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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高中生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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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9 03:21: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前言: 教育部今年開始實行『男女同學共同修習法案』,也就是俗稱的『椅伴法 案』。每學期開始會抽籤決定每位同學的椅伴,大致上的規則是:兩人共用一個 課桌椅,上課時必須採女上男下疊坐的姿勢;唯有考試時,兩人可並排共座;戶 外體育課及不在原班級教室上課的通識課除外,可於每堂課前自行決定椅伴。不 遵守規定者,記警告或大小過。 課外教學的第二天,妍萱好像還在生著悶氣,一整天都沒有跟我同行,而且 她今天是何宇民的椅伴,所幸今天的路程都不長,他們同坐的時間很短。今天所 有的行程,我都跟阿良他們一起行動,終於稍稍有點出來玩的感覺。但跟他們結 束了在飯店泳池的遊戲後,回到我們的房門口,我聽到了喧鬧聲,打開一看,見 到了讓我呆住的一幕… 我的高中生活,甚至是我的人生,由新制上路那天開始,有了很大的轉變… ====================================================================== 我的高中生活(24) 三天兩夜的課外教學(四)那一夜的開端  他們!在做什麼?進了房門,我一時驚訝地開不了口。 除了我以外,房裡六個人都到齊了,他們兩兩坐在客廳的三組沙發上,茶几 上有幾個紙杯,旁邊還有冰桶和一堆啤酒空罐,正中央有一疊散亂的撲克牌,但 真正讓我呆住的,是孟真正在做的事。 「脫就脫!怕你啊!」她邊說邊從松垮的睡衣里,抽出裡面穿的淡紫色胸罩。  「你看!該你喝了吧!」她拿著那件胸罩伸到阿堂面前晃呀晃的。 「哇賽,痴漢兄,嫂子真是太猛了。來,說到做到,我各敬你們一人一杯。」 阿堂說完,拿起面前的杯子,連乾了兩杯。 「你…你們在做什麼?」我走進客廳說。 此時我才注意到,他們不知道已經喝了有多少,除了阿堂,每個人臉都紅通 通的,而且不只桌面上,就連地上、垃圾桶里,都是空的啤酒罐。 「許建文,你終於回來了啊!你再不回來,我看你們家小萱跟著這眼鏡仔, 沒有先醉倒,都快要被扒光了。」打著赤膊的痴漢說。不只是臉,他連赤裸的上 身都泛了些紅紅的酒疹。 「對呀!沒想到這兩個資優生的組合,打起牌來這麼遜,我還以為你們數學 都很好很厲害勒,怎麼連輸了好幾把了啊?」阿堂用帶點嘲諷的語氣衝著何宇民 說。 「那是機率問題,不過是你們一時運氣好而已!」聽到何宇民不幹示弱地回 應,我轉過去一看才注意到,他整個臉超紅的,而且不但上衣也脫了,露出瘦巴 巴的排骨上半身,連下面也只穿著四角內褲。他們要打牌就算了,到底是在玩些 什麼樣賭注? 我緊張的望向跟他坐在同一張沙發的妍萱。還好,她雖然也是滿臉通紅,但 還穿著跟昨天同一套的粉紅色背心跟短褲,只是她緊張兮兮的抱著一顆枕頭縮在 沙發上。他們是在場臉最紅的兩個,我猜也是喝最多的吧? 「萱萱,你幹嘛跟著他們喝酒?」我一走近沙發就聞到一股酒味。 「我…沒有啊,就大家一起…玩牌好玩嘛,而且這個…還滿好喝的耶…」妍 萱講起話來飄飄的,不像她原本溫柔的聲線,好像已經有點醉了,萱她應該沒喝 過酒吧,到底給她喝了多少啊?。我看了一眼桌上那堆空罐,好像是鳳梨口味的 台啤。 「欸,奶油哥,你要不要一起玩啊?」阿堂一邊說,一邊斟了一杯酒要給我。 我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暐榕,白皙的臉頰兩側也泛起一股紅暈,應該也喝 了點,但她的狀態比起妍萱兩人好的多了。 「我…我不想喝,而且在房間裡喝酒,萬一等下老師巡房怎麼辦?」我瞄了 一眼何宇民,最讓我覺得疑惑的就是他,他怎麼會跟著他們一起喝酒呢?未成年 喝酒,而且還是在課外教學期間,這絕對比什麼沒依規定跟椅伴坐嚴重的多吧? 他早先口口聲聲說的那些規矩呢?都不用遵守了嗎? 「靠,你管那個廢物幹嘛,他要來敲門,把門反鎖不要開不就好了。」阿堂 輕蔑地說。 「可是,明天一早還有行程欸,好像要去生態公園,也是要寫報告什麼的。」 我儘量保持理性的說,希望可以讓他們趕快停止,儘管我也一點都不在意那什麼 鳥報告。 「你會不會太認真啊?人家好學生眼鏡仔都沒再管,一起來玩了,你還在那 邊龜龜毛毛牽拖什麼啊?」痴漢說。 「可是……」我一時語塞,想不到其他理由。 「可是啥!?中午不是說好要晚上要來喝兩杯嗎?怎麼真的要喝,又拖拖拉 拉,像個女人似的。人家女孩子都下來玩了,你不會比女人還女人吧?」阿堂說。  「我……」 「小萱,你看啦,你們家建文寧願把你丟在這跟那個四眼田雞一起,也不要 跟我們喝酒。」孟真聲音很大,她好像也有點茫了。 「來啦來啦!這杯幫你加滿冰塊了,這可是比她們女生的還多欸,趕快乾了 坐下來吧!分四組人也比較好玩。」阿堂抓了一把冰塊丟進杯中,浮著一層泡沫 的啤酒溢了些出來。 他把那杯酒遞到我面前,我環顧了坐在沙發上的每個人,除了別過頭去好像 在看電視的暐榕,每個人都在看著我,似乎在等我回應。逼不得已,我只好接過 那杯酒,「咕嚕咕嚕」地喝下去。 「喔~不錯嘛!來,荷官,發牌囉!」阿堂喊完,又把我好不容易才喝完的 酒杯拿過去倒滿。