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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全本)作者:南天雁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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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9 05:27: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十九部 縣長弄權得寡婦 王言洗浴戰徐娘 不可阻擋的城市變革滾滾到來了,從市容的變遷到體制的轉變。每個人都在這巨大的變革中重新尋找著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利益。 開春的時候,王言通過關係,低價盤了一個中等面積的門市房,樓上兩個房間留作居住,樓下是營業的門市。就算不做經營,這�也早晚會動遷開發的,轉手就能掙個幾萬塊甚至十幾萬。買房子的這些錢,全部都是這些年與尚鴻幾個合作項目的收入。 城市�高大的楊樹剛剛進入了翠綠色調,王言看著邱荷緊鑼密鼓的張羅起了小飯店,心頭很滿足,終於對自己的女人有個交代了。只是海娜好像並沒有多少進城後的歡快,也許女孩子長大了,身高跟邱荷一樣了,心�有事情了,哪個少女不懷春呢。想想邱荷進城了,自己卻就要去縣�報到了,王言很感慨,也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樣的天地,以後很少有機會與尚鴻幾個聚會了。 王言被縣�用專車接去上任,本來市�是安排了車輛的。可縣�的安排更讓王言受寵若驚。王言到達的當天晚上,就受到了一把手謝長發縣長的隆重接待。這個謝縣長很清楚,王言是來鍛鍊的,前途無量。縣政府的幾個主要人員四五個人都陪著,還有雲艷大酒店的老闆娘也進了包房敬酒。 「介紹一下,我們鎮上的美女老闆,你嫂子龔雲!」謝縣長端起酒杯起身招唿著,王言心�一陣發緊。眼前的少婦似曾相識,太像自己曾經的女人了。只是眼前的女人儀態風流,身姿搖曳,一雙活泛的媚眼顯出常年在塵世修煉滾打,迎著男人們的目光,絲毫沒有害羞。 「嫂子好!」王言跟著起身敬酒。 「哎呀,我們這來了才子了。我有幸能和諸位領導喝一杯,我先干為敬!」龔雲仰頭乾了一杯啤酒,王言注意到少婦脖子天生有一圈細細的肉紋,顯得脖頸細膩圓潤。 「干,干!」大家跟著一起舉杯。 王言聽著不知道誰趁亂說了一句降調的「干」,男人們暗自壞笑起來。龔雲只當沒有聽見,神態從容大方。 幾個男人開始輪流與老闆娘喝起來,龔雲一律不推辭。看看也該自己了,王言只好起身到龔雲身邊,表示敬酒。女人好像一直等待著,自然地起身與王言碰杯。 「嫂子,我敬你一杯!」王言沒有太直接看女人。也許是先前的多杯酒起了作用,女人的臉色緋紅,微帶酒意的迷醉風情。 「謝謝!還是我先干為敬。別聽他們幾個缺德鬼瞎說!」 後面一句女人聲音突然放低了,王言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與王言喝完,龔雲迅速地撤退了。 「王言啊,你別小看女人!關緊門,注意別讓人聽著不好!」謝縣長看龔雲出去了,調侃起來。 「這兩口子,也不知道怎麼湊合到一起了?老闆娘能幹啊!」謝縣長酒過三輪,滔滔不絕了。 「他們當初也就是個普通飯店,我看著干大的。仗著男的會一手好菜,女的又勾人兒,那叫個火。大家給老闆娘家送一句:賣色不賣身。什麼意思呢?你聽我說。這個女的呀,看到生意火了,又不願意高價雇稱手大師傅,就專門找外地的年輕後生。」 「老公也在後廚幹活,白天就當普通廚師用。兩口子有辦法,女的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搭後生們這個上火啊。她老公就跟人說,他也是在這做了幾年了,老闆娘就喜歡能幹活的,會炒菜的年輕人,以前的廚師就是又得錢又得人,最後出去自己單挑了,他是自己不會討老闆娘喜歡,才沒出息的一直這麼當廚子。」 「像新來的小伙,老闆娘都是奔人挑過來的,老闆娘可知道疼人了。說得這些傻逼小伙一個個都以為自己是誰呢,玩命跟著學手藝,表現自己,到頭也沒碰上老闆娘的手指頭。哈哈,就這麼換了一茬又一茬人,也沒人知道那個老牌廚師是真正的老闆。現在他老公也不做菜了,生意是越來越火。」 「聰明啊!不過他老公也好意思說。」王言感慨著,覺得與這些人吃飯特別放鬆,完全沒有了官場上的矜持。 「王言,你這話可不像市�來的。現在都奔錢,誰還在乎名聲。」謝縣長不屑了一句。 「世風不古啊!來,喝!」王言意識到城�的淫靡風氣,似乎早就滲透到縣�了。 「我們這從來沒有古過,來,吃菜!這可是我們縣特產的雄蠶蛾,大補啊!」謝縣長招唿著王言。 「來,張秘書,你別光喝酒,你也吃。」王言謙讓著旁邊的張秘書,一個很年輕的工作人員。 「我不能吃,上次吃完雄蠶蛾回家流鼻血了,差點兒沒止住!」張秘書趕緊解釋謙讓。 「流血不止,那你要去看婦科啊!哈哈!」謝縣長放肆地大笑起來,小張幾個急忙陪著笑了起來。王言感覺謝縣長像個土匪頭子。 酒宴散盡,謝縣長親自和司機送王言回住處。臨別,還特意囑咐了一句:「你先好好休息,把人頭熟了再說。哪天一塊下鄉看看,嘗嘗野味。真正的野味!」謝縣長語意悠長地說。 謝長發縣長撂下王言熟悉環境,第二天就去了自己的安樂窩──溫溝度假村。 這是他作為縣長的財富資本,也是腐蝕上邊來人的地方,雖然規模不是特別宏大,但在這十�八村的也算十分搶眼的建築群落了。謝長發早盤算清楚了,只有權力和財富結合得到位,自己才能長久坐好這個位置。 謝長發開車直接到了度假村辦公樓的總經理辦公室,堂弟謝富貴已經等著了。這個謝富貴其貌不揚的,也沒大本事,全憑當哥的照應,做了這�看攤兒的掌柜。 「哥,知道你今天來,我把龔艷那丫頭叫來陪著!」說完就出去安排了。 叫龔艷的女子不久就進屋了,女子年紀不大,身段性感,秋波蕩漾,雖然穿著深藍色的職業套裝,舉止投足間卻是一身的輕媚氣質。 「謝哥來了,今天不走了吧?」龔艷自然地靠到了謝長發的身邊。 「不走了,昨天迎接新來的王副縣長,喝多了,到你這放鬆放鬆!來了個白面書生,呵呵!和你挺合適,改天幫我搞定。虧待不了你小美人。」 「我不成三陪了嗎?你還說讓我做管理呢,騙人!」龔艷假意牢騷。 「什麼三陪,頂多陪我們兩個,沒我的允許,誰敢動你,我弄死他!在這個地界,我姓謝的還照應不了你一個女人了!話說回來了,你就是干這個出身的,發揮一下優勢嘛!」 正要對龔艷下手,一個十七八歲的女服務員端著茶水進來了。謝長發眼睛一亮,真是一個水嫩的女孩,一看那個步伐神態,就知道是個未開懷的處女。「小姑娘哪�過來的?多長時間了?」 女服務員微微害羞地回答完畢,看看龔艷在一邊不高興的樣子,急忙退出了。 「你又盯上了,又要毀人家小姑娘吧,把我這改成妓院得了!害我一個還不夠!玩夠了告訴我一聲,省得我熱臉貼你涼屁股。」 「呵呵,吃醋了?你跟她們比什麼勁!你多好,經驗豐富,人又漂亮,十個這樣的也不換啊,哈哈,來親一個!」謝長發將龔艷抱進懷�就享受起來。 這個龔艷確實是三陪出身,不過卻要拜謝長發所賜。當初龔艷也是個清純女子,應聘到度假村做服務員,剛來就被謝長發盯上了。謝長發仗著權勢,不斷送些金銀首飾,高檔服飾。 農村女子哪�見過這樣的陣勢,沒幾個回合,在男人的軟硬兼施下,委身給了謝長發。沒一年,龔艷就不小心被弄成了大肚子。謝長發是只給錢打胎,絕不給什麼說法。龔艷是拿人家手短,打掉牙往肚子�咽。 醜事傳千�,沒多久這�的人都知道了兩人的關係。龔艷乾脆破罐子破摔,甩手去了城�,人流做完,也不回家。想想自己已經名聲掃地了,不混出個模樣怎麼回去,於是乎堂而皇之地做起了三陪的行業。原本以為自己的姿色在那�還算是出眾的,入了行才發覺好看的女人一把一把地往這個行當�擠。 一年後,在城�有些厭煩的龔艷開始想著後路,正巧溫溝度假村擴大經營。在謝長發的召喚下,龔艷重新回到了度假村,不再當服務員了,改當了康樂部經理。 用謝長發的話講,發揮本地優勢。這�既然有這個遮遮掩掩的項目,總得找個可靠的明白人看著,龔艷最合適不過。龔艷也爭氣,把從前的幾個熟悉不熟悉的姐妹都攏了過來,把個康樂部弄得有聲有色,很讓包括謝長發在內的男客人們滿意。 龔艷正在男人懷�放騷,謝富貴走了進來,看到兩人抱著,有些尷尬。 「沒事,進來說話,又不是外人!」謝長發放下龔艷,招唿著。 「南面那片地本來說好了的,老劉家又要加錢,你抽空幫著過問一下唄!反正也來了。」 「媽的,還反了!這點事還擺不平,度假村以後還發展不?回頭我跟他們村書記說說,又不是生金子銀子的地皮,跟個寶似的,不想到鎮上混了咋的?你現在就去說,就說我說的,必須按照原來的價格。」 謝長發怒了一下,轉眼就平和下來,本來有些哆嗦的謝富貴很納悶,這不是大哥的風格呀。回頭一看就明白了,原來村�有名的漂亮女人徐寡婦,正朝辦公室門口款款走來。 徐寡婦記不得第幾次又到度假村找謝富貴幫忙,不想今日卻碰到了縣長謝長發。這幾年很艱難,原來早早嫁到這�,早早給男人生孩子伺候老人,丈夫卻在孩子剛懂事上學的時候拋棄了她這個原配。她沒有太多的經濟來源,孩子也判給了男人。她也想開了,孩子進城將來讀書上大學都容易,唯一的擔心就是孩子別跟父親學壞了。 男人狠心,那麼發達了卻沒有給她多少補償。這幾年錢是越來越不值錢了,以前覺得家�有個十萬八萬的有點嚇人,現在看,養老都不夠。況且她還年輕,想想那個更年輕漂亮的小騷貨,她心�就不平。為了生活,她開了個食雜店,生意雖然不錯,卻掙不到大錢。 看到度假村建起來了,她瞄準了門口的門市房,這�既能照顧村�的主顧,又能賺到外地客人的錢。幾次找謝富貴請求,對方就是不點頭。想想這個謝富貴,年紀一把了,還朝眼前的男人叫哥。如果不是憑的縣長撐腰,哪�能支起這個度假村。當初自己男人也幫過謝富貴,現在卻公事公辦了。 謝長發一見到徐寡婦,急忙熱情招唿落座,還邀請徐寡婦打麻將。「來得正好,把桌兒支上!」 「我來找主任幫忙,不打了吧!」 「麻將桌上好說話,是吧!來,一起來!什麼事情靠後都好辦,我給你辦,來,來,心情第一,生活質量第一啊!來,來!」謝長發張羅著,謝富貴急忙擺放停當。 徐寡婦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陪了。正好三缺一,謝長發兄弟加上龔艷這個有名的交際花。 麻將桌上,謝長發不止一次對龔艷言語挑逗,徐寡婦知道是衝著自己。可為了自己的事情,她只能受著了。有些黃段子很淫穢,讓她一個孩子媽聽了都害臊,�面痒痒的,龔艷這個未婚丫頭卻毫不在意,還跟著起鬨,一看那架勢早不是什麼黃花姑娘了。原來外面的人都聊這些,自己太閉塞了。 幾圈麻將下來,看看徐寡婦確實坐穩當了,謝長發意猶未盡,張羅兩個女人陪自己打撞球。龔艷在市�做小姐的時候接觸過撞球,沒事也經常在撞球廳�和一些不良青年泡。沒想到謝長發打得不錯,頗有水準。徐寡婦卻是外行,只能臨時抱佛腳,卻不幸抱到了謝長發這�。 「要專心認真啊!撞球講究意境!」謝長發邊出杆邊權威地教授著兩個女人。 「什麼呀!以前玩的好像眼比這個大,杆也比這個好用!」龔艷發揮欠佳抱怨不斷,本來是也想露一手的。 「得了吧,現在眼才大呢!杆嘛,一個人習慣一個樣,咱們這是眼圓杆直,玩個痛快。你是不是習慣城�的杆了!」謝長發暗含淫語,只有龔艷能聽出來的淫語。 「討厭,打你球吧!」龔艷早就看出這個謝哥對徐寡婦今天有意思,看看謝富貴早悄聲走了,自己打了兩盤藉機抽身,只剩下徐寡婦陪伴謝長發。 等徐寡婦醒悟過來,有些遲了,謝長發假裝教徐寡婦打球,兩手扶住徐寡婦的胳膊,擺弄著女人柔嫩的手指,調整著最佳姿態,最利於自己揩油的姿態,半摟半抱地擁上了徐寡婦的身體。 謝長發半個身子靠上了徐寡婦,借著女人哈腰工夫,眼睛進了女人的胸口:女人�面就是胸衣,兩隻奶子又白又大,越過那條深深的乳溝一直能看到女人的肚臍處。 