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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狼似虎的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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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0 01:51: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鈴…………』陣陣刺耳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我對往事的回憶。看看了大班台上終端螢幕顯示的來電信息,撥動了開關:『碧絲,什麼事?』 揚聲器里傳來一把嫵媚的聲音:『柳先生,您與沃金斯市長約定的時間快到了。』 『謝謝,碧絲。』我看看戴著的普通腕錶,都快下午六點了。站起身,我踱來踱去:『沃金斯約我去他家所為何事?不光是表達感謝之情吧。』 這是美杜莎颱風過後的第四天了,風過後的第二天我就約請了幾位本市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在我提議要為救災捐款並表示個人將捐助三百萬美元後,那幾位腦滿腸肥的商界精翁也紛紛解囊,瞬間款額就達到千萬之數。當即我就與沃金斯通了電話,螢幕上沃金斯原本陰沉的臉一下變得喜氣洋洋,忙不迭的對我們幾位表示謝意,說了一大堆頌揚的話。 本市雖是沿海發達城市,但市政府的財政支出已遠遠超出預算。我等此舉,真是救了沃金斯一個大急。當晚電視台就以特別新聞的方式播出我們的善行,作為發起人,電視台更是在我身上堆砌了不少讓人肉麻的溢美之詞。慢了一步的各富貴人士與大小企業不甘落後,結果前後捐的款除了救災,還綽綽有餘。這卻是我所料不及的。 邊穿起西裝外套,我邊下令:『老狗,找清水。』 揚聲器里傳出智能電子模擬男中音的聲音:『對不起,中尉,請問清水是誰?』 『你老母哇!』我對著它大罵。 揚聲器先是沉默了片刻,又發出使我頭大的聲音:『抱歉中尉,沒有你老母的資料。』 我倒進大班椅,又好氣又好笑。『啊,想起來了。』我再次下令:『找韋英婕。』真是老了,都忘了清水是我給她起的外號。 『接通。』螢幕上出現韋英婕那張清水鴨蛋臉:『柳先生。』 『嗯,準備好了?』 『是。』 我掛斷了通話,起身朝外走去。 穿過一扇不起眼的小門。我來到私人專用電梯前。一頭短髮的清水已經等在那裡,如同往常,一身普通的行政套裝,仍舊英氣逼人。一聲招唿後,她打開電梯門,我跨了進去。 高速電梯平穩的運行著。我低頭對沃金斯約我此行的目的作種種猜測。清水當然不會打攪我,靜靜的立在一旁。 『叮!』電梯到達底層車庫。清水先我走出去,我緊跟其後。坐在電梯門口的保衛起身問好,我應了聲,低頭鑽進停泊在電梯室門口的座車內。清水為我關好門,從另一邊鑽進來,坐在我對面。幾秒後,車外傳來大馬力雷諾機車低沉的引擎聲,幾輛雷諾機車在座車前緩緩前進。那是我的私人護衛機動小組~~遊騎兵。『科爾隆』頂級房車~~我的座駕,慢慢的跟在後面。 融進公路上的車流,依照清水她們制定的最佳路線,我們向市長官邸前進。窗外,風災過後的H市一片狼籍,雖有工人加班加點的修繕,但維修的進度實在太慢。 『這是座被上帝遺忘的城市。』在教會孤兒院長大的清水也望著窗外殘敗的景象,發出感嘆。 『不!上帝並沒有遺忘它。』我大聲說。 『哦?』清水直視著我,毫不畏縮。 我冷冷的看著清水:『只是,這城市不屬於上帝,它是撒旦的都市。』清水把頭低下,不再作聲。 回頭看著窗外的敗象,我心裡盤算起旗下建築裝修公司最近的進帳。災難後是建築業的興盛期。旗下建築公司承接的政府與其它企業工廠維修合同金額已是幾千萬,遠超當初我個人與公司捐款的總數。我不費一文,使名聲中的慈善光芒更亮了。 『把錢從左手扔出去。再用右手接住。這樣,你不但沒有損失,還會得到更多。』媚姐的話語迴蕩在我耳際。『那,要是接不住呢?』我在心裡向她發問。虛無中的媚姐發出一串盪人心魄的笑聲:『接不住?接不住就要吃自己嘍。』 『媚姐,媚姐,』我喃喃自語:『你對我的教誨,我永遠不會忘記。』 失貞夜晚的情景,又在腦海深處展現…………………… 媚姐把我扯進懷中,緊緊摟住,一記天殘腳,『咚』一聲把房門踢上。此時我驚恐萬分,不住掙扎,無奈雙臂被牢牢箍在身側,欲振乏力。 媚姐摟得我更緊,在我臉上亂親一氣。我擺動頭部,躲閃她如雨的親吻,『媚姐、媚姐』不停的叫,或許是她以為我也很興奮,或許是我的閃躲更激起她的淫情,媚姐抱著我一竄,竟將我頂到了房門上。豐腴的肉體壓得我喘不過氣。 隨後我的嘴巴被她一口叼住,一條長長滑滑的舌頭鑽了進來。『救命哩!擠死我了。』嘴巴被堵,我只能『咿咿唔唔』的表示我的不滿。一陣強烈的尿意湧上來,陰囊漲得刺痛。好不容易掙開媚姐的雙唇,我像離水的魚兒唿吸了幾大口空氣,吼出我內心的渴求:『我要拉尿!!』 媚姐停止了所有動作,鬆開我,退了幾步。她原本齊整的頭髮已經散亂,有幾絡耷拉在臉上,水盈盈的眼內滿是淫慾,面頰濕紅,胸脯跟著急速喘息的節奏大起大伏。 