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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總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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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9 02:54: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 您的支持 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 *** *** *** 第一章夜總會 回到住所後,我趕緊用冰袋敷在蛋蛋上,昏昏沉沉的睡在沙發上,期間痛醒無數次,痛得我倒抽冷氣,這樣一直睡睡醒醒到了第二天中午。醒來之後,我馬上拿開冰袋,檢查蛋蛋,但是蛋蛋充血仍然很厲害,單靠冰袋已經無濟於事,必須去醫院處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忽然想起,我們夜總會是有自己的醫療室的,因為我們這裡出了事很多時候不方便去醫院,我還知道醫療室裡面有一種進口針劑專門治療瘀傷充血的內傷,特別對軟組織受創非常有效,聽說幾個小時就可以治癒,但這種藥非常貴,一支價格就幾千歐元,還需要專門的渠道才能買到。不管那麼多了,先回去讓他們給我打一針,我在下班路上遭遇搶劫的,應該也算工傷吧,我心裡對自己說。 來到夜總會,大部分人都已經上班了,大概是我雙腳撐開走路的樣子太滑稽了,引得咨客和服務員都看著我,抿著嘴竊竊私語。路上碰到了大明,是我一個死黨,平時挺崇拜我,總是讓我教他功夫。大明看到我走路的姿勢不正常,趕緊過來問我:「安子,怎麼了?」 「唉,別提,跟人打架了。」 「什麼人那麼狠,往那裡招唿的?是不是你昨晚去叫小姐沒給錢,讓小姐給踹下面了?」「操你!」我揚手就要給大明一拳,可是動作太大拉到下面了,一陣撕裂的痛楚讓我幾乎站不穩,扶著牆邊。大明見我如此痛楚,不敢再開玩笑,連忙扶著我來到醫療室。 我們夜總會的醫療室,雖然不能跟大醫院相比,但是設施還算齊全,由於我們這裡有些事不方便去大醫院,怕驚動條子,所以一般保安受傷了、小姐病了、客人不舒服了都可以在這裡接收一定的治療,我們是全城最大最出名的夜總會,制度很全,福利也很好。特別是剛才說過的,我們這裡有一種特效藥,專治軟組織瘀傷,這是連大醫院都沒有的東西,一開始是治療被客人打傷的小姐,或者因工作受傷的保安之類的,到後來也用來治療被小姐踢蛋踢傷的客人。醫療室有一名醫生,露絲醫生,她是一名中法混血兒,人長得漂亮,不比夜總會的小姐差,還特有氣質,不但如此,她還什麼病都會看,很快就給你治好的那種,聽說是大老闆重金聘請回來的。我們這些保安都把露絲醫生當作女神,有事沒事就往醫療室串,露絲醫生身高有一米七五,喜歡穿緊身襯衣,緊身牛仔褲,紅色高跟鞋,外面再套上一件白大衣,白大衣的下擺剛好來到膝蓋上面,但卻遮不住她優雅的身段。有一次,我受了點外傷,來醫療室包紮,剛好那天露絲醫生穿了短裙,短裙比白大衣還短,所以看上去下面好像沒穿一樣,我忍不住想看看露絲醫生到底是不是沒穿裙子,趁露絲醫生配藥的時候,整個頭往床下伸過去,但露絲醫生的白大衣遮住了大腿位置,我只好努力伸出頭,一不小心整個人摔在地上,露絲醫生轉過身,看到我整個人躺在地上,有點生氣了,她把高跟鞋放在我的襠部,稍稍用力說:「色狼,是不是想檢查一下泌尿系統?」我連忙說:「不是不是。」終於從白大衣里看到露絲醫生穿著一條緊身的包臀黑短裙,但是卻無法看到內內,但我不敢再有任何進一步的舉動,免得二弟受苦。突然感概,小姐和露絲醫生踢蛋都是見好就收,只是為了阻止男人的進犯,而昨晚那兩名女子所用的招式就惡毒得多,簡直就是想要你命的那種,一般女子絕不會用這些招數的,我估計對方極有可能是某個幫派的成員。 正當我思潮起伏之際,已經來到醫療室,醫療室已經有一個病人,我記得她叫阿梅,是一個小姐,平常抽煙很兇,現在正在打點滴,還不停咳嗽,估計是支氣管炎了。幫阿梅弄點滴的是醫療室的護士,我們都叫她小芝,老實說,人長得就不敢恭維了,皮膚黑黑的,操著一口鄉音,但是她應該有一米八的身高,而且用虎背熊腰形容也不為過,力氣非常大,一個人就可以把一個壯漢抱起來放在病床上,所以是露絲醫生的好幫手。 露絲醫生看到一瘸一拐的我走進醫療室,她馬上明白我哪裡受傷了,於是吩咐小芝:「你帶他進去更衣室換套衣服。」小芝馬上從大明手上接過我的身板,扶著我來到更衣室,我連忙說:「小芝,我自己換就可以了。」小芝一發力夾住我的脖子,說:「這裡是我的地盤,我說幫你換就幫你換!」我即使平常,力氣也未必夠這壯妞大,何況現在這種情況,只好任由她擺布,小芝脫下我褲子,看到了腫起的蛋蛋,也張大了嘴:「腫的很厲害啊,一定很痛吧?」 我默默點了點頭。 「是誰幹的?怎麼下手這麼狠呢?你跟我說,我找他理論。」我笑了笑說:「小芝,謝謝你,但是這事你真的幫不了我。」「安哥,我別小看我,以前在村子裡,兩三個小伙子都近不了我身呢。」我苦笑著說:「小芝,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還不知道對方是些什麼人,一旦我查到了,我自己會處理的。」小芝幫我換了一套病號服,扶著我躺倒病床上。這時候外面進來一個女人,穿著黑色西裝、黑色長西褲,黑色高跟皮鞋,她是夜總會保安隊的隊長,沒錯,咱們保安隊的隊長是一個女人。我剛來夜總會的時候,保安隊隊長是一個男的,大家都叫他喪彪,孔武有力的那種,後來我見到了現在這個隊長來到夜總會,那時候她穿著一襲白色長裙,一直來到腳踝,給我的感覺就像魔戒裡面的精靈公主,然後她和喪彪兩個人就進了經理的辦公室,再後來,經理就宣布這個女人就是我們的新隊長,她本名叫什麼沒人知道,因為她當了保安隊長之後,讓我們叫她羅薩,跟羅剎的音差不多,然後大家都尊稱她叫薩姐,也有其他保安在背後叫她催命薩。至於喪彪,後來我就沒見過他了,有人說看到喪彪口吐白沫的被抬到醫療室,但這是羅薩乾的嗎,我始終不相信,我覺得羅薩只是一個花瓶,因為我從來沒看到她出過手,髒活累活打架勸架都是我們下面的人乾的。 羅薩一看到我躺在病床上,馬上過來關心的問:「安子,出什麼事了?」羅薩對我的關心似乎與眾不同,我懷疑她對我有點意思。 這時,露絲醫生走過來,伸手就探入我的褲子裡面一下子就摸到了我的蛋蛋,我痛得直皺眉頭。露絲醫生說:「沒事,蛋蛋還在,只是有點腫,估計要躺好一會了。」羅薩問我:「怎麼會這樣?」 我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支支吾吾的說:「昨晚下班之後,讓小混混搶劫了。」聽到這樣的話,各人的反應都不一樣,羅薩一聽就咬牙切齒,說:「讓我知道誰這麼狠毒,我幫你十倍討回來!」