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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8 04:24: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親哥哥,再來一下,嗯,再來一下啊。」寧天瓊雪白的肉體因為極度的歡愉已經染上了一層嬌艷的粉紅,隨著我一下接著一下的深入,她宛如八爪魚般地攀上我的身體,將整個身體都鑽入我的懷中。「哼哼。」我冷冷地一笑,什麼「天河冰瓊」,此刻還不是在我的身下婉轉求歡。我深吸一口氣,將已經上涌而來的快感給硬生生壓了下去,嘿嘿,這是她的第一次,我怎麼可以這樣子就放過她呢?粗大的陽具一下下地插入她那粉紅色的小穴中,不斷地發出兩個臀部相互撞擊的聲音,然後又快速地抽出,帶出一陣陣的粘綢液體,慢慢地打濕了身下的床單。「天啊。」身下的寧天瓊的身子突然使勁地弓了起來,將自己的小穴狠命地上迎,以便讓這一下能夠最大程度地進入她的身體,讓她在這一次的插入中達到極限。然而我卻不給她這樣的機會,為了能夠好好地對她進行一番採補,讓她生命中最濃烈的精華被我所吸收,以保持道胎的純潔,我狠心地將屁股抬起,同時本來用來晃動雪臀的大手卻牢牢地按住,不讓她達到那生命中的極限。「好哥哥,你就給人家吧,我受不了啦,真的受不了啦。嗯嗯嗯。」得不到此時最想要的東西,她的腦袋無意識地搖擺了起來,仿佛藉著這樣的晃動,能夠稍緩一下她心中的酸癢。柔順的秀髮隨著她的晃動輕輕地撫過我的胸膛,好像情人的手一般柔軟,我將她放倒在床上,將粗大的陽具慢慢地抽出,用那個雞蛋大的龜頭在她的小穴外輕輕地磨擦著,不時地對著那細小的相思豆撞擊兩下。頓時,寧天瓊的呻吟聲大了起來,臻首狂搖,兩雙雪白的玉臂也亂舞起來,此時此刻的她,恐怕就是她老爹在旁邊看著,也會大聲地求我好好愛她吧。我繼續著我的挑逗,邪笑道:「小姑娘,昨天你不是說怎樣也不讓我進入的嗎?今天怎麼就主動地求我了呢?」寧天瓊此時早已理智盡失,哪還記得昨天對我說的話,心中的酸癢卻是越來越難受,只急得把一個雪臀亂晃,尋找那生命中最渴望的東西,一雙手也是不停地在我身上亂摸,口中無意識地呻吟道:「好哥哥,給我,給我。」「呵呵,那我就如你所願吧,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力吧。」我微微運氣,本來就已經異常粗大的陽具竟然如有神助般再次脹大變長,然後隨著我的大笑,狠狠地插入其中,勢如破竹般地穿過她的子宮口,進入到她那無人曾經進入過的子宮中。碩大的龜頭肆意地在子宮中撞來撞去,完全沒有任何的技巧,單純地狠插猛抽,激烈的動作讓她的櫻口大張,卻什麼也發不出來,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身體只能被動地隨著我的挺動在軟床上晃動。「咦?難道還是個寶了?」我驚訝道。不要說這種初次承歡的小妞,就是久經陣仗的怨婦,恐怕也不能如此沒有感覺絲毫痛楚地承受我這樣粗大的陽具啊,莫非這就是書中所說的寶穴?「嗯,好哥哥,你好厲害,我好舒服。再來一下啊。」寧天瓊俏麗的臉上猛然地散發出一陣聖潔的光芒,然後她的雙眼猛地張得老大,然後尖叫了一聲,整個身體都軟了下去。一陣從來沒有過的衝擊猛然從我的陽具中傳入我的大腦。天啊!這是怎麼回事?真的……真的……好爽!先不說腸壁的蠕動比起先前來不知劇烈了多少倍,也不說那穴中深處陰精噴發所造成的對我的陽具的無與倫比的衝擊力,單說那高潮時那強大的吸力就已經令我無比舒爽了。天!這種又吸又拉的感覺真他媽的……好爽!真是怎一個爽字了得!我忙運起內力,將陽具變得又硬又挺,強忍著那酥麻的感覺,讓陽具如中流砥柱般在滾滾洪流中屹立不倒。我們同時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一陣難以想像的舒爽感覺入徜徉在我們的身體中,好厲害,想要享受這種感覺,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即使有個粗大的本錢若沒有相應的內力,以極能夠將內力輸入陽具的功夫,將其硬生生撐起,恐怕沒有一個男人能夠享受到這種幸福。終於,因為連續不斷高潮反應,她終於在一陣顫抖之後,昏了過去。我深吸一口氣,用丹田最深處的道胎將吸來的內力緩緩的消化分解,慢慢地溶入自己的道胎中,然後再運集全身的魔功,將道胎壓至至深處,然後又使勁地挺動了幾下,運起陰陽天地大法,用魔功裹著自己的種子,深深地射入她完美的身體中,以補充被我採補後略顯虛弱的身子。陰陽天地大法雖然並非是聖門中排名第一的魔功,但經過十年苦練的我的精心改造,已經緊隨天魔功之後,與天心蓮、噬魂決不相上下,而依靠此功成名的我,自然的,也就被譽為除沈冰冰外,年輕一輩中最具天才之人。「你其實是個好人。」噥噥的軟語輕輕地在耳邊響起,我回過頭來,映入眼帘的是一雙似能看透我內心深處的明亮雙眸,讓人難以相信,它竟然與剛才那充滿慾火的剪水雙瞳同屬於一人。「身為花間派新任掌門,僅僅為了祭祀所需,就深入寧花莊,將其大小姐搶來,並用強奪走了她的處女身的我,竟然在受害者眼中是個好人?」我仿佛聽到了出道以來最好笑的笑話,大笑起來。但是她卻並沒有以為意,輕輕地道:「你是個好人。」我深深地望進她的眼眸中,想知道她這句話究竟是不是真是她心中所想,然而那明亮的雙瞳,卻讓我不由自主地避開了。我強笑道:「不要相信眼中所見,不要相信耳中所聞,也許你看到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不真實的一個夢而已,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說著,飛身而退,身形瀟洒如行雲流水,可見我的魔功又深一層。************「什麼事情?」我冷冷道,膽敢在我正在練功之時打擾我,可見事情相當棘手。「天魔宮傳話過來,請掌門速速趕去商量一下……這個……如何處理她的事情。」我皺眉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為什麼非要立刻稟告我?」「因為沈冰冰她……」他支支吾吾地道,臉上不停地露出害羞的神色。「媽的,是不是她親自來了。奶奶的,竟敢對我的手下下手。」我一巴掌扇過去,將已經陷入溫柔陷阱中的笨蛋給打得清醒了過來。「咦……掌門,你怎麼在這裡?嗯……等等我,對了,沈冰冰在大廳中等您呢。」沈冰冰靜靜地坐在我的床上,兩眼靜靜地看著我緩緩地走進大廳,由於我的練功方法是陰陽雙修,所以在大廳中有一張床並不出奇。