『好一幅徐娘發情圖哇。』正看得發獃,下體的刺痛將我喚醒。『我去下洗手間。』說完我拉開房門,抬腳就走,心裡盤算小解完後有多快跑多快。以媚姐那猶如發情母狼的架勢,我才不想小小年紀就脫陽而亡哩。 第一步剛要落地,衣衫後領被媚姐拎住。『喂喂,媚姐,你拎著我幹嘛?像拎雞仔似的。』 『你~~要~~上~~哪兒~~啊?』身後響起母狼軟軟的話音。刺入我的耳內。 『我、我尿急啦,要去立正。快放手啊!憋不住了。』我細聲細氣的回答。 媚姐把我提回房內:『來這裡。』 『媚姐!我憋不住嘍。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媚姐不作聲,把我拎到房內一扇門前並推開:『喏,這兒有,不用去樓下啦。』 『不用這麼誇張吧。』望著洗手間內白亮的馬桶,我呆若木雞:『1、2、3,小酒巴竟有三個洗手間!你這老母狼該不會是腎虧?』心裡還未罵完,就被媚姐提到馬桶前。瞧瞧馬桶,望望媚姐。『想看小便表演哪?老騷屄!』心裡罵歸罵,臉上還是擠出笑容:『媚姐,你、你出去好不好?』 媚姐擰了擰我的臉蛋:『小色鬼,還知道害臊麼。』我發出幾聲難聽的乾笑,媚姐似乎也知不能欺我太甚,走了出去。還沒忘記把門拉上。 『死定了!』抹了抹臉,我心亂如麻。環顧四周,『呵喲,有窗簾就有窗戶,有窗戶我就有救!真是天無絕我之路。』大喜若狂的我連尿都忘了撒,撲過去拉開窗簾~~~~『你老媽個隆的咚啊!哪個爛渣這麼缺德,居然在窗上安了防盜欄!』 『刷』的一聲我拉回窗簾,傻了片刻。決定不管這麼多,先把尿撒了再說。衝到馬桶前,我拉開褲鏈,向外掏著肉棒,即將能痛快排泄使尿意越發強烈,陰囊都快漲破。『快快』我催促著自己。肉莖請了出來,我也傻了眼,這條禿驢此刻直挺挺的,在掌中不住脈動。這種樣子,哪裡能尿得出!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發騷!』我衝著它怒嚎。『軟啊軟啊軟啊軟!』我捏著肉棒輕輕抖動。結果卻事與願違。肉莖彷彿有了個體生命,對大腦發出的指令置之不理,堅挺如故。 『憋死我咧。』我蜷縮著身子,按著小腹呻吟。『對了,哪本書上說過,想起恐怖的場面,能使高漲的情緒減退。想啊,』我閉上眼睛~~~~『唔,媚姐的紅唇,大大的奶頭,似痛實樂的表情。咿~~,天娜高潮中抖動的臀肉,我手上濃濃的淫精。』~~~~『怎麼這樣!』我氣急敗壞的大叫。 『便秘』的疼痛眼看就要把我擊倒在地,我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我夾著腿子,艱難的挪到洗手池邊。踮起腳尖,把肉棒伸到水喉下:『哎喲喲,看、看還衝不死你。』伸出顫抖的手,我正要打開開關。偏偏在這個時候,洗手間的門『吱』的一聲開了。媚姐站在門口,嘴巴張得老大:『你幹什麼?』 我呆呆的看著媚姐,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愣了片刻,我指了指肉莖,又指了指水喉:『屌……硬……不軟……水……淋……』媚姐眼中的驚奇之色漸漸被笑意驅散,終於笑出聲來。我恨不得一頭鑽進馬桶里。 媚姐一邊哈哈笑著,一邊走上來,握住我這條熱屌:『尿不出來是吧?』我點點頭。媚姐輕輕摸著肉莖,眼中欲光大盛。口內喃喃自語:『才十四歲,雞巴就有這麼大……』 火燙的肉莖雖被媚姐溫涼的手摸得挺舒服,可無法排尿的痛感更強。我眼看就要掉淚,媚姐撫摸肉莖的手突然使勁兒一攥。『嗚哇~~~!』我掙開媚姐,捂著胯間直跳:『痛啊!痛啊!媚姐你幹嘛!』 媚姐笑吟吟的看著我:『我在救你啊。』 『你還說救……咦?』我看著胯下,這根讓我無計可軟的禿驢,此時象條死蛇般懸吊著。『哇~~~!』我沖向馬桶,也不顧媚姐還在場。積存已久的尿液激射而出,打在馬桶內嘩啦直響。龜頭上的馬眼都被尿液沖得生疼。 這泡尿撒了好長時間,我抖掉最後一滴尿液,拉好褲鏈,才想起媚姐還在,忙轉過身子。媚姐卻不知何時走出洗手間,門也關了。我走到門前,幾次手伸向門把又縮了回來。『呆在這兒也不行,這門也沒鎖頭。媚姐隨時都能進來,唉,沒辦法啦。我的白雪公主啊,你原諒我吧。』  我拉開門,蹭了出去。媚姐關了房間燈管。開了兩盞床頭燈,將這張大床照得亮亮的。人卻不知去向。『人咧?難道是我自己嚇自己?』 我挪了兩步,招唿了幾聲,沒人回應。正在暗自奇怪,突然覺得背後不對,剛要轉身,一股大力湧上嵴背。我一個踉蹌,撲倒在床上。急忙轉身一看,我魂飛魄散。全身赤裸、躍在空中的媚姐雙手大張,像個野獸似的朝我撲來。『啪唧』一聲,我被這個重我許多的婦人砸在身下。 媚姐騎在我身上,撕扯著我的衣服。被她砸得暈頭轉向的我還沒反應過來,就給扒個精光。媚姐捉著我軟綿綿的肉莖,搓了幾下就塞進嘴裡吸吮不休。恢復過來的我見木已成舟,肉莖又被她吮得酥酥麻麻,也就任她胡作非為。 這淫婦的口技的確不是那幾個太妹能比的,沒幾下我的肉莖就發大漲硬。媚姐前後拉動頭部吞吐著肉莖,口內水份也越來越多,吞吐間『漱漱』有聲。一條淫舌在莖身上纏來繞去,刺激得我嗚嗚直叫,縮起了屁眼。 並著的兩腿將漲大的陰囊擠得很不舒服,想把腿張開些,可腳踝處有東西絆著。我坐起身子一看,原來媚姐並未脫去我的內外褲,只是把它們褪到我的小腿處。我叫了叫正吮著龜頭的媚姐,向她指了指我的褲子,媚姐也不鬆口,含著肉莖挪開身體,一面吞著肉莖,一面伸手把我褲子褪下。 