大明則說:「唉,安哥,以你的身手,對付幾個小混混應該不費吹灰之力才對啊。」露絲醫生則神秘兮兮的笑著說:「安子你不老實哦,我看你是被女人打的,我剛才檢查發現上面有不少高跟鞋留下的痕跡哦。」大明則恍然大悟的說:「哦,我都說肯定是去找小姐不給錢,讓小姐給踢的。」我沒好氣的說:「我還沒說完呢,你們聽我說完。昨晚我跟你們喝完酒,在回家的路上,碰到四個年輕人,看上去像小混混,兩男兩女。一個寸頭男上來就晃著一把彈簧刀向我要錢,我心想你要錢要到哥頭上,不是找死,我兩下子就讓那小子躺在地上,另一個男的照著我的腰就是一腳,我回身一肘子加一膝蓋,讓他白臉變了紅臉。這時兩個男的都躺在地上,我當然不會對那兩個女人動手,誰想到其中一個三八偷偷從後面偷襲我,居然用高跟鞋踢我下面,我哪想到她會有此一著,毫無防備就被她放倒了。」大明說:「一腳就把你放倒?什麼女人那麼厲害?」 我指著羅薩的尖頭高跟鞋對大明說:「那女人穿的就是這種殺人的高跟鞋,大明,你張開腿,讓薩姐踢一腳試試?」 大明連忙說:「算了,這種待遇我不想享受。」接著,我繼續說:「那兩個瘋女人估計平常沒少幹這種事,根本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對著我的要害不要命的踢打,不是哥下面比較硬,恐怕連蛋蛋都保不住了。」我說的基本是事實,只是把兩次單挑的細節忽略過去了,如果被其他兄弟知道了,我還用混的? 羅薩盯著我說:「活該你的,讓你小看女人。是了,對方是些什麼人知道嗎」我想了想說:「肯定不是普通小混混了,也應該不是條子。是了,其中有個女的叫風鈴什麼的。」這時候,一直沒有吭聲的阿梅插話了:「那兩個女的長什麼樣子的?」 我說:「偷襲我那個長的還算可以,笑裡藏刀型,穿條齊B短裙,絲襪高跟鞋,另一名叫風鈴的,樣子長得像母夜叉,凶得好像要吃人似的,穿白上衣,藍色牛仔褲。」阿梅說:「聽說西區那邊有個新的幫會叫白虎幫的,控制了不少夜場,說是有兩個女的堂主叫碧玉和風鈴的,帶著下面的人掃了不少地盤,如果老闆不願聽從的,被他們打得進了醫院的有很多。我估計你碰到的是幫派的人物,勸你不要惹事為妙。」我說:「什麼白虎幫的沒聽過,即使新義安的堂主我都沒怕過,看一下怎麼樣。」羅薩說:「你別說那麼多有的沒的,先養傷。」轉過去對露絲醫生說:「醫生你給他注射一支巴洛多菲胺吧,不然那裡傷的太嚴重了。」醫生說:「不行哦,使用這個要特批的。」羅薩:「現在我授權給你使用。」醫生:「那要填用藥原因。」羅薩:「你就寫混混來鬧事,因工受傷。」 露絲醫生吞了一口口水,說:「好吧,你說了算。」然後轉頭對小芝說:「你去保險柜取一支巴洛多菲胺來,我親自負責注射。」羅薩居然主動為我申請特效藥,我感動得說不出話。阿梅則挪揄羅薩說:「哎喲,我們薩姐今天怎麼忽然對下屬這麼好呢?這不科學呀。」羅薩則紅著臉說:「那麼多話,小心咳死你。」我此時正色說道:「薩姐,大恩不言謝!客氣的話我一個粗人不會說太多,但是以後你只要有用得著小弟的地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羅薩的臉馬上又紅了:「誰要你赴湯蹈火啊。」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接著又進來一個人,也是我們保安隊的,名叫李建強,我一看他跟我一樣,也是一瘸一拐的走路,我苦笑著說:「強子,怎麼你也給女人打了?」 強子馬上說:「唉,你怎麼知道的?」 我繼續苦笑著說:「別提了,彼此彼此。」 強子破口大罵:「那個婊子,媽的,居然踢我下面。」 阿梅接口說:「該不是你又去騷擾良家婦女,碰到硬茬子了唄。」阿強的好色是眾所周知的。 我問他是怎麼出事的,強子開始說:「安子,記得昨晚咱們喝完酒回家,我回家的時候,忽然聽到高跟鞋走路的聲音,我一聽,只有一個人,我連忙追上去看看是不是美女。」 我吐了吐舌頭:「強子,你膽子可不小,這種事都敢幹?」 強子說:「什麼嘛,我只是想交個朋友,你想這麼個深夜時分一個女人獨自在街上走的,你說自己是良家婦女,誰信呢?我走近一看,看到一個身材挺不錯的女人,穿著緊身的上衣,一條緊身牛仔褲,瞪著粗跟的高跟鞋,打扮倒是跟我們夜總會那些小姐不太一樣。我悄悄追上去,一下繞到前面跟她打個招唿,誰知一看,雖然很漂亮,但是起碼有三十歲,頂多算個美少婦,我本來是喜歡幼齒的,但是都來到面前了,難道要回家去自己擼嗎?她被我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嚇得連連後退,我把她逼到牆角,就問她什麼名字,她說:關你什麼事?我說你還挺凶的。我看到她皮膚不錯,臉上沒有化妝居然也很滑,我就想用手摸一下,她尖叫:別碰我。老實說,她的尖叫太厲害了,嚇了我一跳,我連忙用手捂她的嘴巴,誰知道剛捂上讓她安靜下來,這爛婊子居然突然抬起膝蓋磕在我的褲襠里,我以前不知道褲襠被膝蓋輕輕磕一下怎麼會痛得那麼厲害,痛得我馬上放開捂她嘴巴的手,改為捂著自己褲襠。可能這時我頭剛好向下,她馬上像個瘋婆子一樣發飆,扯著我的頭髮,然後用膝蓋撞我的鼻子和眼睛,兩下我就被她撞得躺在地上,這時候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我想爬起來逃跑的,可是就在這時候蛋蛋傳來一陣疼痛,原來那婊子用那粗跟的高跟鞋一腳踩在我蛋蛋上,差點沒把我踩死。我縮成一團,生怕她再踩我蛋蛋,本來說,一般女人這時候應該逃跑才對的,可是她居然不點不怕我,上來又用鞋跟踩我的腦袋,那是後腦啊,那經得起那硬邦邦的鞋跟踩,我幾乎被她踩暈,最後她用鞋跟踩在我的手指上,用力碾了幾下,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才走了。我後來沒那麼暈,才爬起來回家洗澡睡覺,今天醒來手指和蛋蛋都痛得不行,只好過來找露絲醫生幫我看看。」 強子這個人不但好色,還喜歡經常惹事,這次給修理了才是活該啊,相比之下我多冤那。但強子是有後台的,聽說他是經理的一個遠房表弟,不學無術,他表姐只好讓他在這裡安安分分當個保安,誰知這小子還是經常鬧事,這次估計也是惹到了一個人物。 我剛想到這裡,阿梅就開口了:「哈,原來是強子你這小子乾的!」 強子奇怪的問:「你什麼意思?」 阿梅說:「被你非禮的是聖天使的媽咪,剛剛我姐妹才給我來電話,她們的媽咪虹姐今天一上班就口水橫飛的給她們講自己如何打跑了一個色狼的事跡,大概是她覺得自己這個年紀還有色狼盯上,證明還有魅力。姐妹還讓我不要一個人走夜路,說最近色狼出沒,原來是你小子乾的。你說我要不要告訴對方好呢?」聖天使是城裡另外一家有名的夜總會,是一個財團斥巨資建的,裝修甚至比我們豪華,只是小姐的素質比不上我們,所以生意也不如我們紅火,由於都是同一區裡面數一數二的夜場,所以關係非常緊張,明爭暗鬥的,經常暗中拆對方牆角。 羅薩說:「阿梅,千萬不要,這關係到公司的聲譽。」 阿梅說:「薩姐,我只是嚇嚇這小子,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亂來。」 