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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宅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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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0 02:00: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豪宅的陷阱 (一)工作機會 湘川提著簡單的行李,揮著汗,在炎炎夏日的暑假第一天,來到這個或許她即將在裡頭工作一個夏天的豪宅前面。 湘川是個容貌秀麗的大學生,家境沒有很好的她,課業之外總是忙於打工賺錢,勞心、勞力的工作都做過,也許就是認真踏實、不畏吃苦的性格,使得湘川雖然家境普通,在她所就讀的貴族學院中,還是有不少男同學追求她。 只是貴族學校中,少爺多、大小姐當然也多,看著穿著樸素卻掩飾不了好氣質的湘川受男同學歡迎,這種情形讓嬌氣十足的端筠咽不下這口氣,一有機會,總是帶頭與其他家境不錯的嬌嬌女聯手排擠湘川。 習慣了身邊眾多大小姐脾氣的湘川,倒也對端筠的態度不甚介意,畢竟她每天功課之外,得將大部分的心力花在打工賺取學費上啊! 「暑假到了,得趁這兩三個月多賺點錢才行……」湘川正在心裡這麼想著,冷不防端筠伸手在她肩頭上一拍:「湘川,我有個工作機會想介紹給你,要不要?」今天的端筠十分熱情的在臉上堆滿了笑。 不習慣被端筠如此對待的湘川,一下子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很順口的說了:「可是我已經去應徵了兩家補習班的班導、跟一家大賣場的短期銷售員……」 話沒說完,端筠就打斷湘川,笑得更甜的說:「那種廉價工作,你一個月能賺多少啊?我告訴你,我有一個遠房親戚家裡,這兩三個月正在征幫傭,我看你就去學一學,他們家的女傭管理和訓練很嚴謹喔,還有分等級,有機會的話,說不定你還可以升到管家!」 湘川還在考慮,端筠已經迅速的把寫了地址、電話的紙片塞到湘川手裡,又把音量壓低的說了一句:「那個親戚算是我的遠房表哥,有錢的程度,呵呵∼你去當女傭當兩個月,說不定可以拿到六位數的薪水……他們家對女傭的要求很多,所以薪水也不低。我看你平常賺錢賺得那麼辛苦,全班只有你一個人要這樣操勞自己,有這種機會,當然要通知你啊!」 湘川雖然覺得端筠之後的那串話,實在是有點像在辯解什麼,深怕她不去似的,但是一聽到高薪收入,就是一陣怦然心動。 然後,暑假的第一天,湘川便依照之前在電話里聯絡過的內容,帶了簡單的行李,準備一個暑假都住在這棟豪宅的女傭房當中。只是湘川並不曉得,這份女傭工作,會讓她的生理、心理經歷多少的色慾經驗。(二)健康檢查的開端 「是大小姐介紹來應徵的湘川小姐嗎?請跟我來。」豪宅庭園的大門打開,湘川小心翼翼的跟著兩名身穿歐式女傭服的帶路人,走向眼前的大宅。從大門到建築物本身之間,還有一大片的綠色草皮,修剪保養的程度,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的錢。 「這家人果然有錢哪∼」湘川如此在心裡想著,一邊聽兩位領路的女傭說話:「是這樣的。因為我們是最直接服侍主人的奴隸,為了避免來應徵的人帶有任何疾病,所以等一下我們會替湘川小姐做全身身體檢查,並且順便作奴隸分級測驗。」 「奴隸分級測驗?你們都要自稱奴隸的嗎?而且我什麼都不會,測驗都要考些什麼啊?」湘川一面發問,這時候才注意到眼前兩位領路的女傭,雖然身穿歐式的女傭制服,但是裙子實在稍微太短了一點,胸口似乎也顯得有點低胸,細細的高跟鞋更讓人覺得這有點妨礙工作。 領路的兩位女傭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這時候他們已經抵達豪宅的內部,正沿著一道樓梯走入地下室。 「湘川小姐,我們只領到這裡,請你脫下身上所有的衣物飾品,換上檢查衣,接下來會有其他人帶你去做身體檢查及分級測驗,歡迎你加入我們的行列。」兩位女傭微笑著將湘川推入一扇門,然後湘川只感覺到背後的門被關上,眼前的光線,可以看出來這似乎是一間更衣室。更衣室有讓湘川放置她換下的衣服的籃子,另一邊的架子上,也早已放好一件白色的薄長袍。 脫光衣服,換上檢查衣後,正好門外響起敲門聲。這間更衣室有兩扇門,湘川推了一下她進來的那扇門,卻文風不動,好像從外面被鎖住了,於是湘川打開正對面的那扇門。一打開門就嚇了她一跳,出現在眼前的,是兩位穿著歐式男傭服的男人。男人十分有禮的對湘川說:「我們會帶你到主人的私人健檢中心,進行身體檢查和奴隸分級測驗,請你將行李也留在更衣室,分級測驗之後,我們會幫你將行李送到你分配到的房間。」 男人說話聲音以及表情,都十分的斯文有禮,但是依稀可以看見傭人服下面的,是強壯有力的肉體。兩個這種體格的男人,足以將湘川瞬間制服。 湘川不安的拉了拉檢查衣的下擺,這件檢查衣是純白的,長度只到大腿以上1/3,又是很薄的緞料,幾乎是有點半透明的。冰涼又滑的觸感,讓湘川格外能夠感受,自己的身體在冰涼衣服內的滾燙存在。尤其是乳頭在緞料衣服內輕輕滑動,走在走廊上,乳頭便漸漸自己挺立了起來。這件衣服也只是用一小片的魔鬼貼稍微固定,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帶領著,湘川赤腳走在冷冷的地板上,心中對這份工作,愈來愈不安。 走廊的盡頭,是一間燈光不亮的房間,能看清楚的,就是一張放在屋子中間的診療椅。診療椅的模樣和躺椅差不多,只是多了把手和腳踏的地方。湘川順從的坐上診療椅。事實上,在兩個男人在場的情況下,湘川也沒辦法反抗。坐上去時,她的兩隻手臂自然的落在身體兩側的靠手,但卻無論如何不敢將腳放在該放的腳踏板上。因為診療椅的斜度,讓她以半躺的姿態躺下時,檢查衣就往上縮了一小段,腳踏板雖然看來柔軟舒適,但是湘川若將兩腿打開,分別放在踏板上,她大腿間的秘密花園幾乎是一覽無遺。 正當湘川羞得將兩腿夾緊,並且打算開口拒絕這份工作時,兩個男人似乎非常熟悉這種狀況。其中一個男人在她的正前方蹲下,湘川還來不及驚唿閃躲,男人便已拉開她的兩腿,並且熟練的從診療椅裡頭拉出皮帶,將湘川的腳踝分別綁在踏板上。另一個男人同時也將湘川的兩手綁在身體兩側。 「你們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怎麼可以把我綁起來?」這時湘川才發現事情不對,自己被端筠騙了,居然在豪宅的地下室,以半裸的姿態被綁起來,同時自己的身邊還有兩個陌生男人。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湘川急得大叫,身體猛力的在診療椅上扭動掙扎著,無奈她的驚慌及求救,根本不會有其他人聽見。兩個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的掙扎感到困擾,就像是練習過數百遍一樣,他們撕開衣服的魔鬼貼,輕易的就把衣服從湘川身上拉下來。 現在她是全裸的被固定在這張附了捆綁皮帶的診療椅上了。男人微笑著,開口回答了湘川的問題:「你是自己來應徵這份工作的啊!主人需要訓練新的女奴,做為服侍他的性奴隸。」 不是女傭的工作嗎?為什麼變成了性奴隸?湘川腦中一片混亂與害怕,她只是想趁暑假多賺點打工費啊!無法思考及反應的湘川,甚至也沒注意到兩個男人在她的腰間,又捆上了固定她整個身體的皮帶。現在她連扭動也不行了,全裸的身體,只有五條皮帶緊緊的將她的行為全部封鎖。