還好這水果口味的啤酒,微微帶點甜味,喝起來滿順口,跟我 曾經沾過一兩口苦澀的啤酒完全不一樣,沒什麼酒味。也許是這樣,女孩子才會 被他們拱著真的一起喝了起來吧。 暐榕好像是他所謂的荷官,負責幫大家發牌,他們玩的是大老二,一組發滿 十三張牌,規矩跟梭哈差不多,先把手上的牌出完的應該就算贏家,只是我不知 道他們的賭注是怎麼算。 茶几上的四副牌已經發完了,看來是躲不掉了,而且也不能丟著妍萱一個人 在這邊,我只好把客廳中剩下那張沙髮腳凳拉了過來,也坐到茶几邊。 「小萱,你不回去跟你們家建文一組啊?」孟真說。 「不用啦,我…還是先跟他一起玩到完好了。」妍萱沒有看我。她竟然要跟 何宇民繼續坐?是因為今天輪到當他的椅伴嗎?或是她在氣我把她一個人丟在這 跟他們玩牌喝酒?還是…還在生昨天的氣? 「那就開始吧!」痴漢說完,先放了一把梅花三的對子。 我拿起我的牌來看,牌型中庸,有一張紅心二,一個順子跟幾個對子。我在 這一輪中把手上大部分的對子都出了,本以為最後一對K可以搶下這一輪,沒想 到阿堂他的A對更大。 還好他接著出的順子比我的小,讓我可以吃下來,把手中單張小牌放掉,但 小牌實在太多,還沒放到紅心二,就被他用黑桃二定死,然後放完手上剩的大對 子,沒有人可以擋住他,又讓他贏了這一局。 「哈哈哈,又贏了,你們加油點好不好,我口好渴,好想喝一杯啊!」他有 點狂妄地說。 「許建文,你牌不錯嘛,還好你的順子有先走,不然輸的可多了呢。我看看, 剩三張牌,一張老二,乘以二,共六張。只要是輸家都要喝半杯,超過五張則要 喝一杯,以此類推,所以你這把只要把這杯喝了就好。」痴漢說。我看著茶几上 那杯酒,猶豫了一會。 「奶油哥,才一杯而已,爽快點乾了吧!你不知道他們剛剛多慘,人家眼鏡 仔可是幫你女朋友擋了很多杯呢。」我看了一旁的何宇民,他才剛喝完一杯,又 倒滿一杯接著繼續喝。看台面,他們剩的牌很多,好像要罰四杯的樣子。 「宇民,沒關係啦,我可以自己喝。」我才剛把手中那杯飲盡,就聽到妍萱 輕聲在說。我轉頭過去,看到剛喝完的何宇民,接過妍萱手中的酒杯,好像接著 想再幫她喝兩杯。 「萱萱,等一下,我幫你喝啦。」我過去一把從何宇民手中搶過妍萱的酒杯, 一口氣幹掉。 「欸欸欸,等一下,幫別組的人喝,可是要double的喔。」阿堂說。  「還有這樣的?」我說。 「本來就是啊,誰叫你不早點來跟你女朋友一組。」痴漢說。 「好,四杯是吧,我喝就是了!」我拿過桌上的酒瓶,開了一罐來倒滿。又 大口大口地喝起來。本以為這水果啤酒沒什麼,但不曉得是因為第一次喝酒,還 是喝得太快,接連喝到第三杯時已經覺得有點反胃,喝不太下去。 「奶油哥,行不行啊,不行就不要逞強了。我看你們家小萱好像還比你能喝 耶。」阿堂在一旁酸熘熘地說。 痴漢接著說:「說真的,喝不下的話,還有另一種處罰。只要脫一件衣服, 就可以抵掉這局輸的。」聽他講完,我才懂了為什麼他和何宇民會打著赤膊,而 孟真剛剛也脫了內衣。 「文…建文,沒關係啦,最後一杯我自己來。」妍萱看到我快不行了,這才 擔心的說。我繼續把剛斟滿的酒杯就口,給她搖了手,示意讓我來。 萱都不知道喝多少了,怎麼可以讓她再喝下去。而且才差一杯而已,我當然 是選擇繼續死撐著把第四杯灌下肚。含我自己輸的一杯,和先前喝的,已經喝了 六杯啤酒了。雖然這紙杯小小的,但我看也足足喝了有兩罐了吧。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喝酒」,感覺那些酒精才下肚沒一會,頭已經開始發 暈,兩頰熱烘烘的,想必我的臉也紅了吧。 「不錯嘛!奶油哥,會幫女友擋酒,還是有硬的一面嘛!嗯~?」阿堂邊說, 又把我的空杯倒滿了。我瞄了一眼,桌上剩下一手啤酒,依照這進度,應該再玩 幾把就可以把這個遊戲結束掉了吧。 還好我接下來的牌運不差,輸的都不多,還小贏了兩盤,讓阿堂也喝了不少, 不過還好他的酒量好像很好,每次輸也都只讓暐榕喝一小杯而已,其他的都是由 他幹掉的,而且他真的怎么喝臉都不會紅。而我因為要幫妍萱擋酒,還是多喝了 好多杯,現在整個身體發熱,頭暈到不行,我都不敢去算到底喝的加起來有幾瓶 了。 痴漢後來因為輸了一把大的,由他代表再脫了一件外褲來抵銷那八杯啤酒的 處罰,除此之外,也沒有人再用脫衣的方式來抵銷逞罰,因為我看能脫的部分頂 多也就這樣了。 好不容易,把桌上那幾罐也幹掉了,就在我以為可以結束這場鬧劇去睡覺時, 阿堂又從旁邊立放的紙箱底部,掏出了好幾罐啤酒。 「還有!?夠了吧,已經很晚了,該睡了吧?」我扶著腦袋,儘量抱持清醒 地說。 「靠,難得出來玩,我們好不容易才嗨起來,怎麼可以這麼早睡!而且這些 沒喝完的怎麼辦?」痴漢說。 「那些你們就帶回去喝吧,明天還要早起欸。」我說。 阿堂接著說話:「媽的,這水果酒可是幫你們買的欸,這種女人喝的飲料, 帶回去誰要喝啊。剩沒多少罐,趕快解決不就好了。」 「欸,阿堂哥,不然這樣啦,我們換點別的遊戲來玩嘛,像什麼真心話、大 冒險之類的。不然打牌老是你們贏,多沒意思。」痴漢說。 「聽起來不錯欸,不然就來玩大冒險好了,如果輪到的人,不敢做的啊,就 把這些都喝了!」阿堂說。 「你們這些男生,真的好沒有創意喔。」孟真突然插話。 「老婆,不然你又有什麼鬼點子?」痴漢說。 她說:「我在想…既然我們這裡,大家都是椅伴嘛,而且都坐了快一整個學 期了,應該都有點膩了吧?不如來玩個大風吹,換個位置,體驗一下跟不同人坐 的感覺。」 「媽的,這個好喔,好像很有搞頭!」阿堂說。 「我還沒講完欸!你們男生啊,就當椅子給我們女生坐,每輪用抽籤的,看 誰跟誰坐,然後再加上大冒險,兩人一起完成指定動作,不敢做的呢,就要接受 處罰,把剩下的酒喝完,而且…還要幫所有人寫報告!」 「哇靠,這點子太棒了!老婆你是不是想玩很久了啊?」痴漢說。 