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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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誠一，是在大學入學典禮後，新生訓練時的事。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傢伙真是引人注目啊！」該怎麼說呢？誠一的身邊總是圍繞著一大群女孩子，隨便用網子一撈，少說也有二十個人。她們全都對誠一投以愛慕的微笑。但同樣身為男性，可就不覺得有趣了。什麼嘛……那種傢伙。只不過比我高了一點，體格比我好了一點，五官比我更有男人味一點而已嘛！而且還一身看起來很昂貴的衣服，想必他老爸是有錢人吧？總之，做為一個男人，我是完全輸給他了。不過，我想像這種傢伙，個性一定很差，對女孩子一定也是來者不拒，用過即丟的吧？就算他長得再怎麼帥，最後那種華而不實的爛個性也一定會被那些女孩子看穿的。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那小子忽然轉頭來看我，冷不防嘻嘻地笑了。什、什麼啊？我可不認識那種傢伙哦……更何況我也不想認識。不過就算我想破了頭，也想不起曾經認識過這個顯眼的傢伙。那他還笑什麼？啊……說不定是認錯人了。我想到這點，便故意回望著他。可是，他還是凝視著我。過了一會兒，誠一從女孩子群中走出來，站到我的面前。「見到了，我終於見到你了……我一直在找你。」誠一握住了我的手。我感到滿頭疑惑這傢伙到底在說啥啊？「你叫什麼名字？」被緊握住的手開始痛起來了。不過，就算我的手沒有被他握銋，看身高上的差距，我應該也是逃不了的吧？「我叫……小谷和希。」「和希？和希、和希……好名字，我叫二階堂誠一。」誠一把我的名字反覆念了幾次，又嘻嘻地笑了。那溫暖又天真的笑臉，凝視著我的溫柔視線。模特兒般的深邃的五官，還有他的存在感。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在噗通撲通地猛跳著。這、這小子可是男人耶……這種事我當然知道啊……可是，就是無法停止心跳。這樣太奇怪了吧？我在心中跟自己對話。我好象對誠一一見鍾情了。本來是打算上了大學就交個可愛的女朋友……但我的心卻完全被誠一俘虜了。「和希……喂，和希，你有在聽我說話嗎？」正想得出神的我，被誠一這麼一問，嚇了一跳。「什、什麼？」「和希，請當我的情人。」聽到這句話，不只是我，連周圍的人都墜入了錯愕的漩渦里。太好了，我們是兩情相悅……雖然我心裡浮出這個念頭，卻絲毫不覺得興奮。因為這樣不是很奇怪嗎？對象可是超受女人歡迎的誠一耶……為什麼會偏偏挑中身為男人的我呢？這樣我是很高興啦～甚至想馬上說ＯＫ。當他對我說「請當我的情人」的時候，我高興得膝蓋發抖，簡直就快站不住腳了。被自己一見鍾情的對象告白，我覺得這就是命中注定啊！可是，他是打從心底這麼想嗎？身為男人的我真的可以嗎？我不知道，我沒有自信。所以我才想讓他焦急一下。因為我想知道誠一真正的心意，所以不能簡單地說ＯＫ。要是你真的喜歡我……想當我的情人的話……就讓我看看你的毅力吧！「你、你在說什麼啊？」心裡有如小鹿亂撞，非常忐忑不安。話一說出口，我忍不住心想：不知對方會不會說「不當情人也沒關係啊。」額頭跟背上滿是因為緊張而不斷流下的汗水。「我沒有跟男人交往過，不能這麼簡單就ＯＫ啊……」我如此說道，但心裡已有了覺悟。嘴巴好乾，背上的冷汗也越流越多。誠一靜靜凝視著我的臉，隨即輕輕地嘆了口氣。「那……和希，我們先從朋友開始做起好嗎？」「朋友？」我反問道。誠一點點頭，笑了笑。「首先得先讓你了解有關我的事，然後一定要你喜歡上我。所以我會慢慢追求你，你要有心理準備喔！」看到他的笑臉，我心跳得更厲害了。可是我卻反而說出冷淡的話。「那你就讓我喜歡上你吧！」才剛認識的誠一，不知道他對我喜歡到了怎麼樣的程度，說不定他只是有點心動才說這種話的，這不是很有可能嗎？