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亂村醫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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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門前吳二用出生不久，年輕力壯的父親突然得了一種怪病——無名高燒，渾身酸痛——能去的醫院都去了，能看的大夫都看了，能吃的藥物都吃了，可是，還是不見好，眼瞅著人就面黃肌瘦，形容枯藁下去，不到半年，就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了……都說有病亂投醫，大概是本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想法吧，聽說跑馬鎮有個吳天良，雖然是個獸醫，但卻時不時地治好那些得了疑難雜症的人類，於是，人背肩扛，就把吳二用的父親給弄到了獸醫吳天良開在跑馬鎮的獸醫診所。吳天良一看病人的樣子，就一驚一乍地說道：「唉，咋才送來呢，要是早半個月，我保證能把他救活！」儘管聽吳天良這麼說，吳二用的娘還是孤注一擲，將家裡幾乎所有的錢都押寶在了吳天良的身上，實指望能有老天爺眷顧，讓自己的男人能起死回生，奇蹟般地活過來呢……然而，吳天良已經有言在先，病人晚了半個月才送到他的手裡，所以，也就無力回天，呆了不到半個月，就死不瞑目在了吳天良的獸醫診所里……爹一死，成了年輕艷寡的娘，門前的是非就多了起來。村幹部動不動就以慰問為名，送一些糧油米麵什麼的，就趁機來揩油吃豆腐；地痞流氓也時不時找上門來，調戲狎瀆；就連村裡的半大小子，都趁機圍前圍後，一心把火地想偷窺到娘給吳二用吃奶的時候，露出的潔白胸脯……不知道為什麼，那年夏天的雨水特別多，屋頂就開始漏雨。村支書發現了，立即召集人馬，冒雨前來幫忙。等雨停了，居然憑藉村支書的權力，命令有求於他的包工頭，將吳二用家屋頂上的瓦全部換掉，而且不用吳二用的娘出一分錢。這還沒完，村支書一看外牆有風蝕現象，馬上讓包工頭抹上了厚厚的水泥，然後，外邊還貼上了防凍瓷磚；再到屋裡一看，牆皮脫落，又讓那個包工頭將屋裡全部颳了大白；從屋裡往外一瞧，還都是老式的木格子窗戶，立即讓包工頭給換上了鋁合金拉窗……再後來，順便連院子裡的雞架羊圈豬舍牛欄驢廄茅房都給修繕一新……吳二用的娘心裡明鏡一樣，知道村支書這麼做最終要的是啥，再不把身子舍給他，怕是物極必反，回頭還會用同樣的執著，來壞自己吧！所以，趕緊做了幾個硬菜，燙上一壺烈酒，就把村支書給讓到了炕頭上……三杯酒下肚，村支書就借酒勁兒一把拉住吳二用娘的手，放在他的心口窩上，急不可耐地說：「我有老婆，不能娶你，可是，這裡卻天天都想著你呀……」半推半就，吳二用的娘，只好從了村支書……可是呢，沒過多久，一塊石頭丟進來，咣當一聲，就將新換的鋁合金拉窗給打破了一扇。吳二用的娘趕緊抱著嚇得哇哇大哭的吳二用跑出院子，看看到底是誰扔石頭砸玻璃——結果，卻看見村裡著名的臭無賴於寶發站在那裡嗤嗤地壞笑。「幹嘛要砸我家玻璃呀！」吳二用的娘當然要質問。「誰說是我砸的！」臭無賴於寶發卻矢口否認。「這裡沒別人，不是你是誰！」「我對天發誓，要是我乾的，天打五雷轟！」臭無賴於寶發剛說完，不遠處真的有雷聲滾動響起，竟立即改口說：「我打你家玻璃，不為別的，就是想引起你主意——看，我已經帶好玻璃來了，馬上就幫你換上，行了吧……」「見過臭無賴，沒見過你這麼臭的臭無賴！」吳二用的娘一看於寶發一臉的流氓相，再聽他前後矛盾的說法和做法，邊這樣罵道，邊抱著吳二用往回走。「我可是誠心要對你好啊……」於寶發跑到牆根處，將早已準備好的一扇鋁合金拉窗搬起來，就跟進了院子，直接將打碎的那扇卸下來，將自己帶來的給按上去，居然嚴實合縫，正正好好——看來，一定是事先下了很多功夫，所以，才想出了這樣一個辦法來引起吳二用娘的主意……只是吳二用的娘一點兒好臉子也不給於寶發，讓他無地自容，儘管將打破的窗戶給換上了新的，但卻無法獲得自己想要的任何東西……最後只好悻悻地離開了……然而，到了第二天，另一扇鋁合金拉窗又咣當一聲被石頭給打破了！吳二用的娘抱著又被嚇哭的吳二用出來一看，居然還是那個臭無賴於寶發！