以我現在的功力,竟然仍然看不出來沈冰冰的身材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她臉上罩了一層淺淺的薄紗,身上所穿也不過是一身淡綠色的綢衫,長裙曳地,遮住了那一雙想必是極美的小腳,身上唯一可以讓我想入非非的就是那裸露出來的一雙如玉皓腕,卻又由於若隱若現讓我不由地心中一跳一跳的。好厲害!不愧是天魔功。雖然我到現在都不明白天魔功的原理是什麼,但是效果卻非常清楚,說淺顯點,它像是一種迷惑人心的功法,將自己表現地總是一種神秘的感覺,讓人看不透,摸不清,渾身都透出一股神秘的色彩,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陷入那邪異的魅力中,但這顯然並不能說清楚它的厲害之處,因為它不能解釋為什麼修練這種功法的人內功都是如此的高強,更無法解釋它為什麼天性就克制所有的魔功。我在她身前站定,冷冷地道:「什麼事要勞動沈冰冰大小姐親自過來?」沈冰冰幽幽地看了我一眼,輕輕地嗔道:「還不是因為你惹的禍?」我暗自心驚,明明我看不清楚她的臉究竟是什麼樣子,為什麼我可以知道她的眼神是那樣的幽怨,忙暗運魔功,強自鎮定道:「怎麼說?」沈冰冰舉手攏了攏了額前的劉海兒,慢條絲理地道:「宮主決定將她給送回去,而這個任務就由你來完成。」「為什麼我要聽你的話?」我冷冷地道。「我並不命令你,而是請你幫忙。」沈冰冰平靜地道。「哦?說說理由?」我悠然地向上走去,坐在她所坐的軟床上,身體離她不到一尺,一股淡淡的香味慢慢地傳到我的鼻中,泌人心脾。「她的背後有著小軒,宮主認為現在實在不宜和小軒直接交手,兩面樹敵,殊為不智。」沈冰冰平淡地說著,似在說著不關自己的事一般,而對我略顯無禮的舉動,則視而不見般沒有任何反應。「嗯?宮主竟然會主動的退出,是不是怕了小軒啊?」我帶著點挑釁的語氣道,心中暗暗快意,白道能有如此門派挑起大梁,又怎會懼怕我聖門。「蕭雅軒雖然是我天魔宮死敵,但我天魔宮卻從來沒有將它放在眼裡,蕭雅軒自從百年前建派以來,和我天魔宮互有勝負,雖然歷經白道多年來刻意栽培,即使如此,仍然是負多勝少。又怎能和我歷經幾百年而不衰的聖門相提並論。」沈冰冰嘴角微動,不屑地道。「哦?那為什麼還要我將她送回去?說到底,你們還不是怕了?」我壞壞地笑道。「任務在身,你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算。」沈冰冰面無表情地道,再不願和我在此問題上糾纏下去。媽的!這個小娘皮,明明知道我不忍心任何一個女孩子受到傷害,還這樣子耍我,其實就算她們沒有這個意思,我自己也是會去將她救出來的,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我去動手了,也免去一次暴露自己身份的機會。我輕佻地一挑她小巧的下巴,深深地望進她深藏在迷霧中的雙眸,哼,不管怎麼說,就這樣聽她的話,不論是心情還是理智,都讓我心情很是不爽,如果不做點什麼,又怎麼對得起授業恩師?迷人的雙瞳,仿似有著魔一般的魅力,有著無窮的吸引力,直似要把人的心神吸進去似的,使有願意身不由己地沉溺下去,永遠不再醒來。我渾身一震,退開兩步,不敢再看她的雙眼,沉聲道:「這件事情我儘快辦好的,另外,請轉告宗主,本掌門希望三天後能和各位宗主開個會議,具體商量一下關於那個計劃的事情。」直至沈冰冰走出房間,我才暗地抹了一把汗,果然妖女厲害,天魔功亦不愧是魔門第一的功法,天性克制所有魔功邪法,與我的陰陽天地大法對上,不但沒有任何反應,竟然還能反彈回來,若非道胎及時反應,說不定就此拜倒在沈冰冰的石榴裙下了,但那雙迷霧似的雙眸,卻已經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中,怎麼也抹不去。望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我咬牙道:「沈冰冰,你果然好強!」熱鬧的夜市中,只有這裡如此的安靜,如果是不知情的人來到這裡,絕對想不到眼前這有些破舊的小屋,竟然就是天魔宮在九江的秘密據點之一。聽沈冰冰說這間屋子沒有任何的秘道,而且屋子的詳細結構在工部也有詳細的備案,絕無半分虛假,這對以天魔宮為首的聖門來說,簡直是無法想像的一件事情。以眼神示意那位馱背的大爺自行離去,我負手立於窗前,冷冷的目光掃向屋中,心神卻還在恍惚天魔宮做事果然絕得夠徹底,連看門的人都是一點不會功夫的老大爺。若非宮主花想容是我所見過的最厲害的人中之一,我一定會說這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傻瓜,要麼這個人就是自信地過了頭。內心的道胎立時生起反應,卻不單單是對道法的反應,似乎還有點對魔功的反應,不過這種感覺稍現即逝,再沒有任何反應。平淡無奇的市井小屋,斑斑剝剝的紅磚綠瓦,略顯破舊的年畫對聯,都在她睜開眼的一瞬間得到了升華,寧靜的小屋仿似充滿了仙氣,繚繞不絕,破落的磚瓦就如擁有了靈氣,紅妝點點,寧靜的年畫無風而舞,搖曳生姿,這一切,都只是因為那一雙眼睛,一雙充滿迷霧的眼睛睜開的那一刻。我走進屋中,冷冷地注視著她。她仔細地打量著我,沒有絲毫的慌亂,平靜異常,似乎並不在意自己已經進入了死對頭的地盤中。我冷冷道:「三天後,我來接你。」她還是沒有反應,只是那雙大大的眼睛卻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突然之間,沈冰冰的迷人雙眸從我的腦海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眼前之人的清亮雙瞳。「哼。」我冷哼一聲,轉身就走,跟著我同來的寧天瓊也隨我而出。「其實,她和你很相像的。」「嗯?」「深藏在表面之後的是無比的孤單與落寂,無法說出的難言痛苦,知道昨日與未來的先知先覺,都讓你們有一種無法言喻的疏遠感,即使表面是多麼的和藹與亮麗,但那一種深埋在心底最深處的冰冷卻始終如一。」「夠了。」我頓了頓,壓下心中的煩意,冷冷道,「和她相像的人不是我,是沈冰冰。」同樣的眼睛,同樣迷霧般的雙眸,同樣在深深的迷茫之後那清亮的瞳孔,這個天使般的美女,為什麼會和沈冰冰有著如此多的想像。蕭千荷……蕭雅軒的秘傳弟子,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啊?身為蕭雅軒的弟子,她們的身分一向不為人知,但同樣神秘的魔門和她們卻是老對手,所以我也稍微知道點她們事情。