這時強子已經換了病號服躺在床上,不以為然:「我管他什麼天使惡魔的,給我碰到她我要讓她提早下垂。」露絲醫生過去熟練的握了握強子的蛋蛋,痛得強子大叫起來,露絲說:「如果對方是聖天使的媽咪,那你真的要慶幸你的蛋蛋還在。還有,你的手指骨折了,要打石膏固定,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摸!」羅薩問醫生:「他要修養多久?」 醫生說:「我估計一個星期左右吧。」羅薩對強子說:「為了懲罰你亂惹事,修養期間扣工資,再罰一個月的工資,另外露絲你把醫療費用算出來,也在他工資裡面扣。」 強子馬上抗議:「我操,催命薩你太狠了吧!」 羅薩一聽馬上生氣的走到床邊,說:「你說什麼?要不要試一下更狠的?」 強子馬上咕嚕吞著口水說:「不用了,我認罰。」 大明出去幹活了,羅薩吩咐我好好休息,也出去了。注射了那個藥之後,我的蛋蛋開始消腫了,露絲再給我開點鹽水吊針,循環一下把淤血排除。一夜沒睡好的我昏昏沉沉睡著了,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時分,露絲見我醒來,對我說:「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就別上班了,回家好好休息吧,記得別干太粗重的活。」 我謝過露絲和小芝,換回自己早上穿的T恤和牛仔褲,就走出了醫療室。這時候我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我想先去外面吃點東西,再回來跟薩姐請個假,回家休息。 來到外面,就聽到外面傳來吵鬧的聲音,好像很多人同時說話的感覺,我順著門口的方向走,看到外面圍了一堆我們保安隊的兄弟,有七八個那麼多,站在最前面的是羅薩,我心裡想,誰這麼大膽來我們這鬧事。一看對面那幫人,為首的是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女人,穿白色緊身針織上衣,藍色緊身牛仔褲,腳蹬粗跟的高跟鞋,後面跟著十個八個壯漢,都是五大三粗的。那個女人對著裡面大罵:「你們武士道的保安居然敢非禮我,不是老娘還練過一下,就給這小子侵犯了,快點交他出來,不然把你這裡拆了!」我想,這肯定就是阿梅說的那位聖天使的媽咪虹姐了,沒想到她還敢帶著聖天使的保安來鬧事。但轉念一想,現在是我們理虧在先,人家現在來要人,那是依足江湖規矩辦事。薩姐這次肯定很頭痛,你說交人吧,那是肯定不行的,看這勢頭,把強子交出去了,就算不死都起碼都得掉一層皮,看面前這個瘋女人,難說會不會把強子閹了,這樣怎麼向經理交代?而且就這樣交出去,我們武士道也顯得太慫了。你說不交吧,對方氣勢洶洶過來肯定不肯罷休的,那就只能跟對方硬碰,傷了兄弟打壞東西還是事少,事情傳出去說我們武士道包庇自己的保安幹壞事,那對我們的名譽是一個打擊。對方就是看準了這個,才肆無忌憚的來鬧事。 我擠開其他保安走了出去,羅薩正在與對方談判,見到我來了,擺擺手示意我往後退,不要插手的意思。我心裡一暖,羅薩知道我剛受傷,這事她不想讓我參與,可是我知道這時候她需要人幫助,只是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只好在一旁看著。 羅薩對虹姐說:「這事情上面是我們的員工做得不對,損壞了你的名譽,你要多少賠償,開個價吧。」 虹姐嗤之以鼻:「我們聖天使最不缺的就是錢……雖然以他的身手不可能動得了我分毫,但我這口氣就是咽不下去,我今天來,就要那個人,交了人我們馬上就走。」羅薩說:「他是我的屬下,他犯了錯,我作為上司責無旁貸。你要罰的就罰我吧,我可以跟你回去。」我心裡暗叫,不要啊,跟這幫禽獸走,那還有剩嗎? 虹姐仔細打量著羅薩,對自己的保安說:「你們看這女人就是武士道的保安隊長,你看她比男人還帶種!非禮我那個窩囊廢還躲在裡面不敢出來呢,卻要一個女人替他受罰。」後面聖天使的保安馬上一個個對著羅薩吹起口哨,露出饑渴的樣子。 我生氣得眼都紅了,對著那幫保安說:「你們想死啊!」對方當然不甘示弱,馬上回罵,兩邊一時劍拔弩張就要開打。 這時候,羅薩大叫:「不要亂來!!!你們誰都不許動,這是自己的地方,不要亂來,給我退回去!」我們只好泱泱退後。 羅薩接著對虹姐說:「我是這裡的隊長,要罰也是我們自己罰,輪不到外人指指點點。要我交人,先過我這一關,不用扯上這些兄弟,弄得兩敗俱傷的,就我們兩人把事情解決了,如果你贏了我,人你帶走,我不再多說一句。」 虹姐說:「你的意思是我和你單挑嗎?」 羅薩說:「怎麼,你不敢嗎?那就滾!」 這時候兩人是面對面的距離了,我擔心打起來後面那幫龜孫子會出手,所以我一直盯著對方的保安,至於羅薩的功夫我是擔心不來,那是她自己提出的提議,我猜她應該會有把握。 這時候虹姐用手拍著羅薩的衣服,說:「你看你穿著一身制服,一個保安隊長,多厲害啊,我一個小女人怎麼可能夠你打呢?但我……接受你的提議!」說完,虹姐一隻手按著羅薩的肩膀,忽然一記膝頂,膝蓋惡毒地頂在羅薩的胯下!「啊……」羅薩慘叫一聲,馬上痛得捂著胯下,彎腰蹲著。這奸詐的女人,以我判斷那一下膝頂的力量非同小可,女人的胯下雖然不如男人的脆弱,但也是要害之一,被這樣頂一下普通人已經是暈過去了,不暈也哭個半死的了,而且羅薩穿的那條薄薄的西褲,對襠部沒有任何保護,這一下一定重創了羅薩的要害。這時我看到,羅薩的眼眶已經充滿了淚水。 豈有此理的,居然偷襲!我們這邊的保安一看都站不住了,都要衝上去救薩姐,對方也是要衝過來開打。這時羅薩強忍著劇痛,再次喊道:「我說了不許動……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對決。誰插手的我就開除他!」然後她對虹姐說:「希望你的人也能遵守。」 虹姐說:「只要你的人不輕舉妄動。我看也不需要他們。」說完拉開羅薩捂著襠部的手,飛起一腳又踢中了羅薩的下面,我一看那雙高跟鞋,似乎是木質的,這樣一腳還讓人活不?羅薩再次慘叫著,馬上用手捂著襠部跪在地上,臉上已是沾滿淚痕。虹姐這時猶如一隻好鬥的雄雞,衝上來飛起膝蓋,重重撞在羅薩臉上,羅薩的手緊緊捂著襠部,哪裡騰得出來抵擋,被虹姐撞得整個人飛出去在地上滑了一段距離,然後整個人平躺在地上,一邊的臉馬上紅起來。 虹姐說:「我想不用打下去了吧?」她走到羅薩兩腿中間,把右腿曲起來貼著胸口,對羅薩說:「你看這雙高跟鞋的鞋跟是木頭的,如果往你下面踩下去,我保證骨頭都會碎掉的。看在大家都是女人,我也不想這麼狠,你交人給我,我馬上走人。」羅薩這時已經說不出話了,只是不斷搖頭。 虹姐說:「是你逼我的」,說著就要用那隻木頭高跟鞋踩向羅薩的褲襠! 我大叫:「放開她,你這個瘋女人。」一支箭一樣就向著虹姐衝過去,希望可以解救羅薩,這時其他保安都看呆了,也沒人出來攔我。 可是,虹姐往下踩的腳忽然向後一甩,變招成一記騾子後踢,我剛來到她後面正想推開她的時候,正好被她的騾子後踢一下撩在胯下,我整個人被踢得飛了起來,落地之後差點站不穩,曲起內八字的雙腳捂著褲襠痛苦異常。