我覺得很不安。「我知道了，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那麼，我們先去喝杯咖啡如何？我想要慢慢地介紹我自己，也想要多了解有關和希的事。」他挽著我的手，溫柔地護衛著我。我被誠一的笑臉迷得神魂顛倒，只有乖乖地跟在他身後。雖然我剛開始以朋友的身分跟誠一交往，就已經知道他是個好人了，我卻無法輕易承認這回事。「和希，聽說你也要參加今晚的聯誼嗎？」雖然我們一起吃過幾次飯，也變得很熟悉了，我還是跟誠一保持著距離。「嗯……是白根同學邀我去的，她很漂亮，不是嗎？」我還無法判斷，誠一是否真心要我當他的情人。「吉本同學也叫我一定要去，她也很可愛呢～」我故意讚美女孩子，來牽制誠一。「白根同學跟吉本同學？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是誰，我眼裡只有和希。不過，既然和希這麼說，那她們一定都很可愛呢！」誠一的表情似乎有點陰沉。「和希還會特別記住某些女孩子啊……真讓我嫉妒。」我真壞啊……聽到誠一這麼說，我心裡樂歪了。雖然我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但聽到他不經意地調情，我還是很高興的。「那你呢？你今晚也要去嗎？」我想要是他也一起去就好了，這樣我們就能在一起了。「這個嘛……和希要去的話，那我也去好了。」果然跟我想的一樣。「那我們一起去吧！」在聯誼會上，我要跟女孩子相處得很好，然後故意做給誠一看。這是我的如意算盤。結果只成功了一半。為什麼沒有完全成功呢？這是因為女孩子都聚到誠一身邊去了。她們應該都知道誠一跟我告白了啊……可是還是對誠一身邊的位置虎視眈眈。「二階堂同學，你要記住我的名字喲！」「誠一，你好會喝酒哦……真～棒～～！」被女孩們這麼七嘴八舌地恭維著，誠一微微笑。可惡！什麼嘛！他還是很喜歡被女孩子包圍的啊！雖然我身邊也是有白根同學跟吉本同學啦……那些女孩為求方便，把我當成僕人般地不停使喚來使喚去的，像是「和希，把這盤拿到那邊去」之類的。她們都是聯誼會的幹事，說不定就是為了把誠一拉來，才會邀我來參加……我直到聯誼會開始才發現這件事。算了。誠一不時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我，那我就故意跟白根同學和吉本同學談話。聯誼會開始不久後，誠一就跑到我身邊。「和希，我們一起回去吧！」當然，我就是在等他說這句話。如果誠一跟別的女孩子回家而不理我，那我就決定要放棄他。因為，那不就表示他對我不是真心的嗎？「──這樣好嗎？」雖然我很高興他特意跑來我身邊，但我還是這樣問。「有什麼不好？」「因為那些女孩子們好象都在等你送她們回家呢！」其實，誠一身後，正站著一群虎視眈眈的女孩們。「二階堂同學，我們再去繼攤嘛～～～～」甚至有女孩子挽住誠一的手，大膽提出邀約。怎麼辦？誠一？你會去嗎？「和希你說呢？你想去嗎？」面對誠一的邀約，我轉過了身。「我沒關係啦，誠一，你想去就去好了。」「那你怎麼辦？」知道誠一在意我，心裡高興得不得了。啊！我受不了了。我已經完全掉進誠一布下的情網了。不過還不行。因為我還不能完全相信誠一的心。而且，他跟這些女孩子有說有笑的，我非得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不可。「這樣啊……那我也去好了。」我喃喃說著，接著用只有誠一聽得見的聲音說了一句：我好象有點醉了。「既然這樣，還是回去好了。」誠一無視於女孩們的不滿，馬上挽住我的手。「和希，回家吧……只要你同意，我就送你回家。」「不要！我還要去續攤……」聽到誠一在我耳邊的低喃，心猛地狂跳了一下，我故意揮開他的手。「我們再去續攤吧！要去哪裡啊？」雖然感覺到誠一在我背後唉地一聲嘆了口氣，我還是跑向了女孩們身邊。唉唉……我嘆著氣，心不在焉地眺望著黯暗的窗外。誠一是不是生氣了呢？我說不定做得太過火了。在前往續攤的途中，我一個人熘進小巷，就這樣跑到車站，幸運地正好搭上回家的電車。