徐寡婦只覺得謝長發像一頭健壯的公牛熱氣直喘,臉快貼到自己臉上了。急忙起身,暫時擺脫了謝長發的半個懷抱。謝長發卻跟進上來,抓住女人的細手不放:「再玩一會,你進步挺快的!」 「謝縣長,我得走了,我也不會。再說我還得找謝主任批我那件事兒!」徐寡婦被弄得進退維谷。說實話,這個謝縣長還有些男人氣度,比自己當初的男人要強多了,原來在村�碰面沒事也多看自己兩眼,多嘮幾句閒嗑。可要是靠出賣身體,徐寡婦心�還真沒有準備。 「你那個事情,等會讓村�給你辦個手續,一個女人家不容易。鄉�的事情,沒有人罩著,你得干吃虧啊。」謝長發見徐寡婦秉性柔順,順嘴許願。 「那感情謝謝領導了。」徐寡婦沒想到遇到了貴人。 「拿什麼謝我呀?」謝長發色迷迷地問。 「謝縣長,你說怎麼謝都行,要不等年底掙錢了算你一份!」徐寡婦說。 「我要你那點兒錢幹嗎?你自己留著買化妝品吧。哎呀,看你這麼水靈也用不著化妝品。呵呵,咋保養的呢?又有看上的男人沒?」謝長發好像很隨便地聊著。 「還沒有,再說誰能看上咱們離婚的!」徐寡婦說。 「別人看不上,謝哥我看上了!跟我不!誰不知道你是咱們村的第一漂亮媳婦!」 「謝哥你別開玩笑了,有家的人了,讓嫂子聽見不好。」徐寡婦柔聲說。 「什麼嫂子,就掛個名。婚姻這個東西,就是一張紙,你還信那個。把錢賺到自己手才是真的。你沒錢,誰也看不起你!就這度假村,都是錢堆起來的。謝哥我早幾年就看上你了,可惜那小子有眼無珠,偏偏喜歡城�那些騷貨。你看著吧,早晚那小子得讓人算計進去。還是咱們溫溝的女人好。」 一番話說到了徐寡婦的心坎上,女人的心�防線一下鬆動了。 謝長發見徐寡婦神情曖昧起來,一把扯住女人,拽到自己懷�。 「大白天的,謝哥你幹什麼呀?」 「還能幹什麼!希罕你!」 「不行,有人來!門開著!」 「在我這怕什麼,沒人上來,放心吧!」 謝長發要用強,不想女人卻掙脫了。徐寡婦實在無法接受大白天敞門這樣,紅著臉快步下樓了。謝長發喘著粗氣,望著女人肉感的背影,知道事情有門。 晚上,溫溝除了度假村燈火通明,其餘地方並沒有多少亮光。謝長發沒有像以往一樣叫龔艷陪宿,一個人故作悠閒,熘達出了度假村。 徐寡婦此時正在盤帳,心�不時合計白天的事情。說實話,得罪了縣長,自己恐怕只能在這個小賣店湊合過了。沒有男人撐腰,尤其沒有硬人兒撐腰,在這�做什麼都有人欺負你。 就說謝富貴,沒事總想在她身上揩油。她知道這個傢伙早就和村�老張家那個騷貨媳婦有一腿,沒少給那個騷貨好處,可她實在看不上謝富貴那副德行,一點男人樣也沒有,就算找男人也實在將就不了,為了一個門市房,也實在不值得跟那樣齷齪的男人有瓜葛。倒是這個村�出去的謝縣長不讓人煩,就是太色急了,讓她一時下不來台。 正尋思著,猛然看見謝縣長閃進來,還以為是幻覺,可沒等開口,男人已經回身關門熄燈了。 「你!」 徐寡婦情知不妙,又要逃走,卻被男人抓小雞般抱到懷中。 「饒了我吧,謝大哥!我怎麼見人啊!」徐寡婦掙扎著,不由自主被弄進了�屋。 「跟我,什麼都給你!我能讓你到度假村上班,謝哥我不是什麼女人都看得上,你也知道我稀罕你好些年了!早就想和你好這麼一回。」 昏暗中女人微微嘆息,掙扎著與謝長發一同滾到了炕上:「謝哥,你說話算數,門市房給我經營。」 「行,你要什麼我都給。我把自己都給你!」謝長發挑逗著扒開女人的胸衣。 「你真會占便宜,我要你放哪呀?」徐寡婦推了男人一把,任憑男人含住了自己的乳房。 「你把我放你褲襠�,嘿嘿!徐妹子,你多長時間沒沾男人了!這麼快就見水了!」謝長發探手摸進徐寡婦的褲襠,�面淫潮湧動,看來女人在強挺著。 「討厭,占我便宜還笑話我,你出去!」徐寡婦故意掙紮起身,卻被男人狠力按住,褪下了褲子,一片白肉映襯在夜色中,饞得男人放肆起來。自己也脫下褲子提槍要上馬,徐寡婦連忙制止:「等一下,你沒鎖門!」 女人光著下身,一路小跑反鎖房門,迴轉身形,上了炕�。也不顧男人死氣白賴地在身上糾纏,把被臥鋪開,躺了上去。「謝哥,你慢點兒對我!」女人低聲召喚。 謝長發騰身上躍,鑽進了女人的胯間,幾個進出,就熟悉了路徑,來回拉扯,肆意尋歡,開始了對徐寡婦的無盡享用。徐寡婦被弄得來了興致,產後一直沒怎麼被男人碰過,感覺特彆強烈,嬌喘著承受了謝長發一波又一波的粗魯。男人的傢伙凶神惡煞地在下面逞強示威,搞得她有些吃力。原來看這個謝長發挺正經啊,怎麼是這般好色能幹的男人! 「啊!謝哥,你太急了,有點兒疼啊!啊!」徐寡婦低聲呻吟,換來男人更深入的奸弄。 「到底是溫溝第一小媳婦兒,你要是叫兩聲就好了,我弄著更來勁。」 「謝哥,你小點兒聲,讓人聽見成什麼了!」失身後的徐寡婦有些難為情。 「早晚都得聽到,你就叫吧!要不我以後來叫!哈哈!」謝長發挑逗著女人。 女人突然有些後悔了,是啊,早晚得讓人知道,那自己可怎麼再嫁啊?白天還想說什麼也不能有這樣的事情,可眼下已經這樣了。也沒屈自己,畢竟跟的是縣長,女人心�安慰自己。 兩人摟抱著滾在炕上,四腿相交,割蚌裹陰,磨乳掐臀,痛快淋漓。也不知過了多久,正在交合淫弄,就聽見外面有人說話:「哎!怎麼關門了,今天比往日早!徐嫂,著急用電池,能開門不?」 徐寡婦一個轉身,從男人身下起來。慌亂穿上衣服褲子,小聲叮囑:「別出聲,趴著!」趿拉著拖鞋去開門。「用什麼電池?這麼晚敲我家門,也不讓人休息。」也不讓來人進屋,從櫃檯拿出來人要的電池,收了錢就要關門。 「徐嫂,你讓我進去坐會兒,你一個人不怕黑啊!」來人要擠進門,被徐寡婦擋住了,可胸脯還是被來人摸了一下。 「你要死啊,回家摸你家老婆去,去去!快走,想什麼了你!」徐寡婦推著來人,用力插上了門。 再次進屋,黑暗中發現謝長發正躲在炕�用被臥緊蓋自己,生怕露了馬腳。女人不禁一笑:「你不是挺膽子大嘛,縮頭縮腳的!」 謝長發掀走被子,重新摟定女人弄了進去:「不是怕他,我是怕對你不好。你說我的地盤上都是這些事兒,我怎麼領導!」 「你是就許州官放火,不許人家點燈。還想來不來你?」女人意猶未盡地催促。 「這不來了,讓這小子一攪和,有點兒軟。你叫兩聲,我就硬了!!」女人果然低叫了兩聲,男人果然應聲而硬,恢復了雄姿。「好了,我又成你領導了!嘿嘿!妹子,你再叫!叫啊!」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徐寡婦配合地低聲叫了起來,男人乘著餘勇,快意奸弄。大力抽拉了百十下,最後的淫精流到了炕席上,徐寡婦急忙起身整理裝束,心�已經開始合計著度假村門口服務部的營業問題了。 王言熟悉了縣�的環境後,很快就進入了角色。 按照縣長謝長發的意思:「也不需要你王言太辛苦,就是幫著弄些項目回來。財政預算那是死的,再使勁也多不了哪去。就是項目是活的,尤其農業項目,那是來錢的東西。」 「沒問題,我在市政府就總和科委對口。那�有不少等待轉化的項目,拿來幫農民解決點科技問題。」王言說。 「什麼科技!你把項目款項落實回來就是首功,全鄉政府都感謝你!」謝縣長強調著。 「有那麼嚴重嗎?」王言笑了。 看看鄉政府的幾台豪華越野車,根本不像缺錢的主。 不過王言還是認真研究了好幾天,多方聯繫,開始立項。跑動起來才發覺,下面要弄點項目資金,還真不容易。王言幾乎將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跑項目中。只是最多每周才回一次家,而且也是先去邱荷那�安營紮寨。 直到盛夏季節,經過王言上下努力,�外跑動。主抓的新農業科研項目也被科委批覆下來,資金開始陸續到位。果真如謝縣長當初所言,大家喜笑顏開了。 「哎呀,還是你有資源啊!過兩天一起下鄉去吃狗肉和野味!」謝縣長一副心滿意足的神情。 下鄉的時候,王言心�很是舒暢,山�的景色氣候真是好,王言不自覺地就想起了自己的家鄉。 經過好一番顛簸,終於到了一個幽靜的度假村,王言看看路邊的牌子:溫溝。曾經聽說過,但一直沒機會來,主要是偏僻。但好像也不偏僻,因為度假村�停著好些輛各色的轎車,越野車,大都不是本地的牌子。 「這�是我們縣的溫泉療養度假村,沒事就來放鬆放鬆。」謝縣長一路介紹著。 王言注意到度假村規模中等,依山錯落,看樣子各種娛樂設施很全。而且除了會議中心是座小二層樓,全部都是仿民宅建築,一派田園風貌。王言沒想到偏僻的山區�還有這麼幽靜舒適的所在,看來經營多年了。 謝縣長把進口沙漠風暴越野車一直開進了度假村最�面的一個單獨的小院落,停到了路邊,直接帶著王言進院。 院落不大,但綠化得很到位,假山、葡萄架一樣不少。三面平房,繞過葡萄架就是正房,房門開在一側,門楣上掛著「世外桃源」的原木色的匾額。一副對聯顯得很特別: 「水乳交融盡享極樂世界,脫胎換骨感受天上人間。」 看來是就餐和洗浴的地方,進門依次是餐廳、溫泉池、休息室。餐廳是農家特色,精美的飯桌支在炕頭;�面卻一色的現代裝修,浴池全部鑲嵌進口瓷磚,池水邊還站立著一尊仿西洋裸體浴女的漢白玉雕像,裸女雙手托著一個水瓶在肩膀上,身體S型展示,溫泉水就從水瓶口不斷流進池子。溫泉水清澈蕩漾,嘩嘩聲響,有種聽覺按摩般的舒服。�間的休息室溫馨浪漫,雙人床、真皮沙發、高檔影音設備一應俱全。 院子兩邊也是住宿的廂房,一邊掛著「瑤池仙鏡」,另一邊掛著「鏡花水月」的匾額,看來這個度假村的開發者還很附庸風雅。只是沒有餐廳,進門就是蓮花式樣的小型浴池,剛好可容納兩人洗浴,泉水自下汩汩涌動,惹人遐想,感受到一股清新的溫泉氣味。�間是高檔休息室,舒適的大炕。 院子�的葡萄架下還支了個麻將桌,四下空空無人。 「怎麼樣,不錯吧,我們的安樂窩,以後有什麼親戚朋友就到這度假,還能上山�摘新鮮水果、山貨。你先進去泡泡溫泉,什麼都是現成的,我出去招唿一下。」謝縣長輕車熟路,把王言領進正房。 這時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走了進來,一身農家打扮,頭上還扎著碎花的髮帶。 「四點準時上菜,現在還沒餓呢!我出去看看,你先泡泡!」謝縣長命令著,放下王言出門了。 王言獨自脫去衣服,進了溫泉池子。一段時間的市�、鄉下來回跑,總算辦成了一件大事情,難得有今天的好心情。 謝長發獨自到了度假村的辦公樓,謝富貴趕緊出來迎接:「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人我安排完了,今年又有不少資金進來。走,進去說。」進入主樓總經理辦公室。「龔艷那個騷貨呢?你最近上沒,呵呵!」謝長發毫無顧及地問。 「哎呀,我哪有您這體格啊,再說那丫頭認錢,我有錢給她?不如找村�老張家兒媳婦過癮呢!她閒著也是閒著!」謝富貴回答,「這個王言怎麼樣啊?」 「沒說的,能幹,我指工作啊,床上還沒試過,哈哈!男人沒有不吃腥的,別說他一個小年輕的,就是市�領導還不照樣拿下,女人腿一叉,哪個也得鑽進去。你瞧好吧,肯定是自己人!」謝長發很有信心地說。「讓龔艷好好拾掇拾掇,別讓人看走眼了,可別穿制服過去,暴露點兒的,年輕人嘛,就要有年輕人的活法。」 王言正靠著大理石台階舒服地在溫泉水�放鬆,聽到一陣腳步聲,還以為是謝縣長回來了。又覺得不對,怎麼高跟鞋的聲音,猛一回頭,只覺得一位妖艷狐媚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慌得王言急忙說:「有人!」 「沒人我給誰服務呀,王哥你好!我是龔艷!這�的領班,泡夠沒?上來吃點晚飯吧,馬上就上菜了。」 「啊,好!幫我拿一下浴巾和浴服!謝謝!」王言很快就鎮靜下來,不能讓這�的女人以為自己沒見過世面。但實在不好意思光身子自己出溫泉池子。 「哎呀,還年輕的,到底文化人啊!」龔艷笑盈盈地走近,說著拿給王言。 王言背對著龔艷裹上浴服,跨出了池子。這才有機會仔細看看龔艷的樣子,不禁心頭一顫,好一個風塵女子:最吸引王言的是女人燙著時尚的髮型,頭頂是爆炸式,後面是順滑的黑色長髮,修剪得剛好過肩,發梢卻染成了金褐色,分外打眼;金褐色的劉海斜斜的披到一邊的眼角,輕撫一張雪白的瓜子型粉臉,細眉彎彎,秀鼻纖巧;烏黑的狐狸眼,閃著勾人的光澤;女人身材高挑,蓮步微搖。 身上是一字型緊身黑紗弔帶連衣裙,渾身溝乳起伏。尤其是面料輕薄貼身,�面的內褲、乳罩隱隱的一覽無餘;臀部被包裹得緊稱圓潤,下面擺動著一雙傲人的大腿,水晶面的高跟拖鞋襯托著塗著炫彩指甲油的雪白腳趾。