完全和天魔功不一樣的道門功法,在實力上卻不相上下,兩個完全截然相反的女子啊,也許,這就是宿命的對手吧。寧天瓊望著我漸漸遠去的背影,喃喃道:「你們才是宿命的對手啊。我的愛人。」(二)荊州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其位於長江上游,搖控江南的中心南京,從荊州順江而下,只需一天,即可兵臨南京城下。同時它又是出蜀的最佳通道,近年來,蜀地發展越加迅速,而出蜀之道雖有三條,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卻無一條似荊州般方便,也因此此地管理非常嚴格,夜間少有人外出,而路上也時不時地出現一些巡邏的部隊。近年來唯一能夠在此地立足的門派只有一家而已,那就是以機關見長的天機門。憑藉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楚的與朝廷之間的關係,十年前將原來在此地一家獨大的大江道給趕出湖北省的範圍,並於十年間多次將想把勢力伸入進來,卻無一遭到失敗的大江道給打得落荒而逃。及至二年前,天機門門主華天向將大江道宗主斬殺於荊州之後,將偌大一個黑道大派給打成一個弱小勢力,天機門在湖北的風頭之勁,一時無兩,天機門在荊州的大本營也成為了無人敢動的白道領地。然而這個情況卻在今夜有了改變。我伏高躍低地跳上一座高牆,雙目小心地掃視四周。漆黑的夜空是如此的美麗,無人的小巷寧靜的叫人心寒,平靜的街道沒有半分人影。應該沒有人吧。應該!我並沒有把握,我雖然對自己充滿信心,卻並非盲目自信,也知道世界上確實有些人是不可以用常理度之的,不過眼前的事情是不怕別人跟蹤的。我跳到園中,駕輕就熟地來到一個房間前。這裡是白道最難侵入的領地之一,但這裡卻並沒有一個人在這裡巡邏。對天機門來說,近年來夠膽入侵的人幾乎都受到了應有的報應,這也使得他們堅信天機門是永遠不會出現被人入侵的一天,當然,其中暗藏的各種厲害機關則是他們的信心所在。不過這種情況卻再次有了改變,我以一般人難以想像的速度無聲無息地躲過各種機關,悄無聲息地進入這所巨大的莊園。黑黑的房間獨自矗立在一座巨大的莊園間,沒有一點燈火,但是我卻知道裡面的人仍然在等我,由於道胎的關系,她是天下間唯一能夠知道我在哪裡的人,雖然不能十分準確,但對於我們這些高手,已經足夠了。「忽」的一聲,房間裡大放光明,粉紅色的窗紙上映出一個優美的身影,一個動聽的聲音響起來:「你來了。」然後窗戶打了開來,房間中的燈光立刻灑向了漆黑的院落。我輕輕一躍,跳入房中,同時大手一揮,將蠟燭熄滅,輕聲道:「你又把蠟燭點燃了。」女人趴在我的背上,幽幽地道:「我想看看你長得什麼樣子。」我道:「有什麼好看的,比起欣賞彼此的美麗,我們不如做些更加有樂趣的事情,再說,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女子將自己胸前的雙峰按在我的背上,輕輕地磨擦起來,幽怨地道:「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你了,十年的時間,已經足夠讓任何一個人產生變化了。」我笑道:「算了,不要說這些事情了,我這也是為了安全,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還在乎這一點時間麼?來吧,春宵苦短,我們還是盡情享樂吧。」女人嗯一聲,將自己縮入到我懷中,夢囈般地道:「不知道為什麼,在你的懷中,我總是感到好溫暖,雖然我不知道現在你在做什麼,但我總有一種感覺,你一直都在我的旁邊。」我將她抱起來,緩緩地放到床上,屋裡雖暗,但對於我這樣的高手來說,一切都和白天沒有什麼兩樣,除了人的相貌以外。擁有著內功的人,總是會自發的散發出一種能量,將自己的相貌隱入其中,讓人摸不清楚。女人的身體非常的柔軟,是我碰過的最柔軟的身體,雖然看不清楚,但是我清楚地知道這樣的身材是怎麼樣的一種魔鬼身材,該凸的地方絕不會凹,該凹的地方也絕不會凸。身上傳來滑滑的感覺,如羊脂白玉般細嫩潤滑,可惜卻看不到,我不由得有點惋惜,輕輕地撫摸那光滑細潤的肌膚,真的好細,好軟啊,沒有視覺做輔助,我反而更能全身心地用手去感覺那份柔軟。「嗯嗯。」女人輕輕地呻吟起來,身體舒服地縮了起來,又慢慢舒展開來。她並沒有刻意地壓抑自己的呻吟聲,然而在這單獨的廣闊大院中,任何聲音都不可能傳到院外,而院內又沒有一棵樹可供藏身,唯一可以藏人的只有一座亭子,但從這裡,卻可以清楚地看到整個亭子。我緩緩地脫掉她身上的小衣,將大手伸入那茁壯的雙峰中,細細地品味那絲絲的嫩滑。女人的小手伸將出來,伸入我的衣服,摟緊我的腰身。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尚在客棧中休息的寧天瓊,想起這個被我破了處女之身的可憐女子,她和眼前的女人一樣,在床上對我都分外的痴纏。眼前的女人仿佛變成了寧天瓊,而我則如在自己的床上戲弄著她。「嗯嗯嗯,好熱。」懷中的女子突然大聲地呻吟起來。「熱麼?那麼讓我來幫你散散熱吧。」話聲結束,大嘴一下吻上她柔軟的小腹,並一路吻到她小巧的金蓮。細軟的肌膚似流淌的細沙般緩緩地變紅,雖然看不見,但從那逐漸升起的溫度,我可以深刻地感覺到懷中的女子對我的依戀。我讓過那最最敏感的地帶,大嘴一路上襲,吻上那茁壯的雙峰,靈巧的舌頭繞著堅硬的乳頭不停地轉來轉去,然後用牙齒輕輕咬兩下,再轉。「唔唔,好舒服,哈,好癢。」女人舒服的舒展著身子,以便讓我能夠更好的侵犯她,但我卻偏偏不如她願,再咬兩下後,不情不願地撤離那裡,大嘴再次上襲,直吻至唇。「唔。」女人激動起來,雙手環抱著我,不停地在我背上摸來摸去,香滑的小舌也自動送上來,給我一個深深的長吻。兩隻靈巧的舌頭互相糾纏起來,時而你追我逐,時而又緊緊糾纏不休。我伸出雙手,拉著她的小手伸進我的褲子中,讓她握住我無比堅硬的陽具,然後又把自己的手放到她的酥胸上,狠狠地揉搓起來。一股濕潤滑膩的感覺充斥在陽具的周圍,微微的熱氣讓它不由自主地脹大起來。我心中直嘆,這個女子的肌膚是如此的滑膩,陽具在她手中的感覺一點也一比在小穴中的感覺差,但是若論靈活,則小穴拍馬也比不上人的手靈活。酥胸突然受到強烈的侵犯讓她很想喊出聲來,卻由於我的大嘴而又不得不將聲音咽入腹中,雖然有點痛,但那種又有點痛楚,又有點舒服的感覺卻比單一的舒服又來得深刻許多,讓她不停地扭起身子,而纖纖小手也著急似地上下滑動,感受著陽具的那份火熱。我再牽著她的一隻手,伸到褲帶前,讓她幫我脫衣服,然後又用這隻手滑到她的小穴邊,輕輕地按摩起來。