「去死啦你,我剛剛打牌時才想到的,誰叫你剛剛一直在輸,無聊死了。我 跟你說,我連這遊戲名字的想好了,就叫做『冒險大風吹』!」孟真得意說。  從頭到尾都他們三個很興奮地在討論,其他人都悶不作聲,我忍不住開口問: 「這樣子…會不會太超過了?就算你願意換去跟別人坐,她們兩個也不一定可以 啊。」我看了一眼暐榕,她竟然一句話都沒有吭,依她以前的個性,如果不願意, 早就大聲抗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阿堂的關係,她變得好…好聽話。 「那就看她們啊,如果可以,你也就沒意見了吧?」孟真說。 「小萱?怎麼樣?你可以嗎?」孟真接著問妍萱。 「我…都可以呀。」妍萱臉紅紅的說。 「萱…」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還在生悶氣才故意說的,還是喝醉了在亂回答。  「那你呢?吳暐榕,你應該也沒問題吧?」孟真轉過頭去問她。 「我……」榕她低著頭,很猶豫的樣子。 「寶貝,配合一下嘛,嗯?」阿堂在她身邊說。 「我…隨便。」儘管顯露出不情願的樣子,暐榕還是沒有拒絕這個提案。  「那就成啦!這下女生都ok了,你也沒話說了吧?而且就算你不玩,我們 的『椅子』也夠了,不差你一個。欸,何宇民,你也沒問題吧?」孟真突然才想 到要問他。他沒有答話,也沒有拒絕,看起來也同意了。 她繼續說:「吶,就差你一個囉,要是你不玩,你們家小萱就註定要跟別人 坐囉!你要是進來玩啊,說不定有緣還是能一直抽到她,跟她在一起呢!」  「好吧,那大冒險的內容是什麼?如果是太過分的事情怎麼辦?」我問。  「那我看這樣吧,每個人寫五件任務當作大冒險的內容,限上課時跟椅伴間 的互動。」她說。 我才正想插話,她不給我機會繼續說:「然後呢,由簡單到難排序,每輪抽 籤換椅伴,兩人一起執行任務,做不到先投降的那組算輸!」 「這…」這遊戲,感覺真的藏著冒險和危機。而且這下好了,妍萱…還有暐 榕她,都被她拉下水了,我不玩也不行。 「老婆,再猶豫就別理他了,趕快開始吧,我等不及了。」痴漢說。 「好啦,那這樣吧,就用這副撲克牌,我一人發五張給你們,寫上你們想的 到,在課堂上會跟椅伴做的事當作任務,最好有難易之分,最後一項儘量來點有 點挑戰性的啊。」孟真說完,就開始發牌跟筆給大家了。 「許建文,你到底要不要玩啊?」她遞了一小疊撲克牌到我面前問。我沒有 回答她,無奈的把牌接了過來。她要我們用筆在紙牌的正面空白處,寫下想到要 做的事。 我苦思著該寫些什麼,偷偷瞄了一眼暐榕,她好像也很難下筆。其實,不是 想不到跟她在課堂上有過那些互動,畢竟那些片段都清楚的歷歷在目,但我總覺 得,把那些事寫出來,就好像赤裸裸地跟這些人分享,那些我們曾經有過的甜蜜 回憶。 「寫完了沒啊?跟你們說,寫動作的時候,還可以加上具體的時間喔。當然, 不要太久,我看最多五分鐘好了。」孟真說。 儘管很猶豫,我還是隨手在紙牌上寫下了五道題。雖然說內容是課堂上的互 動,但萬一太超過怎麼辦?等等!課堂上的互動…這些人在課堂上,不是什麼都 做得出來?就在我想反悔的時候,孟真從我手中抽走了那五張紙牌。 「好啦,給我幾分鐘排序一下,等下再開始。我看這裡太擠了,待會去臥室 玩好了。你們沒事的先去床上坐著等啦。」孟真一邊翻著手上的紙牌一邊說。  「吼,那先來尿個尿好了,膀胱都快炸掉了!」痴漢說完,就衝進廁所里。  由於剛剛也喝了很多,我也很想上廁所,好像大家都是。我坐在腳蹬上,等 他們一個個進去又出來,我才最後一個進去上廁所,順便洗了把臉。 冰冷的清水打在臉上,才讓我暈熱的頭腦稍微清醒過來。剛剛到底在幹嘛啊, 為什麼要接受玩這種奇怪的遊戲,而且還是跟這群不對盤的人。 出了廁所,我正想著該怎麼終止這荒唐的遊戲,但一走進臥室,就看到他們 已經在各自的床上坐好了,而且還是用男女疊坐的『上課坐』。妍萱她好像就認 定了,今天她就是何宇民的椅伴,已經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了。 「寶貝,快點坐好啊,你沒看大家都坐在一起?」暐榕好像有點不情願,本 來想起身,但半推半就的,又被阿堂拉回去坐在他的腿上。 「好吧,人都到齊了,那我們趕快開始第一屆的『冒險大風吹』吧!」痴漢 興奮的說。 「咳、咳…」 等我也坐到床邊,孟真清了清嗓,大聲地說:「先講一下喔,我剛剛想好規 矩了。首先呢,用三張『Q』代表女生的籤。我是『黑桃Q』,小萱是『方塊 Q』,吳暐榕她是『紅心Q』,還有多一張是『鬼牌』。」孟真從痴漢身上站了 起來,走到四張床之間的走道,手上拿著這四張牌給大家看。 「然後四個男生各抽一張籤牌,抽到『Q』的男生,就跟你配對的椅伴完成 這一輪指定的動作。而抽到『鬼牌』的人,這一輪就沒有椅伴,要負責當鬼,監 督其他三組人是不是有確實執行。啊對,還有還要計時。」她稍微停頓了一下。  「如果大家都完成任務的話,那就由剛剛當鬼的人念下一輪的指令,然後拿 籤牌給大家抽。換完位置後,再接著開始下一輪。」 「所以,現在是我當鬼?由我先開始念第一輪的題目嗎?」我獨自坐在床上 問。 「對呀,你就是第一輪的鬼。我跟你們說,當鬼的好處嘛,就是絕對不會被 逞罰;但壞處呢,就是沒有辦法跟椅伴互動囉,我看大家寫了很多很大膽的挑戰 耶,真是便宜死你們這些臭男生了!」孟真說。 「媽的,等不及了啦!快點開始吧!」阿堂說。 「欸,等一下啦!」痴漢說。 「你還要幹嘛啦?」孟真問。 「剛剛說的處罰有哪些?再說一次好不好?」痴漢說。 「就是把剩下的酒喝完啊,還有要幫所有的人寫心得報告」孟真說。 「唉唷,我覺得這個逞罰太弱了。你看,那酒剩沒幾瓶,一下就喝完了吧。 