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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之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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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8 04:39: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愛之撅作者:sbtgmy白色的床墊上,全裸的軀體舒展的躺在上面。一隻大手輕輕的觸摸著那光潔 的肌膚,從結實的小腹慢慢的往上移動,慢慢的,略帶挑逗的向上移動著。在移 動到胸口的時候手指開始輕輕的觸動右邊胸口上小小的突起,膚質粗糙的拇指和 食指用力的擠壓著櫻紅的突起。 床墊上的軀體開始微微的發顫,腰微微的向上挺起。「狂,好痛!」軀體依舊在扭動著,努力的想要擺脫這種折磨自己的感覺。乾澀的喉嚨發出 乾澀的聲音,唿喚著眼前這個沉浸在折磨自己的快感中的男人。男人眼中的狂暴 和血腥讓他渾身不舒服,名為害怕的細線不斷的穿透著他的身體。 「真的嗎?但是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很享受啊!」狂冰冷的聲音中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仿佛他只是在陳述著一個再現實正確 不過的事實一樣。 因為不斷的受到強烈的刺激,櫻紅的乳頭變得硬硬的,挺立在胸口上。釋放 了它的手指繼續著自己的行程,慢慢的移向下一個目標。 指甲稍稍用力的划過頸間,留下了淡淡的,略略顯紅的痕跡。慢慢的,一條 又一條的,好像被繩子給勒過而留下的痕跡一樣。欣賞著自己所創作出來的傑作, 狂滿意的笑了笑。手指開始撫弄著凌亂的散在床單上的短髮,一圈又一圈的繞著, 抬起手,看它慢慢的散開再一次的落在床單上面。 「看慣了自己血般紅艷的頭髮,覺得你粉色的短髮感覺還不錯啊!清爽,又 不怎麼刺眼。」 輕輕的抓起了一小綽頭髮,俯下身子,輕柔的吻了一下。頭髮接觸肌膚的刺 癢感讓狂更為起經的玩弄著手中的東西。 「狂!」「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的頭髮好短,還帶著個奇怪的頭巾,有夠丑的!」明顯嘲諷而又不屑的口吻如同一把利劍一樣,貫穿著那具軀體,一陣哆嗦, 整個軀體稍稍顯得有些僵硬。 「怎麼?象一條死魚一樣的躺著算什麼意思?如果你今天沒有什麼興致的話 我可以走。」 這不是威脅,只是簡單的陳述。狂整了整衣服,放開了纏繞在手指上的粉色短髮,站起了身。「不!」那人猛地從床墊上坐了起來,整個人快速的向前撲去,雙手用力的抱住了狂 的腳裸,臉和凌亂的頭髮貼在那長長的衣擺上。這個姿勢維持了不到兩妙,男人 快速的支起了自己的身子。雙膝著地的姿勢跪在了床墊上面,挺起了身子,臉正 對著狂的跨部。 掀開了狂的衣擺,一股十分熟悉的味道在男人的鼻子前蔓延開來。沒有任何 的猶豫,男人把自己的臉往狂的襠部逐漸的貼近。當隔著布頭完全的貼著那裡的 時候,男人的唿吸開始慢慢的急促起來。 狂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用臉頰輕輕的蹭著自己已經開始微微抬頭的跨部,一 絲淡淡的笑意划過了他的眼底。 感覺到臉頰所觸碰的東西已經開始慢慢的變硬,男人停止了用臉頰磨蹭的行 為。開始用自己的牙齒去解開包裹著狂襠部的布頭,慢慢的、小心的用牙齒找到 捆綁的關鍵位置。稍稍用力的抽出,然後是解開,努力的不讓牙齒撞到或者咬到 什麼不應該碰觸到的東西。在經過了一番努力之後,布頭已經成條狀掉落在床單 上了。 「真乖!」手掌輕輕的撫了撫那頭粉發來表示自己的誇讚,男人稍稍的抬起頭給了狂一 個招牌式的笑容,狂眼中的那張臉幾乎都是這個表情,成線的雙眼,微微向上的 嘴角,無限蕩漾開的笑容。一直是這樣,即使在沒有任何的滋潤下被貫穿,即使 疼痛的開始掉汗,臉上看到的依舊是笑容,那個讓人什麼也掌握不到的笑容。 俯下頭,開始看著狂那越來越抬頭的分身。張開嘴,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 一下,就象小孩子惡作劇式的挑逗著。右手撫上那開始變得硬的發燙的主幹,輕 柔的前後挫動著,直接的感覺倒手中的東西越來越硬,變得越發的熱,那種不怎 麼燙手卻有點刺刺的熱。「恩!」 當分身被濕潤而溫暖的口腔包裹住時,狂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其實應該已經習慣了被這樣的環境包裹著,更何況含著自己分身的這個男人 實在是沒有什麼不錯的技巧可言。這幾個月以來他唯一學會的就是努力的把狂粗 大的分身完全的納入口中,然後開始略顯機械的套弄而已。 但是每次分身被納入那溫濕的空間的一剎那,一股戰慄的感覺總是會竄過狂 的整個身體。沒有細細的想是為什麼,只是那樣的感覺很舒服。 男人努力的讓整根粗大的分身能夠完全的容納入自己的口中,可惜那過於龐 大的性器實在不是他可以完全容納的,盡力的讓它頂住了自己的咽喉,但還是有 一部分露在了外面。 左手抓住狂的腿來維持自己身子的平穩,右手則努力的套弄著口腔所無法納 入的根部和囊袋。 「不要用手,用你的舌頭舔賤貨!」被挑逗的開始往興奮的高亢點逼近的狂 開始更為瘋狂的行為。 他用手抓住了男人散亂的頭髮,一隻手抵著他的後腦勺,用力的往他的口中 抽插著。 「把嘴張大點,別讓我感覺倒你牙齒的存在。」狂更加用力的推動著手中的頭,腰部也不停的擺動著,粗大的分身被更為強 烈的沒入了男人的空中。整個的沒入,完全的沒入。 「恩……嗚……嗚……」口中被粗大的分身所占滿,頂端不停的牴觸著自己咽喉的極限。原本已經無 法納入的部分也被強行的進入,想要嘔吐的感覺越來越濃烈。口中只能不停的發 出一個又一個單音節的字符,呻吟聲中占有更大比例的是痛苦。 「啊!」狂愈發的加快的抽動的速度,男人只能靠雙手抓住狂的腿來維持自己的身體。 空強中越來越濃郁的眼前這個男人所特有的體味預告著爆發的來臨。 「恩!!」一聲低低哼聲,炙熱的體液噴射在男人的空中。合著咽喉部位傳來的嘔吐感, 男人下意識的想要把口中的東西吐出來。 「哼!」沒有給男人任何一個改變姿勢的機會,狂抓起男人的頭部就是往後一仰。手 指輕鬆的奪取了他的鼻息,男人把所有的體液咽入了喉嚨中。 「真是個貪婪的傢伙,給了你那麼多還嫌不夠嘛?那麼就來舔舔乾淨啊!求 我讓你舔啊!」 狂用力的甩了男人的頭髮,男人整個人跌倒在床墊上。用手輕輕的揉了揉被 抓痛的頭,再次跪起了身子。四肢著地像動物般的趴倒了狂的跟前。 「狂爺,求你,求求你讓我舔您!」看著低著頭,聲音十分痛苦的乞求著自己的這個男人,狂有鍾感覺,有種他 依舊在帶著那張笑臉在說的感覺,雖然用手扳起他的臉後看到的是一張什麼表情 也沒有,緊緊閉著雙目的臉。