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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剪西窗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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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8 03:53: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李商隱《夜雨寄北》(上)秋月吃過晚飯,和小丫頭閒坐一會兒,想著玉樓再有幾天才能回來,嘆息一聲,正準備梳洗睡覺,聽見外面小廝喊,「老爺回來了!」秋月心裡驚喜,急忙開門,果然看見玉樓正大步走過來。親手服侍了玉樓洗臉更衣,正要叫人布置晚飯,被他攔住道,「外面吃過了,你也收拾了我們說說話。」等秋月收拾妥當,點上兩隻紅燭,打發丫環回廂房後,看見玉樓一臉笑容坐在床前,剛才的欣喜還未平復,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倒是玉樓拉她過來摟在懷裡,貼著耳根小聲問,「想過我麼?」熱熱得氣息浮在頸間,令她一瞬間羞紅了臉,玉樓兩隻手已經伸進她衣服裡面,在她身上輕輕揉搓,「本來還該有兩天工夫的,我緊趕慢趕得趕回來,你如何謝我?」艷艷的紅燭照著一室春色,秋月的衣服已經被玉樓剝下,只留著抹胸和褻衣,仰躺在床上任玉樓兩手上下逡巡,正情難自禁時,聽他又在問,「這半個月想過我麼?」「嗯,」「真的麼?」「嗯,」「我且不信,倒要看看呢。」「……」「轉過身去,」秋月聽話的轉過去趴在床上,果然玉樓的手撩起褻褲摸到她後面隆起的雙丘上開始又擰又捏,秋月吃痛,可是不敢用力繃緊,只能盡力的忍著讓臀腿間放鬆,「我不在家時有沒有自己動手打過?」「沒……」「真的沒?」「真的沒……」屁股上一團肉猛地被狠狠揪起來,「這上面還有印子呢,還想騙我?」玉樓也不管秋月如何扭動,在她屁股上又用力擰了幾下,一邊又問,「打了幾次?」「一次!就一次!」「真的就一次?」「真的!」「倒也罷了,那這裡呢?」玉樓的手指摸到她倆腿中間,在蜜穴入口處輕輕刮擦,「這裡可有自己弄過麼?」「沒有沒有!你說過不讓的!」「不錯,還記得我的話,」手指又撓了幾下,只勾得秋月身子一陣陣顫動,「記住,這裡是我的,只我一個人能碰,我要讓它哭讓它笑,都是我的事,你自己也不行!」秋月微微喘息,半個月的孤枕獨眠,哪裡還禁得起玉樓這番作弄,底下早已滲出水來,可是也只能強自忍耐,玉樓剛才的話里雖帶著調笑,但那意思卻是千真萬真不能違拗的。當玉樓第一次說這話時,秋月並沒有放在心上,那時初嘗情事之樂,有次玉樓出門談生意幾日未歸,秋月忍耐不住,晚間沐浴時悄悄用手指玩了一會兒,卻不知道玉樓回來後怎麼就試探了出來,當即沉下臉來,用馬鞭在她屁股上狠狠抽打,不管秋月如何眼淚滂沱得起咒發誓,直將她打得嗓子都哭啞了才住手。其實夫妻玩耍時打得更厲害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可是那一頓打卻讓秋月牢牢記在心上,因為從頭至尾玉樓既沒有軟語嬉笑,也沒有時時溫存體貼愛撫。