(三) 這時候房間的燈又多亮了幾盞,湘川以驚恐的表情東張西望,發覺捆著自己的診療椅旁邊,多了一排外科檢查工具,帶領自己到這間診療室的兩個男人退到一邊,卻有幾個醫生、護士打扮的人走過來。 這群人對於湘川被捆綁起來的姿態,完全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在執行日常工作一樣的,許多雙手同時開始翻檢著室內的全裸女體。 「全身外觀檢查,沒有疤痕。」 「頭髮檢查,沒有問題。」 「體毛狀況稀軟,不用除毛。」 一項一項的檢查結果被回報,湘川對於自己的裸體展示在一群人面前,只能害怕的咬著下唇發抖,她已經意識到求救是沒有用的。而且這群人對自己的身體檢查,似乎是有順序的從身體的最外圍,向著下體逐漸前進。湘川看見一排的檢查工具中,有冰冷的鴨嘴鉗,加上剛剛才知道自己會被訓練成性奴隸,這把鴨嘴鉗一定會被用在自己身上吧! 果然,幾乎全身都檢查完之後,診療椅開始改變形狀,湘川的身體被放平,椅子整個升高,她的下體被放在一個眾人都可以輕易看見,並且動手翻弄的高度。原本已經微微被打開的雙腿,現在毫不客氣的被掰到最開,幾乎是M字形的被固定起來,這種姿勢,不但是她的下體,連菊花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湘川終於忍不住求饒:「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這樣……」沒有人理會她,其中一個護士說了一句:「醫生,剛才牙齒及口腔內部已經檢查完畢了。」戴著口罩的醫生隨意的點點頭,因為他正專注的要將鴨嘴鉗放入湘川的身體里,護士便伸手拿了一條球形口銜要消除湘川的抗議聲。 看著黑色皮帶的球形口銜,湘川立即將嘴閉上,並開始轉頭閃避護士的動作,無奈她的檢查重點,集中在下體和球形口銜兩邊,更多的手伸過來,有的手讓湘川無法轉頭閃避,又有一隻手伸過來捏著她的鼻子,要逼她張嘴。這時候下體一陣冰涼感,是鴨嘴鉗壓上她的下體,湘川「呀」的一聲驚叫,球形口銜立刻被放入她口中,冰涼的鴨嘴鉗同時也伸進了湘川的下體,身體同時有兩個地方被異物侵入,湘川的背嵴微微的弓了起來。 現在她只能低沈的呻吟,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奴隸跟調查結果一樣,不是處女,也沒有問題。」醫生在一疊資料上寫了幾筆,湘川發現房間內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穿著輕便簡單,沒有制服,顯然醫生是在對那人說話。 「嗯,還好不是麻煩的處女,有經驗的女人經過我,很快就會替少爺馴服出適合的女奴。這隻小羊可以交給我做分級測驗了吧?」原來這年輕人並不是豪宅的主人,只是接下來另一個要翻檢她身體的陌生人。 身體檢查完之後,湘川沒有馬上被解開,而是維持著兩腿大開的姿勢,讓幾名護士修剪、磨掉她的指甲。在修剪指甲時,穿便服的年輕人伸手抹掉湘川眼角的恐懼淚水,一邊輕輕的撫弄著湘川的陰毛,對湘川說:「別怕!你逃不了被訓練成性奴隸的事實了,這幾個月乖巧一點,說不定你以後捨不得走,我一定會盡力把你馴服成最聽話的性奴!」溫柔的口氣,卻讓湘川全身發寒。 兩個男人將湘川從診療椅上解開,球形口銜卻依然堵住她的嘴,被兩個壯男架住的湘川,身體一得到自由,便開始做無謂的掙扎。忽然她光熘熘的屁股上,感覺到一記疼痛的拍打!她聽見背後傳來一陣話語:「已經開始急著想被馴服了嗎?小野馬?」接著一雙男人粗糙的手從她背後襲來,然後她的兩邊乳頭同時被重重一擰! 「唔!」湘川只能悶哼,不由自主的被架到下一間房間去。(四)分級測驗 進入房間之後,眼前的景象讓她幾乎無法站立。房間裡放著一把形狀奇異的椅子,湘川曾經在賓館的目錄上,看過這種蠍形情趣椅的模煳照片。對現在的湘川來說,這把閃爍著黑亮色澤的蠍形椅,只是要將自己固定起來的刑具。而且情趣椅還不是最可怕的,最讓湘川害怕的,是蠍形椅旁邊放置著許多銀亮的情趣用品。各式大小的假陽具,一端連接著無數的電線,湘川覺得自己的身體,即將要不由自主的被一堆無生命的工具侵入。 全身赤裸,只穿戴著球形口銜的湘川,冒汗的身體泛著光澤,白晰的胴體被以羞恥的姿勢銬在黑色情趣椅上,看起來更誘人。她的雙手高舉過頭,懸吊著一點高度的銬在一起,腳踝幾乎和大腿根部綁在一起,膝蓋往身體的兩側打開到最極限,腰部的地方被墊高,使得她的下體懸空的展示出來。 年輕男子的手指輕輕的划過湘川的下體,笑著說:「我們已經先調查過你的背景,你上一次性經驗是兩年前,不是處女。」年輕男子的手指頭玩弄著她的陰唇,一開一合的,粗糙的觸感,不停的刺激著湘川的快感地帶。 「我喜歡馴服不是處女的女孩。」說到這句時,年輕男子的手指頭滑入才剛剛被鴨嘴鉗蹂躪過的陰道,他的手指在陰道口來來回回的抽插搓弄著,高明的技巧讓湘川漸漸失去抵抗的意識。 年輕男子中斷了撫摸,收回自己的手指,拿起銀亮的工具在湘川眼前晃動,說:「我現在開始講解要怎麼進行奴隸分級測驗,這是我最得意的一樣東西。」 年輕男子手裡拿著的,是一個約有兩截指節長的橢圓型物品,有點像衛生棉條。一端光滑,另一端連接著許多的電線,電線又連接到另一部機器上。 「這是會漸漸伸長的小玩具,它會有頻率的往你的身體深處前進,你要做的,就是收縮你的陰道肌肉,阻止這小東西往你身體的內部前進。如果你的肌肉收縮力道不夠,這支玩具就會往前伸出一段,總長度只有十二段,如果你讓它十二段都伸進你的身體里,那麼……」年輕男子神秘的笑了一下:「你會先飛上天堂,但接下來我會讓你摔進地獄。」 接下來,湘川感覺到那冰涼的東西被放置在她的陰道口,滑熘的觸感有點難以著力。 「你準備好了嗎?」 湘川全身緊繃的收緊了下體。然後陰道口便感受到那支會一段段伸長的假陽具一跳!她不敢放鬆的感受了一下假陽具的進攻頻率,發覺速度不快,於是開始配合假陽具向前扣進的速度,也有頻率的放鬆、收緊、放鬆、收緊下體的肌肉。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大約兩分鐘,假陽具始終無法前進一步。 正當她在專心對抗假陽具一寸一寸的進攻時,忽然有一雙手掐上了她的雙乳。湘川一個分心,假陽具登時前進了一段! 「唔!」湘川趕緊集中精神,試圖忽略猥褻自己雙乳的那雙手。這雙手的主人正是那年輕男子,他一面輕重不等的掐揉著湘川的雙乳,一面說道:「我可沒說我不妨礙你∼已經進到第二段了喔!」男子的雙手往下滑到湘川的腹部,她堅挺的胸隨即被另一雙手覆蓋上,出現在湘川身上的手愈來愈多,不知道什麼時候,蠍形椅旁邊站了一圈男人,男人們的手不停的挑逗著湘川的身體,有的手在她的頸部滑動、有的手將她的陰唇往兩邊撥、有的手品嘗著湘川結實的臀部線條。 「唔呃!」就在湘川分心感覺到有一隻手指頭試著侵入她的菊花時,假陽具又毫不留情的深入她的陰道一段。 「三段了∼想試試點別的嗎?」原本挑逗著湘川的手都收回,年輕男子將兩個乳頭夾,夾上她的乳尖。湘川極力忍下乳頭上被壓迫的刺激,但是乳頭上卻無預警的傳來一陣酥麻! 「嘻!我忘了說,這是會通電的乳頭夾。」這兩個夾子以不規則的頻率隨機發出電流,一不小心,假陽具又向前推進了一段。男子露出得意的笑容,伸手將假陽具更用力的按向湘川的下體,他享受著湘川拚命壓下慾望的表情,以及瞪視他的兇狠中,混合著一點迷濛的快感。年輕男子一面用手揉動著嵌入湘川身體的假陽具,加強對湘川身體的刺激,一面無辜的說:「我剛才……又忘了告訴你,第五段的時候,玩具會變粗喔!」話才說完,假陽具又向更深處攻占了一段湘川體內的快感領土,伸長的同時也變粗,湘川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塞滿,要讓肌肉用力阻止假陽具的探鑽,似乎變得愈來愈辛苦。