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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屌的那四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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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9 02:59: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程大屌的那四年 一、瀋陽 兩千年2936次火車算是阜新到瀋陽最慢的火車了,也是最便宜的,現在早已經被K字頭代替了,程大雕坐的屁股都發硬了,可是他不敢挪動一下。因為他媽媽坐在身邊,當程大雕媽媽坐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是從來不敢亂動的。程大雕的媽媽是個很能幹的女人,父親死得早,全靠會木工的媽媽養活的他。母親很少說話,留著短髮,黑黑的,很強壯,小時候的母親是很美的,很愛笑,只是後來一點點變成了這個樣子。 「歡迎來的全國最慢的火車,現在我給大家推薦一種最新的亞麻襪子,它耐磨、防臭、還耐用,下面我給大家演示一下……」一個列車銷售員熟練的講解這一雙神奇的襪子,襪子掛在行李架子上可以掛住一個人,打火機燒不著,可以用鐵刷子刷,程大雕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襪子,但是價錢也貴的要命,十五兩雙,十五元差不多夠他高中時候在食堂吃四天了。 可是媽媽還是給他買了兩雙,因為他腳上的那雙實在太舊了,雖然沒有破,但是也是爸爸留下來的,顯得很土。 「上大學了,好好上學,別喪良心。」媽媽說道,別喪良心,這是媽媽最經常說的話,程大雕點點頭,把襪子放進自己的軍挎里,不知道為什麼軍挎這兩年非常流行,但是對於程大雕來說,沒什麼,他一直背著,這只是他唯一一個沒有的補丁的軍挎。 瀋陽大學的接站車,是一個新款的黃海旅遊大巴,程大雕還是第一次坐這種高檔旅遊大巴,帶空調,尋了座位便坐了下來,感受著上邊吹下來的涼風說不出舒服。 「程大雕?」一個淡淡的聲音說道。 「馬清凌?」程大雕驚詫的說道,身邊居然是自己的同班同學,馬清凌有點胖,稍微有點高原紅,圓臉,但是因為眼睛比較大,又是雙眼皮,看上去還是很順眼,馬尾辮修的很整齊。 「沒想到你也到這個學校了,我以為就我自己了。」馬清凌笑了一下說道。 「嗯。」程大雕只是輕輕的嗯了一下子,這次高考自己沒考好,特別是代數,自己的強項居然出現了低分,整個夏天他都感覺自己心裡壓了一塊巨大的時候,母親沒有罵自己,只是知道考分的時候給他了一個嘴巴,所以程大雕每每提到瀋陽大學都會本能的迴避,他的夢想是東北大學,雖然都在瀋陽,但是卻天差地別。 馬清凌看看程大雕又看看馬清凌的母親,顯然是發現了什麼,對兩人禮貌的笑了笑,從包里拿出了一個耳機,聽起了音樂,程大雕不知道這個學習一直很好的女孩子為什麼也考到了這個學校,不過他好像想起來,馬清凌快高考時候好像是病了。 高校的生活就如此開始了,入校,學長帶學生進寢室,然後軍訓開始,唯一起了波瀾的便是同學互相介紹的時候程大雕的名字引起了一陣鬨笑,程大雕的名字是爸爸給起的,本來是叫程大鵬的,可惜村裡上戶口本的那個操作員實在是天降奇才,不知道怎麼居然寫成了程大雕,不過還好都是鳥類,人家說要改回去需要買一條煙,家裡最後還是沒有把名字改回來,程大雕便帶著這個名字到了大學。 …… 「老六,你這名字太屌了,就因為這名字,還是你先來講吧,講講你的初戀。」程大雕上鋪的老三說道,程大雕因為上學早,所以一直是班裡年齡最小的,寢室因為軍訓沒事情做,所以大家開始議論自己的初戀和高中時候的風花雪月,程大雕高中時候只是學習了,只有初中時候死去活來戀上過一個女生,而和那個女生唯一的接觸便是和那個女生借書的時候無意中摸了人家的小手一下。 「我就別講了,高中時候我們學校主要以學習為主,所以我和我的初戀只是牽了牽手,再說我們那裡也沒你們這裡開放。」程大雕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他連女生的手都沒有簽過,但是聽寢室的同學的語氣,六個人至少有四個人和女人上過床,老四更是床上老手,按他的意思,至少上過三個處女,而程大雕也上過一個女人,只是這個女人……是自己的表姐。 「哈哈,你果然就知道學習了,怪不得高中時候就是黨員了,我可是聽說班主任準備讓你當班長了,因為新生中好像就你是黨員。」老三繼續說道。 ……大家都沒說話,因為大家都知道,老四也在研究班裡的班長問題,只是老四不是黨員,但是老四這幾天幫著班主任跑前跑後,和班裡的同學特別是女生的關係又好,又是瀋陽當地人,所以當班長的唿聲也很高。 程大雕也很想當班長,因為在他來認為,大學了,應該鍛鍊一下自己,能成為班長也是好事,所以他也經常往老師辦公室里跑,辦公室里的其他老師都覺得他不錯,只是班主任開始時候還好,後來找老四辦事的時候比較多起來。 老五是個貴州人,說話大家都很難聽懂,那邊的把女朋友叫做表妹,可是老五沒有表妹,加上老五長得實在是其貌不揚,大家對他的表妹也沒有任何幻想,所以很快也略過去了。 到了老四,老四先是清了清嗓子:「這樣從我初中還是講起,我初中在鐵西四中,學校很亂……」老四講的很生動,幾乎把所有人的故事都給蓋了過去,即便是老大也是一樣,雖然老大很社會,老四先從初中的小清新,講到高三的潑辣學姐,又從青澀的初吻,到銷魂的口交,程大雕覺得比高中時候偷偷去黃色錄像廳看黃色錄像過癮多了,老四講的繪聲繪色,講完一次後,當老三、老二、老大講完之後又開始應大家要求講起他的傳奇故事,並且告訴大家怎麼泡女人,怎麼騙各色的女人上床,上床後又怎麼討好女人等等,甚至把女生的每個部位,吻過和抱過的反應講出來,簡直就是一個豪華的大學性教育套餐。 程大雕認真的聽著,他身前好像過去無數各色各型的裸體美女,又好像看不清面容,反正是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程大雕把蚊帳拉好,已經十二點了,老四雖然是口若懸河,但是還是講的累了,於是大家開始睡覺,程大雕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里,今天老四的故事實在是太刺激了,他很像擼一管,但是大家都剛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老二你媽逼要擼去廁所,床要塌了。」