狂覺得自己還是在被欺騙。 「舔我的什麼?你倒是說清楚啊!你不說清楚你讓我怎麼給你啊!」狂用兇狠的表情看著男人,可惜,男人的眼睛依舊是那樣的閉著。狂不知道 他到底有沒有看到自己的表情,因為每次看到這個男人他的眼睛都是成一條線的, 讓人無法得知他是看見了還是根本什麼都沒有看見! 「請讓我舔狂爺的陰莖!」男人不低不高的聲音敘述著狂所要的答案。他知道,狂只是想看他卑賤的樣 子,只是想看看在自己的臉上痛苦這個東西是怎麼樣呈現出來的。可惜,自己從 來沒有讓他得逞過,即使內心的破碎已經沒有辦法來修補,單表面的完整是永遠 的。 誰……又會喜歡一個已經玩膩了的玩具呢!「哼!」在男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狂一下子把他壓倒在了床墊上。如同一 匹餓狼一樣,他的唇開始在男人的身體上啃噬起來。 用力而又輕柔的啃咬著有點發紅的耳垂,耳旁可以明顯的聽倒粗重而急促的 喘息聲。 手順著頸項慢慢的向下移動著,撩撥著男人胸口那兩顆櫻紅而挺立著的乳頭。 用指甲扣了扣那可愛而硬挺的乳首的頂端,明顯的感受倒自己身下那個男人的顫 動。 男人感覺倒狂的唇從自己的耳垂慢慢的向上移動著,濕濕的舌頭舔拭描畫著 自己的整個耳框。然後沿著側臉慢慢的移動倒了眼瞼哪裡,舌頭輕輕的挑弄著自 己的眼睫毛。順著眉毛繼續往下走,濕濕的舌頭一路從眉心舔倒了鼻尖,然後避 開了那張略顯乾澀的雙唇開始啃咬起自己的下顎。 澀澀的,男人覺得自己的咽喉澀澀的。有什麼的東西卡在那裡,想要咽,咽 不下,想要吐,吐不出。 狂努力的舔弄輕咬著男人的下顎,整個下顎被自己玩弄的粘滿了口水。「啊……恩…………」被狂逗弄的越發硬挺的乳頭不斷的給予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沒有任何的 咬牙忍耐,男人任憑呻吟聲從自己的口中不斷的漫溢出來。 毫無保留的呻吟聲更強烈的刺激了狂的神經,他開始啃噬著男人的頸項。舌 頭一次又一次的舔拭著他先前指甲所遺留下來的紅色痕跡。當最後移動頸項的動 脈旁時,他停止了移動。用力的,十分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身下的軀體發出了大聲的叫聲,緊緊貼著的身體可以十分清晰的感受倒身體 下那具軀體所傳達過來的僵硬。 「哈哈………………」鬆開了口,狂十分得意的撐起身子,看著血絲從那個自己所啃咬出來的傷口 里慢慢的流動出來,順著脖子,慢慢的,慢慢的流到了白色的床單上。 男人慢慢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向上挺動自己的身子,在狂的雙腿之間摩擦 著自己已經硬挺到不行了的分身。不是輕輕的搓揉,而是用力的摩擦。 「淫賤的東西,沒有碰你,你這裡就已經興奮成這個樣子了啊!」狂壓住了男人不斷扭動的腰部,硬是不讓他自己摩擦自己的大腿。「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射,更不可以隨意的摩擦!我要你忍耐,一直不停 的忍耐!」 「我要!」「不行!」男人細聲的乞求被狂一句話給簡單的駁回了。男人稍稍無奈的嘆了口氣,下 身的烈火還在沒有減退趨勢的燃燒著。 狂猛的翻過了男人的身體,讓他整個人趴在了床墊上。「趴好,自己把屁股扳開,讓我上你!」狂粗魯的語言越加的刺激著男人的神經。男人側著頭,雙肩抵住床墊,雙腿跪在床墊上,臀部高高的抬起著,雙手慢 慢的向後伸去,把自己的臀瓣向左右扳開。呈淡淡粉色的小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 空氣之中。 狂沒有立刻撫摸上眼前的這具軀體,只是一直用視線打量著,不停的打量著。 什麼話都沒有說,什麼動作都沒有做。 男人抽回了自己的右手,用口腔中的唾液濕潤著自己的手指。然後回到了那 個還呈現半暴露狀態的小穴。 已經被濡濕的手指慢慢的在小穴口來回的摩擦著,慢慢的滑過一條又一條的 褶皺。輕輕的探了探穴口,然後把手指慢慢的伸入了小穴。稍稍的停頓,男人開 始來回的抽動自己小穴中的手指。輕聲的嬌喘也慢慢的從口中開始泛開。 手指的抽動速度開始不斷的加快,數量也從一根增加倒了三根,腰部扭動的 頻率也在不斷的增加著。 「啊……恩……啊……」男人的嬌喘聲越來越響,變成了讓人無法不遐想的呻吟聲。「狂爺!我要!」不斷強烈的刺激,男人的分身已經漲的不呈樣子,前端不斷的有汁液低落下 來。 「真是個淫賤的東西,真是個不知道什麼是滿足的小穴啊!」看著眼前男人的嬌媚樣,狂血紅的眼睛變得越發的深邃,仿佛盛滿了鮮血的 泓潭一樣,深不見底。 抽調男人自己的手指,看著眼前的小穴一張一合的饑渴狀。雙手猛地抓住了 男人的臀瓣,用力的扳開,把自己已經硬挺倒要爆發的分身用力的頂入了男人的 體內。 「啊…………」磨合著痛苦和快感的呻吟聲從男人的口中溢了出來。「既然那麼喜歡被男人玩弄,那麼我就讓你玩個爽!」狂冷冷的笑了。大幅度的擺動著腰部,分身完整的進出著貪婪的小穴。不斷的變換著角度, 刺激著男人不同的敏感點。 「啊……啊……」呻吟聲如同漫溢了的水缸一般,不停的流瀉出來。「狂爺……好……好棒……」配合著狂的節奏,男人也努力的擺動著,更快的進入,更深的進入。男人希 望自己可以深深的包含著狂的哪裡,永遠,一直的包裹著他。 「啊…………恩…………狂爺…………讓……讓……讓我……射……。」接近了臨界點的男人開始用嬌媚的聲音乞求著狂。埋在床墊中的臉,的嘴唇。 忍耐已經倒了極限了啊! 狂沒有因為男人略帶痛苦的請求而給予回答,只是更加用力的抽插著自己的 分身。 一個猛烈的抽動,狂把炙熱的液體拋灑在了男人的體內。同時,忍的已經快 麻痹了的男人也放棄了繼續忍耐,白濁的液體從他的分身里噴射出來,污穢了白 色的床墊。 放開男人的身體,狂站起了身。男人癱倒在床墊上,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懲罰。「我見過幸村了!」狂的話讓男人的身體變得僵硬。「已經有由夜的下落了!」男人沒有說什麼只是把身子緊緊的蜷了起來。「喂!」狂再次低頭的時候,只是聽見了男人微微的鼻息。「睡著了啊!」狂用手指輕輕撩撥了男人額前的粉色短髮。「繡忠……」當繡忠睜開眼睛的時候狂已經不在了,看著空空的屋子,一種結束了感覺滿 開在心中。 他知道,知道總有一天什麼都會結束的。他什麼都沒有失去,因為從來沒有 得到過又從何談失去呢! 強暴了由夜是因為她完全的奪取了狂的目光,由夜無聲的消失和狂的報復完 全在他的預料之中。連帶之後狂會通過幸村找到由夜和他的離開都在預料之中。 真該殺了由夜。繡忠輕輕的嘆息著,但是,那畢竟是自己所愛過的女人,他……似乎有點下 不了手。 昨天自己並沒有睡著,一直感受著狂,感受著狂最後的存在和之後的消失。第二天,這個曾經有人呆過的屋子成了一間空屋。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看 到德川繡忠這個人。 