誠一發現後是不是有追來呢？我不知道。正打得火熱的情侶，若無旁人地不斷熱吻著，我厭惡地移開了視線。誠一是真心的嗎？我們現在的情況就像是好友一樣。就算這樣，只要一想到他不時低訴著「我喜歡你」，我的心還是會狂跳不已。因為我沒有這樣的經驗，甚至連跟女孩子也沒有交往過。誠一的眼神真讓人不好意思，那是非常溫柔的眼神。真糟糕……我也……好象喜歡上……應該說，已經喜歡上了，一定的。不過誠一很受女孩子歡迎，他好象也不討厭女生。要是我說喜歡他的話，說不定他會翻臉像翻書一樣，對我開始變得冷淡……雖然他看起來不像這種人，可是我就是會這樣想。我知道，是我太懦弱了。可是，這難道不讓人害怕嗎？我又不是同性戀。我雖然不是懷疑他的心意……雖然也很想相信他……可是，說不定誠一的心意比我想像的還不真誠呢……到了離我家最近的車站，我出了車站，天空開始下起了小雨。「可惡……我可沒帶傘啊……」我無精打采地走出車站，襯衫的肩膀處已經濕了。誠一現在一定被女孩子包圍，正在享受著與美人的溫存吧……就算後悔失策也太晚了，現在要回去也來不及了！「──我真是個大笨蛋啊！」我一邊拖著被浸濕的鞋在濕答答的地面上走著，一邊覺得自己真的很悲慘。對不起，誠一。要是我沒有揮開你的手就好了。這樣一來，現在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周一上學時，我正想著一定要向他道歉，卻發現誠一在校門口等我。「和希，你不要緊吧？」他一開口就這樣問我，讓我錯過了說對不起的時機。「你那天不舒服對吧？要是我一直陪在你身邊就好了。我後來一直很後悔……對不起，讓你一個人。」不是這樣的……我搖著頭。因為是我自己偷偷逃跑的，誠一一點都沒錯。「我本來想打電話給你，不過想到你可能在睡覺，就沒有打……」誠一為什麼能這麼溫柔呢？「雖然我找過了，但卻找不到你。和希，對不起。」他一定在雨中來來回回地找尋著我吧……誠一不經意地搭著我的肩膀，我真想把整個人倚靠在那溫暖的懷抱里。「──嗯，已經不要緊了。」他這麼溫柔，我竟然還懷疑他是不是真心的，我真是個笨蛋。「對了……那個……」其實……我也好喜歡你。我正想這麼說。不過在我開口之前，誠一從口袋取出了某個東西。小小的盒子。「希望你能接受這個。」「──這是什麼？」我心跳不已。「我雖然告訴自己不要急，但我再也無法忍耐了……和希……」誠一俯視著我，眼神相當認真。「我喜歡你──」他熱切地低語。「你願意接受我嗎？」誠一打開盒子。「這、這個……」「這是我的心意哦～和希。我真的很喜歡你，希望你能明白。」誠一拿出來的，竟然是個戒指。一顆很大的鑽石……雖然看起來像是鑽石，但是卻是透明的、閃閃發光……就鑲在戒指正中央。「聯誼會時，看到和希跟女孩子那麼好，我真是妒忌得不得了……所以，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成為我的人。」誠一在我耳邊說道。「當我的情人，和希。永遠待在我身邊。」我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誠一的臉近在眼前，我閉上雙眼。我的下巴被抬起來，身體瞬間僵硬。雖然明明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但我卻一點要逃的意思都沒有。接觸到輕軟如羽毛的雙唇……「和希，你願意做我的情人嗎？」我輕輕地點了點頭，被誠一溫柔地抱在懷裡。當眾在校園裡跟誠一接吻的我，之後卻為這件事後悔不已。因為當時接近上課時間，所以被很多人看到了。真是丟臉丟到家了……「誠一你也真是的，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嘛……」我不滿地抱怨著。誠一雖然嘴上說著對不起，但我想他應該一點都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這下子就不會有人向你出手了。」他毫不在意地說道。「你在說什麼啊？應該是這樣就不會有人跟你告白了吧？」就連那些以前圍繞在誠一身邊的女孩們，這下也會自動消失了吧？