在自己體內已經伸出一半長度的假陽具,刺激著陰道的中段,用力的用肌肉夾緊這根東西的同時,陰道也不斷的分泌出潤滑的愛液,愈是用力夾緊假陽具,身體愈是表現出歡迎的本能慾望。 兩年沒有做愛的身體,這時候漸漸被喚醒當時的快感,而機器的硬挺持久,更讓湘川快要忘記自己其實是被逼的銬在情趣椅上,自己的身體正被無生命的工具侵入著。 「呃!」假陽具已經伸展到第六段了,湘川不曉得自己被假陽具姦淫了多久,她因為拚命的用力而渾身發燙,耳邊聽見年輕男子說:「那現在加快一點速度吧!」假陽具向自己身體挺進的頻率加快了!又被攻占了一段!湘川額頭汗水滾下,她心想:「我一定要守住最後五段!」 可是年輕男子對於挑逗湘川的身體,已經抓到技巧,男子拿了另一個假陽具,輕輕的在湘川的菊花上不斷的頂著,前洞滴下的愛液,正好潤滑了第二根假陽具的侵入。不顧湘川泛紅的雙頰、拚命甩頭表示不要的意願,男子將第二根假陽具塞入湘川的後庭,第二根假陽具隨即開動,一開始就以快速的頻率進攻從未開放的後庭。 無法兼顧前後同時刺激的湘川,呆住的幾秒間,後庭和前洞的兩支假陽具,都已經伸長到第十段,湘川害怕得不再放鬆下體肌肉,整個下半身都持續用力起來,阻止兩支假陽具的探鑽。 「嘖嘖嘖……急起來也不能作弊不放鬆呀!我就是要訓練你的陰道肌肉緊實,你真是只不聽話的小野馬!」年輕男子微笑著將一個嗡嗡震動的東西壓到湘川的陰蒂上,帶著點懲罰性的表情。湘川此時全身的神經都極度敏感,體內已經有兩支不停蠕動的假陽具,乳頭上夾了兩個通電的夾子,這時候陰蒂忽然受到跳蛋震動的巨大刺激,她只感覺到自己下體的肌肉鬆開,兩支假陽具馬上往自己的深處探了一段、再一段! 「噫呃!」被球形口銜壓抑住的尖叫,來自湘川體內兩支假陽具同時分三段在她體內旋轉起來,同時輕微的電流也從假陽具中放出來,流過她整個下體,跳蛋被緊緊的壓在她的陰蒂上,乳頭同時也受著刺激,許多的快感源頭爆炸,湘川在一陣一陣的快感波浪當中,失去意識,最後浮現在她腦海里的,是男子之前說的話:「你會先飛上天堂,但接下來我會讓你摔進地獄。」(五)下級奴隸高潮之後,湘川漸漸的拾回自己的意識,迷濛的張開雙眼,發現天花板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面全身鏡,她在鏡子裡看見自己羞恥的姿勢:雙手被銬起來吊高,乳房上的夾子牽連著電線,下體也是,銀亮的電線跟假陽具在她大開的胯間閃爍著,濡濕的臀部及大腿宣告著她剛才生理、心理上的徹底屈服。湘川覺得自己被許多的玩具給侵入、姦淫,她不過是一個身上插入許多玩具的……另一個玩具。 「剛剛還喜歡吧?」年輕男子一面微笑,一面將在湘川體內緩慢轉動的巨大假陽具抽出插進,逗弄著湘川敏感脹紅的身體,又鬆開她的口銜。高潮初退的湘川,此時又開始感覺快感一陣陣的襲來,奇怪的是,明明從來沒有被開發過的後庭,對於目前插著一隻肛門用的假陽具,卻不太感到疼痛,反而是那種異物存在身體里的感覺、下體沒有空隙的被占有、玩弄的感覺,讓湘川更容易被正在陰道中進進出出的快感給征服。 「不行……不要,不要這樣……」即使她的腰部已經不自覺的隨著年輕男子手持假陽具進出的頻率扭動,她說話的聲音已經和舒服的呻吟沒有兩樣,湘川還是想要保有最後一絲的尊嚴,一邊扭動著腰,一邊又想快點擺脫這種可恥的狀況。 「放心,接下來到你升上中級女奴之前,你都沒有被插入的機會了。」 男子忽然間迅速的拔出剛才全力探鑽湘川身體的假陽具,「噗啾噗啾」兩聲之後,下體不再被壓迫,湘川心中卻浮現了一陣失望。在這同時,她卻開始對自己的性慾逐漸被勾起而感到罪惡。年輕男子繼續說著:「你根本沒有抵抗很久,很快的就開始享受起來,陰道內壁肌肉力量也完全不行,所以你只有下級奴隸的資格。」然後他的手指在湘川的陰道口輕輕划來划去,卻不再伸進湘川的身體里。 「下級奴隸的身體開發,要先讓你對性充滿渴望。」然後他很挑逗性的,湊近湘川的耳朵說道:「不是告訴你了嗎?你太快上天堂,接下來等著的就是地獄了。」年輕男子又替湘川扣上球形口銜。 嘴裡被緊緊塞上球形口銜的湘川,沒有辦法反問他是怎麼一回事,她只能看著男子叫了兩個繩縛師進來,兩個帶她進入診療室的男子也向她走來,四個男子去除掉她身上所有的枷鎖,然後替她增加新的。 「你會喜歡新制服的。」徹底挑起湘川慾望的年輕男子,只留下了這句話便離開現場,將全身上下,只穿著球形口銜的湘川留給四個男人。 蠍形椅此時又展現了其他的優越功能,湘川被掛在一個X形吊架上,她的雙腳可以踏到地面,但是四肢被向外固定,繩縛師俐落的將麻繩在湘川身上,綁出尺寸完全適合的繩衣,四肢被完全拉開,讓繩縛師更方便在湘川身上測量麻繩的緊度。 與其說是繩衣,不如說是麻繩將湘川的身體,束縛成更誘人的線條。頸上的麻繩讓主人更容易拖曳湘川的身體、控制湘川的唿吸,微緊的頸上麻繩,讓湘川時時刻刻記得自己身為下等奴隸的事實。在胸前雙乳四周圍繞的麻繩,讓原本身材就凹凸有致的她看起來更無助,乳房一直處在一種被凌虐的視覺效果下。繩子綁到湘川的下體時,繩縛師量好長度,在頂住前洞及後庭的地方,各打上一個繩結,兩名男僕又在繩結上仔細的塗上某種軟膏,她被拉開的雙腿原本就讓陰唇微微打開,這時候兩隻男人的手將湘川的下體徹底分開,然後湘川只感覺到麻繩及繩結緊緊的被勒進她的胯間,繩結抵住兩個剛剛才被抽插過的入口,卻只是一直在外面磨蹭著,而且除了麻繩磨蹭、翻開一點點的洞口之外,還有另外一種麻癢及空虛在下體出現。 「這……這就是地獄嗎?」被麻繩不斷的挑逗著慾望,卻完全無法用自己的雙手解決,麻繩剛好將她的下體所有能自慰的部分,全部封鎖起來,再加上讓她慾望更加高漲的軟膏春藥作怪,想被插入、被挑逗身體的想法逐漸在湘川心中浮現。接下來她的上身被套上只束縛雙乳的馬甲,讓她連玩弄自己的乳頭都沒有辦法。 被從X形吊架上解下來後,兩名男僕取出她的球形口銜,帶湘川回到之前的更衣室。一路上,湘川不停的適應身上被綁了麻繩的觸感,無論怎麼讓自己的身體動作,麻繩都會在身上微微移動,其他地方的移動都還能忍受,但是不斷的蹭著敏感的下體,湘川好幾次幾乎腿軟,讓兩位男僕半拖半拉的帶回更衣室。更衣室里只有一件薄薄的歐式女僕裝,和一雙細跟的高跟鞋。湘川別無選擇的穿上,裙子短到露出看見只綁著繩子沒穿內褲的臀部、胸部也挖了低胸的洞,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憐。蹬著讓下身肌肉更用力的高跟鞋,湘川只覺得高跟鞋讓麻繩的存在感更加明顯。 「唔,真的好空虛……」心裡一浮現這種想法,湘川對於自己的轉變感到吃驚。半天前,她只是個什麼都不知道,以為自己來當幫傭的笨蛋,不過就是剛才被脫光、被一群人翻檢身體、被假陽具姦淫,然後就開始可以接受自己要被訓練成性奴隸的事實了嗎?(六)理智與慾望沒有平衡 工作了幾天之後,湘川漸漸明白豪宅當中,每個人的工作職位。在她的身體捆上繩衣及馬甲的一男一女兩名繩縛師,其實是總管所有性奴隸的訓練師。每一名奴隸會因為需要被開發、訓練,或者馴服的部分不同,而被穿上各種不同的「衣服」。在豪宅當中工作的日子,工作量其實不太辛苦,性奴隸們都在豪宅主人身邊工作。穿著短裙,露出只扣著貞操帶的屁股的中級女奴,正在收拾主人用餐過的桌子,在豪宅里司空見慣。 湘川的工作態度很沈默,每天不發一語的打掃主人的書房、臥室,跪在地上擦地時,她蹶起的光裸屁股擺動著,麻繩極度故意的輕輕翻動、摩擦著她的陰道口,刺激著她的菊花,她的下體及大腿間總是泛著濕潤的大片光澤,那種淫靡的光澤,吸引著所有從她背後經過的男女。 湘川的沈默,有一部份源自於她的理性時時刻刻的對抗著她的慾望。她必須不停的克制自己想被插入、被滿足身體得到高潮的想法。被迫穿上這種比裸體還可恥的衣服,麻繩和軟膏春藥不管在她醒著或睡著,都不停的撩動她的慾望。她沒有發現到自己愈來愈懷念進入豪宅的第一天,在沒有人可以救她的地下室里,同時被許多假陽具插入身體的高潮感。