老大叫道,老大的上鋪是老二,大家一陣鬨笑,最後還是實在太困,都睡了,最後的最後也不知道老二擼成了沒有,還是真的去了廁所擼,反正不久老大的唿嚕聲就響了起來。 二、夢中的十四歲 程大雕做了一個夢,其實這個不是夢,只是無數次的在夢裡出現,程大雕十四歲的時候,村裡的人多數都在附近的鐵礦上班,父親就是因為鐵礦事故才死的,只是那個小礦的礦廠當時就跑了,根本找不到人,最後村裡給了幾千元的補助,事情也不了了之。 那是一個暑假,程大雕的表弟約他去蠍子溝的鐵礦陪姐姐,因為姐姐是礦上的出納,本來是老會計住在礦上,可是因為老會計家有事,表姐臨時頂兩天。表姐長得很好看,燙著頭髮,並且染成了黃色,大家都說表姐和礦長還有礦長的兒子搞破鞋,但是程大雕不管這個,只知道只要去表姐那裡會有大白兔吃。 程大雕學習一直很好,所以暑假作業不到一周就做完了,媽媽因為這周縣城裡有個活,所以也懶得管他,於是他和表弟一起玩了整整一天,表姐一直在打電話,程大雕和表弟渴了就喝冰箱裡的汽水,餓了吃龍豐方便麵,熱了就吃雪糕,饞了就吃大白兔,反正程大雕吃的很銷魂。 晚上時候二姨家讓表弟回去一下,因為表弟前些天去鄰居家偷杏子被狗咬了,要打什麼狂犬疫苗,扔下程大雕一個人,不過還好表姐這還有錄像機,程大雕看起錄像來,表姐則是在一邊悶悶不樂,顯然這一天的電話打得很不痛快。 表姐穿的當然是村裡最拉風時髦的一個,紅色短裙,黑色絲襪,這時候正躺在床上看著天棚發獃,因為天熱上衣的扣子也解開了,兩個乳房每個都露出了一半,又圓又大,上邊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程大雕感覺自己眼珠子都快被那深深的乳溝吸了進去。 程大雕感覺自己的下邊一下子就硬了,身上也好像定住了一樣,他趕緊伸手把那寶貝按下去,然後眼光下移,可是正好看到那短裙下邊是兩條修長的美腿,在黑色絲襪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銷魂,還有那若隱若現的裙下風景。 「花褲衩!」心裡默念了一下,趕緊貓著腰去了廁所,這是他第一次擼管子,表姐比自己大五歲,早就不上學了,自然不會把這個小屁孩放在眼裡,程大雕以前也見過表姐換衣服,或者是見過表姐穿暴露的衣服,只是從來沒有這次這種反應。 晚上表姐泡的方便麵,又起了一盒午餐肉,嘴裡不停的罵著什麼,只吃了不點,最後繼續到床上仰面躺著發獃,程大雕則是風捲殘雲,把所有東西都吃了,吃完繼續看錄像,黃飛鴻是程大雕最喜歡看的電影了,可惜今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因為表姐吃飯的時候已經把絲襪脫了,仰面躺在屋裡的另外一張木床上,露出了雪白的腹部,深深的肚臍,平滑的小腹,柔細的腰肢,脫去絲襪雪白的長腿,蓮藕一樣的小腳,每樣都可以讓任何男人瘋狂,更何況未經人事的程大雕。 程大雕就這麼痴痴的看著,其實從小他就喜歡錶姐,不過只是那種朦朧的喜歡,就和小朋友喜歡漂亮阿姨沒什麼區別,可是現在不同了,程大雕感覺自己除了喜歡還有了別的奢求。表姐睡著了,程大雕繼續放著錄像機,但是眼睛則是不停的偷看著表姐,程大雕感覺心臟都快跳了出來,時不時的會低頭看看錶姐的花褲衩。 程大雕最後還是睡了,雖然很難入睡,屋子不大,兩長木床,中間有個辦公桌,辦公桌下邊是保險柜,就這個簡單,程大雕甚至能聽見表姐那細微的唿吸聲,可是他什麼也不敢幹,甚至翻身都怕驚動了表姐。 第二天也在礦上呆著,表弟今天居然沒來,老老實實的在屋子裡陪表姐,程大雕也知道了表姐在等人,可惜那個人今天也沒來,表姐中午的時候哭了一次,程大雕想去安慰一下,可是剛說一句,表姐便回了一句:「小屁孩,看你的錄像。」 礦上的晚上實在是難熬,表姐去隔壁沖了個澡,門沒有關嚴,中途還讓程大雕遞了個毛巾進去,程大雕從門縫裡里看的一個清楚,白裡帶粉,凹凸有致,巔峰幽林美不勝收,於是他又去廁所擼了一次。 工人那邊的還在開工,不時傳來各種叫罵聲,門口的兩條狼狗無精打采的伸著舌頭,幾隻螢火蟲飛來飛去,這真是一個燥熱的夏天,程大雕心裡更是燥熱,表姐值班的地方是個獨門小院,只有礦長礦長兒子還有財務的人在這個院子裡邊住,這兩天一直沒人,程大雕乾脆在門口脫去褲衩拿院子裡的水管子沖個涼水澡,屋裡是屋頂的淋浴袋曬得熱水,只有在屋內才能洗,而且財務這邊就一個淋浴頭,程大雕本來想等著表姐洗完自己再洗,用那個可能在表姐身上遊走於任何地方的香皂打打身子,可是他等不及了,太熱! 程大雕借著沖澡的機會又擼了一次,最後進了屋子,表姐已經洗完了,穿著一個很長的球衫坐在那裡看電視,程大雕知道,表姐裡邊沒穿那個叫乳房罩的東西,那球衫只到屁股,甚至可以看到裡邊的白色的內褲,他感覺自己下邊又硬了,「花褲衩洗了!」程大雕心裡又喊道,他和表姐說想出去涼快一下,準備再擼一次,他感覺自己的小弟弟都快擼掉皮了。 只是他剛到門口便和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是一個身材粗壯的男子,四十出頭,長發,手上紋著愛恨情仇四個字,說是紋其實就是用針紮上去的,程大雕也會,把針燒紅了蘸著鋼筆水扎就可以,只是他一直不敢,很多同伴男生倒是敢。 「楊老四!你來幹什麼,這裡是礦上財務,你趕緊出去,要不我喊了!」表姐先反映了過來,馬上喊道,便要伸手去夠床邊的電話。可是那個楊老四反應顯然比表姐快了一步,一下子把電話扔到了地上,電話線拉斷了,然後手中多出了一桿獵槍。 我嚇得差點就尿了褲子,這獵槍我可是見過,礦長外甥就有一把,比老洋炮厲害多了,放進子彈,一下子能放到一隻羊,槍口頂在了表姐的腦袋上,然後慢慢下移,然後到表姐的脖子那,乳溝,然後壓著球衫頂在她的乳房上,球衫的背帶被挑了下來,露出了表姐右邊的乳房,好大、好圓,上邊是一顆紅色的小葡萄,表姐也是嚇得面色發白,沒有反抗,和楊老四進來的還有一個矮個子的男子,也就十七八,用一把殺豬刀一直拍著程大雕的臉,嘿嘿的笑著,露出一嘴的黃牙,程大雕一下癱坐在地上。 「宗會計,保險柜開開吧,別讓兄弟我為難。」楊老四說道,並用槍使勁一推,表姐的乳房一下子就變了形,表姐眉頭一皺,顯然是疼了:「楊老四,你剛從裡邊出來就想進去嗎?你趕緊走,放心,我啥也不會說。」 