隨著我張開大腿,媚姐又騎回我腿上,弓著腰,手放在我屁股兩側,腦袋上下猛點。喉嚨『咕咕』有聲。每次吞入都直達肉莖根部,莖身帶出的口水沾滿了她的嘴角。我仍坐著身子,看著這個半老徐娘象啜冰棒似的啜著我的肉莖。 媚姐啜一陣,抬頭看看我,又啜一陣,再抬頭看我。眼睛裡淫光四射,肉慾橫流。我看她這幅淫相,喉嚨發緊,連吞了幾口唾沫。媚姐臉上浮出笑容。低頭繼續猛吮。 我眼睛移向她懸吊的兩顆奶子上,那奶子跟著媚姐的動作輕輕晃動,我的頭也跟著搖來擺去。兩粒發硬的奶頭顏色深紫,看起來有我手拇指那麼粗長。我彎彎腰,從媚姐身側把手抄進去。握住一隻豐乳猛捏。滑嫩的奶子又軟又有彈性,我都不想住手。一會兒又拈住奶頭揉擰,沒有衣服隔著,手感更好。奶頭硬得就顆石子,表面有些粗糙。我輕重不一的掐著擰著,媚姐從鼻子裡哼出聲來,更激烈的吮著肉棒。 手裡抓著奶子,我低頭往媚姐胯下看去。濃密的屄毛黑壓壓的一大片。兩瓣充血肥大的屄唇從縫裡伸出,掛在那兒輕輕抖動。溢出的淫液滴落下來,在空中拉出長長的粘絲。在屄唇中間懸著一顆肉條~~~我看得兩眼充血,趕快揉了揉再看,沒錯,是一顆肉條。 『這是什麼呀?』我屏息看著,『有點像小小孩的雞雞,哇!媚姐該不會是~~人、人妖吧。』令人恐懼的想法馬上將其威力傳達到下體。肉莖開始疲軟。『嗯?』媚姐馬上發覺這一突變,吮得更凶。甚至用上牙齒。 『呲~~』忍著肉莖處的疼痛,我更低的彎下身子,求證的手伸往她胯下。『哎呀,怎麼會有這麼大。嚇得我……』我捏住這滑膩的肉條揉搓著。一邊大驚小怪。『嗚~~唔~~』屄核受到強烈刺激的媚姐扭起身體,嘴巴被我重新抬頭的肉莖塞得滿滿的,只能從鼻子裡艱難唿吸。我磨著指中的屄核,看著媚姐發抖的身體,全身火辣。 媚姐受不了,拉開我撫弄她屄核的手。肉莖傳來的快感也讓我坐不住身子,我躺回床上,享受這被人口交之樂。吮了一陣,媚姐鬆開肉莖,把舌頭貼住莖身上下刷著,粗糙的舌頭磨著我莖身的薄皮,我舒服得縮起了腳趾。媚姐的舌頭越來越往下,舔到我的陰囊,把一個蛋蛋吸到嘴裡吮著。握著肉莖的手就著沾滿莖身的口水,上下直套。 我正在騰雲駕霧,連口水流出來都不知道。突然陰囊亂跳,肉莖一緊,接著右臉一熱。我忙用手抹了睜眼一看,居然是白粘粘的精液!原來媚姐斜握著我的肉莖套弄,龜頭指向我腦瓜,第一發精又特彆強勁,結果就落在臉上。哼!射在幾個太妹臉上倒是有過,可射在自己臉上我可是頭一回。擦著臉上的殘精,我一肚皮不高興。 媚姐在第二發精液射出後就把肉莖塞回嘴裡吮著,吮吸的力道太大,兩頰的腮肉都陷進去了。我剩餘的幾發精液全射在她嘴裡,被她吞了個一乾二淨。媚姐並未因我射完精就停止了吸吮,反而變本加厲。還沒軟下來的肉莖又生氣勃勃。 又含啜了幾下,媚姐丟下肉莖,跪起身子,挪動雙膝,朝我移來。不多時就到了我頭上,降下了身體。看著肥屄離我越來越近。我心裡大為恐慌。『我不……』剛開口,濕漉漉的陰屄就壓在我嘴上,大大的屄核頂住我的鼻子,腥騷的氣味灌了進來。 我沒有舔屄的經驗。那幾個太妹我認為是公共廁所,自然更不會舔她們的屄了。加上不習慣女人腥騷的淫液,本能的對舔屄排斥反感。 我緊閉著嘴,急得雙腳直踢。可媚姐無動於衷。我用手扶住她腰猛推,但雙臂被媚姐兩膝架住,用不出力。媚姐的屄越壓越緊,我唿吸困難,又不敢咬,只好張開嘴,乖乖的伸出了舌頭。平心而論,我的舌技倒是不錯。以前看過的淫書大多強調接吻中舌頭的運用,我還真著實練過些日子。舌頭不但能伸出來上下左右彈動,還可以捲成管狀。 舌頭在媚姐屄溝里攪了幾攪,大股屄汁就湧進口中。吐也吐不了,我只能強忍噁心吞到肚裡。『啊……嗯喲……哦啊……』媚姐在我舌下扭動腰身,兩手抓著自已的奶頭擰轉。屄汁越流越急,我苦不堪言。為了躲開洪水般的淫液,我抬起下巴,叼住那條大大的屄核。媚姐即刻一聲尖叫,全身大震。 我一會兒用力吮,一會兒把舌頭在屄核上來回撥動,一會兒又用舌尖點在屄核上打轉,淫液騷汁都流在我下巴、脖子上。這時媚姐叫得更響,抖得更快。抓住我頭髮的雙手力量越大。我的頭皮被扯得陣陣疼痛。也就越用力的吮著這條漲大了幾分的屄核。 媚姐又一聲大叫,屁股一挺。硬是把屄核從我口裡拔出。屄口又塞到我嘴裡,隨著屄口的陣陣抽動,一大股熱熱的淫汁噴進嘴裡,雖然還是腥、騷、鹼、澀,卻多了一分辣絲絲的味道。媚姐的肥臀又挺了幾挺,噴出幾股淫汁,也有些辣味。依她的反應像是泄了身子,可我實在沒有舔屄的經驗,不敢肯定。 媚姐放鬆僵硬的身子,往後挪了挪屁股,躬下身體,摸了摸我的臉:『小色鬼,舌頭真好。』說完不顧我嘴角下巴上的淫液,吻住了我的嘴巴,我趕忙把舌頭伸進她嘴內,再將還帶著腥騷氣味的口水一團團往她嘴裡送。她倒不在乎,全吞了進去。 吻著吻著,媚姐朝下移去。含住我半軟的肉莖,連吸帶咬。這麼強烈的刺激,肉莖怎能不硬?媚姐抓住我完全勃起的肉莖,一手撥開兩瓣屄唇,把龜頭在屄口磨了磨,肥臀一挺一沉,吞進了肉莖。屁股跟著一聳一聳,上下不停套弄。 看著在我身上馳騁的媚姐,一雙沉甸甸的奶子並沒有因為身體的起落而上下拋飛,只是小幅度的抖動。奶子上的汗水不斷被震掉下來,滴在我肚皮上。我真懷疑她是不是往奶子裡塞了什麼東西。  『咿……啊、啊……哎喲……真是……啊嗯……真是……哦哦哦哦………』媚姐仰著頭,高聲呻喚,我都能看得到自她嘴內噴出的熱氣。 