那天高潮到昏死過去的回憶,愈來愈容易進入她的腦海,她的理性已經快要潰堤了。 每天能夠擺脫麻繩束縛的,只有固定的排泄時間,以及每晚睡前的沐浴時間,她身上的下級奴隸麻繩,讓她唿吸被其他人控制,連排泄的自由都沒有。像她一樣的下級奴隸只有自己一個,她的住處其實是很舒適的。奴隸的床鋪上只有枕頭及床單,沒有棉被,室內終年維持適合不蓋棉被睡覺的祝度。湘川睡覺時,棉被、蔽體的衣服都沒有,她只能穿著麻繩及包裹胸部的馬甲入睡。當然,馬甲並不是讓她遮羞的,而是不讓她有自慰的機會。 每天做著相同的打掃工作,繩縛師也總在她洗完澡,為她重新捆上繩衣時,不忘在重要部位的繩結處塗上新的軟膏春藥,湘川總覺得自己已經對時間的流動失去感覺,每天都在翻覆難眠當中皺著眉頭入睡,不知道為什麼的,離開的念頭漸漸從她腦海中消失,不停被撩動慾望卻得不到滿足的身體,讓她潛意識當中等待著被徹底滿足的那一刻,就像她第一次來到豪宅的那一天,在地下室。 時間好像停了很久,改變的那一天終於來了。湘川不知道自己渴望了多久,身體想要被插入的慾望持續了幾天,終於有一天沐浴前,她在男繩縛師面前輕輕啜泣起來,說著:「放我走……我……我想離開……」理性幾乎被慾望擊垮,如果身體得不到滿足,湘川寧可放棄不知道哪一天,能再高潮到直達天堂的期待。男繩縛師只是笑起來,將湘川的身體扳成背對自己,然後掀開湘川的裙子,猛用力一拉湘川腰部的麻繩! 極度的刺激讓湘川幾乎腿軟,她只能用雙手扶著牆,口中不自覺得呻吟起來,麻繩被拉緊對於解除她身體的渴望,一點幫助都沒有,反而讓她陷入更想要的深淵。繩縛師一邊左右拉動湘川胯間的麻繩,一邊笑著說:「為什麼說要離開呢?你的身體明明就很喜歡這裡。」麻繩在湘川胯間左右扭動摩擦,陷入更深的肉里。湘川的最後一點理智終於消失,慾望帶領著她所有的行為及意志,她現在只想狠狠的被侵入,被占有!(七)訓練 然而之後繩縛師還是一如往常的,讓湘川洗澡,洗完澡之後也照例為她捆好,讓她回到住處。湘川只是麻木的面對這一切,除了被插入,她已經無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當晚湘川依然在慾望的折磨下漸入睡眠,在快要睡著時,兩名繩縛師進入她的住處,將湘川從床鋪上帶走。整間豪宅似乎已經進入休息狀態,屋裡屋外除了巡邏的手電筒微弱燈光,幾乎沒有人走動。因此湘川也沒有穿上外衣,身上只有繩子及馬甲。走動時,男繩縛師還故意扯緊湘川胯間的繩子,讓湘川才走了一小段,腿間又是一片水淋淋。走著走著,湘川認得這是通往地下室的路,沒多久,她就進入了那間放了蠍形椅的房間。 「夏諺,給你帶來了。」男繩縛師如此稱唿當時替湘川做分級測驗的年輕男子。 「這下級奴隸還蠻頑強的,日夜不停的挑逗她的身體,居然也忍了快二十天。」夏諺看著兩名繩縛師卸下湘川身上的束縛,讓全身赤裸的她被掛在X型吊架上,一邊用輕鬆的態度和繩縛師交談著:「齊,你去準備吧。」女繩縛師被夏諺這麼稱唿著。 湘川再度全裸的被攤開身體,依然害羞的扭動著。夏諺一步一步逼近湘川,右手毫不客氣的往湘川下體摸去,輕輕的用手指頭點著湘川的陰道口、陰蒂,以及菊花,就是不進入湘川的身體。他一邊享受著湘川快感上沖的神情,一邊說:「你的陰道肌肉力量不夠,今天開始,你每晚必須到這裡接受訓練,最後做升級測驗。」他的手指頭比麻繩更挑逗。 男繩縛師走上來,替湘川戴上皮製頭罩,頭罩將湘川的眼睛遮住,口中也塞上了頭罩上附的球形口銜。湘川感覺到口銜緊緊的扣在腦後,失去視覺,在黑暗中等待著、想像著自己的身體會如何被對待,使她的身體更加敏感。 「噗啾」一聲,湘川的陰道毫無預警的被插入一根假陽具,冰涼而粗糙的金屬觸感,讓湘川的身體往上一聳,她的腳趾忍不住用力的踮了起來,X型吊架立刻繃緊,將她吊得更高,現在湘川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腳掌的前半截,她的腳跟觸不到地面。夏諺的聲音響起:「用你自己身體的力量夾緊東西,如果掉出來,你就會被懲、罰。」 湘川只感覺到冰涼的假陽具漸漸被地心引力拉下去,她的大腿被拉到最開,能夾住假陽具的,真的只有陰道的肌肉。 一圈鐵煉扣上她的腰際,她沒空想那是什麼,現在她只能專心的運用陰道內壁的肌肉,夾緊那根一口氣插入到底的假陽具。太久沒被滿足的身體,這時候格外的興奮,胯下分泌的液體比平常更多,這使得光用陰道肌肉夾住金屬假陽具的任務,更為困難。而且湘川一開始抓不到訣竅,她試著動了一下陰道內壁肌肉,卻把假陽具往身體外面推擠。 忽然毫無預警的,她的臀部被抽了一鞭!湘川沒有防備,假陽具登時「咕熘」滑出她的身體。她原本以為會聽見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響,沒想到假陽具沒掉在地上,她卻感覺到有一條鐵煉在她腿間搖晃著,鐵煉將假陽具掛在她的腰上。 「才四分鐘?你得做到一個小時才行!」光裸的臀部上又挨了熱辣辣的一鞭,揮鞭斥責的是女繩縛師齊。(八)訓練2 滑出來的假陽具再度被塞入湘川的下體,接著她的乳頭被夾上通電的乳頭夾,菊花也被填上肛門塞做為懲罰。現在的湘川,被大字型的吊起來,身上只穿著頭罩、乳頭夾,以及假陽具和肛門塞。踮著腳尖的下半身,連大腿也在用力,緊繃著的臀部,仍然沒有辦法減緩鞭子落下的痛感。 在隨機通電的乳頭夾、不知道何時會落在臀上的鞭打,以及不停刺激後庭排泄感的肛門塞夾攻下,湘川還是不小心讓假陽具又滑出體外。沒有喘息的時間,假陽具馬上又被塞入湘川的身體里。 「要做到好為止。」女繩縛師又揮了一鞭,這次是從正面鞭打,正好打在湘川的下體附近,她本能的將臀部往後一縮,後面卻有一隻男人的手開始按壓她的肛門塞,不停用力收緊的下腹肌肉,讓肛門塞的存在感更加強烈,男人的手掰開湘川的臀肉,搖晃著插入湘川後庭內的栓子。 這……這是又進一步的懲罰了嗎?現在鞭子已經不只落在她的臀部,而是毫無規律可言的隨機打在全身各處,但繩縛師齊似乎偏愛下體、臀部,以及雙乳。某一記揮鞭,扯落了湘川的乳頭夾,一瞬間被拉扯的乳頭帶來異樣的快感,假陽具又掉了,這次她總共撐了四十二分鐘。 「下級奴隸,你是故意要被懲罰的嗎?」夏諺懶洋洋的聲音響起,然後湘川發現這次插進她身體里的,是更粗的假陽具。 加粗的玩具,將她的陰道撐得更開,她必須用更多的力氣,用陰道叼住這支姦淫她的大玩具。 不知道花了多久的時間,湘川終於將假陽具成功的留在大腿間一個多小時,然後她才從吊架上解下來。她被取下頭罩,以及身上所有姦淫她的工具,縛上麻繩及馬甲,被送回下級奴隸的住處。 回到住處,她才發現她的身體被鞭打、被異物姦淫,肛門也被玩弄了三個多小時。雖然渾身酸痛,但是今晚她卻能夠安然入睡。離開豪宅的念頭已經不再出現,她從最根本的心理上被馴化為性奴隸。 接下來的日子裡,湘川的睡眠時間變得很少,但是她白天的精神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或許是因為身體的慾望不斷的被滿足,甚至獲得了超乎她預期的快感吧!一天幾乎只睡四、五個小時,她並沒有因為夜間的性奴隸訓練,而獲得比較優惠的休息時間,女傭的工作依然填滿她的白晝。 湘川也發現到,自己的身體因為被開發,而變得更妖艷動人,胸臀的曲線更加明顯,腰部的扭動看起來就像在懇求著任何的抽插;她自己沒發現的,是她心理上的改變,她已經徹徹底底的忘記了不到一個月前,想要逃離這個性奴隸身份的想法。身體的開發並不難,這座豪宅擁有的,是引誘出人的奴性的秘密武器。 身心不再被無盡的慾望折磨著,湘川工作時也漸漸多了柔和的表情,在年輕的豪宅主人身邊工作的性奴隸們,主人只和上級性奴發生性關係,中級女奴只有在主人偶爾想玩玩其他遊戲時,讓自己的身體被置入異物,或者提供口交、其他性表演的服務。