「草尼瑪的,別給臉不要臉,誰不知道你是宗破鞋啊,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捅了。」我邊上的男子抓起我這邊床上的遙控器扔了過去,正好打在了表姐腦袋上,遙控器打的碎了,表姐腦袋開始流血,表姐開始哭了,然後在床下邊摸出把鑰匙,去打開牆角的保險。 「真是賤,聽說你喜歡大個的雞巴,再不快點,我就把我這個夥計捅進去,讓你舒服死。」楊老四嘿嘿的笑著,揭起表姐的球衣,把槍管子往表姐的下邊頂,頂著那白色的褲衩上,深深的陷了進去,表姐扭動著了兩下最後還是打開了保險柜。 裡邊好多錢,楊老四讓表姐數了一邊,然後放進了一個袋子裡邊,一共十一萬多一點,這是程大雕這輩子見多的最多的錢了。 「好了,宗會計,脫衣服吧。」楊老四踢了一腳表姐說道,表姐沒有反抗,靜靜的趴到自己的那張床上,脫去了球衫,然後脫掉了內褲,楊老四把獵槍給了我身邊的光頭,自己脫去衣服,楊大雕第一次見到這種事情,他連黃色錄像帶都沒有見過。 床上的兩人翻雲覆雨,表姐的乳房被捏的變了形,楊老四黑黑的東西插進表姐的下身,很深,表姐的下身原來也是很多毛,白色身軀顯得毛很黑,毛的下邊是紅褐色,像是一張奇怪的小嘴,把楊老四的大雞巴緊緊的吞了進去。 「啪啪啪……啪啪啪~ 」節奏越來越快,最後楊老四大叫一聲,把大雞巴抽了出來,然後是小個子,小個子居然把雞巴插進了表姐的嘴裡,最後才捅進了表姐的下身,最最後身體哆嗦了一下,也拔了出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楊老四發現程大雕的下邊已經硬了。 「哈哈,哈哈,毛頭小子的雞巴可不小!」楊老四直接脫去了程大雕的褲衩,露出了長長的大雞吧,比兩個成年人居然還長了一些。 矮個子嘿嘿的笑了笑,示意程大雕過去,程大雕沒動,楊老四上去就是一腳:「你媽逼,趕緊過去給我交配,不然老子把你那個玩意切下來。」 程大雕來到表姐的床前,表姐雙腿叉開,尿尿的地方居然有白的的東西流了出來,表姐看著他:「插吧,大雕,沒事,我不告訴四姨就是了。」 程大雕把大雞吧對準錶姐那個奇怪的嘴,學著前邊兩人的樣子把雞巴插了進去:「呲!」發出了一聲輕響。程大雕感覺自己的雞巴一涼,好像被什麼東西吞了進去,然後他慢慢的拔出來,然後慢慢的插進去,很深,他不知道自己那麼長的雞巴都插到了哪裡,好像插進了表姐的肚子裡。 那柔滑的奇怪小嘴,裡邊原來是這麼滑嫩,程大雕越抽越快,越抽越爽,他感覺自己好像要飛了起來,又好像自己要爆炸了一樣,渾身發熱,比白天還要燥熱無數倍,他發出老牛一樣的低吼聲,楊老四和那個矮子在邊上看著,笑著,可是程大雕不在意,表姐也開始大聲呻吟,程大雕抱住了表姐,表姐好像是一團棉花,軟軟的,又像是一團羊脂,滑滑的,又像是一朵花,香香的。他抱住了表姐的腰,摸著表姐豐滿的屁股,手好像全部陷了進去,他抓住了表姐的乳房,好像要把乳房抓下來,允吸著紅色的葡萄,感覺吸出了乳汁,只是他根本什麼沒吸出來,乳頭上只有口水。最後程大雕感覺自己尿了,尿進了表姐下邊的小嘴了,然後他發現自己已經渾身是汗,最後癱軟在了地上。 矮個子出去把院子裡的一個用來洗衣服的大號鋁盆拿了進來,放到了表姐的床邊,楊四把程大雕的雙手在身後綁上,矮個子把表姐的雙手在身後綁上,並分別用兩人的內褲堵住兩人的嘴。 「差不多了吧?幾點了楊哥?」矮個子問道。 「快十二點了,弄吧,車快來了,小子,便宜你了,讓你臨死前破了處,要不是老輩里的規矩不能殺處男處女,你還真沒這便宜死,不過瞎了你的大雞吧了。」矮個子來到楊大雕身邊說道,把手中的那把殺豬刀給了楊老四:「楊哥,還是你先來,我還是,還是不行,這小的我來吧,我還是要看一邊。」 「沒用的東西,笆籬子裡邊白教你了,老子當年,哎,算了,你看著,就和殺雞一樣,脖子上一抹就完事了。」說著楊老四把抓表姐的頭髮,向後一拉,然後雙腿夾住表姐的身體,就像騎著一頭小母羊,表姐顯然和程大雕一樣,沒有想到兩人完事後會殺人,開始拚命反抗,但是楊老四實在力氣太大,表姐就想被按住的小雞一樣所有的掙扎都是無用的。 楊老四把刀刃在表姐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表姐哭了,最後不動了,閉上了眼睛,顯然是認命了,可是她身子還在不停的發抖。 「嘶……」楊老四狠狠用刀子在表姐的脖子上一抹,真的像殺雞一樣,表姐的脖子一下子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口子,表姐哦了一聲,有點像母雞的叫聲,雙眼一下子瞪的老大,面色也變色煞白,程大雕可以清楚的看到表姐脖子裡的氣管,食道,還有黃色的油膩膩的東西,分開肉皮,還有血! 血噴了程大雕一臉一身,很腥,楊老四把表姐的脖子壓低一些,讓血直接噴進大鋁盆子裡邊,發出嗡嗡的噴水聲,然後又抹了一刀,表姐的腦袋和身子已經成了直角,根本不像是長在她身上的腦袋,表姐發出啊啊呃呃的聲音,聲音不大,但是顯然很痛苦。 第三刀,程大雕見到了骨頭,然後楊老四沿著表姐的脖子切了一圈,就和道邊羊肉館殺羊切羊腦袋一樣,表姐的腦袋被轉了一圈,然後嘎嘣一下下來了,表姐舌頭伸了老長,嘴裡和鼻子裡不停的流血,腦袋被扔進了已經半盆的血水裡,表姐的身體不停的蹬著雙腿,膝蓋已經磨破,手像爪子一樣抓來抓去,翻滾了幾下不動了。 程大雕一直沒閉眼睛,他嚇得不會閉了,他尿了,但是還是被矮個子按著跪在了鋁盆邊上,地上全是血,鋁盆裡邊更是,像過年殺豬的血一樣,只是現在鋁盆了是表姐的腦袋,表姐面容扭曲,滿臉是血,舌頭外伸,眼睛圓瞪,長長的頭髮被血水弄成了一縷一縷的。 程大雕身邊時表姐的屍身,脖子還不停的,一股一股的冒著血,小腹居然還偶爾會起伏一下,腿偶爾會抽搐一下,像實驗課中的青蛙,矮個子舔了下刀子上的血,擺個姿勢,程大雕感覺自己已經死了,不用殺,這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 「嘭」就在這時候門開了,一個礦工沖了進來:「誰說有我電話的?啊,你們是誰?……殺!殺人了!」 「嘭」關門聲,然後是礦工的喊話:「殺人啦!殺人啦!」 「你娘!」矮子罵了一聲便要抹了程大雕的脖子,卻被楊老四推開:「被人發現了還殺個雞巴,這小子領著,算是個人質了。」說著拎著程大雕就往外走,小個子拎著錢袋子和槍,緊緊跟在後邊。 外邊已經很多人,幹活的工人都跑了過來,手裡拿著撬棍,鎬頭。 「楊哥全是人。」矮個子顯然是怕了,想往屋裡退。 