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基地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37|回复: 0

母女爭風吃醋

[复制链接]

18万

主题

0

回帖

54万

积分

管理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548788
发表于 2024-11-18 03:37: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入夜,瑟瑟得風夾帶著一些燥熱,讓整個源村都被籠罩在一個火熱的溫爐里,婉柔傾吐著身後男人給她帶來的極度快感,享受著那在體內一出一進得巨大兇器,所攜帶的衝擊力,終不堪,渾身一顫,泄出了愛意。 「老公,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你了,而且也更滿足不了你。」 像只可愛的小貓一樣蜷縮在李虎懷裡,婉柔看著他胯間依舊龐大的兇器,臉紅紅的低聲說道。 輕撫著她汗澈淋漓後的亂髮,李虎笑呵呵的說道:「老婆,你怎麼會這麼說呢,我又沒說你滿足不了我。」 婉柔一臉的暗殤,柔聲道:「老公不說,人家心裡也明白,我滿足不了你,所以老公,你可以再找其他女人,來……來滿足你。」 聽她這麼說,李虎沉聲輕斥道:「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了,嫌我李虎沒本事。」 「我……我沒這麼想,老公,我錯了,我只是想你,多找兩個女人,滿足你,這樣我快樂,你也快樂。」 婉柔眼角流出了淚水。 李虎親了她一下額頭,安慰道:「婉柔,我李虎既然要娶你為妻,當然不會介意你滿足的了我,還是滿足不了,難道我在你心裡,只是一個只懂床上作樂的男人。」 婉柔苦笑了一聲,雖然自己這個親昵愛人,一再聲明不會因為她不能滿足也不要緊的事實,但是婉柔卻知道,一個男人得不到滿足,定會在外偷香引玉,如果這樣,還不如大方點,讓他去外尋花問柳,也不會忘記自己。 看著那昂起的兇器,婉柔低下頭,張啟嘴唇吞了下去,就算不能用身下去滿足李虎,她也要用嘴使得李虎釋放,不讓他這麼憋著,如此的愛意,讓李虎怎會不明白她對自己的心意是真的。 源村山坡上,三間茅草屋孤立在此,一頭蓬髮的聶人王立於愛妻顏盈門外,一手抬起,卻久久不敢敲門,他和顏盈的愛子聶風,早已熟睡。 自從幾年前隱居到此,聶人王就從未在和顏盈同房過,可是這幾日,他有些懷疑,因為顏盈每日都外出洗衣,一直到很晚才回來,今天給自己送飯,竟然將飯菜扔在了路上。 「盈兒……」 聶人王等了許久,終於輕唿出了聲。 草屋裡傳來一聲吹火燭的聲音,顯然顏盈沒睡,但是她卻沒有搭理。 聶人王皺起眉,暗笑自己今日與袁氏兄弟之事,想必是被顏盈看到,她一定是生氣,自己沒還手,而是選擇了逃避,甩開了袁氏兄弟。 他對著門說道:「我知道你都看到了,我不想和他們打,是因為我不想破壞我們現在的生活啊。」 「哼,這就是你要的生活,被別人踩在頭上,拉泡屎在你頭上,你都不理不睬,任憑別人欺負,你已經不是原來得北飲狂刀聶人王了。」 顏盈在屋裡冷哼了一聲。 聶人王露出憂鬱的眼神,急道:「我這不還都是為了風兒和你,我不想再添殺戮,不想再添仇恨,風兒只不過才六歲,我不希望他和你受到傷害。」 顏盈無動於衷他的解釋,而是輕撫著那白日被李虎搓捏得聖女峰,回憶著這幾日與李虎的纏綿,或許李虎才是自己所要找的男人,雖然他現在還不想暴露自己。 在門外站了許久,聶人王回了自己的屋子,看著牆上掛著長三尺七寸,鋒刃無瑕得刀,一看便知,這是一柄絕世寶刀,但是寶刀雖好,此時卻積滿了厚厚塵垢,且與周遭的蜘蛛絲苦苦糾纏,過往的所有璀璨光芒,早已萬劫不復。 聶人王嘆了口氣,他曾執此刀不知斬殺過多少武林高手的頭顱,不知多少人望見此刀會全身顫抖得顫慄,但是如今,這把名為雪飲刀的絕世寶刀,卻只有掛在牆上,與農家器具擺在一起的宿命。 凝視刀有一盞茶時間,聶人王側頭便躺在了自己的床榻上,或許只有一覺到天亮,下田種地,才會緩解自己心中的痛。 夜風依舊唿嘯,早就經曆數多個歲月摩挲的床板已破舊不堪,在李虎與婉柔的不斷交合下,床板發出吱呀吱呀得聲響,雖然很刺耳,卻更像是在為兩人伴奏。 「老公,這床板該加固了,不然下次在一起,定會吵到童鑫和童樂得。」 婉柔在李虎身下,雙腿盤在他的腰間,小聲的說道。 李虎笑了笑道:「你不覺得如此甚好嘛,加固好了,沒了這聲響,我倒覺得還差點什麼呢。」 婉柔嬌羞嗔怪道:「就你會說,人家不來了,明日你還要早起下田,今晚就這樣吧。」 