女人站立著不動,散發著渾身的妖冶,�外的嫵媚。這哪是野味啊,城�這樣的女子也少見啊,王言一陣起性。 「行不?我陪你!」龔艷問,似乎欣賞著王言健碩的身材。 「好靚啊!怎麼埋沒在這�了,怎麼稱唿?」王言眼神在女子身上到處瀏覽。 「我叫龔艷!行不?」女子笑盈盈地又問。 「有什麼不行的,不知道用起來怎麼樣?出去坐!」王言自然地摟上了龔艷的細腰,到了外間炕頭。 「歡迎晚上驗貨!」女子蕩蕩地一笑。 「現在就想驗貨!」王言想親龔艷,卻被擋住了。 「別急嘛,有的是時間!」 龔艷等王言盤腿在炕上坐好,從後面用腿夾住王言,使王言如同坐在女人懷中。龔艷一邊輕聲閒聊一邊給王言按摩肩上身,一雙靈活的玉手不時按到王言的大腿,搞得王言又不老實起來,伸手從兩邊抱住肋下女人的雙腿,順著大腿摸下去。 「老實點兒,沒見過女人啊!」龔艷想推開王言的雙手,但沒推動,也就不阻擋了。 王言閉著眼睛一邊享受按摩,一邊回手撫摩女人的身體。 「真滑呀!你們這的水質好,出女人啊。�頭滑不,讓我摸摸!」王言手更放肆了。 「別摳了,文明點兒吧,大哥。還拿你當文化人呢!一會謝哥回來就開飯了!」 龔艷收回了雙腿,跪在後面給王言按摩,一會讓王言趴下,騎到王言身上,用肉感的膝蓋用力擠壓王言的背部,腰眼,大腿,舒服得王言「嘶哈」聲不斷。 「還按吶,狗肉該上了!」 王言急忙坐起來,整理了一下早已開懷的睡衣。謝縣長已經進屋了。後面跟著兩個女服務員,一人提著兩個大食盒,熱騰騰的冒氣,狗肉宴席上來了。 三個人邊吃喝邊聊天,全是些風花雪月的話題。王言的眼神一直與龔艷不時對接,彼此窺視著對方,也培養著對方。礙於謝縣長在,王言不便太放鬆。但是謝縣長卻是一副土匪像,黃段子連篇,不時對龔艷動手動腳,龔艷也不十分迴避,從容應付兩個都想撲上來的男人。 謝縣長是上座,王言和龔艷坐在炕桌兩邊。王言這才感覺自己其實和謝長發沒有什麼區別,都是農民出身,從盤腿的姿勢就看出來了。 龔艷可不願意兩條美腿盤著,乾脆側身伸展開坐著,一隻腳就在王言的大腿根附近遊蕩。上面一雙狐狸眼顧盼生情,下面一雙腳有意無意地偶爾碰下王言的大腿根,沒多久王言就有醉意了。 「徐寡婦最近陪誰沒?小娘們還沒哪個男的敢提親吶?」謝縣長問龔艷。 「沒聽說呀!就你總叫人家寡婦的,還能再婚嗎?王哥來喝酒!」龔艷舉杯,滿眼誘惑。 「這個小娘們,誰要她,我都能給她攪和黃了!呵呵!那個尺寸,那個皮膚,那個騷勁兒,就讓一個男的專用,浪費材料了。王言,一會你看看,咱們溫溝是不是出漂亮娘們!」 王言心頭一動,眼前的龔艷已經要命了,這個徐寡婦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啊!只要一提寡婦這個詞,王言總是興奮。 「你那麼壞呢!要霸占人家啊!」龔艷推了一把謝縣長。 「我要霸占也霸占你呀,霸占年輕的多值個!哈哈,保質期長啊!」謝縣長肆無忌憚地大笑,龔艷偷眼看了一下王言。 晚飯很快結束了,王言是就著美色盡情享用了一頓狗肉全席。落日餘暉中,面對秀色可餐的龔艷,王言強忍住慾火。 「快去喊徐寡婦過來,早該到了,都幾點了!」謝縣長有點不耐煩地說,幾個人落座到葡萄架下,把麻將稀�嘩啦鋪了一桌面。 此時門口恰巧進來一位少婦。王言回頭觀瞧,不禁暗暗貪看:進來的少婦身材勻稱窈窕,步態裊娜,輕擺著微微的水蛇腰,臉上微微帶笑,帶著幾分淡淡的脂粉媚氣。 「謝哥你好啊!你好!」 少婦直接坐到王言上手的空位,王言借著說話的機會仔細打量了一回少婦的模樣:少婦穿著麻紗料的淡綠色坎袖襯衫,下面是黑色掐花邊的緊身肥褲腳的九分褲,蔥嫩的一雙腳穿著坡跟的白色涼鞋。少婦的一頭黑髮挽了個抓髻在腦後,鬢角梳得光亮,雅致的鏤花銀釵頭分外惹眼;一雙含情妙眼,光澤流動,卻又含而不露,讓你覺得在看你卻又沒看。 「怎麼稱唿?」王言故意文質彬彬地問。 「叫我徐姐就行!」少婦輕聲細語的,帶著無盡的隱隱媚氣。 「你還能比我大?」王言詫異問,想像中能和謝縣長搭配的徐寡婦怎麼還不得比自己大幾歲?可眼前的妙人讓王言很驚嘆山區�還有這麼樣的少婦。 優質的水土養育得這�的女人細皮嫩肉,絲毫不顯歲數。少婦只是嘴角微笑了一瞬,也不回答。儘管女人穩穩噹噹地坐下了,可在王言看來骨子�都是一步三搖的誘惑,坐在椅子上就像一堆等著男人享用的美肉。 「先給王副縣長介紹一下你們的規矩!」謝縣長吩咐道。 「不就推倒和嘛,能差多少?」王言有些不屑。 「哪呀!我們這�就看夾,夾一個條子翻一番。餅子夾條子翻兩番。奶子夾條子嘛!明白嗎?」龔艷細嫩的雙手一邊碼牌一邊緩緩講解,語氣�透著隱隱的放蕩。 王言聽出這是純粹的帶著色彩的麻將。 「奶子夾條子!呵呵!�雞誰夾啊?」 「�雞自摸兩番;一個�雞帶兩個奶子兩番,�雞自摸帶四個奶子算封頂!」龔艷回答。 徐寡婦只是微笑,王言發覺這個徐寡婦是那種越品越出戲的女人,讓人胡思亂想的。 「四個�雞帶四個奶子呢?」 王言故意逗坐在上家的徐寡婦,腳底下輕輕踢了一下女人光潔的小腿,順勢踩住女人的右腳,來回摩擦。他已經知道了這個徐寡婦不是良家女人,所以膽敢放手挑逗。 「沒看出來呢!」 龔艷瞟了一眼王言。徐寡婦也向王言瞟了一眼。王言乾脆架起右腿橫擔在左腿上,桌子下面的右腳尖卻偷著移動到了女人的大腿�側。徐寡婦眼角微微閃爍,沒吱聲,若無其事地開始過牌,嬌柔的手腕上戴著碧綠的玉鐲子,每次都是輕舒玉臂,不急不慢。 幾個回合下來,王言就熟悉了路數,可惜似乎總有些算計不過左右兩個女人,總是小和後就點個大炮。那邊龔艷是飛揚靈動,這邊徐寡婦是柔靜淺笑,尤其是徐寡婦眼角的餘光攪亂了王言的注意力,老想著這個女人水蛇腰扭動起來的樣子。 「自摸,和了!」謝縣長忽然發了威風,來了個封頂。 「哈哈,讓我摸了,哈!好大啊!哈哈!」謝縣長伸手摸了一把龔艷的胸脯,被龔艷一把推打到一邊。 王言藉機把腳趾伸進徐寡婦的褲襠處攪和了幾下,徐寡婦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自然表情,還是不做聲。王言看出徐寡婦對自己不反感,把腳更深入往女人大腿間的深處使勁,女人眉頭微動,眼角流出瞬間的嗔怪,把雙腿夾緊。 「爭取再來一個夾,看看誰的奶子能夾!」謝縣長說著開始了又一輪抓牌。 「還是徐姐的大!」龔艷邊打牌邊嬉笑。 徐寡婦只是嘴角翹了一下,算是笑了。 「那你的屁股也又大又緊,更能夾,看我來個操後路,呵呵!碰!」謝縣長淫笑著說,順手碰了王言出的張兒。 「討厭,小心點炮!」龔艷踢了謝縣長的小腿一下。 「一會點你一炮,把你點著了!哈哈。看看誰求饒,今天我可有幫手啊,看你王哥體格多壯實!」 謝縣長嘻嘻哈哈的說,龔艷熱辣辣地看了一眼王言,徐寡婦也不經意地笑了一下。 王言覺得臉熱了一下,這個老謝也太沒遮攔了。可擔在左腿的右腳還是再次伸進了徐寡婦的襠部,女人只是稍微緊閉雙腿做著抵擋,任憑王言的腳趾到處亂拱,臉上卻是表情平靜。王言很佩服這個女人的含蓄沈靜,借著抓牌欠身的時機,一陣使壞地攪動,徐寡婦耳鬢微紅,雙腿來回摩擦,好像也在努力克制被王言挑起的情緒。 天色逐漸昏暗下來,葡萄架下亮起了燈。 王言借著桌子下面的黑暗,更放心地勾弄著徐寡婦的下體,就差挨光貼上去了。 徐寡婦總是衝著桌面微笑過牌,偶爾看王言走神,就輕啟朱唇柔聲提醒一句:「要不要啊?」簡直就是在明目張胆地遞送秋波。 王言心�恨不得說:「要,就要你個小寡婦!」想想自己怎麼也是個讀書人,初來乍到的,到底不敢如謝縣長一樣放肆。 麻將兩個多小時就結束了,算了算,王言還輸了不少,謝縣長輸的更多。 「給錢,給錢嘛!」龔艷叫了起來。 王言急忙把腳從徐寡婦胯間抽了回來,女人好像也輕鬆了不少。 「完事給,一起給!還沒數夾多少下呢!夾的多給的就多!」謝縣長色迷迷地對王言說道:「你第一次來,嫩的先跟你,走,我們去瑤池!」拉著徐寡婦走了,徐寡婦進屋的時候特意半回頭瞟了一眼王言,王言感覺就像是心肝被別人搶走了一樣。幾圈麻將下來就培養出了感覺,可惜被別人占了先機。 王言擁著龔艷進了自己房間,兩人自然地一起進入了蓮花池,泡起了溫泉。龔艷一身浪肉,不用挑逗就顫動著乳房坐到了王言懷�。王言抱住龔艷的身子,對準女人的陰部頂了進去,長到了陰道�面。龔艷浪聲嬌顫,盤桓著肉臀,借著泉水和淫水的潤滑,小幅度緩緩動作。「啊!王哥,插我啊,摸我啊!啊!」 王言靠著池壁,向上緩慢有力地頂撞,溫泉水的溫度和陰道�的溫度似乎達到了平衡,同樣的溫暖,同樣的爽滑。 「艷啊,真享受啊!噢!」兩人誰也沒有激烈動作的意思,盡情品嘗著性愛的愉悅。 那邊徐嫂好像被謝縣長弄得特別刺激,忽然「啊!啊!」的大聲唿喊,有些近似於哀嚎了。聽得王言下身立刻徹底硬了,忍不住打聽徐寡婦的情況。 「徐嫂挺厲害吧?」王言在水�摟過龔艷,玩弄起一雙柔軟滑白的乳房。 「厲害什麼呀,就老謝,喜歡女人叫喚,說不叫喚不給錢,變態!徐嫂也不算是寡婦。她老公又沒死,離了。這幾年在外,發展多快啊,她老公原來就是帶著咱們附近的幾個民工給人幹活,後來也不怎麼就能耐得不行了,那錢擋也擋不住地掙。給人在市�承包工程,現在還有個什麼吊雞巴房地產公司,徹底發了,順便包了個二奶,可漂亮了!」龔艷說。 「她看起來挺不錯的,她老公也太挑了吧!」王言實在覺得徐寡婦雖然談不上青春靚麗,可絕對是溫良標緻,風韻十足。 「那看跟誰比!那個二奶我見過,跟他老公回來過。長得可像電影明星周潔了,就是《火燒圓明園》�的那個貴妃,我看比周潔還漂亮!」 「兩人回來就攤牌了,給了徐嫂幾萬塊錢,宅基地都不要了。傻逼老爺們,一年回不了幾趟家,回來就離婚。將來那個也不一定能跟他長了,還不是奔他那些錢。徐嫂她看開了,也跟著外來的男人瞎扯,就老謝叫人家寡婦!難聽死了!」龔艷邊替王言擦背邊嘮叨。 王言想想時間還有一個晚上,也不著急折騰龔艷,躺在炕上邊讓龔艷光著身子給自己按摩,邊相互調笑,下身早已高高挺立,龔艷不時扒拉一下,敲打一下,大炕上一時肉光淫海。 王言正抱著龔艷親熱,那邊謝長發已經喊了起來:「快點過來呀,我的人可過去了!」兩人出水後,還沒有進行更激烈的交媾,沒想到謝長發起了荒唐勁,要交換女人取樂。龔艷好像見怪不怪了,起身親了王言一下,披著浴巾,近乎裸體,就過去了。 「來了,王哥!」 徐寡婦微擺水蛇腰,已經穿著毛巾睡衣進了王言的房間,一手拿著自己來時穿的衣服。看王言穿著睡衣在炕頭等候,急忙坐到王言身邊,也不說話。 「快過來,想死我了!你想我沒?」王言一把摟過徐寡婦的腰身,感受著女人柔媚的姿色。 「你也不要我呀?」徐寡婦在王言懷�細聲細氣地說。 「我得等老謝挑完了!」女人的脖子細膩肌膚,王言親得徐寡婦直哼哼。 「要是謝哥今天不放我過來,你怎麼辦?」徐寡婦撫摩著王言的胸脯問,眼角向上瞟著看王言。 「那我找機會也得找你!興許明天就回來找!看你就上火,就想要你。你和老謝多久了?」 「你看上我哪了?王哥!」徐寡婦很會調情,不緊不慢地問,眼角含情。一邊撫摩王言的大腿,卻不碰要害。 「哪都好,長相,皮膚,個頭,和我一個嫂子差不多。要是你們溫溝選美,我看你能拿第一!」 「還選美第一,別拿我開心了,中老年組的第一吧,呵呵!」徐寡婦第一次露齒微笑,風情蕩漾。 「第一火給那個丫頭了!你怎麼還這麼硬啊?」徐寡婦注意到王言下身挺立,不像剛用過的樣子。 「沒出來呢,就等著給你留念呢!」王言調戲著女人。 女人柔順地靠著王言,隨便王言把手伸進胸口玩弄。王言扒開了徐寡婦的睡衣,�面果然是一身細膩的白肉。女人骨骼勻細,肉感滑膩。一雙肥美的乳房微微下垂,乳頭殷紅飽滿。王言探手向下,徐寡婦的腹部豐滿,陰戶微隆,一上手就知道平日�滋養得很不錯。不是男人的功勞就是美食的結果。 「老謝夠狠吧,把你弄疼了吧,讓我心疼心疼,看看破沒?」王言已經起身跨上去,徐寡婦應聲後倒。 「沒怎麼做,幾下就完事了,就是叫喚時間長,他得意女人叫喚。」 「你也給我叫喚幾聲吧,剛才聽得我骨頭都酥了!」王言壓住徐寡婦。 「你願意聽怎麼的?我自己都覺得假!啊!啊哈!啊!」徐寡婦叫了兩聲,一副浪浪的表情。那邊龔艷已經開始高潮般地大聲呻吟起來。兩人會心一笑,隨即緊緊擁抱到一起。 這徐寡婦很會伺候男人,在下面全力應承王言的每次進攻,百轉千回,在炕上來回翻滾,死死夾住男人不放。 「徐姐,我的小寡婦!我的好女人!」