除了上級性奴,另外兩個等級都被劃歸為尚未完成開發的性奴隸,沒有開發、訓練完畢的性奴隸,她們的陰道是沒有資格品嘗主人的肉棒。 已經連續兩周,湘川都固定在豪宅幾乎全部休息之後,由兩名繩縛師帶往地下室訓練。只是不管多少次的訓練,湘川永遠都會因為自己赤裸裸的被綁成大字形感到羞赧,被戴上頭罩之後,失去視覺功能的她,身體也一直敏感的像第一次被訓練,她不知道這代表著,她是天生適合被開發為性奴隸的身體。 「啪啪!」齊揮鞭的動作愈來愈嚴厲,湘川今晚仍然盡力的用陰道肌肉夾緊金屬假陽具,她漸漸的摸索到如何將假陽具往身體里吸的方法,這個訓練,能讓她與豪宅主人性交時,給予主人更強烈的快感。所有性奴隸們被訓練的部分,都是為了讓豪宅的主人在性的過程當中,獲得最大的快樂。 在她第三次讓假陽具滑出身體之後,奇怪的假陽具並不如往常,馬上又被裝填入她的身體,相反的,她隱約的感覺到身邊的女繩縛師齊、男繩縛師戎,以及夏諺在討論著什麼。接下來,夏諺伸手鬆開她的口銜,說:「你再這樣不好好做,升級測驗要怎麼辦?這麼想被處罰,那就給你新的處罰吧!」 湘川馬上用身體明白什麼是新的處罰。她的鼻子被皮製面具的小機關封起來,眼不能視的她立即驚惶的用嘴唿吸,但她的嘴隨即被塞入一根假陽具。假陽具成為了她的新口銜,皮帶在她腦後被扣緊時,假陽具幾乎頂在她的喉嚨深處。就在湘川以為自己會窒息時,她發現嘴裡的這根東西,其實上面布滿了小孔,一吸一吐之間,她可以獲得稀薄的空氣,這讓她感覺起來像在吮吸一根陽具維生。 夏諺仍然是一貫懶洋洋的口氣:「你太不上進了,竟然讓我們又用了新的懲罰工具,再這樣我可是會讓你好看的。現在你只能靠嘴裡的口銜唿吸,下級奴隸,不要用力咬你的新口銜,我會發現。你要學著該怎麼用你的嘴替主人服務。」湘川已經兩腿酸麻,雙手也因為長時間被弔掛而失去知覺,沒有一件衣服遮蓋的裸體,身上泛著淡粉紅色的鞭痕。齊的揮鞭雖然有痛感,但湘川從未在日出之後,在自己身上發現任何傷痕,繩縛師齊的高超技術,不會真正打傷性奴隸的皮膚。黑色的頭罩將她的頭臉完全包覆,皮製頭罩上的種種設計,方便訓練師們對湘川做出任何新的懲罰,現在的她因為唿吸困難感到些微的暈眩,身上一直微微冒著汗,通電乳頭夾在她第一次弄掉體內的假陽具後,便一直不休的刺激著她胸前的敏感;後庭的肛門塞,也已經被換成小型的肛門用假陽具。 陰道重新又被塞入長條物品,這次特別低溫的冰涼感讓湘川的身體微微一抖。但她的身體已經本能的,開始推動陰道的肌肉,拚命的將要滑出去的假陽具叼住。她的臀部從背後被兩雙粗糙的手捉弄著,一雙手掰開她兩瓣結實的臀肉,另一雙手則不規則的抽抽插插她後庭的假陽具,直腸和陰道同時被填滿,加上背後那雙手,不只玩弄她的屁眼,還不停的在她的整個下體搔弄著,或者塗抹軟膏春藥,或者惡作劇似的同時抽插著她下體洞穴的兩根玩具,陰道中的假陽具再度掉落的恐懼感,讓湘川的身體對外來的刺激愈來愈敏銳! 陰道中的冰涼感一直沒有消失,整個身體也在不斷的被逗弄當中,緊繃著迎接所有的快感湧來,湘川有一種自己會被開發了十幾個小時,沒有停止的錯覺,不知道過了多久,冰涼感從她的下體撤退,湘川沒有心思去想她是否已經達到了一個小時的目標,她只對於假陽具的滑落感到空虛、失落。 「一小時三十六分,不錯啊!原來你就愛被懲罰?」夏諺打開了皮製頭罩的遮眼處,湘川開始無法適應突如其來的光線,一陣刺眼之後,她第一眼看見的是自己在全身鏡當中的羞恥模樣。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面鏡子被搬到她面前來。湘川看見鏡中的自己戴著皮面罩,嘴裡塞著提供唿吸的棒狀物,乳頭上的夾子尚未被取下來,懸盪在自己胯間的,是一根透明的假陽具。 「我剛剛同時被三根男人陰莖的模型姦淫著……」湘川心中浮現了這個想法,卻不覺得討厭,反而身體浮現了一種興奮感。 「現在你是中級女奴了,下一階段,要讓你的身體習慣隨時隨地都可以做愛。」繩縛師齊一邊解下了冰涼的水晶制假陽具,水晶的冰涼感和滑熘程度,都不是金屬可以達到的,性奴隸的身體如果能夠成功通過水晶假陽具的考驗,通常已經具有名器的標準,然而這在豪宅當中,也只是中級女奴的資格。不知不覺間,通過了中級女奴的測驗,湘川換上了新的制服之後,發現已經到了該工作的時間。一夜無眠,湘川卻精神抖擻,神情愉悅的做著平日的書房打掃工作。 中級女奴的開發目標,是要隨時隨地都有做愛的心理準備,因此湘川穿上了特製的馬甲,乳尖被不定時夾緊、放鬆的夾子刺激著。這種小幅度動作,三不五時擰緊乳頭的刺激,就像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秘密的侵犯著似的。身上去除了繩衣的捆綁,換成了二十四時緊縛的貞操帶。貞操帶里有兩支細小的棒狀物,正好插入前後兩個洞穴。只有小指的尺寸,當然無法滿足湘川的身體,和下級奴隸的處境一樣,湘川的下體依然被不能滿足的挑逗給折磨著,但是比起繩結,細小的假陽具已經是恩賜了。(九) 每天的沐浴時間之後,湘川乖巧的將兩腿大開站著,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繩縛師會替她鎖上貞操帶。鎖好之後,貞操帶特殊的設計,讓繩縛師能夠從貞操帶的外側,以針筒從假陽具的底部,注入讓性奴隸陰道及肛門都更加緊實的藥膏。之前的軟膏春藥,是塗抹在繩結上,摩擦刺激著陰道口及肛門口;這種讓內部肌肉更加緊實有力的藥膏,注入的曖昧姿勢,往往讓湘川有一種在被灌腸的想像。伸入她體內的細小物品,會慢慢的讓藥膏滲出、塗抹在湘川的陰道及肛門裡,每當小尺寸的假陽具在湘川體內移動時,藥膏就像被手指不停的塗抹在她身體內部的肌肉,這種貞操帶,是極有效率的訓練工具。 中級女奴也不只湘川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名中級女奴采培,就在湘川搬入中級女奴的住處時,成為她偶爾交談的對象。中級女奴是單獨一人的房間,睡覺時依然維持著只穿馬甲及貞操帶,沒有任何遮蔽物的慣例。 今天早上,湘川面帶微笑的打掃著主人的書房,年輕的豪宅主人伸手在她的臀部賞了無聲的一擰,湘川沒有心理準備,一驚之下轉頭一望,這才第一次正眼看著擁有這座豪宅的年輕男子。剛開始湘川因為羞愧,總是低頭逃避所有人的目光,之後又是與日夜不停折磨身體的慾望對抗,讓她無法思考其他的事情,加上並沒有其他下級奴隸和湘川談論豪宅中的任何事情,因此湘川雖然在豪宅中工作了快要四十天,現在才第一次仔細看這豪宅主人一眼。 一望之後,她隨即低下眼皮,恭敬的微微欠身:「少爺,早。」年輕主人沒說什麼,只是輕笑著一掐她的臉頰,隨即走出書房。湘川腦筋一片空白,無意識的繼續擦拭著已經很乾凈的書架,沒注意到幾個上級女奴瞟過來的不善意眼光。 一天夜裡湘川睡前,采培從隔壁走到湘川的房間,面色有些憂慮的和湘川說:「湘川,你要小心一點,我覺得幾個上級性奴有點太注意你了。」采培這句話,讓湘川感到有點困惑。 「注意我幹嘛?我只是小小的新手呀!」湘川看著眼前這個作為中級女奴已經半年的……呃,同事,她不懂為什麼自己會被注意。采培開始說明原因:「你升級升得太快了,一個月多就升了一級,通常一個性奴隸要半年才會被評定是否能升級,性奴隸的工作雖然輕鬆,又高薪,但是被淘汰掉的速度也很快,上級性奴的數目不會超過十個人,一旦年紀太大,或者是無法提供主人最佳狀況的服務,很快就會被替換掉,你這樣子……太引人注意了!」 「又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情,這也不是我這小小傭人可以決定的啊∼」湘川悶悶的回答。只是認份低調的做好該做的工作,原來還是很難平靜過日子?作為性奴隸以來的這一個多月,她的身體幾乎天天都有異物侵入著,但根本就沒有被真正的肉棒插入過,不停姦淫她、在她體內探鑽扭動的,都只是為了訓練她成為絕佳性奴的工具罷了,這樣的自己,也會被注意到嗎? 