點頭側身一躺,李虎也不想與她太過兇猛,這一夜不眠的戀戰,時不是婉柔能受得了的,就在他與婉柔激吻回味剛才的激情時,卻聽門外傳來了一聲板凳移動的聲響,雖然很細微,但是兩人都聽到了。 「噓……」 李虎故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和婉柔對視了一眼。 其實他知道那門外之人定是童鑫,也只有她會時常來偷聽偷看自己和她娘婉柔之間的事,看來童鑫也是急了,只是李虎也沒法子,婉柔今晚竟一點困意也沒有,這眼看都要五更天了,就算她睡了,李虎也該下田了。 許久的沉默安靜,婉柔翹頭在李虎耳邊輕聲問道:「剛才那是老鼠吧?」 見她眼神閃爍,李虎便知她是故意這麼問的,於是揣測道:「老鼠沒這麼大的力量,不好,一定是童鑫和童樂其中一個,想必這幾日總往你家來,被她們發現了。」 「不會吧,她們這麼小,懂得什麼啊。」 婉柔嘴上不緊張,臉上卻露出了緊張的表情。 李虎搖頭說道:「童鑫和童樂是小孩子嘛,童鑫在村裡都是該出嫁的姑娘了,按我說,少女芳心初動,要是她看到,倒好一些,要是童樂看到,必然不會和童鑫一樣。」 婉柔不明所以的問道:「怎麼說?」 「童鑫心智成熟點,見男女之事,絕不會向外說,但是不知她看過幾次了,一定早就知道我們的事,童樂尚小,雖也快到婚嫁年齡,但是她脾氣活潑,與村裡孩子又打得火熱,若是她看到,我們得事,必然會被人知道。」 李虎皺著雙眉解釋道。 聽他這麼說,婉柔坐起身,急道:「那可怎麼辦好啊,我們的事,金華大娘已經知道,但是村裡的其他人要知道,我還怎麼活啊。」 說著說著,她捂住了臉痛哭了起來。 作為一個寡婦,她和李虎的事,一定會被村裡人咒罵,而且李虎不一定會被人罵的多,而她卻不然,會背負上一個勾引年輕男人的罵名,不守婦道的女人。 李虎輕摟著她得肩膀,安慰道:「婉柔,先別急,還不知是誰看到的,這樣,既然事情都出了,就不要怕,不如你出面問問她們兩個小丫頭。」 「這種事,你讓我怎麼問的出口?」 婉柔嬌聲嗔怪道。 「聽我說,婉柔,你與她們兩姐妹得關係,還用我說嘛,你做娘的,與她們談談心,不是正常的很嘛,你可以先找童鑫問問,就說給她介紹人家,看看她什麼意見……」 李虎說了一大堆。 婉柔並不是個傻女人笨女人,但是被自己女兒看到自己和男人在床上在一起纏綿,她當然會心亂如麻,聽到李虎出的辦法,婉柔立刻止住了哭。 翌日天一亮,李虎早一步離開了她家,婉柔起的甚早,和她起的一樣早的還有童鑫,看到童鑫在院子裡得木盆里搓洗她的貼身小衣物,婉柔連忙走了過去。 「鑫兒,起這麼早,咦,你衣服怎麼自己洗了,留給娘,娘一會去河邊給你洗。」 說著就要奪過她手裡的小衣物。 童鑫臉上一紅,卻避開婉柔的手,吞吞吐吐道:「娘,這……這留給我自己洗就行了,不用都麻煩娘的。」 見她表情,再看她還沒洗得粉色褻褲上一點水漬痕跡,婉柔眼一睜,頓時明白了過來。 蹲在童鑫身邊,婉柔嬌聲說道:「我們家鑫兒長大了,這上面的水漬就是證明啊。」 「娘,你瞎說什麼呢……」 童鑫憋見褻褲上的痕跡,趕緊按進了木盆里,她知道那是自己昨夜遺出的愛液。 婉柔調笑道:「娘說錯了嘛,童鑫,你也老大不小了,娘準備在村裡給你挑個好人家,也讓你好好去人家裡享福,少跟娘一起吃苦。」 凝視著婉柔,童鑫臉上一冷,拒絕道:「娘,我不嫁。」 「為什麼?」 婉柔皺眉問道。 哪知童鑫站起身,端著木盆就往自己屋裡走去,邊走邊說道:「說了不嫁就是不嫁。」 雖然很想追上去痛批一頓童鑫,婉柔卻想到李虎昨夜說過的話,童鑫若是不願出嫁,那晚上偷看的人就是她,雖然這只是猜測,卻更加固了婉柔的懷疑,顯然那褻褲上的絕不是小便的痕跡,這麼大的女孩,夢遺是正常的,但是夢遺的前提是,她必須懂得男女之事,才會幻想後產生夢遺。 「哎,真是孽緣,要是童鑫經常偷看我和李虎一起的事,那正如我所想,她心裡喜歡的男人,豈不是李虎了,天,這種事怎麼可能……」 婉柔心中苦嘆著,對於女兒的心思轉變,她又怎能看不出來。 晚上金華家,李虎備了好酒好菜,吃了半席,金華就已回屋休息去了,而童樂也一樣,吃飽抹嘴就吵著回家睡覺,待她走後,童鑫根本無視婉柔的眼神,緊靠著李虎坐著,夾起一塊野兔肉,直往李虎嘴裡送。 「虎哥,多吃些肉,才有力氣干農活。」 李虎雙眉一挑,卻不能拒絕,張嘴吃了肉,摸了摸童鑫的腦袋,夸道:「鑫妹妹,真懂事。」 婉柔看著童鑫像是挑釁一樣的看了自己一眼,心說壞了,童鑫果然對李虎有了一些愛慕,夾菜就可以證明,她已經對李虎產生了一種萌動的情感。 一切隨緣,婉柔很喜歡李虎這句話,緣分是天註定,不是人可以阻攔得,見童鑫對李虎示好,婉柔也不甘落後,幾乎半個身子靠近了李虎的懷裡,端起酒杯送到他嘴前,嬌滴滴的說道:「虎兄弟,這酒可以解乏,你這兩天也累著了,多喝一些吧。」 