半年後,江戶的清水屋裡多了一個名為妖妓的人!三年後江戶依舊是個十分繁華的城市,從以前倒現在。清水屋依舊是著名萬分人來人往的地方,因為這裡有漂亮的姑娘,更因為這 里有謎一樣的妖妓。 在街道上,在男人之間總是可以聽倒輕輕的討論聲。妖妓是個男人,但他卻有女人身上所找不倒的一種妖媚。惑人,總讓人心神 不寧。 妖妓安靜的時候仿佛沒有任何的存在感一般。而不停扭動著腰肢,放浪的呻 吟著的他卻讓空氣也無法去忽略他。 妖妓的房間只要是男人都可以進去,但唯一的要求是那個男人絕對不能說一 句話,當任何一個雙音節的字符出現的時候,那個人都會被趕出那個充滿了淫靡 的房間。 妖妓有一頭粉色的長髮,當他披散著長發包裹著那具赤裸的身體的時候,任 何一個男人都會失去理智。 妖妓從來不出屋子,他呆在清水屋最裡面的那間屋子,你時常可以聽見從里 面傳來引人遐想的嬌喘和呻吟聲,但從來沒有看到他的出現。妖妓從來不曾著衣, 這是那些見過他的男人說的。他永遠是赤裸著身子,躺在白色的床墊上,等待著 一個又一個臨幸他身軀的男人。 妖妓有一雙淡灰色的眼珠,它們看不見東西。但是當你被他望著的時候,你 總是能感覺倒,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視著你。每個被他注視過的男人的都覺 得自己被他深愛過。 白天的街道上人來人往,一男一女兩個人不斷的吸引著路人的注意。女的長的很漂亮很清醇,簡潔而方便的和服套在她的身體上讓人有種很舒服 的感覺。男的則頂著一頭紅色的長髮,那長發給人的感覺不是耀眼,而是異常的 刺眼,如同鮮血一般的長髮。 男人快步的行走著,他驚人的氣勢讓路上的行人下意識的給他讓了道。「狂,你走那麼快乾什麼,你到底要去哪裡啊?我都跟不上了!」女孩努力的叫喊並沒有讓狂減慢行走的速度,不得以,女孩只能加快自己的 腳步。 當追趕上停住的狂時,女孩已經氣喘吁吁大了。「由夜,你先找個旅館休息。」沒有任何的商討的餘地,狂冷冷的丟了一句話給女孩。「為什麼?」由夜氣唿唿的站直了身子,「是你先找到我的,知道我不要見 你找到我,現在我願意跟著你走了,你為什麼又這樣啊!我也要跟進去……」 當看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在什麼地方的門口的時候,由夜的聲音硬是卡住了。清水屋,任何一個在江戶的人甚至是不在這裡的人都知道這個地方。任何一 個男人都比女人熟悉這個地方,但任何一個女人都清楚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狂,你……」「你先去找地方休息!」沒有等由夜說出下一句話,狂就推開門走了進去。由夜只能呆呆的站在哪裡,看著狂的背影消失。突然感覺邊上多了一個人,回頭一看。「幸村爺,你……怎麼在這裡?」「由夜姑娘,你喜歡的究竟是狂還是京四郎?」沒有回答由夜提出的疑問,幸村卻拋了一個問題給由夜。然後站在由夜的邊 上,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清水屋。 「真是的,大白天的上妓院,傷身唉!」說完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由夜看了看清水屋,又看了看幸村的方向。 最後還是轉身往幸村那裡跑去。 「哦!大爺,你那麼早就來了啊!我們這個的姑娘們都還沒有起床呢!」看到有客人進門,藤木幸豎立刻迎倒了門口。雖然現在還是白天,但是只要 是生意上門,不做還過什麼日子。更何況眼前這位爺怎麼看都不好惹,還是小心 的照應著。 「您要什麼樣的姑娘?」「妖妓!」狂的話冷冷的,硬是把幸豎下面要說出口的話給打了回去。「那個……」如果是別的姑娘也就算了,但是妖妓的話似乎有點麻煩。在清水屋幸豎已經做了五年了,三年前當妖妓出現在清水屋的時候,第一個 見到他的人就是幸豎。對於妖妓的出現幸豎總是有種奇怪的感覺,覺得那個怎麼 看都和這裡格格不入的男人竟然如此融和的在這裡做著一個妓,一個被一個又一 個男人折磨著的妓。總覺得妖妓絕對不是個平凡的男人,不管是他那頭清麗的粉 色長髮,還是那雙無法視物的灰色眼珠。 他不明白為什麼妖妓會存在於這個地方,但可笑的是,他恰恰已經是最最了 解妖妓的人了。他是唯一一個照顧妖妓的人,他是唯一一個聽倒過妖妓說話的人, 他也是唯一一個看到過妖妓……哭泣的人。 「那個……妖妓他身體有的不舒服,不能接客!」幸豎戰戰兢兢的回答著眼前這個看著似乎要把他給殺了的男人,有著紅色長 發的男人。 「我要見妖妓!」「啊……」幸豎傷腦經的抓了抓頭髮,昨天來的那個客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昨天幾乎整 個清水屋都可以聽見妖妓發出的慘叫,早上去清理的時候,妖妓身上那一條條的 傷痕讓人看的觸目驚心。 「讓我見妖妓!」狂發出了最後通諜,手中的村正已經開始有蠢蠢欲動的趨勢。如果還不讓他 見的話,他就直接殺了進去。 幸豎頭皮發麻的看著眼前這個用血紅雙眼瞪著自己的男人,雖然現在的妖妓 傷的很重,但是,怎麼算還是自己的小命比較重要。 「這位爺,好說,好說,我這就帶您去!」抱著小命重要的態度,幸豎把狂帶倒了妖妓的門前。「你下去吧!」狂靜靜的站在門口完全沒有要進去的意思,他可以聽到從房間裡面傳出來的 平穩的鼻息聲。 「哦!」不要去惹自己惹不起的人,幸豎自覺的退了下去。輕輕的推開了房門,謹慎的不想要打擾在裡面熟睡的人。關上門,靠牆坐下, 村正被靜靜的放在身邊。 床墊上躺著那個怎麼看都那麼熟悉的人,除了頭髮變得長了,似乎什麼都沒 有改變。 妖妓轉身換了一個覺得舒服的姿勢繼續他的睡眠。房間裡那一直盯著自己的 視線早就察覺到了,從他進房間開始注意到了,但是妖妓選擇忽視。 兩個人相互的僵持著,狂一直盯著躺在床墊上的妖妓,而妖妓則安靜的躺在 他的床墊上,靜靜的想著什麼。 太陽從天空的正中央慢慢的向西邊滑落,原本靜靜的清水屋開始不斷的出現 聲響,然後越來越熱鬧。 伴隨著男女的笑鬧聲,盤碟的碰撞聲。狂突然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床鋪邊,蹲下身子。伸手,輕輕的撩撥著那粉色 的長髮,用手指一圈一圈的倦起,又一圈一圈的放開。好像小孩子在玩弄著自己 所新愛的玩具一樣。 頭髮被玩弄的觸感很直接的傳達到每一根神經上,妖妓轉了個身,把臉對著 狂的方向。粉色的髮絲從狂的手指上偷偷的熘走了。 睜開眼,靜靜的望著在自己面前的狂。雖然眼睛什麼東西爺看不見了,但是, 他知道,現在自己正望著面對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如同望著狂一樣。 第一次,第一次看見他的眼睛。以前看到的永遠是那個不知所謂的笑容,總 是成線的雙眼。今天,狂第一次看到了他的眼睛,灰色的,沒有任何生氣。仿佛 一潭死水一樣,又黑又深,整個人快陷入其中了。 狂直覺的感受到,感受到這雙眼睛中的愛戀,無限的愛戀,好像……自己就 是他的戀人。 妖妓有一雙淡灰色的眼珠,它們看不見東西。