「趕緊走,我們有槍,公安來了就晚了。」楊老四向著屋後走去。 就在這時候有人喊了:「不許動。」有人從幾個人從三輛北京吉普上跳了下來,是警察。這次不用矮個子說,楊老四轉身就往屋裡邊跑。 「嘭,嘭,嘭,嘭………」程大雕感覺一陣陣鞭炮響,楊老四和矮個子都倒下了。 「挨千刀的,我們被姜萬才那孫子陰了。」這是楊老四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程大雕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姜萬才程大雕自然知道,就是礦長,大家都說表姐和他還有他兒子不清不白。 「啊!」程大雕驚醒過來,發現還是那個夢,身上都濕透了,拿出電子表,才凌晨四點,他卻睡不著了,去上了下廁所,那件事情之後姜萬才拿了兩萬多塊給你表姐家裡,給我他家五千多,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程大雕只知道是村裡在礦上給人家做飯的葛大嬸給表姐穿的衣服,公安里的人幫著表姐把腦袋縫回去的,表姐因為是橫死,又是女的,所以只是在村西邊的一個破土堆那草草的埋了,現在破土堆都快沒了,只有二姨每年去燒掉黃紙,程大雕很想也去燒點,但是從來沒敢,只是遠遠的看著,那件事情之後他什麼也沒和警察說,也沒別人說,沒有理由。 「老六你還沒睡啊?陪我去上廁所好嗎?」老五用含煳的普通話說到,也起來去上廁所。 「上廁所還用陪著,你又不是女人。」程大雕嘀咕道。 「你知道什麼,我們這樓原來是女寢,廁所邊上的那個像破倉庫的屋子原來弔死過人,所以我們這才換成了男寢室,壯壯陽,你沒看我們的廁所沒有小便池啊。」老五認真的說道。 程大雕笑了笑,他們高中時候也有個寢室樓里據說有一個屋子弔死過人,原來每個學校都有一個弔死過人的屋子,老五蹲了大坑,程大雕陪到出來,當然沒有什麼紅衣女鬼,程大雕回來居然又感覺困得不行,最後也睡了。 三、班長與紅牛 軍訓很快就結束了,各班級算是正式開學,上了一周的課,班級開始競選班幹部,程大雕感覺自己越來越沒希望成為班長了,但是他還是在競選演講上說自己要競選班長。結果可想而知,程大雕只得了兩票,一票是自己的,另外一票應該是老五的,因為老五和他關係還不錯。 競選完畢,程大雕覺得很沒面子,直接走了出來,沒想到被班主任叫到了辦公司:「你做學委吧,這個我可以任命。」導員很年輕,也很漂亮,比班上的那些女生都好看多了,也就比自己大個四五歲,大學剛剛畢業,不能上課,只能先做導員。 「算了吧,導員,我沒選上就沒選上,沒事的,不過,我真的不想做學委了。」,其實他不善言辭,學委他從小學一直做到高中,實在是做夠了,導員在競選之前其實已經示意他競選學委了,只是他實在是不想去競選這個,他也覺得這個是別人可憐自己。 最後他還是離開了導員辦公室,導員最後說如果他願意可以介紹他到系裡的學生會,不過最後也被程大雕拒絕了。 晚上的時候老四請班裡的同學吃飯,飯後又單獨請寢室人去唱歌:「老六,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但是哥真想做這個班長,再說,你是不知道其他班那幫混蛋,你做了班長還真的罩不住,放心,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事就報我的名字。」老四已經醉了,抱著程大雕說道。 程大雕從來沒怪過老四,嘿嘿一笑,和老四乾了一杯。 大家唱到了十二點多,學校早就關門了,老四說他根本就沒想回去,直接叫來一群小姐,讓哥幾個挑,老三和老二毫不客氣的找了兩個最好看的,老四顯然是熟人,一個年齡不大的女孩直接坐在了她的身邊,老大說啥不幹,說怕對象知道,老五最後也找了一個個子最小的一個,最後在大家的催促下程大雕和老大也找了各自覺得順眼的。 這裡的服務很到位,包夜八百,這可夠程大雕兩個月的生活費了,程大雕越來越覺得自己去競選班長是一件多麼傻逼的事情,看樣子自己一輩子都是當學委的命了,各自去房間的時候老四給他們每人又叫了一瓶紅牛,說和這個時間長,程大雕自然不在乎什麼時間長的問題,只知道這飲料超級貴,他找的女孩很好看,單眼皮,但是卻不醜,最主要身材和皮膚比較好,女孩服務很到位,幫著程大雕做了口活,甚至舔了屁眼,程大雕在做口活時候就射了,射到了女孩的嘴裡,女孩還不在意,漱漱口,繼續做,很快程大雕又立了起來。 「你的雞巴好大。」 「我叫程大屌。」 「這名字好霸氣,來吧,猛男,你是學生吧。」 「是啊,你怎麼知道?」 「呵呵,猜的,如果我還上學,我也是學生,啊……用力,……用力……」 年輕妓女拚命的叫著,程大雕用力的插著,程大雕做了三次,快凌晨時候抱著那個小姐睡了,等他醒了的時候都第二天八點多了。 大學的生活對比高中生活簡直無比輕鬆,特別對於程大雕這種學霸來說,到了瀋陽這個花花世界,於是他開始學著別的同學逃課,通宵、紅警、打CS、然後砍千年,最後程大雕迷上了一種叫做傳奇的遊戲,幾乎不能自拔。 不過還好,第一學期期末考試程大雕還是考了第三,第一是馬清凌,班裡的學委,回阜新的火車上程大雕和馬清凌坐在一起,馬清凌還是聽著學習機放的音樂,看著讀者,程大雕則是喝著紅牛,每次包夜老四都會買紅牛給大家分,寢室也放著一箱,所以程大雕走了時候拿了三瓶,給馬清凌,馬清凌沒要,他只好自己喝。 寒假過得很沒趣,初三的時候老四來了,帶著老二老三,程大雕帶著他們去吃血豆腐,和阜新酸湯子,但是最後還是老四付的錢,晚上老二請大家包的夜,第二天大家去洗浴中心睡的覺,程大雕掏的錢,晚上老四請大家唱歌,然後找小姐,老四一個勁夸阜新的小姐便宜,於是大家連著找了兩天小姐,最後老四說要去找老大玩,程大雕沒去,他怕老娘罵。 於是寒假就此結束了,程大雕和馬清凌又一次坐著車回到了學校。 四、熊曉月 2936次火車還是那麼慢,馬清凌這次聽得是DV,程大雕知道這個很貴,老四有一個,程大雕喝了一口紅牛,這是暑假前拿回來那三瓶中的一瓶,另外一瓶過年給老娘喝,老娘說像刷鍋水,就沒再喝。 「聽說你們上學期畢業時候把那個留校的學長給打了,那人還住院了。」馬清凌給DV換了電池時候問道,程大雕正想著老四說回去後給自己的戰士弄對龍之戒指的事情呢。 「啊?啊,你怎麼知道,沒,沒有。」