「我一點也不在乎，只要和希在我身邊就好了。」身為情人，誠一給了我一百分的答案，他總是摟著我的肩膀，一點都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他帶我去看電影，搭他的超高級車子去兜風，或是去吃貴得嚇死人的晚餐。那麼，當了情人後，還要做些什麼呢？接吻……然後應該是做愛吧？不知是第幾次接吻時，我試著問誠一：想做嗎？「那是當然的啊……我想要確認和希的一切呢～～」聽到他迅速的回答，我說不出話來。「果然……？」「你不喜歡嗎？」也不是不喜歡啦……只是有點……因為……嗯……雖然已經有所覺悟了，只是我沒想過要跟男人做愛。「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聽我這麼說，誠一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我會等的，等你有這個心情。」結果我就一直讓誠一等到五月底他的生日那天。「可以嗎。」在誠一家裡的豪華床上。「可以啊～我的全部都給你。」這是我送誠一的生日禮物。我想，一定會很痛吧？種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在我腦海里不斷翻攪著。不過，我已經有所覺悟了。「我會很溫柔的，和希。」想要讓喜歡的人撫摸，這種心情是很自然的啊……我也想要撫摸誠一，因為是情人，所以想要相互接觸，感受彼此的體溫。「和希好美哦～皮膚滑熘熘的。」他撫摸著我、凝視著我，我感到自己的體溫迅速上升。撲通撲通撲通──心跳得好快。「誠一……」快點開始嘛～我的心臟快受不了了啦！到現在我還覺得不可思議，誠一為什麼會選上平凡無奇的我呢？我也覺得自己的心情很不可思議，為什麼我會喜歡上誠一呢？要是我們做愛的話，我應該就會得到答案吧？我伸出手，將覆蓋在我身上的誠一拉近自己。──吻我。誠一立刻察覺了我想說的話，把嘴唇重疊在我唇上。柔軟又溫柔的唇，濕潤地包覆著我的。不要緊，沒什麼好怕的……因為對象是誠一啊……當他離開我的唇，我慢慢地深唿吸，放鬆全身的力氣。「──和希，我愛你。」我點著頭。我也愛誠一。胸口彼此貼合著，讓心跳聲如奏樂般不斷交響著。撲通撲通撲通──誠一的心跳加快了。我們同時伸出手，接觸彼此的慾望。「嗚……」摩擦著堅硬的挺立。發出了咕啾咕啾的濕潤聲響。「不要……」我的身體發著抖。從那裡有道電流不斷竄上來。「不是不要吧……應該是很想要才對吧？」誠一喘著氣，喃喃說著。他應該懂的啊……「我也很想要哦～和希。好舒服哦……」誠一在我大大打開的雙腿中間，握著我倆的慾望中心，正上下摩蹭著。「和希的顏色好漂亮哦～」不要看那裡啦……我慌慌張張地想要伸出手遮住，誠一溫柔地說不行。「和希，你不是說要讓我看嗎？你忘了嗎？」──是沒錯。說全部給他看的人是我，可是也是因為他說他想看的啊……「居然滴成這樣……和希真是個愛哭鬼。」被說出這麼羞恥的事，我的臉燙得跟著火一樣。而那裡也已經快爆發出來了。再一下下，肯定就要射了……「射沒關係呀！讓我看你射的樣子。」不要。我拚命地搖著頭。可是──「我好想看哦～求求你，讓我看嘛～和希～～～」被他這麼一求，我已經不能說不要了。蹭蹭蹭蹭，小弟弟被摩蹭著，連腳尖都因為伸直而發僵了。誠一溫柔地撫摸著前端，一股熱流迅速往我的下腹部集中。「啊……我、我已經……」要、要射了！「我愛你，和希。」被誠一這麼一說，我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啪地一泄千里。真丟臉……誠一在看呢……明明被人看著，我卻……那裡感受到誠一投射過來的視線，僅僅如此就讓我麻痹了。「和希，你射得真多呢～」誠一指指胸口，說射到這裡了喲～～～我微微睜開眼一看，連誠一的胸口都沾到了我射出的白色液體。「舒服嗎？」別問我這種問題啦！「和希想不想更舒服啊？」誠一撫摸著我濡濕的部位，又握住我已經萎靡的那裡。「嗯、嗯嗯唔……啊啊啊……」才剛剛射精過、超敏感的那裡，被誠一這麼一摸，又迅速起了反應。「和希，說啊……說你想要更舒服一點。」