但是當你被他望著的時候,你 總是能感覺倒,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視著你。每個被他注視過的男人的都覺 得自己被他深愛過。 回在狂耳邊的是人們傳聞中的那段話,那段現在狂正真真切切的體會著的話。手指輕輕的撫上那張熟悉的臉,慢慢的撫弄著。掀開蓋在他身上的白色被子, 下面是一具完全赤裸的軀體,上面布滿了傷痕,十分新的傷痕。 「你還是那麼淫蕩,一天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嘛?」狂終於開了口,他雙目中的紅色開始慢慢的泛黑。冷冷的注視著這具布滿了 各種吻痕和傷痕的軀體,仿佛在監測物品般的看著。 妖妓的身體在聽到那個手的主人的第二個音節是就僵住了。他的身體開始不 由自主的發顫,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咬到開始泛出血絲來了。空洞而無神的雙 眼漸漸的變得濕潤了。 「真是天生的賤貨啊!沒有男人的臨幸就不能活,看樣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 的滿足你了啊!你說是不是繡忠?」 狂冰冷的語氣仿佛一把利刃一樣刺穿了繡忠的胸口,不是單純的疼痛,而是 絕望的無法死去。 頭被強硬的抬起,嘴被強硬的扳開,被塞入口中的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味道。 屬於狂的味道。 「既然你喜歡,那麼就賣力的吃啊!好好的嘗嘗啊!」狂沒有給繡忠任何反抗的機會,用力的把自己早已經腫脹的分身在那熟悉的 溫濕環境中不斷的抽插著。 淚水從空洞的眼眶中順著臉頰滑落在白色的被單上,他努力的適應著粗大的 分身在口中的不斷進出。 「怎麼那麼生澀的樣子啊!你不是都已經習慣了嘛!」手指用力的抓著繡忠粉色的長髮,把更膨脹了幾分的分身從他的口中抽出, 揪著頭髮強迫他抬起那張臉。往著他那布滿淚痕的臉和那雙深邃而無神的眼,惡 狠狠的吻上了那張怎麼看都怎麼誘惑著自己的唇。 用力的吮吸著那張有人的雙唇,舌尖扣開了並沒有怎麼閉上的齒關。慢慢的 愛撫著溫濕的腔壁,那裡還有剛才自己所遺留下來的味道。濃烈的男人性器的腥 味。被自己吻上的雙唇開始呆呆的,之後也開始回應起來。用力的舔拭著狂的唇, 狂的齒,狂的舌。糾纏著,無盡的糾纏著。 「唿……」離開那張誘人的唇,汲取著新鮮的空氣。銀色的細線牽連著兩個人的唇。「真是熟練啊!這張嘴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給吻過了!」狂用粗重的口吻敘述著,他強硬的壓下自己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妖妓不給任何一個人吻,因為他只是性具,不是人!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 個傳聞嘛?」 這是狂進入房間之後第一次聽到繡忠發出聲音。低低的,沒有任何一份的妖 媚。只是簡單的,仿佛在談論別人的事情一樣。 「我只是聽說過妖妓從來不和人說話,能夠聽到的只有他的呻吟聲,讓任何 一個男人融化的呻吟聲。」 聽著狂諷刺的話語,繡忠覺得痛痛的,只是痛痛的。雖然他看不到狂臉上的 表情,但是他知道,三年前他就知道配合著這個聲音的會是什麼樣子的表情。 想要張口說什麼,但是雙唇再次被一對柔軟的唇給吻上了。依舊是那麼霸道 的感覺,侵入,不斷的侵入著,狂卷著他的舌他的唇。 繡忠慢慢的支起身子,手順著抓著自己頭髮的手臂慢慢的移動著。慢慢的, 從手臂到身軀,慢慢的,從胸口到腰際,慢慢的,從腰際到胯下,最後,緊緊的 握住了剛才還在自己口中不停的抽插著的炙熱的分身。 輕輕的搓揉著,那炙熱的感覺好像能夠穿過他的手指,傳遞到他的心裡,三 年是什麼樣的日子,他不知道。 「你就是這樣服侍來見你的每個男人的?真是下賤啊!」狂的口氣變得更為尖酸,牙齒用力的在繡忠的頸項上咬了一個。一個清晰的 齒印留在了上面,齒痕的中央有一個小小的疤痕,那是當初被狂咬到流血的地方, 那是當年狂曾經逗留在自己身邊的證明。 「狂!我要你!」用力的親吻著離自己很近的雙唇,努力的想要把那種獨特的味道留在自己的 身上,手指加快了對狂粗大分身的撫弄。有節奏的率動,不是的摩擦頂端,戲弄 著不斷流出透明液體的小孔,另一隻手的手指輕輕的撮弄著兩個囊袋,稍稍用力 的擠壓。繡忠可以感受到狂的氣息在明顯的加快,不斷的變粗。濃重的唿吸讓他 知道,自己手中撫弄著的這個男人已經接近了臨界點了。 「啊……」在低低的哼聲中,白濁的精液噴射在繡忠的手上和身體上。抬起沾滿了精液 的手指,慢慢的移動到自己的嘴邊,張開嘴把手指含入了口中,用力的吮吸著。 然後突吐出舌頭,舔拭著手掌上粘著的精液。慢慢的,仿佛在品嘗什麼美味的東 西一樣的舔拭著,那淫蕩的樣子讓狂才射過一次的分身再一次硬挺了起來。 「啪!」一個重重的巴掌甩在了繡忠的臉上,沒有用手支撐身體的他整個人摔倒在白 色的床墊上。 散亂的粉色髮絲,沾滿嘴角的白色精液,櫻紅的乳頭,大大張開的雙腿,硬 挺著開始滴落透明液體的分身,宛如處女一般的粉色小穴。 床墊上的那具軀體,每一分每一寸都引起狂深深的慾望。「真賤,你是在每個男人面前都擺出那麼賤的姿勢嘛?」「你只是在找藉口不愛我而已!」「啪!」又一個重重的巴掌甩在了繡忠的臉上,用手指輕輕的撫弄著被打的臉頰。熱 熱的,是狂的溫度。 他知道,知道自己的愚蠢,知道那句話的虛假。什麼『找藉口不愛我』,其 實他是在對自己說,『你只是在找荒謬的理由在證明他愛你,虛幻的愛你而已』。 狂用力的把那已經大大打開的雙腿壓到他的極限。對準那粉色的小穴,用力 的捅了下去。 「痛!」沒有任何滋潤的強行進入讓繡忠痛的掉下了眼淚,昨天被過度玩弄而弄傷的 小穴再次流出了血。被疼痛所包圍著的他並沒有用力的掙開狂的侵入,而是隨著 狂的節奏扭動著腰。 緊緊的,緊緊的跟隨著那不斷的插入抽離著自己小穴的粗大分身,他只是想 要緊緊的抓住眼前的這個男人而已,這個他使用一切在愛著的男人。 「啊……啊……」原本就腫脹的分身因為下體更為刺激的貫穿而更為激動的流瀉著透明的液體, 從小孔中溢出,順著挺立的枝幹往下流著,濡濕了枝幹和底部的囊袋。沒有停止 的繼續往下流動著,漸漸的連小穴和狂的分身也染上了那略微黏著的液體。 「真是的,只是那麼一點點刺激就讓你變成這個樣子了!真是一具淫蕩的身 體啊!」 狂解開了綁在自己衣服上的帶子,緊緊的扎住了繡忠挺立的分身的根部。「不要!好痛!」仿佛沒有聽到身下人那痛苦的呻吟聲一樣,狂繼續用力的貫穿著那具炙熱的 軀體。 不停流出的透明液體混合著因為傷口裂開而流出的血液,成為了最好的潤滑 劑讓狂的分身更為方便的進出著。分身進出摩擦而產生的聲音,此時顯得格外的 刺耳。讓繡忠恨不得能有一個洞把自己給藏起來。 炙熱的軀體之間表達的卻是意外冰冷的性愛,機械化的動作公式化的行為。 為了貫穿而貫穿著,為了接納而接納著。憤怒已經消失了,哀傷和疼痛也已經消 磨了。剩下的是什麼?