我之所以還站得起來,實在是因為虹姐撩中我胯下的是牛仔褲的腳脛部位,如果是高跟鞋後跟撩中的話,那麼我又要回去醫療室了。虹姐回過頭,伸手一下探入我胯下,靈活的五指繞過了我捂著襠部的手,一下子捏住我一邊的蛋蛋,猛地施力。「噢……」我痛得兩眼發黑,差點跪倒。「你個小吊人,想偷襲我?」虹姐一邊發力一邊罵。「啊……我不是的……我並不是想偷襲……啊,痛,痛,放手……」 虹姐不但沒有放手,還變本加厲地用力猛捏,我的蛋蛋才剛恢復,那受得住這瘋女人這樣捏,馬上痛得冷汗直流,整個頭垂下,處於暈闕的邊緣了。這時我忽然看到地上羅薩穿著高跟鞋的腳忽然閃電般動了一下,我還沒看清她怎麼出腳,就已經看到高跟鞋的細跟兒陷入了虹姐牛仔褲的褲襠裡面。馬上,被捏的蛋蛋鬆開了,我馬上猛吸幾口大氣,剛才捏的我差點窒息。一看虹姐,捂著被高跟鞋踹了一下的襠部痛得夠嗆的,但是羅薩沒有讓她恢復,忽然雙手拉著虹姐的雙腳一拉,虹姐整個人失去平衡摔在地上,後腦砰的一聲磕在地板上,馬上也眼冒金星了。羅薩緊緊抓著虹姐的雙腳,用雙腿一絞,把虹姐的雙腳鎖固,接著用處於虹姐兩腿中間的那隻腳一伸,尖銳的鞋跟就這樣插入了虹姐兩腿中間的私密地方,隨著羅薩的用力,虹姐馬上痛得大叫起來,一邊慘叫一邊拍打著地板,她想整個人坐起來去掰羅薩在她私處肆虐的高跟鞋,但是雙腳被羅薩緊緊鎖住,根本無法掙脫,下陰要害越來越強烈的劇痛讓她快瘋掉。 羅薩說:「認輸吧,這只是第一階段,下面的會讓你更難受。」這次虹姐說不出一個字,但她也不肯認輸,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羅薩說:「好吧,你自己要嘗的,別後悔。」說完嬌軀一扭,高跟鞋的一下旋動,讓虹姐尖叫一聲。接著,羅薩利用腰力把虹姐的褲襠往上撐,另一邊雙手用力猛拽虹姐的雙腳腳踝,利用重力的作用繼續折磨虹姐。忽然,噗的一聲,虹姐的牛仔褲襠部被羅薩的高跟鞋刺穿,高跟鞋尖銳的鞋跟就深入虹姐的巢穴,隨著羅薩腳踝的扭動,造成了巨大的傷害。虹姐馬上像發瘋了一樣,鬼哭狼嚎的大叫,一邊扯自己頭髮,一邊猛錘地板,嘴裡喃喃叫到:「不要啊,不要啊,我認輸了……求你別再打……」 對面聖天使的保安這時都看呆了,一個個捂著自己的褲襠張大了嘴,沒有一個敢上來幫忙。他們知道,羅薩這一招同樣可以使用在他們身上,如果一個男人中了這招,那他真的要問問自己的蛋蛋夠不夠高跟鞋的鞋跟硬了。 好一會兒虹姐才能起來,兩個保安扶著她,她看著我說:「哈哈,你們武士道還講不講信用的,說好單挑怎麼不算數。」 我吐了吐舌頭,說:「我沒有出手,我只是有點尿急剛好路過而已。」 虹姐狠狠地對我說:「小子,你有種,你最好求神拜佛下次別讓我遇到你,我倒想聽聽你的尖叫好不好聽。」 這句話還是挺狠的,嚇得我馬上不敢吭聲。 這時聖天使的保安問虹姐:「虹姐,還要不要砸場子?」 虹姐給了他一巴掌:「砸你個頭啊,快點送我去醫院啊豬頭。」 看著對方浩浩蕩蕩的走了,我們這邊的保安忽然退開兩邊,原來是經理來了,大家一起叫:「宋小姐晚上好。」經理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卻沒有任何歲月風霜的痕跡,臉龐和身材都絕對是極品,連夜總會那些小姐都自愧不如,今晚她穿著一件黑色真絲旗袍,黑色絲襪,黑色亮皮高跟鞋。宋小姐一來就對著羅薩說:「羅隊長你怎麼搞的?怎麼聚眾在自己的地方鬧事,你這隊長是怎麼當的?」這時羅薩仍然沒能從剛才的劇痛中恢復,扶著牆角一直喘著氣。我馬上幫忙解釋:「這事不能怪薩姐,都是強子惹回來的禍,薩姐為了保住強子受了不少苦……」我還沒說完,就被宋小姐打斷:「我什麼時候問你了?這事我會去調查的。你們在這裡幹嘛,趕快回去幹活,幸好現在還早,如果被客人看到了,不嚇跑才怪。」 大家散去,我強忍著下身的痛楚,馬上上去扶著薩姐,問:「薩姐你還痛嗎?我送你去醫療室吧。」 羅薩眉頭緊鎖著,氣若浮絲地對我說:「不用……不用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我點點頭,扶著羅薩,出門打了個車,來到羅薩的家門口,兩個人互相攙扶著進了她的家裡面。羅薩的家裡很乾凈,一塵不染,家具比較簡單,引起我注意的是一個壁櫃,上面放了很多個獎盃獎座,「首屆校際跆拳道大賽冠軍」、「強身武術會綜合格鬥大賽亞軍」、「無限制流格鬥大獎賽冠軍」,我還以為她是個花瓶而已,原來薩姐也是咱們學武之人。 我把羅薩扶到沙發上躺著,羅薩依舊兩眼緊閉,額頭上豆大的汗凝聚著,我進洗手間拿了一條濕毛巾過來,幫羅薩拭去額頭的汗。 我輕聲問她:「薩姐你感覺怎麼樣了,下面是不是很痛?」 羅薩輕輕的點了點頭,一言不發。 我說:「趕緊回醫療室檢查一下吧,腫了就麻煩了,要不回去注射一支巴洛多菲胺吧。」羅薩搖搖頭:「不必了,我沒事。你去冰箱拿個冰袋幫我敷一下。」 我從冰箱裡面拿出冰袋,小心的放在羅薩的褲襠位置。 羅薩睜開眼,笑著罵我:「哪有人放在外面的啊,你幫我把褲子脫掉。」 我有點猶豫,羅薩見我沒動靜,又說:「薩姐都不怕了,你一個大男人還扭扭捏捏幹嘛?」 我小心翼翼地幫羅薩拖了外面的西褲,裡面剩下一條粉紅色的三角內褲,羅薩又說:「把內褲也脫掉吧。」我紅著臉不好意思,但還是照做了,這時幫薩姐療傷要緊,不能有其他邪念。內褲脫掉之後,看到薩姐茂密森林從中的兩瓣花瓣腫的非常厲害,都充血了。 「真的不用去醫療室嗎?似乎傷得很嚴重的樣子。」「不用,你幫我敷上冰袋吧。」我小心翼翼把冰袋放在裡面,羅薩用腳夾住,看樣子依然痛得很厲害,她的眉頭一直緊緊皺著。 「我去倒杯水被你。」我正要去倒水,忽然被羅薩一下子箍住了脖子,只見羅薩的雙眼緊閉,嘴唇微張,嘴裡輕輕呢喃:「別走……吻我……」我對羅薩的感情還是有點微妙,到底我是喜歡她還是只是感激她,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此時此刻,眼前佳人的樣子我見猶憐,我毫不猶豫就把自己的嘴唇貼在羅薩火燙的紅唇上面,兩個人就這樣摟在一起,在沙發上激烈擁吻起來。 第二章危險任務 第二天當我醒來已是日上竿頭,身邊的羅薩已經不在了。我爬起來找她,發現羅薩正在廚房裡面,今天她換了一套深紫色的弔帶長裙,裙子外面圍著一條HELLOKITTY的圍裙,腳上蹬著一雙高跟拖鞋,長發剛好落在雪白的雙肩上,從背後看去格外性感。然而一股濃烈的焦味夾雜辣椒的味道把我嗆得一陣咳嗽,羅薩發現我起床了,對我說:「安子,你快去洗臉吧,要不要洗個澡?我做了早餐給你。」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昨晚沒洗澡,還穿著昨天的T恤和牛仔褲。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不用洗澡了,我等一下回公司再洗。」 等我洗漱完畢,羅薩已經把早餐擺好在桌上,對我說:「過來吃點東西。」我過去一看,盤子上面擺著一坨黑乎乎的東西,似乎是炒麵之類的,看樣子就沒什麼胃口,但羅薩堅持要我吃飽,我只好硬著頭皮吃下去,那炒麵又咸又辣,還有一股煳味,簡直是我吃過最難吃的炒麵。