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基地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35|回复: 0

觀陰歪傳系列之成親記

[复制链接]

18万

主题

0

回帖

54万

积分

管理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548790
发表于 2024-11-18 04:24: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上)我的名字叫做觀世陰,簡稱觀陰。這個陰是陰德之陰,可不是陰戶之陰哦!我的職業是佛門的修行者,等級是菩薩,所以我的全稱就是觀世陰菩薩。顧名思義,我的主要工作內容就是觀察這世間的陰德陰功,並且護佑那些積德行善之人,同時也對在暗地裡做壞事的人進行懲罰。最近,我發現了一個大好人——韋陀。他雖然很窮,幾乎到了家徒四壁的程度,但是他非常樂於助人,而且從來不故意張揚他的助人行為,更不施恩圖報。特別是這幾天,他開始做一件非常公益的事情:修橋——這樣村民就可以直接從村口過河,而不必繞到很遠的地方。他每天一有空,就將從山裡採集的石頭,運到村口的河邊,再將石頭一塊一塊的在河底堆起,完全不理會旁人的冷嘲熱諷,執著的建設著一座雖然簡陋卻能給村民帶來很大方便的小橋。我決心要幫他。但是,如果我使用法術來建橋,簡單倒是簡單了,但這並不能算是韋陀的陰德,這樣唯一的作用是讓自己的信徒增加,不是幫他,倒是在幫自己。所以,我想到用財物來資助他,讓他把這座橋建起,而且,要建成一座堅固耐用可通車馬的石拱橋。但是從哪弄錢呢?雖然各地的觀陰廟都會收到捐獻,但那些錢都是要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的,我可不能隨便就挪用,那樣等於是幫了一個坑了另一個。法術?這方法在做善事的時候是不合適的。比如用障眼法,將石頭變成錢,這說穿了是一種騙術。而且如果我把這樣變成的錢給了韋陀,我走之後很快就會現原形的。如果他那時還沒把錢花掉,就完全沒用了。而如果他全花出去了,那收到這些錢的人還是吃了虧,仍然是幫了一個坑了另一個。或者搬運術,將別人家的錢搬運過來送給韋陀,這其實就是偷。而且如果這些錢上有記號,韋陀可就慘了,得被人當賊捉。總之這一類方法只適用於懲惡的時候,那時我該騙就騙,該偷就偷,絕對不會客氣。行善的時候,可萬萬用不得,否則會起到反效果。當然,如果是像聚財術這種能產生真正的錢財的法術,那是可以用來做善事的,可是我不會——那都是財神的專利,其他神仙菩薩都是做不到的。我又不想為這麼件小事欠了財神的人情,他的算盤打的可精了,將來准得還更大的人情。沒辦法,要籌集這麼大一筆錢,看來我只能赤膊上陣,親自下海。我隱去法像,用自己的本體裝扮成一個身材曼妙、風姿綽約的舞女,打出了「為修橋籌善款」的橫幅,到附近的大城裡巡迴表演,我要讓這裡的有錢人心甘情願地掏出錢來。當然,我是只賣藝,不賣身的。表演了兩天之後,我發現這裡人的手還是滿緊的,才掙了幾百兩白銀,這樣下去可不行,掙夠修橋的錢還不得個把月啊?太耽誤時間了。嗯……看來只好加點彩頭,小小的利用一下人們的慾望了,這樣應該可以很快就籌到足夠的錢。我在三丈寬的圓形舞台上畫了個2丈5尺寬的圈,我在台上跳舞的時候,別人可以將錢向圈裡扔。我許下諾言:哪個男人第一個將錢扔進了圈裡,無論是金錠、銀元寶,還是銅錢,我都會嫁給他。但是,如果錢落在了舞台上圈外的地方,那麼,就算做善款了。而落在舞台之外的錢,將物歸原主。當然,錢上要寫上名字,這樣落到圈裡的錢是誰的也不會發生爭議,而且落到外面地上的錢也能順利的歸還原主。「等一下開始了以後,大家可不要彎腰撿錢哦!等到表演結束的時候再說,不然如果發生爭執秩序大亂,可就違反了我籌集善款的本意了。」我笑著對周圍擠得滿滿的觀眾說道。「小姐儘管放心好啦,眾目睽睽之下沒有人會這麼不開眼的。」「真有哪個人不給小姐面子,我們大家都會群起而攻之的。」我身穿低胸的長袖舞裳,站在舞台的中央,隨著音樂舞動起來。這裡的人確實比較小氣,一開始飛過來的幾乎全部都是銅錢,結果被我用長袖輕鬆的擊落在舞台上的圈外。「這舞女看來不只會跳舞,還會武功的!」我聽到台下議論紛紛。「是啊……用袖子就把銅錢攔住了,真厲害!」「大哥,銅錢是不是太輕了,用銀子試試?」果然,換成銀元寶之後,我的動作明顯有些吃力了,而且,也有少數的元寶被我打到了舞台下面。「這麼厲害!十兩的銀子也能接住啊,這小姐的袖子是什麼做的?」「外行了吧,人家是武功高手,內力一到,束綢成棍……」「不過明顯沒剛才那麼自如了……要不怎麼有打飛到外面的呢?」「換成金子,說不定就能打進去呢!」不出他們所料,金錢雨中金錠的數量多了之後,我果然有招架不住的趨勢。不僅僅是落到舞台外面的比例明顯提高,而且,有幾次都將要落到圈裡的金錠,是被我用腳踢出來的。「連腳都用上了,這算不算犯規啊……」「人家小姐又沒說是一定要用袖子擋……」「哎喲!又差一點!」我又踢飛了一塊將要落地的金錠,引起觀眾的一陣驚唿。「你看,你仔細看她臉上,好像有汗了。」「不只臉上,連胸口也有呢!」「不知道是誰那麼好運會扔進去呢?」「哎老弟,你怎麼不寫名字就扔出去了?」「幾塊金銀就能看到如此美貌的小姐天仙般的舞姿,值了!更何況這是籌善款的義演……」「哇老弟,你的境界怎麼忽然高起來了……」聽到這幾句話,我不由得有點美滋滋的——即使是菩薩,也喜歡好聽的呀!於是我舞動著轉過身體,向那個聲音的方向微笑致意。「你看你看,她沖我笑了……」那人興奮的叫道,然後小聲對旁邊的人說:「其實,我剛剛是太著急忘記寫名字了……」原來如此……我說這地方怎麼突然出現這麼大方的人呢!別看我現在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的樣子,可是實際上我很輕鬆,因為我只需再稍稍提高一些法力,這些金銀我要讓它落到哪它就得落到哪。但是我總要給人留點希望,才會有人心甘情願的掏出錢來碰運氣。不然就是再傻的人,如果知道是根本不可能,那就不會白扔錢。「哎?這不是韋陀嗎?你也來碰碰運氣嗎?」韋陀?他也來了?聽到這句話,我的耳力對那個方向留上了心。「我只是來看看熱鬧的。如果我有錢的話說不定會試試,就算沒那個運氣,也算是為這件善事做了貢獻,可是你應該知道我沒錢的……」「你看她現在應接不暇的樣子,說不定只要扔一枚銅錢就可以呢!」