剩下的只是單純的慾望和直露的性愛而已。 被緊至的肉壁包裹著,溫暖的感覺,頂觸的刺激。在低低的呻吟聲中,狂把 自己渾濁的精液噴射在了小穴的深處。抽出麥在小穴之中分身,扳開繡忠的嘴, 粗魯的插了進去。 「賤貨,你不是喜歡男人的陰莖嗎?那麼就給我舔乾淨!」努力的動著舌頭把殘留在男人分身上的精液給舔拭乾凈,他發現自己已經麻 木了,對現在的生活,對自己一直所處於的一個境界完全的麻木了。 「是不是很難受?想射的話就自己來啊!」看著繡忠乖順的做著自己要求他做的任何一件事情,狂的口中不由自主的吐 出了更為嚴厲的苛刻的話語。 實在忍受不了束縛所帶來的難受的感覺,大概了感受了一下狂所在的位置。 繡忠大大的張開著自己的雙腿,手指慢慢的撫弄著自己分身的頂端,觸碰所帶來 的快感讓他的口中不由自主的溢出甜膩的呻吟聲。 在沒有聽到狂的阻止命令的情況下,他解開了被用力捆綁在自己分升根部的 帶子,因為不斷流瀉出來的透明液體,帶子幾乎已經被濡濕了。手握住了整個分 身的主幹,用力的上下套弄著,口中的呻吟更為響亮嬌媚的涌了出來。 「啊……啊……啊……」沒有絲毫要停止的趨勢,繡忠的另一隻手開始刺激囊袋下那還略略一張一合 著的小穴。一根,兩根,三根,四根,當四根手指借著血液混合體的潤滑沒入小 穴之後,開始慢慢的抽動著埋在洞中的手指。分身上的手也配合節奏的上下搓揉 著。 「啊……啊……啊……啊……」越來越高昂的呻吟聲預示著臨界點的到來,在一聲尖叫中,大量的白濁精液 噴射在了繡忠的身體的。因為高潮的到達,整個人脫虛的倒在了床墊上。 倒在床墊上的繡忠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靜靜的躺在哪 里。他聽見狂站起身的聲音,然後是整理衣服的聲音,緊接著的是狂向門口移動 的腳步聲,打開了房門的聲音。 「狂!」繡忠急急的唿喚著,但是腳步聲並沒有因為他的唿喚而有所滯留,緊緊跟著 的是猛烈的關門聲。 「我愛你!」真誠的告白聲被房門撞上牆壁的巨大聲響所蓋過,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說過。 繡忠在臉上拉出一個慘慘的笑容,然後躺回了床墊上,用被子緊緊的裹著自己的 身體,那上面還殘留著狂的味道,那個他所愛的男人的味道。 也許這又會是一個不眠的夜晚。早晨,還沒有從迷煳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的繡忠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聲巨大的 響聲。那應該是門與門之間碰撞而產生的響聲。 「起來了,快中午了還悶在房間裡不怕生蟲嘛?」沖入耳朵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讓原本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意識一下子 變得絕對的清醒。 狂!在昨天房門被重重的關上之後,繡忠就再也沒有想過狂會再一次的進入這個 房間。會如同三年前一樣的消失,不,應該說是會消失的更加徹底。 現在,狂再次出現在他的房間裡,他,是不是可以有那麼一點期待,期待有 些東西已經在時間的洗禮之下產生了改變。 「我們出去晃晃吧!」狂的聲音依舊是那樣低低的,但是,裡面含著一絲淡淡的溫柔,讓繡忠有一 種完全的被人愛著的感覺。 打開壁櫥的拉門,哪裡擺放著一件又一件的和服。「穿哪件和服出去?」溫柔的詢問聲頓時讓繡忠完全的陷入了一種幸福的漩渦之中。「紅色的,我喜歡那件深紅色的。」狂稍稍的翻找了一下,從衣櫃的最底下找出了繡忠所說的那件紅色的和服, 一件有點陳舊但是異常艷麗的紅色和服,仿佛要把人的眼睛深深的吸引進去。 走回床鋪邊,為那具赤露的軀體包裹上這艷紅的和服。粉色的長髮垂下著, 那妖異的樣子騷動著人的心。 狂牽著他的手走出了清水屋,陽光灑在他的身上,雖然看不見,但是那溫暖 的感覺還是十分直接的傳遞在他的肌膚上。充分的感受著陽光的存在。 慢慢的跟著狂在街道上走著,聽著人來人往的嘈雜聲。那種熱鬧和繁華他已 經三年沒有感受過了,從狂離開那間房子之後,從他進入清水屋之後,他就再也 沒有出來過了。 雖然走在他邊上的狂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從那手掌上傳遞過來的溫暖讓他覺 得,現在的自己,至少現在是幸福的! 「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在那個聲音響起的同時,繡忠的手被輕輕的 放開了。 那突然失去的失落有種被細針灼輾著碎片的感覺,原本就不完整的東西,突 然之間已經化成了細灰。 「狂,真是的,一早就看你出來了,不過好巧,我們都在逛同一條街唉!」由夜開朗活潑的聲音讓繡忠覺得似乎又有什麼東西被輕輕的掐斷了。「咿?狂你身邊的這個人是誰啊!?怎麼覺得有點眼熟啊?」何止是眼熟啊!如果清楚了我是誰你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啊?繡忠的心裡起了一個報復的小念頭。「由夜姑娘,你不認識我了!」依舊是那個聲音,依舊是那個招牌式的笑容。依舊是隱藏了他灰色眼睛的表 情。 「你……」由夜的聲音中有著明顯的顫抖。「上次見面應該是四年前的事情了吧!那個時候的你真的很漂亮呢!」「該死的,閉嘴!」狂的暴嚇止住了繡忠要繼續說出口的話語。「紅虎!」繡忠明顯的感受到由夜的聲音中有著無限的害怕和強烈的顫抖,「為什麼, 為什麼你在這裡?」 「恩……我眼睛看不見了,所以,呆在這裡修養!」耳邊吹過一陣經風,似乎他們被幾個人給包圍住了。「你就是鬼眼狂刀吧!」一個粗厚而有力的聲音響了起來。「哼!」一個冷冷的哼聲完全的把對伐的氣勢給壓倒了。「兄弟們給我上!」在那個聲音的暴嚇之後,開始響起了一陣刀劍相交的聲音。繡忠靜靜的站在那裡,利用耳朵仔細的分辨著狂所在的位置。雖然知道狂的 能力強,但是對方似乎有很多的人,寡不敵眾,曾經有那麼一句話。 「由夜,當心!」是……狂的聲音,繡忠覺得胸口猛的一痛。是不是即使沒有心了,那愛還是 會刺痛身體! 在一聲劇烈的響聲之後,什麼聲音都沒有了。緊接著出現的是一陣走向繡忠 所站的位置的右前方的腳步,然後是刀被放在地上的聲音。他慢慢的向那裡移動 腳步。 「由夜姑娘還好吧!」聲音很鎮定,所以什麼也都沒有亂。「她受傷昏過去了!」「快送她去看醫生,不要遲了!」還是很鎮定。「但是你,能自己回去嘛?」狂的聲音中有那麼一絲的猶豫。繡忠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那是一個幾乎沒 有在他的臉上出現過的笑容。 狂的心中還有一點他,即使只是一閃即逝的那麼一點。「沒有關係的,雖然我不怎麼出來,但是回去的路我還是認識的!」「恩!你快點回去吧!」伴隨著狂的話語的是他抱起由夜然後離開這裡的聲音。繡忠靜靜的站在哪裡, 細細的聆聽著狂那越來越輕的腳步聲,直到什麼都聽不到了,他才慢慢的離開了 那裡。 