伸出雙掌,分別按住兩團顫動的肥肉,奶肉從我手掌邊沿擠出,兩個奶子都被壓成扁圓形。『太、太極揉手。』我搖動兩掌,像揉麵糰似的揉著掌下的奶子。劃圈揉、上下揉、左右揉、順時針揉、逆時針揉,我越揉越覺有趣,肉莖傳來的快感也變得微不足道了。 揉得正過癮,卻被媚姐抬起手,反按我雙掌,用力壓在乳上,不讓它們繼續動作。呻吟聲也變得低沉、嘶啞。大粒兒的汗珠從乳溝滑下,有的沒入深深的臍眼,更多的滑過圓潤的小腹,消失在茂密的淫毛里。 隨著從肉棒傳來的屄道內抽搐的感覺越趨明顯,媚姐也放緩了套動的速度,屄肉絞住我的肉棍,夾得更緊。不一會兒,媚姐好像恢復了體力。不顧我對她奶子的愛寵,將我按在她乳上的手撥拉開,身體前傾,兩手按住我的白板胸,在上身不動的情況下,飛快地篩舞肥臀,吞吐我的肉莖。股股騷液不斷擠出,在交合處磨擦成白沫,煳滿了我的小肚子,有不少沿著陰囊、大腿根流到床單上。 『唷……噫……喔喔……哇……』被強烈的快感擊倒,我在媚姐臀下呲牙咧嘴,發出了少年春音。媚姐似乎覺得還不夠爽,上身傾得更低,跪在我身側的雙膝分得更開,按在我胸上的手也移到了床頭欄杆上,深深的沉下腰,屁股篩弄得更快、力量也更大。 『喔唷~~~!』我尖細的淫叫,被媚姐奸得渾身直抖。逐漸渙散的眼神於懸掛在臉前的雙乳上重新聚焦,最後定在撅得長長的奶頭上。雙肘撐著床塹,我艱難的抬起頭,瞅准一隻紫得發黑的碩果,一口咬了上去!! 『啊~~~!』挨了我一口的媚姐發出狼嚎,屁股的篩動毫不減速,還加大了起落的幅度。強力的衝擊和著粘粘的淫沫,兩人交合的陰部發出『啪唧、啪唧』的聲音。每次媚姐重重的套落,我小肚子就覺得一熱一熱,那是從肉棒與屄唇的縫隙擠濺出來的淫汁。 顧不得唿吸,我死死咬住口中肥長的奶頭,狠命的吸吮。媚姐的身子越傾越低,頂在我臉上的奶肉一陣陣痙攣,『噢、噢……你……啊、你……嗚哦……』這呻吟是痛苦還是快樂?哪裡是我這嫩頭青聽得懂的。 突然,一股甜蜜的刺痛自腰間升起,沿著嵴梁骨竄了上來。『糟糕了。』我停止了對奶頭的吸吮,只是用嘴唇緊緊的夾著。雙拳牢握,兩腿絞在一塊兒,屁眼緊縮,妄圖逃過高潮對我的追剿。可毫無用處。一陣奇異的感覺瀰漫開來,我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鬆開了含著的奶頭,腦瓜重重的落在枕上,我眼前一片漆黑,下體沒命的往媚姐屄內挺動。『哦呀~~~~~~!射~~了~~!!!』哀嚎聲響徹整間臥房。 媚姐在我第一發熱精噴進她屄心深處時就停止了套弄,屁股微抬,留給我肉莖噴發所需要的活動餘地。屄肉放鬆,使我挺動抽搐的肉棒進得更深,我接二連三激射的精液,也燙得她哼叫不止,大腿內側的肌肉陣陣發抖。不知射了多久,感覺上真是漫長呵,我最後一次將肉棒頂入媚姐的屄溝子裡,擠出了殘餘的精液。 挺起的瘦屁股落回床上,我急促的喘息,腦中一片空白。媚姐察覺到我已交完貨,回復了原來的姿勢。肥臀輕輕落下,把我未軟的肉莖吞至根部,兩瓣屄唇將肉根夾緊,不顧我剛射完,竟又開始套動起來。肉棍雖未疲軟,可畢竟是剛剛發射,內里神經都在鬆弛中,哪兒能這麼快回氣。我連蠕動屁眼的力量都沒有了,只得任她魚肉。 『救~~人~~啦。』從媚姐身下傳出我細若蚊鳴的聲音。無法聚力抵擋淫屄的攻擊,肉莖被屄肉褶子擠壓刮擦得又酸又痛。『嗚~~~』我只能苦苦忍受,眼角泌出了一滴淚珠。把頭往旁邊一扭,『第、第一回、回合,慘~敗!』我咬牙切齒。 年輕是最大的資本!這句偉大的屁話不知在哪兒看過。說得倒也對,漸漸的,炙熱的慾念從胸中湧起,肉莖也慢慢回復了活力,酸痛的感覺也變為舒爽麻癢。『十八分鐘後,又是一條好棍!』我心頭一聲怒喝。沒有急於行動,我靜靜的躺著,積聚體力。 媚姐套了一會兒,一坐到底後停下伏低身子,捧著我的頭把舌頭遞了過來。兩人唇齒相親,二舌糾纏在一塊兒,熱烈接吻。我們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從我嘴角邊直流到枕頭上。 在兩側握住媚姐的豐乳,我一緊一松的捏著。拇指把堅硬的奶頭撥來撥去。耳內聽到她自鼻內發出的咿唔聲越來越響,喘息聲也亂了,可她還是咂著我的舌頭不放。總算待到她鬆開嘴,趁媚姐連喘帶叫的空兒,我也偷喘了幾口氣。正要把嘴往奶子上湊,媚姐雙手插到我頭髮里,把我頭往枕上一扯,又跟我吻到一塊兒。 沒了磨擦,生龍活虎的肉莖萬分難耐。雖然媚姐沒停過屄肉的蠕動,可對於射過幾次的它,卻是遠遠不夠的。連射的次數太多而得到休息的時間又太少。莖身與禿頭的神經大都麻痹了,只有激烈的磨擦、強烈的刺激才能喚回它們的知覺。漲硬的肉莖得不到慰藉,那種好像被螞蟻叮咬的滋味使我全身都不對勁兒。 但媚姐沉迷在與我的親吻中,對水深火熱中的肉棒毫不理會。『哼!哼!』我使勁挺了幾下屁股,身上的婦人紋絲不動。經過多次嘗試,含著我嘴唇吸吮的媚姐終於收到肉莖發出的信號,媚姐沒鬆口,只是把個屁股緩慢上抬,龜頭受到屄內肉褶的刮擦,稍解酸癢之苦。眼看就要退到屄口,媚姐停下肥臀不動了。 『原來是要讓我賣力啊。』舌頭在媚姐口內絞動,握緊手中的奶子,我使勁兒一挺屁股,『唧』肉棍全根盡沒。受了我這記狠插,媚姐從鼻子裡重重的一聲『嗯』,在我口中撩撥的舌頭亂動。 我慢慢落下屁股,抽出肉棒。屁股剛碰到床單,又重重把肉棍捅了回去。媚姐剛鬆開我的舌頭,在重擊下『嗚啊』出聲,熱唿唿的氣息連同部份口水都噴到我口中,差點把我噎著。 