「可我現在身上連一個子都沒有啊……」「哎,咱們朋友一場,我借你不就行了……」「可是我不識字啊……連名字都不會寫……」「這有何難……我幫你寫……」片刻之後,一枚銅錢從那個方向划著弧線飛來,我揮起袖子想擊落它,這只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我想。不好!錢上附有法術!這種程度的法術我正常情況下根本不放在眼裡,但是由於我措手不及,這枚銅錢穿透了我的袖風!之後,又忽然加速,落到了圈裡。「哇!進去了耶!」隨著觀眾們一陣大嘩,金錢雨也一下雨過天晴。「居然是一枚銅錢先進去的!運氣也太好了吧!」「這肯定是人家小姐大意了……」「不對,是人家小姐前面體力消耗太多了……」人們議論紛紛。「扔進去的人是誰呀?小姐快念念名字吧!」有人開始叫起來。我撿起銅錢,看到上面兩個龍飛鳳舞般的蠅頭小楷:韋陀。——真的是他!咦?這筆跡……看著很眼熟……是誰呢?我定了定神,事情已然如此,必須得按規矩一步一步走下去了。於是,我高聲念出了他的名字:「韋陀!」「聽到沒有韋陀?真的是你哎!還不趕緊上去!」韋陀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跟周圍的人確認了好幾遍,才慢慢的走上舞台。他的臉紅通通的,好像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一上台就跟我說:「姑娘,那銅錢不是我的,是朋友給我的,連上面的名字都是他幫我寫的……」「真是好狗屎運啊!」一聽他這麼說,觀眾們頓時一陣大嘩。「這個不能算!又不是他的錢!」有人不服的叫囂起來。「我定的規矩是:哪個男人能把錢扔到圈裡,我就嫁誰。至於這錢是不是他的,那不重要!」我用蓋過眾人的聲音強調著:「除非是他不肯娶我!」「啊……這個……姑娘……我當然不會不肯,可是我……身無分文……可沒有錢送聘禮啊!」韋陀頗有些羞澀的說。「為了成全這樣一段佳話,我想大家都肯幫你的,韋陀!」韋陀的那個朋友分開人群走了出來,繼續說道:「剛才大家扔進去的錢不是有很多都落到地上了麼?不如就把這些送給小姐,作為韋陀出的聘禮如何?」這時我終於可以認真的觀察這個人了——從外表看起來,像個中年書生的樣子。他面如冠玉,三縷長髯,頭戴方巾,身穿長衫,手搖摺扇,風度翩翩。即使不用法眼去看,我也知道這是個熟人,啊,不,應該叫熟仙才對!呂洞賓!這件事是他在暗中搗鬼!銅錢上的法術,一定是他在上面寫字的時候附加上去的!「不錯不錯!他沒錢我們可以幫他!反正剛才那些錢扔出去本來也是想送給小姐的!」這時觀眾們開始回應他的言語。這裡的人雖然小氣,不過好像還比較好面子,而且……好事之徒還真不少。這時呂洞賓也該知道我認出他了,他搖著摺扇向我微笑道:「小姐你看,大家都希望能成全你們呢!你不會讓大家失望吧!」這個壞蛋!成心是看我笑話了!好,咱們就走著瞧!不過看這樣子我已經勢成騎虎,不跟韋陀拜堂成親是不行的了。要收拾呂洞賓,也得等把眼前這些凡人煳弄過去之後再說。「當然不會,我跟韋公子會儘快擇吉日完婚的。到時大家都要來喝我們的喜酒啊!」「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完了之後你再說還要不要娶我……」在將要成親的前一天,我抽空把韋陀拉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嚴肅的對他說。「什麼事?」「我外表看來很有女人味,可其實,我是男人!」「什麼?!」與各位尊敬的讀者一樣,韋陀著實吃了一驚:「你是在開玩笑吧?」不,這不是開玩笑。觀陰,全稱觀世陰菩薩,是貨真價實的堂堂男子漢!或者說,菩薩根本就不可能是女性!是菩薩的,必然是男性!大家可不要被那些胡編的小說電視劇誤導了啊!(迷之音:好像作者也是在胡編吧……)「你不相信麼?要不要我脫下裙子給你看看?」「不要!咱們還沒成親,非禮勿視……我不能看……」「我是男人啊,非什麼禮?」「可是你看起來這樣……漂亮,又穿這樣的衣服……就算你是真的男人……我也還是覺得不能看你脫……」韋陀扭捏的說。「那你信我是男人了麼?還要娶我麼?」「算相信吧……」韋陀低頭沉思了片刻之後說「但是我還是會娶你的。」「為什麼?」我覺的韋陀有點奇怪。「姑娘……我還是叫你姑娘吧,這樣我比較習慣。姑娘你外表這樣漂亮……卻是個男人,一定很辛苦的要保守秘密吧……這件事大家已經都知道了,如果我再反悔……肯定會有人覺得奇怪而打聽原因……我怕最終會沒法保守秘密……這樣……我會內疚……」「那成了親之後,我可不能跟你行房事啊……當然更不可能生孩子啦……你要想想清楚啊……」「那我也認了,就做名義上的夫妻好了。而且……至少我還可以伺候你……只要你不嫌我粗笨……」真是個好男人啊……我有點感動了……「你現在後悔還來的及啊……等成了親再後悔……事情可就更複雜了……」「我不會後悔的!我願意一輩子伺候你!」韋陀堅定的說。第二天,拜堂之後我們進入了洞房。韋陀在桌邊坐了半晌,終於走到床邊,掀起了我的蓋頭。新娘打扮的我,不像舞女那般嫵媚勾魂,卻更顯得嬌羞可憐。但韋陀只是怔怔的看著我,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我漂亮嗎?」我有些挑逗的問他。「漂亮。」韋陀吞了一口口水之後說。「那為什麼不過來脫我的衣服?」「我怕看到不漂亮的東西……」韋陀也不是一點幽默感都沒有嘛。:)「至少上衣可以脫掉,我上半身沒有不漂亮的東西吧?」聽到我這麼說,韋陀的手慢慢的伸過來,開始解我的上衣。他的手好大,手指也很粗,看起來很有力量感,不過這個時候,他的手好像有點抖。是的,我上半身基本上是完全女性化的。光滑柔嫩的皮膚,發出白玉般的光澤,而胸部雖然稱不上巨大,至少也可以形成明顯的山谷,絕對看不出男人的痕跡。看到了我的胸部,韋陀的唿吸開始粗重起來。他慢慢地將雙手放在我的胸部輕輕的撫摸著。片刻之後,他將我壓倒在床上,開始用嘴吸吮著我的一個乳頭,而另一個乳頭他也沒放過,用他粗糙而有力的手指輕輕的揉搓著。「嗯……」胸前敏感的兩點被他挑逗,我也忍不住發出甜美的呻吟。他的嘴和手指都很笨拙,但是這種被愛的幸福感讓我的敏感度大大提高,我想要給他回報。「你坐在床上,我來幫你弄……」我拋棄了嬌羞,主動的跪在地上,慢慢地解開他的褲帶,釋放出了那早已堅硬無比的巨大的肉棒。是的,堅如磐石的,昂首挺立的,通體透亮的龐然大物,上面隱約有一圈一圈的稜角——居然是金剛杵!凡人中的絕頂名器,即使是在仙佛之中也可以排得上號的金剛杵!應該算我賺到了吧!本來我只想跟他一夜風流,再把為他籌集的錢財送給他之後就悄悄離開的。可是看到這個之後,我想改主意了——不過,最好還是先試試他。