虛榮,那是一回事,可這聽來,是那男的使壞騙得女學生,這男人呢一生就干兩件事。」 說到關鍵處,老孫頭卻突然停頓下來,喝上了小酒。 「哪兩件事?」 老孫頭抿了口酒,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金教授,慢悠悠地說:「拉好女人下水,勸壞女人從良。」 這直白的說辭把李月紅這個過來人都羞了個臉紅,而金教授卻是哈哈笑個不停,手指不斷指著老孫頭,好像在贊揚他又好像在告訴他言語不妥。 「呸!你們男人就沒個好東西。」 李月紅看丈夫和老孫頭一個勁地在那笑,更像是聯合起來調笑自己似的。 「我可沒說過自己是個好東西,你們家金教授我就不知道了。」 李月紅白了他一眼,不去理他,這一頓飯吃了兩個多鐘頭才結束。 金教授和妻子把老孫頭送到了大門口,看著他上了電梯才回去,一進門李月紅就算起帳來,「剛才你怎麼當著老孫的面胡說呀,這樣的話是能隨便說的,你還是個教授呢,被學校里知道了怎麼辦,我給你遞眼色你都不懂。」 「你的意思我怎麼會不懂,但我信得過老良,夫人,你真當我滿腦子只會教書,看人我還是有一套的,老良不是那種多嘴亂說的人,信得過。」 聽丈夫這麼說李月紅不好再說什麼了,收拾餐桌上的殘局。 老孫頭晃晃悠悠地在電梯里靠著,今天不知道怎麼地竟然難得的有了點醉意,電梯滴答滴答地下降,到了八樓卻突然停住了,門一打開,電梯口站了一個人,「孫大爺,你在這呢,我說剛才怎麼找不著你。」 「小婷啊,我說這怎麼突然停了,心說別是鬧故障了,那我可得在這睡個午覺咯。」 這個叫徐小婷的是住在八樓的住戶,一個十八歲的高中女學生,打扮的十分新潮,耳朵帶著學校明令禁止的耳環,不是那種普通的款式,而是手鐲大小的大耳環,衣服穿著露臍裝,以爲長期鍛鍊的緣故,有著令人羨慕又迷人的腹肌,那是一種女性陽光的美,不同於溫柔可人的類型,這種女孩子既可以跟男生稱兄道弟又能讓女性動心。 「您這是從哪下來的,這一身的酒味兒,蹭誰家的酒了?」 「嘿,你這娃娃的鼻子倒挺靈,有點天分,要不把我那點絕活傳給你得了。」 徐小婷剛要說話,電梯等待的時間到了又要關閉上,被她緊急又按下了開關。 徐小婷利索地拎著一大袋垃圾進了電梯,「好險好險。」 這就和老孫頭一塊下樓去,「孫大爺、孫大爺…」 徐小婷看著老孫頭那醉酒了的樣子,調皮貪玩的心思起來,用手掌在老孫頭眼前晃了晃。 老孫頭突然眼裡爆出精光,一把將徐小婷調皮的手掌抓住,「嘿!小丫頭,看你孫大爺醉了,肚子又出什麼壞水了是不是。」 「原來您沒醉呀,我說也是,就沒見過您醉過。」 「娃娃你這話可說錯了,你孫大爺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真的千杯不醉,那得分人。」 看著徐小婷疑惑的樣子,老孫頭繼續說道:「史記里有個滑稽列傳,講得都是有趣的人,其中就有個叫淳于髡的,他對醉酒的理解很對我的胃口,意思差不多就是,人如果在害怕的時候,喝一瓶酒就會醉,和好朋友見面交談,喝五六瓶才會醉,男男女女在一塊玩,七八瓶也喝不醉他。而如果是單獨跟小婷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玩,那就是來一打都不在話下。嘿!」老孫頭講完這番話得意地看了一眼徐小婷,徐小婷這個有些過分早熟的小太妹竟然罕見地紅了臉,但她很快就恢復了自然,大概是不想在老孫頭面前丟臉吧,強裝成熟地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跟老孫頭說,「真的假的?倒真看不出來,孫大爺您還是撩妹高手,年輕時候沒少騙女孩子吧。」 老孫頭竟然也不避諱她,「像你這麼大的還真沒騙過。」 這話說的讓徐小婷的心裡撲通一緊,說不出爲什麼。 不知不覺電梯已經到了一樓,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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