程大雕笑了笑,尷尬說道,低著頭看著讀者,那個學哥是工商管理的畢業生,因為有點關係,又是上屆的學生會主席,所以留校了,負責後勤,老五那天因為某些事情難受,就和老大要了根煙在寢室抽,寢室抽煙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不能讓寢室老師看到,即便是看到了,煙扔了也沒事,但是那天從來不抽煙的老五被那個叫丁東升的留校生看到了,於是報到了系裡,因為這個,馬上要發給的老五的特困生補助居然沒了,老五哭了,用我們聽不懂的貴州話罵了一晚上,於是寢室的人覺得干那小子一頓,於是老四開始踩點。 因為丁東升開始的學校時候給的工資也不高,那小子經常去附近的一家肯德基做臨時工,快寒假的一天晚上就被他們用麻袋蒙了一頓暴打,因為那條小巷子也沒監控什麼的,丁東升又得罪人確實太多,最後報警,警察也沒查不來什麼。 不過這件事,寢室里誰都沒有說,怎麼可能有人知道?程大雕身上出了一身冷汗,但是馬上想到,老大的對象和馬清凌一個寢室,這個老大就他說:「死說活的要保密。」最後還是他給漏了。 馬清凌搖搖頭:「沒事,我就是說說,我們寢室的人都很贊同你們,沒人會說出去的。」 程大雕哦了一下,然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看馬清凌,馬清凌從高中到大學和他說的話不會超過三十句,每句話不會超過十五個字,但是他卻是馬清凌在學校里說話最多的一個,當然,在寢室的時候就不知道了,程大雕一直以為馬清凌是有自閉症的人,今天一下子能說這個多內容,簡直就是驚天奇聞。 「……」程大雕剛想說些什麼,發現馬清凌又把耳機放到了耳朵上,他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最後乾脆啥也不說,閉目養神,只是眼睛剛閉上,火車上賣襪子的先生又來了,這次他自然沒有買。 很快到了學校,剛進寢室,他就看見老二、老三在那唿唿大睡,他們提前一周來的學校,就為能多上點網,現在老二老三就是老四的跟班,他們在這出現了,那麼老四一定在。 「老二,你們什麼時候來的,你簡訊上說老四給我弄了對龍戒,真的嗎?是不是在你號上了。」 「啊?你來了啊?嗯,我睡會。」老二含煳的說道。 「睡你媽個逼,老二,快點,上號,把戒子給我,再帶我升會級。」程大雕直接把老二拉了起來,老二迷迷煳煳的洗了把臉,還真的和程大雕去了網吧。 老二玩的是法師,老三玩的是道士,老四和程大雕都是戰士,但是程大雕的戰士一直是用老四淘汰的裝備,不過就是如此,他在他們區也是很牛逼的戰士了,放假前就三十二級,差一對龍之戒指正好沃瑪套,攻擊25井中月,只是這把加三點攻擊的井中月就值RMB一千元,不過老四有個要求,就是他給的裝備不可以賣錢,缺錢可是說。 「你媽逼,你都祖瑪套了!」程大雕喊道。 「我操,力量,綠色,29井中月!我操,騎士,你媽逼老四現在什麼裝備。」程大雕看到老二給自己的裝備忍不住喊道,邊上的人自然過來圍觀,不過那些看過老四裝備的人,看一樣就不看了,知道這幾個學生有錢,裝備好。 「37裁決,聖戰套了,全區第一把37裁決,他找了兩個代練,現在快40級了,我們這周可能功沙。」老二面色木然的說道。 「……」下面程大雕自然就是在蜈蚣洞各種裝逼了,見到不管什麼號就是一個字「打」,然後讓老二帶他升級,蜈蚣洞很少有大號,再說整個區,能穿祖瑪套練級的就那麼幾個,老四的那套聖戰可是東拼西湊,在好幾個人那買來的。 「操你嗎的,那個瘋子武士真你媽逼是個賤逼,和那個神木天鷹的法師就是一對賤貨,不玩了,氣死了,回寢室。」這時候網吧二樓下來一個人說道,他身邊是另外三個人,老二聽了直接回頭:「你罵誰呢?」 說來還真巧,居然遇到了和自己玩一個區,被自己打跑的四個人,上學期在老四的帶領下,他們也算是學校里比較好使的幾個人了,自然不會讓別人白罵,再說老二也是瀋陽人,自然不怕事。 「操你嗎,你找死啊,原來你在這玩,不就是買來的裝備嗎,聽說你們是和黃金武士一起混的幾條狗。」黃金武士是老四的號,很多人都認識,畢竟裝備一直很牛。 「我去你媽個比。」說著老二拿起了電話,就要給老四打電話,寢室里就老二、老四有電話,還都是摩托羅拉。 另外四人直接走了過來便要打架,但是顯然這四個人很少打架,沒有直接衝上來,而是繼續指著老二鼻子罵,推老二,程大雕手中握著椅子,準備看好機會就輪椅子,畢竟四個人,他最少要直接放到兩個,他雖然是農村來的,但是打起架來連老四都不行,只是程大雕一般很少惹事,打架時候也不會說話,老四說他很會下黑手。 就在這時候:「啪」 一個從外邊沖了進來,拿著一個黃色的東西一下子拍在了站在最前邊的男的腦袋上,一聲慘叫,那個男的直接被拍倒了,然後就是程大雕一下子掄起一個椅子,正好砸在了倒下的男子身後男學生腦袋上,而在後邊兩人居然怪叫一聲,直接跑到了樓上,三個人也沒追,把地上的兩個人一頓亂踢,便出了網吧,在學校周邊這種打架多了去了,三個人自然不用擔心什麼。 「我操,渴死我了,這個網吧看樣子這兩天不能來了,老四,你不是說有事情嗎,下午和晚上不回學校了嗎?」老二說著,把手機放在兜里,拿過了老四手中的紅牛,打開咕咚咕咚的喝了個乾淨。 「咦,你這紅牛上怎麼有血。」 「你媽逼,你傻逼啊,剛才我用這個敲的那個傻逼的腦袋,你都喝了還喊個雞巴,得性病可不管我的事。」 「我操,媽個比,我說怎麼有股大姨媽味。」說著老二吐了兩口口水,把空瓶子扔了,程大雕和老四一陣笑,同時笑的還有一個銀鈴般的女孩子的笑聲,這個女孩子一身白色長裙,短髮,皮膚白如羊脂,鼻子挺拔,秀眉,大眼睛,小嘴唇,下巴真的如同瓜子一樣尖尖的,程大雕開始沒注意,因為老四身邊的女孩總換,可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女孩子。 「音樂學院的熊曉月,我女朋友,這是我們寢室的老二和老六。」老四說著把那個女孩摟在懷裡,女孩子臉一紅,想要反抗,還是沒反抗,就這麼小鳥依人的靠在老四身上,四個人繼續向前走著,正好天也晚了,老四說請大家去三好街吃燒烤,自然沒人反對,只是老二和程大雕一直偷偷的看這個女的,這個女的果然長得有點禍國殃民,一下子把自己學校的女生都給蓋了,無論身材,臉蛋,還是氣質。 當天晚上老四自然不會回寢室,老二和程大雕一起回去的,回了寢室自然便是談論這個叫熊曉月的女孩子了,然後晚上程大雕就幻想著熊曉月和老四上床的情形,也盼望著老四趕緊回來,好給他們講講和熊曉月上床的事情,這是老四的愛好,也是寢室哥們的愛好。 老四果然回來了,第二天晚上也詳細的講了熊曉月的床事,什麼下邊粉嫩啊,小蠻腰拗的好啊,最愛時候還會不好意思,喜歡背後插啊,口活不怎麼好,有待培養啊,什麼的,害的程大雕又去廁所一頓擼,自從十四歲那年的事情後,程大雕就學會了擼,便再也沒有停過,開始時候很害怕,後來知道很多男的也擼,就沒有在乎了。 