先是口試。我試著將金剛杵送進嘴裡——好大!好長!幾乎沒辦法整個吞進去!我用上了深喉之術,才能用嘴唇碰到他肉棒的根部。這時,我聽到了韋陀沉重的喘息聲——他一定很爽吧。我緩緩地吞吐著金剛杵,有時拿出來用舌頭舔幾下龜頭和馬眼。它每一次深入,我都能感覺到我的喉嚨傳來一陣痛苦的窒息感,但是……同時又伴隨著一種特別的快感。我的手指輕輕玩弄著他的肉球,開始加快吞吐的速度。嬌羞的新娘,賣力的為新郎吹簫,頭部猛烈而迅速的上下運動,我想像著自己現在的樣子,覺得渾身越來越熱,而且,下面的東西也開始硬了。這時聽到韋陀連續發出低沉的吼聲,一股熱流從金剛杵噴射出來。我低下頭將它深深的吞入口中,感覺連續的熱流衝擊著我的喉嚨,進入我的食道——我當然不會嗆到,更不會流出一滴,這種深喉技術我早已經爐火純青。:)咦?韋陀射的還滿多的嘛!精液的味道也不錯!雖然這麼快就射好像耐久差了點,不過對於新人來說也不能太過強求了——至少,他是個可造之材,口試通過。在他射完之後我又含了片刻,才抬起頭將他微微發軟的肉棒用舌頭小心地舔拭乾凈。然後一邊品味著韋陀那美味的精液,我一邊坐到他懷裡,要他抱著我。「舒服嗎?」「舒服,老婆你好厲害!」「看到我技術這麼熟練,你該知道我過去的經歷有多豐富吧……」「大概能猜想到……」「那你還願意要我做妻子嗎?」「雖然心裡有點不舒服,不過,還是願意……能娶到像你這樣天仙般的人,已經是我八輩子才能修來的了。過去的事可以不用提了……」「就算過去的不提了,將來如果我紅杏出牆呢?你也願意一輩子守著我?伺候我嗎?」這話可得問清楚,因為……這跟我的工作內容有關。:)「那……」韋陀猶豫了一下:「你會紅杏出牆,一定是我這老公做的不夠讓你滿意吧……雖然會覺得不好受,但是我不會把責任都推在你身上,我會加倍努力,讓你回到我身邊的。」「我不是說跟人私奔啦!我是說一夜情那種……」「啊?!老婆你好開放啊!」韋陀聽到我這句有點吃驚,沉思了片刻說道:「我會努力滿足你的……那個需要,你過去經歷豐富,自然對……那個要求高,我雖然笨,但是我經過努力,一定會學會那些東西的。如果我滿足不了你的……那個需要,你為了……那個而去搞一夜情,那我也只好認了……至少那樣能讓你高興。」哇……好感動!雖然我是因為工作需要而去做,而不是為了……那個需要,但是聽到他這麼說,我還是覺得好幸福,心裡暖暖的——心試通過!現在還有最後一項——實際操作!「但是老公,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啊?我可是男人啊?你怎麼滿足我?」我輕笑著問他,同時輕輕撫摸著韋陀再度「金剛」的肉棒——他恢復得很快嘛!「對、對哦!你光著上半身,讓我忘記你是男人了。」韋陀不好意思的笑著說,他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那……你怎麼滿足我,我就怎麼滿足你好了。」不、不是吧……他也要給我吹簫?!一想到他那樣一個鐵塔般的彪形大漢嘴裡含著我的肉棒,我就不禁一陣的惡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看來,他對這種東西確實了解的太少了,沒辦法,我這個身為妻子的人還真得好好教教他……「你是老公啊……而且這樣陽剛雄壯的人,不應該吃別人的肉棒的。」「啊?有這樣的規矩嗎?我不知道啊……」他抓了抓頭:「那我該怎麼樣才能……」「倒也不能算是規矩啦,但是總讓人覺得彆扭的……」我爬到了床上,接著說道:「我雖然是男人,但既然身為你的妻子,我就應該讓你的肉棒進入我的身體,而不是相反。」「但是你那裡沒有洞啊!進洞房前有人告訴我把肉棒插到你那裡的洞裡……他們都以為你是女人……」「用後面的洞就可以啦!」「那不是拉屎的地方嗎?」「身為男人,我只能用這個地方接受你的肉棒了……你是嫌那裡髒嗎?」「確實是髒嘛……」韋陀還滿誠實的。「那你插完之後我幫你弄乾凈行了吧!」作為菩薩,那裡當然是乾淨的,即使我現在作為凡人的本體,也是一樣。但是,還是要試試看他有沒有這個誠意。「嗯……」他沉吟了一下說道:「好吧,你都用嘴舔了我的傢伙也沒嫌髒,我也沒道理嫌你那裡髒。」「那就來把我脫光吧!」我趴在床上,這樣等下脫光的時候,他就看不到我那「不漂亮」的東西了。「你的屁股……好漂亮……又大又圓,而且……這麼白……」韋陀脫下我的褲子之後,立刻吞了一口口水,發出感嘆。「其實我的肉棒也是很大,很白的……」我輕笑著說。「呃……你不要總提醒我你是男人好嗎?我怕我會軟掉……」韋陀似乎有點不高興,不過……我好像有點喜歡他這種不高興。「逗你一下而已……不喜歡的話,那這樣如何?」我跪趴在床上,高高翹起了我那又大又圓又白的屁股,一邊左右搖擺著,一邊扭回頭去看著身後的韋陀。「好哥哥……快來干我吧……」我用嬌羞的表情和語氣哀求著韋陀。受到這樣的刺激,韋陀彷佛忽然變成了一隻看到小綿羊的餓虎,一下就撲了過來,雙手抱住我的屁股,立刻就要把肉棒插入我的後庭花。「等一下!」我趕緊制止了他:「你怎麼這麼猴急啊?要先用口水在那裡潤滑一下才行的……不然那麼大傢伙插進來,我可受不了……」當然,如果我使用法術,轉眼間就可以讓我的後庭也流出淫水,或者我直接就可以變身為完全的女人,讓他插入我的陰戶。但是,今天我既然以凡人的身份成親,就想用我自己的本體,來體會和享受這種感覺。「哦……我不知道還要這麼麻煩……」韋陀的口水倒是滿豐富的,自從看到了我赤裸的上身開始就綿綿不絕如江水。對著我的後庭吐出幾口之後,他問道:「這樣可以了嗎?」「用手指在洞口塗抹幾下,然後在伸到洞裡轉幾圈,再慢慢的插進來。」我指揮著他。感覺到韋陀粗大又粗糙的指頭在我的後庭轉圈,我不禁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嗯……」我發出甜美的呻吟,自己的肉棒也越來越硬,現在已經緊貼著肚子了。我用頭和肩膀支撐住身體,將雙手伸到後面,用力的分開屁股,儘可能地擴大後庭的入口。「現在可以了……快插進來吧……要慢一點啊……」我媚笑著邀請著韋陀。韋陀早已忍耐多時,聽到這句話,立刻舉起巨大的金剛杵向我的後庭頂去。「啊啊啊……」雖然已經經過潤滑,但如此巨物進入我那窄小的後庭,還是讓我發出苦悶的吶喊。隨著金剛杵的深入,我感覺到腸子裡被充滿的壓迫感,而肛門則被擴大到了極限,彷佛在拉又粗又硬的大便。那種痛苦的感覺,讓我一下子淚流滿面——不使用法力的我,在擁有頂級名器的韋陀面前,簡直不堪一擊。但是這種痛苦,卻又給我帶來一種被征服和被占有的歸屬感——從這一刻開始,我,觀陰,就是韋陀的人了!「痛嗎?」韋陀看到我的樣子,立刻停下來,關切的問道。