剛要開口痛罵，卻見他直接搬動一扇備好的鋁合金拉窗，進了院子，就將砸碎的卸下來，將新的給按上去……氣得吳二用的娘，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到了第三天，第三塊石頭又砸了進來，吳二用的娘，抱住再次嚇得哇哇大哭的吳二用也跟著失聲痛苦起來……等到了第四天，第四塊石頭砸破窗戶的時候，吳二用的娘不再痛罵，也不再哭泣了，看見臭無賴於寶發換好了那扇鋁合金拉窗，就冷冷地對他說：「求求你，別再砸了，我知道你想要什麼……」說著，就褪下褲子，趴在了炕沿上，將嫩白的屁股，亮在了臭無賴於寶發的眼前……三番五次從了村支書，屈了於寶發，吳二用的娘不止一次想一死了之，趁自己的身子還不算太骯髒，趕緊到那個世界去追尋自己心愛的男人吧——可是，一看還不到周歲的吳二用，就斷了死掉的念頭——自己死了，這個可憐的孩子可咋辦呀，沒有親娘撫養他，那命運得苦到什麼程度吧……吳二用的娘，抱著啥都不懂的吳二用，就哭成了一個淚人兒……正這工夫，傳來一個驚人的消息——那個獸醫吳天良的糟糠之妻，莫名其妙地就死掉了，可是娘家那邊報了官，卻給出了一個自殺身亡的結論，鬧騰了一陣，也就消停下來了……之後不久，吳二用的娘發現家裡的十幾隻下蛋母雞突然打蔫兒，感覺是鬧雞瘟了。正發愁呢，卻見獸醫吳天良來主動上門服務，挨個母雞打了藥針，且分文不取，丟下一句話：「家裡有啥需要，就只管找我好了……」就面帶笑容地離開了。十幾隻母雞果然挺過了雞瘟，可是七八隻羊又開始趴窩，咩咩亂叫連草都不吃了……正愁呢，獸醫吳天良又不請自來，好像他能感應到家裡有禽畜生病了一樣，一番治療，又笑眯眯地丟下一句話：「最近鬧羊瘟，我猜你家的羊有問題，就直接來了……」然後，連口水都不喝，就匆匆離開了。七八隻羊度過了難關，家裡的三五頭豬又不愛吃食了，蜷縮在圈裡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正愁呢，獸醫吳天良再次奇蹟般地降臨了，又是放血，又是打針，又是割箍眼，忙活了半天，再次丟下一句話：「這年頭，瘟疫簡直無所不在了……」然後，又笑眯眯地離開了……吳二用的娘說不清是感激還是驚異——這個剛剛死了老婆，大自己十幾二十歲的獸醫，總是這麼及時地來幫家裡給生病的禽畜治病，到底是無私的幫助，還是另有所圖？到底是他天生就是個好人，還是想趁機打動我，然後，也像村支書和於寶發一樣，以得到自己的身子為終極目的？正在心裡打鼓呢，家裡的兩頭毛驢又倒下了，這次吳二用娘的心裡就想，如果這個獸醫吳天良有了感應，能不請自來的話，我就真的以身相許給了他……可是呢，一等獸醫不到，二等吳天良不來，眼瞅天黑了，兩頭毛驢眼瞅著都開始亂蹬四蹄，嘴吐白沫，就快不行了，急得吳二用的娘，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正絕望呢，忽然聽見門響，吳二用的娘，立即起身去開門，一看真的是吳天良來了，居然一下子熱淚盈眶：「你可來了……」等到兩頭毛驢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兒，站起來，抖抖身上的毛，又開始吃起草料的時候，吳二用的娘心裡一時激動，竟對吳天良說：「天不早了，今天就別回去了……」「這不好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回頭傳揚出去，我怕敗壞了你的名聲啊……」吳天良居然還能說出這樣體貼的話來。「你若是怕壞了我的名聲，直接將我娶過去當媳婦兒，豈不是就有好名聲了嗎！」吳二用的娘吃透了寡婦門前是非多的苦，真想儘早結束那些不乾不淨的日子，把自己嫁出去，也算落得個身心清凈……「我比你大——差不多二十多歲呢，你不嫌棄？」誰知道吳天良是不是成心這樣問。「男人大女人十幾歲算什麼呢？」「我不是村幹部，沒權沒勢；我也不是年輕人，身強力壯，你跟了我，不怕吃虧受苦？」「總比這樣一直守寡，天天都提心弔膽被傳出緋聞要強得多吧……」吳二用的娘一聽吳天良的話，就知道他暗指自己跟村支書有一腿，跟於寶發也有傳聞，所以，直接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既然你這麼願意，那我也就啥話沒有了，只是你若是嫁給我，你的兒子就不能再姓原先的姓了……」吳天良居然還在意這個細節。「那是當然了，我既然真的嫁給了你，孩子當然要姓你的姓了……」吳二用的娘，看來是真的鐵了心，要嫁給這個獸醫吳天良了。「我兒子今年十多歲了，名字叫吳大用，你要是嫁給我，你兒子就叫吳二用吧……」吳天良連孩子的名字都給想好了。「叫啥都沒關係，只要你對我兒子像對自己的兒子一樣好，就行了……」「這還用說嗎……」吳天良馬上回應道。