女子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一隻小手不停在我的陽具上滑來滑去,另外一隻小手則忙著幫我脫衣服。我笑道:「這麼長時間不見,你越發性急了呢。」我恰到好處的按摩讓她慢慢地放鬆了身體,聞言身體又是一緊,羞道:「你怎麼這樣說,還不都是你害的。」我嘆道:「讓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每次都不能讓你盡興。」女子幽幽一嘆道:「你才是受苦呢,十年了,我每次都無法想像你現在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若非還能時常見你一面,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說完一展身子,俏臉上頓時散發出一種聖潔的光輝,輕輕道:「來吧。」我嘆了口氣,這個女子對我愛得是如此深,我今生何德何能,能得到如此女子的垂青?女子的小手緩緩地將我的衣物脫下,露出精壯的身子和下面那如擎天一柱般的陽具,濕潤的小手將那粗大的陽具緩緩地送到自己的私處,輕輕道:「來吧,進來吧。」粗大的陽具緩緩地進入到她細嫩的私處,輕輕地抵到她的處女膜上,就停止不前,默動玄功,讓陽具脹至最大,將她的處女膜頂的向後凸了出來,卻沒有頂破那層本應該軟軟的一頂就破的處女膜。女子有點疼痛地唿了一聲痛,也難怪,我陽具的粗大本來就是女子難以承受的,更何況是她這種未經人事的處女。雖然由於練功的需要不得不以處女之身與我練功,但這種讓處女膜頂到最大卻又不破的痛苦實在是難以想像的痛楚。而且隨著練功的時間增長,她的處女膜已經非常的柔韌,但即使如此,這樣的痛苦也實在不是一個像她這樣和處女可以承受的。女子默默地休息了一下,運起玄功,將自己的玉女心經發揮到最高的境界,然後內力一轉,轉成素女經,將自己精純的道功緩緩地輸入到我的陽具中,然後順著督脈經由頭頂百會穴進入任脈,在身體的奇經八脈中運行一圈,重新通過陽具進入女子的身體。內力的每一次轉動,我們的身體都不由輕輕地顫抖一次,經脈也隨之而微微地擴大一圈,裡面流動的內力也隨之微微地變得更加厚實而凝重,而我們也更加接近天道一點。素女經是她從小就開始修練的功夫,其排名甚至還在玉女心經之前,但是這種功夫卻需要有著深厚的內力基礎,而且需要玉女心經做為基礎,所以雖然是雙修之術,卻由於為了獲得更加多的內力,她不得不默默忍受這種難言的痛苦。如果失去處女之身,效果將大大減緩。當然若非如此,我們兩個也不會在如此年輕的時候就達到人位的頂峰水平,畢竟我們兩個雖然資質不錯,卻並非沈冰冰那樣的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而且由於一些身體的原因,她並不能修習那些絕世功法,只能修練這些實際上作為修道之術的內功。在最後一次的轉動中,女子突然將自己的道功的大部分傳入我的體內,然後封閉了我們之間的聯繫,不再讓內力重新傳回來。吸收到女子精深的道功,我的意識在瞬間達到頂峰,猛然間感受到天地之間的那股奇特的能量,那種沛然莫測的能量緩緩從我的百會穴進入到我的經脈中,然後在自己的體內流轉如意。我的精神慢慢地進入到天地間,深刻地感受著與天地一體的動人感覺。就在這時,一股輕微的能量波動吸引了我的注意,整個人一震間,立刻脫離了那種至美至遠的悠遠感覺。「好可惜。」我低聲道。我知道,隨著自己內力修為日深,我已經隱隱約約地感覺到總有一天我會進入到那種與天地一體的動人感覺中,而剛才我在模煳之間終於進入到那種非同一般的境界之中,而下一次再想進入到這種境界之中,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了。我慢慢地將被子蓋到她秀挺的身上,感受到她因失功過多而身體略顯發冷,心中一陣憐惜。「親愛的人兒啊,我該怎麼報答你呢?」我望著窗外明亮的皎月輕輕地道。我高高地躍起,在越過一座高牆之後,天地大法突然全力開動,身形猛然下降,悄無聲息地落於地上,同時手指連彈,一陣「蹬蹬蹬」的腳步聲隨著我的氣指迅速地延伸到胡同深處。一顆小石子從牆後飛出,畫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在我的眼中,以放慢了近百倍的速度,緩緩地落於地上,再彈起,再落下。我靜靜地看著石子的變化,沒有任何反應,整個人仿佛融入了黑暗中一般,再也沒有任何聲息。周圍漸漸地籠罩了一層難言的沉默,連風聲在此刻也仿佛消失了般,沒有任何的聲響。我仍然默默地立在黑暗中,等待著預料之人的降臨。她的確是一個高手,在這種情況下,仍然能感覺到有一種異樣,和我比起耐心,但不同的是,我是明確知道她在後面,而她則不知道我已經看破她的行蹤。哎,輕功太好的人,總會有這樣一種自信,自信別人發現不了她的行蹤,但是這確實是個事實,今天若不是湊巧,恐怕我還真不知道她在我後面。一聲幾近人類聽覺極限的腳步聲,驟然出現在我的耳邊,仿如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顆石子般,打碎了我平靜的心湖,盪起一陣陣的漣漪。一雙粉紅的繡花鞋同時出現在我眼中,又幾乎如沒有出現過一般,迅速地消失,若非我一直留心,說不定只會以為那一閃即逝的粉紅,只不過是我自己的錯覺而已。好輕,這就是傳說中比鴻毛還要輕的天魔妙舞麼?我緩緩地抬起頭來,有若實質的目光,已經盯在了她秀挺的後背上,令得正飛速前進的她猛然一驚,完全違背了物理定理似的憑空而停,再不敢稍動一下。我悠悠然地緩步走近她的背後,悠然道:「你已經跟蹤了我三個時辰,可有什麼發現麼?」她明顯地震驚了一下,似是驚訝在那種極度歡愉的瘋狂中,我仍然能夠發現她天下至輕的天魔妙舞。我的眼光轉到她宛若刀削般的雙肩,有若實質的感覺讓她清楚的明白我已經知道了她下一步想要做什麼,警告的意味非常明顯。她微微地抖了一下,被完全看透的感覺在心中慢慢地滋生,緊繃的身子終於鬆了下來,媚聲道:「向掌門,想不到妙絕天下的才女,天機門以聰慧聞名天下的大小姐,竟是向掌門的小情人兒,怪不得向掌門對我聖門的少女們不屑一顧,原來是私藏了如此出色的美人兒。」我將手伸到她的下巴,將她滑嫩的臉蛋兒慢慢地向後轉,直至面對著我,才笑道:「小美人兒,是不是你也想嘗嘗那種滋味?」她的臉全罩上了黑布,連眼睛也沒有放過,據說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不會有任何的反光。「向掌門,難道您就不想試試天魔妙舞的滋味嗎?」她的身體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聲音中的媚妮又增加了幾分。