我加快抽送的頻率,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掀腰挺臀,深入淺出,運動如飛,好像腰裡裝了條彈簧。 『拳腳沒白練哪,總算知道腰馬合一的真義了。』我揮汗如雨。『腰力不行,就不能很好的與女人這匹馬合為一體。』奮力挺動的我這樣理解。 在屄內騷動的肉棍使媚姐無法安享親吻之樂,她由我嘴裡抽出膩舌,兩手往我頭側的枕上一撐,抬高了身子,腦袋搖來擺去,好像剛嗑了一包丸仔。濕漉漉的亂髮甩向四面八方,汗水灑得到處都是。口中咿咿哦哦,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好像我帶給她極大的痛苦。 『活該!』想起射精後她給予我的苦痛,我毫無憐憫之情。『既然……嘿喲嘿喲……吃了我這隻童子雞……哎唷……讓你受……爽啊……點罪也沒有關係吧。』我自言自語,下體挺動得更快了,雙手早早墊在了腰下,以作助力。 透過披散的頭髮,我看到媚姐臉色通紅,汗流滿面,頭髮被汗水粘得臉上都是。雙眉幾乎絞到一起,面容扭曲,斜咧著嘴,左臉頰上還有一條肌肉在不斷跳動。表情極度痛苦。『真難看!可……媚姐她該不會有事吧?』我的動作慢下來,可是,報復的惡念占了上風,我又重新快速的抽送。 激烈的插弄,抽濺出大量的淫液,浸濕了身下的床單。我的下體好像被水洗過一樣,到處都是白粘粘的女人騷汁。媚姐雖在使勁的收縮屄肉,無奈分泌太多,屄溝子裡油膩非常,肉莖抽送自如,哪裡夾得住我。百多下後,顫抖、浪哼中的媚姐將油光滑亮的身子挺直,高聲尖叫,頭往後一甩,汗濕的黑髮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在後背。 『你以為是在拍A片啊?老騷屄!』我嘰哩咕嚕的罵著,準備加快動作,好讓她多受點罪。這時媚姐抬起的肥臀卻猛的沉下,死死壓住我的下身,兩手也頂在我的肩膀,使我動彈不得。她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天花板,緊咬下唇,肚子緊繃繃的,僵直的肉體不停的打著寒顫,屄內更是抽抽搐搐。收縮的屄肉夾得肉棒生疼。 『泄了麼?不像呀。』我以前雖然沒有性交經驗,可也曾用手指把幾個太妹捅到高潮。女性達到頂點的反應和出現的現象,我還算是知道的。心有不甘的我死力掀動腰部,卻只是白費力氣。 『為什麼不要高潮呢?』我暗暗納悶~~~~日後我才曉得,原來淫慾旺盛而又經驗豐富的女人,在自己能操控的體位下,大多會有意不使自己過快高潮,兩三次忍耐後,慾望得不到發泄,屄內的知覺更敏感、快感更強。到時再不加控制,高潮時更是劇烈、銷魂~~~~ 『且慢!來高潮?被我乾得這麼痛苦還能來高潮?這麼說,她痛苦的表情是爽出來的?難道……』想到是為了報復,也讓她一嘗我所受到的苦痛才這麼賣命抽插。結果卻是為了讓她快感連連而作無私服務。我欲哭無淚。 媚姐漸漸平緩下來,吁了口長氣:『小色鬼,你操死我了。』我正在自怨自艾,哪有心情理她。媚姐趴到我身上索吻,可我心中怨氣未平,將頭扭開,不讓她得逞。誰知左耳一陣刺痛,被媚姐擰著,將我腦瓜扯正,隨即兩片紅唇就貼了上來。我緊閉雙唇,唿唿直喘。媚姐的舌頭在我唇上掃蕩,就是無法進入。她口裡噴出的唾液流得我下巴都是。 不多會兒,她伸手把我鼻子捏住,『我憋!』可體內的空氣迅速耗盡,胸內萬分苦悶,打算張嘴吸口氣再閉上,與她對抗到底。嘴巴才開了一條縫,媚姐長長的淫舌就頂了進來,大股溫熱的唾液也緊跟其後,湧進我口裡。舌頭在我口內亂攪,屄內也未放鬆,一收一縮的吮著我的肉莖龜頭。經過先前的劇烈摩擦,肉莖麻痹的神經恢復了些許活力。陣陣快慰湧上心頭,沖淡了我對媚姐的怨氣,我也不再緊縮舌根,與媚姐熱情交吻。 兩手在她肥臀背嵴來回撫摸,所到處一片濕漉粘膩。指尖掃過她腰際,媚姐頓時打了個寒顫。我覺得有趣,把指尖專在她腰際輕輕撓動,媚姐哼哼唧唧,打起擺子來。又在她腰側的肥肉上輕擰了一把。媚姐『嗯哼』了聲,鬆開嘴,拉開我在她腰側活動的手:『臭小子,不許你………』話還沒說完,早被我勾住了脖子往下一拉,我倆又親作一團。 媚姐鬆了嘴,雙唇微腫。我也知自己好不到哪兒去,舌頭酸得都快化掉。媚姐擦了擦沾滿下巴的口水,挺起身體,兩手抱頭,慢慢旋起了屁股。沒多久,原本淫膩不堪的兩人股間又是一片騷液攪成的白沫。肉莖對這種淫交方式沒什麼反應,我覺得沒多大意思。但媚姐可不這麼想,越磨越快,皺起了眉頭,小腹的肥肉陣陣抖動。 我看得眼熱,半撐起身體,把手掌按上去,感受它的濕熱與震顫。用手指在小腹上劃圈,看著這團肥肉一陣亂抖,我暗暗發笑。五圈不到,媚姐『啪』的打開我捉弄她小腹的手,屁股也不再磨動,唿唿喘著粗氣。 我覺得無趣,躺回床上發獃。媚姐喘完,身體後仰,撐著床墊,抬起跪在我身側的右膝,把個肥白的腳丫直伸到我臉上。我心頭火起,猛得把她腳丫撥開。媚姐吃吃盪笑,把右腿跨過我身體,落到了另一側,又坐直了身子,變成是側身女上位的架勢。 『咦,這也行?』我大為奇怪。媚姐停了一會兒,繼續挪動,只是這次是把左腳移到我另一邊,肉鼓鼓的肥屁股再次出現在眼前。看著眼前這隻有如超大水蜜桃的肥臀,我口乾舌燥。 媚姐上下套動,肥厚的臀肉撞到我小肚子,『啪啪』直響。每次撞擊,臀肉都盪起一陣肉波,擴散開去。前次撞擊引發的肉波還沒消散,下次撞擊的肉波隨即產生。