「沒關係……我能忍……我喜歡這樣疼痛的感覺……」我流著淚笑道:「因為……讓我這樣痛的人……是你……」韋陀聽到這裡,伏下身子,輕輕擦著我的眼淚,說道:「我雖然不太懂……為什麼你一邊流淚一邊說喜歡……不過我知道你喜歡我……我會一定努力讓你快樂的!」說完,他輕輕親了一下我淚水盈盈的眼睛,然後抬起身,再繼續慢慢的將金剛杵深入我的後庭。也許是他的話和親吻起了止痛藥的作用,也許是他更小心更溫柔的插入,或者是剛才的巨痛已經讓我麻痹,總之這一次,直到他的肉棒完全進入我的後庭,我也沒感覺到很痛苦,取而代之的是腸道里脹脹的有一種充實感,而肛門緊緊的包裹住金剛杵。「現在沒那麼痛了……」我對韋陀說道,而且有一點我不敢跟他說的,就是——我那堅挺的肉棒,好像隔著我的肚皮感覺到了金剛杵。受了鼓勵的韋陀,開始在我後庭慢慢抽插起來。他把金剛杵先慢慢的拔出一半,然後又輕輕的推送回去,幾次往返之後,我的肛門逐漸鬆弛下來,完全沒有了剛剛插入時的疼痛感。我的雙手從屁股上回來,想要握住自己的肉棒開始套弄,但忽然想到,我現在應該做回女人的角色,不能這樣做,而且,這樣的套弄可能會提醒韋陀我男人的身份。所以我雙手抓住自己的雙乳開始揉捏起來,很快,開始聽到我甜美的呻吟:「嗯……啊……韋陀哥哥的肉棒……啊……好大……操得我好舒服……再快一點……再用力……」聽到我的指令,韋陀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我的雙手也用力揉搓和擠壓著雙乳,而自己的肉棒與體內的肉棒隔著肚皮相互磨擦著,給我一種錯覺:我的肉棒變成了花心,被韋陀的金剛杵不停地攻擊著。現在肉體的刺激已經非常強烈,我開始想要更大的心理滿足,享受那種徹底被征服和占有的歸屬感。我毅然決然的將雙手從雙乳上離開,再次背到了背後:「韋陀哥哥……抓住我的胳膊……抓住……狠狠的操我……」不知道他明不明白我現在的心理,不過他非常聽話的用他那粗大的雙手緊緊握住我纖細柔弱的小臂,並且更加猛烈的操著我的後庭。以膝蓋、肩膀和頭做支撐跪趴在床上,大白屁股高高翹起,配合著韋陀的抽插主動迎送著,雙手背在背後被他緊緊的抓住,這就是現在的我。這樣屈辱和羞恥的姿勢令我感到自己是完全臣服於韋陀,彷佛被束縛一般,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和意志,門戶大開的任憑他隨意處置和玩弄。「嗯啊……請隨意玩弄我的身體吧!你就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小淫婦,用大肉棒操死小淫婦吧……啊……」在沒有人強迫的情況下說出這種下賤的話,我的心裡卻覺得無上的幸福快樂。這時心理和肉體的雙重快感,讓我不由自主地高聲唿喊。「啊……啊……啊……」我用力收縮著肛門的肌肉,緊緊的去夾住正在抽插的金剛杵,然後,我自己根本就沒有碰過的肉棒,感覺到一陣酥麻,噴射出了大量的黏稠液體。不知是因為聽了我那淫賤的話語,還是被我夾得實在太爽了,韋陀也馬上就在一次猛力的插入之後噴射出來,這一次的量比剛剛我給他吹簫時出來的還多很多,我感覺好像腸子裡充滿了他的精液。(中)「老公,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籌款嗎?」被韋陀徹底征服的我,小鳥依人般的偎依在他的懷裡問道。(迷之音:這個「鳥」字真是再合適沒有了……)「不是要修橋嗎?」「你能猜到我要在哪裡修橋嗎?」「啊?!這個我怎麼猜得到?」韋陀抓了抓頭,忽然好象明白了什麼:「你這麼問……難不成……就是村口那裡?」「老公好聰明,不象外表看起來那麼笨嘛!」「我本來是很笨的,不過好象跟你呆在一起就變聰明了一點……」韋陀笑著說:「大概是沾了點你的靈氣吧。」「傻樣……」說是這麼說,可我心裡充滿了甜蜜。「本來我是想把錢送你來建橋的,不過現在……連人都送給你了……」我羞澀的把頭埋在韋陀懷裡說道。「老天爺對韋陀真是太厚待了……不但讓這麼一位仙女來幫我,而且還嫁給我……」不……這不是老天幫你……是你自己幫自己……人先自助,然後天助。我心裡說道。至於我嫁給他,根本的原因是緣份,這是連神佛都躲不過去的東西。而直接的原因則是――呂洞賓搗鬼!「老公……我必須要先離開一段時間……」我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說出了這句話。「為什麼?!」聽到這句話,韋陀仿佛被萬箭穿心一般,半晌後才囁嚅道:「難道是……你對我的……那個不滿意?」「討厭……」我害羞的說道:「你想到哪去啦!我只是有幾件事必須去做,暫時離開一段時間而已,我會儘快回來和你相見的……」「哦……原來是這樣……」韋陀長出了一口氣,看來他真的好緊張我啊。「我籌來的錢你儘管去用,反正我的錢也是你的錢……」「嗯。有了這些錢,一定可以修成一座堅固耐用的橋,真是太感謝你啦,老婆!」「夫妻還說什麼謝啊,多見外。」「那你幾時走?要去幾天?」韋陀似乎已經跟我有了默契,並不過問我具體要去做什麼。想來他是明白我如果能說,定然會主動跟他說的,不然即使問我,也是讓我為難。「明天一早就走,去幾天可就不一定了……希望在你把橋建好的那天,咱們能再見吧……」「建好橋?要走那麼長時間嗎?」韋陀好象有點「委屈」的樣子:「那我又要做好長時間的光棍了……」「等咱們再見的時候,我一定會補償你的……」如果可能的話,我也不想跟韋陀分開,但是……暫時的分離是為了長久的相聚。「老婆……現在時辰還早……」韋陀吞吞吐吐的說:「我……能不能先預支一些補償啊……」「啊?!這麼快又硬了嗎?」聽到韋陀的要求,我不禁花容失色。我現在用的是做為凡人的本體,剛才那一次已經讓我不堪撻伐,要是再來,可有點吃不消了。可是,看到韋陀「委屈」的樣子,我又不禁心生愛憐――也罷,捨命陪君子了!「好、好吧……今天我就……隨便你干吧……」我羞澀的答應了韋陀。「我先給它弄乾凈……」我慢慢的把頭轉到韋陀的下體,準備為金剛杵做一下清潔――剛才那次完了之後我就趴在床上起不來了,所以一直沒來得及做。「老婆你已經這麼累了就算了」「咦?你不是要……」「我動就行了,老婆你只要張開嘴就行了。」韋陀翻過身把我壓倒在床上,然後將金剛杵慢慢的插進了我的嘴裡。雖然我的腸道是乾淨的,但嘴裡含進剛剛插過我後庭的金剛杵,我還是覺得一種羞恥感令我渾身發熱。「清潔」了一陣,韋陀把我的身體翻過來,稍做潤滑後,金剛杵再一次進入了我的後庭。之後,床上不斷的發出類似這樣的聲音:「啊……屁股要裂開了……」「夾的好緊……唿唿……好爽……」「饒了我吧……我不行了……」「唿唿……忍不住了……射出來了……唿唿……」「不是吧!