就這樣，在吳二用不到一歲的時候，跟著寡娘嫁到了跑馬鎮的獸醫吳天良的家裡，而且，有了自己新的名字——吳二用。炕頭炕梢雖然跟著寡娘嫁到了吳家，從此衣食無憂，而且寡娘從此不再有那些令人髮指的是是非非了，可是吳二用身為繼子來到吳家，勢必成了某種多餘的東西——如果沒有吳二用的話，吳天良原配夫人只生了個吳大用，再娶一個的話，就還可以再生一個——可是一旦有了吳二用，就再也弄不到生育指標了——所以，吳二用自然而然，就成了吳家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還好，吳天良念在吳二用的娘是他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理想女人，所以，並沒有直接對吳二用下手，倒是吳天良的妹妹吳天倫，這個帶著女兒常住哥哥家的小姑子，對新嫂子帶來的兒子耿耿於懷，一心把火想找個法子給除掉了，也好讓哥哥能跟新嫂子再生一胎。可是呢，機關算盡，陰招用光，吳二用卻總是逢凶化吉遇難成祥，歷經無數磨難，居然依舊茁壯成長，倒是一直想害他的姑姑吳天倫，慘遭雷噼，成了植物人，經過半年多的救治也不見效，最終結束了罪孽的人生……姑姑吳天倫一去世，她帶來的女兒焦迪迪立即成了孤兒。吳二用的娘，天性善良，對於之前發生過的所有不愉快，甚至傷害都不記在心上，馬上對天發誓，要將小姑子吳天倫的女兒焦迪迪，像親生女兒一樣看待——吳二用有什麼，她就會有什麼，對吳二用有多好，就對她有多好——焦迪迪才從失去親娘的痛苦中，漸漸恢復過來，加上吳二用與她也還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好夥伴，所以，漸漸的，臉上也就露出了少女那天真爛漫的可愛笑容……吳二用的娘，還真是說到做到，原本在吳天倫成了植物人之後，就已經將害怕一個人睡的焦迪迪，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讓倆孩子睡炕頭，自己睡炕梢，穿衣帶帽，吃喝拉撒，上學放學，待遇零花，倆孩子幾乎一模一樣——就連洗澡的時候，都讓倆孩子都脫光了，一塊香皂擦完了這個身體擦那個身體；一塊搓布，搓完了這個後背搓那個後背——吳二用和焦迪迪那個時候也都不知道害羞呢，相互之間，也趁機裸*身玩起了肥皂泡泡……這樣的時光過了沒多久，十二三的焦迪迪突然來了初潮，頓時結束了少女時代，胸脯開始迅速膨脹，腰身也漸漸亭亭玉立，所以，別說是脫光了與吳二用一起洗澡，即便是說說話，拉拉手，她的臉都要害羞得像個紅蘋果……吳二用的娘哪能看不出來呢，也就開始將倆孩子，當成兩個品種來看帶了——晚上不能再睡一個被窩了——炕頭一個，炕梢一個，自己睡在了中間；洗澡的時候，也是焦迪迪先洗，洗完了，吳二用才能洗……漸漸的，吳二用就感覺到了很多的壓抑和不公平，因為那個時候，吳二用的情竇還沒有開啟，他的青春期，整整比焦迪迪晚了差不多兩年之多……一直到了小學畢業，要上初中的時候，有一天吳二用有機會偷看到了焦迪迪裸*身洗澡，看見她那隆起的胸脯，翹起的臀部，以及越來越細的蠻腰……突然心動過速，唿吸急促，跑回屋裡，撲倒在炕上，情不自禁就將一個枕頭緊緊地抱住，仿佛一下子將焦迪迪給抱在了懷裡一樣，腦海中，立即全都是她那前凸後翹的裸*身造型！哎呀，襠下是咋了，咋像一萬隻小蟲被炮仗給爆炸了，開始四散奔逃了呢……趕緊將懷裡的枕頭夾在了兩腿之間，讓那萬馬奔騰一般的洶湧，從自己的體內，第一次迸發出來……吳二用的情竇一開，與早就情竇已開的焦迪迪再接觸的時候，倆人就都有了奇妙的感覺……天真無邪的內心深處，開始痒痒的，有某種形容不出來的小蟲，整天爬來爬去的，讓人總是既煩躁又興奮，既竭力迴避與對方親近，又生怕對方離自己遠去——那種朦朦朧朧的情愛感覺，讓兩個剛剛情竇初開的年輕人，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能告訴我，你六七歲的時候，從跑馬橋上放風箏，一不留神掉下去，被河水沖走了二三十里，為什麼還能生還嗎？」焦迪迪實在找不到別的話題跟吳二用說，但又一定要跟他說點什麼，這樣的話，心裡才會好受一些。「我趁機學會了游泳啊……」吳二用不假思索，直接這樣回答。「不會吧，難道你是掉進河裡現學的游泳嗎？」