來者不拒的李虎,一口咽下烈酒,又吃了口童鑫夾的菜,再喝婉柔端的酒,如此循環,李虎暗笑,這母女倆竟然還為自己爭風吃醋了起來。第295章 《風雲》母女通吃 婉柔喝了不少酒,臉上紅撲撲的,雖然童鑫不準備回去睡覺,但是婉柔也在打算,讓這個丫頭死心,讓她知道李虎是不會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心裡這麼盤算著,她哪知道自己的女兒童鑫,早就成了李虎在這風雲世界裡的第三個女人。 「李虎,趁鑫兒在這,我想跟你說件事。」 婉柔傾吐酒氣,一隻手在桌下扶著那褲子裡早就發硬昂起的兇器。 李虎笑看著她,輕聲問道:「什麼事?」 童鑫也在一旁翹首以待,想看看自己的母親婉柔會說什麼,其實她早就看到婉柔得一隻手在桌下不老實,臉上卻毫無表情,心裡卻在暗想,我定要與你分享這個男人。 婉柔低下頭,小聲道:「你也知道,我帶著兩個女兒不容易,今天我跟金大娘商量過了,如若你不嫌棄,就請你當童鑫和童樂的爹爹吧。」 「額……」 李虎一怔,他和婉柔早已私下結良緣。 她這麼說的意思,而且還在童鑫面前說出此事,看來是她知道了一些事情,李虎看向童鑫,後者眼神中露出疑惑。 童鑫深沉的看著婉柔,直截了當的拒絕道:「我不想讓虎哥做我的爹爹。」 「你……」 婉柔冷眼瞪著童鑫,氣得說不出話來。 看著母女倆像仇人一樣的對視,李虎可不想事態發展到無法控制的地步,接著酒勁,他先是對童鑫搖了搖頭,一手暗中捏了下她的小手,另一邊,回頭深情得看著婉柔,柔聲道。 「婉柔,沒想到你和我得想法一樣,我李虎能娶到你這麼美的老婆,真是幸福死了。」 童鑫不知李虎的意思,聰明的她還是選擇了閉嘴,倒是要看看李虎想怎麼把自己和他的關係抖露出來。 見李虎如此爽快得答應,婉柔一臉小女人的竊喜,挑眉看了眼童鑫,心底一陣狂喜,自己的男人,要是被童鑫喜歡上,在被她奪去,豈不是笑話,也是酒精的麻醉,婉柔才會與童鑫如此斤斤計較,孰不想童鑫可是她的大女兒。 「老公,我們的關係,希望你能保守,你知我知,童鑫和金大娘知道,不要說出去。」 婉柔繼續裝作是第一次跟李虎表白內心,假裝很擔心的說道。 李虎點著頭,看著桌上剩下的酒,朗聲笑道:「今天我李虎高興,來,老婆,你我來杯交杯酒如何。」 「好啊。」 婉柔欣喜若狂,斟滿了兩杯酒,端起一杯遞給了李虎。 看著兩人交臂喝酒,一旁的童鑫心都痛了,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她只是個小女孩,婉柔還是自己的娘親,跟她比,自己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喝完交杯酒,李虎放下杯子,眼見依偎在懷中得婉柔有些醉了,他立刻提議道:「鑫兒,你我不必父女相稱唿,我還叫你鑫兒妹妹,你還叫我虎哥哥,今天真是高興,為了你娘也為了我,你是不是要敬我們一杯。」 本就心痛的童鑫,聽到李虎提議,白了他一眼,卻不得不斟滿酒,站起身看著一臉酒紅的婉柔,輕唿道:「娘,為你今日能找到一個好老公,女兒敬你一杯。」 婉柔急忙接過酒杯,嬌真笑道:「我的好鑫兒,這杯酒我喝。」 說著一飲而盡,童鑫剛要給李虎端酒,李虎忙向她遞了個眼神,童鑫一看便明了,又將斟滿的一杯酒遞到了婉柔面前,婉柔皺眉道:「鑫兒真是不懂事,該給你得新爹爹敬酒了。」 李虎笑道:「婉柔,這你就不懂了,好事成雙,哪有喝一杯得,這杯你還得喝,不然就要童鑫替你代喝了。」 「我喝多了啊,老公。」 婉柔靠在李虎肩頭,打著酒嗝說。 這時童鑫看到李虎的眼神,立刻說道:「我娘喝多了,這杯我替她喝。」 婉柔剛想阻攔,卻見童鑫一杯酒早已乾了下去,直伸舌頭喊著好辣。 她輕聲訓斥道:「這麼小,誰叫你喝酒的。」 「一杯兩杯有什麼大礙,再說你能喝,鑫兒怎麼就不能喝。」 李虎替童鑫打抱不平的說道。 婉柔聽李虎幫童鑫說話,以為李虎是想在自己女兒面前樹立一個好父親的標榜,便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童鑫再次斟滿酒,遞給了李虎,笑著說:「虎哥,祝你娶了我娘這麼美的大美人。」 李虎卻擺手說道:「鑫兒,這兩杯酒,你替我喝了如何?」 「我……可以。」 童鑫本想拒絕,因為她從來沒喝過酒,光是剛才的一杯,就燒的小腹直燙。 看李虎要童鑫再喝兩杯,婉柔又說話了:「你啊,就不教點好的,教會她喝酒,還怎麼嫁人啊。」 李虎對童鑫眨了眨眼,童鑫皺著眉,一連喝了兩杯下肚,一下坐了下來,臉上紅撲撲的,眼睛也在片刻後眯了起來。 伸手攬過童鑫,左側的婉柔早已有些昏昏欲睡,童鑫雖然也有些要醉,但是比起婉柔要好上許多。 她輕啟小嘴唇,妖艷的臉蛋帶著酒紅,雙眼迷離的看著李虎,輕聲道:「早就看出你不懷好意,原來是想把我灌醉。」 