怎麼又硬了?!不要啦……」「再來一次就好……」「這句話……好象已經聽到好幾遍了呀……呀!」唉……真不應該無限度的答應他呀!天亮時,我跟韋陀都是掙扎著爬起來的,踉踉蹌蹌的走到了村口,韋陀也腰酸腳軟了。「就送到這裡吧……你也真是的……幹嘛那麼拚命啊?」看到韋陀這個樣子,我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這樣可以讓我好長時間不會感覺到光棍的痛苦了……唉喲……我的腰……」「快回去歇息吧……辦完事我一定儘快跟你相會……」強忍住屁股的疼痛,我慢慢遠離了韋陀的視線。唉喲……終於走到韋陀看不見的地方了……趕緊用法術給自己治療一下吧……這個樣子可是什麼都幹不了啊……好啦!現在恢復了正常狀態,可以去做第一件事:收拾呂洞賓了!現出法像,我飛上了雲端,仔細的搜索著呂洞賓的位置……在這裡了!他現在正在跟何仙姑在一起,好象在說什麼笑話……我隱去法像,悄悄的接近了他們所在的小客棧。「當時她那個樣子你是沒看到哎……目瞪口呆,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呂洞賓一邊大笑,一邊對何仙姑說著。「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這麼戲弄觀陰菩薩……」何仙姑一邊用手擋住嘴輕笑,一邊「數落」著呂洞賓。咦?居然是在說我!這個呂洞賓,戲弄完了我,還敢把這事當笑話講給人聽!真是不知死活!「許她用法術戲弄那些凡人,就不許我戲弄她?!」呂洞賓似乎覺得自己還挺理直氣壯的:「根本就是她無德在先!走到哪我也有理!」看來,不好好教訓你一頓,你是不會覺悟了――我心裡想著,開始運起法力。「而且這種糗事,她會跟別人說嗎?還不得把其他那些神仙笑到滿地找牙?哈哈哈哈……」呂洞賓雖然名氣不小,但即使在八仙之中,法力也不過排在第3位,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別說他了,就是把八仙捆一塊,也未必能斗得過我。所以他現在已經中了我的法術還不自知,仍然在得意的狂笑。「洞賓,別笑了……你的聲音好象有點不對……」呂洞賓是當局者迷,倒是何仙姑,先發現了問題。「哪裡不對了?咦?」經何仙姑這麼一提醒,呂洞賓也發現了:「我的聲音怎麼變得這麼尖細?」緊接著,他也開始注意到,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在變化:鬍子不見了,劍眉變成了柳葉蛾眉,長國字臉變成瓜子臉,喉結消失不見,脖子變得纖細,胸前高高隆起,腰變細,屁股卻變大,最後,連身上的方巾長衫,也變成了釵環羅裙。片刻功夫,風度翩翩的中年書生,變成了一個風姿綽約的妙齡女郎。「洞賓,你是中了法術吧。」「這是哪個……」呂洞賓剛要破口大罵,忽然發現這法術的力量遠勝自己,趕緊把後面的不敬的話吞到肚子裡。「哪位道兄跟在下開這樣的玩笑?還請現身一見。」這個傢伙,口氣轉的好快!「是我。」我在他們面前現出了法像。「那天我本是要幫韋陀籌款修橋,並非是存心戲弄那些凡人。沒想到被你那麼一鬧,我不得不嫁給韋陀。」「原來是這樣的……」呂洞賓聽到這裡,才明白自己錯了:「洞賓當時實在是冒失了。還請菩薩見諒。」「是啊……不知者不罪,菩薩您大人有大量,饒過他吧……」何仙姑給呂洞賓求著情。「怎麼還用到『饒』字?我可沒說要報復你呀?」我微笑著對呂洞賓說道。「那您為什麼要用法術把我變成……這樣?」聽我說不是來報復他的,呂洞賓有點不解。「人間有句俗話:新人上了床,媒人丟過牆。我是菩薩,可做不出這麼缺德的事來。我今天剛從韋陀的床上下來,就特地來向媒人表示感謝。」「謝媒就是把我變成……這樣?」看著微笑的我,呂洞賓似乎感覺有點不妥。「因為……媒人該有媒人的樣子啊?至少,應該是女人吧。」「這個……還是不必了吧……」呂洞賓似乎已經預感到我要做什麼,結結巴巴的推辭著。我甚至可以看到他(還是她?)腦後有一大顆汗珠。「新人上了床,如果不把媒人也弄到床上重重酬謝一番的話,觀陰不是成了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人了麼?」我「獰笑」著把變成女人的呂洞賓抱起,一把扔到了床上。「嘶啦」一聲,我將呂洞賓身上的衣裙一把扯爛,然後撩起自己的羅裙,露出了我的巨大肉棒,那可是神佛之中都名列前茅的名器――甘露凈瓶。「饒命啊……不要啊……我不要變成女人被強姦啊……」看到我揮舞著巨大的肉棒,慢慢接近自己赤裸的下體,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呂洞賓只能向我苦苦哀求。「我今天干你是干定了!如果你不想變女人也行,可以讓你恢復成男人,但是那樣我就得干你的後庭啦!你是想變成女人被我干呢?還是男人?」「啊?!」面對男女通吃的我,呂洞賓頓時張口結舌,半晌之後,她(還是用這個她吧,至少呂洞賓現在的身體是女人)才再次發出尖叫:「我錯了……我不該戲弄你……不要強暴我啊……觀陰姐姐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什麼姐姐!還瞎叫!看傢伙!」我舉起肉棒,用力的向呂洞賓的陰戶頂去。「啊?!好痛!難道是……應該叫觀陰美眉?」「找抽!」我重重的用肉棒抽打著她豐滿的屁股。「這也不對啊……對了你剛嫁人,難道應該叫你大嫂?」「我插死你!」我巨大的肉棒狠狠的刺向他尚未濕潤的小穴。「弟妹!快拔出來啊,弟妹!要裂開了……」「……」這傢伙還敢胡言亂語!我懶得再說廢話,直接抽插起來。「不會是大嬸吧……啊、啊!不是不是……大媽?呀!錯了錯了……姑姑?好痛!阿姨?呀啊!……我知道了知道了……是觀陰奶奶!」「你真是嘴硬,不知死活!讓我再用肉棒提醒你一下!」我猛力的將甘露凈瓶頂入呂洞賓的花園深處,然後高聲叫道:「要叫我觀陰葛格!」「觀陰葛格,觀陰葛格!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就放過我吧……」「觀陰葛格……洞賓的小穴還沒濕……您插起來也費勁……還是讓他先弄濕了再插吧……」何仙姑在一旁說道。「何仙姑我算認識你了!你不幫我,還看我的笑話!」「我想是讓你少受點罪!觀陰葛格都說今天干定你了,你還想逃過這一劫麼?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何仙姑氣得直罵。「仙姑真是妙句!這句話用在呂洞賓自己身上,當真是有趣極了。」看到呂洞賓臉上好象出現叄條黑線,我實在是想笑。