「你媽逼,老二,你就不能上廁所擼,這雞巴床真要塌了。」老大又開始嚎叫了,於是大家睡前一笑,便開始睡覺了。 老四和熊曉月越來越火熱,兩個人幾乎兩天就會見一次,周六周日肯定在一起,每天最少做兩次,老四甚至開始給他們講野戰的事情,熊曉月經常來他們學校,雖然很少和他們說話,不過見面還會甜甜的打聲招唿,學校里很多男的也很眼紅,但是都知道老四家有錢,也沒人敢搶。 瀋陽大學的體育場還算是很大,在體育場西邊有一個水泥看台,看台前邊是去年運動會的宣傳噴繪,現在有些破舊,但是後邊正好有一片不大的空地,空地上有幾個長椅,長椅上很乾凈,這是老四經常來的野戰場,用大屁股磨得,他們有時候也在教室里,只是教室里總會被人打擾,而且總換地方會另有感覺。 天氣慢慢變熱,老四在外邊做的次數多了起來,今天是陰曆的五月十五,陽曆快七月了,天很熱,程大雕拿著一個軍用望遠鏡慢慢的摸進體育場,然後找了個有利地形蹲了下來,望遠鏡是老二的,有夜視功能,是老二用來偷窺各種夜裡野鴛鴦行房的利器,今天被程大雕用一根傳奇金條換來用的,老二正在瘋狂沖38級,所以沒來。 「果然在。」程大雕低聲說道。他趕緊拿望遠鏡看過去,其實他離老四和熊曉月幹事的地方也不遠,不過有個望遠鏡自然看得超級清楚,這時候的老四已經脫了個精光,熊曉月也只穿了個短裙,上衣和胸衣早都放到了一邊,豐滿的胸脯還一抖一抖的。 老四坐在長椅上,熊曉月跪在地上,張開了小嘴,然後用那小嘴把老四誇張的雞巴吞了進去,老四則是抓住熊曉月的小腦袋,顯然是很刺激,程大雕下邊馬上硬了。 口交完事,熊曉月直接脫去了裙子和內褲,兩人面對面,熊曉月坐在老四胯部,兩腿伸到老四身後,正好可以把小穴放到老四的小弟弟上邊,然後便是交歡了,這是野戰必備式,很多人都這麼玩,金色的月光讓熊曉月的身體變成了淡金色,簡直就是墮落凡間的天使,細長的美腿纏住老四的腰,身子八爪魚一樣抱住老四,老四則是拚命的插著。 程大雕則是拚命的擼著,他和老二也去偷窺過別人野戰,自然也偷窺過老四和別的女生野戰,但是沒有人能和熊曉月比,程大雕相信,如果拿攝像機錄下來,那麼這段一定是黃片里的經典。 程大雕射了,老四射了,熊曉月發出那迷人的淫叫聲也結束了,程大雕提了褲子便回了寢室,回去換內褲,因為他忘帶手紙了。 程大雕忽然覺得自己應該找個女朋友了,於是他和工商系的一個女孩子好上了,只是無論怎麼相處,這個女孩子也不和他上床,說除了畢業結婚,不然別想,程大雕這個鬱悶,你媽逼不和我上床我和你處個雞巴,這女孩子是遼陽人,長得也就中等人,身材還可以,胸不大,最早是讓程大雕給老四遞情書的。 老四也幫程大雕出了很多招,最接近的一次是兩人都進了一個房間,程大雕把女孩子的衣服都脫了,就剩下個內褲,可是最後還是被女孩子的誇張的苦鬧聲讓事情偃旗息鼓。 可是不久後的一個包夜的早上,程大雕卻發現那個女生和老四從網吧邊上的小旅店出來,程大雕過去把老四打了,老四確實打不過程大雕,那個女生只會一個勁喊不要打,後來老二和老三出來拉開了兩人。 「她也是系裡學生會的,最近組織活動,昨天晚上我們喝多了,她便一直抱著我哭,送上門的,難道老子放了?你媽逼的,我告訴你老六,就是我不上,還是有人上,但是不是你在上。」回到寢室老四罵道,他的臉腫了,衣服也破了。 程大雕只是衣服破了,正坐在床邊,一口把桌子上的半灌紅牛喝了,然後扔到地上:「去你媽逼,你上了那麼多女生,雖然我不是很喜歡她,但是你也不應該上她啊。」 「去你媽逼,你就是個傻逼,那女的就是為了認識老子才搭上你的,都倆月了,也就這逼樣了,這事情我不對,但是我勸你換一個吧。」老四說著直接躺床上了,把被一蒙,也不搭理程大雕了。 程大雕很氣,他最近是想和那女的分手了,但是老四居然直接給上了,他不知道是因為確實有點喜歡那個女的,還是因為老四可以用一晚上搞定他半學期沒有搞定的事情而感覺到慚愧,反正他覺得很沒面子,但是他還是去廁所擼了一下,幻想著那個女生和熊曉月一樣給老四吹喇叭,給自己吹喇叭,不大的奶子被自己捏的變性,然後自己插進工商女孩的那個自己沒有見過小穴…… 一個多月了,程大雕再沒和老四說話,老四也沒再找那個女生,繼續和自己的熊曉月開房野戰,那個女生來找過幾次老四,也找過程大雕,但是兩個人都沒有理她,程大雕最近經常給人家做些家教什麼的,雖然掙得不多,總算有點收入。 五、二馬路剛子 程大雕昨天晚上去包夜了,在新區玩了個號,玩了一晚上殺雞殺羊的才弄到了9級,和老四他們玩的六區三峽的號他基本不上了,因為裝備都是老四的,他實在不好意思玩。 老四回來了,顯然是喝多了,沒說話,坐在床邊抽煙,老二和老三則是問他怎麼了,老二老三雖然和老四好,但是卻沒針對過程大雕,畢竟程大雕一根筋還有點神經質,言語不和真容易打他倆,老四也沒找人打程大雕,他們也沒多事。再一個程大雕做人也比較低調,所以寢室關係雖然有時候有點尷尬,但是還過得去。 「你臉怎麼了?和人打架了,說一聲,哥們去干他們。」老三說道。 「拿傢伙,去干那對狗男女。」老四把煙扔到地上,然後拿起電話打電話,打了七八個,大概意思多找人,體育學院門口堵人,老四從來沒這麼認真的找過人,找這麼多人,甚至有社會人,因為在學校每次打架,老四學校找人就解決了。 就在這時候,有七八個男的一下子衝進了寢室,手裡都拿著鋼管,這些人個子都很高,至少一米八以上,其中最前邊的男子頭髮不長,都是燙的,上去一腳把老四踹在了床上,老大正在睡覺,起來了沒敢動,老二老三想動卻被鐵棍頂著腦袋,剩下就程大雕了,有個男的也用鐵棍指著他:「別動啊,不管你們的事。」 但是程大雕一把拉住鐵棍,對著那個男的小肚子就是一下子,然後一鐵棍輪了過去,那男的叫了一聲便捂著腦袋蹲在地上,另外幾人見程大雕反抗,一下子沖了上來,程大雕又放倒一個,但是馬上被人家輪的趴下了。 程大雕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裡了,腦袋上全是繃帶,老四就在他邊行,老二老三老大老五都來了,原來那天那些人是體院的,帶頭的叫薛鵬飛,體院兩千級學生的老大,哥哥是二馬路剛子,瀋陽道上很好使的一號人。 老四左腿被和右手被打骨折了,家裡人都來了,他爸是一個小包工頭子,最後找社會人問了下,也沒敢找人家,只好自己養傷,當然也幫著程大雕拿了醫藥費,老四看著天花板一句話不說,他也是單親家庭,只有爸爸,老爸只知道給錢,從來沒管過他,也許根本不知道怎麼管,這不,給老四留了些錢,又走了,因為工地忙,真的很忙。 