地上殘留下來的是和那艷紅和服一樣艷麗的紅色液體。回到清水屋,回到自己待了三年的那間房間。繡忠靜靜的躺在那白色的床墊 上。 好累,好想睡。狂,今天不會再來了吧!「繡忠爺!」一個三年來每天都聽到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幸豎啊!」「繡忠爺,我幫您去找醫生來!」「不要了,我好累!」「但是這樣的話,你會…………」幸豎的聲音中充滿了焦躁不安。「你知道嗎幸豎?」繡忠側過臉給了他一個滿足的笑容。「我好愛狂!愛到可以完全的捨棄了德川這個跟了我好多年的,最重要的姓 氏。我好嫉妒由夜,嫉妒她的存在奪取了狂所有的視線。剛才我好想就那樣殺了 她,讓她從這個這個世界消失。我真是個貪婪的人,知道狂是同情我,知道他並 不愛我。當他的目光在我的身體停留了那一個瞬間開始,我就希望他的視線可以 永遠的只是屬於我一個人。但是,幻想永遠不能實現,眼前的只有現實而已。我 不殺由夜是因為我知道失去自己最愛的人的痛苦,我不想讓狂痛苦,但是我也不 想讓自己繼續痛苦了。」 繡忠喘息著說著他想說的話,一些他從來沒有說出來過的話。「以後你就回德川家吧!和他們說,我對不起他們,讓他們失望了!幸豎, 我真的不想再痛苦了,讓我好好休息好嗎?」 繡忠那面帶微笑的表情和深含乞求的語氣讓幸豎覺得胸口悶悶的,眼淚順著 臉頰直直的滑下,落在地上。 「恩,繡忠爺,您好好休息!」黃昏的陽光透過開著的窗戶照進房間裡,走廊上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後是房 門被拉開的聲音。 房間裡的空氣冷冷的,站在門口的是上午帶繡忠出去的狂。此時,狂眼中看到的房間被夕陽染的血紅,地上的床墊已經被染成了深深的 紅色,合著那件紅色的和服。依舊是那樣凌亂的散開著的粉色長髮,那樣子好像 只是在安心的午睡一樣。 狂的腳像是被釘子釘在了地上一樣,一步也不能動。整個時間都靜止了一般, 什麼聲音都沒有,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看他靜靜的躺在那裡,什麼都沒有發 生,什麼也都不會發生。 「狂爺,繡忠爺說,他希望你幸福!」看著眼前這個有點不一樣和傳說中不一樣的鬼眼狂刀,幸豎後悔了。他後悔 自己就那麼放任繡忠爺安心的睡去了,因為在注視著繡忠爺的那雙眼睛中他看到 了一種名為愛戀的東西。那個東西深深的盤踞在那雙眼睛中。 狂爺愛著繡忠爺的啊!「啊!!!!!!!!」一聲狂吼之後伴隨著一陣巨響,屋子向外那面的牆幾乎消失了,殘留下一個 大大的洞,夕陽透過它更直接的照入房間,鋪在那個被紅色染滿的床墊上,和服 上。 「為什麼?是對我的報復嗎?報復我三年前拋下了你。你知道嗎?昨天我聽 到了,聽到你說你愛我,你知道我那時候的心跳的有多快嗎?」 狂瘋狂的拉著繡忠胸前的和服,散落開的和服里,繡忠的胸口有一刀明顯的 傷口,傷口已經不再出血了,那是因為血已經流乾了。 為什麼那個時候沒有發現他的異樣?那麼鎮定平靜的聲音里沒有透露一點的 不同。 你在找藉口不愛我!耳邊迴響起繡忠的這句話,是的,他就是在給自己找理由不愛他,就因為愛 上他了,但是原先積存下來的很多東西不讓他去愛他。所以他尋找著接口不去愛 他。 但是現在,他不在了,自己才發現,原來藉口,原先發生過什麼都已經完全 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愛著他。 現在身體冰冷的他就是對自己的報復,對一個不肯承認自己愛著的人的報復。繡忠,你真的很殘忍。為什麼不多給我們雙方一個機會呢!我愛你!突然間,狂發現,原來繡忠已經給了他們自己機會,只是……只是…………「幸村!」感覺到旁邊多了一個人,側頭一看站在哪裡的是真田幸村。「怎麼狂爺!」「告訴我京四郎的下落!」「……」「壬生一族沒有做不到的,只有他們不願意做的!」「真的要去找他?」看著他深邃的不見底的紅色雙眼,幸村把一張紙塞到了他的手中。狂只是打開看了一眼,立刻紙變成了粉末。抱起躺在床墊上被血紅的和服所 裹著的繡忠,一個閃身,消失在紅色的夕陽之中。 「幸村爺,就這樣讓他們走了?」佐助一個閃身出現在幸村的身邊。「真不想救他啊!畢竟沒有德川家真田會更有利,但是狂的眼神在告訴我, 如果我不給他京四郎的下落,明天世界上就沒有真田幸村這個人了!」 一聲輕輕的嘆息,猛的灌了一口手中的酒。「他們會幸福吧!」安靜的山中,綠色的樹林阻隔了外界一些嘈雜的東西。刻意的阻隔了一些他 所不想要再看到和碰到的東西。 在一些特定的狀態之下,人總是希望自己能夠遺忘一些東西,那些讓人覺得 一切都變得那麼不愉快的東西。 原本這裡只是樹林中的一片空地,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那裡有多了一間屋子, 哪裡住著一個長相清秀的男人。不論是他的外貌還是他的神態都給人一種高位者 的感覺,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因為,這個林中只有他一個人。 「篤篤……」稍稍粗魯的敲門聲打破了林中的安寧,息息在樹枝上的小鳥因為這突如其來 的聲音而飛離了枝頭。 屋子的門前站著一個男人,一個披散著一頭紅髮的男人。那紅的如同鮮血一 般的頭髮散發著冷冷的氣息,仿佛在警告四周的一切生物不要靠近他一樣。 男人的手上還抱著一個人,那人被和男人發色一樣的血紅的和服包裹著,雙 眼自然的合閉著。柔順的粉色長髮直直的垂下。仿佛正在靜靜的安睡一般。 屋子裡依舊靜靜的沒有任何的聲音,讓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根本就沒有人住 在這裡。 門口的男人依舊那樣直直的站在門口完全沒有要動的意思。突然,屋子的門被打開了。裡面走出一個身著淺藍色衣衫的男子,黑色的發 絲被整齊的梳理在腦後,一雙明亮的黑色眼睛,清澈見底。在看清楚站在門口的 紅髮男人之後,男子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狂,你……怎麼會在這裡!」這個一頭紅髮的男人就是狂,鬼眼狂刀,那個幾乎讓所有人都聞風喪膽的千 人斬。那隨意披散著的紅色長髮,那蘊涵了重重煞氣的紅色雙眼,無一不在告訴 別人『不要惹我』。 三天前,帶著妖妓從清水屋消失的他現在就站在這個樹林中這間屋子的門前。「京四郎,救他!」那個男子就是京四郎,就是狂迫幸村說出他行蹤的壬生京四郎。那個壬生一 族的鬼才,那個可以救繡忠的京四郎。 看看了被狂抱在手中的人,京四郎似乎已經明白髮生了些什麼。許多事情是 可以預料到的,但是並不是人力而可以隨便的改變的,即使像狂那樣擁有強大力 量的人也無法改變。雖然他能預知,能夠改變,但是……他不想!這個就是現實。 現實往往是殘酷的,說的就是現在這樣吧!京四郎的嘴角拉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真是好久不見啊!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先進來喝杯茶吧!」