「好!既然仙姑為你求情,我就先拔出來,等你濕了咱們再來!」我拔出凈瓶,走到何仙姑的面前,對她命令道:「在他濕了之前,你先給我含著!」「啊?!為、為什麼?」「給人求情,自己難道一點代價都不付的麼?那不是白得一人情?況且,我的傢伙已經硬起來了,總得放個地方活動活動才好。」「唉……救人救到底,好吧。」何仙姑無奈,只得張開小嘴,將我的巨物含了進去。「呂洞賓,你看仙姑都為你做這麼大犧牲了,還不趕緊自慰把小穴弄濕?不然可就辜負仙姑的一片心意嘍!」我一邊享受著何仙姑給我吹簫,一邊「淫笑」著對呂洞賓說道。認清了形勢的呂洞賓,只得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和下體,開始撫摸揉搓起來。不過,她的動作看起來很笨拙,似乎不太了解和適應自己現在的身體,弄了半天,一點效果沒有,小穴還是乾的。「呂洞賓你怎麼這麼笨那!你又不是沒變過女人,怎麼連女人怎麼自慰都不知道?」「我……我那只是外形變一下而已……很少連下面一起變的……而且我從來沒有用女人的身體做出這麼hardcore的事情啊!」呂洞賓委屈的答道。「真麻煩……何仙姑,你來給呂洞賓舔吧……但是這樣的話……我的傢伙又沒地方活動了……」我稍稍思考了一下,做出了一個比較合理的安排:呂洞賓蹲下,何仙姑躺在他身下舔她的小穴,我則站在呂的面前,將我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嘴裡。這樣一來,呂洞賓雖然什麼都不會,但她現在只要張嘴就行了,而我採取主動的方式,抱住她的腦袋抽插即可。總之就是暫且把呂洞賓當成一個充氣娃娃來用就行了,當然,這是對我而言的。對於何仙姑,她還得辛苦一下,讓這個「充氣娃娃」的小穴濕潤起來,能順利的接受我的甘露瓶。呂洞賓大概是從來沒有吹簫的經驗,我的肉棒剛剛插進去一小半,她就開始一臉痛苦,被肉棒堵住的嘴還發出「唔唔」的聲音。我當然是完全無視她的感受,直接就猛力的抽插起來。我的肉棒將她的櫻桃小嘴擴張到了極限,在抽送時還可以感覺到她的嘴唇緊緊的箍著肉棒,非常舒服。而當我深深的插入她的喉嚨時,呂洞賓立刻就會翻起白眼,好象要暈過去的樣子。「何仙姑,弄濕了沒有?」我一邊抽插著,一邊問道。「觀陰葛格,還得稍等一會兒……」何仙姑一邊賣力的舔著呂洞賓的小穴,一邊回答。何仙姑看來也是個半吊子,沒比呂洞賓的技術高到哪裡去。不過,反正現在正插著呂洞賓的櫻桃小嘴,倒是不忙。又過了片刻,呂洞賓已經被我干到兩眼失神,口水直流――這樣下去可不行,她要是失去知覺了,幹起來可就沒意思了。於是,我決定,賞給她點好東西。我抱住呂洞賓的腦袋,用力一插,將整隻甘露凈瓶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喉嚨。由於嘴、喉嚨和食道被肉棒穿為一條直線,呂洞賓只能高高昂起頭,同時儘量將身體向前傾,她仿佛對我馬上要做的事情有了覺悟,失神的雙眼哀怨的看著我。「不要怕,乖乖的接受我的禮物吧……那可是好東西啊……」被嘴唇,喉嚨,食道叄重緊箍的肉棒傳來一陣陣頂級的快感,我放開精關,將大量的甘露送進了呂洞賓的食道。得到我甘露滋潤的呂洞賓,立刻恢復了生氣――我的甘露可是有著起死回生神效的頂級聖物呢!而且不僅如此……「怎麼突然一下就濕了?而且……呀!好多淫水啊!簡直是噴出來的!」一直在呂洞賓下體賣力耕耘的何仙姑大叫起來。當然啦!我的甘露不但可以起死回生,還可以促進萬物滋長所必須的繁殖機能,當然也包括人。通俗的說,就是有強力春藥的作用。「何仙姑,起來給我把肉棒舔乾淨!」我緩緩的拔出了剛剛發射過的甘露瓶,它仍然是昂首挺胸的站立著――在沒有把全部的甘露射出之前,它是不會趴下的。其實我的肉棒上除了呂洞賓的口水,就只有幾滴甘露留在上面,而我讓何仙姑來給我舔,當然是因為……果然,把肉棒上的甘露吞進肚子裡的何仙姑,開始覺得渾身發熱,忍不住開始了自慰。她原來雖然在給呂洞賓舔小穴,但一直是穿好衣服的,現在,她卻主動的寬衣解帶,在自己身上亂摸起來。而被我灌入大量甘露的呂洞賓,則更是災情慘重。她因為以前從來沒體驗過女人的發情,所以都不知是怎麼回事,只覺得渾身又酸又麻又癢,難受的要命,但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感覺。只見她用力扭掐著自己巨大的乳房,雙腳緊緊的夾住磨擦著,小腿、腳面和腳尖繃成了一條直線,在地上翻來滾去的,嘴裡還不停的發出「嗯……啊……」的聲音。「很難受是不是啊?」我抓起呂洞賓扔到了床上,「淫笑」著問道:「想不想要觀陰葛格來給你止癢啊?」「啊……要啊……快……給我……」也不知呂洞賓知不知道什麼東西才能給她止癢,不過她現在多半是有病亂投病了。「只有葛格的大肉棒才能幫你哦?還想要嗎?」我色迷迷的挑逗著她。「啊?啊、啊……我……要……」聽到這裡,呂洞賓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因為無法忍受身體的需要而屈服了。「那你要這樣說我才會給你哦!」我在他耳邊輕輕說著幾句話。「太……太下賤了……啊、啊……」呂洞賓看來沒法接受:「實在……說不出口……啊、啊、啊……」「不說可就得不到哦!」我將大肉棒輕輕的在呂洞賓的身體上磨擦著,令她現在敏感無比的身體產生了一陣的痙攣。「啊、啊……不行了……我說……我說……」被身體的需求淹沒的呂洞賓,終於放下矜持,按我的要求說出台詞:「觀陰葛格……請將您……高貴的肉棒……插進……插進……賤婢……淫蕩的騷屄里吧……」「好吧,既然洞賓你這麼誠懇的要求,那我就如你所願吧!」我將呂洞賓的雙腿分開抗上肩膀,而巨大的肉棒則一個衝鋒就將那噴出泉水的山洞完全占領。「洞賓這個名字取得真好啊,你看我的肉棒現在是不是成了你山洞的賓客呢?」我一邊用肉棒在「山洞」里抽插,一邊笑著向雙手掩面的呂洞賓問道。也許是因為對剛才自己主動說出那麼淫賤的話而感覺羞恥,也許是因為聽到我拿她的名字做這樣下流的解釋,或者是因為不想看到自己主動挺腰提臀迎送肉棒的淫浪模樣,總之她的雙手一直緊緊的捂在臉上,遮擋住了眼睛,也讓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想止癢這樣可不行啊!把手放下來,揉你的奶子!」我對呂洞賓命令道:「否則我就拔出肉棒!」聽到我以拔出止癢的肉棒做威脅,呂洞賓無奈,只得將掩面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胸前,笨拙的揉搓起來。「這樣才乖嘛!來,葛格賞你幾下痛快的!」