羅薩見我吃得很難受,小心翼翼地問:「很難吃嗎?」 我連忙說:「不會啊,還挺好吃的。」一邊狼吞虎咽地把盤子裡面的炒麵吃光。 羅薩感激地看著我:「我想是因為你太餓了,我知道自己做的東西好不好吃,我一直不擅長這個,但是謝謝你能堅持吃完。」我喝了點水,指著壁柜上面那些獎座,問羅薩:「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得過那麼多的獎。」羅薩笑笑說:「沒什麼,都是小時候貪玩,爭強好勝。」我說:「你那麼厲害,不可能是自學的吧?肯定是名師教出的高徒……」我才說到一半,羅薩忽然臉色一沉,打斷我說:「沒有。」我還在說:「難道你看書自學嗎?我不信,你一定是出自名門大派……」羅薩臉色更難看了,對我說:「我被師父逐出了師門,永遠不能對外人提起這個門派,咱們不說這個了好嗎?」 我只好悻悻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此刻氣氛十分尷尬,一時我們都找不到話題。突然羅薩的手機響了,她聽完電話後對我說:「宋小姐的秘書打來的,讓我……我們回去一下。」我驚訝的說:「宋小姐知道我在你這裡?」 羅薩臉一紅,默默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宋小姐找我們有什麼事,但我隱隱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於是我們打了的士,匆匆趕回公司。武士道夜總會是一座獨立的九層建築物,一樓是大堂,還有一些鎖起來的房間,不知道是幹嘛用的,二樓和三樓是包廂,給客人唱歌的,四五六樓是客房,我猜是過夜用的,七樓是辦公室,宋小姐的辦公室就在這一層,八樓和九樓一般人是不允許上去的,我也不清楚是幹嘛用的。我們坐電梯來到七樓,電梯門打開就見到宋小姐的秘書,秘書名字不清楚,大家都叫她的洋名Carmen。Carmen今天穿著幹練的黑色西裝套裙,細長的腳上是誘惑的黑絲,腳上穿著烏亮的黑色高跟鞋,她把我們領到了宋小姐的辦公室,開門示意我們進去,然後把門關上。 宋小姐坐在大班椅上,今天穿著一襲玫紅色的旗袍,印象中宋小姐特別喜歡穿旗袍,那也難怪,以她蛇妖一般的身材,穿著旗袍簡直會讓男人發狂。宋小姐示意我們坐在辦公桌的對面,特意讓我坐在中間,搞得我誠惶誠恐,但她一開口就對羅薩開炮了:「羅隊長,最近你是怎麼了,一點不像以前專業幹練的你。昨天你帶頭在自己的地方鬧事我都不想追究了,但你不應該不知道,公司有明文規定,禁止公司內部員工之間談戀愛,你怎麼就明知故犯呢?」 羅薩臉上一紅,低著頭不說話。我連忙解釋道:「宋姐,其實昨天是因為羅隊受傷了,我送她回家……我們沒有那個……另外昨天那個事也不能怪羅隊,都是強子惹的禍……」 正當我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釋清楚,一隻紅色的高跟鞋突然出現在我兩腿中間,並用10厘米的細長鞋跟抵住了我的蛋蛋,宋小姐一臉不悅的看著我說:「我有讓你說話了嗎?如果你敢再打斷我,信不信我馬上讓你說不出話!」 我這時盯著宋姐的美腿,雖然這時的狀況對我非常不利,但我真的被她的美腿迷住了,我突然想,大班桌這麼寬,你的腿不可能長到可以繼續伸過來踢我吧?可能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也或許此時我被她迷住了,我居然膽大包天的說道:「宋姐,你的腿還真長,真是極品美腿。」 宋小姐完全被我激怒了,她忽然身子往大班椅上一躺,我馬上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錯的,因為隨著宋小姐上身後仰的動作,她高跟鞋的利跟長驅直入刺中了我的一個蛋蛋,而這時我穿著一條牛仔褲正正坐在她面前,蛋蛋毫無退路地被她壓迫在褲襠里,痛得我發出嘶的一聲呻吟,整個人趴在桌子上,不能言語,蛋蛋的痛楚提醒我,對於一個已經用高跟鞋踩著你蛋蛋的女人,你真的要慎言慎行。宋小姐踩了好幾秒鐘最後還突然發力一蹬,高跟鞋才離開了我的褲襠,我馬上捂著褲襠,整個人彎腰趴落在椅子上,直喘粗氣。 羅薩馬上教訓我:「安子你怎麼能這樣對宋小姐說話,活該痛死你。」我已經無法說話,心裡納悶,為什麼你們這些女人都喜歡往我的二弟招唿呢,我二弟哪裡招惹你們了? 宋小姐繼續對羅薩說:「很遺憾,按照公司規定,我只能解僱你們兩位。」我一聽傻了眼:「宋……宋小姐,你有什麼證據呢?沒有證據不能亂說。」宋小姐輕蔑的說:「需要嗎?我說的就是證據。你是不是不服氣啊?」說吧又要伸腳過來。 我馬上搬著椅子向後退開幾步才坐下,氣憤地說:「這對羅隊長很不公平!她一心只是想為公司好,公司卻這樣對她!」 這時羅薩忽然說:「安子,算了,不要再說了。」說罷就要起身離去。 忽然,宋小姐狡猾地笑了笑說:「別急,我找你們來就是商量一下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 羅薩說:「宋小姐,你可以罰我,但是希望你不要解僱安子,這事跟他無關。」宋小姐笑著說:「不,有關係。其實我找你們來是要你們幫一個忙,而且我覺得劉先生可以幫我這個忙。」我一聽有轉機,馬上說:「只要你不解僱羅隊長,我一定幫你這個忙。」其實我實在想不到宋小姐會有什麼需要我劉逸安幫忙的,難道是跟強子有關係? 宋小姐接著說:「好,爽快。有一件非常機密的事,這事我只對你們說,希望你們能替我保密。是這樣的,據我所知,聖天使在我們這邊安插了一個內奸,這本來很正常,但據我在對面的線人的確切情報,內奸是我們公司其中一個媽咪,換句話說,我們公司的營運計劃甚至一些灰色的機密都有可能會泄漏給我們最大的對手,這對我們公司是非常不利的。根據線人的情報,內奸的資料以及出賣我們公司的證據就放在聖天使裡面,極有可能是放在聖天使的媽咪更衣室其中一個抽屜裡面。雖然我覺得劉先生的身手實在不敢恭維,但是我再三考察,覺得還是你最適合去幫我們公司把這個內奸揪出來,記住,一定要把資料完好帶回來,才能抓賊拿贓。如果你完成了這個任務,我不但不會解僱你,還會升你的職;但萬一你失敗了,記住,你是剛剛被我們公司解僱的保安,想去偷點零花錢用一下,也是很正常的。 我雖然知道這個任務非常危險,在聖天使如果被當場抓獲,我能不能撐到警察來還難說。但是這份工作對我很重要,而且還有羅薩,於是我馬上答應下來:「沒問題,告訴我更衣室的方位。」羅薩馬上說:「不行,太危險了,要去也是我去。」宋小姐打斷她:「沒得商量,我們管理層討論過了,只有劉先生可以去,而且只能他一個人去。」我也安慰羅薩說:「薩姐,沒事的,我以前跟師父學過輕功,偷東西什麼的我最在行了,而且我可以趁他們下班了再去。」宋小姐說:「好,事不宜遲,今晚凌晨4點左右動手最合適,這是聖天使的二樓平面圖,這裡就是更衣室,外面一間是小姐更衣室,裡面那間就是媽咪的更衣室。」我一看聖天使的平面圖,哇塞,這家夜總會果然大,平面圖像個迷宮一樣。 