「是啊，掉到河裡，我害怕極了，但出於本能，我就拚命用最簡單的『狗刨』胡亂劃拉，還好，終於將腦袋露了出來，一看我的風箏還在，還飄在空中，我就更加努力地划水，不讓自己沉下去了——一直劃了十幾里吧，實在劃不動了，正想放棄呢，天上飛的風箏，卻像一隻手一樣，緊緊地拉著我，不讓我沉下去，於是，我就又來了精神，將風箏綁在我的腰上，然後，用兩手兩腳又開始模仿曾經看見別人在河裡游泳的樣子，漸漸的，還真就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游水……」吳二用滔滔不絕，將自己當時的經歷和感受，一股腦，都給說了出來……「我太佩服你了，不像我，生來就怕水，一旦水沒到我的小腿肚子，我的心就快跳出來了——可能，我這輩子，永遠都學不會游泳了吧……」「那就看你想不想學了，如果你想學，我就保證能教會你……」吳二用還有個小心眼兒，如果不找機會教焦迪迪學游泳的話，哪裡有機會趁機去摸摸她的楊柳細腰，甚至包括她胸前那兩糰子高高隆起的寶貝呀……「真的呀，那你這就教我吧……」誰都不知道，焦迪迪是真想學游泳，還是也有小心眼兒，想趁游泳的時候，對吳二用身體的某些部位，也親密接觸一下，以此來滿足和釋放自己那些抑制不住的好奇心呢……出雙入對那個時候，正好趕上吳二用和焦迪迪小學畢業，等待上初中的暑假期間，原本吳二用的娘，從來都不放心吳二用和焦迪迪離開她的視線，但到了這個時候，儘管他倆只有十四五歲，卻都長出了大人的身型，而且總是他們倆形影不離出雙入對的，吳二用的娘就漸漸有些放鬆了，只要有正當的理由，一般情況下，就都放行了。「娘，大用哥說趁假期讓我們過去幫忙呢……」吳二用想用這樣的謊言，來騙取時間，然後到跑馬河去教焦迪迪學游泳。「好啊，不過，如果真需要，讓你大用哥來跟娘說一聲才行……」吳二用的娘並沒有馬上答應，而是得到吳大用的確認，才會放行的。「好，等大用哥再讓我們去幫忙的時候，我就告訴他，跟娘說了，我們才去呢……」吳二用表面上，十分聽話的樣子，心裡卻在琢磨，如何讓大用哥幫自己撒這個謊呢。正好吳大用從撈屍場回來拉東西，看見吳大用累得滿頭大汗的樣子，吳二用馬上過去幫忙，並且對他說：「大用哥呀，我和焦迪迪小學畢業正放假呢，在上初中之前，有一兩個月的休閒時間呢，如果大用哥忙不過來，就只管讓我們過去幫忙好了……」「好啊，我還真是卻幫手，一會兒就跟我坐車去撈屍場吧，有很多活計我都忙不過來呢……」吳大用一聽有吳二用和焦迪迪這樣免費的幫手，當然十分樂意了。「只是大用哥要跟我娘說一聲，不然的話，我娘不知道我們去了哪裡，會不放心的……」吳二用馬上就跟了這麼一句。「好，我這就跟你娘說去……」吳大用還真就當真，來到吳二用的娘面前，鄭重其事地說：「二娘啊，吳二用和焦迪迪正好放假在家呆著沒事兒，我場子那邊正好奇缺人手，要是可以的話，就讓他們倆，過去幫我一陣子忙唄……」「不是不可以，但你要保證他們別出什麼事兒，凡是危險的事兒，都別讓他們做，凡是你看不到的地方，就別讓他們去——你要是答應我這些，我就讓他們幫你忙去……」吳二用的娘，當然要提出自己的要求。「放心吧二娘，咱們都是一家人，我會拿出大哥的身份替二娘來看管和照看他們的……」一聽吳大用真的來要吳二用和焦迪迪在假期里幫忙，吳二用的娘也就沒阻攔，心想，都是自家人，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尤其是小姑子過世後，家裡的氣氛異常融洽，應該不會再發生從前那些詭異的事情了吧，也就放吳二用和焦迪迪，跟隨吳大用的麵包車，到撈屍場去幫忙了……其實呢，吳二用和焦迪迪到撈屍場去幫忙只是個藉口，他們的興奮點其實是在學游泳上，所以，趕緊幫助吳大用把撈屍場的活計幹完了，或者說，今天累了，剩下的，明天在干吧，我們需要到河裡去洗個澡了——也就得到了吳大用的允許，放兩個年輕人，到跑馬河去自由活動了……「哎呀，我連泳衣都沒有，咋下水讓你教我游泳啊……」焦迪迪好像猛地想起了關鍵問題。「我也沒有泳褲啊……」吳二用一點都不覺得，女孩子沒有泳衣，與男孩子沒有泳褲有什麼差別，貌似他壓根就沒考慮過這些問題，或者說，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一樣。「那可不行啊，你我之間倒是沒什麼，要是讓別人看見了，咱倆光腚拉碴地在河裡游泳，傳揚出去，將來還咋去上學，在同學面前，還咋抬得起頭來了呀……」焦迪迪的顧慮還真多。「那咋辦呀，要不等哪天有機會，跟大用哥的麵包車進趟城，然後偷偷地買了泳衣泳褲，回來再學游泳吧……」吳二用只好這樣說了好像。「可是，今天的機會多好啊……」焦迪迪反過來，又這麼說。「是啊，這麼好的機會，你又怕被別人看見……」吳二用馬上拿出十分遺憾的樣子。「也許，這一帶是撈屍場，沒有誰，願意到這附近來吧……」焦迪迪竟然能想到這些。