我將呂洞賓豐滿的雙腿壓到她的胸前,雙手撐床,猛力的抽插起來。「嗯、啊、啊啊啊……」片刻之後,呂洞賓瘋狂的浪叫起來,達到了第一個高潮,而我的肉棒也感覺到被她的小穴用力夾緊的愉快感覺。「葛格干你乾得好不好?妙不妙?再來一次要不要?」我繼續挑逗著她。「好……妙……要……」呂洞賓用蚊子般的聲音回答。「如你所願!」我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弄成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的羞恥姿勢,然後再度提槍上馬,抽插起來。被我擺弄成這種臣服式的姿勢的呂洞賓,自然充滿了羞恥感,但是身體的需要令他只得放棄尊嚴,主動迎合著我的抽插,並且不由自主的發出甜美的呻吟。「啊、啊……不行了……又來了……啊啊啊……」被我乾了片刻之後,她就開始大力的搖擺著屁股,小穴再次用力的收縮,達到了又一次高潮。「還想要嗎?小淫婦?」「想……」默認了自己是小淫婦的呂洞賓,輕聲回答著。「小淫婦既然想要,那就得自己主動點!」我躺到床上說道:「自己上來吧!」「啊?!」剛才呂洞賓雖然已經表現的很淫賤,但一直都是我在主動,而現在她要主動的滿足自己的需要,不由得猶豫了一下。但是被我的甘露激發起強烈慾望的身體,迫使她不得不屈服。「可是……要怎麼弄啊?」呂洞賓畢竟是男人,怎麼會知道身為女人該如何主動呢?「真笨……這都不會……先雙腿跪到我的腰兩邊,然後扶住我的肉棒對準小穴慢慢往下坐。」「啊……」完成了套入的動作之後,呂洞賓的臉早已羞的通紅,她輕輕唿出一口氣之後,慢慢的動了起來。「咦?學的很快嘛,小淫婦!知道自己揉奶子了!」我取笑著呂洞賓。「賤婢是小淫婦……自己揉奶子……自己套弄肉棒……」呂洞賓大概是完全豁出來了,一邊進行著自我暗示,一邊瘋狂的上下套弄著。「啊、啊、啊啊啊……賤婢又來了……不行了……」很快的,她又一次的達到了高潮,軟倒在我懷裡。「小淫婦,你已經高潮叄次了,早就骨軟筋松,可是身上還是很癢,對吧。」「是、是啊……為、為什麼……」「因為你現在的狀況,必然得讓男人射進去才能解決,僅僅自己得到高潮只是隔靴搔癢而已。」「好、好哥哥……為、為什麼不、不射進來?」「因為你沒讓我爽啊?我當然不會射了。」「那、那要怎樣……才能讓、讓哥哥爽……」「如果是插進你那緊窄的後庭花,說不定能爽到讓我射出來哦!」「啊?!」聽到我想要她的後庭,呂洞賓幾乎要哭了出來:「怎、怎麼到最後……還是要用、用人家的後庭?」「那你給不給啊?」「賤婢……給。」呂洞賓猶豫半天,還是沒辦法克制身體的需要,只得答應。「給就自己來。」我仍然躺著不動,讓她自行解決:「改成蹲姿,用淫水把後庭潤滑一下,然後再蹲坐上去。」呂洞賓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無奈的將小穴中的淫水塗抹到後庭,然後雙手用力掰開屁股,將我的巨大肉棒慢慢套入她緊窄的後庭菊花。「嗯啊……」從來沒有過異物進入的後庭被我的巨物撐開到極限,呂洞賓不由得發出痛苦的呻吟。她先停下,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才再次向下蹲去。後庭確實比小穴更爽,當我的肉棒完全進入呂洞賓的後庭時,肉棒根部被她的肛門緊緊握住的那種感覺,差一點就令我忍不住射了出來。「啊,啊,啊,啊……」呂洞賓開始上下套弄起來,每深入一次,她都要不由自主的皺眉,同時發出痛苦的呻吟。與她相反,被腸道和肛門緊緊包圍著肉棒的我,每一次深入,都令我感覺一陣強烈的快感從那裡傳向全身。「不錯不錯,葛格我有感覺了……再用力點,再快點,說不定我就可以射出來哦!」我鼓勵著呂洞賓。「啊、啊、啊、啊……」為了能讓我射精來給自己止癢,呂洞賓強忍住疼痛加快了速度,更加用力,更加深入的套弄起來。她的臉在扭曲著,眼睛翻白,大張著嘴,不顧口水從嘴邊不斷的流淌。「很好很好,葛格我越來越爽了……你如果這時能達到高潮,從而讓屁眼用力夾緊的話,我一定會射出來給你的……」聽到我的建議,呂洞賓在套弄的同時開始自慰。她一隻手揉捏著高聳的胸部,另一隻手則伸向了下體對小穴展開攻擊。「孺子可教!右手多揉揉你的奶頭!左手用手指按住屄頭轉圈!」我故意用粗俗的名稱來刺激她。「嗯啊、啊、嗯、嗯啊……」現在她的聲音已經變得不那麼痛苦,而是多了一些快感。「厲害厲害!我想不論是神佛還是凡人,誰也想不到,現在這個用屁眼套弄著肉棒,一手摸奶子,一手摸小屄的淫賤女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八仙之一呂洞賓!」我用帶著輕蔑口氣的言語刺激著她。「嗯啊、嗯啊、啊啊啊……」果然,我的言語令她產生了強烈的羞恥感,轉而成為一種崩壞般的精神快感,將她徹底擊倒――她身體繃直,肌肉僵硬,雙手用力捏著乳頭和陰蒂,整個陰部在痙攣著,抽搐著。而我肉棒周圍的肛門和腸道,也傳來一陣強烈的收縮壓迫感,終於令我無法控制的發射出了大量的甘露。而這種噴射的衝擊,令呂洞賓感到身體內部產生爆炸般的快感,不由得完全失去控制,一股銀色的液體從她的下體噴射而出,弄濕了我的雪白羅裙。僵直半晌之後,她才無力的軟倒在我懷裡。「好啦!該看看咱們的仙姑怎麼樣啦!」已經忽略何仙姑半天了,也不知她自己爽了幾次。「觀音葛格……為什麼……我也這麼難受啊……您是不是也……對我用了法術……」何仙姑一邊自慰,一邊努力的問道。「是啊是啊……我要連你一塊上了……」我故意不告訴她真相。「您為什麼要……上我……我可沒做對不起……您的事情啊……」「你之前聽呂洞賓說起那件事的時候笑來著!」「啊?!這、這也算啊……」「當然啦!我也有一半是女人啊,所以也會象女人那樣小心眼的!」「那……請您溫柔一點……」對自己被奸的命運有了覺悟的何仙姑,只能希望少些痛苦。「嗯……你的過錯比呂洞賓的小多了,我不會象對他那麼不客氣的!」我抱起早已赤身裸體的何仙姑坐在椅子上,然後慢慢的將依然挺立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小穴。「好大……」何仙姑輕唿一聲,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幫我把衣服脫下來,讓葛格好好的愛你。」當我也赤身裸體之後,開始抱緊何仙姑,一邊抽插著,一邊用自己的胸部去擠壓和磨擦她的胸部。「葛格的胸部好大……磨擦的仙姑好舒服……」何仙姑還挺會拍馬屁的,我自己都知道我的胸只能算普通大小。當何仙姑開始發出甜美呻吟的時候,我讓她轉過臉去看床上的呂洞賓。