王言感受著一個女人最迷人的溫柔軟款。「老謝射進去沒?這麼滑!」 「都進去了,怕你嫌棄,我洗乾淨了,你放心吧。啊!啊!啊!」女人在下面柔情地答道。 到底是年輕人,做起來真不一樣啊,傢伙又大又硬,竟然一氣伺候兩個女人了,而且還沒有完事的樣子。男人用力撞擊她,大炕「咣咣」作響,似乎都要被兩人壓塌了。看看上面的男人模樣英武,身板健壯,又有本事,要是一輩子守個這樣的老爺們過,她什麼都不要了。 王言也同樣感慨女人的本事。女人眯縫著妙眼,微張著小嘴,顫動著柔白的雙乳,款款迎送。這個女人不像一般的自己接觸過的賣身女子那麼外露,而是含蓄中帶著暗暗的騷媚,通過眼神傳遞過來,讓男人為之瘋狂。女人略帶嬌羞的放縱,平添了淫亂的氛圍。 「好徐姐,好女人!我乾得真舒服!啊!噢!噢!」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女人在下面高聲淫浪,叫得王言渾身沸騰。扛定女人的大腿,進出不停。數百個回合轉瞬即過,女人已是渾身癱軟,呻吟連連。 王言也是瀕臨崩潰,身下女人讓他沈迷,讓他墮落。女人款款扭擺,輕輕抵抗,一副肉肉的水蛇腰波動不停,一雙白腿勾弄緊湊,女人使出了渾身解數,騷情伺候。王言本來已經和龔艷扯了好一會,在女人用情的勾引下,很快達到了高潮。女人也同樣快活,懶懶地躺著也不洗浴。 晚上,王言就摟著徐寡婦睡下了。下半夜的時候,王言起夜聽見對面又傳出龔艷誇張的呻吟聲,似乎要飛出院門,傳遍整個度假村,不禁佩服謝縣長哪來這麼好的體力。徐寡婦好像也聽見了,睡眼惺忪地沖王言笑了一下,翻身又睡下了。 其實徐寡婦心�一直想著心事,這兩年過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自從跟謝長發有了關係,一切都很順利,可又不順利。自己比以前掙到了更多的錢,給度假村送貨,讓她的店面貨品越來越齊全了,村子�的主顧也更加多了起來。謝長發每次光顧她的身子,也不少給她甩錢。下輩子看來有指望了,將來也有基礎去見判給男方的孩子了。 可就是感情方面空虛得很,想找個像樣的男人嫁了,卻每每不如意,也許就是與那個剛剛在自己身上快活過的謝長發有關係。謝長發生性燥性,見到女人就沒魂,只是暫時拿她開心,這她很清楚,不可能指望將來了。如果沒有老謝該多好,可沒有這個老男人,自己也不可能接觸到王副縣長。 身旁的王副縣長讓她心動,年輕,體格也好,看著就是有文化的人,如果將來靠上了這樣的男人,就算不結婚也知足了。可心頭又一陣悲哀,王言知道自己眼下的為人,難道以後會珍惜自己嗎?以後老謝退了,王言能上來嗎?就算上來,能在意她一個三十多歲的寡婦嗎?她一個女人確實想不清楚這些複雜的問題。 山�的清晨薄霧籠罩,山林間晨鳥嘻叫起來。 伴著幾聲雞鳴,一縷陽光透過葡萄架射進了屋子。王言早早醒來,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只見徐寡婦還側身熟睡,一頭黝黑的秀髮蓬鬆散亂在臉邊,睡衣下,半裸的胸脯隨著唿吸一起一伏,一雙白嫩勻細的大腿夾著毛巾被,女人嬌容如水,滿臉春意,看得王言氣血難平。經過一夜的休整,王言好像又恢復了精力。順著女人嬌嫩的腳踝親了上去,一直親到女人的陰部。 「別了,讓人睡一會嘛!」徐寡婦懶懶說,睡態醉人。 「寶貝,讓我再玩一回,今天就回去了。」王言不容女人抵抗,重新武裝,跨了上去,掰開了女人雙腿,早已熟悉那�的地形了。早晨的陰莖格外爭氣,比昨夜還巨大。 「啊!弄死人了!先親親再弄啊!」下身還沒濕潤的徐寡婦一下被刺痛了。 「就是要弄死你,省得讓別人弄到!」 王言親上女人的乳頭,到底是有過孩子,乳頭比龔艷的飽滿很多,乳暈很大,幾乎占了乳房的正面一半還多,讓人愛不釋口。昨夜昏暗,光圖痛快了,現在王言要仔細品味這個細嫩圓潤的寡婦。可那邊老謝好像已經起來了,都能聽龔艷放肆的笑聲。王言抓緊時間動作,對著徐寡婦不斷衝擊。 「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女人調整體位,逐漸適應了男人清晨的進攻,也終於發自肺腑低嚎起來,短短的十幾個小時,竟然被兩個男人弄了幾回,而且就這次最痛快。昨晚第一次接觸王言,她還有些放不開。 「你長得真男人,真的!」女人在下面浪浪低述。 「是嗎?你愛我不?愛,就叫幾聲老公!」王言逗弄女人。 「老公,老公!你真是男人啊!老公!我的老公!啊──啊──」女人高聲呻吟,似無法自拔。下面淫水洶湧,濕潤著王言雄壯的傢伙。 「徐姐,好寡婦,好女人!我要了你了,要了!啊!」 「要我吧,要我吧,以後我也是你的人了,以後你來就找我,我幸福死了,啊──啊──啊──」 王言暗自感嘆,難怪老謝喜歡聽這個女人叫喚,的確太銷魂了。女人的叫聲中夾雜著痴迷,放蕩,又帶著些許良家婦女的矜持。王言猛然站起身,倒抱女人的兩腿在腰間,把女人的下半身倒豎在炕上,只有肩背著炕,自上而下,快意姦淫。女人哪�見過這樣年輕放縱,有力刺激的姿勢,被弄得浪叫不止,渾身抖動。 「啊!啊!男人啊,你弄死我了,你太有力氣了,誰也趕不上你會弄啊!啊──啊──」 看著女人淫唇翻卷,渾身妙肉亂顫,王言施展開一切手段力量,狂插猛抽。 「啊,啊!大早晨的,你折磨死我了!啊!啊哈!啊哈!」女人被折騰得身體變形,臉色通紅,只有張嘴討饒的份兒了。 「小樣,看你就來勁!讓你見識見識猛男的滋味。」 「見識了!啊哈!啊哈!啊!猛男啊!見識了你厲害!你厲害!啊哈啊!哈!啊!啊!」女人浪叫不止,王言乘著餘勇,大力姦淫。 沒有十來分鐘,就射進了徐寡婦美妙的陰道深處。看得出,女人也很快活充實,摟住王言親了好一會。 臨走王言特意給了徐寡婦一千塊錢,女人推拒了一下:「我不要!人家是喜歡你!」 「拿著,我也是喜歡你。必須拿著!以後時間長著呢!」王言把錢塞進女人的衣服兜。 「還有以後嗎?」徐寡婦柔柔地問。 「當然有!以後來就找你,玩你!我的小寶貝,我的小寡婦,我的小婊子,以後就到你身上度假來!到你身上當流氓。」王言覺得自己在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徹底墮落的感覺。這些話他也想在邱荷身上說,卻不敢。 「討厭,說話那麼難聽呢!我不喜歡你說髒話!我喜歡你說點情話!跟我說些悄悄話!」 女人頷首擺腰,邊走邊整理自己的髮髻,舉起胳膊時露出了一截白膩的腰身,連內褲都現了出邊來了。王言忍不住從後面抱住女人親了起來,女人回手摸了摸王言的褲襠處,又微微發硬了。 「體力真好啊,狗肉沒少吃!」 「狗寶補的好!真不想走!」 王言和徐寡婦又摟抱纏綿了好一會,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那邊謝縣長都已經出門上車了。 「我們的基層群眾多好啊!呵呵!」 回來的路上,謝縣長調侃的一句話讓王言有些尷尬,沒想到自己到了縣�工作竟然如此沒有廉恥了!不過有機會一定請尚鴻幾個過來消費,既可以名正言順地找徐寡婦,也可以給老謝的度假村帶來效益。 第三十部 袁可學心悸愛滋病,趙玉娥重溫相思情 尚鴻接到王言邀請度假的電話,卻完全沒有了度假的心情。 昨天臨下班前錢總從總部來了電話:「尚鴻啊,怎麼說呢!你先穩定一下情緒!北方辦事處老總的位置本來應該是你的,實際你也做了快一年了。誰知道總部這邊出了變故,我也就是意見之一吧,不可能全包攬。但是大家覺得你還是有機會的。你先忍一段時間,我估計新去接任的不會超過一年,頂多兩年!畢竟還需要本地化經營嘛!」 「兩年?太欺負人了吧,業績,資歷我都符合公司要求啊!」尚鴻恨不得想說我他媽給你上了多少銀子! 「我知道,我也為難!其實你一直也算辦事處老總,就是沒任命而已。唉,要不我給你爭取個別的平級職位,不過也許要離開你那個地方!」錢總帶著無奈甚至哀求的口吻。 「我資源全在這�啊!讓我想想吧!」尚鴻狠狠地摔了電話,憤憤地離開了辦公室。以前只嘲笑那些二奶什麼都得到了,卻沒有名份。自己和那些賣身投靠的小姐、二奶沒有什麼兩樣,得到了所謂的一些東西,卻沒有得到最想要的名份──職位。 尚鴻一下工作沒了激情,臉色與季節形成了明顯的溫度反差。同事鄭傑也看出尚鴻的消沈,但不好說什麼。職場�的這條路,當初是他鼓動的,尚鴻上了勁,卻沒有真正成功。而且隨著實際地位的提高,尚鴻在公司�外也不再過多袒露心聲,兩人雖然默契,卻有了一點距離。別的不說,兩人很久沒有一起行動獵色了,鄭傑猜想,尚鴻也許是在製造一種未來領導的架勢。但他事先就提醒過尚鴻,說了自己不好的感覺,尤其對錢總的印象及其最近一些反常的做法,可尚鴻太自信。現在除非尚鴻主動暢聊,否則他不會打聽尚鴻的心事。 尚鴻內心確實有些消沈,一種淡淡的失落。平時那些獵頭公司總騷擾自己,現在卻沒了下文。每天閉關修煉一般在辦公室上網遊盪,打發時間。在網絡�,尚鴻除了寫一些抒情文章,發一些感悟人生的文章,多數瀏覽國外的成人網站。這日漸火暴的網際網路確實好,沒有人知道你是誰,但你可以盡情宣洩,就象在意淫所有的女人一樣痛快。可看得多了,又昏頭漲腦的。 尚鴻不經意間打開一位女網友「玻璃水晶」的郵件,那是一位不曾謀面的清醇女孩,好象在事業和愛情方面都不太順利。女孩在郵件�討論的正是和自己類似的情形:「人生有許多球,代表不同方面的球,感情的、工作的、朋友的。有的落地能彈起來,比如工作;有的就不能了,比如感情。」尚鴻很感慨,是啊,自己的工作本來算不得什麼,可自己還有感情嗎?朋友,對了,自己還有朋友。 從網絡中回復到現實的尚鴻,想起了給袁可學打個電話,已經有段時間沒聚會了,好象都是因為王言忙著升官沒時間聚會,兩個人聚總沒什麼意思。 尚鴻並不知曉這些日子,袁可學經歷了一次煉獄: 袁可學半年前與幾個朋友胡亂聚會,無意聊到最近愛滋病特別流行,而且是絕症,傳染得厲害,前段時間一個負責採購的哥們得病後就消失了,可能早就得上了,也不知道死活下落。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袁可學多問了幾句:「怎麼回事?什麼症狀?」 「哥幾個,可得注意往後上小姐要戴套啊。這不象淋病、梅毒什麼的有藥治,這個得上就沒好。快的兩三年,慢的十幾年也說不定。剛開始就象皰疹什麼的好象,感冒也不容易好,體質下降得厲害,好象是免疫力喪失。對,就象你前兩天感冒那樣,病怏怏的!改革開放嘛,不能什麼都引進來啊!哈哈哈哈!」朋友開著玩笑說道。 「是啊,現在怪病太多了。我一哥們前兩天剛中招了,淋病,撒尿都費勁,還是固定性夥伴最好,不過也不一定,攤上不幹凈的,一樣沒用。現在女的更開放,開始養男的了。」旁邊人附和。 旁邊幾位已經開始海聊最近市�的老區改造、開發區擴建了。現在城市大踏步地前行,一切都在翻天覆地一般變化著,袁可學幾個只要聚會沒有不聊生意合作的。只要有點關係門路的,誰都在抓項目,抓錢。就算不做大項目,也做配套設備什麼的。幾人相互提攜,就象一群吃肉的餓狼,在這個改革的城市�尋覓,不斷下嘴。 可現在袁可學忽然沒了興致,而且在一邊越想越害怕:自己與小姐可是經常不戴套的,而且自己真得過一次皰疹。自己這段時間一直感覺虛弱,感冒快一個月了也沒好利索。袁可學忽然渾身冒冷汗,不是自己得了什麼他媽的愛滋病了吧!袁可學連飯也沒吃完就告退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袁可學一直也沒安生,因為自己就是愛滋病的症狀。袁可學找了些資料,看看自己與愛滋病人的比較,越來越相信自己就是患了愛滋病,尤其體重開始下降,精神頭也更加跟不上了,原來的感冒一直沒有好轉,更讓他深信不疑。一個月的時間掉了十幾斤的體重,而且還在繼續下降,整日象個病鬼一樣魂不守舍的。 自己這些年也賺了不少錢,卻沒有機會消費了。看看外面藍藍的天,也不知道自己還能看多久了。如果死後驗屍,知道是愛滋病死的,自己和家�還不全完蛋了。袁可學絕望了,都怪自己圖一時快活,卻害了自己。他媽的哪個小姐缺德,有愛滋病還接活。他媽的哪個男的缺德,得愛滋病還找小姐,不是害人嗎? 袁可學一下對社會失去了信心,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了。