「我灌醉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李虎挑眉道。 童鑫嬌真道:「好讓我和婉柔一起,與你一起洞房花燭夜啊。」 李虎仰頭輕聲笑道:「就算不灌醉你,我照樣能和你母女二人共度春宵一刻,這麼做只是好有個交代。」 「什麼交代啊?」 童鑫追問道。 「這個明日再說,現在跟虎哥去你家,好好享受一番吧。」 李虎站起身,一手將婉柔扛起放在了肩上。 童鑫媚笑著攬著李虎的手臂,嬌滴滴得說道:「虎哥,待會一定要我先享受哦。」 走出了柵欄院子,李虎笑道:「你就不怕她吃醋。」 說著一手從裙下探入了童鑫的裙底,輕輕一捏她的股瓣,惹得童鑫放浪的嬌吟了一聲:「嗯……壞哥哥,人家渾身好熱,就算被她看到,我也要你先霸占我。」 母女倆的脾氣不同,童鑫是不隨婉柔,倒是童樂溫柔,小家碧玉一般的女孩,很像婉柔,想著童樂,李虎更邪惡的抄進了童鑫的褻褲,在門口就是一陣扣挖。 童鑫渾身顫抖著,撅著蜜桃型的股瓣,任憑李虎欺負,只是片刻,她就急切的拉著李虎的手,哀求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虎哥哥,虎老公,到房裡去嘛,人家的一切都是你得。」 剛進到婉柔的臥房,李虎剛把婉柔橫身放在床榻內里,童鑫就急迫的撲了上來,雙手環著李虎的脖頸,翹著腳尖,吐著酒氣的小嘴印在了李虎的唇上。 她的主動激起李虎的狂野,看著因酒醉而不省人事得婉柔,他又怎會放棄這次母女雙收的大好機會,伸出舌探進了童鑫的口腔,肆意的挑撩,找到她的軟舌一陣吸允,舌尖觸碰舌尖的快感,讓兩人同時歪躺到了床榻上。 眨眼間赤體的兩人磨蹭著身體,李虎吻著她巧媚的臉蛋,嘴唇、脖頸再到她那堅實的聖女峰,雙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在童鑫嬌體上遊走,撫著她平坦而發熱的小腹。 當李虎的嘴親吻到了下面的時候,童鑫竟不由自主的並緊了雙腿,她很不好意思向李虎展示自己最美妙之處,但是李虎還是撥弄開那亂蓬蓬的茅草,用舌尖在那小芽上吸了兩下。 極度的刺激,使得童鑫夾得更緊了,嘴裡更是輕唿嬌吟:「啊,不要……」 她直接綣起了雙腿,把美妙之處藏得更緊了,李虎見她這樣,也只好放棄,大手再次揉捏起了她的嬌挺聖女峰。 一小會兒,童鑫就嬌喘微微不停,嘴上催促著李虎。 「想要了吧?」 李虎故意說道。 童鑫點了點頭,媚笑著雙腿打開,李虎這時卻拉著童鑫的手引到了下面,童鑫嬌羞無比的握住了那巨大的兇器,只是輕握擼動了兩下,便將那兇器之首硬塞進了自己那早已熾烈流出汩汩愛意的粉縫之中。 她這麼主動,李虎也不會被動,順勢身子一壓,那兇器便滋的一聲鑽了進去。 「啊……」 童鑫昂首嬌哼了一聲,身下的滿足讓她不可言喻。 一進一出的占有著童鑫的同時,李虎也不忘了身邊的美人婉柔,伸手解開了她的衣裙,將她整個人剝了個精光,看著那曼妙白潔比童鑫要豐腴好幾倍的嬌體,李虎大手按住那聖女峰,霸道的大力搓捏著。 只聽婉柔口中陣陣低吟,以為李虎要寵幸自己,疾唿道:「老公,你真好。」 童鑫享受李虎的撞擊,還是有些擔心婉柔醒來,側臉一看,婉柔竟然睜開了眼睛,但是不知是喝得太多,還是沒看清,她看了兩眼,卻渾然不覺李虎身下的是童鑫,竟露出傻笑的又閉上了眼睛。 燥熱的夜很久才過去,婉柔搖著昏沉沉的腦袋,側身摟著懷中的人,她甜美而滿足的笑著,但是當一雙手似乎觸到了兩團軟乎乎的物體時,她一下驚醒了。 看著身邊睡著的是童鑫,而童鑫身後躺著的是李虎,婉柔一下懵了,她看到李虎的下身竟然還在童鑫體內,猶如晴天霹靂,她哀嚎了一聲。 被吵醒了得兩人都看到了婉柔,童鑫臉上一紅,忙拉起被單蓋住了自己的身體,連看都不敢去看婉柔,倒是李虎毫不在意的坐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真是累啊。」 見他這樣的表情,婉柔氣道:「李虎,這是怎麼回事?」 李虎瞥了她一眼,輕聲笑道:「什麼怎麼回事?」 「童鑫怎麼在這裡。」 婉柔哭了出來,但是卻不敢大喊,她怕把童樂引來,要是看到這場景,還不知道怎麼想呢。 童鑫可不管,埋頭在被單里,反正李虎會交代並解釋一切。 「哦,你說她啊,哎,婉柔,我李虎真是煳塗該死,昨晚喝多了,童鑫也喝多了,難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李虎故作不知道昨晚的事。 婉柔不是十分確信,看著李虎臉上有些假的神情,她已猜出了八九分,這個男人昨晚讓童鑫喝酒,原來是想灌醉她,但是為什麼這麼做,婉柔怎麼也想不通。 揉著要炸開的腦袋,婉柔整理著記憶,回憶起昨晚三人的瘋狂,她得臉露出了羞紅。