羅薩看到我下了決心,只好關切的跟我說:「安子,務必要小心,萬一出事了馬上打我手機,我想辦法救你出來。」宋小姐說:「你放心,出了事你就不是我們的員工了,我們不會去救你的。」我對她說:「放心,小菜一碟。」於是,當晚我回家沐浴更衣,打坐養神,到了凌晨3點半,我打的來到聖天使的附件,在一個僻靜的地方換上了一套很久沒穿過的夜行服,然後把身上的衣物扔到垃圾桶裡面,換上之後發覺衣服有點緊,我忽然想起師父教導我每天要堅持鍛鍊,可是我最近都懶了,導致身體胖了一點。 然後,我來到聖天使夜總會,這是一棟幾十層的大樓,除了夜總會,還經營酒店、水療、餐廳等其他生意,這樣的大樓肯定會有保安監控系統,保安室會有人值班,萬一發現了可疑人員可以馬上報警到公安機關,所以不能被監控攝像頭拍到,不然任務就失敗了。我把平面圖跟實地對比了一下,確定了二樓更衣室的位置,在後巷找到一個通風口,借著夜行的工具我毫不費力就爬到了通風口,拆開格柵就爬了進去,很幸運,一進來就是小姐的更衣室,兩邊牆上有很多衣櫃,還有很多鏡子,裡面一個門鎖著應該是媽咪的更衣室了,我用隨時帶的撬鎖工具,小心地撬開了更衣室的鎖,裡面果然也是更衣室,裡面有一些很高檔的衣櫃,都是紅木的,當中一個黑金色的衣櫃與眾不同,我嘗試開鎖,雖然衣櫃的鎖一般比門鎖簡單,但這個衣櫃的鎖花了我十幾分鐘最後才成功撬開,就在裡面放著一疊文件。我匆匆翻了一下,居然給我找到了!這些就是內奸的證據,沒想到內奸就是她! 事不宜遲,我把資料塞在衣服裡面,打算從通風口原路返回,當我正想爬回通風口的時候,外面忽然有女人說話的聲音,聽聲音是兩個女人,而且準備開門進來,我馬上一閃身縮進了更衣室的柜子後面隱蔽起來。兩個女人進來了,聽聲音她們居然在熱吻,今天碰到蕾絲邊了,我暗暗偷笑,偷偷伸出半邊臉偷看了一下,只見兩個美女在激吻,她們互相稱唿為花花和梅姐,梅姐估計就是背對著我的,穿著一條牛仔微喇褲,高跟涼鞋,寬鬆上衣,上衣的扣子早已解開;另一邊年輕一點的就是花花了,穿著黑色皮衣,藍色牛仔短裙,黑色高跟及膝皮靴,這時梅姐把花花的皮衣脫掉,只剩下裡面的背心,用雙手熟練地撫摸著她身上每一寸角落,我看得目瞪口呆,突然兩個人跌跌撞撞地來到裡面那間更衣室的門口,從那個角度我再也找不到遮擋物,就在這個時候,花花也發現了我,嚇得她尖叫一聲:「啊……那裡有個人!」梅姐馬上轉過身,也看到了我,她把花花擋在身後,說:「沒事,看樣子就是一個小毛賊,這裡我看著,你去找保安過來。」花花應聲就要往門外走,我哪能讓她去找人,如果她把幾個保安叫來,那就很難對付了,如果僅僅對付眼前這兩個女子,我還是有絕對把握的。於是,我喝了一聲:「哪裡跑!」一個箭步向花花衝過去,看樣子她比較容易對付,我決定首先把她撂倒。 這時,原來在一邊的梅姐忽然橫移一步,就在我與她擦肩之際,她一伸手繞住了我的脖子,當時我前進的勢頭很猛,連帶她往後退了一步,但接著梅姐的膝蓋一下子狠狠撞在我的褲襠裡面。 「哦……哦……嗚……」一陣劇痛馬上傳遍我的下身,我的蛋蛋還沒恢復,又受了這一下重擊,痛得我馬上倒在地上縮成一團,無力地呻吟起來。花花回頭看到我被打的一幕,跟梅姐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梅姐笑著說:「我就說,這就一小毛賊,姐一腳就可以讓他乖乖躺下。」 眼看花花又要去叫保安了,我馬上說:「姐,您就放過我吧,我實在是沒辦法才來偷東西的。」 梅姐說:「跟警察說吧。」 我哀求不行轉為發狠:「你們告發我的話,我就跟那些保安描繪一下你們的香艷鏡頭,看你以後怎麼混!」梅姐怒叫一句:「我操你小混蛋!」說完忽然一腳踢在我小腹上,我咳咳幾聲,馬上感覺唿吸不暢。 梅姐對花花說:「先別急著叫保安,這小子想揭發我們,等我打得他說不出話!」 那邊花花果然不去叫保安了,起碼讓我心頭大石放下,但這邊的梅姐拳腳一點不像普通女人,每一下都要很要命。她先是拉我頭髮把我的頭拉著,用膝蓋猛撞我嘴唇,然後又用鞋跟踹我的臉,踹得我用雙手擋住頭部,避免被她繼續攻擊。看到我下面空擋大開,梅姐惡毒地抬起高跟鞋就來一個絕戶踏陰腳,往我襠部踩下來,我心想,打我臉也算了,往下面踩一腳,我還有命嗎?還沒等她踩到,我腳上一掃,掃中了梅姐的支撐腳,梅姐沒踩到我,自己已經跌倒在地上,後腦勺撞到木地板,痛得她呲牙咧嘴的。我翻身起來,起腳就踢在梅姐的肚子上,梅姐慘叫一聲,滾到一邊吐著青水。 我不理梅姐,轉向花花:「美女,輪到你了。」 花花嚇得馬上往外跑,我一下衝上去,在她準備開門之際,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扯回來,然後用力把她按在牆上,狠狠的說:「媽的,想叫人?老子……」我還沒說完一句話,花花忽然一記後撩踢,高跟皮靴的粗鞋跟撩中了我的胯下!我又是一聲慘叫,捂著受傷的蛋蛋,連忙放開她往後退,花花很快轉過身,對著我的雙眼用指甲一戳,「呀……」我痛得兩眼飆淚,什麼都看不到,只能放開胯下去揉眼睛,然後胯下又是一陣劇痛,這婊子對著我襠部又是一腳,皮靴的厚底噗的一聲正中蛋蛋,「噢……」我痛得無力蹲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花花這時候聲音不像之前的顫抖了,而是冷冷地說:「敢惹我?你們男人的弱點我太清楚了,簡直不堪一擊。」 花花放我蹲在那裡,馬上過去查看梅姐的傷勢,梅姐這時候吐了一些污穢物在地上,神情十分痛楚。花花看得心痛,安慰了梅姐幾下,又想來找我出氣,她看準我蹲著的角度,從正面飛起一腳踢向我肚子,如果被踢中估計我也會像梅姐一樣吐胃液,我馬上放開捂襠的手,雙手穩穩接住她踢過來的靴子,但花花順勢往下一踩,鞋跟踩向我的襠部,我雙手是往前用力,這一下她往下用力,我沒法抵擋,靴跟就踩到了我的褲襠,我心裡一涼,這一下還不蛋破人亡啊。幸好,我的緊身夜行服胯下扎得很緊,這時她踩中了我蛋蛋後面的軟組織,雖然很痛,但總比蛋蛋被踩舒服多了。我這時假裝被踩得劇痛難忍,哀嚎起來,一邊蓄力反擊,花花以為真的踩住了我的蛋蛋,一邊獰笑一邊用力扭動靴子,這樣我也痛得夠嗆,我突然一撲起來,把花花一下子撲倒壓在身下,這一次輪到我發火了,你們這幫婊子,居然傷我二弟!我本來想往她臉上揍,可是一看人家靠樣子吃飯,就改為往她胸口來兩記鐵拳,這次花花也知道什麼是痛了,慘叫連連,我怕她驚動了其他人,一拳打在下巴上,把花花打暈過去。然後我走到梅姐身邊,這女人太惡毒了,我抬腿就往她小腹踩了一腳,雖然我只用了三成力氣,但梅姐也痛得立即捂著那裡縮成一團。有驚無險解決了兩個小姐,我馬上從通風口爬了出去,跳回到後巷裡。 當我從後巷向大路方向走去,突然發現巷口居然站著一個人!借著燈光我看清來人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穿著一件黑色絨布旗袍,黑色絲襪,腳穿黑色魚嘴高跟鞋,鞋子上面不知道為何依稀有些白點。旗袍女人攔著巷口,那架勢擺明就是沖我來的。