袁可學公司也不去了,整天在家�發獃,要不就是找個酒吧坐著看來往的人群。看著那些芸芸眾生,多讓人羨慕啊。平凡,活著就是幸福。想到親人,朋友,一切好象已經很遙遠了,可真沒活夠啊!想到了童年、大學的時光,想到了畢業分配後這些年的經歷,同寢室的幾個兄弟,王言、尚鴻、周海。人家都平平安安的,就自己完蛋了。要是沒畢業多好,自己也沒機會學壞啊。就算混,那也是在學校�,哪有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當時自己還存著出國拼搏的夢想呢,要不是外語實在差,也許現在也是個跨國公司的高級白領了。想起在當時學外語,又恍惚想起讀過一本簡易版英漢對照小說叫什麼歷險記,小湯姆躺在乾草垛上對著藍天想哭。現在自己看著藍天白雲也想哭,卻哭不出來。 總不能這樣等死,袁可學最終進了醫院。以化名挂號,抽血,化驗,全面的各項性病檢查。袁可學發現做這樣的檢查實在折磨人,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怪異的,嘲笑的,蔑視的。 等待結果的滋味如此難熬,似乎過了幾個世紀。第二天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袁可學渾身緊繃僵硬,就是不敢進去取化驗單。旁邊幾個似乎同道中人也是臉色嚴肅,渾身不自在。完了,死刑證書就要下來了,也許會還會被公安局當場監控起來。袁可學甚至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可轉眼心跳似乎又沒了,自己好象已經死了。 袁可學哆嗦著接過化驗單,眼前一片模煳,好久才控制住了自己異常顫抖的雙手。當醫生那個「陰性」的章子出現在眼前時,袁可學猛地痛哭出來,如同即將潰壩的水庫開閘放水了,唿天搶地的哭聲嚇壞了旁邊幾個人。袁可學也不知為什麼,「撲通」跪了下去,給醫生磕了一個響頭,沒等醫生返過神來,已經起身出門了。 外面的天好象又象從前那般蔚藍了,可是在袁可學看來比以前還透亮。經歷了一場「生死」,袁可學好象有些解脫了,乾脆解散了公司,背著全套的旅行包去了西藏。 晚上在風尚咖啡廳見面的時候,尚鴻驚異於袁可學的黑瘦,好象整個變了一個人。他尚鴻何嘗沒有變化。剛到這個城市,自己青春小伙兒一個,現在卻老於世故了。 「剛從西藏回來,太曬了!」袁可學自嘲。 「你好象得道高人,我指你的氣質。不象以前的你了,要不要一會找個地方給你涮涮?有新小姐!」尚鴻試探一下,想起了黃晶晶的地盤。 「得了吧,哥們戒了。得清閒處且清閒,都是空啊!」袁可學說道。 這在尚鴻看來真是太奇怪了,從來都是袁可學張羅到各處踩點漁色的。「你好象參透了似的,別想當和尚了。我就是個凡夫俗子,該喜歡的還是喜歡!」尚鴻自己很清楚,雖然在女人身上一再受挫,可看到街上那些漂亮女子,還是蠢蠢欲動。 「我知道你得意少婦那種的女人。原來我也是,後來改道喜歡小姑娘,現在都無所謂了,對女人的喜好也算輪迴吧。我也不想當和尚,也沒參透,說不定哪天又入進去了。不過一切皆有結束的時候。就說這些騷娘們,為什麼叫騷娘們,中醫解釋得最好:那是這些女的總和多個男人發生關係,體內的清醇香氣都變味兒了,就是騷味兒。所以你看騷老娘們總是化妝品的香味兒蓋著,我發現那些小姑娘就沒有騷味兒。」 「哈哈,難怪你現在這樣,還扯上中醫了。哥們就是喜歡那些騷味兒,過癮刺激!你感情早結婚了,不知道光棍兒苦啊!」尚鴻感慨,也只有這樣聊天,才似乎排解心中的鬱悶。 「三句不離本行,你那根棍兒沒女人下面東西罩著,能不叫光棍兒嗎?告訴你女色都是空,最後你身體和精神也是空。不是我懂中醫,這都是周海說的,他在用中醫調養。」袁可學嘀咕著。 「周海乾什麼呢?有消息嗎?」尚鴻很驚訝地問。 「他可行了,現在是養殖大戶,你吃的雞蛋興許就有他那的貨。找了個中醫老丈人,小發了算是!不象你我,人家現在是實業啊!你別聽我瞎說,我可能有些消極,你還是好好奮鬥吧。」袁可學喝了一口咖啡。尚鴻深深感慨,看來每個人都在進步,就自己兩手空空的感覺。 告別了袁可學,尚鴻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沒有了歸宿。在這個城市多年了,也算立業了,卻沒有一個象樣的家。明天也不想按時上班了,找機會跳槽吧。又想起當初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都在哪�呢。百無聊賴中尚鴻突發奇想,要回原來單位看看。 尚鴻打車直奔城北的北方機械廠。計程車司機還很奇怪這麼晚了去那幹嘛?本來經濟就不是很好,貧富差距越來越大,最近計程車更是被瘋狂搶劫,甚至都有一些司機被殺害了。尚鴻看司機警覺的眼神,估計自己因為不說話被誤解了。急忙解釋自己以前在那個單位,回去有事情。司機側眼看了一下尚鴻的氣質,這才放心。到達時計價器顯示三十元,路途是夠遠的,以往自己騎著自行車來回都沒覺得遠,看來安逸真是消磨人的意志。 北方廠象個垂垂的老人,幾年過去了,無人理睬,外表也沒有絲毫變化,歷史的時鐘在這�似乎停滯了。這個老人遙望著整個市區,靜靜地無奈地看著自己不肖的子孫在眼前揮霍著,墮落著。 尚鴻借著夜色端詳了一會廠區大門,還是那塊牌子,可是陳舊了許多,白色底漆都開始剝落了。尚鴻轉身走向宿舍樓,從外面看,只有幾個窗戶亮燈,冷冷清清的沒有人氣,一切還是和自己離開前一樣,連宿舍門口的散亂磚瓦都還在當初的位置。這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環境了,但願值班的是那個女人。 宿舍大門緊閉,尚鴻心頭一笑。大門還是原來那樣,從�面虛掩假鎖,為的是給半夜回來的人留門。尚鴻熟練地從顯眼的門縫間慢慢用手指撥動門�橫擔著的鐵栓,一會兒門就開了。走廊黑暗肅靜,尚鴻摸向了值班室。心中恍惚又象從前,半夜摸向值班女人的床。 一進值班室就看見了趙姐,這個自己時常回味的勾魂女人仰面躺著,更加破舊的電視機依然跳躍著光亮。女人似乎要睡覺了,渾身上下只穿著背心、家居短褲,頭髮散亂在枕邊,交疊著雙腿,一隻細腳高挑在半空,一副慵懶神態。尚鴻的眼光本能地順著女人的大腿根看了下去,其次才挪到女人一張驚愕而依舊迷人的臉上。 女人根本沒有料到尚鴻的出現,一時有些不知如何了,呆了一會,女人一下利落地站了起來:「尚鴻你怎麼想起回來了啊?」轉瞬就眼光發亮,媚態頓生。尚鴻本來沒抱什麼希望,也就是無聊過來看看,卻沒想到四五年過去了,這個女人竟然沒有太多改變,反而越發風騷蝕骨,性感結實了。 「不能回來啊!就是想看看咱們廠變沒!」尚鴻肆無忌憚地掃視著女人更加豐滿的胸脯。以往是絕對不敢如此的,多年與女人接觸的經驗,使尚鴻對獵物不再畏懼膽怯,但是對眼前的女人還是有些生疏,需要聊天來尋找熟悉的感覺:「趙姐你還真堅守住了,怎麼沒出去工作呢?我合計碰不上你呢!」 「本來我是下崗的,趕上小李懷孕了,我就沒離開。小李生完也沒上班,估計到外面找工作了,我就一直干下來了。現在正準備買斷呢,也不知道以後怎麼過。」女人邊說邊梳理著自己的頭髮。 「什麼買斷?」尚鴻覺得自己對國企的一些事情都不明白了。 「就是按照工齡給咱們幾萬塊錢,然後拉倒,以後你就和企業再也沒關係了。聽說是中央吵吵讓弄的,把年齡大的職工可他媽給忽悠壞了。你讓那些老傢伙幹什麼去呀,到哪哪不要。你走的早不知道情況,現在職工調到別的單位都困難,月月扣保險,等你真要調走了,廠子告訴你這些年困難,單位那份應繳保險全都沒交。你說不坑人嗎?那多大一塊啊!誰能自己掏錢補交啊……」女人可算遇到願意聽的人,不覺發了牢騷。 尚鴻也很慨嘆:「是啊,古人講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北方做了那麼多貢獻,現在都成了累贅。我見過咱們分廠的老苗,在外頭當工人呢。那些老同志生不逢時,被犧牲的一代呀。經濟轉軌,跟不上的就淘汰了。自然界講適者生存,人類社會卻不能,起碼得講良心。」 「尚鴻還是你會說話,一套一套的。看你都長成男人了,成熟了不少!晚上還走嗎?」女人露骨地問,就差弔膀子上了,尚鴻逐漸找到了熟悉的眼神,熟悉的體香。 「你這有地方嗎?」尚鴻摸了一把女人的大腿根。 「怎麼,我這還不夠你住啊?先喝點水!」女人杏眼含春,熱辣地挑逗著尚鴻。 「不一定啊!你那地方誰知道夠大不啊!」尚鴻回敬著女人,尋找著昔日的感覺,並不急於上馬。 「尚鴻,你學壞了,不象以前的大學生了!是哪個女人教的?結婚了你,一看就是。」女人有些不甘示弱,可是女人遇到真正的男人,永遠討不到便宜。 「你教的唄!趙姐,你可一點沒變!真的!更有味道了!」尚鴻反而象到了家,斜靠到床頭,把新款的手機放到了床�。「這樓門怎麼一直沒變化?就把你一個值班的女人撇在樓下,萬一夜�進來個歹徒怎麼辦啊!」尚鴻輕摟過女人,女人就勢倒了下去。 「咱們這片從來雜人就少,再說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怕什麼歹徒。就算劫色還怕他沒那個本事呢!呵呵!」女人撇了一下小嘴,隔褲子撫摩著尚鴻的下身,兩人不覺都進入了狀態。 「趙姐,你怎麼保養這麼好呢!還細皮嫩肉的,臉上也沒皺紋,一點沒變!」尚鴻摟著懷中的女人,邊摸邊親。 「不知道愁唄!天天混日子,也沒啥追求!能吃上喝上就滿足了。女人啊!有男人疼才最要緊。沒男人疼的女人最容易乾巴了!」女人躺在尚鴻懷�,小腿彎曲,用腿彎夾弄著尚鴻硬硬的肉棍。 「那你肯定外面有男人!我不信你老公能對付得了你這樣的,要不怎麼這麼水靈呢!下邊還緊了!」尚鴻用力掐了一下女人滑嫩的大腿。 「又反應了,都潮了!」 「疼啊!看你,真是老爺們了!說話都不文明!討厭,我就你一個,你真想死我了!你倒是走得利索,連床鋪什麼的都不要了。」女人埋怨了幾句,轉身背對尚鴻脫掉外面短褲,豐腴的肩背透出誘人的光澤,女人的背後好象也長著眼睛,挑逗著尚鴻。渾潤的圓臀被三角內褲分割成了誘人的兩半,引得尚鴻熱血上涌。 「好幾年了,也不回來看看人家,要是當初懷了你的孩子,都找不著你,一點兒風度沒有。讓我看看你長本事沒?嗯!」女人低哼著偎進了尚鴻的懷中。 「我讓你認識認識!」尚鴻只要一聽女人低低的帶著勾引的嗓音,馬上來了精神,下身�頭,顯露了雄姿。 尚鴻剛要起身壓倒女人,享受這個熟悉的肉體,突然走廊遠處響起了人走路的聲音。尚鴻急忙停止,要起身穿褲子。女人也急忙起身,光著肉實的肩膀向門外看了一眼。回身見尚鴻緊張的樣子就笑了:「打開水的,沒過這邊。看你那德行,關鍵時刻掉鏈子!就是進來能怎麼的?又沒犯法,我也不是他什麼人。還行不你?呵呵!」女人臀部靠在桌沿,抱著雙臂,斜睨著尚鴻,一副騷浪的挑逗模樣。小背心緊緊箍著豐碩的乳房,三角內褲下的雙腿交叉站立,好象已經等不及了。 尚鴻一個虎步串上去,抱起了女人,兩人無聲地親到一起。 「你學會主動了!」女人在尚鴻懷中懶洋洋地哼道。尚鴻施展全部的接吻技巧,感受女人的浪情騷媚。兩人幾年不見,彼此通過舌頭交流比試,各自逞強,都想展現最老練的一面。女人的肉舌甜美銷魂,主動在尚鴻的口中攪動,到處探究,挑釁。尚鴻自以為經手過不少女人,什麼樣的接吻都嘗試了,還是覺得這個女人的熱吻別有一種難以抗拒的風情誘惑。女人喉嚨深處哼唧不已,忘情而貪婪地承接著男人的口液,如飲甘漿。尚鴻本來也在熱切回吻,可一會就被這個精力旺盛的女人弄得喪失了意志。 女人一邊接吻,一邊伸手套著尚鴻的下體,直奔那�的主題。兩人「嘎吱」倒進了床�,亮出各自舊物新活,開始了肉體對陣。 「尚鴻,多長時間沒一起了!看看你的本事!來啊!來啊!」尚鴻還沒進入,女人已經發出了交歡的召喚,幾下褪去了多餘的衣物,開腿相迎。尚鴻暗暗觀瞧,女人一雙大腿結實肉感,敞開的陰戶瀰漫著陣陣風騷。女人經歷了這些年,依舊那麼讓人銷魂迷醉。 尚鴻挺槍刺入,肉肉的陰道馬上吸裹緊湊起來,這個女人的陰道真是絕品,尚鴻暗自比較了一下自己奸過的女人陰道,屬這個女人的最肉感結實,彈性十足。看來勤勞才是女人最好的養生途徑。久違的快感讓尚鴻加勁奮進,猛抓女人白嫩的胳膊,猛啃女人豐滿的乳房。