程大雕想安慰什麼,最後還是沒說出話來,他倒是覺得腦袋很痛,和老大說聲要個香蕉,邊上全是水果,老大給把拔了個香蕉,程大雕幾口吃了,又吃了個火龍果,他身體素質向來很好,這次也只是輕微腦震盪,小拇指有點骨折,醫生說沒事。 幾個人開始商議午飯吃什麼,這時候進來一個男的,個頭一米七八左右,很瘦,感覺腰總是伸不直,帶個墨鏡,平頭,後邊是一個很胖的光頭胖子,再後邊是一個一米八多的男的,程大雕認識,這個就是進寢室打老四的人。 帶墨鏡男子走到老四床前:「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小伙,敢和我弟弟搶馬子,哥哥還沒聽說過了,你是不是屁眼緊了,找操,嗯,嗯,嗯。」墨鏡男子一邊說一邊扇老四嘴巴子,一直扇了十多下,直到老四流眼淚了才停下,但是老四還是沒出聲。 「哭你媽了個逼,操你嗎的,要不你老爹找人和我說情,我今天就回回鍋,費了你。」說著又給了老四七八個嘴巴子,然後轉過身看看程大雕。 「聽說你挺能打啊,那麼多人還放倒兩個體院學生,能打是不,打啊,打啊,打啊!!」 程大雕又被打了十多個嘴巴子,墨鏡男子看看老大老二老三老五,最後笑了笑,罵了句:「都是一群小逼崽子。」便走了。 老四哭了,但是還是沒說話,程大雕也掉眼淚了,因為這頓嘴巴的子打的太狠了,真疼,他感覺自己的臉都木了,很快兩個人出院了,可是老四卻不久就退學了,聽他說要出國了,大家都知道,他覺得沒面子,因為學校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不過老四真的是要出國了,簽證都辦好了,要去英國。 那天大家都喝多了,只有寢室幾個人,老四一個勁抱著程大雕說對不起,寢室的人哭的也是一塌煳塗,老五破天荒的也喝酒了,只是喝了三瓶時候便倒了,扒在桌子上一直睡到最後。 「我會替你報仇的。」這是程大雕那天晚上說的話,老四隻是笑了笑,自然覺得程大雕說的醉話,然後告訴他們好好上學,他會回來看他們的。 期末之前,老四便走了,沒用大家送,程大雕接任了班長,一學期的磨練讓他成熟了些,當個班長自然是容易的多,以前被他們欺負過的其他班或者系的學生也想找他們班點事,最後還是被他帶著老二老三給打回去了。 老四的傳奇戰士號給了程大雕,程大雕直接賣了,一共賣了將近三萬元,他和老二老三分了,然後請寢室的人吃了頓飯,然後唱歌,然後找了小姐。 暑假的時候程大雕沒有回家,而是去太原街的一個酒吧找個服務生的兼職,開始他的復仇計劃,他沒有計劃,只是想了解剛子這個人。 剛子家在二馬路,從小在二馬路混到大,手上有三個遊戲廳,是帶賭博機的那種,他也是靠著這個起的家,手下有十幾個小混混幫著他看著遊戲廳,他偶爾會去追追債什麼的,在和平區和鐵西區算是很好使的一個人了,其中一個最大的遊戲廳就在程大雕工作的酒吧的對面。 有幾次程大雕還看到了熊曉月和剛子的弟弟來遊戲廳,並且就在遊戲廳上邊住,那個遊戲廳程大雕去過,一樓是正常的遊戲廳,二樓是賭博機,裡邊有老虎機,百家樂機,奔馳寶馬,還有老式的唱歌賭博機等等,上分和退分有專門的人管著,三樓是遊戲廳里人住的地方。程大雕經常拿老二的望遠鏡從這邊的樓上看剛子弟弟和熊曉月辦事,熊曉月口活顯然進步了很多,也越來越會做愛了,程大雕每次都會擼上一次。 最近剛子在三台子附近開了個新的遊戲廳,要找些新的馬仔,程大雕找人去應聘,在這之前程大雕也和剛子手下的幾個馬仔混的比較好,剛子和薛騰飛也知道這事,所以才敢去應聘。 他剃了個卡尺頭,穿了身運動裝,意料之中,管事的是剛子的弟弟,還有那天去醫院和剛子一起的光頭胖子,大家都叫他三哥,背後大家都叫他三瘸子。 「是你,你還真雞巴有膽子,居然來我這幹活。」薛鵬飛說道。 「朋友說您這給的多,在說以前的事情是我們寢室老四有眼不識泰山,飛哥就別計較了,我也就是暑假來掙點錢,我可以管衛生加上分的,還可以做飯,要的只是普通上分員的錢還。」程大雕說的。 「行了,飛子,就讓他在這了,一個月一千,上分多了月底給你提點,衛生你管,我就不找保潔了,三頓飯你做,大家都在廳里吃,我會在找兩個小孩過來和你一起住。」三瘸子說到。 今天熊曉月穿著一條粉色的涼褲,白色耐克T恤,和薛鵬飛的是情侶裝,小鳥依人的靠在薛鵬飛身上,就和當時靠著老四一樣。薛鵬飛還是有點不願意,不過最還還是點點頭:「行,好好乾,只要是好好乾,放心老子不會虧待你的。」 熊曉月嘿嘿一笑,笑的很甜,勾著薛鵬飛的脖子說咱們回家吧,薛鵬飛自然說好,只是兩人走到門口時候,熊曉月說程大雕的名字太有意思了,說就當養條能幹的狗坐坐善事吧,現在窮學生很多,程大雕自然聽到,只是他毫不在意。 六、那一刀的溫柔 程大雕就這麼在這個遊戲廳呆了下來,因為他很會做飯,最後連薛鵬飛也有時候過來混飯吃,剛子在附近的一個叫沈野田園的別墅小區弄了套別墅,也成了薛鵬飛和熊曉月的泡點,程大雕經常給他們送飯,遊戲廳生意很好,一個月下來程大雕拿了三千多,因為今年學校要建個新寢室,又要翻修體育場和幾個教學樓,所以暑假是三個月,程大雕自然繼續干,因為他很愛請別人吃飯,無論是遊戲廳里的,還是周邊的人,甚至連沈野田院的每個保安他都認識了。 剛子喜歡熘冰,薛鵬飛卻不碰,不過最近聽說熊曉月也喜歡上了那個,程大雕在熊曉月眼裡不過是個窮學生罷了,她很瞧不起這種活的和狗一樣的人,於是對程大雕從來都是簡單的唿來喚去,當然他對遊戲廳里別的新來的小馬仔也是一樣,在她眼裡,她是薛鵬飛的人,薛鵬飛的狗自然是她的狗。 剛子除了熘冰,還喜歡SM,居然一次熘大了把熊曉月玩了,但是這事只是傳說,沒證據,不過剛子喜歡SM是真的,他身邊的女人很多,但是他卻喜歡小清新型,特別是帶眼睛的學生,於是經常通過熊曉月找些音樂學院裡的女生出來搞。 程大雕也去過剛子常玩的房間,裡邊全是皮鞭什麼口球,鐵床,皮衣什麼的,一次他還見到一個帶眼鏡的女孩子在哭,後背上有明顯的鞭子痕跡,看到程大雕進來,罵了他一句傻逼,便把一沓錢裝進包子走了,程大雕笑了笑,簡單的收拾下屋子就走了。 夏天的雨說來就來,雨下了一天,八點多的時候雨更大了,還帶著冰雹,遊戲廳里沒人,三瘸子來電話說可以關門了,程大雕帶著兩個不大的上分員回了寢室,然後弄了些啤酒和兩個喝了起來,很快三人喝的大醉,便各自回了房間,只是十二點多程大雕起來,換了身衣服,從寢室的窗戶跳了出去,他的寢室在一樓。 