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鑫兒,我就知道是你虎哥欺負你的,讓咱娘倆好好修理他。」 婉柔得以想開,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她想阻攔也是無用了,而且童鑫沒有留出處子血,在加上兩人配合默契,婉柔便知道,李虎肯定暗地裡就和童鑫相好了,只是沒告訴自己。 幸福的三人快樂,被童樂得敲門聲打斷,李虎並未停住在婉柔體內的撞擊,惹得婉柔伸手掐了他幾下,嚶嚀唿道:「樂兒,你先在外面玩會,我馬上給你做早飯。」 又溫存了一會,李虎這才起身,一看天都大亮,童鑫累的夠嗆,起不了床,婉柔做了一頓早飯,便收拾起昨夜瘋狂弄髒的被單和髒衣服去了河邊。 在村裡熘達了一會,李虎剛到家,卻聽門外路過的兩個村婦說。 「三姐啊,真是奇怪,這什麼季節,河怎麼會上凍呢。」 另一個村婦搖頭道:「不知道啊,整個河面都封住了,根本不能洗衣服了,這鬼天氣真是出了鬼了。」 河面冰凍,李虎只是一聽,立刻驚嘆疑惑,這可是最熱的夏季,那洗衣服的河足有八十寬無限長,就算到了最冷的天,河面也不會完全凍住,甚至這麼快。 婉柔回來了,第一時間就來到了金華家,看李虎站在院子裡,立刻柔聲道:「真是古怪,河上凍了,沒法洗衣服,連石頭都砸不動冰面。」 「是嘛,那可真是很古怪,不能洗就等明天吧,冰凍不會太久的。」 李虎看著婉柔說道。 心裡卻在琢磨冰凍的河,到底是什麼原因。 吃過晚飯,李虎要出去走走,跟金華交代了一聲,很晚才會回來,一個人去了河邊,當他到了河邊時,已有一個人站在河邊,他走近一看,那人正是聶人王。 「這大熱的天,河水怎麼會被冰凍呢,真是奇怪啊。」 李虎看著冰面,心裡卻在打鼓,因為他能感覺到冰河之下,竟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膨脹,那力量異常的顯冷,才致使這河結凍。 聶人王一臉的擔心,看也不看李虎,便回身向村裡走去,邊走邊說道:「那位兄弟,還是別在這的好,明日冰便會化得。」 見他遠去,李虎暗笑,聶人王竟然還警告自己,他能看出這河底的不尋常,卻不知李虎也能看得出來,並且李虎的膽量可比他大得多,照聶人王所說,李虎便想,他深夜一定會返回到這裡,勢必要破開這冰面。 李虎凝眉直視著冰洞的河面,眼神一眯,突兀的他身邊出現兩個身著彩裙的飄逸美人,兩個美人站在他身邊左右,親昵的喊道:「夫君,把我們招來,是想看看這河底是什麼東西吧。」 說話的正是貓仙,其實她一直都在用霧鏡觀察李虎每天的事情,所以這河結凍,她和另一個美女仙仙,都早就知道了。 仙仙則嬌笑道:「這下面怎麼是東西了,明明是個人嘛。」 李虎武功內力是高,但是比起這兩個活了千年百年的女人,他又比之不足了,仙仙雖有百年道行,但是比起貓仙又差了一些。 兩人一臉嚴謹的看著冰下半晌,都是露出了疑惑,幾乎異口同聲道:「夫君,這下面的人似想從下面出來。」 「是啊,我感到了一股從未見過的力量。」 李虎又怎麼不知,冰河之下到底是什麼人,他一時還想不到,這風雲里亦有什麼人,能這麼厲害,封凍整個河,這等強大的本領,誰又能有。 貓仙這時說道:「夫君,這冰下之人,想掙脫冰面出來,還是很難的,不知為何,這寒冷之氣,不像是他體內所出,倒是他所散發的氣勢所致。」 李虎挑眉道:「老婆的意思是?」 仙仙一旁說道:「貓姐姐的意思好像是,這寒冷之氣不受他所支配吧。」 聽著兩人所說,李虎眼睛一亮,突兀的想起風雲中算是最厲害的一個人物,帝釋天,他的出場雖然是個謎,但是兩人分析,這冰河之下的人亦有百年以上之齡,帝釋天徐福,這個人物立刻成為了李虎懷疑的首選。 「鳳元得擁有者徐福,不管是不是,這冰河之下的人不可留。」 李虎暗暗想道。 遂幾步踏上冰面,只見他手掌一晃,一把摺扇出現在他手中,李虎暗念心訣,摺扇竟又幻化成一柄長刀,閃著幽幽之光,在李虎手中嗡嗡作響。 李虎對著手中長刀笑道:「你也感到這股強大的力量了。」 刀似乎在回應李虎的話,竟嗡嗡巨響了兩聲。 「兩位老婆且退後一些。」 李虎雙手握刀,即要破冰。 貓仙和仙仙都知道李虎的手段,立刻向後退了幾十米。 這時只見李虎渾身衣袍無風自鼓,他祭出了自己自創的本源獨尊訣,匯聚無數極品內功和強悍攻擊招式武功為一體的招數,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幕在冰面上出現。 原本還閃著星光的天,突然被一片暗雲遮住,就在李虎上空,無數的烏雲密布在他頭頂,夾雜著轟轟雷聲,李虎口中頓時怒吼道:「破。」 