女人瞬間就徹底放浪起來,也顧不得是在哪了,低聲淫叫,香汗和淫水一起流淌起來,只搞得小屋春色無邊。好在�外間的門都虛掩著,尚鴻索性就讓女人盡情呻吟。 「尚鴻啊,好爺們!太舒服了,啊,太舒服了!你一走就沒信了,想死我了,誰也比不了我尚鴻乾淨,有層次。哼!嗯!哼!嗯!尚鴻,我的男人,你可算回來找姐了,嗯!嗯!」女人展現肉山乳海,淫語浪調,哼哼不停。 「尚鴻,你真是爺們了。比以前還硬,還大啊!尚鴻,你會伺候女人了,真的。我太舒服了,讓你整的,哼!哼!嗯!哼!嗯!嗯!嗯!」女人夾緊尚鴻,波動身體,迎來送往。 「你還是緊,還是美啊,我的趙姐,好女人。我又要不行了!還是你厲害啊!噢!噢!」尚鴻肆意親吻女人的肌膚,女人的風騷氣味依舊是那般讓他著迷,尤其女人在下面扭身低浪,淺哼嬌喘,女人的一舉一動依舊勾他發狂。 「慢點啊,還沒夠呢,慢點做,讓我再舒服一會,好尚鴻,別射!別射!」女人迎送不止。當初的小伙子如今已經成人,在她身上肆意取樂,深淺有度。從前是她主動行事,現如今完全是男人的領地一般,充滿了征服和侵犯。乳房,大腿,到處被男人親咬,但是她樂意,自己跟著活回了從前的時光。「啊!尚鴻,好老爺們!啊!你別咬死我了,留著我以後還用呢!還有以後嗎?尚鴻,還有以後嗎?啊!啊!」 「有,我就是回來找你啊!趙姐,你真是性感!真性感!真勾人!真不行了,你吸死我了。吸出來了,啊──」 插入女陰的那種滋味舒服刺激,一如當初的緊湊。尚鴻只覺女人的陰戶吸力勁足,媚力難擋,似有無數小手抓弄他的陰莖,看著女人仰面叉腿的樣子,尚鴻下身就要崩潰。 可女人卻有著比以往更洶湧的性慾,在下面淫聲低哼,伺候得尚鴻飄飄欲仙。女人的淫哼還是那麼銷魂,任何男人聽到這樣的聲音都會變成動物,只想性交的動物。 「嗯!!哈!嗯!!尚鴻啊,好爺們啊!嗯!!使勁弄吧!多回來,回我這�來,回我身體�來!我給你喂奶,我伺候你,尚鴻!愛死我了,你比原來壯實多了,壯實了!會弄了!會了!嗯!嗯!使勁啊!使勁弄我啊!嗯!!你說我這變沒?」 「沒變!你這還是緊撐!是你讓我知道少婦的味道,你真是性感。你翻身我看看你後背。」 「後背有什麼看頭兒!是不是不願意看姐的老臉了?姐臉上有皺紋了,是不?姐就算老了,也能應付你。嗯!嗯!」女人在下面浪浪地問,託了一下自己的嬌臉。 「不是,你一點兒沒老,我就是總想你第一次背對我那樣,總夢到你後背!趙姐,你的背影特別美,真讓我想念!還有你的臀部,說實話,第一次看到我就想摸一把,真圓潤啊!我喜歡你的後背,看著來勁!」 「怎麼來勁?再來勁不還得用我下面!還挺會找感覺的,哎呀!嗯!!你願意就隨便你吧,沒有人說我後背好看呢!」女人沈醉在下面說。 「不是一般的好看,是性感,看著讓男人起性!我多看兩眼就能射出來!」尚鴻翻過女人的身子,從後面欣賞,看著女人俯臥在身下,翹臀埋頭,一片肉光淫色。這是夢中的女人背影,時時侵擾他神經的背影。尚鴻俯身熱吻女人滑膩的嵴背,一直到豐勻的腰臀,隨即插入,大力轟擊女人的下身,嘭嘭做響。 「尚鴻,你慢點兒,嗯!!慢點兒!慢點兒!我要多一會,我要你長一會!嗯!嗯!」女人回身撫弄尚鴻的陰部,尚鴻已經難以抑制徹底衝動了,頻率飛快。 「趙姐,你後背還是性感,還是勾我。你臀部也緊,緊死我的雞巴了,緊死我了,趙姐!我要好好乾你!」尚鴻邊干邊撫摩著女人膩滑的圓臀,雪白肉實,別有感覺。 「干吧,姐早就是你的了!你可真行啊,和你媳婦兒練得這麼厲害,真過癮。嗯!嗯!哼!哼!嗯!嗯!」 「我沒結婚呢,碰過你這樣的,我還怎麼結婚啊!有時候睡覺都想起你的樣子!」尚鴻胡亂回答。 女人猛地在下面翻身仰面:「真的?還沒結婚?那你跟了多少女人混成這樣啊!你活得太瀟洒了!我就知道你眼光高,當初我就合計你和小陳也就是玩玩兒,那丫頭好看是好看,就是文憑配不上你!」 一切的話題又回到了從前,沈浸在歡娛中的尚鴻瞬間記起了曾經的陳雪晴,似乎已經很遙遠的事情了。自己占有了陳雪晴的同時,就曾經動過身下女人的念頭,最終被這個騷美勾魂的女人拿下了,徹底地誘惑了。原以為自己見的女人多了,今天也就是來有點衣錦還鄉的意思,卻還是沈迷於這個女人的溫柔鄉,女人的舉手投足,一哼一叫,真是無盡的騷媚。尚鴻情不能已,把個女人翻來覆去,連愛帶奸。女人也是異常配合,哼喘有度,開合自如,不時對尚鴻報以嬌顫的回吻,激烈的愛撫。 值班室淫靡緊張的氣氛早已深深刻在腦海中,時隔多年,依然讓尚鴻無法抵擋。女人正在享受,尚鴻已經難以遏制高潮了。迷離中看著女人那無比肉感的肩背,晃動的乳房,只覺得快感與緊張同時襲擊上來。「啊!啊!趙姐,你還是厲害!」 激情過後,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襲遍尚鴻全身。女人還是那樣不滿足,尚鴻同樣也沒有盡興。「看你,還這麼著急!幾年了,也沒長進!」女人埋怨著。 「太緊張了!本來我還行!」尚鴻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總是來的快,去的快。但是卻沒有了以往空虛的感覺,而是一種充實。看來境遇改變了,對女人的感覺也會有些改變。尚鴻又親吻了女人好一通,搞得女人渾身綿軟,嬌喘不斷,直到又有人打水的聲響。 「我得走了!你這我總怕來人看見,太不保險了!」尚鴻起身準備離去。 「你早點出去的好,我們領導今天可能查崗,也是讓人看見不好!就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還回來!打個電話也行啊!真是老爺們了,這麼棒!」女人也怕別人發現自己的姦情,摸了尚鴻下身一下。 「這是我名片,可能過幾天就換地方了也說不定。我把我住址給你寫背面吧,你哪天去我那吧,打車找我,我給你付車費。你這實在不方便!」尚鴻覺得根本沒有盡興,剛才沒有控制住就瀉了。 「真的?你還能瞧得起趙姐這樣的呀。就算你沒結婚,小姑娘還不一大堆啊!別逗趙姐了!來看看我就挺高興了,你還有良心!」女人竟然有些動情了,低頭坐在床沿撫摩著尚鴻的大腿。 「我說真的呢!趙姐,這好幾年了我要說沒碰過別的女的你也不信。自從和你好過以後,我就覺得還是象你這樣有經驗的少婦最有魅力。你是最讓我過癮的女人,你渾身哪都肉緊,特別舒服。到我那咱倆好好愛一回吧,真正的做愛!我等你來!」尚鴻再次熱吻了女人一會,穿上衣服下床。女人急忙半裸著身子下床,幫著尚鴻穿鞋,象伺候自己男人一樣。最後才自己穿衣服,又被尚鴻一陣�外騷擾。 「行了,別摸了!有你摸的時候!我去給你開門。你說話算數,禮拜六我休息,你方便嗎?」女人認真地問,一邊穿上高跟涼鞋。 「方便!你來吧!我們做愛!做一天!」尚鴻最後盡情親吻了一回女人的嬌嫩紅唇,在女人身上找夠了便宜,才戀戀不捨地出門,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送尚鴻出了宿舍大門。 走到街上,望著漫天的星斗,尚鴻突然有一種占有的快感。這個破廠壓榨了自己兩年多的青春,就用你的女人來償還吧。看著身邊剛剛被自己占有的女人,尚鴻有一種滿足感,什麼職位,工作,一切最後都似乎是為了在女人面前能挺直腰杆。女人一直默默相送,也不說話,少了以往那種隨便的神色,多了一種良家女人的沈靜。也許此時才是這個女人的本色,尚鴻想,看看夜色昏暗,剛要再抱女人來個分別時刻的親熱,卻見趙玉娥巧妙迴避掉了。 女人正與不遠處的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打招唿:「來巡查啊,領導!尚鴻,介紹一下,這是咱們勞服公司的於經理。」 「過來看看就走!送人吶?」來人回應。 「咱們這齣去的大學生尚鴻,回來看看,人家現在厲害了,當經理了,跟你領導一樣。」女人笑道。尚鴻生怕有破綻,急忙與來人也打招唿,走向遠處路口去打車。 來人與女人看著尚鴻離去,才走向宿舍。「不錯啊,一看就是精英!」男人說完,借著樓角夜色的掩蓋擁著女人進了宿舍。此人正是女人這兩年的老情人於建國。兩年前,於建國借著職務之便,找機會與這個寂寞難耐的值班女人勾搭成奸,時不時過來偷腥幽會。 進得值班室,於建國沒等女人站穩,話不多說就開始扒女人僅有的那點兒衣服。女人抵擋著:「今天不想來了,幹活累了,改天吧!說說話吧!」 男人來了脾氣:「說個屁!好不容易來了,你還拿架子。快讓我操一會兒,要不和你沒完,快讓我操!小騷逼!」男人硬生生掰開女人的雙臂,侵入了女人的禁地。也不管女人願意與否,摸乳親嘴,極盡糾纏。 「討厭!今天一點兒興趣沒有!你看人家活的才是人樣。咱們這跟老倒子差不多了,你別弄了,討厭!」女人推搡著上面的男人。女人心理已經起了變化,只有她自己感覺到的變化,從前對這個男人還算滿意,現在突然有些失望甚至牴觸,腦子�全是尚鴻的樣子。 「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你願意人家得樂意啊!還是咱倆搭配,大小長短都正好。來,讓我好好捅幾下,把腿叉開!」男人淫笑著騎上了女人的身子。「小樣,乳罩都沒戴,我就知道你心疼我,知道我今晚准來干你。讓我聞聞下面。」 「討厭!別聞了,別鬧了!」女人沒有辦法,仰面朝天,被男人褪光下身,掀起了一條大腿,被動地接受了男人的索求。 男人早已掏出勃起的傢伙,生硬地破門而入。幾個回合,就把女人弄得又開始哼哼起來。這個女人天生能對付男人,似乎同時幾個男人也難以滿足,只是她願意不願意的問題。 「你真她媽騷!我老婆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操她媽的,下輩子還當男人,專干你這個騷狐狸。還說不做,看你�面多滑熘,嘻嘻!」男人忘情地姦淫著,小屋�迴響著「撲哧撲哧」的聲音,偶爾夾雜著女人厚重的呻吟聲。「你今天一點兒不配合呢?動彈動彈,別跟死倒似的。動彈動彈!」男人不滿足地催促,一邊啃上了女人剛被揮霍過的乳房。 「動個屁!你快點兒得了!嗯!嗯!你要命了!嗯!嗯!」女人埋怨著應付著。 「你下面真雞巴滑熘,你男的算把你浪費了。我!噢!噢!我干!干!噢!」男人今晚興致很高,轉眼兩百來個回合,上下鼓動,姦淫不停。女人雖然剛才沒有滿足,但送走尚鴻也就性慾消退了,本來沒多少興致,現在逐漸被弄得來了感覺,跟著也開始低聲淫浪起來。 女人雖然在下面承受,心�卻早跟著尚鴻走了。想想尚鴻剛才對自己投入的樣子,忽然有種要跟著尚鴻私奔的心,也不知道周六尚鴻能不能真有空。還是年輕好啊,年輕乾淨,有活力,想當初兩人著實好了大半年,只要自己值班,兩人半夜總是廝混在一起,神不知鬼不覺的。她當初特別喜歡值夜班,甚至主動跟別人換班,那是屬於她和尚鴻的時光,可惜尚鴻不辭而別了。現在尚鴻能回來找自己,一定也是對自己沒忘,還有感情。 女人正合計心事,猛然乳頭一疼,男人正痴迷地啃咬著,左右來回地咬。女人恨道:「疼啊!嗯!嗯!你個狗雞巴玩意,你快點兒得了,嗯!你有完沒完啊!嗯!嗯!」 「噢!噢!快完了,快完了!老子完了,被你個騷貨弄出來了,出來了!」男人早已高潮,快速幾個動作,抽出傢伙噴射到女人的胸口。 「討厭,射�頭得了,每次非得弄外頭,要不就往人家嘴�整,你真夠戧!」女人推了男人一把,男人疲憊地趴在上面。 「起來啊!壓死我了!」女人翻身起床,坐在一邊上用手紙擦拭著男人的淫精。 看女人默默的樣子,男人再次奔襲到身後:「我媽呀,你每次都要我命了。我要是年輕二十年多好啊!就象剛才那年輕的!」於建國抱著女人上下亂摸,就是不撒手。 「一邊去吧,你!做夢吧。你年輕二十年,我才多大啊!你想什麼呢?」女人嘲笑著。 「我是說我下面年輕二十年!你今天怎麼了,吃嗆藥了?老是頂我呢!」於建國抱緊女人,想再親熱一會。這是例行的套路,男人總是射出來後再玩一會就走,來去匆匆的,每次溫存過後都讓女人心�空落落的。可這次不同了,沒多久女人竟然有些膩煩了。 「滾一邊去,以後少來吧,要不早晚得讓人發現!我孩子快上學了,要是知道我在廠子�這樣,我怎麼當媽!你快走,快走!」 女人把於建國推出了值班室。回身一頭倒在床�,卻睡不著了。想著尚鴻臨走的話,只盼周六趕緊到來。 周六很快就到了,尚鴻睡了個懶覺快中午了,一周的疲勞徹底消失了,正想吃點什麼,手機響了。 「喂,尚鴻!是我,趙玉娥,你在家嗎?