而且心得報告還不簡單,只要電腦打好一份,頂多稍微改一下,再各別印給大家 不就好了。」 「干,對厚,那這樣有人不想玩,一下就認輸了不就很無聊。」阿堂說。  「對呀!我看,再加碼一項逞罰好了。」痴漢說。 「你又在動什麼歪腦筋?」一旁的孟真說。 「就是啊…輸的那組,要出去走廊裸奔。從我們這跑到最前面,再跑回來!」  「干,玩這麼大,來就來,怕你們啊!」阿堂興奮的說。 「死鬼,我就知道你要說這個。」孟真說。 「怎樣,老婆,你不會不敢吧?。」痴漢對著他女友說。 「我隨便啦,看小萱吧,她行我就行。」孟真說。 「怎麼樣,小萱?你沒問題吧?」痴漢大聲地問坐在斜對角的妍萱。 「我…都可以啊…」妍萱竟然答應了!她是不是真的喝醉了,怎麼隨便就答 應了,而且她身後的何宇民也沒有作聲。 「好耶,這樣大家都ok了。許建文,剩你一個,沒問題吧?該不會還要猶 豫吧?人家女生都說好了耶。」痴漢對著我說。 女生…等等,那暐榕呢?都沒有問她,就由阿堂隨便幫她決定了嗎? 「我…這走廊那麼長,萬一被看到怎麼辦?」我說。 「吼,拜託!現在三更半夜的,你不會跑快一點喔,最好是會被看到啦。」 阿堂說。 「這……」我真的認為玩到這樣,已經太超過了。 「媽的,你不要再拖時間了好不好,不然我們三組自己開始,你就永遠當鬼, 在一旁看好了!」他很不耐煩地說,口氣越來越差。 「我…」 「好啦,建文,你就趕快念吧,不然小萱就要一直坐在他腿上了。」孟真把 手上的一疊寫著題目的牌,還有那另外四張分出來當籤的牌交給我。 「好吧,第一題是…」沒辦法了。我拿起手上那疊蓋著撲克牌,翻開第一張, 這…剛好是我寫的。 「第一題是,『聞頭髮』。」我說。 「靠,好無聊喔,這誰寫的啊?」阿堂說。 「不是我,但這肯定是男生寫的,我看是眼鏡仔吧?」痴漢說著。 何宇民那傢伙沒有出聲反駁。他好像有想參與這個遊戲,但卻又鮮少跟其他 人互動,真搞不董他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連他也要跟著他們瞎攪和。 「那…接下來呢?把這四張給大家抽嗎?」我問。 「對呀,你先洗一下牌,然後從門口他們那組開始好了。」孟真說。 我把四張牌順序稍微洗過,然後走過去阿堂他們那床要給他抽。 「寶貝,你先幫我抽吧。」阿堂靠在暐榕耳邊說。他的嘴幾乎貼在她的耳朵 上,暐榕她被那傢伙摟在懷裡,看起來…好親密。第一次從正面,又這麼近的看 到他們抱在一起,心裡不由浮起一陣酸,真的很不是滋味。 「哇!『方塊Q』耶,是誰啊?我記得是你女友吧,奶油哥?先不好意思囉。 不過,說不定等下你也會抽到我們家寶貝,剛好可以交換呢。」阿堂對我說,接 著又低下頭去,靠在暐榕耳邊說:「到時候你又可以跟你的椅伴坐了,寶貝,很 開心對吧?」 我不想多理會他,也不想看他在那對榕榕甜言蜜語,趕緊走去隔壁床,把剩 下的三張牌遞給痴漢他抽。 「我來看看啊...」痴漢一邊說一邊抽走我手中其中一張牌。 「『黑桃Q』。靠!老婆?『黑桃Q』是你吧?」他大聲地說。 「你靠什麼啦!是有多不想抽到我啊?」孟真作勢要站起身。 「欸欸欸,開玩笑啦,別這樣嘛,大家都在看欸。」痴漢趕緊把他女友拉下 來,坐回他腿上。 我接下來把牌拿去給何宇民抽,裡面只剩下暐榕的『紅心Q』跟『鬼牌』了, 不知道他會不會抽到暐榕? 「……」他看著手上那張牌,沒有發出聲音,但嘴裡碎念著,加上那個表情, 就可以知道他抽到鬼牌了。所以我手上剩下的這張,就是…榕的『紅心Q』。  「我…我的是『紅心Q』。」我瞄了一眼,才把牌翻過來給大家看。 「哇,寶貝,真的被我說中了欸,你們倆還真有緣啊!」阿堂說。 「那接下來怎麼樣,我們就不用換了喔?」痴漢說。 「廢話,你這麼想換,那去跟那個戴眼鏡的坐好啦。」孟真不開心的說。  我看到妍萱緩緩站起身,往對床的阿堂他們走去,直到妍萱已經走到他們身 旁,暐榕都還沒起身。 「好啦,寶貝,你就去吧,捨不得我喔?還是會害羞?你們不是天天坐在一 起嗎?還會不好意思啊?」聽到阿堂這樣說,暐榕才站起身,往我這邊走過來。 她頭低低的,完全沒有看我,走到我身前,自己轉過身,背對著我,一屁股就坐 了下來。 「欸,那接下來呢?是要聞多久啊?只能這樣聞喔?好無趣喔。」痴漢說。  「建文,剛剛那張牌,上面沒寫時間長度吧?」孟真說。 「沒有欸。」我回應她的問題。 「沒有寫的話,那就一分鐘好了。這麼簡單的題目,應該沒有人現在就要投 降吧?沒有的話就開始計時囉。」孟真說完,馬上就有人開始動作了。 「嗯~~奶油哥,你女友的頭髮還真香欸,好好聞喔。」我看到阿堂臉緊貼 妍萱的秀髮上,鼻子都插進去髮絲裡面了。而且更過分的是,他好像對所有女生 都一樣,竟然很自然地一隻手伸到前面去,攬著妍萱的小肚子。 我不想看那畫面,把頭側到暐榕的左半邊,輕輕靠著她的後腦熟。一股熟悉 的茉莉清香傳來,這個味道,上課時我每天都聞的到,而且好像因為剛洗完頭髮, 現在聞起來,又比平常更濃得的些,榕榕她…好香喔。 這味道,也只能趁現在和上課的時候偷偷的聞,等這學期過後,就再也聞不 到了。想到這點,我悄悄地把頭靠得更近,不小心也把鼻子插到暐榕俏麗的短髮 里,幾乎快碰到她的耳朵了,我感覺她脖子還縮了一下。我輕輕的吸氣,閉上眼 睛,我想把這屬於她的味道,牢牢記在心裡。 「一分鐘到了!」何宇民突然出聲,大家都嚇了一跳。 「何宇民,接著念下一題吧,我們家這隻,已經等不及想換人了。」孟真說。  「第二題是...『按摩』。」他翻開那張牌,念了出來。然後依照剛剛的順序, 給坐在床上的男生抽籤。結果阿堂又抽到了妍萱,痴漢抽到鬼牌,而我這次竟然 抽到了那個討厭的孟真,何宇民則是和暐榕。 「欸欸欸,題目是『按摩』,是誰給誰按摩啊?」當鬼的痴漢說。 「對呀,而且『按摩』…可分很多種呢,要按那裡都行嗎?」阿堂一隻手仍 然摟在妍萱的肚子上,聽到他這樣講,我突然擔心起來。 