「女人的階級之間,有時候競爭是激烈又殘酷的。」采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擔憂又濃了一分,但這次是為了她自己。采培已經當了半年的中級女奴,身體的狀況卻一直無法通過分級測驗。七個月之內不能通過升級測驗,她便會失去豪宅里的優渥工作,這份高薪讓她難以舍下,但是真正的原因采培明白得很,離開了這座豪宅,她的身體受過的開發及訓練,已經讓她無法滿足於豪宅之外,平淡的性經驗。 「提出要對方訓練自己身體的要求,會被當成好色的女人吧?」采培不認為豪宅之外的人,可以滿足她的肉體慾望。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一邊發現湘川不自覺的擺動著自己的臀部,讓貞操帶內的栓塞在自己的體內也跟著扭動,藉此感受一點被插入的充實感,但這麼做其實是徒勞無功的,只是讓剛剛繩縛師注入的藥膏,更加有效率的塗抹在她陰道內壁的肌肉上。 道過晚安之後,兩個人各自懷著自己的心事睡去。迷煳間,湘川感覺到自己房門被打開,正想反應時,對方卻熟練的單手掐上她的雙頰,半睡半醒的湘川還沒反應過來,嘴裡就被堵上球形口銜。來的人不只一個,一雙手將網狀固定頭罩迅速的扣緊,連唿救都來不及,湘川已經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利,眼睛同時也被覆上眼罩。 接著她迅速的被兩個人一左一右架出房間,黑暗當中她只覺得自己被半拖半架的,走了並不遠的距離,然後就被粗魯的丟在地板上。 「她沒受夠的訓練,就讓我們來幫她補課吧!」說話的聲音是女人,湘川先放下一大半的心,對方是女人的話,至少可以不被主人之外的男人插入。不知不覺間,湘川已經認定了自己的身體是只屬於豪宅主人的所有物。 中級女奴的貞操帶,穿過胯間固定兩根栓塞的皮帶部分,是由身體的正面往後方拉,最後固定在尾椎上端的設計,可以根據奴隸身體的不同尺寸調整緊度。湘川的雙手被拉直在背後,用特殊的手臂固定皮套捆住,這種特殊的皮套,將她的雙臂並排的束緊,比起普通的雙手被縛在背後,這種綁法讓她將胸部及腰部更往前挺。 不能看見也不能說話,湘川只覺得自己的馬甲被往上推開,雙乳赤裸裸的暴露出來,往後收緊的雙肩,她現在的姿勢看起來就像將自己的雙乳當成禮物,奉獻給面前的人。捆綁湘川的人十分狡猾,湘川的手臂和背部之間,有一根冰涼的鐵桿,就像將人體固定在柱子上一樣,她的手臂是被拉到鐵桿之後才用皮套束緊的。接著她感覺到皮製的腳鐐纏上她開湘川的腳踝。 以往接受升級測驗前的訓練時,湘川幾乎每天都採取這種姿勢出現在好幾個訓練師面前。只是這次她根本不曉得到底對方有何意圖,在完全不知道的對象面前,被強迫的分開兩腿,心中的害怕及無助上升到最高,平常覺得羞恥的貞操帶,此時倒變成了她的遮羞布。 可惜很快的,她的貞操帶被卸下來。湘川腦中混亂的想法、猜測,以及不斷被挑逗起來的慾望,通通被鎖在動彈不得的身體里,她感覺到身上有羽毛輕輕的刷過,長長的羽毛很淘氣、也很色情的,不只刷過她的雙乳跟下體,她的頸子、胸口,以及腋下、肚臍,甚至大腿根部、膝蓋後側,羽毛都輕巧的踏過。 先是只有一根羽毛在她身上遊走,接著兩根、三根,湘川一邊害怕的猜測著自己究竟被多少人圍觀著裸體,一邊身體的慾望卻本能的蕩漾起來。除了羽毛,她也感覺到細長而肌膚滑嫩的女人手指,以優雅的姿態翻弄著她的陰唇。女人的身體,女人最是了解。這隻女人的手,觸感不同於男人粗糙手指的刺激,但細嫩而修長的手指頭,輕輕的逗弄著湘川已經充血腫脹的陰蒂,時而輕捻、時而撥動,有時候更帶點惡意的掐扯著,這種細緻的挑逗,是之前的身體開發訓練所沒有的。很快的 「喲,好敏感的身體,難怪被稱為渾然天成的性奴隸。」 女人的聲音帶點冷笑,手指頭輕輕的在湘川的陰道口一點、再一點,像是要留下一點點的足跡,卻不踏入窄窄的長廊。一邊勾弄著下體,一邊用口含上了湘川的耳垂。湘川身體一震,背部微微弓起,女人見狀更加來勁的吸咬著耳垂,穿插著輕吹耳朵,湘川的下體濡濕的更徹底了。 「要讓你難過,不一定要給你皮肉痛。」女人用呢喃的氣聲,刺激著湘川剛剛被她舔遍的耳朵,湘川的身體在前所未有的輕柔挑逗下,快感不停的衝擊著理性神經,女人所說的話,竟然讓她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害怕之外開始有點期待。 接下來的數個小時,帶走湘川的人以無比的耐心,不停的搔弄挑逗著湘川的身體。有好幾次,湘川幾乎要達到高潮,但是對方似乎對她的身體非常了解,每當湘川就要讓快感帶到極樂境界時,對方總是很不識相的停止提供快感的刺激,等湘川的身體在喘息當中漸漸平靜時,挑逗又不斷的一波波傳來。一次、兩次……五次、六次,直到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體內累積了多少次的「差一點點解脫」,湘川心中開始浮現想哭求對方讓她高潮的慾望,身體的每一處都漲滿了慾望,卻找不到一個宣洩的出口,連忘情的淫聲高叫都不被允許,她真的開始想要哭泣了。 「真的……真的好難過……」體內累積了被挑逗好幾個小時的慾望,下體的兩個洞穴一直處在空虛的狀態,這時候的湘川,連用手指頭在她頸上輕輕一刮,都能讓她一陣快感上沖。「很痛苦吧?嗯?」女人的聲音帶點笑,她將一隻剝了皮的香蕉頂在湘川的陰道口,不帶感情的命令著:「用你的身體自己吸進去,再推出來,要全部喔!」 這時候只要有東西可以填滿,湘川毫不遲疑的照她的話做,只是這樣依然無法讓她的慾望得到解脫。她感覺到自己將甜軟的棒狀物推出身體之後,她的下體被塗上某種藥膏,接著貞操帶及馬甲,都被裝回原位。替她穿上貞操帶的人,惡意的將胯間的皮帶拉得更緊。栓塞沒有滿足湘川,只是讓她的快感又多累積了一點。 「我把原本的藥膏,換成你最喜歡的春藥,你要謝謝我唷∼」這是湘川聽見的最後一句話。這句話讓她完全無法思考,她的身體已經被挑逗得徹底,深入體內的春藥,會讓她陷入更想要的地步,被快感漲滿的身體,卻完全搔不著癢處,她的理智經過這一夜的折磨,完全撤守。 長時間被口銜撐開嘴的湘川覺得暈眩,她兩腿無力的又被帶回自己的住處,對方取下她的眼罩及口銜時,順手將剛剛用來惡整她的香蕉,塞進她的嘴裡。湘川怔怔的含著帶點鹹味的水果,不知道過了多久,采培偷偷的進來她的房間,抱著她哭:「對不起……川……對不起,我不敢……跟上級性奴作對,我沒有辦法幫你……對不起……」湘川無意識的咽下水果,和采培一起抱頭啜泣起來。(十) 白天的時候,甫自一整夜凌虐當中解脫的湘川,除了累得有點精神恍惚之外,心情上的打擊才是讓她一直感到疲倦的最主要原因。打掃完書房,她睏倦的在長廊上慢慢走著,行經廚房時,聽見一段嬉鬧的笑語,聲音聽起來是繩縛師齊和容兩個人在談話:「等你有這種尺寸的水準,才可以來找我玩。」齊的聲音笑意盈然,就像鄰家大姊一樣的語調,和平常的冷酷少言完全不同,她手上拿著一隻胡蘿蔔往容的頭上輕敲。 「那太可惜了啊!我完全不合格耶∼我的尺寸大概是這樣吧!」容隨手拿起旁邊的白蘿蔔,格開了齊敲他腦袋的小胡蘿蔔,玩笑的在齊眼前晃著白蘿蔔。 然後齊只是微微一笑,在容的唇上留了一個鮮美多汁的吻,素樸整齊的長馬尾在她後腦搖呀搖的,攪亂了地上兩個人緊緊擁吻的那條影子。 被上級性奴惡整過後,湘川也沒張揚這件事情,她想,如果事情弄大了,自己也許只會有更多遭殃的機會,畢竟她是個不喜歡結黨的人,就像在學校里一樣,她無意集合一群人,然後以群眾的力量來對抗端筠和她的朋友的無禮。學校,聽起來向是存在另一個世界的制度了,當初只是因為想要打工賺錢,如此而已,沒有想到竟然當了一個多月的性奴隸。住在這個幾乎是與世隔絕的豪宅里,家中父母並沒有擔憂自己的情況,一方面是湘川這幾年來,一直沒什麼好令人擔心的,二來,或許真的有大筆的薪水,家人已經收到了吧? 