真真正正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得我眼花繚亂。 不到三十下,媚姐又停止了運動,急煎煎的把我張開的雙腿併到一起,往上面一伏。開始了急風驟雨般的套弄。『啪啪啪啪』交合聲都連到了一起。肥肥的臀肉抖成一片,沒有一塊靜止的地方。 淫液好像決堤似的倒灌下來,我的陰囊從沒幹過,現在更是濕上加濕。肉棒每次被套入,必定有些淫汁擠射出來,大部分落在我二人的股間,其餘的都濺到我肚皮上,有的還濺到我胸口。能清楚看到這一景觀的我早就撐坐起身體,目不轉睛。『女人還真是水做的呢。』 我從媚姐會陰處沾了點白膩的淫液送到嘴裡。『唾!唾!有夠騷!』我連吐了十多口口水,才稍減嘴裡腥騷之味。『你這個白痴!』我教訓著自己。 把眼睛轉向她屁股溝子裡那隨著屄內收縮吸吮而一緊一松的屁眼,我邪念油然而生。『這就是東洋人稱為菊門的地方呀。』我把手在媚姐滿是淫水的屁眼上指指點點。這褐色的屁眼輪廓不小,周圍肉褶密布,呈放射狀。因沾滿淫汁,滑熘非常。 『嗚唔……』我才揉了幾下,媚姐就發出悶哼,肥臀大股套得更急。我一時興起,食指往裡戳了戳,竟毫不費力的滑進去一半。媚姐嚎了幾聲,一隻手往屁股後亂抓。好不容易抓牢我插在屁眼裡的手指,拽了出去。她手剛收回,我就把手指捅了回去。媚姐叫得更響,肥臀亂擰,又把我手指揪了出來。只是她的手再不收回去,遮著屁眼不放。 我撐著床的右手開始麻痹,肚肌也又酸又痛,乾脆就躺回去體息。任媚姐操生操死我也不管哩。 『啊啊啊………哦……哦……』媚姐發出哭腔,身體扭擺不止『……嗚……哼啊……還……噢噢……不能……咿啊啊啊…………』  『還不能什麼呀?』我有些厭惡的看著這個伏在我腿上喘息顫動的半老徐娘。屄溝里雖然不斷抽搐,我還是隱約覺得她沒有泄身。 幾分鐘後,媚姐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啵』的一聲,肉莖從她屄內退出,重新暴露在空氣中。接著屄里積聚的騷水象撒尿般潑下,灑了我一身。『你…!』我心裡雖不痛快,但望著這個一直都在玩弄我的貪慾婦人,卻是敢怒不敢言。 媚姐靠著床尾欄杆坐下,面對著我,雙腿大開。我眼睛熘向她的騷屄。茂密的屄毛濕漉漉的貼在屄唇兩側,那條曾嚇了我一跳的屄核煳滿淫液,看不清本來面目。發得大大的屄唇左右張開,滴著淫汁,露出中間的屄口。經過長時間插弄的屄口擴得開開的,內中深不可測。洞口的屄肉仍在一張一合。絲絲殘存淫液緩慢流出。那樣子,無比淫穢。 嘆了口氣,媚姐拉了條毛巾,擦凈股間的粘液,挪過身子,也為我擦去肉莖陰囊上的淫汁。可對我身上其它地方的淫液,她連理都不理。『給老子舔乾淨!』我只敢在心裡發號司令。 丟開毛巾,媚姐重新站起來,兩腿跨在我身體兩旁,叉得大開。我由下往上望去,還沒有閉合的屄洞就像只邪惡的獨眼,一眨不眨的瞪著我。害得我打了幾個冷顫。 媚姐彎下腰,扶住我的龜頭,慢慢蹲下身子。才套進半截肉莖,她就停住屁股,屄肉褶子夾住肉莖前段一吮一吮。接著將肥臀抬起又蹲下,淫屄吃進半根肉棒時再停住。反覆了十多次後,發出聲嘆息,屁股一蹲到底,將肉棍全根吞沒。 媚姐這種蹲坐的姿勢,使她身子無法前傾,兩條柔白肥嫩的大腿呈M字型,淫屄吞噬肉莖的前前後後都落入我幾乎噴出火星的眼裡。肉莖更粗更硬,龜頭熱火朝天,把屄肉燙得直抖。 媚姐雙手後撐在我大腿上,身體仰後,屁股上下聳動,先前擦凈淫液使潤滑減少,肉與肉的摩擦帶來的刺激更烈。我肉棒的神經未完全復甦,還不覺得很爽。媚姐可不同嘍,嘴裡『哼嗚啊喲』的,頭左右猛搖,瘋瘋顛顛。一對肥白的奶子顫顫巍巍,像兩團牛奶果凍。那條肥大的屄核顏色血紅,一抖一顫。 『哇~~!真大啊。』看著這條屄核,我眼皮子直跳,猛舔嘴唇,可是身子無力坐起,只能望核興嘆。 套了一百多下,媚姐放開我被壓得麻麻痛痛的雙腿。挪了挪屁股,兩腿分得更開,雙手按著膝頭。瘋狂聳動屁股。『這種姿勢都能動這麼快。嘖嘖嘖,真能幹!』我瞪大了眼睛,心裡對這騷娘兒很是佩服。 在直腰蹲坐的姿勢下,肥臀套落的力量很重,砸得我皺眉苦臉。肉棒卻操得很深,有幾次龜頭都撞在屄溝深處一團滑滑的東西上。每次龜頭撞上這團東西,媚姐身子就一頓,高聲大叫。屄內的淫汁流得更凶。我也主動掀動小腰,配合肥臀的每次套下,深深的頂進她屄心。 劇烈摩擦是使肉莖神經回復活力最好的方法。雖然源源不絕的淫汁減輕了摩擦的強度,可擋不住快感對已經恢復知覺的肉莖的侵入。無數讓人舒爽萬分的感覺從肉棒浪湧出,傳遍全身,『哇啊……哎唷……嗚呀……』我又變成未射精前的樣子,在媚姐的姦淫下叫床發春。媚姐高亢的的淫叫,我尖細的呻吟,此起彼伏。合著兩人股間交媾的騷聲,匯成一曲這世上最淫穢的重金屬。 停止腰部的掀動,我閉起眼享受這能把我咬爛嚼碎的快感。正飄飄欲仙的時候,媚姐卻又停下了。我慌忙睜眼看去~~這淫貨撅起的肥臀懸在半空,我整個肉莖只剩龜頭還含在屄里。 媚姐僵著身子,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顫,騷汗淋漓的身上還在不停地往外冒著豆大的漢珠。抓著膝蓋的手上都暴出青筋。縮起雙肩,歪著個脖子,臉容扭曲變形。上牙狠咬著下唇,齒下滲出鮮紅的血跡。縮得很深的肚子都折出道長長的肉縫,小腹的肥肉『蹭蹭』猛跳。流個不停的屄汁越來越濃。 