「你們會不會想太多,『按摩』當然是由坐在後面的男伴,給女生按摩囉。 按肩頸就好啊,可別太超過嘿。」孟真一邊說完,往我這走過來。 「…沒想到第二個就是你呀…」她走到我身邊悄聲地說。 轉過身,她就自己在我腿上坐了下來。她身材真的很纖細,雖然個子比妍萱 她們還要高一些,但坐在腿上卻沒什麼感覺。我猜她應該是三個女孩子中體重最 輕的。 「欸,你怎麼還不開始啊?」 「喔。」我趕緊伸出手,搭在她肩膀上開始捏了起來。我一樣用了上課時榕 她要我幫她按的方式,從她的肩頸交接處,慢慢往外,按到肩膀外側。 「嗯…好舒服喔,再裡面一點好不好?」孟真被我捏得輕輕叫了一聲。  「…」我沒有回話。 為了方便按她的肩頸部,我把她褐色微卷的長髮往右側撥,將她的發尾順到 身體前面去。在她長發掃過我面前的同時,一股很厚的香味飄過,她用的潤絲精 味道很香,比較重,散發著一種成熟女性的味道。 頭髮撥開後,我才發現,她這件睡衣…實在太性感了。從後面看,睡衣的背 部好低,肩帶細細的,露出了一大片光滑的肌膚。我一邊按著她的肩膀,儘量避 免去碰到她的肩帶,因為我很怕如果不小心撥到,那條松垮垮的線,就會往旁邊 滑下去。 她的肌膚很光滑,我用拇指指腹在肩頸交接處,用八字形的方式往外側撇, 她被我按得好像很舒服,唿吸聲越來越重,聽起來像在喘息一樣。 「這樣…力道…可以嗎?」我習慣性地問完,才想起來現在不是在上課,不 是偷偷在幫榕榕按摩。 「嗯,好舒服喔,脖子那邊,在上面一點。」我靠上前,一手輕壓著她的肩, 一手用拇指和食指按壓她的頸部。 「小萱,你們家建文好厲害喔,按的我好舒服,好有感覺喔,人家都不想換 回來了啦。你男友今天晚上先借我好了。」她…這個應孟真,開這是什麼玩笑。 遠處的妍萱聽了笑而不答,好像不當一回事。 「欸,是要按多久啦?超過一分鐘了吧?不是說沒寫時間的,就是一分鐘 嗎?」我有點不耐煩地問。 「唉唷,這麼舒服的任務,當然要做滿五分鐘啊?老公,你有沒有在計時 啊?」 「靠,我忘記了欸,應該超過五分鐘了,你也夠爽了,該停了吧?」站在中 間當鬼發獃的痴漢點不爽的說。 「哪有這樣,沒計到時,那再兩分鐘好了。」孟真這樣說,我只好繼續幫她 捏壓著肩頸。 「嗯…好有感覺喔,超舒服的啦。肩膀外面還要…」她發號著師令。雖然不 是很甘願,但我還是幫她按了肩膀外側。我一邊按,一邊偷偷地看過去斜對床, 妍萱已經被阿堂按的閉起了眼睛;右邊的何宇民那邊,按壓的動作則不是很大, 好像只在肩膀那裡,而他身上的暐榕,頭低低的,面無表情。 「好了吧!時間到啦!該換我了吧。媽的,當鬼好無聊,只能看你們在爽。」  「哇靠,哪裡爽啊,剛剛只有女生在享受而已,對吧,小萱,剛剛舒服嗎?」 阿堂靠到妍萱耳邊說。 「嗯…嗯…」妍萱小聲地回答,她的臉還是很紅。剛剛喝的酒,不知道還要 多久才會退。 「好啦!接下來這題,靠!這什麼鬼?」痴漢翻了下一張牌,誇張地說,該 不會是什麼限制級的動作吧?我開始擔心起來。 「下一題是『男生拿書女生念』,這誰寫的爛東西,自己承認啊!」痴漢大 聲地說。 「對…對不起…是我寫的。』妍萱不好意思的半舉著手說。 「唉唷,原來是小萱啊,那就算啦,來,抽人吧。」痴漢講完,又分別把拿 籤給大家抽。這次阿堂抽到暐榕,痴漢又抽回了孟真,我抽到了鬼牌,何宇民的 是妍萱,這是最初的組合。 這一題比較無趣,因為現場也沒有書,所以讓大家用手機打開一段新聞,由 男生拿著讓坐在前面的女孩子念。 看著何宇民腿上的妍萱念著,我瞬間想起那個畫面,這簡直就像他們之前在 課後自修時的那種景象。還好這一段沒一兩分鐘就結束了,我接著準備念下一道 題的牌卡。 「下一題是…『念出手中字』,這是什麼?」我念完也覺得奇怪。 「這題其實也很無聊,但是因為有兩個人寫類似的,所以我把它整在一起了, 反正就是在對方手心寫字,由對方念出來啦。」孟真說。 「喔,又好爛喔,這又誰寫的啦,還兩個人寫勒。」聽痴漢說完,我有點心 虛,因為那是我寫的。要我寫平常上課時會做的事,除了聞頭髮,我第二件想到 的,就是在課本上寫字跟對方…跟榕榕偷偷的聊天了。 那,另一個寫的人是誰呢?是你嗎? 「喂,還不給大家抽籤,你在發什麼呆啊?」對床的孟真突然說。 我回過神來,趕緊拿牌給大家抽,抽到最後,我翻開手上剩的那張牌,又是 『紅心Q』,是榕榕。終於又輪到我跟她了,其實我心裡默默地希望能多抽到她 幾次,因為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她跟任何人坐,心裡都會有一股酸酸的感覺,尤 其是她跟阿堂的時候。 女孩子們再次站起身,經過這幾輪後,大家已經有點默契了,當所有的籤位 開完牌,被抽到的女生,就要自動起身,走去抽中她的椅伴身上坐下。 暐榕再次在我腿上坐了下來,穿過她的側臉,我的視線正對著對床的痴漢和 妍萱。這是萱今天第一次跟他坐吧,她看了我們一眼,就把頭低下了。面對剛剛 那有點妒忌的眼神,我突然…感到有點對不起她。 「欸,大家都坐好了,那要怎麼開始?」痴漢問,我注意到他偷偷地靠在妍 萱的長髮上猛吸,可能是剛剛聽了阿堂說的,萱的頭髮很香的緣故吧。 「那不然,一組一組來好了。就我們先吧,阿堂哥,你把手伸出來吧。」坐 在阿堂身上的孟真說。 她握著對方的手,在上面寫了幾個字。我看到阿堂緊靠在她肩膀上,好像在 看她寫些什麼字,但那睜大的雙眼,和那個視線,又讓我感覺,他好像是在偷瞄 她的胸部。 「嗯,應該是『你好壯』,對吧?」阿堂說。 「哇,你好厲害喔。那換你寫啦。」孟真說完,阿堂就把兩手伸到前面,從 背後環繞著她,抓著她一隻手,開始寫起字來。他每寫一次,孟真就念一字。  「『你』『好』……『辣』」孟真念了前兩個字,突然頓了一下,我明明看 到阿堂在她念完之後還繼續在寫,但她就只念了這麼三個字,也不知道那傢伙到 底在她手上寫了些什麼,讓她的臉色好像更紅潤了。 