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向著她衝上去,一陣連環拳招唿過去,不指望能一招撂倒她,只想逼開她然後逃跑,誰知我凌厲的幾拳被她用類似太極的手法輕撥幾下就全部化解,接著我還沒來得及收拳,已被她一掌打中了下巴,打得我眼冒金星。我喝的一聲橫掃一腳踢向她腰部,但是旗袍女人左手一勾,勾住我的腳踝,同時右手變掌,一掌轟在我的膝蓋上,我這一腳不但踢不到她,膝蓋還捱了一掌,膝蓋馬上傳來劇痛,而且,這時我的腳被她控制在半空,不能動彈,這個情景讓我想起了一些什麼,我大叫:「不要……」但旗袍女人的高跟鞋已經踢中了我的胯下,砰的一聲悶響,我被她踢得彈起來,往後噔噔連退幾步,勉強沒有跌倒,但是襠部的劇痛一下子蔓延開來,我想站起來,可是只是痛得猛抽大氣,連續幾下都站不起來,只能很滑稽地扶著牆半蹲著。我終於知道她高跟鞋上面那些白點是什麼了,那是釘子,鋼做的釘子鑲嵌在高跟鞋上,這個武器太歹毒了,怪不得這一腳差點被她踢暈。 旗袍女人對我說:「不錯嘛,還能站起來,大部分男人蛋蛋吃了我的高跟鞋一腳之後,都是倒在地上哭著求我帶他回去的。不過不要緊,我相信很快你也會求我要跟我走的。」 我捂著劇痛的襠部,知道這個女人非常不好對付,她的速度和力量都很厲害,而且此時我要害已受傷,很難跟她纏鬥,但這條巷子只有一個出口,想要出去只有面前這條路。我唯有殺出去,勉強站起來後我再次向旗袍女人衝過去,這次我等她先出招,只見她旗袍一晃,起腳又往我襠部踢來,我連忙伸手去擋,但是這招是虛招,旗袍女人趁我伸手下檔,突然一記鎖喉掌砍中了我的喉嚨。「咳咳……」我馬上捂著喉嚨連連退後,喉嚨受攻擊後一陣非常難受的感覺,讓我無法唿吸。 旗袍女人扭著屁股走過來,這次真是飛起一腳直取我襠部了,我連忙曲起膝蓋,用腳一擋,雖然蛋蛋保住了,但脛骨被高跟鞋的釘子踢中也痛得我單腳蹲下,旗袍女人繼續走近,等她走近我忽然一拳揮出,擊中了她的小腹。「啊……小流氓……」旗袍女人痛得直罵我。 我站起來,一記直拳擊出,直取旗袍女人的面門,但被她側身避過,一下子抓住我的手往後一扭,就把我的手扭在身後,然後一拳打在我的肋部,雖然極其痛楚,但這樣纏鬥正合我意,我手腕一轉,就反過來把她的手反扭在她身後,我毫不留情地向上一用力,旗袍女人立即痛得大叫,我順勢把她按在牆上,一拳打在她腰上,估計她也不好受,由於剛才中了花花的後撩腿我這次注意用腳壓著旗袍女人的雙腳,防止她用同樣的招數,這樣我施加於她手臂的力量就減弱了,旗袍女人感覺到手的受制減少,另一隻手的肘子像槌子一樣重擊在我臉上,把我打得眼睛發黑,我只能鬆開她。旗袍女人雙手一獲得自由,馬上蹲下抓住我的一隻腳一拉順勢站起來,我悴不及防被她拉得整個人躺在地上,接著她右腳抬起向下一蹬,錐子般的鞋跟就踩入了我的襠部。 「喔………………」我慘叫的聲音已經有點嘶啞,馬上蜷成一團在地上不斷乾嘔起來。「小流氓,敢反抗!」旗袍女人轉身就是一腳踢在我的小腹上,這一腳非常重,踢得我五臟六腑翻江倒海,我嘴裡一甜,哇一聲吐出一口血。我知道這一腳讓我受了內傷,再踢我就要完蛋了,我忍痛向後一滾,離開了這變態女人的攻擊範圍,接著我忍著小腹的劇痛站了起來,練武多年,雖說勝敗乃兵家常事,但被人打得如此狼狽還是第一次,而且對手只是一個女人。可是一點小傷對我不算什麼,問題是我想不到有什麼辦法戰勝這個變態女人。 不容我多想,旗袍女人再次逼近,我步履蹣跚,擊出毫無威脅的一拳,被她輕鬆抓住手腕,接著臉上捱了一記重拳,打得我眼冒金星,她一手抓著我的手腕,另一隻手捏著我的咽喉,把我控制在牆上,接著她的膝蓋好像活塞一樣,砰砰砰猛頂在我襠部。 「噢……」我繼續著嘶啞的慘叫,痛得我不斷搖頭,這一次我受不住了,鬥志都已被旗袍女人堅硬的膝蓋所損毀,只能不斷求饒:「別打……別打了,我求你別打……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旗袍女人停止了活塞運動,改為用膝蓋向上擠壓我的褲襠,同樣讓我痛楚難忍。接著她鬆開捏我喉嚨的手,探入我懷裡搜出了被我偷取的資料,收起來,然後對著我說:「奶奶的,老娘的東西你都敢動,活膩了你。說,是誰派你來的?」「我是自己一個人來的。」我勉強擠出一句話。 旗袍女人膝蓋離開我的褲襠,正當我感覺痛楚稍有舒緩,她的膝蓋又像炮彈一樣頂在我褲襠里。 「呃……」我雙手緊緊捂著襠部,整個人彎下了腰,此時眼前的景象已經有點像放慢動作一樣模煳了。 「操你小崽子,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來找死我送你一程!」說完旗袍女人忽然飛起一記旋風腿,高跟鞋重重踢中了我的臉,我像斷線風箏一樣飛出幾米,臉上馬上火辣辣的痛,那鞋上的釘子讓我臉上多了幾道血痕。我噗的一聲吐了一口血沫,發現自己剛好滾到了巷口,外面就是大馬路。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強忍身上的傷痛,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出巷子,希望街上有人看到我,我寧願蹲窯子也不願意留在這裡被她殺掉,可是此時街上鬼影都沒一隻。我沒命地逃跑,但後面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我暗叫不好,褲襠立即中了一腳,把我踢飛了再摔倒在地,我還沒來得及去輕撫受傷的蛋蛋,旗袍女人的高跟鞋已經踩住了我的褲襠,沒有任何停留,她的腳就向下用力踩下,一邊說:「我讓你跑,還跑不跑?怎麼不跑了?」 幸好她用高跟鞋的鞋底踩下來,如果是鞋跟的話,我蛋蛋都要破了。猶是如此,我仍然痛得哀嚎求饒:「哎喲……別,別,別,別踩,我錯了,不敢了……我不跑了……啊……」 就在我快要痛暈過去的時候,忽然聽到引擎的轟鳴聲,遠處一輛跑車打著強烈的燈光飛馳而至,接近旗袍女人的時候忽然車門一打開,甩在旗袍女人身上,但旗袍女人也反應過來,剛被門甩到就飛身向後跳開,但車速比她還快,車門打開還是甩到了旗袍女人的身軀,把她甩得向後打了幾個滾,滾在地上。這時從打開的車門裡我看到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羅薩! 羅薩喊我:「趕快上車!」我馬上掙扎站起來爬上車,門剛關上,突然砰的一聲,門上的車窗玻璃粉碎地飛灑在車裡,原來旗袍女人已經站了起來,一記旋風腿把車窗都踢碎了!旗袍女人正想開門來抓我,羅薩一踩油門,車子像脫韁野馬一樣飛馳而去,我從後窗看去,旗袍女人被慣性帶得又在地上連滾幾下,但這次她優雅地翻身站起,但也只能目睹我們的車子離開。但從她這一下翻身的技巧,我不禁暗暗吃驚,旗袍女人被車子巨大的慣性帶倒,居然能身子不著地就翻身彈起,可見她的平衡能力何其之強,另外對高跟鞋的駕馭能力也簡直是如履平地一樣,看來聖天使裡面藏龍臥虎,不可小覷。 羅薩看到我傷得如此嚴重,急得哭了起來,一邊開車一邊哭得梨花帶雨的。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安慰她說:「沒事,我還能撐住。