媚姐這幅淫樣落到我的眼裡,好比一劑強力春藥注到體內,肉莖更是粗硬,象根燒紅的鋼管。蟲叮蟻咬般的難受直透到腦子裡。大叫一聲,握牢她跨在我身體兩側的腳踝,我不要命似的把肉棍往她屄里挺送。 這下可是捅了馬蜂窩。隨著我肉棍擠開她縮緊的屄肉,捅到屄心。媚姐開始大聲哭叫,身子僵得硬硬的,像馬達般瘋抖。卻不敢動一動。我挺送的速度越快,插入的力量越大,媚姐哭叫的聲音也更尖利,尾音拖得更長。滿臉的眼淚鼻涕,口水從大張的嘴裡溢出,白濁的屄汁更是止不住似的猛流。看得我心驚肉跳,但慾火攻腦,我根本就停不下來。 惡狠狠的插弄了十多下,我再一次把粗燙的肉刀重重深深的捅進屄溝子裡,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只靠雙腳和腦袋頂在床上。龜頭把那團滑滑的東西撞得陷了進去。 『嗷~~~~~~!!!』媚姐發出驚天動地的嚎叫,肥臀頹然落下來,把我的身子壓回床上,半截龜頭沖入一個綻開的口子,頂進了另一個地方,給夾得死緊。媚姐不停嘴的哭嚎,抖抖索索的身子一會兒折下,一會兒挺起。兩腿一陣夾緊,一陣張開。全身狂扭,雙手往空中亂抓。 熱騰騰的屄溝子裡像開了油鍋似的,翻江倒海,攪得我這條禿龍七葷八素。捅進屄心深處另個地方的半截頭子被夾得陣陣疼痛。但又給不停噴出的陰精澆得舒服透心。我本來也是要射的,可龜頭被這麼一夾一痛,精子精孫又給逼了回來。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媚姐還在哭嚎扭動,屄內的火燙陰精噴個沒完。『總算搞到她丟精了。』看著媚姐歇斯底里的模樣,我的心花開了一朵又一朵。早把先前被她淫到出精的狼狽相丟去了阿比西尼亞。 過了一二分鐘,媚姐平靜了些,身子一軟,『哎~~!』我才叫了聲,媚姐綿軟沉重的身體就砸了下來。 『吭哧、吭哧』千辛萬苦從媚姐腋下探出腦袋的我唿唿猛喘。『一晚上讓媚姐這人錘砸了兩回,我有夠霉。』喘了幾口氣後,這才發覺肉棍火燒火燎的難受,使勁推了推嚶嚶抽泣的媚姐,她一點反應也不給。『媚姐。媚~~姐~~』我提高嗓子叫了兩聲,媚姐止住了哭聲,也不說話,抱著我一翻身,我就不費吹灰之力的壓在了她身上。 調整好姿勢,我正準備打樁,忽然發覺有些不對頭。『咦,屄心上那條口子呢?』不知何時,龜頭退出了媚姐在丟精時屄心內張開的口子,現在卻找不到它了。『莫非那是子宮口?喲,還真跟書上說的一樣啊。嗯,不管它啦。』我開始篩動起屁股。 『嘿、哈。左出右進,八淺二深,上出下進,九淺一深,不出不進,錯啦。只出不進?不對。咦,是什麼來著?』跟媚姐弄到現在,我才有機會主動操作,當然要好好把握,所以我把知道的抽插花樣一一使了出來。不一會兒,媚姐又喘又叫,雙腿環在我細腰後,肥臀迎著肉莖,不停拋送。 見媚姐已經起性,我不再玩花樣,伏在她身上,吮著一粒奶頭,下身大插大弄。媚姐摟著我再次發出哭聲,抽抽嗒嗒的,身子又在抖顫。屄心裡的口子開了條縫,有了一次經驗的我知道她要泄身,插得更急。卻不敢捅進那道縫裡。不多時,幾股陰精沖了出來,雖然不比她第一次泄身多,但同樣火熱,噴得我擠眉弄眼。 耳里聽到媚姐還在嗚嗚咽咽,我放慢了速度,抬起頭:『媚姐,我有弄痛你啦?』她不作聲,搖了搖頭,把一隻手捂在嘴上,另只手遮住眼睛,好像覺得被我這個小她二十多歲的少年弄到哭泣很丟臉似的。 見她沒事,我就放心抽插,但媚姐剛泄身,全身酸軟,屄內鬆弛,肉莖捅來捅去全沒有感覺。我越弄越不耐煩,猛的想起性書上稱為『猿搏』的架式,有心一試,就把雙手插到媚姐肩下,『嘿呀』我用力一抬,媚姐動了一動。『起!』我又一用力,這回連動都不動了。 『媚姐、媚姐。』毫無反應。我又抽了十多下,終於把肉棒拔了出來,用手握住猛擼。越擼越火大,朝媚姐爬去:『媚姐,媚姐,醒醒,你不會睡了吧。』媚姐『嗯』了聲,半張開眼睛。『換、換個姿勢啦,媚姐。』我滿心希望的看著她。 『嗯唔,你還沒完哪?死鬼。』媚姐的話聲懶洋洋的。 『你才是死鬼呢……』我在心裡一陣大罵,臉上卻得賠著笑臉:『就完啦,就完啦。』 媚姐哼哼唧唧的翻轉身,跪在床上,雙腿分開,把個天下無雙的屁股撅得高高的。雙手盤放在枕上托著腦袋。 『咦喲,狗姿咧。』我像個猴子般竄過去,跪在她腿間,抱住了這肥肥的屁股,手扶著肉莖,捅了幾次都沒捅進,急得我熱汗直冒。媚姐也不耐煩,搖起了肥屁股,屄口找到龜頭後,一張一縮,就把龜頭吞了進去,接著屁股往下一沉,我整條肉棍輕輕鬆鬆的操了進去。『喲喲,高手,厲害,一流。』我衝著媚姐的肥臀豎起了大拇指。 我抱著媚姐的肥臀,努力的抽插,心裡只想著快點射精。狗姿帶來的新鮮感早就過去了,媚姐還沒有夾緊屄肉。我屌了半天,覺得不是滋味。摸了一會兒媚姐的屁股,計上心頭。馬上拔出肉棍,著手行動。費了不少力,總算把她跨跪著的雙腿併到一起。看著因合著腿子更趨肥凸的陰屄,我嘴裡乾巴巴的。就將兩瓣厚厚的屄唇從肉縫裡完全拉出,含在口裡『巴嗒巴嗒』的咂著。屄唇上的淫液也沒那麼騷腥了,可還是鹼鹼的。我嘴裡更乾了。 搓了一會兒屄核,媚姐『嗯嗯啊啊』的發出淫聲,屄汁也流出不少。我站起來叉開雙腿,半蹲下身子,扎了個四平大馬。捏著好像著了火似的肉莖,對準她屄口,一捅到底。『腰馬合、合一!』我僅憑腰力,手捏著媚姐屁股上的肥肉,猛篩著屁股。肉屌好比馬達汽缸內的活塞,飛快的進進出出。搞得屄汁四濺。 我咬牙狠干,肉莖在屄里橫衝直撞,小肚子撞得媚姐屁股上的肥肉大抖特抖。