直到秋月哭累之後,玉樓才將她抱在懷裡,耐心得一寸寸摸著她顫抖的身子說道,「自古以來夫為妻綱,天經地義,你既是我的人,你的一悲一歡就只能由我來給」,一雙挽慣韁繩略有些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細細撫摸,「這裡,這裡,都是我的,」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最後順著纖腰,滑到兩腿間,「尤其這裡,是除了我誰都碰不得的,你懂麼?你這身子,這嫩皮嫩肉,還有這私密之處,都是用來伺候我的,你只需要把我伺候得舒服快活,至於你自己能不能享受,是由你的男人說了算,我要你忍著你就得忍著,我不碰你你自己也不能碰,我高興時自會喂飽你,要是我覺得讓你為了我的快活多忍幾天更好,那你就得為我乖乖忍著,不要以為偷偷解饞能瞞過我,你這身子是不會撒謊的。」後來有幾次玉樓清閒的時候,就整日和秋月泡在家裡,白天兩人耳鬢廝磨,濃情蜜意,晚上玉樓扒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肆意揉搓,一邊把她屁股打得火熱滾燙,一邊使出各種手段撩得她淫水不斷,偏偏每到身下肉棒漲得粗大紅紫時,就直接遞到秋月嘴裡,要她用唇舌侍弄到出火為止,如是這番,秋月不要說該嘗的嘗不到,就是玉樓的手指也始終只在穴口處玩弄,從未進到裡面一點過。幾天下來,秋月只覺得自己被一團火乾熬著,身子敏感到玉樓稍稍一摸便會陣陣酥麻,饒是這樣,白天玉樓偶爾不在眼前時,秋月也不敢自己動手消解,她怕玉樓會在事後看出端倪,也知道這是玉樓在故意磨她,只能在心裡一遍遍想著玉樓說過的話,「要是我覺得讓你為了我的快活多忍幾天更好,那你就得為我乖乖忍著,」這樣想著,竟覺得這份難熬也是一種享受了,無論是每夜被打得酸脹的皮肉還是苦熬卻得不到甜頭的身子,都是要留著伺候玉樓的。因此等晚上玉樓折騰她時,她越發盡心盡力的替他吸吮舔弄,只想著一定要讓玉樓得了快活,自己身下濡濕一片也不理會。這樣等到玉樓終於提槍上馬時,秋月竟是嘗到了從未有過的甘美滋味,以前的日子仿佛都白活了一樣,兩腿間身不由己一次次繃緊,帶動里里外外抽搐般不停收縮,直夾得玉樓大唿爽快,在她身上放馬馳騁,讓秋月覺得就是立時死了也是情願的。之後秋月再不去做那種撫慰之事,無論是玉樓存心折磨還是偶爾遠遊,秋月都一味死忍,只當那裡不是自己的了,她時刻提醒自己,那是玉樓的,只有玉樓才能碰得,要生要死都由得玉樓。幸而玉樓並不拘束她想的厲害時自己動手打屁股,還常捏了她臀尖上的肉說,「這裡的肉最是厚實耐打,可是也賤得很,幾天不打,就忘了鞭子的滋味,所以要時時提醒它才好,」又說,「賤皮子打得勤些捱打捱慣了,玩的時候才更有樂趣,若是有一陣子不嘗嘗吃痛的滋味,再挨打時還沒怎樣就大唿小叫,沒得掃人興致。」有時候玉樓上來性子,把秋月揉搓的軟成一團後,照例讓她用嘴替自己泄過一次,然後給她一根皮鞭,或是厚竹片,或是雞毛撣子,要她在自個兒面前自己動手打給他看,屁股厥的要高,打得聲音要清脆響亮,腰肢要扭得好看,有時候又摸著某一處說只准打這裡,秋月只得一次次把力氣落在同一個地方,打得紅了,腫了,又紫了,還得狠著心咬著牙接著打,直到玉樓看得盡興了,按著她火辣辣的屁股衝進去,捏著她被打得紅腫的皮肉一遍遍叫著「秋月秋月秋月……」那一刻她覺得再多苦痛也是甘心的。