「應該是吧，誰願意到死人經常出沒的地方來呀——不像咱們家裡，就是干這個的，都習慣了，所以，什麼都不怕了……」吳二用覺得焦迪迪說的有理，還幫助補充。「那要是這樣的話，今天咱倆就冒一次險，趁沒人的時候，不穿泳衣泳褲，就到河裡教我游泳吧……」焦迪迪貌似有點急不可耐的樣子。「好啊，你要是不怕，我就更不怕了……」吳二用當然更是巴不得的樣子了。濕了一片「哎呀，大白天的，還是提心弔膽，還是等天黑了，月亮升起來的時候，咱們再來吧，那個時候，人更少，被看見的可能性，也就更小了吧……」焦迪迪還是顧慮重重，覺得不穿泳衣泳褲下河學游泳，一旦被人看見，不說別人，即便是被大用哥給看見了，也不好吧……「好啊，我都聽你的……」吳二用好像知道，這樣的事兒，不能太強求，那樣的話，一旦焦迪迪覺得自己有什麼小心眼兒的話，可能再也不會讓自己教她游泳，也就再也沒機會，接觸她的身體了……「可是，現在大好的時光，咱倆幹啥那？」焦迪迪卻又這樣說。「要不然，我先在岸上教你游泳吧……」吳二用好像有了新想法。「岸上咋學呀……」「學習划水動作和要領啊……」「好啊，那你就快點教我吧……」「要是有個板凳就好了，不然的話，直接扒地上，游泳的動作做不出來……」吳二用好像一時沒了辦法。「看，那邊有一棵倒伏的大樹，就拿樹幹當板凳吧……」看來，焦迪迪還真是一心要學會游泳。倆人趕緊跑到跑馬河邊，倒伏的一棵樹旁，找了一段沒有樹杈的地方，吳二用就趴在了上邊，然後，邊講解要領，邊做那些划水游泳的動作。焦迪迪站在一邊，認真地觀摩和模仿著……吳二用比量講解了半天，才從那段樹幹上下來，然後讓焦迪迪趴上去，學自己剛才做的那些動作。可是呢，焦迪迪的胸脯與吳二用的不同，十分的嬌嫩，所以，剛剛趴上去，就喊咯得慌，立即就起身下來了：「不行啊，我受不了這麼硬-的樹幹！」「那我脫了衣服鋪在上邊吧……」吳二用邊說，邊將身上僅有的一件小褂脫下來，鋪在了那段樹幹上……可是焦迪迪再次趴上去的時候，還是邊說咯得慌，邊從上邊下來了……「要不然，我先趴在樹幹上，然後，你趴在我的後背上，應該就不咯得慌了吧……」吳二用說出這個方案的時候，自己都興奮得心律不齊了。「好啊，不過，你本來就咯得慌，再加上我的體重，你能受得了嗎？」焦迪迪好像還有點擔心的樣子。「沒事兒，我的胸脯比較堅硬-，一般情況下，都不怕咯的……」邊說，吳二用已經趴在了樹幹上……「那好，不過，你要是受不了，就趕緊告訴我，我馬上就從你後背上下來……」焦迪迪邊說，邊真的趴在了吳二用的後背上——咦，這回好了，軟軟唿唿的，一點都不硌人了。「好了，你跟我一起做動作吧……」吳二用邊說，邊在下邊，背對焦迪迪，就開始做游泳的動作，於是，焦迪迪也就做比成樣地跟著學了起來——還別說，由於方向一致，並且與在水中是一個姿勢，所以，還真就很快掌握了要領……可是，正當焦迪迪掌握了基本要領，努力地趴在吳二用的後背上，反覆練習那幾個游泳動作的時候，下邊的吳二用，卻覺得自己的後背，在不停地被兩個十分柔軟的物體給摩擦揉搓，那種好受，加上焦迪迪的體重，直接讓他的身體受到了某種壓迫，那種壓迫導致他的襠下與樹幹有了更加緊密的接觸，而且某種亢奮異常的心理，導致了生理上的集結亢奮，最終，居然在山雨欲來的強烈衝動後，不可遏止地將那桶青春的精華，奔湧出來……「哎呀，你這是咋了呀……」感覺到吳二用的身體在不停地抖動，並且伴有強烈的氣喘吁吁，後背上還在不停做游泳動作的焦迪迪馬上就這樣問道。「沒沒沒咋樣啊……」吳二用當然十分侷促緊張，不知道給如何解釋才好。「是不是我太重了，壓得你上不來氣兒了呀……」焦迪迪邊說，邊從吳二用的後背上跳了下來。「不是啊，我就是……」吳二用真不捨得讓焦迪迪從自己的後背上下來，但也沒有個正確答案來解釋清楚……「那就起來先歇一歇吧……」焦迪迪似乎真的不知道在吳二用的身上剛剛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變化，上來一把，就將吳二用給拉了起來……可是吳二用剛剛被焦迪迪給拉起來，夏天那薄薄的褲子，就將剛剛噴*射-出的秘密給泄露出來……「哎呀，你這是咋了呀……」看到吳二用的褲襠黏煳煳的精濕一片，焦迪迪馬上就這樣問道。「沒，沒，沒什麼呀……」吳二用也發現了自己剛剛噴出來的東西，都從單薄的褲子裡邊滲透出來了。「不會是我壓得你尿褲子了吧……」焦迪迪只能理解到這個程度了。「不，不，不是啊……」吳二用更加局促不安，且支支吾吾起來。「不是是什麼呀，這裡濕了一大片呢……」焦迪迪既較真，又關切，甚至蹲下來，想幫助吳二用把問題解決了。大了幾倍「其實我……」吳二用還是支支吾吾，不肯說出實情。