我的小蠻腰也越來越麻痹,乾脆趴在媚姐背上,手圍著她肚子,肉棍抽得更凶。媚姐呻吟抽泣,手也轉撐在床頭欄上,不停泌出汗珠的粉背曲得彎彎的,身體卻無力蠕動。屄心裡那道口子越張越大,有次肉莖不小心捅進去,差點給夾著。 插著插著,肉莖一陣刺痛,跳了幾跳,猛的一漲。『哇哈哈哈哈!總算要射啦。』我用力再操了幾下,嚎了聲,雙手死抓著媚姐兩個奶子,咬住媚姐細嫩的背肉,把肉屌捅進了屄心口子。 『啊啊~~哦哦哦~~~嗚~~嗚~~』媚姐發出哀鳴,來了精神。腰一下一下的躬著,屄里一縮一縮的夾著,噴出濃濃熱熱的陰精。我這時也打起寒顫。『嗤、嗤』的射了精。 『呵唿……呵唿……真他媽的、爽、爽翻了。』我伏在媚姐輕顫的背上,像條狗似的喘著氣。身下的媚姐也在不住的喘。『早知道這麼爽,當初就該把那幾個太妹給上了。嘿喲喂,哪天找個時間再……』食髓知味的我心裡打起了小算盤。 休息片刻,我意猶未盡,藉著還未完全疲軟的肉莖,輕輕抽送。主動與被動果然不同,射過精的肉莖不但不酸不痛,而是連連跳動,熱了起來。我插弄的速度也逐漸加快。 『嗚嗚~~啊啊啊啊~~嗯呀~~不~~哦哦~~你別再~~哎~~我~~啊噢~~我完了~~呀呀呀~~別動~~咿喲哦~~受不了~~呀嗚嗚~~』媚姐把頭夾在雙臂中間,不停的哭。 我現在以為她是爽上加爽,沒當回事,繼續操著。很快的媚姐又泄了一回,哭叫了幾聲後,沒了聲音。我正在緊要關頭,不去管她,奮起餘勇,又捅了十多下後,腰一酸,頭一昏,再次射精。這次射得不多,可感覺卻比前幾次強。我抖著身子,牙齒『咯咯咯』直打架,眼前五彩繽紛,全身輕飄飄的像要浮起來。 『啪』一聲,我一頭滾翻在床上,昏睡過去…………………………………… 朦朧中,我覺得肚皮上又麻又癢。睜開雙眼,見是媚姐躺在我身邊,頭枕在我肩上,左手在我肚子上划來划去。 『這騷精,連覺都不讓我睡。』我心裡有氣,用肩膀頂了她一下。 『吵醒你啦。』媚姐停了手,挪開頭看著我,雙眼柔情似水。 我看得呆了一呆,才開口問她:『你沒睡啊?』媚姐搖搖頭,緊盯著我看,一隻手撫上我的臉頰。眼前的這個婦人,與以往的媚姐可有些不同。我有點不知所措。半天又問出一句:『你還好吧?』婦人臉上一紅,又搖了搖頭。『我在做夢?』我開始疑神疑鬼。眼往四周亂看。 『你幹嘛?』婦人見我這種舉動,搡了我一下。 『沒、沒啥。啊,現在幾點啦?』 『還早。』接著這她又悄聲說:『天還沒亮。』然後又把頭枕回我肩上,手回到我肚皮上搔著。麻麻痒痒的感覺直透心頭,還沒等我笑出來。胯下的禿驢就直了起來。這婦人發出吃吃的笑聲,手滑過去,捉住肉莖就摸。聽到這熟悉的笑聲,我這才百分百肯定她就是媚姐,心也開始發熱。 媚姐揉了會肉莖,仰頭親了親我下巴,小聲問:『你想什麼?』 看著她肥白豐腴的肉體,我脫口而出:『想吃奶。』 媚姐輕輕啐了我一口,慢慢支起了身子。往我頭前一挪,一隻手肘支在我頭旁,另只手托著肥嫩嫩的奶子送到我嘴邊。我也沒跟她客氣,叼住只奶頭就吮。吮了幾口,右手伸向她下體。手到處濕滑一片,我吐出奶頭,看著她:『媚姐,你流屄水兒了。』媚姐臉色發紅,把頭扭開不理我。 我不再作聲,用拇指按著那條屄核,撥開兩瓣肉唇,中指沿著屄溝上上下下的搔摳。屄汁越流越粘,媚姐也越來越軟。伏在我身上輕喘,在我耳邊說:『再來一次。』我『嗯』了聲,媚姐翻過身,背對我側躺,一條腿撐得高高的。『哇哇,側交!嘗嘗,嘗嘗。』我大為亢奮,挪好身子,分開她肥圓的屁股,把肉莖刺了進去。 『終於把這騷屄擺平了。』我開心的想著。 這個晚上,我前前後後射了六次。 『射了六次呀。』我發出感慨。 『柳先生?柳先生?』 『唔?啊?』我茫然的看著清水。 『您剛才說什麼?』 『啊,沒什麼。』我回過神來,『沒什麼。』 清水還要再問,房車突然一剎。我猝不及防,身體隨著慣性撲了出去。把也撲起來的清水按回座位,清水嚶嚀了幾聲,驚魂未定的我朝她看去,老臉禁不住一紅。我右手正按在她股間,清水已軟癱在座位上。 『這妮子越來越敏感了。』我不情願的鬆開手,降下分隔駕駛室與後車廂的隔音單視玻璃:『怎麼回事?』 一身專職司機打扮,滿頭褐發在腦後紮成一條大辮子的皮爾絲蘿從車內後視鏡里看著我:『對不起,柳先生。』 『究竟怎麼回事?』我剛問完,就看見幾個孩子陸續從車頭前爬起來,跑開了。 『有幾個小孩……』皮爾絲蘿沒把話說完。 『啊,這不怪你,沒撞著人吧?』 『沒。』 『唔,反應挺快嘛,繼續。』我升起了隔層玻璃。 車子還沒發動,雷諾機車低沉的轟鳴聲傳了進來,一輛鐵馬停在後車廂門旁。全身黑色皮裝的騎士掀起頭盔的遮風罩,露出對精光閃閃的眼睛。我認出他就是遊騎兵的組長、前陸軍精銳~~輕步兵師中士~~雷鵬。 降下車窗玻璃,我朝他擺擺手:『還沒死。』雷鵬的眼裡露出笑意。我把手一甩:『走~~。』騎士拍下遮風罩,突突的向前開去。 回到座位上,我撓了撓頭,瞄著清水。她手枕著車窗沿,看向窗外,臉蛋紅若朝霞。『小妮子還這麼臉嫩。』我嘀咕著,拍拍身邊的座位。清水瞟了眼,搖搖頭。我又拍了拍,她還是搖頭,臉上更紅。我起身正打算貼過去。眼角餘光卻看到前方不遠處。市長官邸圍牆那令人討厭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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