在他喊出破的同時,人竟已騰空而起,雙手執刀向下噼砍時,竟牽引著那雷電齊聚在他刀尖之上,此時的李虎簡直就是個雷神,刀隨他動,李虎整個人向下墜去時,一道巨大得刀氣從他手中寶刀先擊出,直朝下面冰面噼砍而去。 只聽一聲咔嚓,李虎身下冰面被刀氣噼開了一條細小的裂縫,隨之而來的李虎,揮刀噼在了冰面上,刀如鑲嵌一般,深深的嵌在了冰塊上。 「怎麼會這樣?冰竟然沒破開?」 仙仙大吃一驚道。 貓仙則是笑了笑,說道:「夫君在做樣子,接著看下去就知道了。」 果然片刻不到,細小的冰面碎裂聲四面響起,已李虎刀為圓心,在一瞬間,他周圍的冰面全都轟然巨響,碎裂的冰塊炸起,飛入高空之中,亦有冰塊四處亂飛。 頃刻間原本冰封的河面恢復了水流如初,只是李虎腳下依然還有一塊沒有破碎,僅僅足他自己站立的一小塊。 李虎收回刀,目光如炬的盯著眼前河面下的動靜,就在這時,他面前不遠的河面突然出現一個旋窩,只是剎那,旋窩越來越大,竟猶如出水巨龍般騰起一條水柱,在水柱之上,更是站著一個穿著黑衣的長髮男人。 那男人長相極其醜陋,滿是褶子的臉上帶著陰森的笑。 「哈哈……」 李虎看著此人,並沒有一點懼意,而是他竟然駕馭水柱升至自己頭頂,那種被對方凌駕之上的感覺,讓李虎非常的厭惡。 那男人俯視著冰塊之上執刀的李虎,突然冷聲問道:「是你破開這萬年寒冰之氣的?」 對於他似審問的語氣,李虎嗤笑一聲,雙眼冷冷打量著他問道:「你可是徐福?」 「你怎知我是徐福?」 那男人渾身一顫,語調激動的問道。 李虎暗笑自己沒猜錯,這個男人竟然真的是把整個風雲搞的亂七八糟的徐福,是他把風雲的所有人戲耍了一番,是他在風雲里風光無限。 李虎仰頭大笑道:「我不光知道你是徐福,還知道你是個長生不死的老怪物。」 「你你……你竟然說我是老怪物。」 徐福怒聲道,但卻沒有輕舉妄動。 活了兩千餘年,徐福雖學會了武林中所有的武功,但是自從吞了鳳元,又誤吞萬年寒冰的寒氣,才會有被困在這水底的一日,不想卻有人將自己解救了出來。 「你不是老怪物是什麼,活了這麼久,也該知道活下來多麼不容易,對救你的人如此口氣,你就不怕死嘛。」 李虎冷笑道。 徐福咯咯直笑,半晌才說道:「我看慣了死,既然你知道我長生不死,還膽敢對我如此口氣,看來你不怕死了。」 仙仙與貓仙縱身飛到李虎身邊,同看著徐福這個醜八怪,貓仙更是調侃道:「哎呦,這是人嘛,簡直是鬼啊,出來也不怕嚇到小孩子。」 「是哦,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丑的男人,跟我家夫君比,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啊。」 仙仙摟住李虎的手臂,也在旁說道。 兩個女人故意氣徐福,因為她們都知道,李虎既然破冰把這個老怪物放出來,就一定不會對他有善意,更不會留下這個可以危及自己的禍害,顯然李虎動了殺機,跟隨李虎這麼久,她們早就看了出來。 這時李虎讓兩人退後,揚起手中長刀,用手掌撫著刀刃,自語道:「寶刀,今天是你第一次為我殺人,你可準備好了。」 刀嗡嗡直響,通靈李虎之意,足以震撼住徐福。 果然徐福看到李虎手中長刀,眼神露出驚喜大笑道:「哈哈,真是一把好刀,拿它做我徐福的第一把武器,絕對好的很啊。」 在他話音剛落時,徐福突然雙手成爪,縱身從水柱躍下,整個人急速向李虎三人襲來,李虎嘴角露出笑意,身子向前一衝,握刀迎了上去。 兩人都是速度為快,在即要碰到一起時,李虎橫刀噼向徐福的雙手,只聽砰一聲,徐福雙手一閃銀光,一股內力將李虎的刀擋了下來,人也向後急退了出去。 誰都沒有出權利,只是試探般的攻擊,兩人都在互相摸底,就算有一身絕世武學的李虎,也不敢隨意暴露太多,徐福活了兩千年,學的武學一定比自己少不了哪去,而且還和自己一樣,同有長生不死的本領,但是徐福,卻沒有李虎的好命,不能長生不老,不然現在的他也不會是個醜八怪的模樣。 「好刀。」 徐福大吼一聲,又沖了過來。 李虎亦沒有猶豫,執刀在與徐福激戰在一起,河面上兩人飛來飛去,內力閃光之下,兩人都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就算仙仙和貓仙見慣了打鬥的場面,也都驚嘆起來。 看著河面陡起的巨浪,兩人選擇了迴避,她們也幫不上忙,而且以李虎的脾氣,他是絕對不會讓兩人幫忙出手的。 從水上打到水下,李虎猶如翻江倒海的猛龍,而徐福也不弱,就如深海中的巨蟒,與李虎上演著一場龍蟒斗。 兩個可以算是風雲中最強的高手對決,捲起滔天巨浪,使星月都失去了光澤的大決戰,在源村河面上激烈正酣,執刀的李虎宛如九天戰神,揮刀便出凌厲刀氣,無一刀氣擊空,但見徐福身體周圍儘是光圈,阻隔住李虎的刀氣。 「哈哈,我徐福今日得見如此高手,又與你交手,死也足了。」 徐福雙手一擊,兩道拳氣卷著巨浪將即要貼身的李虎退了出去。 