「小娃兒,想媚惑我?你省省吧,若非看在你家小姐的面上,明天就讓你下不了床,回去告訴你家小姐,不要再做出這種事,我的事情,不用她操心,好不好?小寶貝。」我柔聲道,絲絲的熱氣輕輕地噴在她的小耳中,使得她的身體有些發軟。「嗯。」知道在魯班門前弄大斧的後果,她果然站直了身體,聲音也回復正常。「那麼,寶貝兒,再見了,希望下次再見到你時,臉上不要再戴上這個鬼東西,會變得難看哦。」語畢之時,我人已消失在黑暗深處,留下她一個怔怔地呆了半晌,然後才如來時一般消失不見。嘿嘿,今次真是賺了。那小妞的輕功幾近天下無雙,恐怕只有白道中的燕雙飛才可堪比擬。若非我當時正在吸煉華天慧的精純內功,生命及意識都處在生命中最濃烈的狀態,根本不可能發現停在樹外沒有任何動靜的她。然後我巧施手段,輕輕鬆鬆地就在她心中埋下了我不可戰勝的影子,不僅去此強敵,更不用擔心以後什麼事情都得防備防不勝防的天魔妙舞了。從此之後,天魔宮再也找不出能夠跟蹤我而不被我發覺的人了吧。呵呵,今天晚上,恐怕做夢都會笑出來了。我悄無聲息地從窗戶中鑽入自己的的房間,正要躺下睡覺,卻猛然聞到一股熟悉的的芳香。我嘆了口氣,柔聲道:「你這又是何苦?你實在應該恨我才對。」寧天瓊幽幽道:「你明天就要把我送回去了,你會想我麼?」我苦惱地道:「大小姐,你清醒一下好不好。我是對你不起的壞人,而你則是寧心莊的大小姐,我把你抓來,只不過是為了什麼勞什子的聖門祭祀而已,絕不是對你有什麼好感,明白了吧。」雖然這些話會傷著她,但我已經顧不得了,我自從破了她的處女身之後,就已經開始後悔了。當初師父橫死,我成為唯一的有資格繼承聖門花間派之人,然而要成為花間派的掌門,必須抓一個處女做祭祀,可是我實在千不該,萬不該,為了將此事鬧大,竟然孤身獨闖寧心莊,硬生生在眾多白道巨孽面前,將其大小姐強行架走,之後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不說,現在更弄得自己不得不再乖乖地將她給送回家。「你是個好人。」寧天瓊的小嘴輕輕一抿,「我感覺的到。」「娘的,你這個小妞到底明不明白?奶奶的熊,真他媽的頑固。」我惱道。這個笨蛋,真是氣人,難道她就不明白正邪之分,真不知道她這幾十年到底是怎麼活過來的,胸大無腦。寧天瓊微微一笑,直直地盯著我,那似能看透人心深處的明亮雙眸,竟讓我不由自主地避開了他灼灼的目光。娘的,為什麼我會心虛?我這些年努力修練的功夫都到哪裡去了?對話到這裡很顯然已經無法進行下去,我不敢再面對他,自己到她的房間去休息,而她則留在我的房間中,也許,我們……應該都好好地想一想。(三)三天後,我悄悄地帶著寧天瓊到了西安。這時候的寧心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平靜,在寬敞的大廳中,聚集了白道百年來聲望卓越的幾十人,現在這裡的規模已經可以算是白道近年來最大的聚會了。十天前,就在這間大廳中,寧心莊的大小姐在其父為其舉辦的十六歲生日宴會上,在在座的眾多白道年輕俊彥的眼皮底下,被魔門花間派的向正道給公然擄走,消息一傳出,立刻在江湖上引起軒然大波,被白道各門各派及寧心莊視為奇恥大辱,發誓要尋出向正道千刀萬剮,以雪此恥。與此同時,江湖不論黑道亦或白道,紛紛召集人手,大力調查這件事中的主角——向正道是何許人物,並且將調查的重心,慢慢地向魔門轉移,以求得到最新的魔門動向。然而三天前,另外一個消息從魔門散發出來,令得武林人士紛紛猜測起這個向正道究竟有什麼本領,竟然這樣公然向整個白道宣戰。就在今天午時,向正道將會親自護送寧天瓊回家。魔門一向行蹤隱蔽,這樣公然地挑戰,不僅是十年來魔門第一次出手,即使是在十年前魔門最囂張的時候,也從未如此明目張胆。各大派人士,各類遊俠,紛紛前往寧心莊,意欲一睹這位膽敢公然向白道挑釁的魔門最年輕的高手之一,到底是怎樣的三頭六臂。然而這次之所以會來了如此多的人,並不是因為魔門年輕一輩中最傑出的高手,而是這是魔門十年來的首次出手,經過十年養精蓄銳的魔門,現下的實力究竟強到什麼程度?這是各大門派極欲探知的情報,當然此時的寧心莊的門外能聚集如此多的人,也有著其它的原因。「聽說寧天瓊號稱『天河雪瓊』,不知道她的美貌比之咱們的師妹如何?」「那還用說,人家號稱天下四大美女之一,那樣的美貌又怎是你那師妹能比得了的。哼,便宜那個向正道了。」「就是,這麼好的大美女就這樣被他糟蹋了。」「殺了他,殺了他。」「對,殺了他,嘿嘿,說不定,憑咱們的本事,還能贏得美人芳心呢。」「對,殺了他。」我冷笑著看著眼前這憤怒地揮舞著拳頭的一對,冷哼道:「果然天下之大,人外有人,當然,反過來也一樣。」寧天瓊罩上了面罩的小臉輕輕地一笑,將臉湊過來道:「他們這是在嫉妒你呢。」我哼道:「我明白他們為什麼來了。不過,怎麼來這裡的女的也這麼多?」江湖中這樣的青年多的是,他們每天就是四處打聽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當然其中亦不乏像樣的高手。年青一輩中意欲斬殺向正道,上演英雄救美,然後名色兼收也為數不少,不過由於派中長老的限制,才沒有進入莊中,所以在莊外的不能一概而論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角色。在師門的嚴令下,他們不能對我做出任何攻擊的行動,所以現在這些人中盼我不死於那些正派高手中人也就是他們了吧,當然他們只不過盼望那個下手的人是他們而已。但是這些卻解釋不了女子也為何如此之多,按理說,寧天瓊雖然漂亮,但也不至於對同性產生如此大的吸引。「『天河雪瓊』號稱江湖四大美女之一,我到要看看她到底漂亮在哪裡?」「哎呀,小妹你就『實話實說』吧,我記得你臨行前可是這樣說的,『聽說那個向正道是魔門的花間派主,人長得帥呆了,我們去看看怎麼樣啊,華姐,我們去看看怎麼樣?』」「撲,」我雖然急運內力,但那口咽了一半的飯仍然被噴出來大半,差點將我噎死。「哎呀,小妹,你看那個人真是噁心,大家都在吃飯,他卻在那裡噴飯。」「就是,雖然長得還是比較帥,不過和我的向大哥比起來,還是差多了。」************大哥?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大哥了?「咦,小妹,你不是沒有見過向正道長什麼樣子麼?怎麼知道長得帥啊?」「那還用說?向大哥與寧天瓊兩小無猜,青梅竹馬,雖然身在魔門,卻日日夜夜地挂念身在白道的愛人,得知愛人即將嫁與自己不愛之人,明知危險,仍然為愛孤身獨闖寧心莊,在天下人面前,向『天河雪瓊』求愛,這份痴情,天下何人能及?