孟真發現大家都在注意他們,趕緊說:「好…好了啦,我們這組完了,換你 們了啦,老公。」 「好,小萱,我先來。」痴漢等不及了,他學著阿堂那樣,兩手伸到前面, 握著妍萱的小手,就開始在上面亂畫起來。 「啊…好癢,慢一點啦。」妍萱的手心被他手指畫的癢,連身體都跟著縮著 縮著扭動。 「是什麼啊?」痴漢問。他明明已經寫完了,兩手卻還繼續環繞著妍萱,握 著她的小手,簡直就是想趁機揩油。 「我不知道欸,你太快了啦,再寫一次好不好?」 「厚!老公,你不要趁機偷吃人家小萱豆腐好不好,很沒水準欸!」隔壁床 的孟真說。她說完,痴漢又開始在妍萱手上寫字,這次好像比較認真寫了。  「『你』…『好』…『香』」妍萱接連把三個字說完,臉都更紅了。 「好吧,那換你寫囉。」痴漢說完,我看到妍萱只在他手心上輕輕碰了三下。  「這什麼?三個點?」痴漢狐疑地說。 「三個點,就是無言啦,人家小萱才不想理你勒,對吧?」孟真說。 妍萱輕輕笑了一下,應該被孟真說中了她要表達的意思吧。 「好啦,接下來換你們囉。」孟真轉過來對著我說。 「我…我先喔?」我稍微靠在榕的側邊問她,她沒有回答。我逕自把手繞到 前面,握著她的左手,一時間,卻想不起來要寫些什麼。 自從她跟我…決裂了以後,有多久沒有像這樣抱著她,握著她的手了。她的 小手…還是跟以前一樣,暖暖的、軟軟的。 「欸,奶油哥,你是要寫什麼作文啊?要想這麼久?還是在偷吃我們家寶貝 的豆腐啊?」孟真身後的阿堂大聲說。 「啊…對不起。」我說完,趕緊在她手心上寫了四個字。 「『你』…『好嗎』」三個字由暐榕的口中念出。她猜的跟我寫的差不多, 只是她少說了一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其實我寫的是…『你還好嗎』。  她念完,就拉住我的左手,也在上面寫了起來。 「『我』…『很』…『好』」我把榕榕寫的三個字,一五一十的念出來。榕, 你懂我的意思嗎?還是你只是隨便亂答的?在我們這組念完內容後,其他人好像 都沒有任何反應,可能是我們的內容太無聊了吧。 「好啦好啦,終於結束了,這題超悶的。欸,何宇民,下一題啦,趕快!」 孟真催促著剛剛當鬼的何宇民說。 「下一題,『吹耳朵』。」何宇民翻開紙牌,念出了下一個任務。 「吼,這題終於有點意思了。」痴漢說。 何宇民依序把牌給大家抽完,而這輪的結果,由阿堂抽到鬼牌,痴漢則是和 暐榕,我跟妍萱一組,何宇民和孟真。 這才是我今天第一次跟妍萱坐而已,從剛剛進門到現在,都還沒機會好好跟 她說話。妍萱朝我走過來,等她走到面前近看,我才發覺她的臉真的好紅,連身 體也是。她一坐上我的腿,就感覺她身體熱熱的。 「萱,你怎麼跟他們喝這麼多啦?你也沒有喝過酒吧?」我靠在她耳邊說。  「沒有啊…就真真找我一起玩牌,順便喝酒,我想說…就試試看…」她軟軟 的說。 「欸,奶油哥,開始了耶,你們倆怎麼還在甜言蜜語啊?」當鬼的阿堂說。 他在三張床之間來回踱步,好像真的在檢查大家有沒有在『吹耳朵』似的。  因為他已經站到我們一旁在看,我趕緊假裝對著妍萱的耳朵「唿、唿」的輕 輕吹了幾下,我知道萱的耳朵很敏感,所以光是這樣,就讓她一直縮著脖子,連 身子都在我腿上微微扭動。 「嗯……」一邊輕輕對著她的耳朵吹著,我似乎聽到她一聲輕吟。 女生這邊都很敏感,我看到對面,痴漢身上的暐榕,也是被他吹的,把頭縮 著想躲到一邊,殊不知這樣反而露出更大片的頸部,而且這痴漢一邊吹,還一邊 用手撥弄暐榕的短髮,把秀髮塞到她的耳後。我看到他嘴巴幾乎都貼在暐榕耳朵 上了,她的耳朵被吹得紅通通的。 阿堂也把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後,我趕緊又繼續在妍萱的耳邊小聲問她:  「萱…你是不是還在生昨晚的氣啊?」 「我…我沒有啊。」她說。 「可是…我看你…好像怪怪的。」 「真的沒有怎樣啦…」 「喔…」正當我不知道怎麼問下去,卻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 「萱…你…」我從後面瞄到,妍萱粉紅色棉質背心包覆的胸部,乳房最前端 好像有微微的激突,雖然背心上有黑色點點的花紋,但我應該沒有看錯。她…沒 有穿胸罩? 「文…怎麼了嗎?」 「你…你的內衣呢?」 「剛剛打牌時,輸太多,脫掉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被看到胸部怎麼辦?」 「不會啦,我剛剛有用枕頭擋著啊,而且這件衣服,就算沒有穿內衣,看起 來也不是很明顯,而且…這樣比較舒服…」妍萱軟綿綿的靠在我身上說。 「萱……」 這件背心,縱使點點的花紋讓乳頭的激凸不是很明顯,但側邊開口實在太寬 鬆了,如果有心要從側面看,不就都被看到一些側乳了嗎? 「好啦,時間到囉!已經多給你們幾分鐘享受了啊。」就在我還在替妍萱擔 心時,阿堂的聲音,讓其他人的動作停了下來。 「來,我看看,下一題是…『對看30秒』?這又是什麼爛題目啊?」阿堂 說完,把四張牌給我們抽。這輪的結果,阿堂抽到孟真,痴漢是鬼牌,我抽到暐 榕,何宇民則是跟妍萱。 等大家都坐定位後,沒抽到椅伴又要當鬼的痴漢,站在走道中間說:「我說 老婆啊,你們這樣要怎麼對看啊?」 「那不然就…改成面對面坐好了。」孟真說完,很大方從阿堂身上爬起來, 轉回正面就這麼坐下去。我看到阿堂雙手伸到她背後去扶著她的腰,那雙手低的 幾乎都像是在摸著她的屁股了。 而剛才才在我身上坐下來的暐榕,也緩緩地站起身來轉回正面,我抬起頭才 看到,她正咬著下唇看著我,兩眼對望的瞬間,彼此幾乎同時的別過頭去,這… 實在太尷尬了。 當鬼的痴漢突然出聲:「欸,你們兩個在幹嘛?