(下)桌上的紅燭閃了兩下便暗了下去,秋月聽到玉樓說,「該剪燭花了,」回頭看見他拿了剪子動了兩下,屋裡立刻又亮堂起來,玉樓放下剪子,從旁邊柜子里拿出一根一尺長一寸寬一指厚的竹片,竹片因為經常使用泛著一層溫潤的光澤,一邊遞給秋月,一邊笑著吩咐,「我不在家時你自己怎麼弄的,再弄一次給我看看罷,」秋月接過來,知道這次玉樓離開半個月,回來頭一晚必是要玩得痛快才肯罷手,左右是平時打給他看慣了的,便不再做那種羞澀推搪之態,等他坐到床上放下帳簾,就背過身把屁股高高撅起,玉樓替她掀起褻衣,紅燭透過紗帳,照在秋月身上,原本瑩白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層光暈,秋月左手撐在床上,儘量把腰身放低,屁股抬高,右手拿起竹片,彆扭著身子,朝自己肥厚的雙丘打下去,剛才被玉樓狠擰過幾把的地方還在麻麻作痛,竹片落下後那痛一下炸開來,秋月忍不住「啊」得低喊一聲,幾欲撲倒,可是想到玉樓正在身後看著,只能硬撐著擺好姿勢,用力朝自己一邊屁股連連抽打。玉樓聽著竹片落在細皮嫩肉上特有的啪啪聲響,一邊摸著秋月微微抖動的雙腿,一邊說,「再用力些,不許偷懶,」秋月無奈深吸一口氣,竹片再落下去就比方才又重了些,一下下映著跳躍的燭光在她隆起的圓球上帶出道道紅印,玉樓的跨下之物也隨著那一聲聲脆響開始昂揚抖擻,秋月狠力打了一陣,有些痛得受不住了,停下來喘息了一霎兒,然後換過手接著朝自己另一邊打去,直到整個屁股都是火辣辣的痛,仍是咬著牙氣喘吁吁不敢住手,等到玉樓喊停的時候,那兩團肉早已疼痛難忍,緊接著身子被他拉過去,頭給按在玉樓小腹上,秋月知其意思,雙手扶住他紫筋浮起的粗大陽物,輕車熟路送入口中,聽得頭頂上一聲長長的唿氣聲,碩大的肉棒往自己嘴裡又頂進去一些,秋月一邊用唇舌裹住細細舔弄,一邊側身盡力翹起屁股,方便玉樓的手順著隆起的痕子擰捏擄動。玉樓閉眼享受著溫暖濕滑的唇舌帶來的熨帖舒適,一邊在秋月屁股上捏麵糰兒般揉搓,一邊在她口中來回抽動,玉樓半個月來未沾葷腥,此時一陣陣舒爽竄過五臟六腑後直衝到頭頂,忍不住低吼兩聲,摁住秋月的頭急急猛抽一氣兒後突然拔出,頓時一道白濁泄了出來。秋月拿熱水浸了帕子給玉樓擦拭乾凈後,臉紅耳熱的靠在他懷裡,卻見玉樓掏出一樣物事給她看,「這次出門得了一樣好東西,你瞧瞧可喜歡?」秋月看了一愣,原來是一個玉雕的男根,刻得栩栩如生,只是尺寸很小,長短粗細均不及玉樓一半,底下有一個小孔,穿著一段紅繩,因為小巧精緻,觀之不覺猥褻,倒覺得可愛異常。玉樓看著秋月笑了笑,一隻手摸到她底下,只摸得一手滑膩,「小淫婦,饞成這樣了麼,先吃這個解解饞罷,」說著便要秋月趴在他腿上將那玉勢給她塞了進去,只留一截紅繩垂在外面。小巧的玉勢帶著些微涼意滑入體內,本來就酥癢難耐的身子立時一陣顫抖,不知是悲是喜,好似一個餓了三天的人只得到一碗薄粥,若是不喝,實在餓得厲害,及至喝了,卻發覺比先前更加饑渴,兩相比較,怎樣都是受罪。玉樓輕輕扯動紅繩,玉勢向外帶出一點,立刻又被秋月吸了進去,玉樓覺得有趣,於是反覆拉扯幾次,每次拉出一點就立刻又被秋月緊緊吸進去,間或不時用手指在入口處騷動,看著那艷紅的細縫一開一閉的哆嗦,四周如被水淹過一般,在燭光下泛著紅潤的色澤。秋月雙目含星,滿身紅暈,胡亂叫著「好哥哥」,「親哥哥」,「作死了」,一邊晃著屁股拚命扭動,兩腿一下子夾緊了狠命磨蹭一陣,一下子又分開盼著玉樓的手能進去更深一些,又聽得玉樓在她耳邊調笑,「小蕩婦,幾日不見,就騷成這樣」,只覺得渾身骨酥肉麻,好像有貓爪在撓,下面更是癢得恨不得玉樓多幾根手指進去痛快作弄一番。