「脫下來，我幫你在河裡洗洗，一會兒就能晾乾了……」由於焦迪迪與吳二用太過熟悉，之間沒有任何的隔閡，所以，才會這樣毫不介意地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用不用，一會自己就好了……」吳二用生怕自己進一步露餡兒，所以，馬上就阻止焦迪迪。「不行啊，不儘快處理，回頭會留下污漬，誰看了，都會知道你尿褲了……」「不會吧……」「誰說不會呀——你沒看那些小孩子，夜裡尿床，第二天曬出去的被子，都是大大小小的印記呀——快點脫下來吧，你還把我當外人嗎？」焦迪迪馬上就舉出了具體的例子。「不是啊，我真的不能脫呀……」「咋不能脫了，裡邊沒穿褲衩嗎？」「穿了呀……」「那有啥不能脫的呀，咱倆前幾年，還一起讓你娘給咱們洗澡呢，那個時候，都的脫得精光的，你都一點不害羞呢，現在就咱倆，你害羞什麼呀……」焦迪迪反倒落落大方，毫不介意。「我是怕……」吳二用大概不是怕在焦迪迪面前脫光，而是怕她發現那些濕漉漉，黏煳煳的東西不是尿液，而是別的不可告人的液體，自己難以解釋給她聽啊！「你到底怕什麼呀，哦，我明白了，你是怕脫出個光屁股，誰路過看見吧，走，前邊有個小樹林，咱們到那裡去吧……」邊說，焦迪迪居然拉起吳二用的手，就朝河邊的一個小樹林裡走。吳二用好像再也沒有反對的理由了，只好跟著焦迪迪，進了那個可以遮擋來往車輛人員視線的小樹林裡……若是在前兩年，吳二用情竇未開的時候，當著焦迪迪的面兒脫衣服從來都不介意，沒有任何忌諱和羞澀在其間，可是現在不同了，朦朦朧朧地懂得了男女之間的差別，情不自禁地對女人有了某種渴望親近的慾望，尤其是對焦迪迪，就更是時常在夢中與其做那些想像中的男女之間的好事——所以，此刻要當著她的面兒，將自己剛剛弄得黏煳煳，濕嗒嗒的褲子給脫掉，一旦被問及真相，真是十分的難堪和尷尬……「這裡沒別人，你倒是快點脫掉啊——脫完你就在這裡等我，我到河邊給你洗乾淨，等放在太陽下邊曬乾了，你再穿上就不丟人了……」焦迪迪邊說，居然邊自己動手，來幫吳二用脫褲子了。「還是我自己脫吧……」吳二用可能是怕焦迪迪幫他脫褲子，看見或者觸碰到他的敏感地帶，所以，不得已中，只好轉過身去，背對焦迪迪，自己脫掉了褲子。焦迪迪接到吳二用背對她遞過來的褲子，竟又說：「褲衩也濕了吧，快點都脫了，我一起幫你洗乾淨吧……」「褲衩就不用脫了吧……」「為啥不脫了呀，肯定也濕了吧……快點脫吧，沒人能看見你，這裡就咱倆……」其實焦迪迪哪裡知道，可能吳二用最怕的不是別人看見，而恰恰是被焦迪迪看見自己襠下，此刻，不知道為什麼，又支棱起來了。「要不要我幫你脫呀……」一看吳二用遲疑，焦迪迪竟直接過來，就開始往下扯吳二用的褲衩。「我脫我脫……」吳二用是怕焦迪迪距離自己太緊，可能脫掉之後，發現自己膨大，所以，趕緊自己背對焦迪迪，將褲衩也給脫掉，遞給了焦迪迪。如果吳二用痛快地聽話，焦迪迪一說讓他脫，就乖乖順利地脫下來遞給她，也就不會引起焦迪迪的疑慮了，所以，儘管接到了吳二用遞過來的褲衩，但還是出於好奇，一定要看看，吳二用為什麼對自己躲躲閃閃的，他的前邊，到底有什麼怕我看見的——所以，焦迪迪假裝拿著吳二用的褲子和褲衩，要往河邊走的樣子，可是出其不意，突然轉身，猛地跑到了吳二用的正面，一眼就看見了吳二用襠下那來不及捂住的，支楞八翹的……「天哪，你這裡是咋了呀！」焦迪迪前幾年，經常跟吳二用一起脫得精光在一起洗澡，那個時候，吳二用的那兒也就繭蛹那麼大小，儘管當時焦迪迪也十分好奇過，但她知道那就是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間的差別，也就是可以站立撒尿的東西而已，經常見到，也就習以為常，從來都不大驚小怪的了。可是時隔幾年，吳二用襠下的東西咋一下子變成了比原來大了好幾倍的一條肉唿唿的大棒槌呢！這到底是咋了呢？焦迪迪真是被嚇到了，真的不明白吳二用的襠下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呀！「天哪，是不是剛才我趴在你身上學游泳的時候，把你撒尿的東西給壓壞了呀——看它都腫大到什麼樣了呀！」焦迪迪邊說，邊丟下手中的褲子和褲衩，直接蹲在了吳二用的身前，竟然用手將傻掉的它給輕輕地拿在了手裡。「也可能吧……」吳二用正不知道如何向焦迪迪做出解釋呢，一聽她說，可能是剛才學游泳的時候，她壓在自己的後背上，而自己的褲襠正好卡在那棵粗糙的樹幹上，所以，才給壓壞了，成了這個樣子——吳二用趕緊借坡下驢，模稜兩可地說有這個可能……「哎呀，那咋辦呀，腫成這個樣子，一定很疼很難受吧……」焦迪迪好像很心疼的樣子。