還不開始,是要投降了嗎? 只是對看一下而已,應該不會為了這個要去裸奔吧?」 不得以,她只好面對著我把雙腿張開,慢慢跨坐到我併攏的雙腿上,儘管我 們每天坐在一起,但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姿勢。她好像不敢坐的靠我太近,那柔 軟的屁股只坐在我的大腿前端,都快從膝蓋滑下去了。怕她會跌下去,我趕緊用 雙手輕輕扶著她的腰,再稍微把她拉過來些。 等到穩好她身子,我抬頭起看她,才發現她也正在盯著我看,但我們目光接 觸沒幾秒鐘,她就把眼珠子轉到旁邊去了。其實我也是,實在沒辦法那樣一直直 視著她。 我把目光往下移,視線不禁被她豐厚的雙唇吸引,她的嘴唇還是像以前一樣 水嫩,這樣的距離,我幾乎可以感受到,由她微張的小口中吐出的緊張氣息。這 個氣氛,讓我想起在KTV那次,也是唯一一次,和她意外的那一吻。 但她…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女朋友了,我再也沒有機會親她了。他們,是不是 已經接吻過了呢?他們的第一次,是像上次那樣淺淺的吻,還是深入口中的舌吻 呢?我不敢再想下去,趕緊把目光往上移回她的眼睛,發現她好像已經盯著我瞧 很久了。 這距離,真的好近。她水靈的眼睛,近近看,還是和以前一樣吸引人,但 是…好像多了一分憂鬱,不像之前的她,總是散發著一種陽光般溫暖的感覺。  『榕…你跟他在一起,真的快樂嗎?』 彼此就只有這麼近的距離,我好想開口問,但這句話,卻只能藏在心中。如 果眼睛能說話,我真的好想讓你聽到,我心裡的擔心,還有…… 「時間到囉!哇賽,你們真的都好深情啊,要是讓我這樣看一下我家老婆, 早就笑場噴出來了吧。」痴漢說。 「你喔,又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只會嘻皮笑臉的。」孟真用不屑的口氣 說。 痴漢才剛喊停,暐榕就趕緊移開視線,一隻手輕輕搭在我肩膀上站了起來。 我想她跟我一樣,很不適應這樣的坐姿,和剛剛那種尷尬的氣氛吧。 「好啦好啦,快點,下一題了!我看看,下一題是…『交?杯?酒』。哈哈, 這我寫的!」痴漢自己承認說。 「媽的,你這題目,也沒多有意思嘛!」阿堂說。 「哎呀,至少幫等一下輸家稍微消化一下剩下的酒啊。我就不信剩那些,如 果是許建文還是眼鏡仔他們輸了,能喝得完。」痴漢說。 「我…我又還沒認輸。」我說。 「好啦!來抽籤,廢話少說,我可不想一直自個站著。」痴漢說。 他把牌依序讓大家抽完,結果好像是註定的,他最後那張,又是鬼牌。而這 輪的結果是阿堂跟妍萱,痴漢當鬼,我跟孟真,何宇民和暐榕。 「干!哪有這麼衰的!算了算了,我去給大家倒酒,你們慢慢坐!」他說完 就往客廳去了,先是搬了那張腳蹬回來,把它擺在房間中央放牌用,然後才又出 去倒酒。 我這一輪抽到了『黑桃Q』。儘管酒還沒送來,孟真走過來後,倒是很主動 的又坐上我的腿了。而且她這次兩腿分的好開,坐的很後面,屁股都貼到我腹部 了,她整個人還微微的往後仰,靠在我懷裡。 「欸,你…坐正一點好不好?」因為她往後仰,我還得出力頂著給她靠。  「唉唷,很累欸,你們當椅子的,不就是要給我們女生坐的舒舒服服的」  「你…」我才正想罵她,痴漢就端著餐盤進來了。 「來來來,一人一杯啊。」他像個服務生似的,逐床送酒。 等到大家都拿到一杯酒後,他也舉起自己的酒杯說: 「來~這杯酒,祝我們第一次的『冒險大風吹』成功~」痴漢說完,阿堂和 孟真跟著附和歡唿,其他人雖然沒有出聲,但也都喝了那杯酒。 「欸,等一下,你沒有跟我喝交杯酒啊。」喝到一半,坐在腿上的孟真突然 說,我才想起來這題原本的任務。 「喔。」聽到我回應,坐在前方的她,先把手中喝一半的紙杯,往後伸到我 嘴巴前,示意讓我喝,我只好湊了上去,喝起她杯中的酒。 她用另一隻手,戳了我拿著酒杯的右手,我只好也把杯子往她嘴邊送,她嘴 唇微張含著杯緣,也開始啜飲起來。因為我好像拿得太低,怕她喝不太到,所以 我稍微把杯底往上抬,沒想到一個不注意,杯身太斜,黃澄澄的啤酒從她嘴邊溢 了出來。 「唉唷!許建文!你倒那麼快乾嘛啦!你看,都流到裡面去,睡衣都濕了 啦!」孟真生氣的說。 「對不起…」 「老公,你看啦,他跟你一樣好色喔,故意把人家衣服弄濕了。」我沒看到 正面,實在不知道有溢出來這麼多。 「喉,許建文,你敢欺負我老婆,等下看我怎麼報復你們小萱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我注意到斜對床坐在阿堂身上的妍萱,還有隔壁 床跟何宇民坐的暐榕,她們都不約而同的在看著我們。 我趕緊扶著孟真起身,到床頭抽了幾張衛生紙給她擦拭,她坐在我的床邊用 衛生紙壓著胸前薄薄的睡衣吸拭。我這才注意到溢出的啤酒,好像沾濕了她睡衣 右胸那部分,那邊有一大片濕答答的痕跡,薄薄的絲質睡衣,服貼在她的小巧的 嬌乳上。我看到她右胸有明顯的激凸,才想起來她現在也沒有穿胸罩。 「好啦!算了,趕快繼續啦!」痴漢不甘當鬼,等其他人酒都喝完了,就念 了下一題,題目是『摩鼻子?30秒』。我猜這種可愛的題目,應該是女生寫的, 大概是妍萱或暐榕吧? 抽完籤後,孟真好像覺得睡衣擦不幹凈,索性也不管它,就往抽到她的痴漢 那去了。而我抽到的是妍萱。這個題目,其實跟剛剛的『對看30秒』有異曲同 工之妙,只是…算是它的進階版。 妍萱從斜對角阿堂的床走過來,我看她走起來搖搖擺擺的,好像有七分醉了, 我趕緊起身去扶著她,一回到我的床上,我才剛坐下來,她就跨開腿面對著我坐 了上來,兩手還摟著我的脖子,小臉主動靠過來。 「萱…你喝醉了?」我問。 「嗯…沒…沒有啊…」她連回答都飄飄然的。 