偏偏玉樓只是在外面逗弄一會兒,看看她不停晃動的雙丘上剛才打出來的印子已經消的只剩星星點點,便拍了兩下,拿起方才的竹片,「趴好了把屁股撅起來,」秋月急忙趴到床上,擺出先前的姿勢,股間的紅繩已經濕透粘在腿上,「才幾天工夫沒挨揍就忍不住了?這兩塊賤皮肉今兒個要好好收拾收拾,」秋月原是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出嫁之前於男女之事就如一張白紙般,玉樓也是盡人皆知的謙謙君子,兩人成親後,玉樓在人前人後都對秋月十分尊重體貼,但只是一到床笫之間便宛如換了個人,時常口出猥狎之語,初時秋月很覺得屈辱,想夫君怎麼拿她當做煙花女子一般看待,不料玉樓卻說,「煙花之地之所以引人流連忘返,皆因只有那裡的女子最懂得男人本性,肯放低身段遷就迎合,這世上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拜倒在自己雄風之下?我知道你是端莊嫻淑的大家閨秀,可是你若在床上也擺出小姐的款兒,還有甚麼趣味,」又說道,「夫妻之間原就不該忌諱這些,不說這些淫聲浪語,難道你要我在床上念金剛經麼,若你覺得委屈,也照樣說我淫賊就是,我必不惱,不但不惱,還更高興呢。」秋月聽他這番話開解自己,原先的委屈已去了七八分,雖然淫賊此類話還是斷斷說不出口,偶爾被逼急了也只是叫幾聲好哥哥,日子久了,兩人琴瑟和弦,玉樓又耐心引導她慢慢體會魚水之樂,那些「淫婦」「賤皮子」之類的也已聽熟,反而會忍不住想,不怪玉樓說得難聽,自己原本就是如此,只是以前並不知道罷了。單說屁股上兩塊肉,幾天不打就覺沒滋沒味,每每打得越狠越痛,就越是滿足,這可不是賤麼。那以後,每當再聽到玉樓這類言語,秋月竟是不等鞭子落下來就先在心裡興奮起來了。玉樓看著眼前高高翹起的豐滿臀肉,掄起竹片一陣抽打,到底男人的力氣不是嬌弱女子可比,秋月疼得渾身顫抖,之前自己打得那些加起來也不及這幾下厲害,忍不住就要痛叫起來,又想起玉樓常說,「挨打時還沒怎樣就大唿小叫,沒得掃人興致」,便硬是將快要出口的叫聲咽了回去,只是低低的呻吟。玉樓最聽不得她這種一味要忍又實在忍不住的聲音,仿佛無限痛楚又帶著心甘情願,只聽得幾聲入耳,自己的分身就漲了起來,遂又掄起竹片暢快淋漓的打了一頓,聽著秋月越來越重的喘息,看著她因為吃痛而不住收緊抖動的兩個肉團兒,上面隆起的一道道紅印,胯下已是紫漲堅硬似鐵,便扯動秋月兩腿間紅繩,取出玉勢,自己挺身而入。秋月整個屁股似刀削斧噼,針刺火烤,萬般刑罰一齊加諸之上,只恨不能就此昏死過去,忽然一個熱乎乎的巨物戳了進來,讓她驚叫一聲,閃電般的快感瞬間淹沒一切痛楚,不待玉樓動作,便忍不住一下一下用力向身後撞去。玉樓挺身半跪,任憑秋月咬住自己分身不停扭動衝撞,一邊手持竹片繼續抽打她屁股兩側,秋月忍耐了一晚終於嘗到真味,此刻寧肯屁股被抽爛也不願躲開,只是每次打得痛了就拚命夾緊,將體內肉棒用力箍住磨磋,反反覆復,漸漸整個屁股里里外外都炙熱如火焰舔噬,說不出是痛是麻,是酥是爽,還是酸是漲,不知何時玉樓已經抓緊她臀峰兩邊軟肉大力抽插起來,一次次快要全部拔出時又整根頂入,滿室嘶吼呻吟聲中,誰也未曾在意兩下微弱的啪啪聲,直到房間突然陷入黑暗,才意識到那兩支紅燭已先後燃盡了。【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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