「當然……很難受了……」吳二用的心裡十分複雜，不知道給如何回答，才更有利於自己……幫你消腫「那咋辦呀，咋樣才能讓你這裡儘快消腫啊……」焦迪迪一臉焦急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啊……」吳二用本想說，你用手攥緊了，可能很快就消腫了吧，但話到嘴邊，還是改成了不知道。「我聽說吐沫能消腫消毒呢，要不然，我用吐沫幫你消腫吧……」焦迪迪一臉天真地這樣說道。「吐沫？你咋用吐沫幫我消腫啊？」吳二用不知道焦迪迪這樣說，到底想怎樣做。「就這樣吧……」焦迪迪說著，就用一根食指，在自己的嘴裡，蘸了一些口水，然後，就往那地塗抹：「好受一些了嗎？」「哎——還真好受多了，要是能多塗抹一些，可能會更好受一些吧……」吳二用嘗到了甜頭，馬上就這樣給予了肯定。「那我就直接用舌頭往上邊塗抹吧……」邊說，焦迪迪已經將自己粉嫩的舌頭伸了出來，直接舔了過去……「哎呀，別的地方感覺不是很明顯，就是頭兒上感覺最舒服……」吳二用索性將自己的感受全部都說了出來……「是這裡嗎？」焦迪迪聽了，就將自己的舌尖，都集中到了吳二用物件的頂端……「哎呀，要是能全部放在你的嘴裡，可能就更好受了吧……」吳二用此刻已經情不自禁，因為那種被舔咂的好受令他的腦袋嗡嗡直響，想像中，如果能全部放進焦迪迪的嘴裡，那裡邊的口水一定比舌尖上豐沛十倍百倍，或許，就更加好受了吧。「那你向我保證，絕對不能在我嘴裡撒尿……」焦迪迪居然能提出這樣的條件。「當然不會呀，現在它腫成這樣，你逼我撒尿我都撒不出來呀……」吳二用貌似有這方面的經驗，所以，馬上就給出了這樣的解釋和答案。「那好吧，那我就試試吧……」焦迪迪終於同意了。一旦放進了焦迪迪的嘴裡，吳二用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種柔軟而濕潤的包圍，加上其中還有靈活機動的舌頭在不住地攪動舔舐，所以，觸動了幾乎所有好受的神經，令吳二用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舒爽，以至於，兩腿都有些發抖了……而焦迪迪在吞舔之間，不知道為什麼，從那特殊的口感中，感受到了某種超級食品入口的*感立即傳到了全身，所以，那些裹咂的動作幾乎都是本能的，情不自禁的動作，而且她也感覺到了來自吳二用身體的快活激動，認定自己這樣裹咂下去，肯定能讓吳二用因為自己練習游泳而被壓壞腫大起來的東西，會在消除痛楚之後，很快將浮腫也能消除……吳二用受到了平生第一次異性的裹咂，所以，耐受能力肯定十分有限——焦迪迪沒裹咂多久，他就有了即將噴*射-的預感，本想告訴焦迪迪，趕緊吐出來吧，不然的話，那些弄髒了我褲子和褲衩的黏煳煳的東西，就會弄髒你的嘴的——可是心裡這樣想，但卻完全沉浸在那種奇異的好受中難以自拔，所以，儘管已經開始噴*射-了，他都沒及時提醒或者主動讓焦迪迪停止，而是任由那種跳躍般的噴*射，在焦迪迪的嘴裡，得以轟轟烈烈地完成了……「哎呀，我把你裡邊化的膿過裹出來了……」焦迪迪將那口痰狀的白色液體吐到地上，馬上就這樣說道。「是啊，你看那，它真的開始消腫了……」吳二用一看，焦迪迪沒有因為自己直接射-進了她的這裡而埋怨自己，還說是幫助自己將浮腫的物件裡邊生的膿給裹了出來，馬上就跟了這麼一句。「哎呀，我們成功了呀……」焦迪迪一看，吳二用的物件果然漸漸細軟枯萎下去，基本上還原成了一兩隻繭蛹那麼大小，竟以為真是自己裹咂的結果呢！所以，一副欣喜若狂的成就感寫滿她青春少女那紅彤彤的臉上……「你呆在這裡等我到河邊給你洗褲子和褲衩吧……」焦迪迪邊說，邊帶著異常興奮的喜悅，拿著吳二用脫下來的褲子和褲衩，跑出小樹林，朝河邊跑去了。剩下吳二用一個人呆在樹林裡，立即有了某種疲憊感，趕緊找了一塊石板，就直接躺了上去——哇，今天真是神奇呀，被焦迪迪壓在身下射-的那把已經十分好受了，剛才又煳弄她，說這裡被壓壞了，浮腫了，讓她幫助用吐沫消毒消腫，結果，再次噴*射-了一把，而且，這把好受的程度，可比壓在樹幹上好上百倍千倍甚至萬倍呀！吳二用平生第一次體驗被女人裹咂帶來的異常*感，十分疲憊，但又特別亢奮，美美地躺在那個小樹林的石板上，反覆地閃回，剛剛自己噴*射-的時候那些*感的體驗和情景，真想自己趕緊再能硬-起來，等焦迪迪回來一看，又腫起來了，興許還能再幫自己裹咂，再讓自己好受一把呢……正想呢，焦迪迪從河邊，洗完吳二用的褲子和褲衩，回到小樹林，找個低矮一些的樹冠，給曬了上去，然後，才回到吳二用的身邊，卻突然發現了什麼：「呀，你那怎麼又腫起來了呀！」