那個女人傷不了我,我還能跟她大戰三百回合。」羅薩哭得更厲害了:「你還說……如果我晚幾分鐘……你連命都沒了……嗚嗚……」我只好開解她說:「我回去向宋小姐報告一下你的英勇事跡,這次你不用哭了,準備升職吧。」羅薩瞪我一眼,破涕為笑說:「你這時候還有心情說笑!這麼危險的事情下次別亂來了,頂多我們不幹這個工作……」我正色說:「這次是出了點意外,碰到了對方的一等高手,看來我還是學藝未精,如果下次這女人來砸場子還真不好辦。」羅薩咬牙切齒說:「那我就讓她十倍償還!」這時羅薩看到我臉上的血痕,憂心地問:「哎呀,你臉上怎麼傷成這樣,對方用什麼打你?」 我用紙巾擦去了血跡,說:「那女人腳上的高跟鞋,上面鑲了鋼製的釘子,我一開始不知道就著了道,讓她帶釘的高跟鞋踢中要害,所以才打不過她。」我雖然嘴裡這樣說,但其實即使沒中那腳,我也沒有信心能打贏她。 羅薩嗯了一聲,道:「那是,女人想要打敗男人,那裡是一條捷徑。」 我突然問羅薩:「難道你也有用過這一招來打敗男人?」 羅薩不出聲,只是點點頭。 我好奇地追問:「什麼時候的事呢?是在什麼情況下?」頓了一下,我又說:「當然,如果你不想說,那就當我沒問過。」 羅薩遲疑了一下,還是對我說起她的故事:「我從小就跟隨師父學習跆拳道,開始是參加比賽,我幾乎贏遍了所有比賽,後來師父也教我實戰的跆拳道,使我變得更強,幾個男孩子也不是我的對手。但在我十六歲的那年,我媽媽忽然得了重病,需要很多錢治療,為了湊錢為我媽治病,經別人介紹,我瞞著師父參加了一個地下格鬥比賽,就是一個沒有比賽規則的格鬥比賽。開始我參加女子組的比賽,憑著自己多年的跆拳道技術,我輕鬆擊敗了幾個肌肉女人,名聲大噪,我也贏了一些錢,但遠遠不夠給媽媽治病,於是我繼續參加更高級別的比賽,有一次我的對手是一個妓女,穿著皮衣皮裙高跟皮靴的,師父說過,不要穿著高跟鞋打架,容易弄傷自己的腳踝,所以我以為這個妓女穿成這樣是為了勾引那些觀眾,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比那些健身女人厲害,可是我錯了。那妓女能站在那個賽場不會是幸運,顯然她非常有經驗,她知道我的連勝戰績,於是一開始就激怒我,對我說『小女孩還是回去玩過家家吧』,我當時被她激怒了,上去一記鞭腿打算讓她閉嘴,那妓女蹲下避開然後回身一腳直接踹中我的下陰。因為跆拳道是禁止攻擊下陰要害的,所以我從來沒嘗過被踢那裡的滋味,更沒試過被高跟皮靴的細跟踹中,那一下真的痛得我撕心裂肺的,即使到現在我還記得那種痛楚的感覺,跟身體其他部位被打中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我當時就痛得雙手按著小腹跪在地上,直接就哭了出來,可是地下賽場的對手是不會因為你哭或者求饒而放過你的,妓女上來就扯住我頭髮給我幾巴掌,用膝蓋磕我胸部,當我打算反擊她就用高跟皮靴的尖頭猛踢我襠部要害,我立刻又跪在地上,毫無反擊之力,妓女打累了,乾脆把我抱起,然後把我的下陰重重撞在她的膝蓋上,我痛得死去活來,馬上就認輸了。從那之後,我就清楚在地下拳場,跆拳道那一套是不夠的,於是我開始混入一個黑幫裡面,跟裡面的那些混混打手學習無限制的格鬥技術,一些被武術正派所不齒使用的招式。當我回到那個地下賽場,我的速度,我的跆拳道技術加上我的無限制格鬥技術,讓我所向披靡,我開始穿牛仔褲,因為可以更好保護自己的要害,我開始穿高跟鞋,還要是帶鋼製尖頭的高跟鞋,因為可以輕鬆讓對方跪地求饒,我還有一招讓對手聞風喪膽的招數,就是你見過那招鎖腳的招數。被我鎖住的對手,最多堅持不了兩分鐘就要向我求饒。後來為了賺更多,我甚至參加了男女混合格鬥,就是不分性別的比賽,很多男的看到我的高跟鞋已經嚇得軟了一截,我想有幾個被我踢到永久喪失功能的,後來一個男的一上場就馬上認輸了。後來在混合賽場我居然碰到了之前打敗過我的妓女,原來她也參加了混合比賽,而且憑著她那些下流的招數,打倒了不少男對手,我和她的一戰簡直是萬人空巷,我承認她真的很厲害,再次比賽我還是不小心先吃到了她的撩陰腿,她讓我嘗到了久違的痛楚,但當我們扭打在一起,我一記膝頂讓她立刻無力蹲下,接著我的鋼製尖頭狠狠踢入她裙子裡面,讓她痛哭流淚,最後我鎖住她的腳,使出我的絕招,她馬上向我求饒,但是當時我為了報仇,根本不理會她的求饒,繼續用力直到妓女暈了過去。現在想起來,那時候的我爭強好勝,喜歡折磨對手使其求饒。當我終於存了很多錢,可以救媽媽的時候,媽媽已經等不到了,撒手離我而去。」講到這裡羅薩又哭泣起來。 我想安慰一下她,卻只說出一句:「對不起,讓你想起傷心往事。」羅薩繼續說:「從那開始我更加暴戾,除了參加黑市拳還參加一些綜合格鬥比賽,就是不分門派不分流派的比賽,因為沒有規則,通常也允許攻擊要害,但像我打黑市拳的那樣上來直接向著要害去的沒人見過,更別說我那身另類的穿著了,然而嘗過我厲害的人再也不敢輕視我,終於師父知道了我參加這些比賽,他很生氣,對我說如果繼續參加這種比賽就和我斷絕師徒關係。我對他說,跆拳道不夠強,我需要鍛鍊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強。師父決定清理門戶,他自己沒有出手,派出師母來參加比賽,想在比賽上打敗我。我和師母會師決賽,開始我不敢對師母使用下陰攻擊的招數,但跆拳道上我哪是她的對手,為了證明跆拳道不夠強,我開始對師母使出下流招數,可是當我抱住她,用膝蓋猛頂她下陰幾下,師母並不像其他女生那樣慘叫蹲下,她只是眉頭一皺,就立刻反擊,一肘打在我太陽穴,然後一腳把我踹飛掉下了擂台,這一腳把我踹得連連吐血,也徹底踢斷了我與師父的恩義。從此我就沒有再參加那些比賽了。」聽羅薩說完,我不禁感嘆,原來羅薩的往事這麼精彩又這麼的令人唏噓不已。 我想抱住羅薩安慰一下她,這時候車子已經來到武士道夜總會的門前,露絲醫生和小芝已經在門口等待,後面站著的是一襲旗袍的宋小姐。這時小芝馬上過來扶我,身體一動,我才覺得身上痛楚欲裂,好像散架了一樣。 宋小姐冷冷的說:「聽說任務失敗了?」 我點點頭:「資料被對方搶回去,但我知道誰是臥底了。」宋小姐不滿的說:「但你已經被發現了,我相信這個內奸也收到風聲,恐怕早就跑了。」露絲醫生說:「療傷要緊,趕緊先進醫療室。」宋小姐看我一瘸一拐的,對露絲說:「需要的話給他注射巴洛多菲胺吧,算我批的。」不到兩天的時間,我又躺回到這個病床上面。 第三章武士道的媽咪們 咱們武士道裡面總共有五位媽咪,一百多個小姐。五個媽咪都是三十歲左右的,一個個取的名字比銀鈴還動聽,紅組的媽咪叫桃紅,白組的媽咪叫白冰,藍組的媽咪叫采藍,綠組的媽咪綠柳,紫組的媽咪叫芷涵。宋小姐說得沒錯,好不容易打入我們內部的臥底,白組的媽咪白冰,果然在當晚就跑路了,從她的衣櫃抽屜裡面找到了一些證據,但沒什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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