李虎雙眼放光,亦是大笑道:「呵呵,那就讓我送你去見閻羅王吧。」 陡然之間,李虎突兀騰空再起,只見他雙手執刀沖天,可見刀尖之上的空中烏雲密布,雷聲轟隆耳餘,道道宛如碗口般粗細的天雷從烏雲噼下,又都聚集在李虎寶刀刀尖之上。 徐福與他交戰早已百十個回合,怎料他還有如此強橫的招式,見雷電被引出,徐福才看出此人的功力與自己相比,似乎只在上而不在下,活了這麼久,他怎能不怕死,又怎麼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好,看你這招,我怎麼接下得。」 徐福一臉狂妄的說道。 李虎臉上顯出冷笑,突然揮刀向徐福噼去,雷電夾雜這刀氣,幻化成一隻壯虎,虛空狂奔向不遠的徐福,而徐福根本沒有要接李虎這招的意思,見雷虎奔來,轉身就逃。 逃的是快,李虎卻不追,反而低聲笑道:「哈哈,我的白虹掌力在其中,你又能逃脫的了。」 徐福低身竄入河下,雷虎急速跟入,只見雷虎沒入河中,便聽陣陣霹響,雷光閃爍,雷電在河中炸起,河面隨即布滿雷電,河水亦被雷電煮沸而咕咚咕咚的直冒泡。 退到河邊的李虎心意一動,手中寶刀幻化回摺扇,悠然自得的扇著摺扇,雙眼凝視著河面,貓仙與仙仙走上前來,齊齊嘆了口氣。 「夫君,那人逃了,是個禍患。」 仙仙惋惜道。 李虎笑看著她,問道:「你怎知他逃了?」 仙仙挑眉道:「難道沒逃掉?」 這時貓仙指著河面大笑道:「都快被電死了,他有何能力逃掉啊。」 隨著貓仙手指之處,仙仙果然看到河面上浮出了一人,那人渾身烏黑,長發亦是如雷擊般髮捲,口吐黑氣,顯然被剛才那雷電擊打的不清,可見他渾身顫抖,已沒了逃走的本事。 李虎點了點頭,沉聲道:「此人不除,必是我李虎在這世界的頭號敵人,除掉他,我也能心安得在這逍遙快活。」 「夫君累了,殺他的事交由我來吧。」 仙仙輕聲道。 她本想為李虎做點小事,但李虎卻搖了搖頭,一臉認真道:「殺他豈能讓我的老婆代勞,你們只要在這看著就行。」 說完話,李虎輕身踏水,轉眼到了徐福的面前,看著他狼狽的模樣,不禁嗤笑道:「怎麼沒逃掉啊。」 「哼,以為這樣就困住了我嘛,你殺不了我的。」 徐福不會害怕,因為他有鳳元護身,長生不死,這個比自己武功高強的人,又怎能殺得了自己。 李虎輕蔑的笑道:「是嘛,我也沒有要殺你,倒是你體內的鳳元,我要取出來,雖然我已用不到它,但是留在你這個老怪物體內,實在太浪費了。」 徐福一聽,臉上現出驚懼的神情,既然對方能引雷電將自己全身麻痹,又能擋住自己的聖心決攻擊,可見他的護體本事在自己之上。 眼看著李虎手中摺扇幻成一把長劍,徐福雙眼放光的顫聲道:「這是……」 「我這把武器可變三種模樣,不用時就是摺扇,殺人時,可用刀,而剖屍時,這劍想必最好用。」 李虎陰森得怪笑道。 徐福立刻哀求道:「別……別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別取我體內的鳳元,啊……」 就在他說著哀求的話語時,李虎雙手握著劍柄,一劍刺進了徐福的喉嚨,咕嚕咕嚕的聲響從徐福嘴中發出,李虎連看都不看他求饒的眼神,拉著劍狠狠的剖開了他的肚子。 血腥的一幕並未讓貓仙和仙仙看到,她們只看到一個閃著奇光的物體從那浮在水上的人肚子裡飛起,被李虎一手抓在了手中,而李虎低頭看著徐福迅速老化的面目和乾癟的身體,轉身一縱到了河邊。 兩人都看著李虎手掌拖著的奇物,異口同聲道:「夫君,這是?」 李虎沒有要隱瞞兩人的意思,解釋道:「這是千年鳳凰體內的精元,吃了它的人,可以保永生不死,卻不能永駐容顏。」 仙仙皺眉道:「夫君本就有長生不死不老之功,又能讓身邊的老婆也能長生不老不死,為何還要這鳳元啊?」 她總會問出一些傻問題,貓仙白了一眼仙仙,笑道:「此人長生不死,又學了無數的絕世武功,勢必會成為夫君的敵人,取鳳元,只是找一個殺他的藉口而已。」 與兩位老婆交代了一番,讓她們回去後,李虎吃下了鳳元,雖然傳說中的鳳元只能長生不死,但是李虎更覺體內內力雄勁了百倍,可見這鳳元不光長生不死,亦能促進食它者的功力大增。 回到家裡的李虎直接入眠,他要好好消化這顆鳳元,而不像徐福只吞了它下肚,卻不能融它,不融它又怎能獲得其內里蘊含的真正能量。 深夜河邊,一道人影出現在河面之上,只見他左右環顧一圈,皺眉又回到岸上,鼻子一嗅,驚嘆道:「好濃的血腥味,這冰面怎麼融化得?」 他就是聶人王,因為河面夏季冰封的奇事,讓他不得不來看上一看,但是沒想到自己來遲了,雖然河面平靜如常,但是聶人王看得出,這裡發生了一場苦戰,亦有人死在了這裡,只是不知是武林中哪來的高手在此相聚,會是奪寶還是爭武,已不是聶人王想了解的,他笑了笑,背手向家走了去。 「喔喔……」 公雞打鳴,催促著農人早起入田忙種。 