當然……我點點頭。我想更舒服一點，要是你願意幫我的話，我想沉溺其中。「我幫你。」誠一說著，同時俯下了身子。我好象已經變得很奇怪了。「啊、啊啊啊、嗯嗯、啊啊～～～」誠一的舌頭纏繞著我的那裡。感覺真是超爽的……第一次有人用嘴幫我做，我扭動著上半身。還不只這樣。誠一那修長的手指，在我的體內也不停地翻攪著。「啊啊啊嗯……」我本來還想會不會痛呢……沒想到一點都不痛。大概是因為用了很多潤滑劑，誠一的手指才能滑熘地在我體內鑽動。啾咕啾咕，我的前端持續被吸吮著。「啊、啊啊啊……嗯嗯～～～」手指轉動著。「嗯、嗯嗯唔……」我的身體怎麼會變成這樣呢？也許會四分五裂吧……「舒服嗎？和希？」我緊緊抓著床單，大大地點了點頭。身體不由自主地發熱，好象快要融化了。被誠一撫摸的部位，已經成了我唯一有知覺的地方。「和希的裡面，已經在緊縮了喲～真棒！」誠一陶醉地低語。「啊、啊、啊啊……啊啊啊嗯！」「還有，你發出這麼甜美的聲音，讓我好象也快受不了了。」誠一說著，輕咬著我的那裡，輕輕地咬著。「啊啊啊……啊、啊啊……」太棒了……那個……再來、再來。「什麼？和希？想要什麼？」「我不、不知……啊啊啊……誠一！」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再猛一點、再激烈一點。「──我想要插進和希體內。」誠一低聲說著。「來、來啊，進來啊……」我渴求地喊叫著。一定是這樣的，我一定是想要這樣的。「不過，我想還太早了。我應該等你再柔軟一點……」他說。「所以我要再增加手指了哦？」說著又更撐開了我的入口。有點奇怪，那裡變得有點奇怪。「啊啊啊……再快、再快一點……啊啊啊……」我知道，因為手指增加了。是兩隻……還是三隻？潛入我體內的手指，在裡面不停地搔動著。一股蠢動在我體內四處奔竄流動。「啊啊啊……嗯、啊啊啊……」不過還不夠，我要的不是這個。「誠一……」慾望得不到紓解，讓我的眼淚幾乎潰堤，然後，誠一終於抽出了手指。「真的可以嗎？」「可以……來吧。」我的那裡，接觸到了又硬又熱的東西。我大大地吐了口氣，抬頭凝視著誠一。然後，我倆合而為一……輕緩的波浪淹沒了我。就好象身心都一起搖晃著。「誠一……」我覺得自己似乎快從雲端墜落了，所以緊緊抱他誠一。「和希……你好棒喔～真是太舒服了～～～」誠一在我耳邊低語著。我也覺得非常舒服啊……「我們……合而為一了？」「是啊，而且我們還連繫在一起。」那個部位好熱、好熱……而且湧出一陣陣波濤。我從體內感受到誠一咚咚咚的脈動。「我可以動嗎？」腹部被搖晃著，波浪激起了浪花。「啊啊……」那裡被摩擦著，我感覺自己好象快融化了。失去了輪廓、失去了自我……「和希……我愛你……」「我也是……我也是……」我索求著吻，誠一立刻吻了我。那是個綿密而深長的吻。「嗯、嗯嗯……」疼痛也一點一滴地減少了，已經不再覺得可怕了。身體像要躍動般，心裡非常滿足。「嗯……啊啊啊啊……」本來以為已經抵達巔峰，卻又被推向更高處。「啊啊啊啊…………………………」誠一的灼熱釋放在我的體內。再多一點。始終保持硬度的誠一，在我的體內劇烈地擺動著。「啊啊啊啊……」眼前一片純白、閃閃發光，我的意識似乎在一瞬間遠離。手腳都動彈不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和希，會很難過嗎？我是不是讓你太勉強了？」沒那回事。我雖然想回答，卻發不出聲音。「對不起，和希，對不起……」誠一的聲音有些黯然。他並沒有讓我覺得疼痛或痛苦，我只是非常累而已。不過誠一，我可不是討厭這樣哦～做愛過後我才明白，為什麼我會愛上誠一，而誠一又為什麼會選上我。答案其實很簡單。誠一用毛巾幫我的身體擦乾淨，隨著他溫柔的動作，我更確信了這點。因為我們的相遇是命中注定啊！我努力睜眼一看，誠一正用擔心的眼神看著我。「愛你……」聲音非常沙啞，不過好象有確實傳達給誠一了。「和希！」「我還……要……」誠一抱緊了我，我的意識似乎漸漸變得模煳不清。第一次的作愛……嗯，就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