雨很大,瀋陽的排水系統不好,馬路上的水深的地方都到了腰部,他慢慢的摸到了沈野田院,從一個牆下的護欄的缺口趴了進去,一直趴著趴到了一個別墅的下邊,輕鬆的挑開一個後窗,然後進去,上了二樓,一個房間裡正發出女子的淫叫,還有男子的唿吸聲,這是薛鵬飛的房間,女子自然是熊曉月,程大雕把一個細管子從門縫送了進去,然後手中多出一個可樂瓶大小的東西,打開了開關,不久裡邊便沒了聲音,他又上了三樓,三樓的房間沒聲音,但他知道有人,便用同樣的方法放了迷霧進去,這種迷霧是他花大價錢買的,無色無味,即便是對方馬上死了屍檢,也發現不了什麼,頂多確認為吸毒過量。 程大雕打開房門,打開燈,發現剛子抱著一個女孩子睡的正香,女孩子身材很好,程大雕沒見過,一個大框近視鏡放在她的身邊,短髮,很豐滿,皮膚很好,後背和臀部,還有大腿有明顯的鞭痕。 程大雕用準備好的膠帶綁好兩人,然後下二樓,再把薛鵬飛和熊曉月弄了上來,這兩人還保持著做愛的姿勢呢,只是薛鵬飛下邊已經軟了,從熊曉月的小穴裡邊抽了出來,程大雕把兩人同樣綁好,封住嘴,他從剛子枕頭下邊拿出一把軍匕,這把匕很好,據說是瑞士定做的,剛子從來是刀不離身的。 他把熊曉月面向上綁到了鐵床上,這鐵床是特製了,正好可以讓人四肢分開大字型的綁到上邊,然後他在兩個女孩臉上噴了點什麼,很快兩人醒了,自然無比慌張,程大雕沒說什麼,給眼鏡妹把眼鏡帶上了。 「你倆不用怕,不要叫,我今天就是來找這哥倆算帳的,和你們沒關係,但你倆也要好好服務我一下,一會我要和你倆做愛,一定要配合哦,要不然。」然後程大雕把軍匕插到了床頭,撕開了熊曉月口中的膠帶。 「別殺我,我怕,程哥,別殺我好嗎?」熊曉月哭著說道,好像一個委屈的女學生,被老師冤枉了一樣。 程大雕沒說話,只是把已經立起來的大雞巴伸進了她的嘴裡,熊曉月的舌頭好滑,嘴裡好濕,她用牙齒輕輕的摩擦著程大雕的雞巴,然後用滑滑的帶著濕濕的口水的舌頭慢慢的纏住程大雕的大屌,慢慢上下摩擦著,程大雕一下子感覺自己上了天。 舌頭像一條可愛的小小游魚,遊走在程大雕巨大大屌每個部分,不得不說熊曉月的口活比老四說的好了很多,程大雕低吼一聲把大屌猛地深深的插了進去,進入口腔,進入口腔後端,然後捅過小舌頭直接進入了喉嚨深處。 「喔!」熊曉月想吐,可是最後還是忍了回去,這種情況下她可是不想死,程大雕的雞巴果然是大,來回抽動著,他抓著熊曉月的頭髮,學著老四的樣子抽動著,只是這此時真的插著熊曉月的嘴,真的是那麼爽。 插了幾十下以後,程大雕還是把大屌插進了熊曉月的陰道,熊曉月的陰唇還是那麼紅嫩,不僅讓程大雕想起了自己的表姐,熊曉月現在雙腿分開,自然無法反抗,被程大雕直接插了進去,程大雕拚命的插著但是最後他還是拔了出來,把濃濃的精液射進了熊曉月的喉嚨深處,然後他又射了一次,這次是射進了眼鏡妹的喉嚨深處,眼鏡妹吐了,但是程大雕沒在意,他把兩人的嘴再次封上,拿起了屋裡最長最粗的一個皮鞭。 「啪……」一聲脆響,皮鞭抽在了熊曉月的肚皮上,熊曉月感覺肚子像被撕開了一樣,她含煳的吼了一聲,然後又是第二鞭子,第三鞭子打在了她挺拔的乳房上,出現一道紅紅的血印,然後又是一鞭子打在她的大腿根部,幾根陰毛被打掉。 熊曉月扭動著嬌軀,程大雕就像打自己家的小綿羊一樣抽著熊曉月,熊曉月父母家裡算是很有錢了,母親是教師,父親是一個事業單位的中層領導,從小到大從來沒吃過苦,過著公主一樣的生活,上次被剛子咳多了藥給上了,也只是稍稍打了她幾下,哪裡像如此這樣,如同畜生一樣被抽打。 程小月暈了過去,然後被涼水破醒,她身上很多地方已經皮鞭子撕開了皮肉,左邊乳房的乳頭甚至被抽的從粉紅色變成了紫色,而且腫了起來,程大雕直接拔出匕首切去了那個腫的發紫的乳頭,熊曉月暈了過去,因為程大雕覺得這樣的乳頭難看。 眼鏡妹叫李凡,是一個三線城市來的學生,她早已經被眼前的一切嚇傻了,緊接著鞭子落到了她的身上,她的後背,前邊,大腿根部,乳房,甚至臉上,根本無法躲避,程大雕忽然感覺非常愉快,非常興奮,於是他帶著套又上了一次李凡,李凡委屈的哭了,她是被騙到這裡的,先是被那個叫剛哥的打,然後強暴,然後遇到了這個神經病,然後便是禽獸般的毒打,然後強暴,她甚至忽然覺得自己今天甚至會死在這裡,所以她很怕,她哭了。 這時候熊曉月醒了,程大雕看看兩個人,向李凡鞠個躬:「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也不想知道,看你的樣子也是個學生,今天你們兩個都要死,只是你死的比較冤,對不起了,我要營造他們兩個嗑藥過多的癲狂的現場,只能用皮鞭打你了,然後殺了你,不過我會給你個痛快。」程大雕又吻了女孩子的額頭。 他把李凡按著趴在地上,騎到了李凡身上,李凡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來,她好像知道了要發生什麼,但是她實在無法相信這些,直到刀子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她拚命的反抗,她覺得自己的乳房都壓扁了,她還想說點什麼,哪怕就一句。 她聽到那個男人說了句:「很快的,別怕。」感覺脖子一涼,忽然變得唿吸困難起來,鼻子開始發癢,這是流鼻血的感覺,然後是嘴裡很咸,有很多液體進入嘴裡,是鮮血,她看到很多紅色的鮮血從自己的脖子裡邊噴了出去,噴到床上的那個女人身上,她非常恨她,她笑了,因為她一定比自己死的更慘。 刀子又深深的切了下去,李凡仿佛見到了母親,正在家裡殺雞等著自己,鍋里的雞肉正發出誘人的香氣,又是一刀,李凡感覺對方已經切到了自己骨頭,然後刀子慢慢切開自己的頸部四周的皮肉,這種感覺很奇妙,很清晰,也很痛苦。 她的頭被轉了三百六度,脖子四周的肉皮和肌肉都被切開,最後她身子一輕,看到了一個秀美的身體在地上抽動,滿地是血,那是自己的身體,自己就要死了,被一個男人像殺雞一樣切下了腦袋,這讓她無法接受,但是她還是接受了。 程大雕看著已經面無人色的熊曉月,他像當年楊老四殺表姐那樣殺了這個眼鏡妹,自己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她把眼鏡妹的人頭扔到地上,因為是臉先著的地,眼鏡妹的眼鏡碎了,劃破了她的臉,但是她已經不知道疼了,程大雕把眼鏡妹身體翻過身來,讓她仰面躺在地上,然後用軍刺匕,扎進眼鏡妹的陰道,眼鏡妹的陰道很窄,插起來很舒服,但是卻擋不住銳利的瑞士軍匕,刀子切開陰唇,然後切到陰毛那,程大雕用力挑來了李凡的恥骨,慢慢的切開腹部,內臟一下子涌了出來,程大雕一直切到李凡的心口,把整個腹腔都打開了才結束,他如此快的給眼鏡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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