「還說沒有,你這樣,要不…我們不要玩了好不好…」 「文…你不跟人家磨鼻子嗎?」她說完,整個臉貼了過來,不只鼻子碰在一 起,連嘴唇都要貼到了。 「萱……好啦,你如果不行,要早點說喔,我再喊停,好嗎?」 「嗯…」她說完,小腦袋開始轉動起來,我們鼻尖貼在一起,輕輕地私磨。 不只她唿出的鼻息,我感覺她的身體也都在發熱,雖然沒有看到一開始的情況, 但我想她一定是喝的太多太快了,尤其她又是跟我一樣,都是第一次喝酒。  正覺得替她心疼,我餘光就瞄到斜對角那床,暐榕正坐在阿堂腿上,被他緊 緊地摟在懷裡,他們倆面對面前胸緊貼,看不到一點縫隙,兩人的鼻尖也是靠在 一起,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簡直像在接吻一樣。 還好,這次當鬼的是何宇民,他很準時的喊了停。而下一題翻開的題目是 『脫男生上衣』。現場只剩下我和阿堂穿著上衣,由於這題女生坐著不方便執行, 所以我們便站著,讓抽到的椅伴幫男生把上衣脫了。在這題結束後,在場的男生, 現在也都全部打著赤膊了。 接著下一題是『從後面擁抱』,這是我寫的題目,據孟真說,也有另一個人 寫,不曉得那個人是誰。但結果沒想到我自己寫的題目,這輪卻抽到了鬼牌,只 能眼睜睜的看著妍萱被痴漢從後面環抱,暐榕更是被她男友緊緊的摟在懷裡。  「好了。一分鐘了。」我不想再去看那些會讓自己心裡發酸的畫面,只好盯 著手機看,並且準時地喊卡。 手上拿的那疊寫著題目任務的紙牌,從我一開始到現在,只消化掉了三分之 一,都不知道後面還有什麼奇怪的任務,不曉得什麼時候才會有人投降認輸,要 是都沒有,不就要全部玩到完,這樣是要幾點才能睡覺啊? 「欸,趕快念下一題啊!」孟真提醒我。 「喔。下一題,下一題是…『親臉頰』」 雖然這個題目還好,但不免讓我聯想到,萬一等下真的有『親嘴』怎麼辦。 這次我抽到了暐榕。她剛剛,已經連續三把被阿堂抽到了,這下終於可以換我當 她這輪的椅伴了。 這個題目,其實我們先前已經做過很多次了。後來跟她在曖昧的那段時間裡, 雖然沒敢再嘴對嘴的去親吻她,但我倒是好幾次,趁她不注意,或惡作劇般地去 親她的臉頰。榕…這個題目,是不是你寫的?你也還記得那些日子嗎? 等女生們都坐定位後,痴漢才發號口令:「好了,現在各位可以親吻你們的 椅伴囉。」他說得很輕鬆,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女友將要被阿堂親了。 榕她還是只坐在我大腿的前半段,因為離我的有點遠,我只好扶著她的肩膀, 上身往她身上靠,我從她的右臉頰想嘗試,但臉頰卻被她的頭髮覆蓋著,我只好 伸出手輕輕地把她的頭髮順到耳後,忘了她那邊也很怕癢,正要靠上前,她脖子 突然縮了一下往旁邊躲。 「榕…暐榕,你先不要動啦。我…輕輕地,假裝碰一下就好。」聽我這樣講, 她才把臉頰微微側過來。我靠上前,熟悉的茉莉發香又撲鼻而來,我嘟起嘴唇靠 過去,在她有點嬰兒肥的可愛臉頰上輕輕的啄了一下。 「好啦,都親完了,可以送入洞房…啊不是啦,是進行下一題。」痴漢開著 玩笑,說完他又去翻了下一張牌。「來,下一題是…『癢肚子』。這什麼鬼,應 該是搔癢肚子吧?」 那是我寫的題目。這次很幸運的,我又抽到了『紅心Q』,榕她可以繼續坐 在我腿上,不用換位置了。 趁著空檔,我偷偷的瞄了一下暐榕的上衣,她今天洗完澡後穿的,是一間白 色的T恤,前面是用點點拼成的一個米老鼠造型的圖案,背後則是一片空白什麼 都沒有。也因此我能看的到裡面穿的內衣,是她前陣子新買的那件,白底粉紅色 愛心點點的胸罩。這一件,我也滿喜歡的,只是…後來都沒有機會,也不敢再去 偷看了,畢竟,她已經是別人的…。 她的下身一樣穿著昨天那間短短的綠色運動褲,裸露的大腿肌膚,光滑的和 我的大腿直接接觸著。雖然在學校也有幾次體育課,曾經這樣肉貼肉的接觸,但 不曉得是因為這奇怪的遊戲的緣故,還是酒精持續發效的關係,同樣在學校做過 不下上百次、上千次的動作和姿勢,現在光是讓她這樣靜靜坐著不動,我竟然感 覺下面開始微微起了點反應。 等到當鬼的何宇民說計時開始後,我才把雙手繞到前,放在榕的肚子上輕輕 搔癢。我知道她真的很怕癢,因為以前就常常這樣作弄她。因此我沒像以前那樣 的大力,只是用指腹輕輕地在她的T恤上輕刮,沒想到這樣輕微的刺激,還是讓 她不斷扭的下半身,而且身子一直往後縮,直到屁股靠到我的腹部不能動為止。  「嗯…不要,小力一點,好癢喔。」對面床,妍萱坐在痴漢的腿上,不斷扭 著屁股求饒,無奈身體被他抱在懷裡搔癢,哪都躲不了。我注意到妍萱的雙腿開 開的,從她的兩腿間,我好像看到痴漢他底下…已經勃起了!這樣下去,妍萱那 里會被他頂到的。 其實不要說痴漢了,我自己也感覺到,下面那根,因為她身體緊靠著我,柔 軟的屁股還在我腿上不斷地扭動,也是越翹越高了。 那感覺來的很快,我覺得它漸漸地在充血脹滿。沒有多久,它已經幾乎完全 站起來了,就卡在榕榕溫熱的大腿、和她的私密處之間,而且隨著她的擺動,我 們的私處不斷偷偷的在摩擦。不過還好她的雙腿還緊緊夾著,外人應該是看不太 出來。 「時間到!」何宇民突然的一聲,又打斷了所有人的動作。 「下一題是,『舔手指』。」沒想到他接著念的任務,是我寫的最後一題。  「這誰寫的啊,好變態喔!」孟真驚訝的說。 我實在是想不到寫什麼,才在最後一題隨便寫了這一道,沒想到現在卻成了 目前為止,最奇怪、最超過的題目。而且我也沒有想到,自己寫的這道題目,成 為了這一夜後續發展的開端。本帖最近評分記錄clt2014金幣 +56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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