湘川一想到該如何交代自己的工作內容,心中就是一陣無力。穿著短裙及貞操帶,成天身體里堵著開發性奴隸身體的栓塞,臀肉總是毫無遮掩的在所有人面前暴露著,身體也不時的被異物插入、姦淫。家人沒有追問她的工作情況,對她反而是最好的發展。 中午過後,湘川依照慣例收拾著主人用過的餐桌,穿著整齊的男僕過來通知湘川:「少爺交代,晚上宅內有宴會,需要中級女奴的服務,下午三點會有人帶你過去準備,今晚的工作會有其他人代替。」 「晚上的宴會,下午就要去準備?」湘川一邊問男僕,心想,如果是打掃宴會廳之類的,平常宅內各處就維持的很乾凈了,難道要什麼特別的東西嗎?想到這裡,湘川忽然覺得宴會上的料理,或許是自己的肉體所提供的欲色饗宴。男僕接下來的話,證實了湘川的猜測:「是燭之宴,其他客人也會帶他們的性奴隸過來交流。」一邊說,身穿僕役服裝的男人一邊斜眼看著湘川結實白嫩的肌膚,尤其是穿著高跟鞋之後,更加緊翹的屁股,配上黑色皮製的貞操帶緊緊勒住,光視覺就有高度的刺激。他一邊咽下口水,近在眼前卻不敢稍微動手,對性奴隸下手會受到嚴厲的懲罰,這時候他只能期待湘川無法順利升上上級性奴,或者在宅中犯下大錯,性奴隸的懲罰項目當中,其中一項是豪宅主人會將性奴隸賞賜給其他的下人「品嘗」。 性奴隸並不限定於處女,對於訓練性奴隸來說,處女的開發困難度極高。但只要進入豪宅,在訓練成性奴隸的過程當中,如果性奴隸的身體被其他男人的肉棒插入,這個性奴隸就會失去升上上級性奴的資格。 湘川和采培準時的被帶往地下一樓,宴會六點鐘舉行,她們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準備,兩個人身上的束縛全部被解下。仔細沐浴時,湘川很享受這種沒有束縛的自然感,這是進入豪宅當中,第一次可以長時間的慢慢洗澡,她們被要求必須將身體仔細清洗乾淨。 雖然已經習慣暴露自己的肉體,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將成為夜間燭之宴的主菜,湘川心中還是充滿著不安。擦乾身體之後,大而厚軟的浴巾隨即被取走,湘川順從的躺上一張桌子。桌子的寬度只有她的上半身長,躺上去時,她的雙腿正對著一根T字形的吊架。 然後夏諺熟練的手勢,讓湘川立刻用身體理解這張桌子的功能,就是將她固定成人身燭台。她躺上去之後,雙腿隨即被分開弔高在橫杆的兩端,連屁股都被拉高到半空中,躺在桌面上的只有她的上半身。下體的兩個洞穴被翻成朝著天花板的角度後,隨即被插入不會造字形。 這次被戴上的口銜也很不一樣,是一個甜甜圈形狀的東西,戴上之後,口銜隨即卡住她的牙齒,湘川毫無選擇,只能一直張開嘴,皮製面具在她的嘴部多了一片口罩功能的覆蓋,扣上皮製面具之後,她只有露出一雙眼睛,解開那片捂嘴的部分,才會發現湘川其實無法闔上自己的嘴。 采培同樣的也被其他繩縛師固定成一樣的形狀,這時一名上級性奴走入房間,對夏諺及兩名繩縛師說:「少爺請訓練師和繩縛師到宴會廳,做最後的會場檢查。」湘川聽到這個女聲,背嵴冒了一陣冷汗,就是這個聲音的主人,將她惡整折磨了一夜一日,直到那天晚間換上新的藥膏時,她才稍微感到解脫。 湘川看著夏諺和繩縛師離開,那名上級性奴卻帶著魅邪的笑容靠近她,現在湘川毫無抵抗之力,只能任由上級性奴修長而冰涼的手指摸向她的下體,她感覺到低溫蠟燭在陰道口被旋轉、微微的抽插,接著兩根蠟燭都被取下。 湘川緊張的不停收緊下體的肌肉,卻抵不過手指頭的力道,上級性奴一邊動手,一邊用言語刺激著湘川:「不被插著就受不了嗯?所以你看,我來讓你開心一點哪∼」一邊說,一邊手上不停的,將塗抹著春藥軟膏的手指侵入湘川的陰道中,仔細的來回抹拭著,接著一陣嗡嗡聲,湘川雖然看不清楚,卻知道那是小型跳蛋正在瘋狂震動的聲音。 震動著的跳蛋沒有被放進漸漸開始發癢的陰道,反而被塞入後庭當中,接著兩根低溫蠟燭被插回原位。 「不……不要……不行!會拿不出來……」為了不讓跳蛋被發現,動手的女人毫不留情,沒有留下將跳蛋取出的線。放回原位的蠟燭,將跳蛋又更往湘川體內推了一段。 湘川在跳蛋被塞入後庭時,絕望的從喉嚨深處慘叫了一聲,她意識到自己今晚又有數個小時,要面對不斷高漲又難以排解的慾望。因為想要被插入而發熱、搔癢的陰道,卻只能隔著肌肉隱約感覺到後庭內的跳蛋震動,收緊肌肉之後,肛門亦發感覺到蠟燭的存在,便意隨之升起,陰道內的空虛感卻沒有解脫。放鬆也不是,收緊肌肉也不是,就算陰道被插入蠟燭,半小段不會動彈的棒狀物,只是更加讓她難受。 「如果可以讓蠟油固定一個小跳蛋在這裡,就更棒了∼好可惜呀∼」女人嬌軟的聲音說著讓人汗毛直豎的話語,手指頭玩弄著湘川早已充血的陰蒂,湘川現在只能慶幸剛才夏諺維持著蠟燭沒有點燃的模樣,否則這女人可能真的會照她說的做。 布置好之後,女人很快的離開地下室,采培雖然看得清楚,卻無法幫助湘川,只能愛莫能助的看著湘川身體的肌膚,已經因為被逗弄而泛上一陣陣的紅潮。她的呻吟聲經過口銜及面罩,變得難以察覺。 兩名被布置成肉體燭台的女奴,靜置在白亮的豪宅地下一樓,廣大的空間裡,唯一能聽見的,就是湘川微喘的唿吸聲。門口傳了幾個人的腳步聲,是要將她們帶到宴會廳的男僕們。 兩人很快的被放置在宴會廳,夏諺和繩縛師正在調整其他豪宅帶過來的女奴被擺放的位置,當然,從其他地方過來的女奴們,也早已被架成相同的姿勢。湘川看著夏諺,希望年輕的訓練師會發現自己不太對勁,可惜夏諺安置好所有女奴的位置之後,便開始點燃蠟燭,湘川和采培身上的蠟燭,是被其他豪宅一起過來的訓練師所點燃的。夏諺並沒有走到靠近她的地方。 被點燃的蠟燭很快的滴下蠟油,低溫的蠟油只讓湘川感到一陣微溫,完全沒有燙傷的疑慮。融化的蠟油在皮膚上凝結起來,讓蠟燭在女奴的下體固定的更牢,只是湘川體內所受的煎熬也更加不容易被發現了。 宴會廳內一片肉慾橫流的景象,白晰嫩軟的女體陳列在大而華麗的空間當中,紅色的滴流在白色的肉體上,看起來充滿了殘忍的美感。豪宅的男主人們同樣的不穿衣服,卻戴著遮住大部分臉的面具。他們互相交換調教性奴隸的心得,接著湘川的後腦杓失去了可以依靠的桌緣,形成她的頭往後仰著的姿勢,她還來不及意識到這是怎麼一回事,皮製面具的口罩被打開,男人的肉棒便從口銜中間的洞探入她口中,深及喉嚨。 女奴們仰著頭的姿勢,口腔到喉嚨的轉彎處因此伸直,在口交時提供主人最大的插入空間和快感,女奴們被固定成燭台的姿勢,不只提供了在下體插入蠟燭的樂趣,便於提供口交服務也是一大重點。 頭沒有可以依靠的被地心引力拉著,湘川沒有多久便開始因為腦充血而微微頭暈,近距離的看著男人肉棒後方的陰囊微微晃動,鼻端也可以聞到男人下體的特殊味道,所有的感官都讓她對於下體的刺激感受更加強烈。 「嗯嗯……怎麼辦,好想……好想被狠狠的插入……」 埋在已經積了厚厚一層的蠟油下,跳蛋在後庭當中震動,空虛的陰道發燙著,她的分心怠慢了舌頭的服務,乳頭傳來一陣被捏擰的刺激! 「唔!」湘川連忙專心的吸舔起口中的肉棒,從乳頭傳來的懲罰卻沒有停止,一陣陣的捏擰、撥動,整個乳房被粗暴的揉捏,湘川下體的肌肉收放得更激烈了,連插入陰道當中的蠟燭都微微搖著。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刺激著,快感在體內蓄積,卻一直找不到出口。像是要將所有的慾望發泄掉一樣,湘川瘋狂的吸啜著她口中的男根。 肉身燭之宴結束時,已經超過半夜了。兩人被帶回地下室時,湘川累得直接在架著她的桌上睡著,朦朧中,她感到自己身上、下體的蠟油被清除掉,然後隱約聽到說話聲,說些什麼她並不知道,連腿上的束縛都還沒解開,她就沈沈睡去了。 夏諺小心的取出她身上的蠟燭,這時候他才注意到湘川的下體不自然的興奮充血,開發過許多女奴身體的訓練師,馬上知道湘川的身體在之前六個多小時,承受著多少的煎熬。後庭當中的跳蛋,因為完全沒有足以施力取出的地方,夏諺只能將手指深入湘川的陰道內,隔著陰道壁的肌肉將跳蛋推出來。 