說完話,京四郎就轉身進了屋子裡。原本還想要說些什麼的狂也突然的止住 了話語,抱著手上的人跟著京四郎進了屋子。 屋子裡面的擺飾十分的乾淨簡潔,就喝以往京四郎的習慣一樣。讓人看的很 舒服。 把手上的人輕輕的放在了墊子上,在矮桌前坐下。風從沒有被關上的房門那 里吹進了屋子,柔柔的,仿佛有一直細緻的手在輕柔自己的面容一般。 「啪!」一個白色的瓷製茶杯被放在了狂的面前,另一個被放了桌子對面的那邊。手 提茶壺的京四郎無聲的坐在了狂的對面,伸手給他滿上了一杯茶,然後是自己的 杯子。 「嘗嘗,這是我用在這坐山里發現的一種特別的草藥做的茶。淡淡的,有一 股美味的甘甜。」京四郎慢慢的端起了茶杯,輕輕的淺嘗了一口。「你像你在我 生命中產生的那種感覺一樣。你是那一抹甘甜。」 看著京四郎那在整張臉上蕩漾開來的笑容,狂不經意的皺了皺眉頭。放在被 子上的手指沒有舉起被子,也沒有放開它。 「狂,你還喜歡由夜嘛?」沒有任何停頓的,狂點了點頭。「那麼還愛她嘛?」猶豫,沒有說話,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側臉看了看那個靜靜躺在邊上的人。「狂,除了在殺人的時候,你一直很遲鈍啊!」慢慢的品著口中的茶,看著狂細微的舉動京四郎發出了無奈的嘆息。「當初由夜一直堅持跟著你,在她被強暴而失蹤之後你才突然想到去找他。 她最傷心的時候你不在。繡忠喜歡你,不惜用強暴由夜引起你的報復而暫時的得 到你,你沒有了解。等他放棄了你才發現愛。我一直在等你,你裝做不知道,現 在需要我幫你了,你才迫不得已的來找我。」 狂沒有之聲,也許有時候他確實像京四郎說的那樣遲鈍。但是,他不認為京 四郎絕對的了解他,他一直喜歡由夜,所以在知道她因為被繡忠強暴而失蹤時, 怒氣燒光了一切的理智。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報復,他選擇了最極端最惡劣的報 復方式,強暴繡忠。而這個恰恰是繡忠想要的,遲鈍的沒有發現他的心的自己只 是陷入了沒有盡頭的報復之中。當得知由夜的下落而結束了報復之後,他突然發 現,那個報復已經變質了,一些說不清楚的東西在慢慢的滋生著,緊緊的纏繞著 他的整顆心。帶著找到的由夜回到江戶,第一個聽到的就是關於妖妓的傳聞,開 始還不怎麼樣,但是當聽到關於粉色的長髮時,他開始懷疑,那個人盡可夫的妖 妓是不是繡忠。無緣無故的一股怒氣滋生在心中,他直直的去了清水屋,見到了 那個妖妓。在再次凌辱了繡忠而棄他而去的時候他聽到了『我愛你』,不斷加速 的心跳,讓他在第二天下意識的有去找了繡忠。 但是,直到那具安靜的軀體陳列在他的眼前。那冰涼的感覺直接傳遞到他的 手指上時,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自己其實愛著他。 繡忠的愛很強烈,強烈到你可以感受到他已經放棄了一切,即使愛只有一刻, 他也能為了一刻的愛而放棄一切。 然而,京四郎的愛和他的不同,那中冷靜而細緻的愛讓狂不由得感到一陣戰 栗。京四郎的愛仿佛隱蔽的放置在地上的細繩,不見任何的痕跡,如果你沒有踩 到,那麼就完全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一旦腳踏入那個圈中,並被扣住,那時候你 就能感受到什麼叫做刺痛的愛了。 「你……想要怎麼樣?」狂直接的問出了問題的中心。「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回應我的愛的,所以……如果你想要我救繡忠的話,讓 我做一次!」 那張清秀的臉上依舊是那個淡淡的什麼內容都沒有的笑容,但嘴上說出的確 是著實駭人的話語。 「你……」狂猛的站起了身子,一陣殺氣,村正的利刃已經架在了京四郎的脖子上。強 烈的劍氣割破經部薄薄的一層肌膚,紅色的血絲立刻泛起。 「狂你是知道的!」猛的抬起頭,京四郎銳利的目光對上了狂,「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壬生京四郎 做不到的事情,只有我不願意做的事情。」 簡單的一句話讓狂僵在了那裡,那是踏說過的一句話,對幸村說過的一句話, 『這個世界上沒有壬生做不到的,只有他們不願意做的!』能救繡忠的只有眼前 這個被村正架著脖子還能悠閒的喝著茶的男人。 「好!我答應你,就此一次!」狂咬著牙齒硬是逼出了那麼幾個字。抽手,把刀送回了刀鞘里。「那麼我先來看看怎麼救他吧!」雖然是在逼迫的情況之下,但是狂畢竟允諾了他。京四郎笑著站起了身子,來到繡忠的屍體邊上,稍稍查看了一番。「我把他帶到我的研究室去治療一下,你隨意吧!」沒有等待狂的回答,京四郎就抱著繡忠向里走去。「你不怕我反悔嘛?」狂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你是誰?鬼眼狂刀會屑於反悔!」京四郎略帶笑意的聲音讓狂完全的僵立在原處。靜靜的夜晚,暗暗的屋子裡只有一堆篝火在不斷的燃燒著。伴隨著噼里啪啦的木材的爆裂聲的是一陣衣服摩擦的聲響。狂靜靜的躺在粗糙的榻榻米上,血紅的長髮映襯著不時竄動著的火光,原本 的刺眼感已經微微的減弱了。 「狂,紅色真的很適合你!」細細的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狂,京四郎驚嘆著狂那美麗的紅色長髮和深邃的 紅色雙眼。血海,那是一片無盡的血海啊! 鬆開狂上衣的衣帶,結實的胸膛在微弱的火光下顯得若隱若現的,一種不斷 被誘惑的感覺在京四郎的胸口蔓延開來。 伸手拉開衣服,完全赤裸的胸膛讓京四郎有種想要永遠的獨占他的感覺。這 是他一直嚮往想要的,現在就那麼真實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手指輕輕的點觸了一下,然後是直直的黏著在那誘人的肌膚上,慢慢的撫摸 著。從小腹慢慢的向上移動著,經過胸口,手指圍著紅色的乳頭的周圍慢慢的畫 著圈。感覺到下面的那具身體有那麼一點點僵硬,京四郎『噗哧』的一下笑出了 聲。 「不是已經做過很多次了嘛?怎麼身體海那麼僵硬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 奸屍呢!」 京四郎及其不當的措辭讓狂氣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可是第一次被人做!」低低的幾乎可以說一聽不見的聲音,還是一字不漏的傳到了京四郎的耳朵里 面。 「嘿嘿……真是榮幸啊!千人斬後面的第一次!」故意戲弄狂的京四郎硬是把『千人斬』和『後面』這幾個字給加上了大大的 重音。 「你……」「我會對你很溫柔的!」沒有給狂任何的一個說話的機會,京四郎俯下頭吻上了狂的雙唇。用唇輕輕的吮吸著狂的上唇,舌尖慢慢的舔拭著他那扣著但是並沒有緊緊的 閉上的齒關。稍稍用力的撬開齒關,舌頭如同一條機靈的小蛇一樣竄了進去。用 力的吮吸著,舌尖及其細緻的舔拭口腔的上壁和四周柔軟的腔壁。