此等至愛之人,若不是一個翩翩美少年,誰會相信?若我是那『天河雪瓊』就好了,有個如此愛已之人,就是立時死了也甘願了。」************今次連寧天瓊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哎喲喲,小丫頭思春了。」「華姐你就不要說我了?難道你不是為了看向正道而來?我記得你還特意打扮了一下呢。」「死丫頭片子,越來越放肆了,看我老大耳括子打你。」「你敢?哎呀,你!看招。」兩個少女旁若無人地打鬧起來,絲毫沒有注意自己已經成了眾人注意的焦點。「我曾經有個妹妹。」我看著眼前不斷喧鬧的兩女,出奇的,心中竟然一片平靜,自從我加入聖門之後,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平靜的心情了。寧天瓊沉默無語,她知道我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聽眾而已。這個女孩,真的很聰明。「她活潑天真,我記得她最喜歡扎兩條小辮子,而我則最喜歡揪她辮子玩,但是她卻從來不哭,反而賴到我懷里不肯起來,然後安然入睡,而我則會放開她的辮子,抱著她,給她唱歌。」「後來呢?」「後來,我就遇到了我的師父,跟著師父上了山,那時候妹妹還小,並不知道這一去就是幾年,只是單純地以為我是和她捉迷藏,所以也沒有怎樣傷感。」「三年後,我藝成下山,曾回家看過一次,可惜那裡已經面目全非,我問過村人,他們說那一家在一年前就已經搬走了,年僅十歲的我只感到天大地大,卻無處為家。」「十歲?真的好可憐呢。嗯?你不是十歲才拜的師麼?怎麼變了?」寧天瓊好奇地道,美麗的雙目移到我的臉上,卻只看到一道殺氣十足的森寒目光,整個人如墜冰窖,禁不住打了個冷顫,心兒僕僕地跳了起來。「哦,我說錯了。」我自知失言,忙收回不自覺散發出的殺氣,淡淡地道,「我們走吧,也是時候去拜會一下那些所謂地名門正派了。」哼,看來我身上的魔氣越來越重了,失言後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殺人滅口,我似乎越來越習慣於魔門中人的行事作風了。寧天瓊輕拍胸口,長出一口氣,才發現自己已經出了一身冷汗,心兒狂跳不止,心中疑惑雖然更甚,卻不敢再說什麼。************寧心莊大廳。一襲藍衫的寧心莊主……寧無痕,緊握拳頭,不斷地命令弟子出去探查,臉上焦急之色,溢於言表。「阿彌陀佛,寧施主,令愛吉人天相,定會安然無恙的。」「哦,是慧彥大師啊,哎,我也知道我在這裡心煩沒有什麼用,可是,我就是放心不下啊。」「施主愛女情深,佛祖定會保佑大小姐的。寧施主,與其在那裡心煩,不如一起商量一下如何應付魔教妖人的奸計。」「哎,大師,我現在心煩得很,根本無心思考,還是大家討論,我在旁邊聽著好了。」慧彥大師也不勉強於她,環視四周,道:「華居士,你看魔門十年後再次復出,究竟有什麼目的?」「還能做什麼?他們每次出現都會掀起大片的腥風血雨,殘殺我江湖同道,除此之外,他們還做過什麼?」眾人循聲望去,見到發言的是一個臉上有一條巨大疤痕的大漢。「黃兄此言甚是,我們有必要研究一下如何應對,為了江湖同道,我們一定要齊心協力才對。」華天向,人稱神運算元,現任天機掌門,向以智計聞名,平生甚少出手,但在座之人卻無人敢小覷於他,皆因天機門一向以機關陣法見長,武功什麼的,本就屬於末流。「那麼依居士之見,我們現在應該如何呢?」眾人立刻眼望華天向,眼神中都充滿了信心。華天向搖頭道:「現在還不宜輕舉妄動,我們一不知敵人實力如何,二來不知對方目的,盲目行事,只會予敵人可乘之機,依我看,現在我們應該『穩守觀變,後發制人』。」眾人紛紛點頭稱是,都道不該在未知敵人實力的情況下冒然行事。「那現在呢?人家一個魔門的後輩都欺到我們頭上來了,我們還是不聲不響麼?」說話的是剛才的巨漢,他一邊揮舞著拳頭,一道咬牙切齒地道。華天向並無不悅之意,其實其他人也並未生氣,這個人一向嫉惡如仇,又不拘小節,有些無禮反應是意料中事。「當然不能任其囂張下去,不然我白道臉面何在?只不過我真正要問的是,向正道此來為何?」巨漢愣道:「不是為了送小姐回莊麼?」眾人紛紛笑將起來,只覺此人實在是傻得可愛。「明的當然是送小姐回莊,暗的嘛……」華天向輕搖摺扇,「可能是想看看我們如何反應也說不定。」「看我們的反應?還能有什麼反應,讓我黃天來說的話,一拳把他打回老家算了。」巨漢揮舞著手中的拳頭,躍躍欲試地道。「呵呵,黃老弟切莫心急,此人既敢孤身前來,定有驚人藝業,更有前車之鑑,我們何不如聽聽莊主的意見。寧莊主,你說這向正道實力如何?」寧無痕嘆了一口氣,道:「老朽無能,竟看不穿他使的是什麼功法,不過,依實力來看,應屬人位頂峰,卻比初天位略強。」「這麼看來,他應該還沒進入天位了,不過未入天位怎能在莊中來去自如?這未免有點……」「華兄果然思慮縝密,不錯,老朽不才,雖然早幾年就已經進入小天位,但近年來荒於練武,又有頑疾在身,已經於一年前重新跌回初天位的實力,門下弟子又無一人進入天位,都不是那惡賊的對手,而客人中雖有高手,無奈一來不熟悉莊中地形,二來恐怕想著老朽可以解決那惡賊,故而……哎,最後竟被那惡賊給跑了。」寧無痕說到最後,竟悲從中來,流下眼淚來。眾人黯然,都對寧莊主生起同情之心。「爹爹,這位老爺爺說什麼初天位,小天位的,婉兒不懂耶。」一聲輕脆的話聲打破了沉默。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大約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晃著兩條小辮子,小手搖晃著邊上一位青衣儒衫的書生,脆生生地撒嬌道:「爹,你給婉兒講講啊。」那書生將小女孩抱在懷裡,哄道:「婉兒乖,爹回家給你講好不好啊。」華向天一拱手道:「原來是閱微草堂的的許先生啊,聞聽先生大名已久,想必已經進入天位幾年了吧。這裡有許多青年才俊,可造之材,能有幸聽先生講講道理,也是他們的一番福份。」許先生沉吟了一下,道:「好吧,那我就把自己的心得說說,供大家參詳一下。」華向天道:「許先生謙讓了。」眾人立時屏息凝聲,要知道,能隨著這些白道首腦人物進入寧心莊的,莫不是各派的頂尖高手,或者是有望繼任掌門的可造之材,絕非外面那些人可比。而武功一物,修為越深,越是難以精進,若無明師指點,機緣巧合,大智大慧者,絕難達到天位水準。而此時竟有天位高手講解自己的心得,其機遇實在是可遇而不可求。「所謂天,地,人三位,其實描述的並非實力,而是一種經脈的狀況。人位並非就一定比地位強,而天位也未必就一定勝過人位。