我到你家附近了,在公共電話亭位置。」尚鴻第一次知道女人叫趙玉娥。急忙告訴了趙玉娥具體路線。 很快,趙玉娥出現在門口。女人經過精心的修飾,從上到下緊身利落:髮際高挽,描眉打鬢,杏眼亮唇。開領的短袖白襯衫似乎永遠包裹不住豐滿的乳房,隱隱透出乳頭的形狀。下面緊身包臀黑褲,�面的三角褲衩形狀清晰可見;高跟涼鞋露出白嫩的細腳趾;雖然沒有花哨打扮,卻是渾身洋溢著少婦的無限底韻。 尚鴻呆看了一會,以往來自己住處的都是些風塵女子,這是唯一來自己住處的良家少婦,靜靜站立,等待尚鴻讓進門去。安靜中自然流露著少婦的奪人風情。尚鴻一把將趙玉娥拽進房間,低頭親啃起來,在自己的領地,尚鴻要盡情品嘗這個迷人的少婦。女人卻用力躲開了: 「弄點吃的給你,估計你不會起早,都是熟食!吃吧。太好了,你這還有啤酒。」尚鴻習慣沒事看電視自己喝點。 兩人有滋有味地吃喝了起來。尚鴻邊吃邊端詳趙玉娥的風采,也是第一次毫無顧及地大白天用眼神侵犯趙玉娥:女人溫柔從容,時不時對著尚鴻媚情巧笑。一會替尚鴻夾點兒熟食,一會用豐潤的小嘴送上一口啤酒。難怪當初說進廠�的文藝隊,女人真的百轉柔情,風騷盡現。 兩人的話題怎麼也繞不開從前,尤其趙玉娥,有意提起昔日的情事:「你們這些大學生都出息了,還是有文憑好。將來我兒子一定要學你們,但不能象你這樣對女人,上完床了�屁股就走人,沒個責任。」 「不是沒責任,是我當初沒實力,我什麼也不能給你,還把兩人都耽誤了。男人女人能不能上床其實第一眼見面就定了,要不我能和你那樣嗎?」尚鴻解釋著,很喜歡女人那副隨便的樣子。 「油嘴滑舌,占便宜還賣乖!尚鴻,你上次說因為和我好過才沒法結婚,真的假的?我怎麼也不信,你是不是因為小陳還是別的女人一直沒結婚?其實小陳也挺好,你說我和她要是都沒結婚,你喜歡哪個?不是非得結婚,是心�喜歡哪個?還是有更好的?沒事,我不在意,就問問!」女人斜睨著說道。 尚鴻記得陳雪晴也好象問過類似的問題,一時無語。女人卻繼續追問:「怎麼悶了?你就是拿我當個普通相好的,我也不在意。我只要你真心話,省得我費心!小陳後來知道我和你這樣了不?是不是因為我你們沒成?」女人撫摩著尚鴻的大腿不斷好奇。 「沒有!歷史沒有假如啊!如果當初我先和你好了,也可能還會和她那樣。我不了解她,我更不了解自己,沒騙你。」尚鴻感慨道,不想說陳雪晴後來淪落的事情,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幾年陳雪晴到底做了什麼,怎麼過來的,他曾經想從李霜那�問一些細節,可一直沒敢,一旦知道了自己只會更痛苦,人有時候確實需要欺騙一下自己。「你們都是好女人,要是你們是一個人就好了。其實男人都這麼想,恨不得天下最好的女人都毀到一起,愛自己。其實男人賤,要真那樣了,可能又喜歡不怎麼樣的女人了。再說我和你的事兒她根本不知道,我和她走不到一塊兒,我都不知道怨誰,怨社會吧!」 「哎呀媽呀!又是點兒背怨社會。那你說說我和她誰更合適和你上床,當初我聽你和她在宿舍�一天到晚整事兒我就知道你早晚是我的男人。」女人靠在尚鴻肩膀上嬌浪。 「也不好說,也分環境,心情吧。一、三、五你適合,二、四、六她適合,呵呵!」 「狡猾!你知道嗎,你走後,我真把你恨死了,當時恨不得你讓車軋死了才解氣。呸!呸!人家是把心都給你了,你連個招唿也不打。我今天討債來了,現在知道你家了,看你往哪�跑!」女人嬌浪地說道,尚鴻已經開始掏弄女人的褲襠了。 「等會,我收拾一下!」女人起身收拾餐具,微擺著圓臀�外走動。尚鴻本想耐心一點兒,可看到女人有意無意地放蕩眼神,早已開始脫褲子了。所謂飽思淫慾,趁女人再次靠近,尚鴻遏止不住地撲倒了趙玉娥。 「又來了,慢點,我伺候你脫衣服!不是喜歡我後背嘛,今天讓你看個夠!呵呵!」女人又展露出柔情的一面,背坐在尚鴻懷�精心而緩慢地脫掉衣服。回首靠進尚鴻懷抱,抓住陰莖,仰臉親吻尚鴻的下巴,脖子,瞬間就激起了男人最雄渾最猛烈的性慾。 「嗷!」尚鴻野獸一般緊箍女人的肉體,昂揚挺入陰道,不再緊張,不再畏懼。只有亢奮,只有迷亂。「我今天好好愛你!上次不發揮,緊張了!看我來個持久戰!」 「嗯!嗯!今天怎麼這麼猛啊,我的男人!嗯──」女人已經開始了呻吟嬌哼。「尚鴻,嗯!嗯!本來我不想來的,可姐想你!就想你在我上面的威風。你說我是不是破鞋呀!偷漢子成癮啊!你罵我兩句吧,怎麼痛快怎麼罵!」趙玉娥浪叫著在尚鴻身下蠕動著結實挺拔的肉體。 「小婊子,小妓女,小淫婦,小破鞋!看我不幹漏你的騷逼!捅死你個小浪貨!」尚鴻真的痛快地邊罵邊干,以往對賣肉小姐也沒這麼罵過,只覺得異常宣洩,異常神勇。 「罵我吧,干我吧!好漢子,你乾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你隨便糟蹋吧!把騷逼乾死吧!啊!!快點干,使勁啊!大雞巴使勁啊!乾死我這個破鞋吧!」趙玉娥肆無忌憚地放縱起來,髮絲散亂,杏眼迷離,雙腿空中亂舞。強烈的快感讓她大聲呻吟起來,尚鴻好象第一次聽見這麼真實發情的良家少婦高調的叫床聲。瞬間被趙玉娥叫喊得渾身骨軟筋酥,接近崩瀉。尚鴻有意放慢速度,提氣緩解著下身的陣陣快感。他要享受這個女人多一些時間,還不想很快噴射。 尚鴻抽出傢伙,大口喘氣,緊接著一把拉起騷婦:「玉娥,我們跳舞吧!」 女人只得光著身子,踩著高跟鞋,任由尚鴻牽引。尚鴻抱著女人肉感的勻細腰身,緩緩舞動。柔美的音樂輕輕響起,尚鴻欣賞著懷中的少婦:似乎是性愛的澆灌使趙玉娥光澤艷冶,肌膚滑膩。女人的小腹屬於那種微微隆起的類型,尚鴻一直特別喜歡這種略帶梨型身材的肉腰女人,比那些小腹平平甚至乾瘦的女人感覺好多了,有一種溫存中的性感,包容中的淫蕩,尚鴻喜歡得用肉棍抵住趙玉娥的小腹摩擦不停。 「你真美,玉娥!你的肉體是天生的完美,都成模特了。」尚鴻讚美著。 「瞎說,什麼模特啊?我哪有人家那個頭啊!」女人埋頭在尚鴻胸膛�。 「我是說人體模特,你肯定合格。不過就是擔心年輕小伙看到你光身子受不了,你不但美,還性感,是我見過的最性感最勾引男人的少婦。男人看了就想上你。」尚鴻親吻著女人說。 「看你,說說又下道了,就知道那個。不能說點別的嗎?」女人扭動著光光的肉身。 「玉娥,我愛你!」尚鴻情不自禁地耳語。趙玉娥將頭埋進了尚鴻的胸口。女人好象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浪漫,突然象個初戀少女害羞起來。只是背後的落地鏡映照出女人誘人的裸背,滑膩勻稱的腰條,輕扭的豐臀,好一個風流蕩婦。 「以後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沒人時就這麼叫了!過癮!」尚鴻掐弄著女人結實的臀部,女人仿佛融化到尚鴻的懷�,溫默不語,臉頰依偎著男人的身體,一片陶醉,只是小腹時而地摩擦尚鴻的肉棍,帶著不經意的勾引。 「尚鴻!你真愛我嗎?」趙玉娥想肯定自己聽到的話,重複問了一句。 「愛你!我愛你的一切!你的風騷樣!你的大乳房!你的小騷逼!你的小臉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當初我沒錢,在你面前也不行,現在我好了!你就跟我吧!你是我干過的第一個已婚女人,我一直想你的騷樣,想你的一切!」 「尚鴻!沒想到今天你還會找我!我都絕望了!你是我唯一上心的男人!以後我不和任何男人往來!就你能摸我碰我!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是你的女人!」女人動情地說著。 「我又要干你!要干你個透!」尚鴻看著女人性感的雙頰,又蠢蠢欲動了。 「看你,就知道干!其實你跟我說說話,抱抱我,我就挺滿足了!你是有身份的人!我配不上你的!」 「你能!你是最性感的女人!玉娥!我要你!」尚鴻胡亂訴說著,開始抓弄著女人肉身。 「我也要你!來啊!接著干我!你的小老婆!你的小破鞋!你的小騷貨!」女人在尚鴻的磨弄下,又恢復了騷浪。 尚鴻再次撲倒女人,跨了上去。女人早已在下面呻吟不止。尚鴻快樂地姦淫著,盡情享受著周末的肉慾大餐。兩人在大床上翻滾來去,上下交替,唿天喊地,下身始終緊緊糾纏。足足半個多小時的淫弄,女人的淫水最後已經流乾了,尚鴻也是腰酸耳鳴,汗流浹背。可是下身卻依然本能地馳騁著,也許酒勁開始起了作用,一直沒有發射的徵兆。 「尚鴻啊!老公!我服了!你快點吧!我實在不行了!你太厲害了!快射吧!」女人哀號起來,乾脆趴下不動了。 「你這匹母馬!我要干你!干透你!」尚鴻抓住女人散亂的長髮,從後面進入了陰道,狹長緊湊的陰道更加刺激。尚鴻一手抓頭髮,一手扶女人的肩膀,下身猛力抽送起來。 「啊!你是我的母馬,我是種馬!駕!駕!駕!我騎母馬了!快點吧!哎呀!哎嗨呀!不行了!」無論哪個姿勢,尚鴻都做過了,還是就差一點噴射。「你叫吧!叫得好聽我也許能出來!」 「哎呀!被你整死了!老公,我沒力氣叫了!老公!饒了小婊子吧!」趙玉娥好象垂死一般。 「老公,小婊子服了你了!再不敢惹你了!哎呀!求你了!啊!!」趙玉娥感受到尚鴻速度加快了,用盡力氣喊叫呻吟,下身似乎早已沒有了快感,變得有些乾乾的痛楚。可是為了男人開心,她還是拼了。 「啊!好爽啊!啊────」女人一再的勾魂浪叫中,尚鴻噴涌而出。 兩人懶懶地躺倒在一起,尚鴻也不知道自己幾年�盡與女人們糾纏,還有這麼強烈的體力,溫柔地親著近乎半昏迷的趙玉娥。 「老公!你太能幹了!以後做之前不能喝酒了!啊!我受不了!我要是小陳那麼年輕就好了,我就離婚跟你過,就怕你不要我。」女人沈沈地哀怨著。「忘了問你了,小陳後來去哪了?是不傍大款了,還有那個李霜,我看也不是省油的燈,都幹什麼呢也不知道?」 「別提她們了。我後來也一直沒聯繫上他們,也不知道幹什麼呢,興許傍有錢人了吧。我有你就夠了,你最迷我!」尚鴻心�有些煩,平時沒人會觸動這個話題,他也就麻木了。今天被趙玉娥反覆提及,心�隱隱難受。 女人見尚鴻臉色淡了下來,也不問了:「尚鴻,老公,你真該有個女人了!體力這麼好,別憋出病了!你這還亂,也該有人收拾收拾!」 尚鴻擺弄著女人的乳頭:「以後你給我做家政吧!我照樣付勞務費!如果伺候好了我再加錢給你!怕找不著你,你把我這個小傳唿機拿著吧,漢字顯示的,預交了三年的費用贈送的,還剩快兩年的服務費。現在有手機,也不用了。玉娥,你拿去用吧。」 「勞務費我要!伺候男人的錢我不要!不然我成什麼了,賣的呀?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才說的!」趙玉娥有些惲怒的樣子。尚鴻急忙解釋,希望她家�寬裕點,自己愛還愛不過來呢! 女人聽尚鴻這麼說才算滿意了,揣起了傳唿機。掛住尚鴻的脖子沈醉地親吻個沒完沒了,膩著尚鴻不忍撒手。「尚鴻,老公,你知道嗎?我今天特別幸福,你讓我懂得道理了,就是什麼都得靠自己爭取,我真羨慕你有文憑,有能力,要不我早就出來闖蕩了,可我不敢,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在國營單位這些年,我腦袋都銹了。以後我也不想在那個窮地方混了,找個機會出來!」 「你真應該出來,可惜我女人的模樣身條了。你別的不會,打掃衛生還不會呀?現在家政多缺人!象你這國營出來的,比那些南方來的讓人放心,我保管你能行。再說工業區早晚要搬遷改造,以後離你家更遠了,你還是出來好!你行!」尚鴻摟著女人說。 「老公你真會鼓勵人!我獎勵你一下!」女人說完,埋頭進了尚鴻的雙腿間,小嘴含住了男人的家事,就勢吸裹了起來。尚鴻大腦頓時空白了,感覺自己還要再來一輪。 此後的每周,尚鴻就多了一個全方位服務的家政人員。趙玉娥連尚鴻的內褲都仔細幫著搓洗。每次趙玉娥都是精心打扮嬌俏而來,消耗掉兩人全部的激情才滿身不舍地回去。以往尚鴻嫖娼,找小姐,包括折磨陳雪晴,更多的是圖自己痛快,可往往還沒痛快就被小姐過分的動作壓榨出來了。在趙玉娥這個所謂良家少婦身上,尚鴻真正學會了如何控制射精,如何掌握節奏真正讓女人開心。女人開心,男人才真正開心,所謂兩情相悅。趙玉娥也越發容光煥發,神采飛動了。 趙玉娥的出現,使得尚鴻原本在網絡�的抒情又中斷了。