手指進入湘川時,即使湘川沒有意識,乾涸已久的身體本能的吸夾著滿足自身慾望的粗糙手指。夏諺苦笑著,壓下自己被撩起的慾望:「好頑強的身體,六個多小時的意外調教……或許她是我最成功的作品吧?」然後他換上懶洋洋又蠻不在乎的神氣,推醒湘川:「女奴,沐浴完回去你自己的床上睡,別賴在這裡。」 湘川一臉歉然的離去,沒有注意到夏諺看著她離開的眼神。(十一)逃跑 肉身燭之宴後,大家的生活作息並沒有改變。沒有人特別注意那天晚上的肉體淫宴,在豪宅里,這樣的宴會也許就和派對一樣常見吧?只是湘川卻無法忘記那場她親身體驗的淫宴。進入豪宅當中已經快要兩個月,那是在無數的異物姦淫之後,她第一次如此靠近真正的男莖。 好幾次慾望高漲卻又無法宣洩的經驗,讓她的身體現在極度容易累積快感,接近高潮,敏感的身體簡直快要逼瘋湘川。又來了,那種身體不停的被挑逗著、玩弄著,卻得不到徹底滿足的感覺,一遍又一遍的,湘川用自己的身體記得了那種心癢難當的感覺。湘川心想,如果可以高潮,下次即使在餐桌上或書房裡,被狠狠的抽插一場,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一件事情……。 隨即她為自己居然能夠接受何時何地都能做愛的想法,感到非常可恥,理性將她的慾望硬是壓抑下去。她試圖在無聊的工作當中,尋找可以讓自己專心的內容,可惜性奴隸的工作就是單調而且輕鬆,她的思緒難以擺脫來自身體的本能感覺。 夜間入睡前,采培偷偷摸摸的熘進湘川的房間,湘川揉著眼睛,看見采培滿臉淚痕,哭著說:「我……我想逃走……」湘川一聽,登時清醒過來,她有點急的抓住采培,反問她:「你不是簽十年契約?你知道逃走有什麼下場嗎?」 采培稍微冷靜下來,收住眼淚,說:「我知道我有十年要在這裡,但是一開始我真的只是想當管家,沒想到後來上級性奴漸漸淘汰,我被通知要開始身體開發訓練,我……我已經當了七個月的中級女奴,升級測驗我已經失敗兩次,要是七個月內不能升到上級性奴,我也不能離開這裡,你知道會有什麼事情嗎?我會被調到普通女傭。」 「普通女傭有什麼不好?只是薪水低了一點吧?」湘川心想,在豪宅里的普通傭人,不用提供身體的服務,薪資也比外面真正的幫傭高出不少,有那麼難以接受嗎? 采培搖搖頭,對湘川說:「你沒有訂期限,無法升級就會被解僱。但是我有期限,我要到時間滿了才能離開。我的身體……我已經沒有辦法接受當普通傭人了!我已經習慣被開發,當普通傭人的條件是完全無性的生活……換做是你,你能夠忍受嗎?」采培情緒有些無法克制,音量漸漸提高。 湘川想像了一下明天開始,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都被卸除,然後開始過著完全無性,有如守著清規戒律的生活……她忽然覺得背嵴一陣發涼,她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忍受從前的生活,現在她喜歡被用各種不一樣的玩具玩弄著,她期待身體被滿足,精神直上天堂的那天。 「……逃離這裡,至少,至少我能夠自己想辦法解決……」采培愈說聲音愈低,親口承認自己的欲求不滿,她還是覺得難以啟齒。 「當普通女傭,連……自己都不行嗎?不會被發現吧?」湘川看著采培臉上,忽然出現了又享受、又壓抑的表情,從她上齒咬住的下唇中逸出的呻吟,湘川知道是采培的馬甲對她的乳頭施以刺激,自己的乳尖隨即也傳來一陣強烈的被夾捏感。 「這裡能夠把你的身體變成這樣,當然也可以讓你過著完全無性的生活。」采培眼神有點散亂的看著湘川,繼續懇求:「我有注意過……後天的下午庭院的草皮會因為剛剛做過保養,不會有人靠近,趁那時候可以翻過後門附近,最矮的一段牆。」采培的眼睛裡閃爍著晶瑩的哀求,湘川答應了。 接下來的兩天,湘川一如往常的打掃,她克制自己不能有任何異狀,采培提過的地點,她從翼樓的窗戶稍微看過,她心中盤算,到時候從樹叢當中,讓采培踩著自己的手掌往牆上爬,兩公尺半的牆壁應該沒有問題。 到了約定的那一天,采培先找了理由離開宅里,接著湘川用比平常更快的速度結束工作,悄悄的從窗戶翻到院子裡,手腳並用的在矮灌木叢間爬著。離地只有五十公分高的視線,湘川不敢大意,一邊往前摸索,一邊輕聲唿喚采培的名字。 眼前的景象讓湘川呆在地上。她先看見采培的赤腳在她眼前出現,一擡頭,采培早就被脫個精光,連鞋襪都不剩,只剩下上身的馬甲,和嘴裡的棒狀口銜,她雙手倒縛在背後,下身的貞操帶被除去,是因為要方便讓她騎在尖銳的三角木馬上,讓三角木馬啃噬她最柔軟的地帶。 在湘川到達之前,采培早就被抓住,並且就地懲罰。三名男僕隨即制伏湘川,她身上的女僕制服被撕開,只穿著馬甲、貞操帶、高跟鞋,很快的她也被扣上口銜,雙手被緊緊反綁,一名男僕俐落的將她扛在肩上。湘川看不見四周的環境,但她聽見男人的聲音說著:「帶她們到地下二樓。」(十二)地下二樓的判決 如果豪宅的地下一樓,是開發性奴隸身體的地點,那地下二樓就是考驗所有奴隸身體和精神極限的地方了,簡單來說,就是刑室。要被懲罰的性奴隸都會送到這裡來,用她們的身體和意志力,作為所有開發課程及道具的施行對象。等著性奴隸的,是一整個樓層的淫虐空間,和淫虐的玩具。 湘川感覺到自己的雙腳大拇指,漸漸的失去感覺。她被三名男僕帶入地下二樓之後,平常為自己訓練的繩縛師走了上來,看見認識的面孔,湘川心中微微一松,但她隨即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這次繩縛師們也戴著皮製面具,看不見他們的表情,只看見了兩個人毫無感情的雙眼。 湘川的身體被用充滿懲罰意味的工具架起來。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掛在樹木上一樣,硬梆梆的陽具形木棍填滿她的下體。那是一根岔出三枝的木製陽具,粗大的兩根從她背後伸來,緊緊的頂入她的身體,尤其是陰道內的木頭,簡直頂到子宮頸口了。這時候結實的插入一點都沒有快感,她的身體充滿了被貫穿的害怕。細小的一根則不偏不倚的緊抵在她的陰蒂上,壓迫久了之後,原本的刺激逐漸轉成痛感,加上繩縛師讓木製陽具的位置不斷的往上頂,使得湘川不得不墊高腳尖,被高舉捆綁弔掛的雙手,也開始施力抱住上方掛著自己雙腕的木頭。 就這樣,湘川的身體被拉長繃緊,她被吊高到只有雙腳的大拇指能夠著地,腿間的木棍不留一點空間的往她體內頂到最底,並且用力壓著外部的陰蒂,高舉吊起的雙手雖然可以稍微拉住上方的木頭,減輕下體的壓力,但只要湘川偷偷的將身體往上拉,她立刻察覺體內的木製陽具又往上頂了一點,而她將身體降下時,木製陽具並沒有跟著往下,這讓湘川不敢再用雙手減輕下身的痛苦。 眼睛被蒙上,球狀口銜讓她無法辯解,併攏捆起的雙腿,將腿間的木棍夾得更緊,她就像掉落在樹木間的布娃娃,被樹枝勾掛在半空中動彈不得。 「你說怎麼辦,夏諺?」隔著雙面鏡,夏諺悠哉的端著茶,一邊攪動著杯里的銀湯匙,一邊看著湘川因為用力而冒汗的雪白身體,她的貞操帶被卸下,換了令她更痛苦的東西,馬甲則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身體,持續的刺激著她的乳尖。這種狀態已經維持兩個多鐘頭,湘川的腿開始發抖。 「逃跑真的是很嚴重的一件事情呀……」夏諺緩緩的說著,轉頭看著兩名同事,提出自己的看法:「建議少爺先不要將她賞賜給其他下人,她是難得一見的天生奴隸,我還是覺得她有成為上級性奴的能力,這次的懲罰就當作是比較激烈的身體訓練吧!你們認為呢?」,即使陰道沒有被插入,湘川的下體已經濕濕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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