人在母體之中時,斷絕唿吸,所有能量全憑外界供給,經脈處在最活躍的狀態,我們稱其為先天,即為天位。人出生後,由唿吸提供能量,經脈處於較活躍狀態,稱為後天,即為地位,此位亦是大多數練武之人所處的位置,功力越深,經脈的吸收能力越強,其平常所需的食物越少,若能達到辟穀的境界,離天位也就不遠了。」「爹爹,姐姐現在不用吃飯,那她是到了什麼境界了啊?」婉兒晃著爹爹的衣袖。「呵呵,你姐姐那不是什麼境界,她那是保持體形,你想想,要是你姐姐變成一個大肥豬,誰還會喜歡她啊。」許田光輕捏了捏女兒的小臉,笑眯眯地道。婉兒歪著頭想了想,笑著點了點頭道:「就是,變成那樣就不漂亮了呢。」眾人都悄悄地笑了一下,這許田光在江湖中之所以大大的有名,並不是因為他自己的閱微草堂多麼的有名,反倒是她的女兒,身為當世江湖中的四大美女之一,也弄得他在江湖中大有名望。不同於華天慧的聰慧,寧天瓊的冰冷,她的特別之外在於她的身材,宛如魔鬼般的纖細腰身,令每個見過她的男人都要色授魂予,令眾人想不到的是,如此身材之人,也要不免俗的如一般小女孩般,怕吃壞了身子。寧無痕也不由宛爾,接著就想起了同為四大美女的女兒,不禁悲從中來,落下淚來。「大約一年以後,孩子開始食用五穀,身體的吸收能力大不如前,不得不輔以更多的食物,人的身體自發地落入地位,各個經脈之間的連接變得若斷若續,體內的脈氣分散在各個經脈之中,已經無法使用。而所謂練武奇材,其實就是那些在這個時候經脈仍有一些如前一樣,並未因身體的成長而斷開的人。這些人進入人位會比一般人快那麼一點,但是在進入天位時,則和其它人沒有什麼兩樣,並不比他人占有優勢。」一席話說得在場眾人紛紛點頭,各門各派的高手雖然不少,但能夠將身體研究的如此細緻的人卻是一個也無,不僅那些年輕後輩,就連一些長老名宿,亦深感不虛此行。「既然天位可吸收外界,人位則吸收本身能力強,為什麼還會出現初天位打不過人位頂峰,初人位打不過地位頂峰的特殊情況呢?」眾人循聲望去,言者是一個木訥的少年,他站在華山眾人當中,毫不起眼。眾人皆想,這個大概就是華山首徒鐵首心吧,聽聞此人玉樹臨風,武藝高強,卻不想是如此呆呆的少年。「老五,你怎麼亂講話。」一個身長玉立之人連忙捂住他的嘴,小聲道,「不叫你來,你偏要來,還亂講話,小心禍從口出。」「心兒,是你把天兒帶來的?」「啊,是的,師父。師弟他非吵著要來,我看他真的想來,就帶他來了。」那年青人連忙站定,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小心地道。「哦,來了就來了,這事回去再說,你就替他給各位道個歉。」「是,師父。」年青人大踏步而出,拱手躬身道,「華山弟子鐵首心,向各位前輩賠禮了,請各位前輩原諒則個。」華天向插口道:「好說好,年青人勇於提問是好事嘛,老鐵兄,你管徒弟也太嚴了吧。」華山掌門鐵守律道:「年青人總喜歡衝動,不管嚴點怎麼成?不說這個了,許先生請接著講。」許田光對那個叫天兒的少年抱著獎勵的一笑,道:「這個問題,其實說來也很簡單。地位雖然不如人位,靠的是人本身的力量,但並不代表這股力量就弱於內力。練武之人進入人位以後,就會在小腹的地方形成一個丹田,這個丹田就是用來存儲內力的地方,練武之人將平時修練之時多餘的的功力放入其中,然後通過各門各派自己的法門,在戰鬥時將其一次性引發出來,形成比平常的力量大得多的能力,這就是人位的意義。」「然而在初人位的時候,由於身體剛開始運用這種在經脈間流動的的內力,不論是身體還是經脈都無法立刻適應,反倒發揮不出這股力量,即使能夠使用,由於丹田沒有足夠多的內力供人使用,也不會有任何實質的效果。這是由於力量過大的緣故。」「但是這種情形到了天位,卻變得反了過來。」「反了過來?難不成到了天位,力量反而變小了麼?」許田光嘉許地道:「對,正是力量變小了。」大廳中頓時議論紛紛,許多位於人位頂峰的人已經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這一點,但是對於那些仍然在人位上品徘徊的人來說,卻無疑是一道雷擊,既然人的力量變小了,那他們辛辛苦苦地去追求天位是為的什麼?所有的努力又都是為了什麼?(四)「為了天道。」我喃喃地講出答案,冷冷的目光掃過大廳,值得注意的人有不少,但有能力把我留下的人,只有四個。寧天瓊早已經被我送回屋中,但本來就是要來大鬧一場的我又怎會如此輕易地離開?而且如果我仍然如來時一般,使用只有寧心莊主和女兒才知道的秘道的話,寧天瓊泄露秘道於我的事情,就宛如掩耳盜鈴。不過眼前之人都不是易與之輩,被一個人給纏住,我就再也不用見到明天的太陽,所以還是再看看情況再決定吧。「為了天道。」響亮的聲音壓過了所有的喧譁聲,清清楚楚地迴蕩在每個人的耳邊,震撼著每個人的心靈,「所謂『朝聞道,夕死可也。』,就是這個意思了。」眾人齊齊一頓,都屏息凝聲,靜聽許田光接下來的話。「人位與天位最大區別就在於能量的來源。人位的所有能量均來自於丹田。丹田對他們來說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蓄水池,無論每一招,每一劍,都要從這個蓄水池裡面取得足夠的力量去推動,然而天位……」許田光環視四周,朗聲道:「天位……天位的能量來自於天地間。」「它無所不在,存在於我們能夠感受到的每個地方,對天位的高手來說,太陽,月亮,空氣,以及我們能看到的一切,都是能量的來源,所以對天位來說,他們的力量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人們已經不需要丹田這個蓄水池了,因為天地就是我們的丹田,而我們的經脈則完全變成一條條寬廣的河道。說到這裡,我想大家會有疑問了,既然天位的力量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為什麼反而打不過人位頂峰?」眾人立刻譁然。許田光擺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道:「其實道理是這樣的,不過,有一點不同的是……」他手一圈,將桌子上的茶杯吸入手中,動作圓轉如意,「天位是這個樣子的。」手中加勁,將茶杯捏成粉碎,「是不是啊,向正道。」眾人一愕間,一片銀粉已經向天花板灑去。我暗暗懊悔,這許田光的實力實在大出我料外,本來以為白道這些年安於平靜,除了天機門和蕭雅軒之外已經不會再有能夠進入大天位的高手了,但可惜的是,我自負聰明,也太小覷了天下人。眼前白光飛舞,哪敢硬接,身子一晃,向後撞破了屋頂,接著一搖一擺,已經使出自創的望月步,準備落荒而逃。