正面來吧「是啊，看來病得不輕哦……」吳二用貪戀被焦迪迪裹咂的*感，所以，當然要這樣來渲染。「那趁你的褲子和褲衩沒幹，我再幫你消消腫吧……」焦迪迪好像也十分願意裹咂。就這樣，只要吳二用的物件浮腫起來，焦迪迪就用自己那唇紅齒白的關切來給予消除，漸漸的，好像倆人都從中找到了某種自己想要的快慰舒爽，即便是過了那天，沒了小樹林的環境，一旦焦迪迪發現吳二用的物件又腫大起來，她就不厭其煩地用嘴巴將裡邊的白色膿液給裹咂出來——倆人的關係，莫名其妙地就達到了如膠似漆，難捨難分，儼然一對度蜜月的情侶一樣……而等到夜幕降臨，倆人約好趁月色到跑馬河中去學習游泳，焦迪迪真的果敢脫去了所有衣服，在灑滿月色、波光粼粼的河邊，展露出她那亭亭玉立的剪影的時候，吳二用的心好像就要蹦跳出來了一樣……牽手來到了齊腰深的水裡，吳二用就開始教裸*身的焦迪迪游泳，讓她將白天的動作，在水中實地練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岸上練習的很像樣了，可是下到水裡，吳二用一鬆手，焦迪迪就會沉入水底……吳二用當然趁機用手從水下往上托扶焦迪迪的裸*身，一條胳膊，直接觸碰到了焦迪迪的胸脯，一條胳膊直接觸碰到了她的小腹下，感覺像渾身觸電了一樣，酥麻好受……可是這樣練習了好一陣，焦迪迪還是無法自己浮在水面上，焦迪迪就說：「要不然，二用哥背著我在水裡游吧，這樣的話，就像我在那個樹幹上，趴在二用哥的後背學那些游泳的姿勢一樣，可能很快就學會了吧……」「對呀，我咋就沒想到呢……」吳二用立即欣然接受，馬上在水裡將焦迪迪給背在了後背上，然後，讓她在自己的背上，感受自己是如何用手和腳來游水的——效果還真好，很快，焦迪迪就掌握了許多要領，在吳二用的托扶下，真的開始能用自己划水來浮在水面上了……而吳二用此刻，感受焦迪迪裸*身直接趴在自己的背上，胸前的那兩隻柔軟結實的寶貝，擠壓在自己身體上的那種奇異的感受，真讓他心曠神怡，感覺好極了……等到焦迪迪說：「二用哥，讓我自己試試能不能遊走吧……」的時候，吳二用居然有點捨不得焦迪迪離開自己的後背了，因為，那種在水中，緊密接觸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但焦迪迪反覆這樣央求，也只好讓她從自己的背上脫離來，讓她自己，在水中開始划動……還好，已經能連續划行一兩米了……經過努力，又增加到了三五米，等到那天夜色太晚，必須回去的時候，已經可以遊動十來米，而不沉入水中不見影了 ……而當倆人回到撈屍場，進入吳大用給他們布置的一個可以休息的房間之後，還都沉浸在那種學會游泳的欣慰亢奮中呢……「要是按照這個速度，明天我就能獨立游出三三十米，後天興許就能獨自渡河到對岸了吧……」焦迪迪興奮不已地暢想著。「不行，還還差得遠呢，游泳不單是要實地聯繫，還要在岸上，反覆不斷地在心裡想像那些游泳的感覺……」吳二用卻沒按照焦迪迪的說法來一味地順著她說。「想像？那要怎麼想像啊……」焦迪迪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就像之前，你趴在我背上，做那些游泳動作一樣，反覆體驗和琢磨，划水的動作，這樣的話，不但能練習肌肉，進一步適應下水後的游泳動作，而且還能更加準確地掌握游泳的要領……」吳二用馬上就解釋什麼叫脫離水面，岸上進行想像鍛鍊是個什麼概念。「那現在我就趴在你後背上，做那樣的練習吧……」焦迪迪一下子就接受了吳二用的提議。「好啊，只要你需要，我就陪你一起練習……」說著，吳二用已經趴在了炕上，做好了焦迪迪趴在他背上，練習和體味那些划水要領的動作了。可是穿著極少的焦迪迪剛剛趴在了吳二用的背上，還沒做動作呢，吳二用就本能地扭動了幾下身體。「咋了，你不舒服嗎？」「不是啊，我……」吳二用欲言又止。「是不是我這樣趴在你的背上，就會壓迫你撒尿的物件，你怕再把它給壓腫了呀……」「是啊，我也擔心這個呢……」「那咋辦呀，要不，你翻過身來，後背朝下，咱倆面對面，這樣的話，就壓不到你的物件了吧……」焦迪迪居然提出了這樣的建議。「應該是吧——咱們試試就知道了……」其實，這或許是吳二用的一個小心眼兒吧——總讓焦迪迪趴在自己的後背上，有啥意思呀！如果能趁機讓她趴在自己的正面身上，一個是自己完全能看見她的一舉一動從而及時糾正她；再就是，想讓自己從正面，感受一下，她胸前兩個寶貝貼在自己身上的感受如何——所以，一聽焦迪迪的提議，立即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