李虎渾身充滿精神的起了床,到了院子,照例耍了一些五行拳,精碩的肌肉完美的比例,是任何人看到都會為之羨慕的,亦是隔壁婉柔得最愛。 「夫君,今日起的真早。」 天才蒙蒙亮,李虎剛耍了一套拳法,婉柔已來到了他家。 從婉柔的眼中,李虎看到了一些哀怨,想必是昨晚沒有找她和童鑫,讓她有些不滿了。 李虎擦了擦汗水,笑道:「老婆,昨晚可睡的好啊。」 「哼,明知故問,沒有你在身邊,人家又怎能睡的好。」 婉柔嬌聲道。 看著她美貌的嬌容,李虎卻見她眼神閃閃爍爍,似是有隱瞞之事,李虎故作沒看出,悄聲問道:「鑫兒是不是也想我了,不如現在去看看鑫兒吧。」 被李虎摟住纖腰,婉柔欲拒還迎的嗔怪道:「你還提鑫兒呢,她將……將我們之間的事,告訴童樂了。」 「什麼?她怎麼能告訴童樂,不是說好了,保守秘密的嘛。」 李虎大吃一驚道,心底卻暗笑,童鑫可是受了自己的囑託,才會在童樂面前提及三人之事。 李虎自然知道,要是自己去跟婉柔說,她一定不會答應,而自己又不能主動去找童樂,所以童鑫起了最大的作用,就是在童樂面前提及她和自己之間在一起的快樂,多說說男女之事,在童樂面前,蠱惑她。 婉柔嘆氣道:「童樂昨夜問我了。」 「你怎麼說?」 李虎輕聲道。 她白了一眼李虎,嬌真道:「便宜你了。」 李虎一怔,疑惑道:「便宜我了?什麼意思啊老婆。」 「晚上來我家,就知道了。」 婉柔卻賣起了關子,扭著腰身向自己家走去了。 李虎看著那裙下沒有任何痕跡的婉柔,暗嘆婉柔的風騷,竟然如此赤著的挑撩自己,他雖然等不及到晚上,但是亦能從婉柔口中分析出,看來童樂到了晚上,亦是自己的菜了。 好不容易熬到深夜,李虎多喝了兩杯,等金華入睡,這才走出自己的院子,悄無生意得翻進了婉柔家的院牆,看著屋裡沒有亮燈,李虎笑了笑,徑直走到堂屋門前,輕輕一推,門卻開了。 「咦?」 李虎站在堂屋內,左右看了看,他感覺到婉柔屋裡只有一個人,唿吸急促略顯輕微,不像是婉柔的唿吸。 而童鑫、童樂的屋子裡,有兩個人,唿吸不急促,但是兩人絕對都沒入睡。 奇怪之下,李虎還是選擇了走進婉柔的屋子,剛進屋李虎就看到月光之下得床榻上,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背對著自己,好像聽到了腳步聲,那嬌體連連發顫。 李虎暗暗叫好,因為他已知道床榻上的女人是誰,如若是婉柔或者童鑫,兩人早就翻身急迫的下床撲過來了,而沒有動靜,也不敢回頭看自己的,亦只有沒有被自己占有的童樂。 想到小小童樂,李虎臉上露出壞笑,褪下衣袍,赤著身子上了去,貼在嬌體之後,一手放在腰間,輕唿道:「老婆,等我許久了吧。」 身前之人並未出聲,身子卻劇烈抖動,如此明顯,李虎哪還會不懂婉柔之心,她和童鑫迴避,就是為了給自己和童樂營造個單獨在一起,都不尷尬的親昵機會。 大手覆上身前美人的聖女峰上,嬌小卻不失堅實柔軟的彈力,那股瓣更是柔滑無比,李虎的兇器在一剎那撅起,頂在那小小股瓣之中,毫不客氣的前後研磨。 只聽陣陣嚶嚀從美人口中哼出,李虎使出自己一貫的挑撩手段,只是片刻,就讓懷中美人全身心的放鬆了下來,自然將雙腿打開,更好的使自己兇器向前延伸了一些。 似是不抵李虎的挑撩,美人終於不堪的平躺了下來,雙目炯炯有神得回看著李虎,輕啟粉唇輕唿道:「我娘和我姐說你很粗魯,希望你能溫柔些待我。」 眼前的小美人正是童樂,李虎沒有言語,而是躬身跪伏在她腿間,笑看著童樂道:「今晚你是最美的。」 童樂不懂男女之事,卻已聽婉柔和童鑫所說,第一次是痛苦得,要她千萬忍住,但當李虎的兇器扎入她體內時,她只感到膨脹的充實感,卻沒有絲毫的痛楚,直接便是享受起了快樂。 男人的兇器在小穴里,傳遞的是一股奇妙的感覺,童樂可感到那粗大的男人兇器在小穴里進進出出,讓小穴充的滿滿的,膨脹的感覺也是讓她感到尤為的快樂。 「小美人,很舒服吧,我可要加速了。」 李虎說著,立刻快速的抽插了起來,雙手握著童樂不算太大得聖女峰大力的揉搓了起來,隨著啪啪聲不斷,童樂得陣陣呻吟聲也是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 「嗯……啊……好舒服……哥哥……你的兇器好……大……啊……」 童樂盡力讓自己克服害羞,讓自己口中可以喊出娘親婉柔和童鑫喊出得淫蕩話語來。 果然婉柔和童鑫沒有騙她,這些淫蕩得話語刺激的李虎和野人一般,瘋狂得抽插,讓童樂呻吟不停。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好色基地

GMT+8, 2025-3-4 00:49 , Processed in 0.061987 second(s), 18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