偶爾上網,也是到成人網站瀏覽一些能引發激情的圖片,文章,甚至和趙玉娥一起在電腦�看黃色影片、圖片。身邊幾個朋友總講網戀、一夜情什麼的,尚鴻卻提不起興趣,覺得那都是不想花錢就幹事的行徑,心�總琢磨著下次如何對付趙玉娥。還是現實好,現實使自己有女人可享受,而且是一個曾經讓自己迷失的少婦。 又一個周五的傍晚,尚鴻正要離開辦公室。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來電號碼竟然是北方廠宿舍值班室。「尚鴻,你能幫幫我嗎?」趙玉娥小聲說著,好象怕有人聽見。 「怎麼了?」尚鴻特別想聽到趙玉娥懶懶的誘人聲音,可能是總有人在值班室,趙玉娥平時基本不給尚鴻打電話。尚鴻急忙躲到走廊盡頭的防火樓梯�,想和女人多聊一會兒。 「都是你,力氣太大了!廠醫院大夫說我避孕環脫落了。」尚鴻聽到這,腦海忽然浮現女人被自己百般蹂躪的下身,陰莖不覺挺硬起來。一邊撫弄下身一邊與女人聊著。 「掉就掉唄!我又想干你了!想你小騷逼了!你快來啊!我不作姦夫好多天!我要干你好多年!」尚鴻小聲挑逗著女人。 「你還樂,都怨你!使勁兒折騰我!這時候還想,你不明白啊!」女人似乎有些著急了。 「我懷孕了!都三十多了還有這個事,多丟人!讓他知道就完了。你說怎麼辦啊?」女人沒有主意地傾訴著,尚鴻一下停止了手淫。 「真的假的!不能吧!」尚鴻一下沒了主意。 「從咱們第一次以後,我就一直只和你,我老公也沒碰過我,他好象感覺我外面有人了,都多久沒碰我了,這是你的種。想要不?」聽到尚鴻緊張起來,女人又似乎滿不在乎了。 「怎麼要啊!你還能生下來啊?」尚鴻突然有些慌亂。「我幫你!我也不懂啊!我出錢你去做人流吧!」尚鴻突然發現自己雖然接觸多年的女人了,對真正的這方面知識卻很貧乏。 「行,只要你幫我出錢就行!我就要你這句話!明天周六,我先借錢去市內找家醫院做了,回頭我找你去!」 「你別借了,車費還有吧?我到時候在醫院等你!」尚鴻突然有種責任感。 周六,兩人約定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區級醫院,在尚鴻的住處和北方廠之間,兩人都怕熟人看見。女人依然嬌俏艷冶,風韻蕩漾,根本不象懷孕的樣子,也看不出一絲的煩惱,倒滿面含春地依偎著尚鴻。上身緊身的橘黃色短袖襯衣,包不住豐挺的雙乳。為了方便手術,還特意穿著緊繃的黑色超短裙,光著大腿蹬著黑色細高跟鞋,更加性感妖嬈。 進到醫院�,尚鴻卻有些後悔現身了。自己和趙玉娥怎麼看也不象夫妻,趙玉娥畢竟三十五、六歲了,是那種熟透了的女人,只是保養得好才顯得很年輕。與尚鴻同齡的女人相比,那種隨便,那種風騷顯得尚鴻倒象個親弟弟。甚至惹得別的男人貪看那緊箍的臀部,顫動的乳房。 醫院婦產科人不多,只有幾對男女排隊。最後剩下尚鴻趙玉娥和另外一對男女在外面排隊。尚鴻從來沒有進過婦產科,一種好奇心驅使著四處掃看。只有對面坐在趙玉娥身邊的女人提起了尚鴻的興趣:這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打扮入時,輕妝淡抹。染成古銅色的秀髮隨意彎曲在臉側,襯托出一張性感撩人的雪白俏臉,耳邊的大圈細耳環不時隨著女子甩動發梢叮噹擺動。平平的俏臉上一顆腮邊小美人痣越發顯得風情飛動。女子上身穿著黑色的絲質襯衫,乳峰挺立,性感的黑色皮裙包裹著勻稱的肉臀。黑絲透明長筒襪下雙腿光潔勻稱,由於坐著的緣故,尚鴻隱約可以看見黑絲襪到達大腿根,�面一片迷人的肉色。憋悶一周的尚鴻一下看得有些性起,內心想起了曾經無數次纏綿的陳雪晴,不也是有這種味道嗎?只是陳雪晴更古典含蓄一些,這個女子卻更時尚開放。 女子看到尚鴻注視自己,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瞥過一雙媚眼大膽地直視尚鴻,交疊的兩腿好象配合尚鴻的色眼,不時來回交替換位,徹底暴露了一下�面的春光,挑逗得尚鴻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個標緻性感的女人並排坐著,交相輝映。年輕女子渾身散發著挑情一般的妖媚迷人,而趙玉娥更透出一股成熟的少婦風韻,尚鴻想起了自己曾經光顧過的娛樂中心,如果兩個女人是小姐,自己會選擇哪個呢? 「大哥,吸煙!」旁邊的男人遞過一隻眼。 「不許吸煙,沒看見標誌嗎?」正巧護士出來,制止了男人。男人無奈收起了香煙。護士帶著兩個女人進入了診室。 「大哥,是陪鐵子手術吧?」男人搭訕著,尚鴻感覺這是個很有社會經驗的男人。 「不小心,讓女人跟著遭罪!」尚鴻故作老練地回答,也沒有明確自己和趙玉娥的不正當關係。 「我還不一樣!這年頭,避孕藥都他媽有假的!你說還讓人信啥呀?」男人抱怨著。 「別說避孕藥了,處女膜都有假的!現在啊!信誰呀!」尚鴻附和了一句。 「大哥你說的太對了!就他媽幼兒園有處女了!」 「不瞞你說,大哥,我鐵子叫陳倩,以前是作小姐的,被不少男的弄過。她對也我不撒謊,我就得意她這個。她活也好,脾氣也好。大哥別告訴我你沒找過小姐。」 「別叫我大哥!好象你比我大吧!你貴姓?」尚鴻看了一眼男人,男人鋥亮的名牌皮鞋給尚鴻的印象很深。 「我姓張,張陽。看你鐵子好象比我鐵子年齡大點!」男人好象很願意聊女人的話題。 「是嗎?你家那位年輕一點。你們倆年齡差距比我們大點。換過來正好!呵呵!」尚鴻沒有辦法只好暴露實情,隨意瞎侃起來。 「換!大哥你說真的!你敢我就敢!」叫張陽的男人一下精神了。「咱們弄反了,你和我鐵子年齡正好!大哥你看我鐵子怎麼樣?」男人繼續說。 「不錯,氣質挺好!」尚鴻的確覺得對方的女人十足的誘人風韻,原來是小姐出身。 「那就好了!有機會讓大哥你感受一下!大哥我看你鐵子也挺年輕的,人也不錯。哪天大家一塊玩玩唄!」 「一塊?我就開開玩笑!」尚鴻第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事情。 「交換交換,時間長了沒感覺了!我鐵子看著開放,早不作小姐了,保證乾淨。大哥你沒換過吧!挺刺激的!現在南方都興交換,還有俱樂部,我帶我鐵子換過幾回,特別爽,都是自願的。」 「是嗎!兄弟你挺爽快。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再說換過來你吃虧啊,你鐵子那麼年輕,兄弟!」尚鴻聽著心�一陣痒痒的感覺,自己還從來沒有經歷這樣的刺激。也沒有屬於自己的女人可以交換,尚鴻一時無法繼續這個話題,只好東西南北瞎聊起來,腦海�卻一直浮現著剛剛知道叫陳倩的這個女子的媚麗倩影。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別聊了,我完事了!走吧!」叫陳倩的女子扭動著腰枝走了出來,性感的黑色高跟鞋踩著咯噠節奏,透明黑絲襪襯托欣長的雙腿前後擺動。 「兄弟,我先撤了!這是我片子!有機會一定聯繫!」尚鴻一看名片上只有名字和手機號碼。兩人沒走多遠尚鴻就聽見女子嬌怨的柔聲: 「你跟人說啦?恁討厭呢你!就顧你自己!」女子掐了一下男人的胳膊。走到拐彎處緩步回首,秋波流盼,一個無限曖昧的媚眼丟給尚鴻。尚鴻感到象一隻手長長地伸過來勾了一下自己的褲襠,一下有了反應。尚鴻直楞看著女子遠去,只見臀部皮裙壓出了淺淺的褶皺,嬌細的腳脖連著勻稱性感的小腿,黑絲襪下透出迷人的白肉,一時有些呆了。 沒有多久,趙玉娥也做完了手術。女人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但似乎並不痛苦。 「怎麼樣?玉娥!」尚鴻竭力裝出老成的樣子給旁邊人看。 「沒事,過來人了。以前做過一次,都習慣了。走吧!」女人小聲嘀咕著,偎到尚鴻懷中。 「真不疼嗎?」尚鴻隱約記得人流很痛苦。 「沒事,現在都是無痛人流了!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再說懷的時間短,還沒成型呢,補兩天就好了。就是被那個男大夫摸下面了,對不起你了,我讓人占便宜了,老公!」 「大夫摸不算!別的男人摸嘛,我得考慮考慮。」尚鴻安慰著,心�想起了剛才認識的張陽。 「那個大夫也挺色的,我能感覺到。後來麻藥勁兒上來我睡著了,就算被他那個了我都不知道。」女人膩在尚鴻懷�,感受著男人的懷抱,似乎永遠不願意離開。旁邊路過的男人貪婪地看著趙玉娥的緊臀在眼前晃過。 「我想去你那呆會!」趙玉娥出了醫院說。 「去我那,你不怕我控制不住啊!你才做人流啊!」尚鴻心疼地撫摩女人嬌艷欲滴的嫩臉。 「你今天想要我不?想要我就給你!我豁出去了!反正這輩子也不想再生孩子了。再說我出來一躺也不容易。」女人在尚鴻懷中熱盼著。 「那我還怕什麼呀!你都不在乎!走,去我那。我好好喂喂你個小騷逼!」尚鴻一下就有些受不了了,女人的眼神深處太淫蕩了,任何男人在這種眼神下都會投降的。兩人迫不及待地回到尚鴻的住處,一進屋,尚鴻就急切地扒掉光了女人,露出活騰騰的肉體。 「你輕點!別碰太深了!」女人躺在下面浪道。 「他們用什麼給你做的手術啊?疼嗎?」尚鴻緩緩插入的同時好奇地問。 「鉗子唄!有麻藥也不疼!你干啊,別停!我也挺想你的!」 「想我哪呀?你不說我不使勁!」尚鴻搞壞地將陰莖停止在陰道�不動。 「想你大雞巴,想我男人我漢子的大雞巴!想死我了!」女人亢奮不已,伸手不停晃動尚鴻的臀部,操縱著。 「我給你流產,用我的大雞巴!」尚鴻在這個女人面前覺得放鬆,真實。陰莖攪動起來,趙玉娥一陣微痛。 「老公,你雞巴太大了,插太深了,小婊子今天受不了,你歇會兒!」趙玉娥扭身下了床,從抽屜�找出保險套。尚鴻自己都不知道那�有保險套,也許是當初白雪留下的,或者陳雪晴的,想不起來了。 「你這有按摩油嗎?」趙玉娥問道。 「沒有啊!我用那個幹嗎啊?也沒有人給我按摩啊!」 「算了,不問你,我自己去找。」趙玉娥一會光著身子從廚房回來了,一碗底色拉油小心拿在手中。 「來吧,你躺好!我要給你上套!」女人認真地將尚鴻的肉棍套住。 「上什麼套啊!你要用嘴啊?」尚鴻還沒有插入過趙玉娥的口�,總覺得有些不尊重自己心愛的女人。 「別管了,看老婆伺候你!」女人小心地將豆油潤滑到保險套外面,尚鴻立刻覺得大腿根滑膩起來。 趙玉娥輕身背對著尚鴻跨到尚鴻的下身,緩緩地坐了下去,不是用陰道,而是肛門。 「老婆,玉娥!我愛死你了!」尚鴻看到女人這麼殷勤地伺弄,在下面不停抓弄女人的肉體,深情地唿喊著女人。 「我後面還沒人碰過呢!今天給你了,老公!」趙玉娥忍痛說著。輕輕地繼續坐了下去。尚鴻的肉棍實在粗大,竟然無法進入那個菊花型的肉洞。 尚鴻興致陡然高漲,騰身起來,按住女人在身下,摟起了女人的臀部。看著那個自己多次滑門而過的肛門,內心有種變態的興奮。來回探尋多次,不斷擠壓扒弄,陰莖才略微進入了陌生的肛門。 女人疼得喊叫了一聲:「啊!慢啊!疼死了!入洞房也沒這麼疼過啊!老公啊,媳婦愛你不?你說啊!」 「你愛我,慣我!把我慣成流氓了!」尚鴻覺得陰莖受到強大的包裹力阻礙,似乎要撐破女人的肛門。 「緊啊!真緊啊!老婆,玉娥,你是處女啊!真正的處女啊!」尚鴻堅挺著緩緩進入了女人的後庭,克服了重重阻力,肛門的環型肉圈緊緊套住陰莖。尚鴻有一種攻城拔寨的感覺,他要征服女人的身體。緩慢來回抽送了幾十下,尚鴻才覺得保險套上面的油水起了潤滑作用,能順利地抽插了。尚鴻抱住女人的小腹,用力奸弄起來。 「哎呀,太撐了,你慢點兒,別進去太深啊!疼死我了。啊──啊──別把保險套捅破了啊!啊──呀啊──」趙玉娥長長地浪叫不止,早已忘記了剛剛流產的手術。 「小騷逼,你太讓我愛了!我捅死你!操死你!操死個淫婦!」尚鴻發狠地邊說邊做,女人的肛門被帶得微微有些外翻。 「哎啊!操死小騷逼了,操死了!尚鴻,老公,我愛你呀,我全給你了,前後都是你的了!」女人開始胡亂呻吟著。 女人的肛門口實在太緊了,仿佛女人緊握的細手來回擼著尚鴻的陰莖。第一次處女地的開拓給尚鴻帶來了巨大的刺激和滿足,一會就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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