「嗯……啊……怎麼……又來了……好難受……」這時的呂洞賓又開始輾轉反側起來。「這是……嗯……怎麼回事?」何仙姑不解的問道:「她不是……已經爽過了嗎?啊……葛格也射進去了……嗯啊……法術應該解……除了才對啊……」「那不是法術的效果,我剛才說了瞎話。」我壞壞的笑道:「那是因為我的甘露本身就有烈性春藥的作用,要化解這個作用,只有讓男人射進去才有明顯效果。但是如果是被我的甘露射進去,那可就是飲鳩止渴――或者準確的形容,是用鹽水解渴:在射進去那個過程里,將體內原有甘露的作用化解了,但是片刻之後,新射進去的甘露可就開始發生作用嘍。」「觀陰葛格……你好壞哦……那她豈不是……還得讓人插……」「先別替別人操心了,想想你自己吧。」「啊?!葛格你……千萬不要射進來啊!」何仙姑立刻慌張起來。「是嗎?那我拔出來好啦!」「不要!」我剛做勢要拔,何仙姑立刻又八爪魚般的緊緊抱住我――她現在正是被我弄到不上不下的時候,自然不肯放開。「我知道你也不肯。而且,如果不射進去,這個效果可是不會解除的哦!」「啊?!那……怎麼辦……」何仙姑現在陷入左右為難的狀況,讓我射也不是,不讓射也不是。「觀陰葛格……仙姑隨您玩弄好啦……」猶豫半天之後,何仙姑終於下了決心:「希望您玩得高興之後能放過我就行了……」「這樣才對嘛!要記住你說的話哦!」我開始奮力抽插起來,將何仙姑送入高潮之後,我主動放開精關,將甘露射入她的子宮。小記:我越來越發現,自己控制篇幅的水平實在有待提高。最開始寫的時候,打算是用一萬多字,一集搞定的,結果寫到快一萬字時發現不夠,只得分為上下兩集。現在又寫了接近一萬字,發現還是不夠,於是又多出一個中集。希望下一個萬字能將<成親記>順利收尾,不會再變出下一,下二之類的。照此看來,<單性異世界>預定40章左右結束也不太可能,希望這個數不要乘3乘4就好。惡搞本天成,我爪偶得之馬賽克版片斷「嘶啦」一聲,我將呂洞賓身上的衣裙一把扯爛,然後撩起自己的羅裙,露出了我的巨大##,那可是神佛之中都名列前茅的名器――甘露凈瓶。「咦?為什麼我忽然看不到自己身上的東西了?那個##是什麼啊?」我驚訝的問道。「還要我說幾遍啊!##就是馬賽克啦!被擋住的地方就是超出尺度的部分嘛!想看無碼版就去風月!」應該完全被我控制住的呂洞賓忽然坐起來對我義正辭嚴的說道。「咦?你不是被我用法術制住了麼?怎麼還……」我嚇了一大跳。「我是紫雲啦!難道你忘記了麼?」呂洞賓似乎很生氣的說道:「今天只是借呂洞賓的身體來跟你說話!」「紫、紫雲?你、你不是應該只在<單性異世界>里存在麼?怎麼跑到我的故事裡來了?」「我是神啊,當然是無處不在啦!不論是哪個故事,只要在我紫雲的系統里,我都會注視著你的!所以……別想超出尺度!」「啊?!這樣啊……我知道了。」「好了,我該走了,你繼續啊!」說完,呂洞賓眼睛一翻立刻又躺回到床上。唿……終於把她送走了,一切恢復到之前的狀況。「饒命啊……不要啊……我不要變成女人被強姦啊……」看到我揮舞著巨大的##,慢慢接近自己赤裸的下體,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呂洞賓只能向我苦苦哀求。(下)「呂洞賓,觀陰葛格已經把加在你身上的法術收回去了,你怎麼還不變回男人啊?」何仙姑不滿的說道,當然了,這裡的不滿,指的是欲求不滿。「我被觀陰葛格灌了那麼多甘露,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恢復正常啊!就算變回男人也是變成相公,你就不能大方一點,做一回男人嗎?」仍是女人狀態的呂洞賓同樣不滿的回答。「我何嘗不是被甘露灌了個飽啊!」何仙姑無奈的說道:「要不是觀陰葛格把咱們關在這裡,我真想出去找個男人來干我啊!」「是啊!不知道什麼時候觀陰葛格才會放過咱們……」呂洞賓悔恨的說道:「我當初真不該戲弄她呀!」「現在說這些不是太遲了嗎?」何仙姑苦笑道:「還是說點實在的吧!你就算沒法恢復成正常男人,變個雙頭龍出來總可以吧!」「你是說咱們倆一塊用那東西嗎?」呂洞賓奇道:「可是那根本沒法解除甘露的效果啊!」「可是我實在是難受的受不了啊!用那東西弄到高潮的時候,至少也能暫時好受一點。」何仙姑一邊說,一邊跪趴到了床上。「看來也只好如此了……」呂洞賓用法術變出了一隻雙頭龍,一把就插進了自己那淫水源源不斷湧出的小穴里,然後同樣跪趴到了床上,跟何仙姑的屁股頂在一起。「啊……」何仙姑扶著雙頭龍插進了自己的小穴里之後,兩人開始動了起來。看到這裡,我滿意的關閉了天眼。呂洞賓,何仙姑,不要著急,我馬上就給你們找個男人,呵呵呵呵……我心裡得意的笑著。這個男人,理所當然的就是我的老公――韋陀啦!現在的韋陀,每天白天都在忙著修橋,而晚上則是一個人躺在床上打手槍,真是好孤單、好可憐啊!讓韋陀幫這兩個傢伙解決一下,真是個兩全其美的好主意啊!就是不知道他在打手槍的時候,是不是會想著我呢?嘻嘻,可惜我不會他心通,否則倒是可以偷偷跟他通一通,看看他心裡到底想怎麼樣的干我。:)哼,沒關係,以我的手段和魅力,將來只要我問他,還怕他不從實招來?這天晚上,兩個女人敲開了韋陀的家門。「韋陀大哥,求求您幫幫我們吧!」見韋陀出來開門,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哀求道。「什麼事啊?非要這麼晚來敲門……」韋陀剛剛躺到床上開始打手槍,就被叫了起來,頗有點不爽。「我們倆人同時得了一種怪病,請了好多名醫也治不好,去求觀陰菩薩指點才知道,原來必須要找到一個至剛至陽的男人,讓他的……精液射進我們的……嘴,還有……那裡,還有……後面,才能治好這個病!而且……」說話的女人似乎有點害羞,遲疑了一下才接著說道:「菩薩指點說,這個男人就是你韋陀!」「啊?!這個……不就是……太誇張了吧!菩薩怎麼會有這樣的指點呢?」韋陀聽到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由得有些懷疑。「是真的啊!你看我們象那種隨便勾引男人的淫婦嗎?我們也是為難了好長時間才敢來找你的!」「可是我有老婆的啊!我老婆一定不願意我幹這種事的!」「如果夫人知道我們的慘狀,也一定會同意的!」另一個女人哭喪著臉說道:「我們現在還能勉強忍住,可是等到病發作的時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好色基地

GMT+8, 2025-3-6 17:52 , Processed in 0.087939 second(s), 18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