嘿嘿,他們大部分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只有許田光一個人知道我會這樣做,雖然面對的是大天位的高手,我仍然自負望月步可以擺脫他的追捕,畢竟術業有專攻,我在逃跑方面亦是高手中的高手,然而就在我準備越牆而出的時候,心中警兆閃現。怎麼可能?眼前明明空無一物,但我卻連忙逆運內力,強行將前撲之勢改為向右橫移。空氣突然抖動起來,一隻手掌憑空出現在我的左方,如影隨形地緊追而來,接著許田光的青衫出現在我的眼眶中,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橫向轉移而來。我的天,這是什麼速度?明明剛才他還仍在大廳談笑,怎麼會在一晃間,就在我前面出現,而且仍然以這種高速襲來。不過我已經無暇多想,因為眼前的手掌已經距我不足一臂之長,勉力提起手掌,終於在他將手印到我的胸前之前,攔了下來。一方銳意前沖,蓄勢以待,一方被逼後退,倉促招架,再加上實力之間的差距明顯,一擊之下,我已經深受重傷。強行將要噴出的血咽下,我雙手連揮,發出一道道氣勁,阻止他繼續追來,施展殺手,但是否真能攔得住他,我心裡卻是絲毫信心都沒有。一股冰寒的先天氣勁輕而易舉地突破我周身的魔功,勢如破竹般沿著心脈直衝心臟,直到心臟前才勉強被我的道胎攔下。一陣鬨笑聲傳來,預想中的攻擊並未來臨,而我則已經身在大廳之中,正在對著不存在的人擺出防禦架式。我臉色立刻變得非常難看,並不是因為眾人的嘲笑,而是我心中的道胎明明清楚地感覺到他追著我而來,而現在他卻在大廳之外笑眯眯地看著我。我的心寒了起來,若剛才那輕而易舉地突破我周身的魔功的功力讓我心有餘悸的話,而現在影響我道心的功法則讓我膽顫心驚。一直以來通透的道心是我克敵致勝的法定,屢次救我於危難之中,而現在這顆道心卻完全無法預測對方的行為,若僅僅如此還好,他甚至可以影響我的道心,給我錯誤的感覺以至於我先機盡失。好強!這就是大天位的實力麼?如果今天能活著出去,我一定要天天燒香拜佛,感謝老天對我的照顧。許田光此時負手而立,雙眉緊鎖,眼前之人是魔門之人絕對不錯,那一身的魔功絕對不是一個剛剛修練的人可以達到的,至少有十年的功力了,但剛才攔下他摧心掌力的卻不是魔功,而是最最純正的道家功法,正因如此,自己才沒有繼續下殺手,但此人身上有一股女人的氣息,是那個搶了寧天瓊的向正道無疑,為什麼如此純正的道胎竟然會出現在魔門之人的身上,此事委實透著古怪。我緊緊地盯著許田光,頎長的身形如青松一樣挺拔,藍色的儒衫在微風中輕輕起舞,飄逸如仙,心中不停地盤算著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阿彌陀佛,魔由心生,向施主入魔未深,悔未晚矣。」我望也不望他一眼,冷冷道:「何為魔?何為道?」「你搶了我的女兒,你就是魔,瓊兒在哪裡?」寧無痕一閃身到我面前,臉上焦急之色溢於言表。「你的寶貝女兒已經被我送回房間了,她很好,你不用擔心。」對眼前的老者我始終抱有一股深深的內疚,所以說話也非常恭敬,畢竟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是我先傷害了她。寧無痕再不看我一眼,匆匆忙忙地去後院看她的寶貝女兒去了,連要找我算帳都忘記了。我再看他的背影一眼,這個老人自從女兒失蹤後,明顯老了很多,略顯佝僂的背影讓我的心頭也不禁一酸,不過馬上就被眼前的事情又拉了回去。許田光的速度之快,已經超出了我的想像,若論速度之快,恐怕天魔妙舞也無這般神速,這到底是什麼功夫?若不能悉破許田光神速的奧秘,想要從他手中逃脫,無異於痴人說夢。「原來是燕雙飛。向正道領教了,今天但教我不死,定當找回此仇。」我冷冷道,「來吧,今天若能死在天下間最快的燕雙飛手中,也不枉了。」許田光斜斜眯了我一眼,搖頭道:「我若這樣殺死你,你定然不服氣,不過此事我想還是交給寧莊主比較好,畢竟他才是苦主。」我心中大喜,表面上卻無動於衷,冷冷道:「怎麼?你們想倚多為勝麼?寧老莊主?」門外如飛一般撲進來一個人影,對著我舉拳便打,然而這種絲毫沒有章法可言的拳頭,就是再來多少也對我不會形成任何的威脅,儘管裡面蘊藏著天位的力量。我右手一抬,輕鬆架開已經有些瘋癲的寧無痕,反手一拳揮出,就要打在他的小腹。旁觀眾人雖多,卻由於出乎意料,加上距離過遠,而援手不及,眼看寧心莊的莊主,寧天瓊大小姐的父親就要傷在我的手上的時候,一聲驚唿傳來。「不要。不要傷我的爹爹。求求你,不要傷害他。」「求求你。」我的心一跳,莫名其妙地想起已經十幾年沒有見過的妹妹,本來不準備停下的拳頭在臨到他的小腹前稍稍頓了一下,使這個有些倉惶失措的老人被眾人上前使力架開。「你說,你對我女兒施了什麼邪法。快說。」寧無痕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一派門主的風範,不停地對我揮舞著拳頭,大聲地唿叫著,和一般街頭罵街的潑婦沒有任何區別。我以一種帶著憐憫的眼光看著他,冷冷道:「我沒對你的女兒施任何邪法。我只不過破了她的處女身而已。」「不要說了,好不好。」寧天瓊帶著一種哀求的聲音,看著自己老爹聽見我的話後,發了瘋似地要衝上來和我拚命,美麗的大眼睛中充滿了晶瑩的淚水。我心一軟,本來準備繼續諷刺的話被強行吞進肚中,讓旁邊一直注意著我的華天向微微皺了皺眉。許田光眼看眼前之事將要亂成一團,忙上來扶住寧無痕,輕輕道:「這個賊子要如何處置,還要請寧莊主示下。」聲音雖然不大,卻使寧無痕的雙眼斗然間清明了一下。他定了定神,望向我的目光充滿了怒火,恨聲道:「殺了。此等賊子,死不足惜。」「爹,不可。」說話的又是寧天瓊,只見她盈盈跪下,泣不成聲地道:「女兒不孝,身已屬他,此生願與他共生死。」此言一出,全場皆驚。我愣了一下,萬萬沒有想到她如此剛烈,忙道:「不行。」「不行。」與我一同出聲的自是寧無痕。他再定定神,望定於我,道:「瓊兒,這個男人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維護他,不要忘了,他可是魔門中人啊。」「女兒知道。可是如果沒有了他,女兒情願死了算了。」寧天瓊哽咽著道,說出來的話卻讓所有人為之一震。我從沒有想過她會真的對我生情,而且還生得如此之深,心中不由得感動,但現實中我卻不得不繼續傷害她的心,冷冷道:「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你要是想死,就去死好了,反正我可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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