雖然沒有任何 的強烈反應,但那種終於得到自己所一直渴望著的東西的喜悅在心中泛開。唇齒 間的碰觸,京四郎感到有一度甘甜在口中慢慢的散步著。 「恩……」持續長時間的親吻讓並不怎麼喜歡親吻的狂感到有點接不上氣。他親吻過的人簡直屈指可數,最近的應該只有給繡忠的那個懲罰式的吻吧!維繫在兩人嘴角的細長銀絲因為毫無感情的振動而斷裂,狂微微腫起的唇瓣 顯示著京四郎強烈,毫無掩飾的獨占欲。 「你……很……粗暴!」稍稍緩過氣來的狂發表了一個簡單的感嘆。「誰叫你的唇一直不停的誘惑我呢!」京四郎柔細的嗓音中,這句話有著說不出的魅惑感,仿佛要把眼前的以前融 化在什麼之中一樣。 渴望了許久的東西總於屬於自己的一剎那,再怎麼樣的溫柔也是像暴風雨般 強烈的吧! 剛剛才放開的唇怎麼看都覺得還在不停的誘惑著自己。「嗚……」第二次的碰觸比起第一次來溫柔了許多,輕輕的舔拭,輕輕的吮吸,小心而 仔細的品嘗的只是暫時屬於自己的美味。 手指沒有任何放過任何一個去戲弄狂的機會。麼指輕輕的揉弄著紅色的乳頭, 左一下,右一下,如同玩弄著新愛糖果的孩子一般。 感覺到被自己所逗弄著的乳頭開始漸漸的變硬,手指的挑弄變得越發的厲害。微腫的雙唇放開了已經被兩人的唾液所濡濕的唇瓣,慢慢的舌尖順著狂的唇 移動到了鼻尖上,輕輕的用舌頭在鼻尖上畫著小圈,京四郎開始的看到狂皺起了 雙眉。 順著鼻尖往上舔,靈巧的小舌仔細而努力的想要弄平被狂緊緊皺起的眉頭。「你……」才想要反抗性的說些什麼,狂閒下來的嘴立刻被京四郎的手指給填入。手指 及其富有技巧性的挑逗止住了狂要說出口的話。 放棄那張充滿了各種表情的臉,京四郎的唇移到了頸邊,牙齒的啃噬讓狂的 身上一陣戰慄。濕濕的舌頭貼著自己的頸項從一邊舔向另一邊,遺留下來的粘濕 感讓狂有一種被繩子勒住的感覺。 牙齒不斷的啃咬著,漸漸的在狂的頸間形成了一條淺紅色帶子。「這是我送你的鎖鏈,它會一直帶在你的身上,表示我曾經擁有過你!」京四郎略顯低沈的聲音十分的具有魄力,下意識的,狂只是愣愣的看著他的 各種舉動而沒有任何的反抗。 從頸項到鎖骨,從胸口到小腹,京四郎留下了密密麻麻的許多個吻痕。狂整 個小麥色的肌膚上嵌滿了紅色的小點。 看到京四郎滿意的露出一個笑容,狂感覺到他的舌尖再次撫弄上了自己的乳 頭。 舌頭左右上下的挑弄,不時的用時間輕輕的擠壓中間的那個凹陷點。玩的興 起的時候更是用力的咬了下去。 「痛!」努力壓抑著因為挑逗所帶來的淺淺的快感,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狂叫出了聲。「狂讓我聽你的聲音,你知道我喜歡你的聲音的。」為了讓狂無法更好的壓抑,京四郎採取了最為直接的刺激方式。他解開了狂下體的衣物,開始用手撫摸著才微微抬頭的分身。熱熱的感覺通過手上的肌膚直直的傳遞給京四郎的每一根神經,他清楚的感 受到此時此刻狂在他手中的脈動。 狂的雙腿被分開成九十度角,京四郎的頭埋在其中,手開始輕柔的上下套弄 起炙熱的分身,濕潤的舌頭慢慢的舔拭著分身下面的囊袋。 「恩……」壓抑而泄漏的呻吟聲深深的刺激著京四郎的每一根神經。感受著狂的分身在自己的手中逐漸的變熱變硬,興奮感充滿了整個身體,下 身的腫脹物開始略微感到疼痛。 感到溫濕的口腔包裹住自己已經硬挺的分身,狂不禁倒抽一口氣。和繡忠即使被人無數次的蹂躪依舊如同處子般的身軀不同,京四郎的技巧讓 狂幾乎忍耐不住立刻要噴射出來。 「你……哪裡……學來的?」「為了你,我什麼都會!」京四郎抬頭給了狂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繼續用舌頭舔弄著狂挺立著的分身 的頂端,透明的汁液已經濡濕了京四郎的唇,感受到狂要射了的意思,他用舌尖 輕輕的頂住了小孔。狂的軀體微微的顫抖著,手指加快了上下撫弄的速度。 「啊……啊……啊……」無法遏制住的呻吟聲總於從狂的口中爆發了出來,敏感的性器在強烈的刺激 下給予了肉體和精神強烈的快感衝擊。 「狂你真可愛!我會好好的愛你的!」舔拭著狂噴射在自己嘴邊和手上的白色精液,京四郎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算得 上是幸福的笑容。 「狂,我要你!」把帶有殘餘精液的手指移向狂的後庭,猛地一個顫動讓京四郎笑出了聲。不 知從什麼地方摸出了一個小罐子,打開蓋子,用手指從裡面挖出一些粘稠的物體。 慢慢的在小穴的四周塗開,涼涼的感覺直接刺激著狂的下體。可以清楚的感 覺到京四郎的手指在小穴的周圍遊走著,突然的異物的進入感讓狂感到強烈的不 適,雖然沒有強烈的疼痛,但是那種無法用語言說出的感覺讓狂感覺更是不爽。 「要做就快點!」狂忍無可忍的吼了出來。「不要急,既然是交換條件,當然要讓我滿意。」在覺得已經做了充分的滋潤之後,京四郎掏出了自己早已經硬挺到不行了的 分身,對準粉色的小穴用力的頂了上去。 「啊……」本身不是用來接收物體的部位被強行的插入一些怎麼看都不小的物體,即使 做了最為充分的滋潤,但是那種本來不應該存在的物體存在的異物感讓狂想要抓 狂。 現在的他體會到那些日子自己對繡忠強行的進入行為對他的傷害,尤其是在 沒有任何感情依戀的情況下。 「啊……」看到狂在想別的事情的樣子,京四郎抽出分身再一次用力的挺了進去。「不要想別的。」一邊不停的進出著炙熱而緊至的小穴,一邊俯身親吻著狂的雙唇,想要從上 面索取更多他所想要的東西。 「恩……啊……」小穴被強力的貫穿,一種莫名的快感也慢慢的在每一個細胞中滋生,努力的 遏制著那種奇異感覺的蔓延。 「狂,我愛你!」臨近了臨界點的京四郎開始了更為瘋狂的抽插,手指不停的穿插在狂血紅色 的長髮中,來回的撫摸著這刺眼的紅色。 「恩……啊…………」在敏感處的用力一頂之後,狂的分身再次的噴射處白色的精液。射精的瞬間 下意識的夾緊了股溝,分身還深埋在狂的小穴中的京四郎也收到了強烈的刺激。 「啊……」白濁的精液奔射在了狂的體內。喘著氣的京四郎整個人趴在了已經癱在地上的狂身上。「我愛你!」京四郎的聲音靜靜的,靜靜的迴蕩在屋子裡,迴蕩在空地上,迴蕩在山中, 迴蕩在狂的耳邊,迴蕩在繡忠的腦中。 「狂,狂!」好像不斷的在追趕的什麼,但是卻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追趕些什麼東西, 只是知道不斷的,不斷的在向前移動著,目標一直在前面,一直在自己的前看, 但是……為什麼就是無法追趕上呢! 突然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黑漆漆的一片。在適應了黑色的環境之後,再稍稍 仔細的看了看,在自己視線之前的那個東西應該是屋頂吧。 明顯的身體僵硬感和頭痛的感覺讓紅虎完全弄不清楚現在自己處於的是一個 什麼樣子的狀態。目前唯一明了的是……他躺在一間屋子裡。 之前發生什麼事情了,整個腦子一片白白的,沒有任何較為清晰的記憶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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